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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毛利寿三郎点了点头, “我还担心过一晚上那个定位贴会掉呢,还特意拍了头儿好几下。”
任谁都看出来了。
越知月光想到。
知道的以为你在给平等院凤凰打气今天的比赛, 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法国队派来的卧底, 赛前一天就要带走日本队的主将。
“所以你的定位贴是从日本一起带过来的?”
“阿笠博士给我做的,过海关检查的时候都没被要求检查, ”毛利寿三郎感叹道, “我原本还在想要是这东西过不了海关,我今天就得一大早去选手村门口守着了。”
眼看定位显示器上的小红点越来越远, 越知月光将手边的包递给不断摸索的毛利寿三郎:“走吧。”
毛利寿三郎站起身,背好了包, 换好了鞋, 正准备开门,他又迟疑地回了一下头,然后看着越知月光说道:“月光さん就别和我一起去了。”
“你太高了, 咱们俩走一起不像跟踪,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 我们就是别有用心。”
现在不过一米八出头的毛利寿三郎到还好,也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但现在已经有两米多的越知月光,那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多少有点太高了。
跟踪!绝对不行!
最后,越知月光还是没拗过猫猫,但同样被没收了手机的猫猫给前者留下了一个简易的通讯徽章, ——同样是阿笠博士出品,之前因为他都和月光さん待一起,所以一直没有使用的必要才没有拿出来。
至于为什么今天没有比赛的两人也同样被没收手机,那是教练组的一视同仁。
同样也是为了防止高中生之前的情绪被网络上的言语调动,相互感染,以防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士气再次受到打击。
毛利寿三郎本质上是不擅长跟踪的。
所以他一开始的计划里甚至考虑到了要不要易个容、变个装换个模样光明正大的接近。
毕竟毛利寿三郎不仅有一个擅长易容的叔和哥,甚至连自家网球部都还有一个把便装玩出花来的后辈。
但这个计划最终被越知月光否决了。
就像毛利寿三郎在看到便装而不是使用了幻影的仁王第一反应这就是仁王一样,越知月光也是同样的感受。
精神力。
对于他们这些精神力都不算低的选手来说,——平等院凤凰同样也掌握了阿修罗神道,领悟了自己的异次元领域,想要辨别一位熟悉选手的精神力简直太容易不过。
也就是说,除非毛利寿三郎现在的精神力马上能够学会未来能够随意使用仁王幻影的仁王的能力,否则他的便装和只懂一点皮毛的易容,是绝对瞒不过平等院凤凰的。
所幸阿笠博士给的定位贴还能用。
虽然手机被没收,但多少考虑到这个情况而让前者特意给自己做了一个不需要手机也能使用的定位显示器果然是太未雨绸缪了。
猫猫骄傲.JPG
从知道毛利寿三郎从日本捎了个定位器过来开始,就很想知道为什么阿笠博士会给一个国中生做定位器的越知月光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是用什么借口让阿笠博士答应帮你做这个的定位器的?”
被提问的毛利寿三郎想了想,然后应道:“可是阿笠博士根本就没有问我原因来着?”
“我就是随便问了问阿笠博士能不能做,阿笠博士就一副他一定可以做出来的样子答应了。”
不过留下越知月光的原因其实倒也并不只是单纯的因为他的身高。
毛利寿三郎需要有人在现场帮他掩饰一下去向。
或者说,找补。
这样等到时候毛利寿三郎那边事情解决,也能更快地赶回今天的比赛现场。
所以越知月光才没有多说什么地果断撒了手,让猫猫先跑。
他本人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同级的几人一同用了早餐,准备出发去比赛的会场。
反倒被没有见到毛利寿三郎的入江奏多吐槽:“小毛利今天怎么没跟你黏在一起?”
敏锐的一年级生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就等着入江奏多这一句话的越知月光淡淡开口:“他去买今天限时开售的徽章了,买完就来跟我们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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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不过买徽章的不是毛利寿三郎,而是平等院凤凰。
给自家亲妹买的那种。
这是后来,很久很久以后,他们才从平等院凤凰的口中听到的当初他为何会一个人先出门的原因。
当时高一的平等院凤凰和今天一样,只是丢下了“有事”两个字,没有过多解释原因。
所以越知月光为毛利寿三郎准备的借口简直天衣无缝。
他甚至多不需要考虑接下来毛利寿三郎要怎么解释他会和平等院凤凰待在一起。
都是去买徽章,遇到了不是很正常吗?
但想好了所有要怎么解释毛利寿三郎和平等院凤凰一事来龙去脉的越知月光,万万没想到刚好吃完早饭的种岛修二抬起头就是一句:“啊?”
“那你为什么还在?”
选手村发生的事目前毛利寿三郎还暂时一无所知。
阿笠博士给的徽章通信覆盖范围广,但很可惜的是也因此耗电极快,几乎只能拿来应急用。虽然前者信誓旦旦他一定会做出更省电的样品,不过还没等阿笠博士做出成果,U-17世界杯便开幕在即,毛利寿三郎只得先带着初版徽章来了法国。
比平等院凤凰出门的时间晚了点,但时刻注意着手中定位器移动轨迹的毛利寿三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着前者。
毕竟有些事,毛利寿三郎着实担心自己这只蝴蝶会不会卷起不必要的飓风。
若是带来即时降雨的有用之风还好,就好比因为他,现在的立海大网球部的大家几乎都比之前更快地找到了自己网球的方向,日本青年队的前辈似乎也比之前更加有斗志。
但若是这阵风将一切吹向他所不可控的未知,那才是真的让人两眼一黑。
这也是为什么,毛利寿三郎宁愿想各种办法,什么道具都用上了,也没有打算直接跟平等院凤凰说,啊,平等院前辈,咱俩好像顺路,不然一起走吧?
——万一就是他和平等院凤凰搭话的这个片刻,未来就在顷刻间被改变了呢?
毛利寿三郎不敢赌。
他只敢在事情确实已经发生的同时,去救下自己的前辈。
这或许不是最合适的办法。
但是目前毛利寿三郎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就算真的被砸到……
他有咒力护体,怎么说也会比拿肉身硬接的头儿受伤更轻吧?
也就在毛利寿三郎在心里不断确认自己计划的同时,他终于在现场看到了今天的另外一位主角。
“哥哥,我先去排队。”
克洛伊压了压帽檐,主动朝前跑了两步。
也是克洛伊出声,毛利寿三郎这才意识到那位和杜克渡边走在一起,但被黑雾笼罩了面庞的女孩竟然真的是他重生前仅仅见过几次的渡边前辈的妹妹。
女孩的脸倒映到毛利寿三郎的眼里根本就不存在实体,因为那分明就是一团黑色雾气,像极了诅咒诞生前会隐约缠绕在人或物身上的残念。
除了偶尔在东京会遇到有形的诅咒外,来法国有些日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诅咒的毛利寿三郎多少有些震惊。
他将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情况都和月光さん讨论了一遍,但无论怎么想他都没有想到,过去发生在平等院凤凰身上的意外,或许根本就算不上意外。
可是克洛伊身上为什么会有诅咒的怨气?
虽然和克洛伊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毛利寿三郎基本可以肯定这位被父母兄长宠着长大的女孩本质上绝对不坏,她绝对不是那种会因为自身原因沾染上诅咒的人。
但现实根本来不及毛利寿三郎多想。
因为就当克洛伊在队伍的末尾站定的同时,异变横生!
明明之前无论毛利寿三郎怎么观察都没有问题的房子就这样,轰然倒塌。
“克洛伊——”
刚刚还笑眯眯在原地等待自家妹妹的杜克渡边脸色大变,想也不想就朝着已经呆住的克洛伊的方向冲去。
但比他更快的还有与尖叫逆行或是同样直接呆滞在原地无法动弹的行动截然相反两道红色影子。
是同样注意到意外发生的平等院凤凰和下意识盯着克洛伊的毛利寿三郎。
到底是平等院凤凰距离克洛伊的距离更近,少年人直接将呆滞的女孩往自己怀里一扯,护在了身下。
而已经用了咒力加持速度的毛利寿三郎则在冲到平等院凤凰身边的同时,将身上所有的咒力强化都转移到了身后。
他也下意识地将另外两人挡在了自己的防护范围里。
房屋倾倒的速度之快,只是须臾。
掀起的滚滚灰尘,倒是让硬控了不少人想要上前帮忙的步子。
等到尘烟散去,杜克渡边早已趴在了原先克洛伊所站的位置,双眼通红。他丝毫不顾空气中的漂浮起的灰尘进入双眼与鼻腔带来的不适,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就想去搬那些破碎的巨石。
有路人报了警,也有一些身强体壮的路人在缓过神来以后一同上前帮忙。
就此驻足的人们议论纷纷。
或是担忧或是好奇地看着那倒塌废墟的中间位置。
——那儿暂时还没有任何动静。
第35章
在房屋倒下的瞬间, 也许只有那几秒的功夫,毛利寿三郎只做了三件事。
一是在感觉到坍塌停止的时候撤去了自己身上的咒力防护,二是在扑倒克洛伊的同时祓除了笼罩在她面庞上的阴郁黑气, 三则是, 尽可能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预受伤面积, 避开骨头和关节的部分。
毕竟一个普通人突然被倒塌的房屋的掩埋,没受一点伤怎么想都不太合理吧。
当初的平等院凤凰为了救克洛伊受的伤势可也不轻。
在杜克渡边和一些好心路人的帮助下, 至少在救援队到达之前, 毛利寿三郎就感觉到了光亮。
身上的巨石被人为搬开,嘈杂的人声和新鲜的空气一同涌入阴暗的角落。
虽然害怕但被两人护在身下的克洛伊不敢轻易动弹, 她害怕自己微小的举动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因此哪怕只是抽泣,女孩也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尽可能地减小自己的动作幅度。
万万没想到毛利寿三郎是从哪儿冲出来的平等院凤凰一手护着克洛伊,一手撑着前者的腰腹, 声音微颤:“毛利小子你瞎跑什么啊?”
有温热的液体划过平等院凤凰的掌心, 他心知肚明那究竟是什么。
救人完全是平等院凤凰下意识的举动。
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孩被卷进这般严重的事故里。
但同样的,平等院凤凰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后辈此时狼狈的模样无动于衷。
说真的。
怀抱着必死决心也要打败鬼十次郎而拼命从后山爬回来的平等院凤凰在听见前者早已败于一位国中生时,他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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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
能够打败他的人, 怎么能败给一位国中生呢?
于是他跟着同级的几人一起去看了那位国中生所在网球队伍的比赛。
中学生网球界全国大赛总决赛,新晋的挑战者立海大对决二连霸王者牧之藤。
后者的辉煌甚至还是他奠定的基础。
可牧之藤并没有守住它的辉煌, 甚至连那位打败了鬼十次郎的国中生的真正实力都没能逼出来,就败给了与那人同组的双打同伴。
牧之藤输的很狼狈。
但平等院凤凰依旧不知道毛利寿三郎究竟是何种实力。
因为现在的他也能打败鬼十次郎了, 为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日本代表队NO.1,他是真的想和毛利寿三郎打一场的。
可惜U-17世界杯随之到来。
在个人作为四处挑战的挑战者之前,他首先要做的,是扛起日本队的团队责任。
因此在知道教练组邀请毛利寿三郎参加本届U-17世界杯开幕的表演赛时, 平等院凤凰其实是很兴奋的。
但等到表演赛真的结束了以后,平等院凤凰却知道,也许他和毛利寿三郎很难有一战了。
那人的双打可比单打强多了。
就连鬼十次郎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赛道上的人。
可以切磋可以交流也可以练习共同进步,但却永远无法真的分出高下、决出胜负。
——并不是毛利寿三郎只能打双打。
而是比起单打,那人显然更执着于双打。
“在进行双打比赛的时候,小毛利的眼睛在放光。”入江奏多也是这样说的,“他始终相信双打能够带来的无限可能性,他也始终能为双打提供无限的可能。”
毛利寿三郎是一个很好的后辈。
虽然嘴上从来没有夸过,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以后,平等院凤凰偶尔也会这么觉得。
他有一个很出色的后辈,日本队也有一个很出色的继承人。
耀眼的新人应该闪烁在世界赛的球场上,就像表演赛时候一样闪闪发光。
而不是像现在,为了救人,被狼狈地掩埋在废墟下。
“臭小子,你瞎跑什么啊?”平等院凤凰没忍住又骂了一句。
他会下意识地救人,但他不希望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下意识地去救人。
这是不一样的。
可是毛利寿三郎却抽着气开了口。
“平等院前辈才是吧?”猫猫的表情狰狞,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他微微眯着眼,“前辈等会还有比赛呢,大家都在等着你回去。”
“你要是在这么重要的比赛前受伤了,就算大家都能原谅你,平等院前辈你能原谅你自己吗?”
伤口不深,毛利寿三郎能够感觉到,而且应该只是皮肉伤,只是擦到的范围有些大了,才导致他现在整个后背一抽一抽的疼。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的猫猫在心底默默哭泣。
虽然他并不后悔给平等院凤凰挡了这一劫。
猫猫只是后悔,刚刚应该再晚两秒再撤掉防护的,明明他已经感觉震动停止了,为什么还会有二次的晃动令人猝不及防?
早知道不装的这么像回事了。
一会要怎么跟月光さん解释.JPG
平等院凤凰下意识就想反驳毛利寿三郎的话。
什么后悔不后悔,什么原谅不原谅,他觉得今天自己就该先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后辈在发生意外的时候该怎么保护自己才行。
但还没等平等院凤凰开口,边上的人已经合作着搬开了最大的石块,清开了一条道路。
救护车也紧跟在救援队之后到达。
U-17日本代表队的队服是红色的。
因此乍一看阳光下的毛利寿三郎,平等院凤凰并不能看出他的伤势情况。
他将怀中的女孩交给了一旁似乎是后者兄长的男子,然后借了手机,给教练组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后,一同上了救护车。
平等院凤凰身上的伤几乎没有。
如果手背上只是掉了层皮的伤算伤的话。
而被医生脱掉外套和上衣的毛利寿三郎虽然疼的哇哇叫,但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伤到关节,只是看起来严重,但好好休息几天基本就能恢复,也不会留疤。
等到紧急处理完毕,平等院凤凰才终于松了口气。
也是在毛利寿三郎挡在两人身前的同一时刻,U-17日本队集合处。
越知月光似有所觉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他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放着的,毛利寿三郎今早才交给他的通信徽章。
原先并未被启动,安安静静待着的通信徽章,此时此刻不断迸发着电流的杂音。
——是另一枚徽章损毁了,他手上的这一枚徽章就此无法连接。
越知月光心底的不安霎时间扩大。
而后,教练组接到了来自平等院凤凰的消息。
挂了电话的黑部教练冷静地让今天有出场比赛的选手先一步进场报道,他则点了越知月光和两位三年级前辈的名字,让他们跟着自己走。
三年级的前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照做。
一行人来到了平等院凤凰口中的医院。
见平等院凤凰还能好好的在门口等着迎接他们的同时,越知月光的右眼直直跳了两下。
如果平等院没事,那么在医院里的人会是谁?
几乎是在走在所有人的最前方,在平等院凤凰点名了病房号后,越知月光直直打开了门。
他近乎失态,没有顾忌丝毫礼数。
毛利寿三郎正趴在床上。
身上穿着病号服,看不出具体情况。
至少没有石膏夹板,看起来的情况还不算严重。
越知月光稍微松了口气,冷着脸走到了病床边坐下。
似有所觉的毛利寿三郎此时也恰好抬起了头。
他就这样撞进了那双愠怒的眸子里。
还没等越知月光发话,猫猫就像找到了主人一样,委屈地凑过了脑袋。
“月光さん,”毛利寿三郎仰起头,“医生说这两天我只能趴着睡觉了。”
“……毛利的伤口集中在背部,都是皮外伤,医生说并不算严重,只是这几天会比较麻烦,”平等院凤凰还在外头和黑部教练确认情况,声音隐约地传了进来,“我?我没事。”
越知月光紧绷的表情这才多少有所缓解。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猫猫脑袋:“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他最终什么都没问。
他又一次向着毛利寿三郎妥协。
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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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来都不会强求毛利寿三郎需要做些什么,他只会告诉毛利寿三郎他应该做些什么,——如果后者做不到,那么也没关系。
因为月亮会保护猫猫。
独属于年长者的温柔鲜少会被挂在嘴边,那份温柔沉默也内敛,却会替猫猫扫清所有会令猫猫受到二次伤害的东西。
世界很大,你可以去做你所有想要尝试的事。
哪怕为此头破血流也没有关系,因为那是你想要尝试并为之努力的结果。
但在这之后,会有人替你记得所有你曾受过的伤,并坚定地告诉你——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最终黑部教练先一步带着平等院凤凰回了会场,留下两位三年级的前辈帮忙照顾病患。
强撑着等到事情解决,一切似乎尘埃落地的早起猫猫打了个哈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而在鲜少有人注意的法国巴黎街头,某间咖啡厅的角落。
“毛利、寿三郎?”
头上带有缝合线的男人感受到被祓除的试验品最后传回的咒力感知,不确定地喃喃自问。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法国?”
“当初、要不是他们——”
男人表情狰狞。
他顺着试验品被祓除前消失的最后方向,不甘心地再一次想要注入咒力,想要确认自己的感知是否出了错。
但试验品似乎真的已经被完全祓除了,他最终只能隐约察觉到自己似乎带动了什么,却还没来得及确认,就彻底同完全消散的试验品断开了联系。
一旁的服务生终于鼓起勇气想要上前询问点单的时候,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也因此,服务生并没有看见咖啡厅内部接下来宛如人间炼狱般的一幕。
此起彼伏的空气爆破声音在四处响起,在咖啡厅内的工作人员和游人反应过疼痛之前,死亡已经悄无声息的降临。
“砰——”
当天,某房屋倒塌所幸并未造成人员死亡的消息,转眼就被某咖啡厅疑似煤气泄漏,造成大量人员死亡的新闻给掩盖了下去。
网络上一时间兴起的关于日本队选手疑似受伤的传言,转眼也被网友热烈地谴责那间咖啡厅的责难声掩盖,毕竟是在U-17世界杯期间,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一时间网络上的消息根本控制不住。
以至于就连前一天,日本队粉丝和法国队粉丝的对于自己所支持队伍的晋级与否的结果,在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的意外面前,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小组赛第三场,日本队对战法国队。
日本队单打一平等院凤凰以7比6的成绩,成功战胜法国队单打一杜克渡边,率领日本队多年来首次晋级淘汰赛。
第36章
毛利寿三郎伤的不重, 虽然看起来和可怕,但就连医生在二次检查以后都不由得感叹,在那种情况下的三人, 有两个几乎毫发无损, 唯一一个受伤了的也只受了一些皮外伤, 多少有点太幸运了。
但这依旧不妨碍换药的时候猫猫哇哇大叫。
当初逞能的时候猫猫护卫有多帅,现在换药的猫猫病患就有多狼狈.JPG
比赛当天直接睡过去的毛利寿三郎并没有看到平等院凤凰打赢杜克渡边的场面, 但是不妨碍他睡醒了以后从一直守着他的越知月光口中知道日本队晋级淘汰赛的消息。
和这个消息一同来到病房的除了日本代表队的其他选手外, 还有当天的另外两个主角。
法国队的杜克渡边和他的妹妹,克洛伊。
杜克渡边在比赛结束的当天下午就和平等院凤凰道了谢, 并询问了毛利寿三郎的伤势。在得到后者的应许后, 他也带着自己妹妹来到了毛利寿三郎所在的病院看望。
不过那时候的毛利寿三郎还在睡,于是杜克渡边便没有多做打扰, 和平等院凤凰谈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现在。
毛利寿三郎还趴在病床上, ——其实他不是很想趴着见客的, 之前趴着和同队的前辈们见面就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现在趴着和刚认识不久的杜克渡边和克洛伊见面算什么!
猫猫要脸!
但猫猫的脸显然不如他的伤重要。
想要坐起身的猫猫不仅被自家的前辈制止, 也被姑且不是自家前辈的客人阻止。
“还是躺着吧,要是牵扯到伤口就不好了。”见毛利寿三郎想要起身, 克洛伊赶忙制止。
等毛利寿三郎停下了动作,她紧张地握了握拳, 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兄长,才紧张地开了口:“谢谢你,毛利哥哥,谢谢你们救了我。”
你们, 指的是毛利寿三郎和此时并不在场的平等院凤凰。
毛利寿三郎习惯性想要摇头,但却因为此时趴在床上的动作不好动弹,他只得直接应道:“没事没事,没受伤就好。”
等到克洛伊将自己早准备的想说的话尽数说完,杜克渡边才接了话茬。
“很感谢你们,”相比于较为年幼的妹妹,年长的哥哥说话显然就要正式了些,“说实话,当我发现我的对手平等院就是克洛伊曾经提起的那位选手,也是那天救了克洛伊的人之一的时候,我确实很震惊。”
“但我并没有放水,我输的心服口服。”
他输给平等院凤凰,是后者拿实力征服他的结果,而不是他看在对方救了自己的妹妹的面子上送了分。
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
杜克渡边和克洛伊并没有待太久。
在确认完毛利寿三郎的身体情况确实没有太大的问题后,两人就此告别。
等他们的身形完全消失,看不见影子了之后,越知月光才将还没来得及告诉毛利寿三郎的消息接着传达。
“杜克和平等院聊了许久,”越知月光道,“他似乎同样想在本届的U-17世界杯结束以后,加入日本队。”
“昨天,杜克只问了平等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平等院,你还会选择去救克洛伊吗?”
“我猜,”毛利寿三郎稍加思索便道,“头儿会说,他绝对不可能躺在病床上。”
“哪怕全身是伤,随时可能倒下,头儿也一定会倒在比赛场上。”
越知月光点了点头:“平等院是这么回答的。”
就和之前输掉比赛的他一样。
平等院凤凰痛恨的是输掉比赛,以至于令日本队无法出线小组赛的自己,但他痛恨的绝不是下意识选择救人的那个瞬间的他。
他只会恨自己不够强,没有办法在救人的同时保全好自己的安全。
就像后来,因为曾经的经历而并不看好想要贯彻“仁义”理念的德川和也,一次又一次的去攻击德川和也或是后者周围的人,想要告诉他,同样也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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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曾经的自己,若是没有保护弱小的能力,就不要逞能。
想要贯彻仁义的前提,是你自身足够强大。
否则所有的不甘与痛苦,都只能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咽下,这便是他们的苦果。
同样也是这番近乎相同的回答,让杜克渡边下定了决心想要见证与追随平等院凤凰的“道”,——霸道也好仁义也行,他从心里尊重并想要追随这位来自日本的强者。
在毛利寿三郎背后的伤差不多都结了痂的几天后,U-17世界杯淘汰赛正式开始。
只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并没有再次眷顾日本队。
淘汰赛第一轮,日本队对决美国队,遗憾出局。
同样的也是在前些日子的咖啡厅爆炸案的热度渐渐降下来后,日本队淘汰出局的消息直接震惊了不少还在期待再一次亲眼看到能力共鸣的双打粉丝的心。
“不是,日本队为什么都进了淘汰赛了还要藏着他们的王牌双打啊?这么自信能够打赢美国队吗?”
“完全就是不理解啊。”
“家人们,我叔是这次世界杯的工作人员,他跟我说毛利寿三郎根本就不在日本代表队所提交的参赛人员名单上。”
“啊?”
最终网络上的风波是被U-17世界杯相关赛事的委员会给压下去的。
在官方发布的通告里,并没有提及任何选手的名字,只是简明地阐述了由于组委会考虑不周,赛制存在漏洞,将会在下一届U-17世界杯比赛中进行赛制改革的消息。
具体情况官方并没有透露。
但参考官方特意压下日本队热度的举动,有不少网友隐约猜到了真相。
“一般来说,U-17世界杯都是高中生参加,难道……不会吧?”
网络上的风风雨雨,猫猫并非一无所知,因为在日本队被美国队淘汰的当天,教练组就将每个人的手机交还给了他们。
但猫猫早就习惯了这些,毕竟当了几年的职业选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根本不需要教练组叮嘱,猫猫都会自动屏蔽那些是是非非,才不理会。
虽然在淘汰赛第一轮便惜败美国队遗憾出局,但怎么说这成绩都是日本近些年来所取得的最好的成绩。因此在被淘汰了以后,教练组并没有马上带着一行人马上回国,而是给了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
想要继续去看U-17世界杯接下来的比赛可以,想要逛逛巴黎街头也可以,可以说是给了极大的自由。
于是乎,在被医生准许出院的第二天,毛利寿三郎便兴冲冲地和越知月光出了门。
并不是去看比赛的,他们俩纯粹就是去玩的。
对此毛利寿三郎由衷感谢自家网球部后辈发来的简讯。
Bunt:最近在卢浮宫的拿破仑广场好像有个甜点比赛!
Bunt:我看看时间——
Bunt:就是明天,毛利前辈去吗去吗,那可是甜点制作的名门圣玛丽学院举办的世界级赛事!
Mouri:猫猫同意.JPG
以上,是毛利寿三郎和丸井文太的聊天记录。
就当做是替没办法赶来法国的后辈亲自品尝他最近这段时间日思夜想的甜点了,毛利寿三郎如此觉得。
而这段日子,严格管控毛利寿三郎饮食的越知月光在得到医生的准许以后,也终于松了口。
虽然背部的伤口已经基本结痂,但为了以防万一,越知月光还是严禁毛利寿三郎背上携带任何东西,以至于后者全身上下除了兜里的手机以外空无一物。
巴黎地铁交通网络发达,路标也多,再加上两人都并非不通语言,也不是第一次来巴黎,因此想要来到拿破仑广场多少还是没什么意外的。
唯一的意外并不是和两人印象中截然不同、摆上了各式摊位的广场风貌。
而是每一个穿梭在其中,一看就是这次比赛的参赛选手身旁一定会漂浮着的小飘浮灵。
不是、法国的诅咒还能这么浪漫吗?
都能进化成精灵模样了?
毛利寿三郎大受震撼。
不过也只有毛利寿三郎大受震撼。
因为他转头就确认了越知月光仅凭肉眼看不见那些精灵妖怪,——如果戴上五条家特制的眼镜的话没问题。
也就是说,在正常情况下,在毛利寿三郎眼里称得上是群魔乱舞的世界,在越知月光的眼里是一副忙忙碌碌仿若岁月静好的画卷。
两人来的时间还算早,这时候的巴黎街头也还带着凉意不散。
在一堆热气腾腾的糕点中,毛利寿三郎最终看上了一家无人问津的意式冰淇淋。
原因无他,店里的四个人看起来是亚洲人面孔,年纪似乎也不大,比起忙忙碌碌的其他人,这家店多少有些冷清了。
冷清好,冷清好说话。
“两个意式冰淇淋。”毛利寿三郎用了英语,“有什么推荐的吗?”
四人组中唯一一位女孩见到有客人先是兴奋,然后在察觉来者的两人的身高之后不自觉地默默退后了一小步。
一旁的金发男生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道:“我们店的招牌是这个樱花意式冰淇淋。”
“那就来两个樱花意式冰淇淋。”毛利寿三郎应道。
然后全身上下除了手机没有任何东西的猫猫很自觉地朝越知月光伸出了手,换了日语说道:“月光さん,付钱。”
越知月光自然地将钱包递给了毛利寿三郎。
但毛利寿三郎还没再次切换成英语询问价格,刚刚那位似乎被他和月光さん,——毛利寿三郎觉得主要多半是月光さん的身高吓的后退了一步的女孩便歪了歪头,问道:“咦,你们也是日本人吗?”
是熟悉且纯正的日语。
毛利寿三郎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刚刚找上这家店的感觉实在是太正确了。
“我们也是,”毛利寿三郎承认,然后他犹豫地问出了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请问一下——”
“你们身边的这四个小人,是……什么?”
他其实想说诅咒的,但对着四个看起来各有各的美的妖精小人着实说不出那两个字。
没想到开业第一单来自老乡的天野莓正兴冲冲地给两人挖着樱花口味的意式冰淇淋。
听到毛利寿三郎的问话,以及他的眼睛所看着的香草的方向,天野莓:……唉?
四位甜点精灵:唉!
原本在一旁观望的三位:唉——
第37章
毛利寿三郎, 立海大附属中学二年级。
除了网球稍微打的好了一点,毛利寿三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也许他和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十年后的他一睁眼, 幸运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的国中二年级的身体里, 像是重生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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