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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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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不是成亲吗?怎么挂白?”

“是啊,这新郎官莫不是走错了地儿?”

人群瞬间议论开。

穿过人群,李观眼神呆滞扶着门框,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地往里跑,像是猜到了什么事。

杨府的下人管事全部换上了白衣白布,有小厮正踩着高凳摘房梁上的红绸,转而换上了白绸,窗户上的喜字被人撕掉,换成了白字。

大堂正中央,杨伯父岣偻着脊背摔坐在地,周围的管事婆子们围着他说着些什么,白绸之下,黑木棺材的颜色醒目刺眼。

“玉儿。”

李观张了张嘴,来往的管事婆子们脚步匆匆甚至都顾不得搀扶他一下,他踉跄着下了台阶,只觉得脚步虚浮,身体一歪,险些摔了下去,好在被人扶着。

“姑爷。”那扶住他的小厮红着眼睛,看向他的眼神欲言又止,他心疼自家小姐,又心疼姑爷。

“姑爷,快去吧。”

“小姐她……”

李观脑子嗡地一声便听不得任何动静了,眼前只剩下满目的苍白,他半跑半摔着,整个人终于扑倒在棺木前。

棺木还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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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里头躺着一个女子,鬓发金钗还未拆卸,脸上的妆容都是干干净净新擦的胭脂,指尖还染着豆蔻,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安静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

她还穿着今日的喜袍,那是杨汝玉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上面的鸳鸯还有李观亲自动手绣出来的几针,只是歪歪扭扭,一瞧就同别的针脚不一样。

李观看着那衣袖上歪扭的两针突然笑出了声,他这一声顿时吸引了杨伯父的注意,他怔愣得看着李观,李观还在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再也止不住。

“汝玉……”

他伸进棺材里想去牵她的手。

“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马上就要成亲了,我马上就要接你入府,我们很快就能厮守一生,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他眼睛通红,整个人伏在棺木前痛哭不止,恨不得当场随她而去,杨伯父老来丧女,一夜之间鬓发半白,像是老了十几岁,眼睛哭肿得像个核桃。

“她早上还好好的,妆娘替她上了新妆,丫头婆子们还在嬉笑打闹,可不过一转眼的功夫……”

“她心疾突发,甚至都没等来大夫,人便没了生息。”

裴朔僵立在门槛处,瞧着院子里李观的玄色喜袍与满院素白刺目地冲撞着,他整个人也有些站不稳似得。

“怎么会这样?”

“还是改变不了吗?”

裴朔嘴里不断说着什么。

明明杨汝玉已经从雍州来了京城,她的病情明明已经转好,为什么还会突发恶疾?到底是为什么?

“驸马,驸马。”谢蔺在旁边扶着他,眼里尽是担忧。

院中白绸刺目,门外喜轿停靠,轿夫们显然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杨府内发生的一切。

“文德。”有李家同来迎亲的长辈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劝道:“先将喜轿抬回吧,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再来吊唁。”

李家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少说也有百年底蕴,虽有没落,但如今李观高中榜眼,又入翰林院,这种事传出来容易惹来流言。

“叔父说的对。”李观起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岳父大人,还请您允我迎娘子回府,汝玉虽死,可她是我下过聘换过定的妻子,她是我李家的主母,我要迎她回李家。”

杨伯父愕然地看着他,“你还愿意迎玉儿入府?”

按照规矩,未出阁的女子就算是意外亡故,也不能葬在祖坟,灵魂无处安息,条件好些的人家找个庙宇供奉,差些的就只能找个荒地埋了,甚至有的人家为了女儿能有个安息之地不惜配备冥婚。

如李观这样的,别说迎一个死人入府,就算是亲事定礼也是可以退回的,可李观竟还愿意迎她入李家门。

“文德!”杨家叔父呵斥一声,“今日是大事,你不可胡闹。”

李观面如死灰,如行尸走肉,双目空洞无神,好似一下子所有的精神气儿都被人拔光了,“叔父觉得我在胡闹?我只是想娶她而已,我只想要一个杨汝玉,为什么你们都不肯?”

“母亲嫌她病弱之躯不愿履行婚事,你们嫌她门楣过低不能给我仕途助力,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她,我只要杨汝玉。”

“我只要杨汝玉!”

“抬棺!”

随着李观大喝一声,有小厮来为杨汝玉盖上棺盖,跟来的李府中人也只得凑足了人将大堂的那口棺材抬起,所有人跟在李观身后。

“我的儿……”

“你找了个好夫婿啊。”

杨伯父颤颤巍巍地扶着门框抹眼泪,看着漫天的纸钱,眼泪横流。为什么苍天不能允许这两个孩子好好在一起?为什么历经磨难偏还要再横插一刀?

杨府外面的人围堵了里三层外三层,霍衡扛着枪连同李府的人开出一条路来,李观重新翻上高头大马,只是脸上再无喜色。

“今日是我李家迎新妇,继续敲锣、继续打鼓。”

李观高喊一声。

迎亲队伍再次吹吹打打响亮起来,只是原来抬着喜轿的位置换成了一口棺材,那棺材上,红绸白绸交错,醒目非常。

街道上人群拥挤,众人谁也没见过这样的怪异之事。

“这是怎么回事?”

“这新郎官怎么抬了一口棺材?”

“我还是第一次棺材上挂红绸的。”

“唉,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今日李家迎新妇,谁料……这新婚当日新妇恶疾突发故去了,新郎官执意要抬棺木回去拜堂。”

“竟还有这样的事,是哪个李家,竟能生得出这样重情重义之子。”

“是南巷铜锣的李家,他太祖曾官至尚书,曾祖又任过一方太守,他就是满贯京华无人可敌的第一才子李文德。”

“为子才名盖世,为夫情深义重,真是生子当如李文德,嫁夫当嫁李文德。”

裴朔这一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命如此,为之奈何]。

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甚至还让太医守在杨府以备不时之需,可偏偏杨汝玉还是在新婚之日病故。

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104章

武兴十五年, 十月中。

李观在翰林院得罪了人,被贬至地方小县任县尉。

李观遂携家眷同往。

临行前,裴朔和霍衡去送行, 李观整个人再无少年心气, 胡子都没刮, 发丝凌乱, 眼底无光。

“李观,我……”裴朔想说些什么,他最终还是没办法改变李观孤独终老的结局。他不敢面对李观。

李观抱了抱他, 扯出一抹笑, “不是你的错,反而多亏有你, 我才能和玉儿有过一些短暂的时光,否则将抱憾终生。”

“此行山高路远,恐怕此生难以相见。”李观苦笑一声。

“怀英、霍衡, 不知何日还能花下饮酒,泛舟湖上?”

裴朔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

古代车马慢,地方遥远, 恐怕真的会如李观所说, 此生再难相见。

直到谢蔺登基数年后, 李观才会重出茅庐,那时不知会是怎样的光景了。他和霍衡是否还能存活于世?

霍衡的眼圈都红了,他们本来是高高兴兴地参加兄弟婚宴,结果发生了那种事, 如今李观被贬偏远小县,他不日也要南下操练兵马以防南梁,独留裴朔一人在京师。

*

十月末, 南梁有使者来说和,要求公主和亲,而当今武兴帝膝下仅有一位婉玉公主。

消息很快便插着翅膀似得传遍京师,霍衡被派遣南下镇守襄阳,以防南梁席卷重来。

裴朔送他走时只送了五个字[小心夏侯起],霍衡虽然不解此人为谁,但还是收下了裴朔的提醒。

夏侯起和霍衡是天生的克星。

有霍衡在,夏侯起不得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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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祈半步,霍衡一死,夏侯起当月便举兵北上破了长平。

历史上也有谢婉玉和亲的故事,南梁虽被打退,但兵强马壮,逐鹿中原之心路人皆知,未必不会卷土重来,且北祈战争损耗太大,国力低微,一时很难缓和过来,和亲对于北祈来说是能苟延残喘最好的办法。

“可怜的婉玉公主。”裴朔挽袖捏着一颗黑子落入棋盘。

谢蔺瞧着他忍不住想笑,“出嫁的人不会是谢婉玉。”

“为什么?陛下可只有这一位公主,总不能把你嫁过去吧?”

谢蔺无奈道:“从宗室中选取女子,代替出嫁。”

裴朔一愣,“这样南梁会同意吗?”

“会的,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公主作为战利品,并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公主,毕竟他们把她娶回去可不是当祖奶奶供奉的。”

裴朔怔在当场。

如果历史上出使的不是谢婉玉,那会是谁?

谢蔺见状当即再落一子,浅笑倩兮,“驸马,要赌一把吗?”

裴朔手中折扇一合哼道:“赌就赌,谁怕谁?”

谢蔺反笑道:“既然要赌,就该有赌注,驸马要拿什么下注?”

裴朔想了想,自己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出自谢蔺之手,就连手上的玉镯子也是当年用谢蔺赐的赏钱买下来的,他好像没什么能做赌注的。

“你想要什么?”

谢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越发不怀好意起来,裴朔双手抱胸,惊道:“不许再给我下药。”

上次之后连着好几天他都是腰酸腿疼的,元宵给他打水擦脸时有几次都瞧见了他脖间的红痕,让他丢人的很。

谢蔺笑道:“我可是正人君子,上次是因为驸马惹我生气,我才出此下策。这一次嘛……”

他指尖虚空一点。

裴朔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件漂亮的华裳,那是谢明昭新做的粉色纱裙,光线底下流光溢彩,褶裙掀起细密涟漪,银丝绣就的缠枝牡丹在裙身绽放,每片花瓣都缀着细碎的珍珠,折射出点点柔芒。

“什么意思?”裴朔不解。

谢蔺托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如果驸马输了,就请穿上这件华裙,我要亲自为驸马点红妆。”

裴朔:“……”

救命!

他不想穿女装!

但是历史书上记载得明明白白的故事,和亲的公主就是谢婉玉,总不会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谢婉玉?他就不信他一个看过剧本的人还能赌输了?

“好!赌就赌。”

“不过我要是赢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国师大人被人常年看守,心中难免抑郁,我要你帮我想个办法解她之困,而且我要见她。”

谢蔺笑笑,“这有何难?”

“等一下。”

“怎么了?”

裴朔捏着一子,看着棋盘的局势,指尖一弹把谢蔺刚落的白子摊开,将自己刚落的黑子换了个位置。

“我要悔棋。”

谢蔺:“……”

小人心态。

谢蔺又执那一子换了个位置,裴朔的黑子被包围得明明白白,他轻笑一声,“驸马,你要输了。”

“等等,我还要悔棋。”

谢蔺任由他继续改了位置,等裴朔思索后,他又落一子,“驸马,你逃无可逃。”

裴朔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手中的棋子不丢,翻身就走,“我不玩了。”

十一月中,武兴帝答应将自己膝下的独女谢婉玉嫁给南梁。裴朔和谢蔺作为宗亲,同时还是婉玉公主的皇姐和姐夫,自然要参加送亲仪式。

武兴帝没有出席,甚至太子也没有出席,只有几位皇室宗亲和几位官员,裴朔混迹在人群中,瞧着河岸前那位身着喜服的女子,金色流苏珠帘遮面,他看不清她的脸。

忽然南平郡王上前双手正欲伸出,却被一妇人打断,南平郡王只好收回了双手躲在人群中偷偷抹眼泪。

该不会……

裴朔往前动了动。

那女子朝着皇宫的方向遥遥一跪,声音朗如清风,“女儿拜别父皇,此去愿我北祈风调雨顺、黎民万安。”

这个声音,裴朔好像在哪里听过,但绝对不是谢婉玉的声音。

难道真的被谢蔺说中,和亲的人根本就不是谢婉玉?

南平郡王哭得更凶了,那打断南平郡王手的妇人此时也开始偷偷抹眼泪,和南平郡王哭作一团。

“那位美妇人是谁?”裴朔朝旁边一位青年官员问道。

那人见裴朔和他讲话顿时受宠若惊般道:“是南平郡王的母亲。”

裴朔瞬间便知道了那珠帘下的女子是谁了。

武兴十二年,他落水后记忆全失,尚在裴家时,曾受南平郡王邀请参加杏花宴,杏花宴的主人就是那位南平郡主谢鸢。

谢鸢灵动活泼,满腹诗书,南平郡王常以妹为傲,而后南平郡主及笄,却一直未能寻到与之相配的夫婿,如今和亲的事竟落到了她的头上。

裴朔瞪大了眼。

那女子被侍女搀扶着转过身来,一颗晶莹的泪珠随风落下,最终竟是她上了去南梁的船。

忽然,裴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视线盯着自己,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却觉得船上一位穿着白袍戴着鬼面具的小将军有些眼熟。

“那位小将军是谁?”

方才那位青年官员接着解释道:“听说是南梁夏侯家的公子,叫……夏侯起。”

裴朔脑子嗡地一下。

夏侯起终于出现了吗?

“南梁怎么派夏侯家的来?”

“霍小将军斩了他爹的脑袋,夏侯家自然不甘心,这次来北祈就是来找霍小将军的,幸好小将军早已南下。”

裴朔也舒了一口气,霍衡和夏侯起的初次交锋不在北祈,这两个人要是在北祈打起来,谁也拉不住架。

不多时,通往南梁的船只动身,遥远的江面起了一层雾,几百辆船只护送公主远行,渐渐地只剩下江面上摇曳的几个小黑点。

“女儿,我的女儿。”南平郡王的母亲在岸边哭得死去活来,几乎要冲进江去,幸好有宫人拦住。

裴朔第一次对历史产生了怀疑。

和亲的人确实是谢婉玉,但不是真正的谢婉玉,真正的谢婉玉被武兴帝改了个封号,以自幼在外为国祈福为由,又将其接回了宫。

往后,和亲的是谢婉玉,留在宫里的则是在外祈福多年回宫的谢珠玉。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快得没能抓住。

直至江面再也看不清任何船只,众人才散去,裴朔叹了口气,见旁边那人还没走,又好奇问道:“还没来得及问大人名讳是?”

那人见裴朔终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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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的名字,唇角终于上扬,后退一步,双手作揖,深深朝裴朔一拜。

“学生崔怀拜见驸马爷。”

崔怀?!

卧槽!

裴朔这才终于打量起眼前这个人,他穿着翰林院的服饰,想必是作为颁布和亲诏书的随行官而来。

青色团鹤纹的官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眉若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漆黑如浸了墨的琉璃,笑起来时弯成两泓月牙,却掩不住眼底流转的精光,唇角常年噙着三分笑意。

他看向裴朔时眼尾都含着笑意,方才恭敬一拜更看得出诚意。

“你就是崔怀?”裴朔对他多有好奇。

“正是学生。”

裴朔皱了皱眉,虽然他名义上的老爹裴政算的上是崔怀的恩师,但崔怀也不该在他的面前自称学生,这样看起来反倒自己才像是他的恩师。

裴朔简单寒暄道:“久仰崔大人高名。”

崔怀见他说敬辞,吓得又退了一步,再次弯腰拜道:“不敢!学生仰慕驸马爷才名许久,早在青州便闻乡试头名之盛,若非驸马爷击登闻鼓请斩奸相,我等寒门更无出头之日。学生早就有登门拜访之意,只是苦于位卑言轻,恐不入驸马爷之眼。”

原来崔怀还算是他的半个青州同乡,只是这崔怀说起话来真是藏着说不尽的七窍玲珑心,难怪后面青云直上,又得那裴丞相信任。

裴朔心里腹议一声。

谁敢说崔怀位卑言轻?他到时候跟着奸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面投降谢蔺,更是位极人臣,官至宰相。

“崔大人言重了,那要多亏阎大人为民请命,我不过区区驸马,不敢居功。”裴朔不想同这个七窍玲珑的人多说话,他怕自己被绕进去。

“公主在车上已久候多时,本宫先走一步,改日再同崔大人叙同乡之谊。”

“什么时候?”

“嗯?”裴朔要走的脚步一顿。

崔怀紧忙问道:“驸马爷说改日再叙,是哪一日?学生好沐浴更衣,递上拜帖,再闻驸马爷教诲。”

“额……”裴朔没想到他还不依不饶的,只能推脱道:“有空我叫你。”

“学生恭候。”

崔怀对着裴朔离开的背影又是狠狠一拜。

裴朔上车时险些被他吓摔着,待钻进车里他才拍着胸脯,“吓死我了,这个崔怀像鬼一样缠着我。”

他话音刚落,旁侧的男鬼就缠上了他,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得,手指把玩绕着裴朔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

“怎么?崔大人也看上了我们家驸马爷?”

“去去去,你少打趣我,我们都要离他远点儿,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那崔大人可要伤心了,他还等着驸马爷约他叙同乡之情呢。”谢蔺笑笑。

裴朔挎着脸色,“你听见了?”

“那你说他为什么扒着我不放?他想巴结我?那他去巴结裴大人呐,巴结我有什么用,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我又不能帮衬他?”

裴朔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臣服于我的个人魅力?同为青州学子,他也说早就闻我大名,一定是这样!可……”

“可他是崔怀哎?我是乡试第一,他也是乡试第一,我是状元,他也是状元,他有什么可崇拜的?”

谢蔺伏在他肩头笑容不止。

驸马啊驸马,你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驸马。”

“嗯?”裴朔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他实在想不明白忠诚度不详的崔怀缠着他到底为什么?

“你输了赌约。”

裴朔对上他浅笑的凤眼,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把这茬忘了?那条粉粉嫩嫩的裙子是谢蔺前几天新做的,一直挂在架子上。

该不会……

他就是故意在这等着自己呢?

第105章

“我不穿!”

马车一到, 裴朔留下一句话瞬间就跳了下去,连谢蔺也没能抓到他一片衣角。

谢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神色从容,甚至在镜花园子里绕路堵他, 言笑晏晏, 活像一只恶鬼缠身。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是小人, 小人毁约理不直气也壮。”裴朔从来不在意自己是君子还是小人, 毕竟他天天做些小人行径。

“驸马,你逃不掉的。”谢蔺没去抓他,而是朝身后彩云轻语几句, 彩云立马着手去办。

是故裴朔刚躲进琼楼, 屋里头的雪盈等人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在裴朔还没反应过来时, 福瑞笑嘻嘻道:“驸马爷,对不住您了,公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叛主!”

裴朔被五花大绑成螃蟹的模样, 用的还是红绸,福瑞特意发挥了他这辈子的聪明才智给裴朔绑了一个漂亮的花样,甚至给他嘴里塞了红布, 几人大摇大摆地将裴朔给卖了。

甚至于他们把裴朔的行李都打包完毕, 一并送进了公主院子。琼楼一下子空了。

“呜呜呜……”

裴朔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身后是他的几十口大箱子行李。

谢蔺把玩着之前从裴朔那里诓骗来的白雪红梅折扇,笑眯眯地看着他,随后将裴朔嘴里堵的布拔下来。

裴朔气道:“你无耻,你早就知道和亲的是谢鸢, 故意和我打赌。”

谢蔺笑道:“驸马,本宫此举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裴朔咬牙切齿道:“你……反正我落到你手里, 你随便吧。”

裴朔说罢双眼一闭,整个人往小榻上一栽,摆出来个[任君宰割]的态度,随便谢蔺要给他穿裙子还是要上红妆,反正他已经跑不掉了。

谢蔺的手指绕过红绳,在他背后勾了勾,裴朔眼皮颤了颤但依旧紧闭双眼,可谢蔺的手并不老实,他像是在解绳子,可时不时略过什么地方泛着丝丝的痒意,反倒叫裴朔咬紧了要关。

“你的手能老实一点吗?”裴朔终于是忍不住,睁开双眼看着那只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

“驸马冤枉我了,我是一个老实人。”谢蔺笑笑。单看他那种风情万种的脸就和[老实]两个字沾不了什么关系。

“狐狸精。”裴朔暗骂了一句。

谢蔺浅笑,解开了红绳,开始扒他的衣裳,先前只是隔着衣裳点火裴朔暂且能忍,这次连衣裳都没了,他的手时而故意剐蹭,时而轻重,时而玉镯略过皮肤,时而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你……要不我自己穿吧?”裴朔已经放弃挣扎了,反正都要穿那件粉裙子,还不如他自己穿进去来个痛快。

“不行哦。”谢蔺笑眯眯的,指尖已经抓住了裴朔。

裴朔顿时脸色大变。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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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驸马,它好像不想我松手呢?”谢蔺手指缠绕在掌心把玩片刻。

“你……”裴朔脸色涨红。

双手交叠高举过头,被谢蔺紧紧牵制住,双腿也被人骑上来压住,他难以动弹,命脉还被人把持在手里。

“谢明昭。”

“我在。”谢蔺玩得开心,故意逗弄他,看着裴朔因为隐忍而不得不发颤,又俯身压在裴朔身上,吻了吻他的唇,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驸马,我的手艺如何?”

裴朔闭着眼睛不语。

谢蔺见状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裴朔闭紧的眼皮终于颤了颤,只是仍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谢蔺不高兴,越发卖力。

裴朔终于受不了了,睁开眼睛,抖着嘴唇道:“你厉害,你最厉害,你是大祈第一手艺人。”

谢蔺闻言哈哈大笑。

“驸马这么夸我,我肯定要再努力些。”

裴朔:“……”

裴朔最后还是被迫换上了那件粉色的裙子,他坐在镜子前额头已经起了一层密汗,面色红润,身体还有些酸软,铜镜中映着身后的谢蔺在水盆中净手。

余光撇去谢蔺正好看见他在镜中偷看自己,唇角一勾,“驸马要来一次吗?我甘愿伺候。”

裴朔啪地将镜子合上,恼怒道:“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

谢蔺擦完手,又低头用带子给裴朔的裙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谢蔺笑道:“驸马,虽然你赌注输给了我,但是国师之困,我可解之。”

裴朔一听,顿时又有了精神,“哦?你打算怎么做?”

谢蔺却不顺着他的话说,反而转移了话题,将扣倒的镜子扶起,“驸马,该上妆了,你喜欢哪件金钗?今日凡是簪在驸马头上的,全都归你怎样?”

裴朔眼前一亮,当即开始翻找他的首饰盒,看了这件蝴蝶簪、又瞧上那副凤凰钗,“务必全**头上,我天生就喜欢穿女装。”

“我看京中有贵女贴珍珠面,务必把我脸上贴满,还有你额头那块蓝宝石的小花我也要贴,那个头发上的小门帘我也要,再给我拿一对金色小梳子插上去,这个布灵布灵的小链子多来几条。”

“好好好,都给你。”

谢蔺帮他净了脸,捧过裴朔的脸,重瞳中映着裴朔的倒影,这般近距离端看,他的驸马长得真是白里透红,根本用不着那些白粉。

“在想什么?”裴朔见他只盯着自己却不动手。

那人微微一笑,“想亲你。”

裴朔脸色一滞,将身躯后仰脱离他,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该问你。”

谢蔺轻笑一声,仰面吻了吻裴朔脸颊,这才取了妆品,给他简单画了一个京中最流行的样式,又在额头加了花钿,发髻间流苏金钗垂落,裴朔的嘴越张越大,镜中他的脸已经不再是他的脸。

京城硬汉爆改江南美女。

他托着自己的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他觉得自己脑袋要重死了,全是沉甸甸的黄金宝石。

痛并快乐着。

“你不做个美妆博主可惜了。”

裴朔来这个时代见过最应该做美妆博主的两个人,偏都是男人,一个是裴政,一个是谢明昭。这两个人对时尚的眼光简直无可挑剔。

裴政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像孔雀开屏,人至中年风韵犹存,他的审美简直是京城第一流。而谢明昭一手化妆术竟能把他的脸化柔三分,可敬可叹鬼斧神工,放到现代至少要是个百万粉丝的博主。

“美妆博主是什么?”

“就是教别人怎么化妆打扮自己,还可以帮不会打扮的人爆改。”

谢蔺笑笑。

“走吧,驸马,我们该出门了。”

“去哪?”

“皇后病重,国师大人自请万寿寺祈福,你不是想见她吗?”

裴朔一愣,“你早就安排好了?”

“驸马之托,我岂敢不应?”

谢蔺笑而不语。

早在裴朔提出要他帮忙那刻起,他就已经安排好一切。

那位国师大人被传得神乎其技,他也有几分拉拢之意,既然裴朔和女国师有交情在,这件事就简单多了。

“你不会想要我穿成这样去吧?”裴朔看着自己浑身粉粉嫩嫩的裙子,柳如烟一定会笑死他的。

“当然。”

“不行不行,我不出门。”

谢蔺笑道:“你献火枪图纸后,皇帝一直派人盯着你,国师前脚去了万寿寺,你后脚便过去的话,恐惹他多思。”

“所以你是故意……”裴朔瞧着他,难不成谢蔺从自己和他做赌开始他就已经算到这一步?

“现在还要出门吗?”

“走!”

裴朔又翻出来一件白纱帷帽将自己完好地罩住,直至镜子里照不出他的脸来才罢休,他誓死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公主府外,早有马车等候,谢蔺扶着他上车,府内的守门小厮还在纳闷,公主府中什么时候多了一位贵小姐来做客?

裴朔弯腰进了马车,刚摘下帷帽要收起来,下一秒就在手里打了个弯儿又丝滑地给自己戴好,整个人如遭雷击,谢蔺也没说马车内还有别人啊?

马车摇摇晃晃驶出城外,谢蔺坐在中间,对面的美妇人隔着帷帽盯着裴朔看了许久,终于在裴朔坐卧难安时一把掀开了裴朔的帷帽。

“裴朔。”裴夫人肯定地念出他的名字。

裴朔一边捂着脸一边掐着嗓子连连摆手将帷帽夺回来,“不是裴朔,不是裴朔,裴朔是谁?”

“我是你娘。”美妇人满脸无语,她今日穿了件墨绿色裙装,满头珠翠,娴静淑雅,只是看见裴朔的那一刻,莫名多了几分火气。

裴朔衣袖下的手在谢蔺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谢蔺原本都快要憋笑憋出内伤了,被他这一手掐得差点叫出声来。

“母亲,别逗他了。”谢蔺莞尔一笑。

裴朔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你把裴夫人弄过来干什么?

谢蔺接收到他的眼神笑道:“我和母亲同去万寿寺祈福,当然是为了替裴桓哥哥求个好姻缘。”

他俩现在倒真像是一对正经的婆媳。只是苦了裴朔,满面红妆,这要是叫裴大人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裴朔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他知道裴夫人是过来帮忙打掩护的,但是……就不能换个人吗?

他时不时朝裴夫人瞥一眼。

裴夫人只静静坐着,偶尔品茗,谢蔺会给她介绍今年新上的茶叶,俩人聊得一片热闹。

忽然,马车猛地一拉。

裴朔整个人差点栽下去。

裴夫人和谢蔺也扶着马车好不容易稳住。

“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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