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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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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补衣服。”

“凭什么裴桓能绣出个花,我连衣服都缝不好。”

“为什么针会断呢……质量不好,奸商!”

“裴朔……”

裴朔手里团着一圈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红绳,站在谢蔺面前,牵过他的手,“来,伸爪爪。”

谢蔺原本拢在一起的拳头瞬间乖乖地张开五指。

裴朔噗嗤一下就笑了,“你怎么跟个小猫似的,隔壁巷子里的小猫爪子就这么张的。”

裴朔将红绳一头缠在谢蔺的食指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多了一圈红绳,像是一枚红色的戒指一样,随后裴朔又把红绳绕到手背在他的手腕上也缠了一圈。

做完这些裴朔倒退了两步,红绳渐渐伸展,裴朔露出同样缠着红绳的一只手勾了勾手指。

谢蔺顿时动了动坐直了身子。

他的手指也随着裴朔的动作而被轻轻地勾了一下。

“以前看仙剑奇侠传的时候还挺羡慕阿奴和唐钰小宝的一线牵的。”裴朔将多余的红绳缠在手上,坐在谢蔺旁边。

“以后你想我的时候就动一动你的手指,我就会回应你,就像这样。”

“如果我没回应你,你就拽一拽手腕上的红绳,也可以顺着绳子来找我。”

谢蔺歪头,“仙剑奇侠传是什么?”

“嗯……一个电视剧。”

“电视剧又是什么?”谢蔺好奇他嘴里蹦出来的一个又一个新鲜的词。

“电视剧呢,就是有人把写好的故事现场表演出来,放到电视上,我们作为观众就可以看到了。”

“电视是什么?把人关进去吗?”

裴朔被他逗笑了,伸手揽过他的肩膀,“电视啊,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他可以把发生过的东西录下来,再重现一遍。”

谢蔺思考了很久,“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这世上有这样的物件吗?”

“有啊,不过这个时代没有,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就能看到了,你需要活很长很长的时间,至少需要一千年吧。”

“我想看电视。”

谢蔺说得很认真。

裴朔哈哈大笑,“电视你是看不到了,不过你可以尝尝我改良的最终死也不改版的桂花糕。”

他起身将锅盖掀开。

香甜的桂花糕瞬间飘满了整个院子。

桂花糕切得很大一块,谢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捧着一块热腾腾的桂花糕慢慢吃,突然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裴朔,我想看电视。”

“……”

“我看你像个电视,吃你的桂花糕去,我去给你煎药。”

谢蔺咧开嘴笑了半天。

“你说的电视还有一千年后的世界,都是你算出来吗?”

“我做梦梦见的,有个神仙说我是天纵奇才,要我去跟他修仙,那我怎能乐意,我刚娶了个美娇娘,正是不羡鸳鸯不羡仙,于是我一口回绝了他,他大手一挥就给我看了一千年后的世界。”

“是什么样的?”

“那是一个没有奴隶和战争的世界。”

谢蔺吃着桂花糕,听着他一边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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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火,一边给他讲述一千年后的世界,听得他好似真的看到了人间仙境,连嘴边的桂花糕都忘了。

“那如果没有皇帝的话,北祈还是会灭亡是吗?”

“用不了多久就灭亡了,有个经天纬地的男人将要横空出世……”他说到这里突然道:“谢明昭,你别造反了,还不如跟着那个男人混个从龙之功,以后封侯拜相,也无不可。”

凭谢明昭的才智武功,堪得当世第一。可历史注定谢明昭做不了皇帝,倒不如退而求其次,也算是能得一个好结局。

谢蔺:“……谁?”

说到这个裴朔可就不困了。

坐在凳子前,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故事。

“他是我此生最敬仰的男人,据传他身长八尺,迥然独秀,仪表瑰杰,音容兼美,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他年少初登王座,锋芒显露平定长平之战,退夏侯定襄阳,攻靖州取丰和,一路杀进京城,捉佞臣擒奸相、平叛军废皇帝,高歌猛进,终登九五之位。”

“而后数年,开疆拓土,歼灭蒙古重创吐谷,南征末梁,西攻陵国,平诸侯叛乱,定天下乾坤,大儒赞其[千载第一人],至此天下大同……”

裴朔双目迸发出迥然的光芒,甚至都忘记眼前的人也同为谢氏皇族,一心只想和别人分享他的偶像,他只是一个安利爱豆的脑残粉而已。

“他和赵皇后更是少年夫妻,青梅竹马,只可惜赵皇后身体不好,芳魂早逝,他为了赵皇后更是终身不娶、空置后宫,二人还育有一子,这个孩子被他宠得无法无天……”

他的嘴叭叭地说了半天。

谢蔺已经沉默了。

他在想能得裴朔青眼的人该是何等神仙?而听他叙述,此人更是文韬武略、无所不能,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你说的这个人,他真的存在吗?”

“当然!”裴朔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历史功底,历史上所有关于谢蔺的生平记载、包括野史,他都熟记于心。

“他现在就在雍州,此时应该是文宣王府的世子爷。”

谢蔺:“……”

他托着脑袋歪头,“可是驸马,文宣王府并没有什么世子?”

裴朔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眼底光芒闪烁,声音不免有些拔高,“怎么可能?是雍州的文宣王府?你是不是记错了。”

谢蔺淡淡道:“文宣王年逾六十,膝下无子。”

“怎么会……”裴朔第一次动摇了他的信念,他低声喃喃了几句,仔细回忆曾经的史书,可书书卷卷都记载:谢蔺出自文宣王府。

“按照时间推算,他现在应该有十八岁,未及弱冠,会不会是文宣王遗落在民间的孩子?”

裴朔突发奇想,就像还珠格格那样?

谢蔺再次摇了摇头,“文宣王年轻时打仗伤了根基,此生难有子嗣。”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裴朔狐疑道。

谢蔺笑笑,“当然,我的父亲荣王是先帝最宠爱的贵妃之子,荀贵妃和文宣王的发妻乃是嫡亲的姐妹。算起来,文宣王算得上是我的姨公。”

裴朔沉默了,难道史书记载有误?若是谢蔺非出自文宣王府,难道是其他的王府?

“那陈留王,文襄王,武惠王……这些王爷膝下可有年纪相仿的世子?”

谢蔺沉思片刻,“陈留王年近五十,膝下有五子三女,长子和次子已过而立,三子和四子应该和你大哥年岁相仿,均已及冠,五子幼童今年十岁。”

“文襄王刚刚继位,今年三十有二,膝下仅有二女。”

“武惠王膝下三子,他的幼儿似乎刚及弱冠,同你说的年岁差不多,但……”

“但什么?”裴朔激动起来。

“但此子……”谢蔺神色古怪起来,“此子相貌丑陋,和你说的实在不配。”

裴朔神色又黯淡下来。

“好像周慈王膝下唯一的一子和你说的接近,此子聪慧,样貌英俊,文学武功均超出同辈,但我觉得也没有你说的那般神人。”

裴朔沉默了。

他的谢蔺到底在哪?

谢蔺又道:“周慈王世子名唤谢程,表字为伯康,可是你说的神人?”

“不是他。”

“那我便不知道了。”

“或许此人只是冒领文宣王府的名头,毕竟按照你所说,他要挥师入京,不可师出无名,他需要一个皇室宗亲的身份。”

“文宣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届时此子就按照你说的,随便编出一个文宣王遗落血脉的名头,也无人能拆穿。”

“你别说了。”

“我伤心了。”

裴朔苦哈哈地捧着脸。

谢蔺身世不明,他现在连去哪投奔都不知道了。

或许他应该回京后再和柳如烟见一面,柳如烟身为历史系学生,应该会对谢蔺有所深入研究。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裴朔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神神秘秘道:“他跟你一样,为了自保,不得不以女装示人。你刚说的这些王爷膝下可有年满十八的郡主?”

谢蔺:“……”

裴朔的想象力还是很惊人的。

裴朔道:“我觉得极有可能,你说陈留王有三女,这些郡王年芳几何?”

“你别想了,陈留王的两位郡主已结婚生子,另一位郡主也年过双十。文襄王的二位郡主也绝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谢蔺顿了顿才吞吞吐吐道:“矮。”

裴朔:“……”

他的偶像不可能矮。

似乎是感受到裴朔情绪实在低落,谢蔺忽然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第84章

“我的药!”

裴朔突然惊叫一声, 也没顾上回答谢蔺的问题,吓得他连忙灭了火,掀开药罐的盖子。

“好像熬过头了, 应该没事吧。都怪我提到他太激动了, 我这辈子要是能远远看他一眼都不白活了, 哪天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估计要被吓死嘞。”

“算了,反正过两年他就自己出现了,我也不用刻意去找他。”

裴朔倒是看得开。

初来这个时代, 他想过去找谢蔺, 甚至还想和谢蔺混成好哥们儿,但随着时间过去, 他想或许有缘自会相见,他贸然前去打搅对方的生活,若是不小心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 他万死难辞其咎。

“你刚说什么?”裴朔自说自话完,才意识到谢明昭刚好像问了什么。

“没事。”谢蔺闻着鼻尖传来的苦臭的药味儿,又咬了咬手里的桂花糕, “你说的那个人真有那么厉害?”

“对啊, 他超厉害。”

“你很敬仰他?”

“超敬仰的好吧。”裴朔将煎好的药盛出来用布巾裹着碗边端过来,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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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碗的瞬间他就跳起来开始摸耳朵,“好烫好烫。”

“我对他的崇拜简直比这碗药还烫。”他说着用勺子将药汁搅拌晾凉。

谢蔺抿着唇,“那如果你见到他,你打算做什么?”

裴朔思索半天, “什么都不做吧,我看着他完成他的丰功伟绩就好,我是一个理智的粉丝。”

“他对我来说, 更像是菩萨佛祖那样的存在,只可远观。”

裴朔说的是真心话,那可是千古一帝,他看见对方估计就要腿脚发软了,哪敢造次。

“以他的残暴程度,我若是露出不正常的举动,恐怕就要把我赐死了。”

谢蔺噗嗤一笑,“他这么可怕吗?”

“他超恐怖的。”裴朔摇了摇头,“等晚年他还会变成昏君,动不动就诛九族,天天追求长生不老,吃那个破丹药,把自己作死了。”

谢蔺:“……”

那属实是昏君了。

时间转瞬即至,按照祝大夫说的七七四十九天不间断施针,转眼到了前一天,裴朔比谢蔺还要紧张,整整一天他都没出门。

恰逢是个十五月圆,裴朔瞧着头顶的月亮,将床榻铺好,扶着谢蔺躺好,正要转身之际,衣袖却被人抓紧。

“裴朔。”谢蔺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抖,明日傍晚祝大夫就要过来拆布,他的眼睛是否能正常恢复就看明日了。

裴朔知道他今晚估计是睡不好的,但祝大夫特意交代过他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累到眼睛。

裴朔坐在床边,反握住他的手,“宽心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我睡不着。”谢蔺坐直身子,整个人倚在裴朔身上,耳畔是跳动的心脏,背后是裴朔滚烫的胸膛,他才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安心。

“倘若……明日我的眼睛还是不能恢复……”

“那我陪你回京,太医院刘汉刘太医擅治眼睛。”

“他们也治不好呢?”

“那就遍访天下名医,总有人能治好你的,若是一直治不好,你正好多体验一下当瞎子的感觉,一般人还没有这种体验呢。”

谢蔺抓紧被角,“那你的计划怎么办?你筹谋了那么久。”

空气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裴朔将头靠在他青丝发间,嗅着淡淡的桂花香,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听到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响在黑暗中。

“不要了。”

“你计划了很久的。”

“嗯。反正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郭氏自取灭亡,天不容它。在我眼里相较于为死人报仇而言,活人更重要。”

“裴朔,你唱个歌吧。”

“你想听什么歌?”

“什么都好。”

月华如练,月光穿过雕花窗子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幽香,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窗外的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几声风声,却更衬得室内愈发静谧。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看看星光看月亮]

[看看我的心]

[月亮代表我的心]

[梦想是甜蜜蜜]

裴朔唱的语调轻缓,像是那种哄孩子的歌,他唱得低缓幽幽,好似从天边而来,落在这片土地上,哄着他那还未睡着的心上人。

……

不知何时,谢蔺似乎睡着了,裴朔将他放下,掖好被角,他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的小榻前。

他们租的这个宅子只有一间屋子,谢明昭眼睛看不见,他便将小榻收拾了起来,晚上谢明昭有事起夜,也方便将他叫起来。

裴朔钻进被窝里,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他又扭头朝床边的人看去,唇角略过一抹微笑,缓缓闭上眼睛。

夜色如墨,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响起一阵细小的铃声,谢蔺吓得急忙握住床前的小铃铛,这是他们刚搬来时裴朔系上的,为的是听到动作方便他及时醒来。

谢蔺蹑手蹑脚下了床,没有拿竹杖,小心翼翼在屋内摸索了半天,最后摸到裴朔床边坐下。

掀被、躺下、盖被。

一气呵成。

迷迷糊糊间裴朔只觉得怀里多的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甚至还带着幽幽香气,他下意识将人搂过。

“公主……”

“不是公主。”怀里的人声音闷闷的,听着还带着撒娇的气性。

裴朔闭着眼睛却是轻笑一声,“大舅哥。”

谢蔺也弯了弯唇角。

*

傍晚,裴朔刚吃了晚饭,祝大夫就来了,随着眼前的纱布一圈一圈被揭下来,裴朔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

直到纱布落地,谢蔺颤了颤睫毛,慢慢睁开眼睛。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怎么样?你看到了吗?”裴朔的声音传入耳边,可他却看不到他在哪个方向。

“裴朔……”谢蔺抬手想要去寻找他的方位,指尖在空中轻轻颤抖。

裴朔就站在他的身侧,握住他的手,颤颤巍巍地在谢蔺眼前又晃了晃,而对方却依旧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神,毫无反应。

失败了。

“祝大夫。”裴朔求助般地看向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然而对方也只是摇了摇头,“老夫学艺不精,看来你们只能另寻名医了。”

“要不再施针四十九天,或许有希望呢?我们等的起。只要能治好他的眼睛,不管是名贵药材还是什么,我都可以寻来。您再试试呢?”

裴朔抓住对方的衣袖,希望老大夫不要彻底放弃。这位祝大夫乃是前朝太医祝由之的后人,如果连他都无能为力,那他即便走寻天下,也是希望渺茫。

老大夫摇了摇头,提着药箱,“唉,我回去再翻翻医书罢。”

裴朔眼睛终于亮起一道光,“好,我送先生回去。”

裴朔将老大夫送至门口,等他再回来时谢蔺依旧静静坐着,双目无神地盯着某地,听到裴朔进屋的声响才终于有所松动。

“裴朔。”他薄唇轻启。

话还没出口,声音已多了几分哽咽,裴朔上前抱住他,轻轻拍过他的背,抚慰道:“一定会好起来的,祝大夫回家翻阅医书,或许过几日就有消息了。”

谢蔺苦笑一声,“你不用安慰我,恐怕我的眼睛此生再无痊愈之可能,更不要肖想那九五之位。”

“裴朔,我虽眼盲,可手上还有些人,我帮你报仇,你陪我渡过余生可好?”

他攥紧了衣角,他相信此刻的裴朔一定愿意陪着他千千万万年,可真心瞬息万变,或许某年某月他朱颜不在,而裴朔厌烦了他,想要丢弃他……

“郭氏灭族之后,我会带你回雍州文宣王府,虽然比不过皇宫铜墙铁壁,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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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逃是逃不掉的。届时我会承继文宣王一位,封你为王妃,除了和我在一起,你什么都做不了。”

“裴朔,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放手,就算是孤魂野鬼,也会缠着你的。”

谢蔺这般说着,心里却没底气,他希望裴朔答应跟他回文宣王府,可若是裴朔拒绝,他却是会真的松一口气,这样他就可以说服自己用些别的强硬手段。

裴朔笑笑,“我可以带元宵和小白一起吗?”

“可以。”

“可以吃公主府那样的珍馐美肴吗?”

“可以。”

“可以喝美酒佳酿吗?”

“可以。”

“可以打牌赌博吗?”

“可以。”

“可以去红玉楼吗?”

谢蔺:“……不可以!”

“除了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去勾栏瓦舍之外,其他都可以。”

“还有这好事儿?”

这种好事儿落到他身上,他做梦都得笑醒。

“那你算是答应了?”谢蔺喜色中还夹杂着一丝疑惑。

“为什么不?我的梦想就是小人得志、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坐享其成。一下子你全帮我实现了。”

谢蔺:“……”

可能他和裴朔待的时间久了,大概都忘了,他最初遇到的裴朔就是这么一个贪财好色的人。

若论[财],文宣王府虽谈不上富可敌国,但绝对能让裴朔富贵无忧。若论[色],他这张脸应该称得[国色]二字。

“你真的愿意?”谢蔺还是怀疑,谁会想和一个瞎子过一辈子,更何况这个瞎子还是个男人。

“一旦你答应,我不会再放你走的,就算你以后厌弃了我……”

谢蔺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了他的脸,旋即唇上落入一个轻柔的吻,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唇角厮磨,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谢蔺瞬间瞪大了眼睛,裴朔的手还在他后颈间抚蹭,他一颗心完全被点了起来,唇瓣被人小心翼翼地吻着,从唇边一路落到脖颈间的锁骨。

茫茫黑暗之中他听到了裴朔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他僵坐着,喉结上下滚动,被触碰的地方如有烈火燃烧,酥酥痒痒。

“你既不信我。”

“不如今晚我们做一回真夫妻?”

裴朔又抬起头来,不给他回复的机会再次吻上了他的唇,他的手落在谢蔺腰间,指尖轻轻擦过,将那腰间的绳结勾掉的瞬间,冷风穿透衣裳略过藏在衣裳下的皮肤。

“驸马……”

裴朔拉过他的手来解自己腰间的带子,随着帷幔落下,谢蔺好似反应了过来,抱紧裴朔加深了那个吻,突如其来的回应叫裴朔一时落了下风,反应过来已被人压在下面。

“你喜欢在上面?”

“你眼睛不方便,要不还是我来……”

裴朔被那只漂亮的手捏住了嘴,不许他再继续说下去,他抬眼瞧着上面那人,却觉得谢明昭好似恢复了视力一般,眼中带着满是侵占的癫狂之色。

“你……”裴朔一下子愣住,他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明昭。

“裴朔……”

“驸马。”

他一会儿是[裴朔]一会儿是[驸马]不断地唤着,手指钳住了裴朔的下巴摩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蔓延,紧接着气息铺天盖地再次侵袭着感官,像是失控般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裴朔只能被迫张着嘴,手指指缝也被人一点点挤进来被迫与他十指紧扣,随着血玉镯子叮当一声轻碰,裴朔像是要窒息,整个人瘫软在榻上,被动地承受着肆虐的亲吻。

一直到裴朔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才终于从唇齿间获得一丝空气,他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头搭在软枕上,眼底多了几分迷离和情愫。

“你……”

“不是看不见吗?”

他几乎难以喘息,手指慢慢拂过谢蔺的眉骨,对方因为他的触碰而眨了眨眼。

然而头顶只是传来一声轻笑,旋即裴朔的头被人轻轻一抬,那条红色发带被扯了下来,墨发铺满床边。

“对,我看不见。”

“所以……驸马也要看不见才公平。”

谢蔺说着将那条红带遮住裴朔眼睛绑在脑后,随即扯下手腕上的红绳将裴朔双手高举过头绑上,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裴朔下意识挣扎。

然而下一瞬他的锁骨上便落下一个滚烫的吻,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第85章

天边云彩飘散。

屋内旖旎, 裴朔被他吻得两眼发蒙,脑子都不听使唤了,衣裳扔了一地, 吻如雨点般落下遍及全身。

他颤了颤睫毛, 隔着红绸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又和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对视上了, 他又伸手想要去摸一下对方的眉眼, 却在半空中被人抓住。

“驸马……”谢蔺吻了吻他的手背,凑近他的耳边,“我们这样, 被公主知道了怎么办?”

裴朔被那热气吹得一个激灵几乎要喊出声来, 他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这个时候谢明昭居然还有心情玩闹。

“你……”

“别胡说八道了。”

感觉越发强烈。

也不知他按到了什么地方, 裴朔猛地惊叫一声,胸腔剧烈起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

谢蔺将他抱在怀里, 轻声哄着,“我的好驸马……”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裴朔才筋疲力尽地睡着,谢蔺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前嗅了许久, 这几日裴朔忙着做桂花糕, 身上全是桂花的香。

他抓住裴朔的手指不断摩挲着, 把玩着那缕青丝在指尖缠绕,“驸马,此生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已是此生不换。我如果不用力抓住这根稻草, 那就是我罪该万死。

清早,裴朔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被碾过一样,刚抬起手臂遮挡眼前的阳光, 就瞧见他的胳膊上满目的红痕,再低头看去,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皮肤。

他这是被狗啃了吗?

还是被鬼压床了?

他尝试着起身,感觉腰都快断了,好不容易快要坐起来,一只手臂环住他又将他带了回去。

“驸马……”

谢蔺的手环在他的腰间将人紧紧收住,脸埋在裴朔脖颈间贪恋地用唇瓣碰了碰他的耳朵尖。

裴朔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轻笑出声,“你这样,一会儿公主过来捉奸在床怎么办?”

谢蔺低低地笑出了声,反倒故意吻了吻他的手背,做足了小三姿态,似是挑衅,“那驸马可要把我藏好了,别叫公主知道了我们的事。”

裴朔无奈道:“祝大夫马上要过来复诊,真的要捉奸在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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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蔺这才翻了个身放开了他,裴朔捡起地上的衣服,努力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是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都遮不住。

“不需要他来复诊。”

“什么?”裴朔扭头。

正好看见那人言笑晏晏,坐在床前,青丝垂落,下面穿着条白色亵裤,上身未着寸缕,肩头的位置还有几道浅红色的抓痕,活像是个刚偷完情的狂徒,裴朔脸上蹭地一下染上一抹绯色。

从前只在晚上见过,看得不真切,现在是白天,他瞧了个仔细。

大舅哥果真风韵犹存。

谢明昭习武,常在院中练剑,故而身材极好,腹间肌**壑分明,明显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裴朔不由得骂了声“狐狸精”,他的阳气都要被吸干了。

谢蔺见他盯着自己看,反而笑得更欢了,“驸马要再摸摸吗?”

他拉起裴朔的手放在自己胸膛,裴朔下意识捏了捏,软软的,很有手感,整块皮肤白里透红,再配上这张美艳又楚楚动人的脸,连眼睛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谢蔺环臂抱住裴朔的腰,可怜巴巴地将自己埋在他腰间抬头看着他,“驸马,你抱抱我。”

裴朔一只手环住了他。

“你再亲亲我。”

裴朔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不行。”

“亲这里。”他点了下自己唇瓣的位置。

裴朔按他的要求在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

“驸马,你真是……”

谢蔺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是不能太温柔的。”

他正欲做个示范,头顶却被人扔上来一件衣裳将他的视线全部盖住,等他掀开衣裳,裴朔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眼睛好了就出来干活,把床单洗了,再把柴劈了,以防万一我去找祝大夫再看看你的眼睛。”

裴朔转过身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颊,临出门之际回头瞧了一眼,正好对上谢蔺似笑非笑的视线,他脚下险些一绊,扶着门框匆匆出了屋。

难怪聊斋里的书生都抵挡不了鬼怪和狐狸精的诱惑,真的会吸人精气。

谢蔺:“……”

祝大夫到的时候已是晌午,他后面跟着的小童提着一个巨大的药箱,里面放着各种检查工具。

“竟真的恢复了?”祝大夫翻看了许久,见他的眼睛恢复正常,不由得捋着胡子发出一丝笑意。

“可……”

祝大夫突然惊愕一声,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手指掰着谢蔺的左眼眼眶将其放大,怔怔地看着他的瞳仁喃喃一声,“怎么会这样?”

祝大夫被吓得倒退一步险些跌在桌子上,好在有小童扶住了他,“怎么了,师父?”

“他的眼睛……”祝大夫抖着手指,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小童似是好奇也上前瞧了瞧谢蔺的左眼,在看到什么时旋即也是大惊失色,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惊骇。

“是有什么问题吗?”裴朔心里一咯噔,该不会是什么回光返照?

可看这师徒二人面露惊骇,祝大夫取着银针的手都在抖动,裴朔觉得似乎不是失而复明,倒像是谢明昭的眼睛里出现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年过半百、见惯风浪的老大夫吓成这样?

“老夫从未见过这种怪异之事,不管怎样,眼睛确实是没问题了,只是……”他犹犹豫豫的,不知该如何说出这个消息。

裴朔见对方似是难以表达,他也凑上前去,学着祝大夫的样子用手指托开谢蔺的左眼眼皮,露出里面的眼球。

裴朔只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只见他的左眼的瞳仁中赫然变成了两个瞳孔,一深一浅,浅色的瞳孔若非仔细看否则根本看不清,是以他们从昨日到现在也没发现。

“重瞳。”裴朔喃喃一声。

怎么会是重瞳?

祝大夫摇了摇头,“医书并未见过这种怪异的事,或许是他的眼睛受损,身体愈合时意外又长出了一个瞳孔。”

重瞳在这个时代乃是妖异之昭,预示着不祥,戏文里常喻为乱臣贼子。难怪祝大夫和小童吓成那个样子。

“老夫学艺不精,你们还是再访名医吧。”大概是重瞳的震撼过于强大,祝大夫和小童踉踉跄跄,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出了院子。

裴朔紧跟追了出去。

“祝大夫。”

裴朔叫住马上要出门的祝大夫,看着对方惨白的脸,从袖子取出一枚白玉簪子,这是他出府那日头上戴的。

“这玉簪乃是上好的羊脂玉,我知晓重瞳不详,还请老先生和小先生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这……”祝大夫看着那白玉簪,在阳光下光泽温润,不免有些心动。

还是他身边的小童瞧着那白玉簪都看直了眼,率先接过裴朔手中的白玉簪子,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吧,我和师父根本就没见过什么重瞳。”

裴朔这才微微一笑,“多谢两位,既然我妻子的眼睛已经治好,我们也该回王府了。”

“哦……不是,我说错了,我们主家姓王。”裴朔只当是口误。

但祝大夫和小童显然并不这样想,他们出现那日,那个男扮女装的男人穿的是流丝锦绣凤尾裙,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布料更是富贵人家都用不起的,单手里这根白玉簪子足够他们几辈子衣食无忧。

而这二人的气度谈吐更非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所以他口中的[王府]恐怕是真的王爷府。

祝大夫又瞧了裴朔一眼,对方笑容浅浅,笑意却不达眼底,他顿时明白了,这个年轻人是故意说漏了嘴,好来警告他们。

“我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也瞧不清什么东西了,我这小童年岁尚小经常说些梦话也没人信他的。”

祝大夫叹了口气。

他们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

不过对方给了这白玉簪,说明并没有动他们的打算,只要他们守口如瓶。毕竟这重瞳之事非小,谁也不想惹出什么意外来。

送走了祝大夫,裴朔才抬脚进了屋内,谢蔺还在那里静静坐着,敛眉垂眸,青丝滑落肩头,瞧着有几分孤寂。

“裴朔。”谢蔺攥紧了衣角。

他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

怎么会是重瞳呢?

历史上凡重瞳者皆是乱臣贼子,如果他的重瞳传扬出去,恐怕会引起上位者的注意。

裴朔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他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谢明昭的眼睛,确确实实是史书上所记载的重瞳,他后退两步,再看谢蔺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裴朔。”谢蔺又唤了他一声,起身朝他走了两步。

然而裴朔却因着他这动作退了两步,身后是土墙,他被迫抓住了身侧的桌子,“等等。”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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