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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庖丁解猪 “两千两?凭你?” ……
“两千两?凭你?”
“两千两你都不相信本少爷能拿出来?我家穷的只剩下钱了。”他屌屌的站在那里, 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样子。
人群中终于有人认出那纨绔了,
“他是本县最大赌坊福来赌坊的独苗少东家,他家有钱的很, 他要是赌输了不兑现, 那他家赌场还要不要开了?”
“当真?”岳展挑眉。对方被岳展质疑的语气伤到了自尊,厉声说道,
“一口唾沫一个钉,谁不认谁是孙子。”
得,又是个没学问的,一听他出言这么粗俗, 就知道平时没学好数理化,不然也想不出这么损的招。
他挽起袖子, 这有何难?
他上一世的爹就是个杀猪匠, 他别的本事可能没有,这宰猪的本事他闭着眼睛就能做到炉火纯青。
“不是吧, 你疯了吧, 跟他一个混不吝打这个赌。”好友作势要拉住他。
“谁会跟银子过不去?为了书院干就完了。”他作为岳氏族人,考入书院后一分资费都不用花,但其他学子可就没这个待遇了, 尤其是那些贫寒学子, 求学着实不易, 他既享受了书院的优待,有机会也理应为书院出力。
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说干就干, 径直走到囤放野猪的推车面前。
那野猪通身黑色,看着足有三四百斤重,在推车上塞得满满当当, 那脖颈上看着有个碗口大的伤口,獠牙还微张着,尽管死了看着还是颇有震慑力的。
他两手抓起猪的两个前蹄,两手一用力就从推车上将那野猪提了起来,然后挂在早已经准备好的高高吊起的挂钩上。众人还在为他竟然将几百斤的猪轻巧抱起来而震撼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两把刀没多少功夫就将那野猪的皮毛褪下了,露出里面白白的肉身。本来喧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都落到了岳展手中的刀上。他用刀将猪肚子割开,取出里面的内脏。有些个胆小的书生看到这里就生理性恶心了,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再看一眼。还有那胆大的,两只眼睛盯住了前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将褪干净毛的猪平放在案板上,开腹面向上,右手握刀,从颈骨连着胸椎骨之间骨缝处用刀砍断,然后把到放平,左手捉住颈杆骨,刀刃顺着贴紧骨头,用拖刀将颈杆骨取下,在拖刀时一面拖刀一面将颈杆骨慢慢滚动,使刀刃沿着颈杆骨和肉之间分离,这样便便将颈杆骨和龙眼骨出下,接着依次是篦子骨,腰椎骨与肋骨、肋弓,尾脊骨、胯骨、棒子骨、扇子骨。根根骨肉分离,平时做饭的大师傅面上都不敢置信。
众人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岳展又拿起了猪头,合着这还要拆解猪头吗?
只见岳展先将猪头仰放在案板上,嘴巴对着自己,猪头向外,用直刀从下嘴逢中剖开,然后将刀偏斜,用拖刀慢慢的剔。另一手要握紧头肉向上提动,使肉与骨之间张开,便于刀刃易于贴紧过头,顺着往上剔进直至耳朵处,用刀剖开耳门的颞骨,然后再从另一边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边剔开。再从嘴筒将鼻须横划一刀,用手紧握鼻嘴,用刀沿吻骨往上直剔至顶骨处,这样一只连皮带肉的完整猪头剔下来了。
此时食堂掌勺的大师傅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他活得一把年纪了,还从来没见有人将剔骨剔成这样的,这一手功夫怎么也得十几年才练成吧,但看着这少年人才十几岁,稚嫩的面容,老道的手艺,怎么看怎么违和,难道真是祖师爷赏饭吃?合着这是天生的猪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前只闻书本上有庖丁解牛,今日见了岳展解猪,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开眼界的还有人群中的岳展他爹岳知语。今天书院大比,他那老爹最是喜欢附庸风雅。这不,今天就约着三五好友上山来看赛事。只可惜他们来晚了,比赛已经基本结束了。他从旁人的言语里知道了儿子这次表现相当好,给自己长脸了,尤其是听说他书法战胜了本次书院大比的胜者,让他在朋友面前也给赚足了面子。
眼见都比赛完了,正要下山的他们看到这一处有许多人在围观,中国人骨子里就有爱凑热闹的传统,他看不着偏要看,你不让他看到他就百爪挠心,就像此刻的他们。于是他们也加入到了围观大军。只是等他挤到最前面就看到被夸的他的好大儿,用剔骨刀将一只连皮带肉的完整猪头剔下来了。
那场景那是相当的震撼,相当的具有穿透力,直看得岳知语的眼珠子要从眼眶子里跳出来了,他似是不相信一样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没错是他儿子,化成灰他都认识。
可周边的东西他就看不懂了,太伤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是卖猪肉的呢。
“这位仁兄是谁啊?竟然有此大才。”人群中一人开口,岳知语听到这戏谑的语气,简直要让自己郁猝。
“嗨,这你都不认识,孤陋寡闻了吧?”
“听你这么一说,是认识喽,难道还是个名人?”
“那是相当出名啊!他就是岳展,岳氏阉割刀你不会没听过吧,人家六岁发明的,皇上都下旨褒奖了。跟那个比,疱庁解猪算什么稀罕事。”
“哦,原来是他呀!”终于对号入座了,众人恍然大悟道。
这技术如此醇熟,没想到岳展不止能给小猪阉割,还会庖丁解猪,怎么都跟猪杠上了。不过话说回来,就凭这一手老道的技术也能当杀猪届的状元了。如果作为一个猪倌,那他业务能力算是相当优秀了!
人群里又有人窃窃私语,
“岳展家里是杀猪的吗?”
“不是吧,没听说他家是杀猪的呀!”
“那铁定是他亲戚家有干杀猪的,不然他怎么学会了这一手,我看他这本事,跟刘记猪肉的刘一刀不想上下呢。”
“惭愧,惭愧,某可比不上这少年。”一个穿着干练续着八字胡须的的中年男人出声道,好家伙,原来本人在此。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浪完后浪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听着是好话,可怎么听怎么别扭。
岳知语此刻混迹在人群里,简直羞愤欲死。他祈祷谁也别认出他来,他使劲低头,脚趾头使劲扣着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众人最终将岳展的一身本事归结为家学渊源,承了不外传的技能。
不管众人怎么想,作为当事人的岳展利索的将整只猪处理后将手擦干净,伸出一只手,
“诚惠两千两。”
那赌坊少东家吴东礼显然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明显是有这一门手艺傍身的人呐!他是遇到行家了啊!
“这岳麓书院果然是名不虚传,人才济济,我今日也是大开眼界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一个眼神递给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恭敬接过送到岳展手中。
看清楚那银票的数额都对,将那银票收入袖中,抱拳道,“吴兄,我替书院贫寒学子感谢你的捐赠!”
这吴东礼心道这岳麓书院咋出了这么个偏才,这时小厮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指着岳展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你就是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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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用手指人是很没礼貌的行为,看在两千两银子的面子上,岳展大方的没计较。
“正是本人。”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我算开了眼。想当年你的‘岳氏阉割刀’我未有机会亲眼见证,如今这‘岳氏解猪’真是让我不虚此行啊,哈哈哈!这两千两值,太值了。”
“岳兄,今日过后你们岳麓书院又要扬名喽。我这里提前恭喜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江湖再见啊。哈哈哈哈。”说着大笑着潇洒离去。
岳展实在是没有get到他的笑点,只听他身旁的朋友岳辛在一旁咒骂道,
“真是小人行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看岳展一脸懵懂的模样,他恨铁不成钢道,
“你平时的聪明劲去哪儿了,怎么这时候脑子傻掉了,这就是个坑,他让你解猪本意是想刁难你,让你出丑啊,没想到你的表现太优秀了,真把猪大卸八块了,还比那真把式更专业,他不出去宣扬岳氏解猪才怪。”他又指了指周围围的水泄不通的人流,
“你再看看这周围山呼海啸的人,这些都是见证者,都为咱岳麓书院扬名呢,只是嘛,这个名不一定是咱山长要的。”
“山长岂是那等见识浅薄之人,有了这两千两银子多少贫寒学子能求学受益,这才是真正的实惠。”
岳展从现代穿越而来,哪怕穿越十几年,从思想到行为都受这个时代影响颇深,唯一他始终不能苟同的是对名望的看法。他对名望看得不重,名望不能吃也不能喝,过日子还是得落到真正的实惠上,但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名声大过天,对名望有着变态的执着。
但是这个人吧,你越不在意什么什么就偏偏得到,就像他越不想出名就越出名。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撞。猪撞他这来,他这不就又出名了嘛!
第38章 咬手的银票 而人群中岳展的老父亲……
而人群中岳展的老父亲此时正在庆幸没有人认出自己, 他的好大儿已经解完猪了,这看热闹的人群眼见要散了,他也要趁机溜走, 丢人就让他儿子一个人丢吧。
可他刚要往外走,
“呀,知语兄,我怎么看着这台上像你儿子岳展呀?”
“对啊,对啊,是岳展,这小子我从小看到大, 错不了,咦?咱们说好了要鉴赏鉴赏他的书法, 怎么这看着像是在杀猪?”
他一旁跟岳知语一同前来的几个好友不合时宜的出声。
这一出声可好, 引得周围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一样齐齐打在岳知语身上。
岳知语局促的站在原地,搓搓手, 他说是也不行, 说不是也不行。尴尬的脚趾头能挖出三室一厅来。这,这,这要如何收场, 怎生是好, 怎生是好?
观台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岳展的双眼。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爹, 那焦急的样子一定是替他担心了。
他笑着朝他爹招招手,示意他一切都好, 让他放心。
可他朋友却会错了意。“知语兄你看, 你儿子叫你呢,你快过去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上去也得上去, 他总不能拆儿子的台吧。
得,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干了这碗狗血,硬着头皮上吧。
岳展看他爹竟然上来了,颇为惊讶,他可是知道他爹的尿性的,只爱附庸风雅之物。
此时他站在猪肉堆积的小山旁,以他对他爹的了解,这些东西着实伤眼。
眼看着他爹走上来,他笑着叫了一声,
“爹,您来了。”
岳知语心里腹诽,还爹呢,我看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我要知道你这样我能来?嘴上带着迷之微笑,
“好儿子,你这是在干什么,书院没有伙夫吗?用得着你来干这个?在家咱也没干这个活呀!”
“没事,顺手的事。还帮书院赚了钱呢!”哼,你们山长还稀罕你解猪赚的钱,面上还得一派和煦。
“岳兄,您儿子这手手艺是从哪里学的?我十四就干这一行,到现在不多不少二十年了,可说句惭愧的话,我这手艺竟然比不少您儿子?”
这中年人他认识,刘记肉铺的掌柜刘一刀,年轻的时候在街上支了个摊子杀猪卖肉,后来赚了钱就盘了个铺子,生意越做越红火,不大的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认识也正常,虽然只是点头之交认识也二十多年了。
“听到没,问你呢,你这手艺从哪里学来的?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解猪了,来,也给我解解惑,你这手这么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用你这个壮劳力卖猪肉赚钱呢!”台下众人听到准时哄堂大笑,合着当爹的都不知道儿子掌握的这么技能。
岳展觑了一眼他爹,脸部红心不跳的说道,“哦,这个啊,这个用学吗,我就路边肉摊子怎么剔骨的不就学会了吗?”
他爹听了和煦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呃呃呃。这样就行?
“只是这样?不可能吧!”
那刘一刀显然是不信的,可平时也没听说这黑小子偷着练解猪啊!
人群里有人接话了,“怎么不可能?人家6岁就发明了‘岳氏阉割刀’,现在‘庖丁解猪’,看来许是前世是猪倌,这一世老天爷追着喂饭呢!”别说,这人一说,大家都信了,不然谁来解释解释一个十几岁的毛还没长齐的小孩比个有二十年经验的杀猪匠宰猪还老道。
岳知语心下也信了莫非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可就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咱也不能往这边开发呀!老天爷赏饭吃,就不能赏碗吃皇粮的饭,非得跟猪杠上,这天赋着实让他这个当爹的心塞。
“岳兄,您这儿子能文能武,能阉猪,能解猪,您是怎么培养的呢?”
这像是恭维的话,可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
他看着刘一刀一脸真诚的样子,不似作伪,想回答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到底是怎么教育的呢?他这些年好像也没怎么教育过,好像转眼他就长大了,他想了一会儿,缓慢说道,
“就是不要对孩子过分苛刻,孩子只是借由你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但他不是我们的财产。
我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我觉得多鼓励、表扬、支持孩子,就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以前他考不上岳麓书院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他只是榜上无名、又不是脚下无路。若是有那天赋就报效国家,若是他不成器就在我身边承欢膝下。试卷不过一张纸,不能困住孩子,未来才是他们的人生。”
他肚子着实也没什么墨水,说不出华丽的辞藻,说的都是自己的大实话,但效果确实很好。围观的众人听后先是都沉默了,没人会想到岳知语能说出这么振聋发聩的话,短暂的寂静后是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就连岳展本人也惊讶原来他爹的教育理念是这样的?他以为他是放养的呢,原来这是爱的教育。
等周围没人了,他爹揪起他的耳朵来开始教育他,
“爹,爹,爹,您松手,松手,您的鼓励、表扬、支持孩子呢?”
“臭小子,那是我对女儿的教育理念,你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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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揍我要难受!!!”
“让你好好上个学,不求你光宗耀祖,以后考出个秀才来你爹我都得去祖坟上哭一场告慰列祖列宗了。你非要给你爹扬名。算爹求你了,咱低调低调吧,你三姐,四姐还要嫁人呢,你不爱惜自己的羽毛,总要顾念你两个未出阁的姐姐嘛!”
“我怎么了?”
“有你这么个作天作地的小舅子,是我我都头疼!”
“放心吧,爹,咱家姑娘不愁嫁,等我考出秀才功名来,我既有功名又有拳头,我看谁敢挑三拣四。”他说着双手握拳在胸前比划他的拳头。
“你往哪里比划呢?”
哦,没看好,快比划到他爹眼眶子上了。他赶忙拿下拳头,又化身乖宝宝。
“爹,我最近有在认真读书,真的。”
“没看你好好的站在这儿吗,若不是我知道你有在认真读书,早就一顿竹笋炒肉问候了。”
“不过,你这逢考试就手抖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我看你宰猪都不待怕的,你考试怕个球呀!”
“我不是怕的,我就是哆嗦。”他能怎么说,说自己逢考前要在系统挥箭三千次?他就是敢说,他爹能信?指不定还以为他骗他,真来一顿竹笋炒肉。
岳展的表现落在岳知语的眼里就是考前综合症啊!这个说来他也深有体会。虽说他没上过几年书,那夫子的板子可没少打。
他上学那会倒是不哆嗦了,他窜稀啊,窜老多稀了。
而且逢考试必窜稀,一场考试能拉四五回。说起来私塾的那几年时光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所以打从他知道儿子这样,他就认为肯定跟自己当年一样害怕考试导致的。
他拍拍岳展的肩膀,
“凡事尽力就好,若是改不了咱也不强求。”
岳展惊讶于他爹的态度怎么突然发生了360度大转变,眼中竟然充满了怜惜。
另一边,岳麓书院山长收到了一张烫手的银票。不仅烫手还咬手啊!真是夭寿啊!天不假年,他真被这个岳展折腾怕了,不知道他还有什么隐藏的神秘技能,以前也没听说岳知语家有什么不同,这儿子养的怎么这么与众不同,炸街的技能真是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