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李兀的丈夫(2)(2 / 2)
商时序甚至没有抬头,仿佛早知道谁来了,语气悠闲地开口:“戚少,难得上来一趟,不来一杆?”
戚应淮根本不吃这套,冷冷地盯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人呢?商时序,我警告你,要是他在你的船上出了半点意外,你就做好把你自己连同这艘破船都一起赔进去的准备!”
祁怜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心想这下彻底完了。
商时序却只是不紧不慢地拿起壳粉,慢悠悠地擦拭着杆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戚少既然主动提起这个,不知道戚署长有没有教过您一个道理,别人的东西,最好是万万别碰。”
戚应淮本就不是能绕弯子的性格,此刻更是心急如焚,怒火瞬间被这句话点燃。
他猛地一步上前,凶悍地一把揪住商时序的领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提起来:“少跟我在这拿腔作调!李兀是我的人!他在你的地盘上不见了,监控偏偏就缺了那几分钟!你敢说跟你没关系?!这辈子敢跟我抢东西的人还没出生!”
商时序的金丝眼镜都被扯得歪到一边,他却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戚少,戚署长知道你在外面……这么上赶着给别人当小三吗?”
戚应淮这下是真的被彻底激怒了,额角青筋暴起:“你胡说八道什么!”
商时序用力甩开他的手,整了整被扯乱的衣领,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毫不客气地摔进戚应淮怀里,那是一本颜色鲜红、格外刺眼的结婚证。
“我现在以李兀丈夫的身份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懂吗?你们戚家丢得起这个人吗?”
戚应淮下意识地翻开那本鲜红刺眼的证件,内页展开的瞬间,他的目光便死死钉在了上面,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彻底愣住了。
照片上并肩而坐的,赫然是李兀和商时序。那时的李兀看上去更年轻些,眉眼间带着几分未褪的青涩,嘴角抿着一个略显拘谨的弧度。
旁边的登记日期,白纸黑字,清晰地印着三年前的某个日子。
一股极其荒谬的感觉猛地攫住了戚应淮,几乎让他笑出声。
“你真是疯了……连结婚证也……”他下意识地想嗤笑这是造假,可话到嘴边又猛地顿住因为他自己手里,也有一本和李兀的结婚证。
那本证他反复摩挲看过无数次,而眼下商时序甩过来的这一本,无论是纸张质感、印刷细节还是那钢印的凹凸感……都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真”。
商时序冷眼看着他脸上变幻的神色,声音里淬着冰:“看清楚了?”
他刚伸出手,想要回那本证件。
下一秒,只听得“刺啦”一声脆响,那本鲜红的结婚证竟在戚应淮手中被猛地撕成了两半,随即又被粗暴地揉捏成团,狠狠摔在地上!
“你有妄想症吧?!”戚应淮胸口剧烈起伏,语气带着一种被挑衅后的暴怒,“拿个假证就想唬我,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随即戚应淮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结婚证,摆在商时序面前:“这才是真的,好好看看吧你!得妄想症了吧你。”
商时序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那团狼藉的碎片。他猛地蹲下身,手忙脚乱地试图将那些碎片拼凑起来,可那纸张已经被撕得粉碎,再也无法复原。
一股急火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一把夺过戚应淮的证撕了。
“戚应淮!你这个不要脸的男小三!你给我去死吧!!!”
祁怜后来回忆起那一幕,只觉得一片混乱。
他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翩翩风度的老板,第一次彻底抛却了所有形象管理,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不顾一切地和戚应淮扭打在了一起。
他根本插不进手,那两人如同拆家一般,瞬间将豪华的台球室砸得一片狼藉。
祁怜猛地想起什么,转身冲出房间,心急火燎地找到商时序卧室的备用钥匙。
当他颤抖着手打开那扇紧锁的房门时,看见被金属锁链束缚在床头、正艰难尝试解开的李兀时,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去。
祁怜心里顿时一片哀嚎,连骂了几句造孽。
万幸的是,李兀的出现,终于让那两个几乎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男人停了下来。
但他老板实在是……阴险。
竟然趁着戚应淮看到李兀愣神的刹那,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对方一记重拳。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祁怜都不忍心再看,他们那位老板娘,竟然首先冲向了踉跄倒地的戚应淮。
祁怜同情地看向自家老板。
商时序脸上那点偷袭得手的阴狠尚未褪去,就瞬间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破碎感所取代,他喃喃道,声音都有些发颤:“兀兀……你居然护着他……”
祁怜再看向那位刚才还凶猛得恨不得骑在他老板身上揍人的戚少爷,此刻却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虚弱地靠在他们老板娘怀里,语气委屈又可怜:“老婆……我胸口好疼……”
李兀皱紧了眉头,目光转向商时序,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斥责:“商时序……你够了……”
祁怜这才注意到,他老板此刻狼狈得连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头发凌乱,嘴角还带着淤青。
商时序嘴角抽动了一下,重复着那句话,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兀兀,你居然护着他……”
祁怜在心里默默吐槽:老板,这句台词您刚才已经说过了。
李兀看着商时序,说道:“……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商时序,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蒙了在场的三个男人。
戚应淮内心想:我擦!还真跟他结过?!那刚才我撕的那个……难道是真的?!不对!已经离了的,该不会是李兀跟他离了婚,把他刺激得精神失常,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才在我面前发疯的吧?!
商时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猛地倒退两步,内心惊涛骇浪:……李兀他妈的为了维护这个男小三!!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当初只是随便说说,我们什么时候真正离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祁怜内心疯狂刷屏:我靠靠靠靠!这他妈也太精彩了!老板居然成了失婚男?!难怪要搞囚禁这一套!敢情平日里装得那么深情都是在硬撑操人设!!
商时序和戚应淮的身份都太过特殊,本来商时序还想借此机会制造舆论,让戚应淮身败名裂,所以事先把动静搞得很大。
谁知一番彻查下来,结果却如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两个星期后。
徐宴礼姿态闲适地靠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昂贵的雪茄,慢条斯理地剪开茄帽。火星明灭间,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起。身边的副手恭敬地将一份文书递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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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徐宴礼吸了一口雪茄,任由醇厚的烟雾在口腔里盘旋,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副手安静地侍立一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良久,徐宴礼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我当初……没离婚吗?”
副手微微躬身,谨慎地回答:“这个我不清楚。”
徐宴礼沉默了片刻,指尖轻轻弹了弹雪茄灰烬,最终淡淡道:“……是吗?”
“把杨律师找来,然后不择手段把他们都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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