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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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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有十次预言,无一例外应验成真,朝野上下,包括国君,无人敢对国师不敬。

裴朔笑道:“若是殿下信得过我们姐弟,我与国师愿追随殿下。”

谢昶忽然笑了,“所以国师是算出了什么,才会让她愿意追随于我?”

“殿下圣明!”裴朔高呼一声,“我与国师推演十次,有九次为殿下主宰天下,所以……我和师姐愿追随殿下,但……”

裴朔欲言又止。

“但什么?”

“但,我也说了,十次推演,殿下只有九次机会,剩余的一次则是废太子。”

谢昶蹭地站起身来,“废太子,他还能翻身?”

“当然,太子虽被废,但其旧部仍在,况且陛下念父子之情,若不能一网打尽,后患无穷,坊间有句俗语叫做[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难道殿下不想十拿十稳吗?哪日废太子翻身,您就翻不了身了。”

“您可以什么都不做,但废太子已经走到绝路,他不会什么都不做,您难道要坐以待毙吗?今时今日,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殿下。殿下以勤王救驾之名不仅可除废太子,更**登九五之位。”

“你真能助我?”谢昶终于对裴朔增加了一点信任,只是仍半信半疑。

毕竟裴朔这个人,原以为他只是一个被裴政推出来的弃子,可这弃子做了状元,杀了丞相,如今又在丧妻之后,献神弩,一跃做了六品官,甚至开了北祈驸马不得做官的先例。

不仅深得武兴帝重用,甚至还能制作出神弩那样的武器,今日一番谈话下来,此人头脑清醒,句句在理,甚至和国师同出一门。

“当然,我早就说了,我是来帮您的。事成之后,请陛下赐我丞相之职。”

谢昶嗤笑道:“你好大的口气。”

裴朔不过是裴家从乡野之地带回来的一介村夫,虽有几分才能,却也有胆量敢想丞相之位。

“我如果没有帮殿下登基的能力,如何敢开口为相呢?当今陛下只封我六品官职,我心不甘。”裴朔冷笑一声。

有所图谋,对方才会更容易相信他。

“好!本王答应你。你当如何助我?”

裴朔唇角轻勾,腰身半弯,“首先,请殿下将废太子放出来。”

第113章

“如果废太子一直在笼中, 则有牢笼护他,只有把他放出来,您才能合理地杀了他。废太子若出冷宫, 一定会重整旧部, 待他发动政变, 殿下就可以以平叛的由头, 将其杀死于乱军之下。”

当年武兴帝就是这样将贤明在外的荣王诬为叛军,最后将荣王杀于乱军中,他则摇身一变, 以平叛有功的身份登基称帝。

“东宫禁军统领名唤庞平, 此人有一堂兄,乃皇城司指挥使庞楷, 庞楷对于神弩颇有研究,我笃定他一定会去抢占刚做出来的一批神弩。”

谢昶道:“那我将先他一步抢夺。”

“不可!殿下试想,如果您先一步抢了神弩, 那叛军就是您了,而如果是废太子抢了神弩,即便他没有叛乱之心, 在陛下心里也已经谋反之徒。”

“可……”谢昶犹豫道:“我无神弩, 废太子有神弩, 我将如何胜他?此次回京我所带亲卫不多,神弩又能以一当十。”

“殿下不必忧心,我还有一物,可助你打破庞平。”

裴朔从袖中取出一物, 沉重的铁块重重地落在桌上,发出沉重的闷声。此物形状奇特,闻所未闻, 谢昶很快就发出疑问。

“这是何物?”

裴朔轻笑,上膛装弹,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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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枪,忽然对准手边的木桌,“殿下往后移动,小心伤了你。”

谢昶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裴朔的往后走了走,然而裴朔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走,直到他站在角落。

裴朔终于扣紧火枪,只听得砰地一声,齑粉四散,木桌分裂成碎末,木屑险些飞溅到谢昶脸上。

等尘烟散尽,谢昶再看到桌面时,早已瞪大了眼,然而他走近再看,那桌面一个明晃晃的烧焦黑洞,瞬间惊骇。

“木桌不过尔尔,若是人的脑袋,可以穿透而亡。此物,威力可满意否?”

谢昶点点头,整个人还沉浸在裴朔手中火枪的威力之中,他怔怔地看着裴朔手中的物件,开始思考若是他拥有火枪,甚至可以打穿整个中原。

“我只有一把,可陛下有一百把,殿下何不先借?”

“恐怕父皇不会借给我。”谢昶笑笑,这样的好东西,谁会轻易示人?

“废太子如何借神弩,殿下就可以如何借火枪。”

“那我岂不是也成了叛军?”

“是叛军,还是正统,不是它说了算吗?谁输了,谁才是叛军。”裴朔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待殿下入主朝堂,自会有人为您辩经。”

“我不知道火枪的位置,但我可引陛下去查看火枪,殿下可趁机探得位置,务必遣人前去借枪,再派人将废太子救出。”

“这世间只有三十年的皇帝,哪有三十年的太子?等沈昭仪肚子里的孩子出来,难保殿下不会成为第二个废太子。倒不如一举成事,又师出有名,我在大明宫恭迎殿下。”

他就不信谢昶拿到了火枪,心里不会生出反意。

而谢昶也有一句话说对了,只要他去拿火枪,他在武兴帝心里就已经是叛军了,武兴帝看中火枪,消息紧密,没有人可以动他的火枪,就连他的儿子都不可能。

裴朔说完将火枪揣进袖子里,大步流星般的离开了客栈,独留谢昶及其护卫对裴朔手中的火枪仍是心惊肉跳。

谢昶看着满屋子的碎屑,突然笑了。裴朔有几句话说的对,其一他不杀废太子早成祸患,其二欲杀之必先引其出洞,其三这世间的确没有三十年的太子。

皇帝正值壮年,若是再活个二三十年,难道他要做二三十年的太子吗?而且看似现在皇帝只有他一个儿子,难保以后会再添子嗣。

*

裴朔的轿子回到京城。

裴家兄弟已经在府中等他许久。

“我按你说的将神弩的位置透露给了庞楷,又派人暗中跟踪,果然见他又去和庞平接头,恐怕要对那批神弩下手了。”

“二哥,我也按你说的查了崔怀,你猜怎样?他在梧州时和你在同一所书院读书,后来你到了青州他依旧和你在同一家书院。”

“哦?”裴朔撂下手中的茶杯。

他在梧州读书时,心中常挂念贺仓,上课听课,下课回家,根本没有注意过同学。

后来他在青州读书时,事态紧急,他又急于科考入京,更没有心情关注过书院的其他同学。这崔怀竟然是一路从梧州跟着他进了青州?

“你看,这是当年梧州书院的名次,你第一,崔怀第二,一连两年每次小测皆是如此。之后到了青州依旧是你第一他第二。”

“我还查过,梧州书院时,你入书院以前,崔怀是第一,你入学后直接抢了他的名次。”

“而且二哥参加乡试那年,崔怀原本是要下场的,但不知何种原因,他没下场,等到了第三年他才下场,我猜他是为了避你锋芒,若是二哥在,乡试魁首肯定不会是他,只有二哥考完,他才有机会做乡试魁首。”

“他如今缠着二哥,一定是想再和你较量。”

裴朔忽然对崔怀这个人更感兴趣了。

裴桓忽然道:“你今日见了太子和永王,如何?他们能信你?”

裴朔笑笑,“当然。”

“废太子已至绝路,无人帮他,不管我是真心假意,他只能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而永王刚愎自用,他以为陛下只有两个儿子,废太子已废,我只能投靠他,故而也会信我。”

“宫中沈昭仪应该快生了吧。”

谢明昭给他的暗桩中有一人在太医院当值,他说沈昭仪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个男孩。而史书上武兴帝还有一子,根据柳如烟的推算,就是此子。

隔日,裴朔就听说废太子逃走的消息,与此同时,那一批神弩不翼而飞,武兴帝大怒,下旨彻查。

“陛下,其实您更应该担忧的是那批火枪,工匠已做出70把,皆是可用之物。若是废太子先得神弩,再得火枪,陛下危矣。”

武兴帝被裴朔这么一提醒,吓得急忙亲自前往火枪的藏匿地点查看,幸好火枪仍在,他才舒了一口气。

“陛下,如今太子殿下虎视眈眈,就连皇城司指挥使庞楷也已投靠了太子,恐怕陛下会有危险,还请速速加以防护。”

“逆子!”武兴帝险些真的被太子气出病来。

“速传朕旨,撤了庞楷的指挥使一职,由……副指挥使裴桓顶上。”

“陛下,不如将计就计?先留庞楷之职,太子等必定会放松警惕。”

“今夜,臣愿留在宫中护卫陛下,其实臣更好奇的是废太子他是如何从冷宫逃出去的?如果没有人帮他,怎么会这么顺利和旧部汇合呢?”

裴朔在旁边煽动小火炙烤茶饼,嘴上也在煽风点火。

武兴帝脸色阴冷。

他似乎是想到了一个人,疑心逐渐加重。

茶饼的香气很快就散发出来,裴朔用工具将茶饼碾碎,只是余光观察到武兴帝的神色后唇角微勾,他掀开茶壶,在里面加了盐。

等水三沸之后,将筛选出的茶末倒入用力搅拌,除去浮沫,将煮成的茶汤分入茶盏,奉到武兴帝面前。

“陛下尝尝臣新做的茶。”

武兴帝抿了一口,只觉茶香四溢,唇齿留香,茶叶的味道完美和山泉之水相融合,口感不涩,只有醇厚的茶香。

“好茶。”

“怀英果然是深知朕心。”

“昭仪娘娘。”裴朔将第二碗茶递到沈昭仪面前,她穿着件藕粉色的缎子,绣着淡雅的梅花或竹叶,整个人温顺柔美。

“多谢小裴大人。”沈昭仪接过茶盏,朝他一笑。

“娘娘客气了。”

裴朔微微一笑,后宫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抬眼间他又和沈昭仪身边的宫女对上了视线。

“国师大人。”

裴朔将第三盏茶递给柳如烟,对方朝他一礼,并未言语,裴朔将茶盏放在她身侧。

“秦将军。”

“不敢,不敢。”秦礼是先前围场狩猎的守卫首领,也是为琼华公主收殓尸身的人,因其忠勇,被武兴帝调进皇宫。

直至天黑,外面忽然火光四起,很快便有兵刃相接的声音不断传来,而武兴帝则依旧淡然喝茶,看来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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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也临帝位十几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自己的儿子夺了帝位?

沈昭仪却是有些慌乱道:“陛下,外面好像出事了。莫非是有刺客?”

“啊——”

“啊,陛下,陛下,臣妾好像要生了。”

沈昭仪到底是个久居深宫的女子,没有见过这等血腥的事,外头的惨叫声和血光将她一惊,肚子瞬间便有了发动的迹象。

“爱妃。”武兴帝扶住她。

“太医,传太医。”

幸好稳婆丫鬟们一直在殿外头候着,这会儿听见沈昭仪惨叫,立马冲进来,手脚麻利地支起一个简易的待产环境。

有宫人急匆匆跑了出去找太医,但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惨叫一声首身分离。

裴朔起身道:“臣愿冒死去为娘娘请太医。”

裴朔推开大明宫的门,外面俨然已经厮杀进了热潮,庞氏兄弟的铠甲沾满污垢,庞平肩上中了一箭,却仍握紧了刀柄。

谢昶那边自然是不甘示弱,厮杀声不断传来,火光映出了皇宫的半边天色,烧红的光影落在殿宇墙上,一抹血色溅了上去。

“怎么回事?火枪不能用?”

“什么?”谢昶大惊,急忙推开身边的人去查看箱子里封存的火枪,然而那枪把根本按不动,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

再放下翻,所有的枪支全部生了锈迹无法使用,他咬牙切齿骂了句老皇帝,旋即高呼一声。

“今夜随本王杀进去者,赏千金,赐万户侯。”

裴朔抄小路将自己隐匿起来,脚步匆匆进了太医署请了一直为沈昭仪看诊的大夫,裴朔拉着老大夫一路越过尸山火海,瞧着一地的尸体。

“唉,造孽啊。”老大夫感叹一声,看着那些尸体实在不忍心。

裴朔道:“废太子发动政变,永王无诏进京,恐怕都不要好了。”

俩人说着正好碰上废太子和永王的队伍厮杀场面,裴朔连忙拉着老大夫找了块石狮子躲了起来,眼看着二王对峙。

“皇兄别来无恙。”谢昶依旧是那副小人得志的面孔。

废太子倒是比之前裴朔见到的模样多了几分斗志,手上的剑还在滴血,直指永王,“谢昶!你少在那假惺惺的。”

谢昶毫不客气嘲讽道:“皇兄,你舅舅死了,我舅舅可还活着呢。”

“你……”

俩人互相冷嘲热讽了几句,很快就打起来了,身后的兵士也互相拼杀,裴朔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人头滚落在他脚边,吓得他一脚踢飞出去。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李太医,我好害怕。”

为什么人头都往他这里飞啊!

能不能看着点儿!

李太医已年旬七十,见识过大风大浪,旋即拍了拍裴朔的肩膀,语重深长道:“别怕,等他们都死了就好了。”

果不出李太医所料,废太子最终死于谢昶之手,浑身衣袍被血染透,整个人不甘地倒在地上,瞪大双眼。废太子一死,他手下的将士瞬间瓦解,军心涣散,四下逃窜。

废太子手握神弩,手下军士以一当十。谢昶火枪被废,原本毫无胜算,但他有一个大将军舅舅,兵力远超废太子。

裴朔嘿嘿一笑。

他早就用一锅热盐水把那些火枪全毁了,他不会让谢昶用,更不会让武兴帝用,等谢蔺登基,他就把所有的火枪全部销毁。

裴朔趁机抓着李太医,俩人飞奔进了大明宫,此刻大明宫外也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秦礼擦着剑,朝裴朔一拜,很快招呼手下将士将身形隐匿。

裴朔微微颔首,领着李太医进去,沈昭仪还在生产。

“陛下,出事了,永王不知怎得偷了那批火枪,已杀死太子殿下,陈将军叛变,直奔大明宫来了,您尽快离开吧。”裴朔扑通一声哭得稀里哗啦的,好似真的是个担心皇帝安危的好臣子。

“这个逆子,他是如何知晓朕的火枪何在的?罢了,怀英不必多虑,朕早有打算。”武兴帝只简单安慰了他两句,视线又落在屏风后生产的沈昭仪身上。

武兴帝脚步踱来踱去。

国师闭着眼睛不理他。

武兴帝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国师,昭仪可安?”

国师道:“安!”

武兴帝又开始踱来踱去,最后又凑到国师面前问道:“国师,那胎儿可安?是男是女?”

国师终于被他烦得不行,但还是耐着脾气道:“陛下,龙子即将出世。”

武兴帝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很快他又想说什么,突然外面传来动静,紧接着火把的光芒照在大殿上,砰地一声大殿的门被人踢开,谢昶一身铠甲,手持利剑。

然而殿内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惊呆,武兴帝立于中央微微侧身,国师席地而坐衣裙清冷,裴朔随意地坐在台阶上擦拭火枪,长腿屈起,眼尾微微上挑,瞧着刚进殿的他。

“逆子!你要做什么?”武兴帝一声呵斥,让谢昶有一瞬间的退缩。

然而身后的陈将军却朝他点了点头,大明宫已被包围,谢昶又手握神弩,很快他就给自己壮起胆气,步步紧逼,血迹也顺着进了大明宫。

“父皇,儿臣自然是来救驾的。”

“逆子!大明宫内铠甲利刃不得入内,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父皇。”

“怎么会呢?父皇,儿臣一直对您敬爱有加,让儿臣替您分忧可好?”谢昶握紧了手上的剑,脸上得意的笑不加掩饰。

裴朔说的对,这世间从来没有三十年的太子,与其再等待受制于人,不如今夜他就登基称帝。

如今他已胜券在握,今夜杀死皇帝,栽给废太子,明朝他则为新帝。

裴朔看着他,几乎已经猜到谢昶是怎么想的。他想学当年的武兴帝,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但……武兴帝可不是傻子。

武兴帝坐在宝座之上,身后帐子里时不时传来沈昭仪喊叫的声音,血腥气蔓延至整个大明宫,裴朔将火枪擦得锃亮。

武兴帝当年威逼自己的亲弟弟时,是否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走上他的老路。

父子相残,兄弟相残。

真是一出好戏。

可惜不能直播给谢明昭看。

“放肆!”武兴帝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数百甲胄兵卫于殿内倾巢而出,很快就包围了谢昶,谢昶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大明宫殿门紧闭,陈将军脖颈间被人搭上一只剑。

“父皇……”

谢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父皇,儿臣真的是来救驾的,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忘了收起利剑。”

他说着将手中的剑丢了出去,膝行几步,爬着过去想要抱住武兴帝的脚痛哭。

裴朔抽了抽嘴角。

这谢昶真是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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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武兴帝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父皇,皇兄谋反已经死了,您现在就只有儿臣一个儿子了,儿臣一定会痛改前非,儿臣再也不敢了。”

“陛下正值盛年,永王为何谋反?”裴朔突然开口。

谢昶瞬间瞪大了眼睛,“你……小人!”

他中了裴朔的圈套了。

武兴帝也被裴朔这一番话点醒,他正值盛年,以后还会有儿子,留着此子以后终成祸害。

随着帐内一声婴儿的啼哭,裴朔快速起身移动到武兴帝面前,将手中准备好的火枪塞到武兴帝手里。

国师也缓缓起身:“恭贺陛下,天降紫微。”

里头内侍来报:“陛下,生了,生了,是位小皇子。”

武兴帝有新的儿子了。

谢昶终为弃子。

“陛下不是一直想试试火枪的威力吗?”裴朔循循善诱。

很快武兴帝手中的火枪便对准了眼前的谢昶,谢昶吓得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跌在地上,手已经摸到了方才丢弃的剑,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握紧长剑,对准了武兴帝。

“父皇,这是您逼儿臣的。”

“这是您逼的。”

谢昶握着剑,心想只要他够快,他就能在武兴帝扣动火枪之前将其杀死,谢昶突然大喊一声,朝着武兴帝冲去。

砰——

扳机扣动,谢昶还保持举剑的动作,子弹已经嵌入他的身体。武兴帝第一次用枪,难免打偏,谢昶还活着。

帐内有宫女将刚生下来的小皇子抱给武兴帝,他单手抱着孩子,眼底多了一抹慈爱,再看谢昶时厌恶居多。

“臣恭祝陛下喜得麟儿。”裴朔率先跪下来,旋即殿内齐刷刷跪了一地,全部恭贺皇帝喜得麟儿。

谢昶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眼,视线落在了陈将军的尸体上,最后看了看裴朔,一气之下血液喷涌而出,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裴朔冷笑一声。

欺负他的公主者,都该下地狱。

武兴帝一抬手,立马有宫人清理殿内的血腥和尸体,洗刷墙体,又点上了熏香,很快大明宫便恢复了往日的氛围。

武兴帝将孩子抱给国师,“国师看此子如何?还请国师为他赐名。”

国师看着襁褓中刚生出来的孩子,神色淡淡,“此子有福命,赐璟字如何?”

当然有福命啦。

他可太能活了,封了个闲散王,都把谢蔺熬走了。

“好!好名字”武兴帝陷入在新生儿的喜悦中。

这个孩子不会觊觎他的皇位。

这个孩子也没有强大到意图控制朝纲的舅族。

国师的视线和裴朔对上。

裴朔朝她得意的挑了挑眉。

国师给了他一个眼神。

妈的,吓死宝宝了,第一次当奸臣没经验。

裴朔耸耸肩。

习惯就好。

第114章

武兴十六年八月

废太子谢鸿发动宣华门政变, 永王谢昶救驾来迟,于宫变中双双殒命。

当日,皇宫诞下一位新的皇子璟, 深得陛下宠信。

皇城司指挥使庞楷、东宫禁军统领庞平等人皆死于战乱, 裴桓升任皇城司副指挥使。

随后不出半月, 豫州蝗虫过境, 寸草不生,饿殍遍野,朝廷几番赈灾, 仍死伤无数。

裴朔提出“以工代赈”方法协助赈灾, 一篇牧鸭治蝗的策论瞬间名声大噪震惊朝野,武兴帝派他为钦差大臣亲往豫州治理蝗虫, 崔怀主动请缨同行。

马车走了半个月才到豫州,还未入境就能看到黄土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面黄肌瘦, 枯瘦如柴,孩子躺在母亲怀里饿得哇哇大哭,年迈的老父亲将口粮省下来想留给孙儿, 青年想杀子以养父……

“大人, 明日便到州郡, 您打算怎么做?”

遇上对面的崔怀探究的目光,裴朔放下车帘,“先前我派人往其他州郡送信,借有万只鸭子, 应该已经到了。”

崔怀道:“可是大人,百姓饥饿,这些鸭子或许到不了豫州城镇就会被洗劫一空。”

裴朔笑笑, “不会……”

崔怀一愣,“大人早有打算?”

马车车轮碾过干裂的黄土路,很快便进了豫州之境,刚过豫州城门,崔怀撩开马车帘子,却见蜿蜒如长蛇的队伍自城门延展,看不见头。

灾民们或拄着树枝,或背着孩童,怀中破碗磕出层层豁口,却都攥得死紧,有妇人将襁褓中的婴儿裹在褪色的粗布里,眼神木然,所有灾民都在安静排队。

旁边有官兵手持长矛看守,玄铁甲胄上凝结着干涸的泥浆,他们中间有的也饿的面黄肌瘦,却依旧眼神凌冽,目光不断扫视着人群中央,防止暴。乱。

崔怀放下帘子,不解道:“大人用的是武力镇压?”

裴朔摇头不语。

“官逼民反,若是武力镇压反得其害。”

很快路过公示墙,崔怀趴在马车口特意叫车夫停车,他则看清了墙上新贴的告示。

字体写得很大,两侧也有官兵看守,告示旁边溢出来的浆糊刚刚干涸,一看就知道是才贴的,崔怀看了日期,是从昨天开始的。

“为解蝗灾饥馑,本府谨遵圣谕,行赈济之策,即日起,凡灾民须持牙牌至各坊厢署衙登记造册,每户按丁口配发米粮,每户得牧鸭一只,并登记领取人和牧鸭编号,严令如下……”

“其一,凡辖内灾民,无论原籍流徙,均须携官府所颁牙牌,赴指定衙署核验登记。无牙牌者出示其他身份证明,不得瞒报、虚报,杖责五十。”

“其二,所领牧鸭是为啄食蝗虫,乃生计之根本,须妥善豢养,次日领取米粥时由官府检验,养护得当者赏麸饼,杀之食者,立斩于市。”

“其三,持鸭者当随官府之令下地除虫,从者赏米粮一斛,不从者杖责三十,收回牧鸭,领取米粮减半……”

“其四,牧鸭所得鸭蛋,归百姓所有,不需上交官府。”

整体告示就一句话,官府发粮食发鸭子,你好好对待鸭子并跟随官府牧鸭除虫,官府自有奖赏,不听话的或者损害鸭子的众惩不赦。而且每只鸭子都有编号和对应领取人,专人专鸭,不怕他胡搅蛮缠。

崔怀瞧着告示,一字一句念出,整篇告示简洁易懂,奖罚分明,没想到裴朔人还没到豫州,竟已将豫州之事处理干净,赏罚得当。

崔怀回头看着车内闭目沉思的人,心中不免又生出几分敬意。等马车路过施粥处,看着领取了米粥的灾民一个个脸上终于浮现喜色,甚至怀中抱着的鸭子恨不得就地供奉起来。

有裴朔的法子在前,恐怕没有灾民舍得手里的鸭子出事,这鸭子就相当于他们的财神爷。原本吃不起饭的灾民只要好好养鸭子,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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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米粮还赏麸饼,听话干活又能再得米粮。这样好的事,他们何必杀鸡取卵非要去吃这一顿的鸭肉,还会累及性命。

“大人,真乃神人。”崔怀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对裴朔的敬意更如春水翻涌。

“灾民养鸭,不仅解了官府人手不足之困,还防了灾民杀鸭吃肉,实在妙计。”

裴朔等人马车直入豫州太守府衙,太守刘彰早已久候多时,等裴朔一下车立马就迎了上去,笑容在脸上堆积成一团。

“哎呀,裴大人!早就闻裴大人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我豫州十万人口得大人才有命活啊。”刘彰年逾半百,看着裴朔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没走两步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如果没有大人那篇牧鸭治蝗和以工代赈的法子,豫州不知道还要饿死多少百姓,官府即便有粮也只能坐吃山空。”

裴朔吓得急忙扶起他,“刘大人客气了,本官也是奉陛下之名前来治灾,不知现在豫州灾情如何?”

“这位是崔怀崔大人,此番与我同来赈灾。”

“见过崔大人。”

几人说着便往屋里去,裴朔看了近日的卷宗,蝗虫大批量过境,地里的庄稼被他吃了个干净,只有少部分田地暂存。

鸭子一日可食三百只蝗虫,但仅靠鸭子还是效果太慢,他还需要再想个办法来杀灭蝗虫,否则依照蝗虫蚕食的速度,等到十月中下旬收割粮食时,已是残枝败叶。

晚上,裴朔点灯翻看历朝的卷宗,蝗虫灾害自古就有,一旦发生蝗灾就是长时间的饥荒,朝廷拨款无数不见成效,饿死的人数不胜数。

“大人,夜深了。”崔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给裴朔披了件外衣。

“崔大人……”

“您唤我子义就好。”崔怀将裴朔翻过的书卷简单整理了一下。

子义是崔怀的表字。

“大人早些歇息吧,不必过于忧虑,按照大人的法子恐怕用不了几个月蝗虫就能被杀得一干二净。”

裴朔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十月中下旬秋收,再不把蝗虫杀干净,会影响收成,百姓全指着地里的收成过活。子义,你有什么想法吗?”

崔怀被他唤了表字有些高兴,“我曾看书上说蝗虫聚火,或许可以在夜间点火烧杀,但此法耗费人力,且效果不好。”

裴朔打了个哈欠,他的油灯被人强行熄灭,无奈只能先去睡觉。

没过几日,州府粮食告罄。

临近的州县也有蝗虫,自己尚且不够吃,更别说借给他们。

“这可怎么办啊?”刘彰急得额头直冒汗,脚步不断踱来踱去,时不时往裴朔屋子里看一眼。

这裴大人从来了豫州第二天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管灾情,也不见人,这叫什么事?

元宵拦在外面,“刘大人,我们大人不见客,请回吧。”

“这……唉……”刘彰拂袖要走,可想到外面的粮食只能维持几天,又转了回去。

“大人何时出门?大人再不出来,外头闹起来,我生怕他们把手里的鸭子吃了。”

元宵道:“刘大人请放心,我们大人早有预料,请务必将粮食不足的消息瞒下,我们大人自有法子。”

刘彰没办法,只能先行告退。

等到了晚上,刘彰又来了。

“裴大人还没出来吗?”刘彰探头看了看屋里灯火通明,窗子上映着烛影,裴朔手里好像在编织什么东西。

“这都什么时候了,裴大人还有心情编席子?”刘彰简直哭笑不得。

元宵扯了扯嘴角,他们二爷可不是在编席子。

刘彰急得团团转,正巧外头崔怀进来,他急忙迎上前去。

“崔大人,您快看看吧,这小裴大人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日了,我们也进不去,老夫担忧啊。”

崔怀看着屋内的裴朔也有些不解,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裴朔了。

正说着,里头的屋门终于被人打开,裴朔只简单披了件外衣穿着潦草,手里拿着一张大网,鞋子都没好好穿当拖鞋似得往外走。

刘彰急忙拦住他,“大人这是要往何处去?”

裴朔笑道:“去抓蝗虫。”

“你速点兵十人,随我往地里走一趟。我先去更衣,你在门口等我。”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道:“务必穿护严实,防止蝗虫咬人。”

“哎?”刘彰见他匆匆出来,又匆匆进去,他只得先去按裴朔说的去调人。

夜晚,田地里的庄稼都被蝗虫啃食得只剩下光杆,刘彰看着眼前的情形直抹眼泪,“唉,等到秋收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呢?”

裴朔没穿官袍,只换了件黄紫色的便衣,一根玉簪简单将发丝挽起,他手中折扇合着,朝某处一点。

“这里再挖出一个坑来,你们几个站在一旁,此三面围网,等蝗虫飞来,立即扑杀。”

“再立一木,将此物涂抹。”

裴朔从车上取出一个陶罐子,打开盖子的瞬间,便有一股粮食的甜腻之气袭来,裴朔令人把陶罐里制作出的粘液涂在一侧。

“起火!”

随着他扇子所指,火光亮起,几人守在一旁,没一会儿地功夫,便见黑压压的蝗虫铺天盖地的袭来。

“打!”

蝗虫冲向火光,蚕食粘液,一部分被烧得翅膀断裂,一部分被人用木板狠狠打落,一旦被打落在地立即就地烧杀,没一会儿的功夫方才挖的大坑就被蝗虫尸体填补。

刘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裴大人,竟有此法,实乃神策。”

大批的蝗虫源源不断地寻着火光而来,裴朔制作的粘液又是以新鲜粮食制作,蝗虫最爱食之,双向诱捕之下,再以三面围网将蝗虫赶到一个地方,集中捕杀。

刘彰几乎老泪纵横,看着地上的蝗虫尸体嘴唇都在颤抖,“若用此法,不出半个月,蝗虫恐怕就能消杀干净。”

崔怀在旁也是同样不可置信,他翻阅古书,有人提出用火,但效果远不及裴朔今日来的厉害。

他站在裴朔身后,瞧着此人长身玉立,衣袂翩然,手中折扇不断敲打着掌心,唇角微勾,贵气天成,似乎是满怀策论、成竹于胸,颇有一副运筹帷幄的气势。

忽然一阵风吹来,似有火星粘在网上,很快便烧出一个洞来,有蝗虫从洞中钻出,朝着裴朔等人飞来。

“快!保护大人!”

“保护大人!”

千钧一发之际,崔怀来不及躲避只觉眼前黑影闪烁,嗡嗡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一只蝗虫朝他面门飞来,他瞳孔骤缩,尚未反应,便见裴朔已经挡在他面前,手中折扇唰地一张直接将蝗虫挡在扇外,直接将其拍死。

“快走!”

裴朔拉起惊魂未定的崔怀往车里钻去,很快外头的蝗虫被扑杀个干净,崔怀一颗心脏仍未落回实处。

“多谢大人救我。”

“方才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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