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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完不止岳辛,就连岳展脸色也不好了,这个事本来就是没有谁对谁错,但若是这女子真的去敲了那鸣冤鼓,将事情闹大了,岳辛也没有好果子吃,毕竟他也是要考科举的,传出什么不好的风评,那他科举一途算是走上死路了。
正僵持间,只听人群里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
“这位姑娘,不知你芳龄几何,与这位公子相不相配呀!”
被问话的女子娇羞答道,“奴家今年14岁。”她含羞说道。
而问话的女子已经缓步走出来,她岱眉轻扫,目如含星,面若桃李,身形纤瘦,身穿素纱裙,头戴牡丹发钗,手执罗扇,用那罗扇轻掩朱唇。
岳展跟岳辛一看,嗬!原来是四姐岳怡儿。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只许你们乘月游湖,就不兴我赏月赏灯?”
要说她为什么在这,多明显呀,因为是节日嘛,店里生意红火的不得了,小二忙不过来她只能一直在店里帮忙,好容易这会儿清闲了,她来河边逛花灯怎么了?只许他们来,就不兴她来?哼,没这个道理。
她怼的两人哑口无言,她走到岳辛身边,用罗扇掩住朱唇,悄悄说道,“你这关难过,你帮我牵线你桐江府的姑姑,这关我帮你怎么样?
岳辛的亲姑嫁给了桐江府做织锦生意的大户,要是能搭上他亲姑这根线,以后店里的布匹成本至少省一成,做成的成品还能销到桐江府,在那里打开销路。
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要有索取的,不然活该帮忙的出力气吗?
岳辛听了这话,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要不是顾忌着围观这么多人,早就献上他的膝盖了。
第55章 美救英雄 见他稍稍点点头,算……
见他稍稍点点头, 算是应下了。她才对那坐在地上的少女继续说道,
“年龄确实相配,你觉得他从水中救了你, 碰了你的身子, 又为你渡气碰了你的唇就要对你负责是吧?”
“难道不该吗?”她双眼噙满泪水,颤抖着声音问道,好一付我见犹怜的样子。
“该,当然该,换任何人都应该负责。”她竟然赞同她的话,不是说好帮他的吗?岳辛着急的头上冷汗连连。
但紧接着, 他就见岳怡儿快步从岸边走到水里,那水才到她小腿, 她就伸手朝向岳辛,
“我溺水了,快, 还不来救我上岸?”
溺救?怎么救?这么浅?自己走上来不就行了?
迫于岳怡儿的淫威, 他只得遵从,走到她身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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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抱,就将她抱起来, 入手比想象中的轻, 温香软玉在怀,
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痒痒的,她一手圈着他的脖子, 另一只手依然拿着那把团扇, 他突然有点束手束脚,不敢低头看她,眼神目视前方,
“呆瓜,低头,低头看我!”她轻斥道。
听到她的训话,他只好低头看她。她则将团扇举起~~
真奇怪,打小光屁股长大,从小一起玩泥巴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长得这样好看,又见她突然倾身过来,他只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她深邃的眼睛里,身影越来越大,他们贴的越来越近,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木樨花香,只是那唇快贴上时,她却突然停住了,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涌上心头~~~
月光打在团扇上,映出一对璧人的剪影,围观的人群只看到那团扇上映着的剪影里双唇贴到了一块。
“哇~~亲上了~~亲上了~~”,人群里有人起哄道。“哎,怎么还遮上了,别害羞,我们都看到了。”
仿佛一弹指的功夫,影像上的两个人就结束了这亲昵的动作,那女子举起团扇的手又搭回少年的脖颈,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任由那少年将自己抱到岸上。
岸上刚刚被救的女孩看到他们上岸,指着他们道,
“你们,你们~~?”
岳怡儿从岳辛身上跳下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不是说只要抱了亲了就要对对方负责吗?这样,我们不仅抱了也亲了,他也要对我负责。论长幼顺序,我年纪比你大,论相识时间,我与他相识时间更早,这于情于理,我自然是原配、正妻。”
“至于妹妹嘛,我也不是那不大方的人,会许你个良妾,虽然成婚以后要每日晨昏定省,对我这个主母请安,以后你的孩子也得叫我母亲,但我必然不会苛待妹妹的。
只辛哥没有功名在身,又没有进项,少不得以后劳烦妹妹操持厨房及后院洒扫事物。”她主动去牵她的手,以示友好。
什么?这人没有功名?合着这嫁进去还要让自己当老妈子,照顾一家人衣食起居,听着也不像是富户。
又仔细看了一眼他的穿着,布料倒看不出什么来,但有些掉色了,不像是家里有钱的地主家的公子,书生爱面子,这也许是他最得体的一件衣服了。
岳辛若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一句万幸,今夜准备去救人的,他拿出了几年前的一套压箱底的衣服穿上,这不,岳展不让他穿着打眼,说平时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这次是去干正事的,要低调,不能引人注意,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那落水的姑娘,似是拿定了主意,甩开岳怡儿的手,冷声说道,
“谁跟你姐姐妹妹的,我宁做贫家妻,不做富家妾,这男人你自己留着吧!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说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抬脚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留下了一众吃瓜群众还有呆愣在一旁的岳辛。
这就解决了?这么轻易的解决了?此时岳辛对岳怡儿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姑奶奶简直就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渡他过苦海的。
刚刚真的是好险,天上一口大锅砸下来,好悬没把他砸死,可没等岳辛缓口气,就听到另一边岳展凉凉的说道,
“那个姑娘倒是走了,你说说你们俩的事该怎么解决?”
“什么我们俩的事?”岳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众目睽睽之下,你跟我四姐亲亲我我,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姐夫?”
“我不是,我没有?”岳辛连连摆手澄清道。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至于他们说什么由着他们说去,你把答应我的事做到,我总不会跟刚才那姑娘一样赖上你的,放心。”她面上一副坦荡,倒显得岳辛像是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一样。
回程的路上岳展没有跟同伴们一起返回,而是跟他四姐坐了一辆马车。
马车内,岳展端详着他四姐的表情,一副淡然的样子,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呀,他怎么总感觉哪里怪异呢?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斜睨着他问道。
“没有,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我总觉得以四姐的智商,面对今天这种情况你应该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让那姑娘知难而退,又能让自己免于陷入这是非之中。”一番话说得,既拍了他四姐的彩虹屁又要问出了一下自己心中的疑虑。
“既然这么好办,你自己当时怎么跟个蚌一样不吱声?”
“主要我是个男人嘛,不敢轻举妄动,一个搞不好,这水越搅越浑,你一个姑娘家就不用了,很多方法施展起来也便宜不是?”他挠挠头如实说道。
“那我可谢谢你高看我了!”
“我怎么总感觉你是自愿跳这火坑的呀?你看,今天这么多人看见了,等回村里不消一晚上就传的人尽皆知,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岳辛倒没事,你得受托累。”
“哟,我往日没发现,你对这名声也是挺在意的嘛!”
“哎呀,四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挤兑我。我是对名声不怎么在意,那是仅限于我自己的名声,我皮糙肉厚的耐造,可你们女儿家的名声就跟那瓷瓶一样,轻易碰不得,必得束之高台以防一个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也是生活在古代女子的悲哀。
“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愿闻其详。”
“这个事情呢退一步讲,岳辛已经答应给我牵线他在桐江府做织锦生意的姑姑,咱家的生意以后可不愁销路了,我能赚了银子。进一步呢,那岳辛不是也没有定亲嘛,让他当你姐夫不就好了,我又赚银子又赚了人,怎么算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啊?真当我姐夫?”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变姐夫?心里总感觉别扭呢!
“怎么,你不愿意?”她脸跟变脸谱一样睨着他。
“不是,就是,就是,为什么要是他呀?”
“这话应该我问你,为什么不能是他呢?”她反问道。
“我年纪大了,始终要嫁人。与其嫁个见不过一两面的,不如嫁这知根知底,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他家里有钱,有地,独苗,不可能有兄弟阋墙,三妻四妾的乌泱事,我放着这样的不嫁,我出去寻摸,你看我有病?非得出去找虐?今日这事也是机缘巧合了”。
她说的话算是半真半假,她最近也在发愁自己的婚事,她娘都寻到媒婆那里去了,她看了一圈,也就岳辛最合适,正考虑要不要下手呢,就见她的菜地要被抢了,笑话,老娘看中的小白菜,眼见它成熟了,还能让你摘了先,做你的春秋大梦。不就是跳河吗?谁不会跳,她也跳一个让他负责。
她心里腹诽若是等着那榆木疙瘩开窍,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索性加了一把火,就不知道这火要烧到哪里了。
“倒,倒也是,可你只喜欢银子,又不喜欢他。”他抬头觑了她一眼,又赶紧低头,他窥探他姐的感情可不心虚嘛!
“人在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是最轻松快乐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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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也是自己,情绪不被他人左右,尽管有时候孤独了一些,但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随心所欲,自由如风。所以为什么要用喜欢框住自己?”
啊,他的四姐,用现代的话来说,不仅是个事业脑,还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呀!不知道他该不该为自己的好友掬一把同情泪。估计岳辛在她心里就是个合适的工具人,她四姐拿的活脱脱的大女主剧本啊!
吐槽归吐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不,果不其然,第二天岳家庄就已经谣言满天飞了,岳知语两口子在家门都没出去呢,有那好事者就将那谣言说给两口子听了,将昨晚在那灯会上怎么抱怎么亲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临现场,直听得林氏要气晕过去,得亏岳知语扶她一把,不然当场就要从太师椅上栽下去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第56章 徒生波折 他们直接将岳展逮来,才……
他们直接将岳展逮来, 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本身是做了件好事,凭空惹了一身骚, 这到哪儿说理去~~
不管怎么说, 因为这件事,四姐儿的名声确实受了影响。
而另一边回家省亲的刘老爷府上,刘老爷胖胖的身子圈在太师椅上,正端着茶盏,一边吹茶,慢条斯理的品茗, 一边听着管家说起大小姐前几天遇险的事。
待听完,才清了清喉咙, 问道,
“那救人的后生什么情况,有没有打听清楚?”
管家一听老爷问, 赶紧殷勤道, “打听清楚了,是岳麓书院的书生,今年府试刚过了童生, 明年二月里要考秀才。”
“哦?”那刘老爷一听, 来了兴致, 端坐身子,问道,
“这么说学问极好?”
“据书院里的夫子说, 不止秀才,未来举人也可期。”
“不过嘛。”跟了老爷这么多年,他还能猜不出老爷的心思, 肯定又在为小姐的亲事发愁。
“不过什么?”
“这书生出身不好,虽是岳家庄人,但从小父母双亡,因为才学出众,族里才一直供养到现在,而且他亲事一早订了,是一个庄的姑娘。”
刘老爷喝茶的手一顿,将茶盏放到桌案上。不仔细听听不出来这声音比平时放的略大点声,泄露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刘老爷心里确实发愁,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若不是之前遇到的事,凭她女儿的出身长相多的是优秀的小伙子嫁,现在嘛,只能好好寻摸寻摸了。
这样想着,这不就让女儿遇到了一个。看女儿满意的不得了,这几天脸上都有笑容了。他眼又不瞎,自然知道了女儿的心思,这才让管家去打听。
结果呢,他听着也是挺满意的,是个稳妥的有前途的后生,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家境好拿捏。只是有一点不好,亲事定下了。
唉,女儿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怎么办呢?为了女儿的未来少不得要相看相看,必要的时候也要谋划一番。
这天他带着女儿去岳承周家,美其名曰,拜访救命恩人。
等敲开了他家的门,岳承周不意竟然是他们,还找到他家里来了,只好请他们进门。
秉着来者是客的道理,他将家里仅有的茶叶拿出来,去烧水泡茶。
刘老爷趁着这功夫打量四周,管家真没骗他,穷,真是穷,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正屋只有一张掉漆的桌子和一把瘸腿的椅子,房子也像年久失修墙上还留下了些许水印子,像是漏雨留下的痕迹。很难想象这样艰苦的环境下自己成材,这人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办到,心性如此,未来真是不可限量。见他要进来他将心思压下。
待岳承周拎着茶水壶进来,给他们一一盏茶,说道,“家里只有粗茶一杯,失礼之处请多见谅。”
刘老爷回礼道,“我们不请自来已经是叨扰了,这不是女儿回家说是观莲节上桥塌了,多亏恩公出手相救,才保住了小女的性命,我一生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没了她,这偌大的家业也无人继承,您可不就是救了我的命嘛!”他不着痕迹的露了点家底。
“您过誉了,当时即便不是我在场,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施以援手的。”他保持这谦虚的姿态,这点让刘老爷很受用,是个谦谦君子。
“刘顺,将我们带的东西拿上来。一点心意,还望恩公笑纳。”刘老爷刚说完,刘管家就赶紧让人将礼品一一摆放在客厅里仅有的一张桌案上。
只见不大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匣子银元宝,九色点心,几匹雅致的布匹,文房四宝林林总总,一眼望去,摆的满满当当。
岳承周在看到银子后,掩下眼里的喜意,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无功不受禄,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能要!”
“哎,怎么会是无功呢,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呐!要不是你,我们父女早就阴阳相隔了。”
“是啊,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区区这点东西只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心意。这个都不能收吗?”她本就生的美貌动人,此时用一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直看得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那文房四宝我留下,至于银子和其他的东西你们拿回去,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最后好说歹说,这才把这些东西留下来。
不过,他们父女刚回去的第二天那姑娘带着个小丫鬟又来了,见着岳承周,只说了句岳公子,眼泪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真是“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岳承周见她哭的这样伤心,慌忙问起缘由,只听那刘姑娘哽咽的说不出话,还是身畔的那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看开口了,
“还不是前几天公子救了我们家姑娘,但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传出去姑娘叫人看了身子,只有公子能证明我们姑娘的清白了。”
他看她萧索的样子,当真是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昨日还神采奕奕的灵动少女,今日却凄凄惨惨戚戚,不由心生怜爱,
“刘姑娘,你需要我做什么,若是我能做到,必定在所不辞。”
“也不需要公子做什么,只是需要公子陪我走一趟,族里三堂会审的时候,帮我证明一二。”
“这有何难,你且等着,我收拾一下这就跟你出门。”说着回房间收拾停当然后与那刘姑娘就着刘府的马车往县城赶去。
待快到了那刘府,远远就看到了前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的匾额,上面是烫金的两个大字"刘府"。
待进入大门,入目的是一片翠绿的竹林,穿过竹林,进入庭院的深处,此时池塘里的荷花开了,荷叶底下露出几尾鱼儿。这鱼儿他从他同窗家里看到过一条,叫华光鱼,据说一条要上百两,他家那一条还是他姑姑送给他的,一般闲人家可养不起这么金贵的玩意儿。
他粗粗一看,光这种鱼儿就看到了二十几尾之多,更遑论其他的没见过的鱼儿。岳承周内心震惊不已,光这鱼就值几千两了?脚下仍不停的跟着继续往前走。
穿过抄手游廊,后面就是正房大院。正面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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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两侧是厢房。皆装饰的富丽堂皇,几个穿着绿衣的小丫鬟有的在烧水,有的在洒扫,有的在喂鹦鹉,见到主子来了,皆放下手中的活计,规规矩矩给大小姐行礼。
他的眼神飘过丫鬟,视野向后延伸,后面还有几进院落呢!这个刘家占地可真大。
在来刘府之前他以为刘老爷只能算是个乡绅,来了之后发现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不应该叫刘老爷,应该叫刘半城啊,光这一处院子就不止四进吧,更何况听旁边的丫鬟说,他们府城的院子比这个还要气派,那得花费多少银子呀!他看着身侧婀娜多姿的姑娘,心中不免有些意动。
等到了正厅,他们看到众人早已落座,只等他们到来了。
庄严肃穆的厅堂内,坐着十几个人,他们大都年过花甲,看着都极有威严。
岳承周坐定后就将当时事发经过跟众人讲了。
“照你这么说,七巧当时确实掉入水里了,是被你捞上船的?”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先开口了,他穿着一身暗紫色花纹长衫,一双手攥紧了拐杖,眼睛四周皱纹堆叠,眼睛深陷在里面,看不出表情。
“这个倒确实是。”
“那你把她捞上船,她浑身都湿透了,你倒是跟老身说说,你们不碰触你怎么把她捞上来?”另一个年纪更大、头发花白,满脸褶皱头插珠翠的老妇人说道。
“这···”岳承周面露难色。
“很明显你们就是有了肌肤之亲,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还不承认呢?”另一个也说道,“对啊,你这样不负责,这姑娘名节受损,除了嫁给你别无他法。”
“可是我···”他刚要说自己也有婚约,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既然你不愿意娶她,那咱们刘家的姑娘失了名节那就只有两条路选了,要嘛一条白绫了了此生,要嘛去家庙青灯古佛一辈子。”
一个声如洪钟,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岳承周望向那声音的源头,是一位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两眼却炯炯有的老人,说话间,透着一股子指挥若定的威严之意,不容置喙。
“三叔公,不要啊,求您怜惜巧儿。”她扑通一声跪到那老人身边,苦苦哀求道。
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又膝行到刚刚说话的老妇人身边,摇着她的衣袖,哭求道,
“姑祖母,我不要去家庙,也不要了断,求您给我指条活路。”
“让这小子娶了你不就好了,既保全了阖族的颜面,你又得了好夫婿,岂不两全其美,只是就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不是郎心如铁了。”
她意指岳承周,那刘七巧,此时哭得双眼通红,发梢有些凌乱,她只跪着望像那郎君,一句话也说不出,赛雪的肌肤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划过,他心软不已。她不说话他心里更难受,也在煎熬着。
“来人,将七巧拖下去。”那老者又发话了,这个时代宗族的势力不容小觑,根据族规是可以将人处置的,所以那老者一发话,岳承周立刻紧张起来,若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谁会知道发生什么?
眼见人要被拖下去,情急之下他扬起手高声阻止道,
“住手,住手,谁说我不娶的,我娶,我娶刘姑娘。”
第57章 退婚 岳承周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去……
岳承周动作很快, 第二天就去岳知语家退亲了。也不管他家此刻正在舆论漩涡,过得如何水深火热。
本来对于岳承周来到,他这位未来岳父要热情款待, 可一听他来意, 就心凉了半截。
自古锦上添花的人不少,雪中送炭的却少之又少。不求你能雪中送炭,至少不要落井下石吧。
“贤侄何出此言呀?为什么要突然退亲?”
只见他先躬身行了个大礼,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是被逼无奈,前儿夜里我跟展哥他们几个驾船救人, 救了一位姑娘,她失了清白我若不娶她, 她就要被族里依族规处置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逼死, 所以只能娶她了。”
岳知语要被这个理由气笑了,他怕别人会抢自己的乘龙快婿那天特意问了岳展, 知道自己的准女婿没有下河里, 只是撑着长篙在船上救人,他不由讥笑道,“那被抱了还亲了的女子都能赶跑了, 你这个只是撑了一支船人的却要负责了?你负哪门子责?”
岳承周本来就理亏, 被岳知语一语戳破, 也有些恼羞成怒,语气也不客气了,
“某可不像有些人敢做不敢当。”他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岳知语这几天都在为这事生气呢,还能听不出来是在暗指岳辛不对四姐儿负责?不由气得咳起来,指着岳承周的手, “你,你,你,”半天发不出第二个字。
“你倒是敢作敢当了,那我倒要问问,我家三姐儿呢,你退亲对别人负责,我家三姐儿你就不该负责吗?你退亲让她以后再怎么找人家?”
此时林氏端着果盘从屋外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责问道。她本无意偷听,但家里最近事多,照顾不周,也没上点瓜果桃梨,想着准女婿来了不能失礼,这才急吼吼的端来果盘,不巧让她听了个齐全。她再也按耐不住,连声追问道,
“我家自问对你不薄,当初你来提亲,想着你的家境,我们连聘银都没要,想着你们两情相悦,我们做父母的不好棒打鸳鸯,我们成全了你,这就是你回报我们的方式?”
岳承周被林氏怼的满脸通红,他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若说他是被林氏说羞的,也不是,更多的是愤恨,他最恨有人拿他出身,家境说事,此时被林氏这样当面说道,回道,
“若不是我这种家境,凭你家白丁之女的身份配我怕是配不上的。”林氏不意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可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她呆愣着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这少年一样。
“既然君无情,我也无意,那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这少女清冷的声音并不陌生,岳成周回身望向那声音的来源。
她身着淡粉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玉兰,像真的盛开在裙上一样。白色的织锦束腰更显得那腰身盈盈一握。头上的青丝被她成了个如意髻,只插着一支玉兰簪,虽然打扮简单,端的是个清雅丽人。
是他认识的岳欣儿,可此时那清冷的气场与平时判若两人。
合离时他说的话,现在她原样送给了他,此刻面对他望过来的眼神,她业障已除,内心没了半点波澜,嫁给这样的男人,日子过得跟月子一样难,有什么意思。
她不爱也不恨了,因为在那梦里血债血偿,她也已经报复他了,这个人早被她葬在那个梦里。如今再见,形同陌路。现在能解了婚约,她也算得偿所愿,只愿不复相见。
“欣姐儿,你…”没想到女儿竟然也来了,若是一般的女孩子,未婚夫上门来退亲,早已欲羞欲死了,而她女儿却出奇的平静。
“娘,你将婚书给我吧。”见女儿心意已决,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对这个人也没多中意,只不过女儿看中了,她才爱屋及乌。
“罢罢罢”,没有什么好说的,她转身去取来婚书递给女儿。
只见岳欣儿走到岳承周两步之外站定,定,将那婚书当着他的面撕毁,她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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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像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待撕完,抬头对他说,
“岳公子,今日以后,我断不思量,你也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公子请回吧。”她一抬手示意送客……
她看她这样,这是要赶他走?
他从小到大尽管日子过得清苦,但从没让人扫地出门过,气得当场甩袖离去…
岳知语抖着手,指向他离去的方向,苦笑道,“你瞧,他竟然还生气了。”
他也不想想你大大咧咧的上门来退亲,还选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人家没用大扫帚招呼你,你就应该赞一句对方好有涵养,显然对方是没这样的觉悟的。
她听见父亲语气里的心酸,眼里满是歉意,不由双膝跪下,说道,“爹,娘,女儿不孝,给你们蒙羞了。”
岳知语跟林氏本来心里满满是对岳承周这白眼狼的不满,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对女儿疼爱都来不及,此刻见女儿突然跪下,被唬了一跳,赶紧扶起她来,一个劲的说道,
“什么蒙羞不蒙羞的,你又没做错事。以前觉得此人人品端正,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不成婚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大街上到处都是,谁还稀罕非得是他?”他们此刻只是心疼女儿的份,平白受这无妄之灾,赶紧宽慰女儿,怕她再想不开,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这件事让林氏觉得跟吃了苍蝇似的,她悄悄让人打听这岳承周搭救的姑娘姓甚名谁?凭她是谁,她还就不相信了,能比她家欣儿更出挑?这一打听,感情还是熟人,就是没相看上他家岳展的那位姑娘。哎,那家姑娘天生是来克他们家的吗?
她忍不住跟相公吐槽完,没过完嘴瘾,转头又跟岳展吐槽,岳展知道了,岳欣儿当然也知道了。
等她把人对上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赞一声,真是缘分天注定,前世的缘分怎么也断不了,今生让他们还能让他们再续前缘了。
这一世岳承周跟刘七巧都是初婚,他有才,她有财。就是不知道没经过曲折在一起的两人是否跟上一世一般爱到背弃人伦也要在一起?那就祝他们恩恩爱爱长长久久锁死对方,别再去祸害别人了。
岳欣儿不知道的是岳承周这一世娶了刘七巧以后,跟上一世一样,一步步考中了秀才、举人后,就再无进益。
他科举失意,又穷人乍富就不免挥霍无度,刘老爷去了以后没了管束更是变本加厉。刘家家业就此败落下来,
但他有了先时的发财经验,尝到甜头的他又娶了一房丧夫的二娘。那二娘不仅有钱有颜,床上功夫也了得,不仅如此,那二娘为了固宠还将自己的丫鬟也开了脸,为了让男人尽兴,有时候两人还一块伺候,直勾的岳承周天天宿在她那边,从此冷落了原配正妻,只初一,十五去原配嫡妻的房间里像应付公事一样囫囵睡上一宿,就这两天有时还要被那二娘以各种理由支走。
这让那从小掐尖要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刘七巧如何咽下这口气。当初自己觉得那人千好万好,非要嫁,为此父亲不惜借助族里帮忙筹谋来的婚事,到头来竟然这样不堪,自己也活成了个笑话。每每想起来她就以泪洗面,人也阴郁了不少。没了爱情的滋润,整个人如新鲜的花骨朵迅速衰败零落…
上一世她让别的女人吃尽苦楚,这一世刘七巧自己也尝到了恶果,不得不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也因为岳承周宠妾灭妻,后面又生出来许多事来,这又是后话了~~~
而作为所有事件中心的岳知语家最近是鸡飞狗跳,相当热闹。先是岳展考中童生摆宴请客,后是他四姐跟岳辛的谣言传的都能写出一本书来了,再是他三姐跟岳承周解了婚约。
关键是你说这吃瓜群众吃瓜就吃瓜吧,还把那陈年的瓜皮也拿出来再砸吧砸吧味儿,说他们家的姑娘都命不好,前几年他家大姐儿也被退过亲云云,大姐家现在在村里也被人背后指指点点。
总之,他们家现在在村里的热度那是黑红黑红的。
这还不算完,这不,又发生了一件事,不过这次是好事:上次永定桥塌了,岳展带领十几个岳家村的少年郎勇救落水者的事被报上去以后,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十多天了,这嘉奖的文书这会才姗姗来迟。
卢县令更是将他们获得嘉奖的事迹张贴公告,广而告之。至于县令大人为什么会这样宣扬他们的事迹一个原因他们也是因为他们帮县令保住了乌纱帽。
这大魏朝的官员每五年一次考评,今年正是他为本县县令的第五年,也是考评之年。结果悲催的遇到了这永定桥塌了。桥塌的时候桥上二十多个人都掉入水中,要不是这群少年,不仅这二十多人会没命,自己治下出了这样大的事故,自己的官运也到头了。
第58章 要提亲 这卢县令心里能不感激……
这卢县令心里能不感激吗?不过除了投桃报李, 最重要的目的的是将百姓的关注点集中在少年人临危受命,舍己为人身上,而不要去深究这桥为什么坍塌, 若深究下去自己也逃不掉这失察之责。
他倒也没有夸大事实, 只是将当时情况的凶险以及少年们临危受命跳河救人的壮举如实的描述了出来,然后请示上级嘉奖。
这次的嘉奖可不止有文书,官府相当大方,族里更是开了祠堂。等岳展他们进祠堂的时候就看到那供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五百两官银,还有官府敕造的牌匾,上面写着“积善之家”四个大字。
族长岳五德带着众人告慰先祖后, 竟然当着所有族丁的面当众点名称赞了岳展和岳辛。他摸着花白的胡须对岳展笑得情真意切,眼中竟有殷殷期盼, 全不似当年那样, 笑得欲哭无泪的模样…
谁能想到呢,当年顽劣的幼童, 不仅年纪轻轻考中了童生, 更是指挥若定连救数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因为他家孙子也参与了救援, 回来直给岳展数大拇指, 说当时的情况若不是岳展指挥得当, 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将落水者一一救起。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可是二十多口人命呢!希望这些福报都报在他们岳家子孙身上。
因为族里有这么高兴的事, 所以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议论的人自然就少了,只大家又话题聚焦在永定河桥塌救人这件事上,不免又中伤了岳辛和四姐儿岳怡儿。
岳怡儿倒没什么, 她是那种一心搞事业的女子,只要这个事影响不到她做生意,凭她天塌地陷,她该吃吃,该喝喝,该赚钱的时候更是使劲往怀里划拉银子。
不过她发现自那件事后店里生意比以前更好了,主要是那八卦的人也想见见事件的女主,既然她常常在店里,所以就假借着来买东西观瞻观瞻那大胆的女子,真是我辈楷模,把她们心里想的事干出来了,礼教越束缚人,内心就有多反动。哪个二八女子内心不怀春。哎呀,当众吻那身如青松的少年的唇,哎呀呀,想想就刺激,呀,这不就是当天遮挡他们的那团扇嘛,来一把,哎这个扇套也好雅致,价格也公道,买了。等买完扇套,一抬眼又看着店里琳琅满目的货品,不逛白不逛,逛逛买两样,于是店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生意更是好的上一层楼了。
岳怡儿这里没动静,倒是岳辛跟父亲提了好几次要娶岳怡儿,说是要对她负责,也不知道那小子脑袋是怎么长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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