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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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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师指尖掐算片刻,神色漠然,语珠轻吐,“胜算九成。”

她可没说是谁的胜算九成哦~

她和裴朔对视一眼,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史书会记载裴相是个大大的奸臣了,又请天子降罪己诏,又是引狼入室。她也知道为什么崔怀在历史上的忠诚度几乎为0了,崔怀天天当卧底,谁敢信他啊?!

“传崔怀!速传崔怀!”

涉及自己屁。股底下的龙椅,武兴帝终于慌了,生怕哪一日谢蔺打进京城来将他从龙椅上踹下去。

裴朔笑笑。

谢蔺才不会直接打进来,他只会成为一把随机悬下来吓唬武兴帝的刀。

杀人诛心,就像当年秋猎他逼迫琼华公主纵马为猎物,他则射箭为猎人一般。

而且自古讲究出师有名,谢蔺也需要一个更正当的理由打入京师。天子传召,就是裴朔给他的最好的理由。

第123章

次日, 崔怀因在大朝会上当众顶撞武兴帝被降官三级,随后裴朔弹劾他荒淫好色,他又被罚了三年俸禄, 还打了他三十大板。

“恩师, 我的一世清名。”

崔怀有些无奈, 一定要用[荒淫好色]这个罪名吗?实在不行贪墨枉法也可以的。天可怜见, 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坊间都开始传他夜御十女了。

“恩师知道,恩师相信你, 回头恩师亲自下厨给你做拿手好菜。”裴朔语重心长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崔怀这才点了点头。

只是为什么恩师看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他已是而立之年, 又年长恩师七岁,看起来恩师才应该是小孩子吧。

“你去了谢蔺营中, 少问多看,等你见到文宣王就将我的书信带给他,他一定会善待你的, 不必担心。”

裴朔给他理了理衣衫,又拍了拍崔怀的肩膀,毕竟他现在明面上是天子近臣, 如果他假意投降, 谢蔺明面上肯定不能同意, 否则他一定会亲自去的。

“恩师放心,学生心中有数。”崔怀跃跃欲试,他一定帮恩师拿下那个文宣王。

崔怀连夜纵马投敌,消息传来。

史官记载:崔怀反复无常小人也, 实乃三姓家奴。

裴朔看着史书满意地点点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崔怀被人评价为忠诚度为0了。

他先为武兴帝之臣,又投裴相, 孔雀门之变后再投谢蔺,后投南梁,最后又投谢蔺。卧底次数太多,把征信刷空了。

崔怀的征信放现代估计连个充电宝都借不出来。

崔怀连夜纵马到了谢蔺地界,在驿站休息了一个时辰就见到了文宣王,他捏紧手中的信笺,又握了握城防图纸中的匕首。

恩师说:图穷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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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没有完成的大业就要靠他完成了。

但是……

为什么恩师没有说谢蔺是师娘啊?!

崔怀站在下面,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整个人瞳孔震颤,前一日他还看着此人窝在恩师怀中撒娇卖乖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今日他就看到此人换了一副面孔,端坐高台之上,红衣若枫宛如鲜血染就,寒冰似得冷峻,他肆意懒散般坐着,似笑非笑地把玩手中的盘串。

崔怀曾在书本上看过相面之术,眼前的谢蔺虽是随意坐着,落在崔怀眼底却似一条盘旋的金龙。龙相已显,大业可成。

恩师真乃神人也。

他可降龙伏虎!!

谢蔺两侧坐着包括项肃在内的数十位大将,若是裴朔在恐怕要挨个讨要他们的墨宝了。

“师娘。”

噗——

旁边的项肃率先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瞳孔震颤,“什么东西?”

师娘?

谁是师娘?

哪来的师娘?

他们帐里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谢蔺倒是肉眼可见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眼底都多了几分笑意。

崔怀瞬间了然。

爱听这个,他懂了。

“师娘,我是来投降的,狗皇帝为区区小事责骂于我,我实在是不忍受此屈辱,特带京师城防图来献于师娘。”

“师娘!师娘务必收留我,恩师还托我带书信给您。师娘,恩师昨日还说思念师娘,叮嘱我传他心意。”

谢蔺逐渐沉迷在他的一声声师娘当中,甚至还叫人给他搬了个座位,又给他添了茶水,直接坐在自己旁边。

谢蔺慢悠悠地拆开信封。

上面只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简单明了,谢蔺只看了一眼就险些笑出声来。

[我学生,聪敏过人,可当驴使,别宰!爱你宝贝儿,孔雀门见!]

谢蔺唇角不自觉扬起,这个崔怀的确是聪敏过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身一人来赴鸿门宴,却没有丝毫怯场,是个人物。

底下一众将领被谢蔺这一笑看得莫名其妙,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上了崔怀,崔怀讪笑一声,他是不是相面之术学得不够精细,怎么这小小的一个营帐全是虎相?

“殿下。”忽然有一位素裙女子走过来,在谢蔺耳边低语什么。

崔怀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怎么一个女子都有贵相?但却不是凤相,莫非是王侯之妻,还是……女官?

“师娘……我晚上住哪?”

“师娘?我们什么时候进京?师娘……您打算带多少人去?我要不要和恩师先通个信?”

谢蔺终于知道为什么裴朔嫌他烦了,他真的很烦人!比当初刚进公主府的裴朔还要烦人。裴朔把崔怀扔过来恐怕府里清净了不少。

果然是谁的学生像谁。

崔怀传来书信,他已取得文宣王信任,预计两日后进京。

*

天色将亮。

还未泛起一点鱼肚白。

裴桓亲自带兵把守京城城门,秦礼重兵埋伏于孔雀门,只等谢蔺进来就以重兵杀之,裴朔换了一身紫色常服,坐在中央的椅子上,衣摆随意垂下,身后金甲兵卫密布。

“师姐。”

裴朔旁边站着女国师。

“你觉得我这个姿势帅一点,还是我这样帅一点?”他说着凹了一个造型,手中折扇轻摇,潇洒肆意,贵气天成,青丝微动,唇角含笑。

柳如烟亲自动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摆,竖起一个大拇指,“现在你帅炸了。”

“你再看我,你觉得我是站着会比较神秘,还是坐下来更显得神秘?”

裴朔笑道:“坐着好看,有种风云变幻而面不改色的神秘与优雅集一体的美丽,简直是神女下凡。”

俩人在台阶上凹造型凹了半天,裴朔身后站着的秦礼看不下去了,“丞相,国师,咱们是要打仗。”

不是要画像!

裴朔拍拍手,从角落走出来两个画师,挽袖提笔开始作画,这么重要的时刻当然要记录下来。

这可是历史上最重要的孔雀门之变,他不仅参与进来,还是主办方,而且对家还是史书上的四大千古一帝谢蔺,这种事怎么能不入画流传千古呢?作为两个穿越者,他们表示特别激动。

只可惜这里没有相机,不然他俩一定要拍10个G才能满足内心的尖叫。

秦礼:“……”

“秦将军,你离我近些,我们一同如画。”

“哦。”秦礼动了动脚步。

他们真的是要杀文宣王?怎么看起来像是小孩子打架,太草率了吧。

很快裴朔脖子都坐僵了,画师终于将画好的图递给裴朔看,裴朔斜倚在椅子上左看右看很是满意,随手打赏了两块金子。

“秦将军,你坐下,不然本相跟你说话还要仰着脖子。”

秦礼坐在台阶上。

裴朔凑近,“将军,你一身忠勇,你忠的是陛下,还是北祈?”

“我、末将当然是……”秦礼被他问住了,这有什么区别吗?陛下是北祈的国君,他忠于陛下就是忠于北祈。

“将军,你不如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呢?你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天色渐亮,只有微弱明光。

听得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一人为首踏步前来,一袭红衣冷若冰霜,携带着满身的杀气,身后数十大将未穿铠甲却气势不减,雄姿勃发,手已经按在刀剑柄上,再往后则是数百甲胄将士。

裴朔还保持着看画像的姿势,斜眼一瞧,唇角带笑,“原来是文宣王来了?小王爷,好久不见。”

谢蔺也是轻笑一声,“丞相,别来无恙乎?”

谢蔺脚步上前,秦礼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就等谢蔺再靠近他就要出剑,身后的金甲也已蠢蠢欲动,随着秦礼的动作谢蔺身后的几大将领刀剑也已出鞘,蓄势待发,都在等对方先动手。

“小王爷,你带这么多人是要造反吗?”裴朔笑呵呵道。

“我持传国玉玺,乃先帝传位,何来造反?现在金光殿上的才是造反的那位吧?丞相,不如归降?”

“那我投降有什么好处?如今我位极人臣,文武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谢蔺已经站在裴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礼的剑已经抽出来,就等裴朔一声令下他就杀了这谋逆之徒。

啵——

谢蔺低头直接揪住裴朔的领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裴朔:“……”

他擦擦嘴角,又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是……他正投入演戏呢?!

秦礼的剑唰地一下就搭在了谢蔺脖子上,怒喝一声,“狂徒,你胆敢非礼我们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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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故意羞辱丞相!

谢蔺身后数十人也唰地一下拔出刀剑,一人脚步之快刀已经搭在裴朔的脖子上,柳如烟在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想磕一包瓜子。

裴朔和谢蔺同时抬了抬手。

双方将领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放下刀剑,只是互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当皇后。”谢蔺眉眼含笑。

秦礼瞳孔震颤,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蔺,谢蔺身后的将领倒是因为先前在长平见过裴朔没他这么惊讶,但同样惊疑地看着谢蔺。

柳如烟适时地碰了碰裴朔,“师弟,你当皇后,那赵皇后呢?”

裴朔没好气道:“我现在就改姓赵。”

柳如烟撇撇嘴,“赵朔听起来没有裴朔好听。”

裴朔起身,众人又是随着他的动作握紧了手中的刀剑,却见裴朔摇着他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

“好,我投降。”

“丞相。”秦礼不解,他们还没打呢?怎么就投降了?

裴朔笑道:“秦将军,再考虑一下我问的问题?”

你忠于的是皇帝还是北祈?

秦礼一愣,北祈皇帝无道,贪图享乐,大兴土木,未战先降,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才会致使起义军兴起。而文宣王顺应天意,响应民心,又持传国玉玺,得先帝遗诏,起义军纷纷响应。

他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单膝跪地,“我听丞相的,丞相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愿降小王爷。”

裴朔起身唰地抽出旁边的剑,寒光闪烁,天边乌云退散,金光落在二人身上,裴朔将剑高高扬起,“丞相已死,叫我文宣王妃。”

谢蔺紧跟其后,“众将士随我冲进去,降者不杀,封官赏爵。”

“冲啊!”

历史上著名的孔雀门之变就此爆发,武兴帝诱骗文宣王进京欲杀之,谢蔺识破阴谋,于孔雀门斩杀奸臣裴相,携十子良将杀入孔雀门,随后大军攻破孔雀门,包围皇城。

“降者不杀。”

“天子无道,当问其罪!”

“弑父杀弟,遗臭万年,谋位不当,致使天灾伤民,请天子退位。”

“今文宣王顺应天意,深得民心,当为正统。”

皇城内鲜血如注,尸体堆积成山,比上次废太子和永王爆发的宫变还要惨烈。

皇城之内只有一部分是裴朔的人,武兴帝虽然昏庸但手中仍有御林军守卫,不过对上谢蔺手上的良将简直是不堪一击。

而另一头裴桓坚守城门,整个京城像个铁桶一样,武兴帝的人进不来,谢蔺的大军倒是浩浩荡荡冲破防线,直奔皇城支援。

“裴朔,你该不会又要拿签名本找他们签名了吧?”谢蔺斜眼轻笑,他和裴朔相处这么多年,对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裴朔一脚踹开一个御林军,手刚去袖中掏他的签名本就被谢蔺看穿了,他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翻开签名本一页。

“你手下的十大良将,让他们挨个给我签名哦。等我死了,我的签名本也要跟着我进棺材。”

不知道他的签名本会不会被后世的人挖出来,他这个签名本可是聚集了当代所有大名鼎鼎的人物。

长长的宫道上鲜血流淌,裴朔看着于心不忍,可朝代变更历来如此,他已经尽量减少伤亡了。

二人一直到金光殿前。

御林军将大殿重重守卫,武兴帝已是困兽之斗。

有人质问:“丞相,何故谋反?”

“谋反?”裴朔嗤笑一声,“霍成将军在前线打仗死战时,陛下何故先降?割让赔款,威名尽丧。谋反的人是当今的皇帝吧?”

谢蔺手中的剑还在往下滴血,衣袍却是干干净净,他从袖子取出一封明黄色的卷轴圣旨,高高举起,朗声道:“先帝传荣王遗诏在此,殿内的才是乱臣贼子,弑父杀弟,篡取皇位,德行亏损,天降其罚。”

“昔日贺仓冒死携玉玺诏书出逃,今日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荣王非谋逆,实乃忠孝,汝等还要为虎作伥、轻信谋逆之贼吗?”

“再说一遍,降者不杀,持兵械者,等同谋反。”

人群中低语纷纷,有些已扔下手中兵械,有些仍负隅顽抗,恰在此时项肃拎着俩大铁锤站在谢蔺身前,活动了下筋骨,“殿下,你们先行,我来挡住这群叛徒。”

叛徒……

谁输了谁是叛徒。

谁赢了谁是正统!

金光殿前,谢蔺和裴朔对视一眼,一人一脚踹开了殿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桃水村三百八十二口非天灾,实乃人心贪利。荣王非谋逆罪臣,实是被人栽赃陷害反咬一口。

“陛下……”

金光殿内武兴帝跌坐在地,发鬓斑白,殿内的宫女太监已经被人捆住,整座金光殿已被团团包围,武兴帝像是一下子到了暮年。

他手指颤抖着指向裴朔,“裴相,为何背叛朕?”

裴朔站在他身侧轻轻蹲下来,“你说呢?”

顺着他的视线,武兴帝看见殿门打开,一人红衣持剑,缓步而来,起初光线照着他的脸,武兴帝看不清来人的长相,渐渐地武兴帝的眼中多了惊恐、怀疑、惧怕……

“你、你……”武兴帝嘴唇都在颤抖,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是死了吗?不,你已经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我还要多谢谢你赐了我一位好驸马,若无驸马,我岂能里应外合,这般轻易地杀进金光殿来?”

谢蔺脸上的笑意不减,他是发自真心的感谢武兴帝的赐婚,才能让他于茫茫人海中和裴朔相遇。

“是啊,我也要多谢陛下赐婚,若无公主相助,我怎么杀得了郭相仪?怎么为我桃水村三百八十二口人命雪恨?”

他压低声音,如同鬼魅,“陛下,黑白无常索命来了。”

裴朔笑容越发阴森。

早知道他和谢明昭应该换成黑衣和白衣,这样更有视觉冲击性。

“你、你……你是琼华。”武兴帝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红衣男人,逐渐和记忆中琼华公主的样貌重叠。

“不,琼华也死了的,你是假的,你是假的。”武兴帝似乎疯魔,又好似杀的人太多,厉鬼冤魂不断朝他索命。

裴朔起身走到后面,取了空白圣旨,又取了笔墨,“陛下,你挖空心思得到的皇位该物归原主了。”

裴朔亲手帮他研好墨,将毛笔塞进他手里,就像当年他把火枪塞进武兴帝手中让他打死了自己的儿子那般。

“臣受陛下重用,无以为报,只能求陛下再满足臣最后一个心愿。”

“请陛下赴死!”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裴朔的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桃水村多么朴实善良的村民,被烧得连渣都不剩。

“不,不,别杀我,别杀我,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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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桃水村的事和朕无关,朕已经替你杀了郭相仪。”

武兴帝抓着裴朔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惊恐,毫无昔日的帝王威严。

“哦?那陛下如何得知火枪的?”裴朔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中那柄火枪,在武兴帝终于舒了一口气以为裴朔有所松口时,突然冰冷的枪口抵上他的太阳穴。

武兴帝瞬间瞪大了眼,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朕……不,我、我愿意写禅位诏书,别杀我。”

谢蔺将圣旨铺开,“我念一句,你写一句。”

武兴帝颤抖着手提笔在空白圣旨上写下了认罪书,自认德行有亏、愧对天下,愿禅位于文宣王谢蔺。

谢蔺笑道:“皇伯父,你现在真的很狼狈,你还记得先帝当年死的时候说的什么吗?”

“先帝说:朕宁死不遂你意,我父自刎于大殿前,连个求字都没说。”

“和他废什么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裴朔手中的火枪又抵了抵。

谢蔺腰间拔出匕首,寒光闪闪,在他身上比划了许久,看得武兴帝呼吸不由得急促,最后匕首落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谢蔺笑笑:“驸马,你说这么近的距离,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裴朔道:“我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呢。”

随即砰地一声。

火枪穿透太阳穴,匕首刺入心脏。

“我觉得还是我的枪快。”

“我倒觉得是匕首更快一点。”

俩人争执了半天。

“那他现在怎么办?”

“他封我做公主,那我就封他做王爷吧。”

裴朔摸摸下巴,“也行,就是天气热,容易臭。”

“要不扔到恭房?”

“那恭房也太可怜了吧。”

第124章

孔雀门之变后, 谢蔺顺应天命于京师受禅称帝,改年号为永熙,尊昔日荣王妃为太后, 尊荣王为孝烈皇帝, 而武兴帝仍恢复其昔日封号为恭王, 三日后, 恭王于冷宫投井而亡。

因其罪孽深重,未入皇陵,甚至连祖宗祠堂都没供他的牌位, 谢蔺没提, 其他人更不敢提,生怕触了这位新帝的霉头。

这位的手段可比那位还要狠厉, 上位第一天就祭了几个狗官的脑袋,武兴帝宠信的那几个佞臣,全部抄家填充国库, 所得钱财全部用于赈灾,又减免田地赋税。

李文德在月刊小报上发表了新的南水北调策论,谢蔺当即差人去请李观, 请了半天没请动, 只能差人按照李观的回信动土挖渠, 以南方之水灌溉北方干旱之地。

不出半年,起义军自动平息。

北方逐渐安定。

谢蔺再设恩科,由裴政主考,重新选拔了一批还没被官场污染的有志学子, 在翰林院历练了半年,全部发配了灾害之地,让他们放手去干。

裴朔强烈拒绝了谢蔺的封后封相提议, 虽未得官职,但府门前依旧门庭若市,裴朔联合六部重新规划田地、种植农物,重修水利,修整商路,研究母猪配种,提高产量。

天灾逐步化解。

朝局稳定。

然而这几日谢蔺心情越来越差。

整个皇宫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来瞧一瞧看一看,新出的芋泥波波奶茶,还能加珍珠、布丁、奶盖……我们还推出了外卖服务。”

“足不出户,就有人送菜上门,大家瞧一瞧看一看,街上拉车的都有我们月桂酒楼的旗子,只要你下单,就有人送菜上门。”

裴朔站在门口吆喝了半天,月桂楼已经开遍北祈各地,多亏谢蔺上位派人治理天灾,百姓重新有了余钱,裴朔的钱袋子也越发鼓起来。

“瞧一瞧,看一看……”

裴朔还在吆喝,街道几个人抬着轿子出现,轿子刚落下,裴朔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就要跑,然而那几个人眼疾手快直接拦住裴朔的去路,将他的嘴堵住绑进轿子里。

“东家,那边……”有小二搭着白巾瞧见了这一幕,吓得匆忙跑到柜台,就见王嫣手里算盘打得啪啪响。

“不用管他。”王嫣头也没抬,这个月都第几次了?裴朔再不回皇宫,她都怕皇帝把她的月桂楼拆了。

“唔唔唔……”裴朔被堵着嘴,绑着手脚,轿子一路抬着小跑进了皇城,最后在御书房前落下。

裴朔被塞进御书房,随后几个太监宫女麻溜儿地将门关上反锁,独留裴朔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御书房面对风雨。

“唔唔……”

裴朔艰难地发出几道声音,因为被绑着他只能像僵尸一样蹦来蹦去,最后蹦到谢蔺面前。

谢蔺仍像从前那样穿着常服,只是浑身的气势却不似从前宽和,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压,但裴朔却不怕他,他又呜呜了几声,在他身边折腾。

谢蔺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翻着手中的奏折,任由裴朔在旁边故意闹出动静。

裴朔见对方不理他,又蹦跶了几下,用胳膊去蹭他,谢蔺却冷哼一声将衣袖拿走,裴朔无奈又跳到另一边去蹭他,谢蔺再次冷哼一声。

“唔唔唔……”

裴朔整个人一歪直接坐到了谢蔺腿上,谢蔺一滞,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挑眉看着他,取下他嘴里的布。

“你绑我干什么?我刚推出来的菜品,我要守着听听评价才放心。”

谢蔺被他气得太阳穴凸凸地跳,把那团布又塞回他嘴里去,又将裴朔抱起扔到椅子上,随后自己又坐回去开始看奏折。

裴朔:“……”

他生气了?

“唔唔。”

朝政换代,国库空虚,他还不是为了多赚银子。

裴朔从椅子上翻下来又蹦跶过去坐到谢蔺边上,用脸去贴谢蔺的脸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

“唔……”

别生气啦!

谢蔺早就没了看奏折的心情,喉结滚动,脸颊被他蹭地痒痒的,轻柔的触感时不时传来,裴朔的鼻尖又偶尔略过,滚烫的鼻息扫过,谢蔺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攥起。

“裴朔!”

裴朔被他一唤,仰头亮晶晶地看着他,随后又将脸埋到他脖颈间蹭他的脖子,鼻尖故意扫过他的喉结玩。弄,小火苗噼里啪啦地蔓延烧至谢蔺全身,裴朔却还在故意挑逗他。

谢蔺呼吸一乱,终于再也忍不住,摘下裴朔嘴里的帕子反手一抛,将人揽过含住了他的唇瓣。

谢蔺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腹狠狠碾过裴朔下颌的弧度,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裴朔身上还带着月桂楼甜甜蛋糕的气息,让人更想将他一口吞没。

急促的呼吸声彼此交缠,谢蔺好似要将自己这一阵子坐冷板凳的委屈全部发散出来,他的手指绕到裴朔身后解开绳子,掌心顺着脊背游走,最后落在他的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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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裴朔的唇瓣、唇角、脖颈、锁骨,裴朔被迫仰起头颅,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谢蔺的衣角来防止自己掉下去。

谢蔺抱紧他,将人放在龙椅上,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眼底还带着莫名的委屈,“驸马,我是人老珠黄了吗?”

裴朔被他说得一愣,旋即肩上一疼,他的衣裳脱落半块,这人发疯似得狠狠咬了下去,一边咬一边扒他的衣裳,眼圈通红,好似要落下泪来。

裴朔无奈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谢蔺埋在他颈窝间声音闷闷的,“你日日往外面跑,成天和王嫣厮混,怕不是我容颜不在,你另得新欢了。”

“我那是为了给你还债!你说你欠了王嫣多少钱?整整二十个亿!我再不赚点钱,你等着她给你放高利贷利滚利吧,你后代子孙都还不完。”

谢蔺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能生孩子吗?”

裴朔:“……你觉得呢?”

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问的好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那我哪来的子孙后代?”

“好问题!”这个问题真的是问到点子上了,所以历史上谢蔺的儿子是谁给他生的?让他宠成那个逼样。

该不会,自己真能生孩子吧?裴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差点儿给自己两巴掌,他能生个屁!

“我封你做皇后你不要,给你官职你也不要,我都不能日日见到你了。我16岁嫁你,现在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谢蔺眼巴巴地看着他,见裴朔无动于衷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掉眼泪。

“你克妻啊!”

裴朔有些无奈。

谢明昭要封他做皇后,可历史上的赵皇后早死,他可不想沾那个命格。只要他不做皇后,他就不是赵皇后,他就不会死。

而左相有李观,虽然李观还没出世,右相有崔怀,虽然崔怀还未封相,但他不能去抢这俩人的官呀!

“你把我娶了,我做你的谢夫人总不会有事了吧?”谢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这个……好像不是不行。”

历史上根本没有裴朔这个人,只要他小心谨慎跳过各种陷阱,他就一定能活下去。

“我现在就写赐婚圣旨。”

“自己给自己赐婚?”裴朔茫然。

“你休想甩开我。”

谢蔺冷哼一声,挽袖提笔,裴朔只好默默地在旁给他研墨,顺便凑过去看他的字。

“兹宣阳公主,朕之嫡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

裴朔跟着他的笔墨念出声来,有些无奈笑道:“所以我又要做驸马了?你一定要当我大舅哥是吗?但是驸马不能干政,我可就不能帮你管内政了哦~”

“我不管。”谢蔺恶狠狠地盯着他,裴朔悻悻住嘴。

历史对于公主的记录都很少,只有一些和亲的公主诸如谢婉玉,或者性格乖张天下闻名的公主诸如琼华公主,或者能力出众参与政治者诸如汉朝馆陶、唐朝太平。

谢蔺随意封的这位宣阳公主确实是籍籍无名,他可以放心娶。

谢蔺写完圣旨吹了吹墨渍,故意朝他勾勾手指,笑道:“来叫声皇兄听听。”

谢蔺将他拽过,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抱住,仰头笑道:“驸马,你也不想被公主知道我们的事吧?”

“驸马,我给公主的嫁妆礼单丰厚,你不想看看吗?”

裴朔眼前一亮,贪财的本性再次暴露出来,“礼单在哪儿?”

“在朕寝宫。”

裴朔:“……”

挟财宝以令裴朔。

**

宣阳公主大婚的消息传遍京师,裴朔亲自写了喜帖,又盖上烫红金印,发于朝中各大官员及诸多亲友。

无论新官旧臣,都知道裴朔和新帝关系匪浅,甚至有的还曾出席过裴朔和琼华公主的婚宴,虽然从未听说过这位宣阳公主,但还是各个备上厚礼登门恭贺大喜。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整个京城,天子嫁妹,自当是天下共喜,阳春三月,桃花漫天飞舞,朱雀大街上红毡从皇城正门一路铺到裴府门前。

裴朔于长春宫辞别太后。

两侧数百金甲守卫烈烈风姿,身上盔甲都系着红绸,金童玉女开路不断抛撒百花花瓣,其中还夹杂着铜钱无数,随着一声声清脆落地,众人哄抢一通。场面盛景比之当年琼华公主的那一场更是繁华。

裴朔一身大红喜袍以金线绣制云纹,日光下泛出淡淡流动的光晕,身骑高头大马,唇角含笑,意气风发,肆意风流。抬手和民众打招呼时,袖口的血玉手镯若隐若现。

身后是三十六抬的九龙攒珠喜轿,遍体雕刻着缠枝莲纹,再填以赤金,轿顶鎏金葫芦上垂下的雀羽流苏均以金丝串联,数千东珠织成珠帘。

而珠帘内的新娘子金冠流苏遮面,手捧一面孔雀羽扇,赤金云锦灿若晚霞,珠帘晃动间好似间美人侧颜轻露,好似有天仙下凡,不似人间之颜,朱唇微勾,眉目如画,偶尔将羽扇落下,盯着前面的新郎官。

那新郎官好似感受到了身后人的视线,微微回首,恰好目光相对,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公主府还是从前的公主府,亲朋满座,又行了天地之礼,宣阳公主被人引入内堂,裴朔留下来招待宾客,两三盏酒下肚,耳中恍惚又有人喊他。

“裴怀英。”裴朔一愣,好似看到人群中霍衡在他打招呼,李观就在他身侧静静站着颔首轻笑。

李观住得太远,喜帖送不到,今日也没能过来,只托人捎来一份贺礼,裴朔鼻尖有些酸涩,若是他二人在的话,今日恐怕要更热闹几分吧。

“恩师。”

“学生等恭贺恩师和师娘大喜。”

“二哥,你以后要住到皇宫去吗?”

“大哥祝你们夫妇二人白头偕老。”

“父亲,母亲。”

裴政脸上难得多几分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虽无父子血缘,却早已算的上是亲父子。

裴朔多喝了两杯,推开屋门时,里面已没了旁人,只剩下宣阳公主静静地坐着,手持羽扇,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看着娴静乖巧。

谢蔺通过盖头下的缝隙瞧见了那人的脚步,一直等到裴朔站在他面前,他紧张得衣角都揪起来了,那人却站了许久,静静不动。

裴朔看着他,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他就是这样掀开了琼华公主的盖头,今日虽换了一个封号,但他又成了自己的妻子。

他此生都会是他的公主。

裴朔喉结滚动,握着玉如意的手指轻攥,低声唤道:“公主。”

“驸马快些吧。”谢蔺忍不住出声催促。

忽地听到一声轻笑,随着红盖头被人挑开,一张俊美如玉的脸露在眼前,他依旧在笑着,像是山间旭风,温和中带着点肆意,他低笑道:“公主恕罪,臣来晚了。”

他低眉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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