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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夫妻俩止了话头, 各自酝酿睡意。
上半夜闷热,陆鸢还要摇一会蒲扇才能入睡,但夜半起了风,还下起了小雨, 一下子就冷了, 她便被冻醒了。
正要起来找被子时, 身上便多了一层薄被。
屋里黑漆漆的,无法视物, 可陆鸢还是往祁晟所在的方向望去。
“被我吵醒的,还是一直没睡?”她压低声音问。
这两间屋子不怎么隔音, 夜里安静, 说大声些,隔壁也会听见声。
祁晟也压低了声音:“刚睡一会儿, 听你说冷, 就醒了。”
她可不只是呢喃着冷, 她似还要找到被衾, 一只手还一直往里边探来探去。
她那手在他胸口摸索了好一会, 还要往下,惊得祁晟忙拉住她的手, 给她盖上被衾。
现下,被搅乱的心绪都还未稳住。
陆鸢:“那你还能睡得着吗?”
祁晟默了一下, 应:“缓一会儿就可以。”
先前他一直以为是她给自己擦澡, 那会才惊人,如今不过是被摸了几下胸膛, 也算不得什么。
陆鸢裹了裹被子正要睡,忽然反应过来,问:“为什么要缓, 你被吓到了?”
祁晟:“没有,你睡吧。”
陆鸢这一下子也没法睡着,忽然担心道:“两个孩子会不会冷?”
虽不是亲生的,但被两个乖巧的孩子追着喊了一个月的娘,心也被叫软,叫化了。
祁晟与她道:“祖母会给她们盖被衾的,你莫要担心。”
陆鸢点了点头。
也不知何老婆子是不是喜欢上她这个孙媳了,爱屋及乌之下,对两个孩子也挺好的。
陆鸢闭上眼,好一会都没能睡着,她喊:“你睡着了吗?”
祁晟:“还没,你也睡不着了?”
陆鸢“嗯”了一声,然后道:“你与我说说你以前打猎的事吧。”
祁晟:“打猎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弄几个陷阱,或是拿弓箭射杀。”
“可我听别人说过,你还猎到过狼呢,可狼不是群居的吗?还是说是头孤狼?”
祁晟应道:“是几头狼,我当时打到了一只野鹿,它们应该是闻着血腥味了,循着气味找了过来,想要抢猎物。我索性就以野鹿为饵,把它们都射杀了。”
陆鸢听着,惊叹了一声:“那你可真厉害。”
还没等祁晟自豪,她皱眉道:“可这打猎的活确实凶险,等你眼睛好了,可不能再去了。”
祁晟暗忖她的情绪变动得可真快。
陆鸢继续道:“以后等我这买卖做大了,你就给我推磨,我给你开工钱。”
祁晟琢磨了一下,问:“如果我给你推磨,你给我开多少工钱,我才能把欠的钱,双倍给你还了?”
“还有,又如何给你换屋子?”
陆鸢一愣,懵了一下:“好像也是,我能给你多少工钱合适?”
想了一会,她道:“你以后想做什么,还是等你身体好了再想。你还得休养,休养的时候就帮我干活,我给你开工钱,至于多少,得看我之后挣多少。”
祁晟笑了笑:“行,不用等我眼睛恢复,我过些时日也能帮你。”
休养了六七日,身体在逐渐在恢复,他也感觉到自己有了些力气。
“干活这种事不用急于一时,得养好身体了,才能够细水长流。”
“别说这些,你赶紧与我说说,那几头狼你卖了多少银子。”
提到银子,她可一点都不困了。
陆鸢缠着祁晟不知聊了多久,两人早上都起晚了。
祁晟难得睡了个饱觉。
陆鸢醒来时,也诧异他竟还再睡着。
不过她一坐起来,祁晟也跟着醒了。
陆鸢起来梳头盘好发,准备出门洗漱。
一开房门,一股子凉气袭来。
不是很冷,但骤然间有冷风袭来,还是让陆鸢缩了缩脖子。
有点冷,但现今还是长袖长裙,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昨夜夜半飘了雨,今早还下着,地面也是脏兮兮的。
陆鸢听到隔壁屋子有说话的声音,她就从屋檐边上走了过去。
进了屋子,何老婆子就与她说:“锅里温有你和祁晟哥儿的肉糜粥。”
“到底有啥好聊了,你们夫妻俩竟还说了大半宿。”
陆鸢讪讪道:“你都听见了?”
何老婆子:“听不见你们说什么,但就听见时不时传来你们悄悄说话的声音。”
陆鸢:……
这都还没夫妻生活呢,说句话都能听得见,这往后处出感情来了,万一干柴烈火咋办呀。
这屋子真得换。
何老婆子:“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那孙子,以往话都那么少,你是怎么让他说那么多话的?”
陆鸢想了想,说:“多和他说话,他也不能不应我,话自然就多了。”
何老婆子:“你是话多且密,估摸着哑巴都能让你唠出声了。”
祁晟刚好出屋子,就听见她和祖母的对话,忍俊不禁。
陆鸢听见外便声响,晓得是他,便朝外边说道:“地上湿滑,你小心点,可别摔了。”
想了想,还是出去扶上他:“去茅房?”
祁晟点了点头,陆鸢把他扶到茅房后,才去盥洗,然后去厨房粥端到屋子去。
春花和秋花也跑了过来,陆鸢摸了摸她们俩的手,冰冰的。
她问:“冷不冷?”
春花道:“外头冷,屋子里头不冷。”
陆鸢把她俩都抱到了床上,用被衾盖住了她们的腿脚。
祁晟这会回了屋。
陆鸢喊他:“喝粥了。”
他循声走了过去,摸到床边的杌子才坐下。
秋花忽然从被窝钻出来,在床上爬到了祁晟的身旁。
陆鸢有些诧异,就看到她用小手拉了拉祁晟的衣角。
祁晟也感觉到了有人拉他,问:“秋花?”
秋花拍了拍床沿:“坐。”
陆鸢乐了,解释:“她让你坐床上。”
笑问:“你什么时候和孩子这么熟了?”
祁晟摸到了床边,坐到了上头,摸了摸秋花的脑袋,应她:“孩子心思简单,对她好,她也能对你好。”
陆鸢与秋花道:“后爹对你好不?”
话音才落,从外走进来的何老婆子就道:“叫啥后爹,别人家都没这么叫的,要么叫爹,要么喊叔。”
说到最后,又嘀咕道:“这是生怕别人知道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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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婆子拿着纳鞋用的篓子,放到了床边。
拉过杌子,坐下来就开始纳起鞋底。
陆鸢看向秋花,问:“那你想喊叔,还是喊爹?”
秋花只听到后边一个选项,也只听到她娘说喊爹,她张口就喊:“爹。”
几个大人都愣了一下,何老婆子脸上的笑止不住:“不枉曾祖母疼你。”
祁晟没说什么,只揉了揉小秋花的脑袋。
第一回听到有孩子喊他爹,祁晟觉心里有些怪异。可转头想想,他既然都与她们的娘亲成婚了,自然也就成了她们半个父亲。
不管是爹,还是叔,都是一个称呼,没有必要惊。
陆鸢看向春花:“春花呢,要喊什么?”
春花抿唇看了眼妹妹,不说话。
已经明白事理的孩子,能分得清亲爹和后爹的区别,所以这声“爹”是很难喊出来的。
陆鸢道:“没关系的,可以先喊叔,等你什么时候想改称呼,就什么时候改口。”
春花点了点头。
何老婆子也没太在意喊不喊,她与孙媳说:“赶紧把粥喝了,给你男人做双鞋子,两个孩子和你的鞋子,我给你做。”
陆鸢一怔,看了眼祁晟,又看向何老婆子:“真确定要我做呀?”
何老婆子道:“那自然,按习俗,新妇总要给自己郎君做一身衣服和鞋子。衣服就不说了,这鞋子总该做一双。”
陆鸢看向祁晟:“我手艺不太好,你可别嫌弃。”
祁晟道:“我不挑,能穿就行。”
陆鸢心说,真不是挑不挑的问题,而是她怕这第一次做鞋子,做得两只鞋子都不协调。
她边喝着粥,边观察着何老婆子纳鞋底的步骤,默默记在了心底。
等喝完粥,陆鸢看着一篓子的旧布头,陷入了沉默。
何老婆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给她量的鞋码,做的是她尺寸的鞋子。
更不知是何时开始做的,都已经用破布籽熬的胶黏好了一层层的鞋底,只需要把这些垫子缝上就是鞋底了。
而她,就得从第二步开始。
何老婆子道:“之前给祁晟哥儿做鞋的鞋底板子还留着,你直接按着那个鞋板子裁就成。”
纳鞋底第一步就是量尺寸,有板子可以直接略过,所以是第二步开始。
按着鞋底板子在大块布上,描边剪下来,再用从衣服拆下来的布头一层层粘上去。
黏至多层,再用粗针粗线缝起来,若是厚了,还得用锥子扎洞,再穿线过去缝。
工序麻烦,所以做一双成年人的千层底鞋子,要好几天得工夫。
现在已经是月中了。祁晟这双鞋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月底穿上。
不过她瞧见何老婆子给自个孙子囤了好几双鞋,祁晟是最不缺鞋子穿的,她这双鞋就是意思意思,年底给他都成。
只是何老婆子肯定得监工,她也磨蹭不了。
陆鸢粘着布头,两个孩子也来帮忙,粘了一手果子胶。
这果子胶纯天然,不仅不危险也容易清洗,她也就让她们随便玩。
就是席子弄脏了些,一会再擦擦。
一个上午,陆鸢都没把一只鞋的鞋底粘好,她有些烦躁了,便借口去做中食了。
等人出了屋子,何老婆子再瞧往她做鞋垫子,不禁摇头笑了笑。
丽娘虽有干劲,但就是耐心差了点。
在何老婆子的陪同下,每日下午日头最大的时候,陆鸢还是乖乖在屋里做鞋底,只是进展还是很慢。
陆鸢不想天天窝在家里做鞋子,再说下了点小雨,是最好的采笋时候,早上她都会喊上黄兰,还有她闺女儿子一块出门挖笋子。
陆鸢让他们把挖到的笋子都卖给她,一根最少三斤重的笋子,她给他们一文钱。
这几日的天气,也就早晨那会凉了一些,晌午还是有日头的,且还是热的。
趁着还没变天,她自然想多挖点笋子晒笋干。
充实且忙碌的两日过去了,又要为摆摊做准备了。
十斤豆子泡了水,都有几十斤了,之前磨两斤都得差不多半个时辰。
这几十斤泡好的豆子,最少得磨两个时辰。
时间久,可也不能提前去磨。豆磨成的浆放不久,容易坏,得太阳快下山才能去磨。
上回就做了七斤多的豆子,她都快累瘫了,这回又多了几斤,她还要去挑山泉水,这忙活下来,明天都起不来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
不会带团队,只能干到死。
她等不了祁晟恢复了,得请人,必须得请人!
陆鸢心里有了念头。
她应过里正娘子送豆花,所以就先带了一斤豆子去磨。顺道和里正娘子说了请人磨豆子的事。
里正娘子问:“那你能给多少工钱?”
陆鸢应:“我泡了十斤的豆子,还剩九斤泡好的,估计得磨两个时辰,八文钱够吗?”
里正娘子笑道:“够了,这活有的是人想抢着干。”
陆鸢问:“那里正娘子觉得可以喊谁?”
里正娘子停下针线活,仔细想了想:“咱们村子有一家子,家里也没了劳动力,十四五岁的孩子带着三个弟弟妹妹,过得艰难。弟弟也有十岁了,兄弟俩都是能干活的年纪,倒是可以把这活给他们干,他们肯定会很卖力。”
“你要是同意,我就喊他们过来帮忙。”
里正娘子心肠软,便是有挣钱的活计,也没想着让家里的壮年干。
且他们家多了一些田,耕种都还来不及,自然也不挣这个钱。
陆鸢缺人干这个活,有人能干,也能干得好,她都不挑,是以应道:“可以呀。”
想了想,又补充:“不过,里正娘子你先与他们说好,这豆子得磨得细腻,要是这一回干不好,我下一回可不要他们做了。”
里正娘子笑应:“你不提,我也会与他们说。”
她想了想,又说:“这豆子多,费时间。太早磨了也容易坏,我让他们晚上过来磨,你早上再过来挑回去,你看成不?”
她天蒙蒙亮就过来,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煮豆乳,也是来得及的。
陆鸢应下,随而又道:“我先回去做豆花了,一会再送来给里正娘子尝尝鲜。”
里正娘子笑道:“我先前说笑的,你也别当真,还是留着卖钱,给阿晟治眼吧。”
陆鸢应:“就几碗豆花,不值什么钱的。”
她与里正娘子多唠了几句,便提着豆磨成的浆回了家。
做好了豆花后,分在碗中,陆鸢再兑好糖水一块放。
做好了豆花,陆鸢与老婆子则先送了六碗去黄兰家,然后又送了六碗去里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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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户家里的人口都多。里正家就有九口人,肯定是送不了这么多的。所以陆鸢装得满满当当的,到时也能和家里人分一分。
送到里正家,里正娘子尝了一口豆花后,惊喜道:“这豆花可真细腻,可比我以前在县城里吃过的还好喝!”
说着,又道:“这镇上也没有卖豆花的,你这一摆出去卖,生意肯定好。”
说着又继续吃剩下的小半碗豆花,边吃边赞叹。
吃完后,里正娘子问:“那你这一碗豆花卖多少文?”
陆鸢道:“这成本大些,但卖得太贵也没人吃,我琢磨着换成小碗,买两文钱一碗。”
海碗看着碗口大,但底小,实则也装不了多少。换小一点的碗,碗口小一些,再浅点,其实也看不出太大的差别,可分量却少了许多。
里正娘子点头:“也是,买三四文钱一碗,便是用你之前装豆乳的碗,我也舍不得吃,可若是两文钱,便是小碗些,我也想买一碗尝尝。”
“那这之后可还卖豆乳?”
陆鸢应道:“卖的,但肯定会卖少一些。”
她也担心对家的豆乳会降价,所以这回就只做小桶一桶的豆乳,就算亏本,也亏不了多少。
里正娘子望向何老婆子:“老太太明日可还要一块去?”
何老婆子应道:“我不去,她估摸着连歇口气的闲工夫都没有。”
何老婆子心里明清着呢。
能不能治孙子的眼睛,还得看孙媳的生意做得咋样。她自然是盼着生意能做好的,也乐意去帮忙。
早间,醒得早的何老婆子怕丽娘睡过头了,早早就到窗口下喊了。
陆鸢应了声,又发了会呆后,才起床梳头。
祁晟与她说:“我听祖母说,与你对家的摊主对你有了怨气,你可得担心些。”
“若被为难,不要直面应对,便先跑去有客来求助,那儿的掌柜在安平镇开了十几年的食肆,认识的人也多,他能帮总会帮的。”
陆鸢把发髻盘好,疑惑地问他:“你与柳掌柜的交情很深?”
祁晟摇头:“也不算太深,但认识了好几年了,也有几分交情在。”
陆鸢点头应道:“那成,若是我遇上解决不了的麻烦,便去寻柳掌柜。”
“而且要真闹起来,里甲肯定得管,我时常免费请里甲喝豆乳,他应当也会照拂几分。”
祁晟:“你有成算就好,注意些总没错。”
陆鸢应:“晓得了。”
她出了门,准备和何老婆子去里正家把磨好的豆乳挑回来。
但才出院子,就见何老婆子开了栅栏。外头一个十来岁,黑不溜秋的少年挑着两个桶进了院子。
少年身后也跟了个瘦小的男孩,男孩也提了一个小桶进来。
何老婆子道:“不是让你磨好放在里正家么,怎就送过来了?”
少年把两桶豆浆放到厨房外头,道:“想着下回让嫂子继续用咱们,就给送来了。”
陆鸢:……
倒还挺实诚的。
不过能帮忙送来,确实省了她跑一趟,也不用一大早就累得喘不过气。
何老婆子与陆鸢道:“他们家姓武,你喊他们大武小武就成。”
陆鸢朝他们笑了笑,道:“太麻烦你们了。”
大武摇了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陆鸢道:“既然你们来了,我就先把工钱给你们结了。”
说罢朝屋子里喊:“郎君,给我拿八文钱出来。”
祁晟没一会儿就拿了铜板出来。
大武小武看着他,都齐齐地喊了声:“祁晟哥!”
祁晟点了点头,问:“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大武应:“和先前差不多。”
陆鸢听到他们喊这声哥,和何老婆子嘀咕:“为什么有的孩子喊他叔,有的喊他哥?”
黄兰家的小虎,就是喊他叔。
何老婆子没好气瞅了眼她:“这辈分能一样么?虽然咱们整个村基本上都不是一个祖宗,但也还是分辈分的。”
陆鸢闻言,大概也能想得明白。
为了团结,不被外头的村子欺负,整个村子即使基本不同姓,可还是叔叔伯伯,婶子嫂子的喊着,感情也就喊出来了。
她从祁晟手中拿过铜板,数了数,然后给到大武手上,说:“嫂子也不白让你送来,等下午申时,你让小武来一趟,我给他弄点豆渣回去。”
“豆渣可以做饼子,也可以和米做蒸饭。”
大武拿到了铜板,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以前祁晟哥去打猎回来,也会拿些肉给我们吃,现在嫂子又请我门做工,我们多帮忙也是应该的。”
陆鸢笑道:“家里豆渣有很多,吃不完的,也会送些给别人,所以你们也不用有太大的负担。”
这豆乳做得多了,豆渣也多了起来。他们家已经好久没吃米糠饼子了,大红和两只母鸡也都能吃上米糠。
吃上好的,母鸡产蛋的个头都大了不少,每天都吃上蛋了。
大武有些不好意思:“那谢谢嫂子了。”
等兄弟俩走了,何老婆子叹道:“都是苦命人。”
陆鸢问:“家里真就一个大人都没了。”
何老婆子:“有呀,爷爷奶奶和小叔都在,但能顶什么用?顾得了自己家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四个孩子。而且就武家老婆子那尖酸刻薄的厉害性子,不虐待孩子就不错了。”
陆鸢听着,忽然好奇:“老太太,那武家老婆子对上你,谁厉害?”
一旁存在感极低的祁晟:……
她还真敢问。
何老婆子木着脸瞧了她一会:“你还挺敢问。”
陆鸢缩了缩脖子,顿怂:“我错了。”
何老婆子却还是道:“我平日那是旁人不讲理,欺到我头上来了,我才还击回去的。而那武家老婆子真的就是个不讲道理的老泼妇,她有理没理都能闹,还会整个人躺到地上滚着嚎,我可做不了那么不要脸的事。”
都能让何老婆子觉得麻烦的人,遇上那肯定很棘手。
陆鸢和老太太进厨房煮豆乳,一边听着她讲村子里的事,时辰倒是过得很快。
陆鸢这回带了两大桶八分满的豆花,和一小桶的豆乳。
至于小碗和勺子,只能到集市再买。
第42章
至镇上。
陆鸢找到摊位, 阿七便压低声音和她说:“苏娘子,我方才在这占摊位时,后边卖豆乳的摊子便吆喝着一文钱两碗豆乳,可多人去买了。”
她仔细一听, 还真听到有人吆喝着“一文钱两碗的豆乳。”
她走至道中间, 在人流中跳起往后边望去。
视线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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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寻到了对家的位置, 那摊子前确实聚集了很多人,挤着要买豆乳。
陆鸢想了想, 多给阿七一文钱,说:“你找人买两碗尝一尝, 然后再来告诉我, 味道咋样,成不?”
阿七拿了铜板, 点头应:“我现在就找人去买豆乳, 一会儿就回来。”
何老婆子过来的时候, 阿七正好回来了, 她也在旁听了一嘴。
阿七道:“那豆乳就淡得和水一样, 和苏娘子卖的豆乳可差多了!”
这和陆鸢先前猜想的没有出入。
这成本上来了,舍不得少挣, 那只能是降低品质。
先前一斤能出三十来碗的豆乳,豆乳还是浓的, 但若是不想少挣, 那就只能多加水。
水一多,味道就淡了。
她笑道:“那没事了, 你能帮我去打一桶水回来吗,我请你喝一碗豆花。”
阿七道:“我现在就去。”
趁着阿七去打水,陆鸢便去买了八副碗勺。
水回来了, 陆鸢洗了碗,舀了两碗豆花,各添一勺糖水,再让阿七和何老婆子站在摊子前吃,以此引客。
见他们开始吃了起来,陆鸢就开始吆喝:“卖豆花了,又甜又滑的豆花,两文钱一碗。”
有老客跑了过来,问:“娘子先前不是卖的豆乳,怎忽然卖起豆花了?”
陆鸢笑盈盈的应道:“豆乳有卖,豆花也有卖。”
“这豆花是加了糖水的,两文钱一碗,可要尝一尝?”
镇上没人卖豆花,爱喝豆乳的,几乎没人能拒绝得了豆花。
“那给我来上一碗。”
陆鸢用勺子又舀了一碗豆花,舀上一勺糖水便递了出去,继续吆喝。
豆花在镇上算是稀罕物了,这一吆喝,确实吆喝来了许多人。
大家伙都是冲着豆花来的,也没几个人要喝豆乳。
陆鸢开摊小半个时辰,就只卖出了两碗豆乳。
不过她倒是听到有人骂那家豆乳,便宜是便宜,可淡得很,只能是当解渴的水。
有刚喝过那摊子豆乳的孩童,赖在陆鸢摊子前,央着他祖母给他买豆花吃。
祖母哄道:“方才不是已经喝过豆乳了吗?咱们不吃豆花了,下回赶集再吃,成不?”
那孩子顿时就不乐意了,立刻就躺到了地上打滚:“不要不要,那豆乳一点都不好喝,好难喝,我就要吃豆花,我就要吃豆花!”
声音吼得大,想要去喝一文钱两碗豆乳的,都止了步子。
大家伙犹豫再三,还是在陆鸢的摊子吃豆花,或是喝豆乳。
人一多,大家伙就容易扎堆。
陆鸢瞧着摊子前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卖到午时,豆花和豆乳都还剩下小半桶。
何老婆子愁道:“还剩这么多没卖出去,咋办?”
她琢磨了一下,看向丽娘,问:“要不便宜卖了吧?”
陆鸢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吃过一次便宜的,下回大部分人都蹲守到午时再喝,不划算。”
不过带回了围山村,肯定也已经坏了。
陆鸢想了想,道:“咱们去有客来。”
何老婆子疑惑道:“你要卖给有客来?”
陆鸢摇了摇头:“不是卖,是送。”
现在这时,有客来用中食的人最多。
陆鸢到的时候,有客来坐得满满当当。
她寻到柳掌柜,说了来意:“这豆乳和豆花带回村里,肯定也会坏了,但若低价卖出去,下回他们还想喝便宜的,我便琢磨着,送给掌柜用来揽客。”
柳掌柜笑道:“真不花钱。”
陆鸢点头:“不花钱。”
柳掌柜闻言,便喊来了店小二,两个人不知嘀咕了什么,不一会后,店小二就站到食肆中间,大声道:“市集上的祁家豆花豆乳,今日不花钱,免费请大家伙吃豆花喝豆乳。大家伙若是觉得好喝,好吃的,下回可记得去帮衬一二呀。”
用着中食的人都大声应“好”。
柳掌柜看向祁晟媳妇,说:“你便去给他们送去,他们下回真要去吃,也能记着你这个人。”
陆鸢原本还想着送给柳掌柜揽客,多少有些想卖个人情的想法,却不想柳掌柜反倒帮了她一把。
就这情商,怪不得人家能在镇上开这么长久的食肆,生意还这么好呢。
陆鸢感激道:“谢谢掌柜拉拔。”
柳掌柜笑了笑,摆手道:“去吧。”
食肆里有十来个人在用中食,剩下的豆乳和豆花都是够分的,就是再来几桌人,也够分。
送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快回去的时辰。
陆鸢去市集买了一斤十文钱的米粉。
待去县里时,可以做饼子在路上吃。
至于黄豆,她这回也不敢要太多了,只买了六斤,这个量足够了。
先前太贪心了,买了十斤豆子,用了九斤做豆花豆乳,现在家里都还剩下一些。
四斤豆子做豆花,两斤豆子做豆乳,刚好。
这对家的豆乳偷工减料,旁人上过一回当,第二回就不会再去喝了,下回她的豆乳生意就能回春了。
菜和旁的也都买好了,陆鸢和何老婆子紧赶慢赶地往镇口跑。
到地方了,刘俊生问:“这回怎么来得这么晚?”
何老婆子应:“豆花豆乳多了,一时卖不完,就多摆了一会。”
回到家里,陆鸢和祁晟打了个招呼后,与何老婆子两个人,连水都没喝,直接就回屋里数铜板了。
祁晟纳闷,也跟着回了屋。
一进屋,就听见他祖母声音激动道:“快数数,今天都挣了多少。”
陆鸢把一钱袋子的铜板都倒了出来。
祁晟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猜得出来她们此刻的心情有多亢奋。
一刻过后,陆鸢喜道:“一百八十七文,咱们还在镇上花了好些铜板,估计今日净挣应该有两百文。”
何老婆子做一个月的刺绣都挣不了这么多,她惊讶道:“你说这豆花用的豆子就比豆乳的豆子多一些,咋就能挣这么多?!”
陆鸢解释:“咱们镇上也没有卖豆花的,好些人最远就只去过镇上,也没去过县里,自然也想尝一下这豆花是什么滋味。”
她想了想,又说:“下回定然挣不了这么多了。”
何老婆子道:“便是折半,只挣一百文,那也很多了。我这先前做一个月的刺绣都挣不上一百文呢!”
说到刺绣,陆鸢道:“老太太你又做了多少方的帕子?”
这段时日,何老婆子都忙得很,又要给一家老小纳鞋,也没怎么做帕子了。
何老婆子:“就四方吧,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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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笑道:“后日去县里,我给你拿去卖了,到时候比在镇上高出两文钱给你一方。”
何老婆子挑眉道:“上回卖了不少钱吧?”
陆鸢谄笑道:“还不是老太太你刺绣做工精细,能卖得起价钱。”
何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道:“还剩下半方没做完,明日我也给做完了,你一块拿去。”
陆鸢笑应:“行。”
她串着铜板,又道:“那什么时候去和里正说一声?”
何老婆子想了想,说:“我一会去问问,里正不一定收牛车费。那卖帕子的钱,你就用来给喝茶水,吃饭,别不舍得。”
陆鸢点头应:“我省的。”
数了钱,祖母孙媳才去喝水,喝粥。
今日不是特别热,早间煮的粥,现在也还没馊。
喝了粥后,歇了好一会,武家小武就过来了。
何老婆子去装了一碗豆渣给他。
小武要走的时候,何老婆子又喊了他,多给他装了一碗米糠。
等人走了,陆鸢调侃:“老太太你可真大方,先前连几个米糠饼子都得分两顿吃,现在竟舍得送别人一碗米糠。”
何老婆子白了她一眼:“你别说你爱吃米糠饼子,真爱吃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陆鸢连忙摇头:“你还是送人吧。”
人的生活一好起来了,就不想再吃苦了。
何老婆子又道:“你不吃,只得是喂鸡,这人吃总好过鸡吃。”
“你去歇晌吧,一会我去一趟里正家。”
陆鸢抱着秋花回了屋,问祁晟:“你今日在家都干了什么?”
祁晟如实道:“看家,看孩子,发呆。”
陆鸢道:“真无聊,那还是早点把眼睛治好吧,就算一下做不了重活,先做点手工活也是好的。”
祁晟闻言,笑问:“嫌我吃干饭了?”
陆鸢把秋花放到床上,又把春花拉了上来,应:“我哪敢,我要敢说你一句,你祖母还不得骂我。”
祁晟笑意更浓,在一旁的杌子坐下:“祖母可舍不得骂你,又是福星,又能挣钱,恨不得把你供着。”
“你骂我,她只当是我做得不好,我骂你,她能指着我鼻子骂。”
陆鸢道:“那可不是这么算的,她对我好,可都是基于我对你好之上。”
“是是是,娘子说得是。”
忽然听见他唤自己娘子,陆鸢来了劲,凑了过去,把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下巴也搁着手背上。
察觉他腰身不自觉绷直,陆鸢唇角漾起一抹笑,有些坏。
她语调轻缓:“郎君唤我娘子,我心都酥了,再唤一声听听。”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也落在了男人的耳廓上。
祁晟默了一下,抬起手,用食指抵着了她额头,推开。
他的声音沉沉:“正经些,孩子在。”
陆鸢被他抵开,视线落在他那泛红的耳廓,轻“啧”了一声。
真不禁调戏。
她转头看向两个孩子,就见姊妹俩眨巴着眼看她。
陆鸢原本脸皮也厚,但一下也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与你们的叔,爹闹着玩呢。”
罪过罪过,她刚刚的行为可千万别带坏了孩子。
祁晟觉得屋中闷热,有些待不下去,嗓子颇紧,道:“你们歇晌吧,我出去坐着。”
陆鸢跟着他到了门口,说了句让他脚下一踉跄的话。
“你意思是说,孩子不在,我就可以不正经了?”陆鸢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瞧着祁晟踉跄,陆鸢“扑哧”地笑了声。
忙碌中挣点小钱,偶尔调戏一下病弱美男,小日子也不算太枯燥。
明知她是故意的,但祁晟也没法说她,只无奈道:“随你。”
总归是夫妻,便是无甚感情,也没道理让人守一辈子的活寡。
陆鸢笑意一顿,狐疑地瞧了眼他的背影。
他不会还当真了?
陆鸢摇了摇头,她是有贼心但没贼胆。
在可控的范围内,她只负责撩,不负责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