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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解药 用解药换如意郎君
前几日皇帝手上的伤口久久不愈, 江泓石甚至在皇帝的衣袖处还见到了几丝血迹。
他甚至怀疑皇帝不只是手上的皮肤溃烂,连衣服下的皮肤应当也有溃烂的部分。因为他靠近皇帝,鼻尖就会闻到有一种淡淡的腐臭味道。
今日那种味道没有了, 皮肤的溃烂也以一种十分诡异的速度愈合了, 甚至还结了痂。
江泓石第一次面圣时便觉察到皇帝的手与旁人不同。
他的手上总是掉落大块的死皮, 就像是某种断断续续蜕皮的蛇一般。
后来江泓石才听说,这病已经伴随皇帝数十年之久, 甚至这几年来愈发严重,蜕去的不只是死皮,而是沾着血肉的皮。
但病因是何, 江泓石却从未听人提起。
“今日就以林中松园为题。”皇帝轻轻一指勤政殿前的布景,“开始吧。”
江泓石仍在想, 皇帝这病怎么忽然好转了?难道是请了什么名医?
但他只能按下不表, 研磨写诗。
“这句不错, 坐看云归处,松风满石矶。”
皇帝眼里有着明晃晃的欣赏:“这句简洁凝练, 不事雕琢, 真真是清水出芙蓉。”
“只是这诗有些太凄清了,怎么, 江卿今日心里可有烦忧?”
“没什么, 臣今日进宫时见到苏侍卫了。”
江泓石笑的很勉强, 慢慢试探着开口:“哦,不, 现在应当成为苏侍郎或是驸马了。臣见着他一派喜气, 即将成婚,不觉心中悲凉。”
皇帝笑了笑,眼里带这些探究:“怎么, 你也喜欢新平?所以伤心了?”
江泓石脸色很不好看,活像是吞了苍蝇,连忙摇头。
可皇帝却以为自己猜中了,目光落在远处的山林中:“朕也以为新平会喜欢你这样的才子,谁知她……”
皇帝摇摇头:”她和她母亲一样怪,不会是个好妻子的。倒是可惜了苏安这个傻孩子。”
……
三天前是新平公主的生辰,皇帝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他本要下旨召新平公主来勤政殿,但话还未说出口,新平公主便自己来了。
平日柔柔弱弱,礼数周全的新平公主就这样站在皇帝面前,甚至连一个简单的屈膝礼也懒得做。
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皇帝,似笑非笑道:“其他人都出去吧,我与父皇两人要好好叙叙这二十五年来的父女之情。”
宫人们不知该如何是好,新平公主极不受宠,今日却像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般僭越。
不少宫人心里想,新平公主要完了。
可皇帝竟然微微点头:“出去吧。”
周围的内侍宫女们目瞪口呆,但大家都是御前的老人了,从来所见所听所闻都要烂到肚子里去。
很快,他们便都退下了。
“朕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新平,你有解药了?谁给你的?”
“自然是拿到了,至于是谁给的,父皇您真的关心吗?”
新平公主举起左手,变戏法似的从手心转出一枚药丸。
皇帝的眼睛立刻亮了。
如果苏安在场,他会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
曾经半山腰的小公子告诉苏安,自己的母亲给父亲下毒后自杀。
小公子没有骗苏安。
他不理解,父亲对他们母女明明很好,为什么母亲要下毒,还连带着自己失去了父皇的宠爱。
他也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要把他扮成女子。
新平公主的母亲是南诏人,最擅长用蛊用毒。
她本是京城王家小姐的贴身婢女,情同姐妹,随着王家小姐嫁入宫中,却被皇帝宠幸,被封为丽妃。
此人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长在南诏,即使成了宠妃,也是野性难驯,平日里看着善解人意,但是在新平六岁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先是对皇帝下了毒,然后服毒自尽。
只留下了一个六岁的小新平。
她死前对中了毒的皇帝说“我留下了一份解药,新平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才能拿到。”
“什么意思?解药在新平那里?”皇帝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的女人,却还要忍着怒气问她解药的下落。
“不,我意思是,你必须保证,新平能长到二十五岁,她如今六岁,十九年后,会有人把解药送到新平手上,你不必去找是谁。此人不是宫里的人,也不是京城人士,也许他是一个乞丐,一个异族人,一个……”
丽妃忽然呕出大口鲜血,她定定地看向门边站着流泪的小新平,最终闭上了双眼。
新平出来是为了为父亲找解药,那时的新平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父皇。
他想立刻为父皇找出灵药,为父皇分忧,他要对父皇有用,父皇才不会抛弃自己,才会在众多儿女中重新喜爱自己。
但他遇上了姜三。
姜三救了他,还让他连吃带拿带走了玉佩。
他一直记得,姜三,姜三。
为什么姜三要救他?
他那时候衣服破烂,手中锦袋中全是石头,压根没有银子——那时的他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救他?为什么在看清他的恶毒本质时,还要送他玉佩。
在宫里,他从来不敢露出自己的狠毒。
他是个知礼柔弱的公主,要尊敬兄长,爱护妹妹。
每次安阳抢他东西的时候,他都要咬紧牙,露出微笑:“既然妹妹喜欢,姐姐就送给你吧。”
此时皇帝才会笑道:“这才对,你是姐姐,早生妹妹两年,就该让着妹妹。”
他想说,我是比她早生两年,那我还比她早死两年呢!凭什么让她?
但他哪里敢说,他不能怨,也不能恨。
他必须温良恭俭让,如此,父皇便会满意。
在母妃死后,这种要求更甚。
所有人都觉得新平作为丽妃的女儿,像丽妃一样,是个天生的坏种,所以千防万防。
新平记得有一次,他不过是瞪了一眼比他大一岁的三皇子,便被父皇厉声呵斥。
“新平,千万不要变成像你母亲一样成为毒妇怨妇。父皇只喜欢贤良的女子,朕是为你好才这样说。”
在遇到姜三之前,他以为这就是为他好。
是他太坏了,是他太没用,才不能得到父皇更多的爱。
长宁山上,他靠在姜三背上,终于忍不住教唆起姜三来做坏事,但姜三却摇头,长久沉默着不说话。
他以为姜三会像父皇一样,开始厌恶他,甚至把他放到半路上。
但姜三没有。
所以新平主动开口了:“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觉得我恶毒,就把我放到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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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不着你送。”
“我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在想,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些小孩确实很过分,你厌恶他们也很正常。”
新平不说话了。
他心里觉得酸酸的。
姜三怕他脚上落下病,所以背着他走下山,知道他没钱雇马车,所以把身上的玉佩送给他。
难道这才是真正意义的对他好?
那之前父皇对他的好,似乎……也没那么好。
离开长宁山时,新平有点明白母亲的话了。
“你父皇这个人,看似仁慈多情,实则只爱他自己。什么赏赐宠爱,都是假的,他想要的只有……”
丽妃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种惊惧和厌恶混合的神情,她徒劳地张了张嘴,似乎眼前闪过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却不愿同尚在年幼的新平讲。
她最终道:“他优柔寡断,前瞻后顾,虚情假意。”
她给皇帝下的毒药叫蛇蜕散。
中了这种毒,皮肤不再分泌油脂,每到冬天,皮肤会干痒难忍,一层一层地往下剥落。她说皇帝的面具太厚了,所以用这种毒来折磨他。
讽刺的是,新平为皇帝奔波,苦求不到的解药。
在他离开长宁山后一个月,便得到了,是一个进宫送菜老妇人拿给他的。
此人意外身患绝症,不久于世,便扮作送菜妇人把解药交到了新平手上。
如果是一个月前,还没遇见姜三的新平一定会毫不犹豫送给皇帝。
但一月后的新平不会了。
他见过了真诚的人,纯粹的好,便再也不会被皇帝的虚情假意欺骗。
新平把这颗药留着,他要等到合适时机再用,这一等就是十年。
“新平,朕就知道你还是记挂着父皇。”皇帝笑的温和。
“父皇想用什么来换这枚解药?”
“新平想要什么,父皇都可以给你。譬如黄金百两,或者是一个如意郎君。”皇帝耸耸肩,似乎很是无奈:“新平是父皇的女儿,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父皇也要上去摘下来。”
他的表现实在太有迷惑性了,仿佛他是个娇宠女儿,对女儿无法无天的逾矩行为无可奈何的父亲。
他似乎从来没有苛待过新平,甚至于眼里只有新平这一个孩子。
但事实上,皇帝远没有自己表现得那样轻松,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手下微微发着颤。
木云秀实在太阴毒了。
她竟然给自己的丈夫下毒,下的还是这样狠戾的毒药。
数十年来,这毒让他夜夜难眠,尤其到了冬天,格外难熬,他恨不能像真的蛇一样陷入冬眠。
为了缓解这毒,他迁都南方,为了解毒,他广招名医,一次又一次地派人去南诏请出挑的蛊师配置解药。
但都毫无效果。
他故意冷落新平这个女儿,让她在宫中孤苦无依,住在缙云殿这个冷宫中。
为的就是新平一得到解药,便双手向他奉上,向他摇尾乞怜。
今日新平公主来勤政殿之前,红萼曾经拦过新平公主:“公主明明可以拿这枚解药换更多更有价值的东西,这是我们唯一一次能拿捏皇帝的机会。”
新平公主却摇头,“不,我就要他。
如果不是他在长宁山上救了我,那解药我早送出去了,如今怕早已沦为案板上的鱼肉。我就要他!只要他!”
勤政殿中,新平公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要你赐婚。”
皇帝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故作慈祥地笑道:
“谁?是江泓石吗?”
第32章 偷人 那公主是不是在外面偷人?
皇帝最宠爱的安阳公主曾经有段时间对江泓石很中意, 彼时江泓石刚中状元,正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她求皇帝赐婚,“我就喜欢他!他家世好, 人又俊俏, 我就要嫁到江家。”
“朕听说江泓石在姑苏有个未婚妻, 还是算了。”
“父皇,只要您一句话, 别说一个未婚妻,就是他江泓石已经娶妻了,圣旨一下, 他不还得乖乖休妻另娶吗?”
皇帝却笑着摇了摇头,“你再看看别人吧。”
并不是皇帝体谅江家已经为江泓石订亲, 而是他曾经在宴会上见到过, 新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泓石, 甚至还亲自向江泓石敬酒。
他以为新平喜欢江泓石。
安阳公主,甚至有些王爷的郡主瞧上江泓石, 来求他, 他都不答应。
他等着新平来求他,用解药换江泓石这么个如意佳婿。
“曾经我也以为, 江大人是……”新平公主话只说了一半, “她”叹了口气:
“但这只是个误会, 还好只是个误会。”
初次在夜宴上见到江泓石,新平便注意到了他腰间那枚玉佩。
同样都是姓江, 身上还有一样的玉佩, 江泓石应当就是长宁山上的江三。
可新平公主总觉得他不像。
说话语调不够缓慢,眼睛不够圆,人也不够纯粹。
他一步又一步地试探, 在失望和希望中反复轮回。
但不论如何,同江泓石合作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离开处处限制的皇宫,嫁入江府伺机而动。
但江泓石却说自己已有婚约,一个男妻。
“但殿下不必担心,微臣迟早要同他退亲的。”
如果没有意外,江泓石应当会同他瞧不上眼的男妻退亲,迎娶新平入江府。
但谁知道,江泓石的男妻会作为缙云殿的侍卫出现。
他叫苏安,看着呆呆的。
新平不想让他来缙云殿。
他经常夜里出宫布局谋划,殿外有个侍卫很不方便,更何况他是江泓石的男妻。
新平用了点手段来驱赶这只呆兔子。
他在自己的画像上涂了心悸的药粉,派画师故意和巡夜的苏安相撞,想要吓一吓他。
这呆子当时是有点害怕,显然是被自己的手段唬到了,可是三天后他还是来了缙云殿。
新平又故意安排他去挑水扫地,做些没意义的粗活,他竟然干得依然很开心。
不知从何时开始,新平已经习惯干净整洁的缙云殿和随时用都是满满的水缸。
他还主动为自己得罪安阳那个臭丫头,自己故意试探他,让他去惠开殿。
他还死活不走。
好熟悉的感觉,明明没有玉佩,明明呆呆愣愣。
可新平却觉得苏安像是故人。
直到青龙山上,苏安负伤却仍旧背着他,从山顶一点点走到山脚时,甚至连倒下时他都顾着自己,
新平公主已经明白了。
苏安才是那个长宁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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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三,不会有错。
“不,我不要江泓石,我要千牛卫苏安。我要同他成亲。”
皇帝显然很惊诧,他一时甚至忘了自己的病痛,重复道:
“千牛卫苏安?那个在青龙山救你的苏安?那个劝下咸宁的苏安?那个死活不当御前侍卫的苏安?”
新平公主还想补充,那个有一颗至诚真心,把你所谓虚情假意的父爱衬托的廉价可笑的苏安。
救了我的苏安,对我好的苏安,永远在缙云殿守着我的苏安。
“你这个恶女人,何必……”皇帝摇了摇头,难得心里多了点怜悯,“欺负人家苏安一个真正的老实人。”
“所以父皇是不愿意?”
“既然新平执意如此,那父皇也不好相劝。”皇帝很快摒弃掉那些所谓的怜悯。
何时何事,他永远以自己为重。
新平快步走上前去,手上的解药如同长了丝线一般,紧紧牵着皇帝的目光。
“朕现在就拟旨赐婚,新平,你把解药……”
“不,我要他来。”新平固执道:“这门婚事一定是要苏安亲自求来的。”
“三日后苏安来求你赐婚,婚旨拟好后,我会送上解药。”
皇帝眼睁睁看着解药又被新平收起来,再也维持不住自己温和的面具,冷冷地眯起眼睛:
“还要等,你就不怕朕现在杀了你,夺走解药?”
新平公主手心捏紧,那枚解药就这样变成粉末簌簌落在地上。
“你……”皇帝内心大骇,猛地站起身,他几乎想趴在地上去舔碎掉的药末:“你真是个疯子!没了药……我……”
“这药是假的。”
被新平这么摆了一道,皇帝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新平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父皇,新平此生只求您这么一件事,您就答应吧。”
皇帝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想,为了此事,新平还真是手段了得,先硬后软,既有气魄又软得下腰肢。还好她只是个女儿,不是儿子,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是她的对手,斗来斗去,只怕都要命丧她手。
不不,不只如此,若她是男子,说不定还会有杀父篡位的野心。
新平公主垂眸道:“新平只想同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望父皇成全。
新平将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脸上一派恬静温柔,颇有些慈母光辉:“更何况,新平腹中已有了苏安的骨肉。”
皇帝心中又是一震,但当即放下心来——想来,新平一旦有了孩子,便有了牵绊,日后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他坐回原位,缓缓道:“三日后朕会拟旨,彼时你的解药必须送来。”
……
苏安回到苏家时,苏府一派喜气洋洋。
苏父苏母和苏乘风都在,苏家大堂中摆了一桌的饭菜,都是苏安爱吃的。
“安儿,陛下的旨意今早便到了,没想到你当千牛卫还真当出了名堂。”
“真是难得啊!”苏父感慨道:
“兵部侍郎,正四品官,我努力一生都没爬到这个位置,甚至比你哥哥乘风的官位还要高呢。”
一旁的苏乘风连连点头:“没想到二弟这个没读过几天书的人竟然比我们这种寒窗苦读数十年的书生升迁的还要快,实在是难得啊。”
“是啊,你要是有什么升官的秘诀,如何讨得皇帝欢心,一定要告诉你哥哥。他人聪明,你跟他说他肯定能学的更好。我们是一家人呐。”
苏安挠了挠头:“我没什么升官的秘诀。”
“没有?”苏乘风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怎么可能没有?难道是公主看上你是个笨嘴拙舌的老实人,所以吵着闹着要嫁给你?”
“哎,安儿啊,你是不是早知道公主喜欢你,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泓石成亲呢?”苏母神色复杂。
自从今早,她心里总浮着些疑云。
她了解苏安,苏安是个死心眼,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更不是脚踩两条船的人。
如果他真的想过哪怕一次尚公主的事,便绝不会答应同江泓石成亲。
此事必有内情。
“还有今日来传旨的张公公,他特意说什么公主日后身子笨重,要我这个做婆母的好好照料。”
“身子笨重。”
苏母又重复了一遍:“身子笨重。”
苏母失手打碎了手中的汤碗,猛咬了一下舌尖才道:
“苏安,公主是不是怀孕了?”
苏安没想到会被苏母猜中,脸上有一瞬的不自然。
他没注意到,与此同时,苏父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苏安连忙摇头,“没有,公主没有怀孕。这事关公主声誉,母亲慎言!”
“什么声誉!”苏母一口气哽在喉头眼泪瞬间滚落,气的浑身发抖。
“母亲?”苏安有些奇怪,为什么苏母忽然这样生气?
苏父见状,忙道“安儿,你母亲是太高兴了,赐婚圣旨就在书房,你快去拿过来,我们再看看。”
苏安应声走了。
“我说怎么会有尚公主这种好事落在安儿身上!原来是顶绿帽!可怜安儿如今还被蒙在鼓中!”苏安一走,苏母便气得咬牙。
苏父忙拉住苏母:“快别说了!你疯了!这是圣旨,圣旨!”
苏母连连摇头:“这太侮辱人,这太欺负人了!”
“哎,母亲”苏乘风开口劝道:“你就当那孩子是过继来的呗,本来苏安嫁到江家后,不也是打算过继孩子吗?”
“那怎么能一样?收养孩子,孩子至少真把苏安当爹。”苏母急道:“这公主明显是在外面偷人,把屎盆子扣到苏安头上!万一苏安把孩子养大了,孩子真正的爹回来了怎么办?苏安不就是给人家养的孩子吗?”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偷人?”苏安的脸沉下来。
他没有找到圣旨,回到正堂却听到苏父苏母在争论什么。
“没什么”苏母忙笑迎上来:“安儿,我们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赐婚这事实在是突然。”
苏安后退一步:“我听到了,你们说公主偷人。公主没有偷人,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一个月前我和公主……”
苏父觉得好笑:“怎么能是你的错?就算你和她在一起了,她也绝不可能……”
“就是我的错!公主一点错也没有!”苏安头一次在苏父话没说完前,便抢声答道。
平日里苏父苏母总觉得苏安什么也做不成,苏安不说什么。
但苏安不能容忍他们诋毁新平公主。
“苏安,你怎么说话的?父亲母亲都是为你好!”苏乘风见到苏安倔劲又上来,忍不住开口道“你可知为何父亲母亲一定要你嫁到江家做男妻?仅仅是因为你从小体弱多病吗?还是因为我们苏家贪恋江家权势?也许有,但我告诉你,这都不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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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原因!”
苏安不禁疑惑道:“那是因为什么?”
第33章 私奔 有孩子就别做了……
“因为……”苏乘风正要开口, 却被苏母拦住。
“乘风,你不能说!”
苏乘风却伸手甩开苏母,今早苏安升为兵部侍郎, 早已让他心中不平了。
苏安从小笨到听不懂别人弦外之音, 读不明白书, 经常生病,甚至身体残缺, 那里发育不良,不能传宗接代。
苏家人也怕伤害到苏安,从不向苏安明说。只是苏父苏母下意识地把苏安当做女儿养的, 苏乘风也把苏安当做妹妹。
可如今,一个从小处处不如他的“妹妹”竟然凭着运气远远把他甩在后面, 愤懑之气盈涨满胸, 他早就想发作了!
“我今日非要告诉你, 苏安!你出生时就瘦瘦小小的一只,比寻常孩子请轻了半斤多, 生下来时连哭声都没有, 差点死了,请了不少郎中来看, 都说你活不长, 即使侥幸活下来也是个废人, 因为你压根就不能生……”
“不能什么?”苏安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女声。
苏安应声回头,只见新平公主身着公主服饰, 云鬓花颜, 缓步走到苏乘风面前,轻轻笑道:“苏安叫您一声大哥,我作为苏安的妻子, 也该叫您一声大哥,那么——大哥,您刚才说苏安不能怎么样?”
“不能,不能”向来口齿伶俐的苏乘风像是被噎住了,结巴好久才道:“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是……苏安生来不聪明,读不了书做不了官。”
“大哥这话可说的太偏颇了。”新平公主捂嘴轻笑:“读书是读书,做官是做官,治学为修身,出仕为利民,大哥的意思是读书必须做官,做官的人必须是读书人才行,是吗?”
新平公主冷冷道:“这样功利,大哥真能一心为民?”
苏乘风脸色煞白,忙低下头:“公主指教的是,乘风记住了。”
紧接着新平公主轻轻挑了挑眉,扫过苏父苏母,最终定定落在苏母身上:
“苏夫人,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苏母的目光落在新平公主的脸上,心中惊诧。
方才她没有注意到,如今细细打量,她才认出昨日来苏府看病的木太医竟是新平公主。
苏母连忙低下头,弯腰行礼:“妾身参见公主,昨日……昨日冒犯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哪里有冒犯?”新平公主忙伸手轻轻扶起苏母,笑道:“夫人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夫人昨日善解人意,温柔可亲,哪里来的冒犯。”
“只是——方才夫人在说什么?什么羞辱,什么冤大头?似乎和新平有关。”
苏母连忙摇头,颤声道:“公主能嫁到苏家来是苏家的福分。”
新平公主明明看着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儿家,但苏母却后背莫名发凉。
她方才明明是背着人说的新平公主,明明新平公主当时还没出现在苏家。
她刚才的声音也不大,称得上是小声了。
但苏母却觉得新平公主方才在暗中窥视了苏家的一切。
尤其是新平公主扶她时,手冰的吓人,让她也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母亲能这么包容新平,新平真是感动极了。”
新平公主的这一声母亲一出,苏父眼睁睁看着苏母后脖颈的汗毛全部直直竖起,心里还觉得庆幸,还好这个女人没注意到自己。
可下一秒,新平公主便出声了:
“父亲——”
苏父一哆嗦,他只是个京城根下的小官吏,哪有胆子让公主叫父亲,于是又是行礼又是摆手:“公主……这……这微臣可担待不起。”
“一日后,苏郎与我要在宫中成亲,成亲后……”新平公主故作娇羞,轻轻用手肘捅了一下苏安。
苏安一时不察,被捅了个踉跄。
他站定后才意识的公主说的是什么:“是这样的,父亲母亲,我和公主预备成亲后在外居住。”
“在外,苏安你……”此举实在不孝,苏父下意识便开口喝斥苏安,他刚一开口就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视线。
新平公主在注视着他。
“啊……嗯……那个,你们怎么……想怎样就怎样吧。”苏父口风陡转。
新平公主茶茶地开口了:“不能侍奉在父亲母亲左右,新平十分愧疚,但怎么说呢?苏安他一定要这样,新平出嫁从夫,也是没有办法的。”
“苏郎,你说是吗?”
苏安点头:“确实是我向皇帝提出求他赐给我一间京城的房子。但我向皇帝奏请的是,这宅子不是另一个苏府,而是建为公主府。皇帝应允了,今日便赐下来,听说原来叫尚园。”
按理说,桓朝的公主出嫁后大部分都是可以另外建公主府,不同公婆住在一起。
但如今朝中理学盛行,有老臣提倡公主出嫁也要执妇礼,皇帝很赞成,因此公主出嫁后便不再建公主府,而是与公婆同住。
咸宁公主便是如此。
而新平公主出嫁的太仓促了,仅有两日,根本来不及建公主府,即使来得及,皇帝也不一定会建,所以苏安奏请皇帝把这座宅子作为公主府。
若是苏安想,若是他日自己离世,若是这府是苏府,只怕不能留给新平公主。
公主这样柔弱可怜,嫁给自己本就受尽了委屈苦楚,若自己还不为公主谋划,才真是没良心。
听到苏安这一番解释,苏家人心里一阵难受。
京城地价贵,越靠近皇宫地价越贵。苏父薪资微薄,卖掉姑苏老宅,加上多年积蓄也只能在京城边买到一个不算大的院落。
苏父和苏乘风的官位还没到上朝的品级,每日要提前一个时辰从苏家离开去衙门当值。
苏乘风还哄着苏父苏母说日后等他做了大官,一定买个靠近皇宫的三进三出大院落,接苏父苏母来住。
可如今苏安竟然被皇帝赐了个大宅子。
尚园,那是京城有名的好宅子,前身是个独身王爷的府邸,王爷死后便归了朝廷。
这宅子占地五十亩地,五进五出的布局,青砖朱墙、筒瓦屋顶、雕梁画栋。
尚园虽然地方不算太大,但离皇宫近,走两里地便能到皇宫北门。
这么好的宅子,苏安竟然一点也没考虑苏家。
尤其是苏母,她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安儿……你怎么能……”苏母急道:“究竟谁才是你的……”
她急的不行,却碍于新平公主在场,什么也不敢多说。
苏母只好勉强笑着向苏安招手:“安儿,你来,母亲跟你说点事。”
苏父比苏母更心急,赶忙道:“安儿,宅子的事你再想想,这么大的宅子你和公主两个人住实在浪费,不如我和你母亲一同去,到时候你们有了孩子,我们还能帮衬着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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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坚定地摇头,不是他不想让父母住进去,只是他怕公主不愿意。
新平公主很突兀地笑了两声,自顾自地对着苏安说道:
“苏郎,那宅子是不是已经赐下来了,新平今日来,就让想同苏郎先搬到新房去,总不能新婚后还同父亲母亲还有哥嫂挤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院落?
昨日我见你那间房,阴暗逼仄,冷的彻骨,哪里是能住人的?”
新平公主这几句话,听着很轻巧,却让除了苏安以外的苏家人脸色通红。
苏安住的房间确实是苏家最糟糕的房间,因为苏父苏母想,苏安总会一日会嫁到江府,在苏家只是暂住。
但其实苏安挺喜欢自己的房间的,每天回去迎面而来一阵风,还挺让人神清气爽的。
只是公主金尊玉贵,身子柔弱,确实不能同他住这种地方。
苏安点点头:“嗯,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苏安的东西少的可怜,很快便出来了。他背着包袱,不像是去娶亲,倒像是要同人私奔。
新平公主眸子暗了暗,嘴角愉悦地翘起:“苏郎,我们走吧。”
“安儿——”苏安临走时,苏母又唤了一声。
苏安应声回头:“母亲?”
苏母怔怔地看着苏安,也许是站在风口,她眼里有些干涩:“安儿,母亲……”
苏安疑惑道:“母亲,您想说什么?”
最终苏母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招了招手,示意苏安离开。
在马车上,苏安仍然在想,自己临走时苏母奇怪的表现。
她好像要说很多话,但却什么也没说。
一只玉手抚上苏安的手背,“苏郎在想什么?”
苏安耳朵立刻便红了,他把手抽回来,低着头小声道:
“公主,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好吧。”
“可我们明日就成亲了,苏郎”新平公主故作无辜道:“更何况,我们那晚该做的不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可是……可是”苏安期期艾艾道:“我们那晚是个意外,我们还是要……遵守礼制。”
“苏郎!”新平公主忽然郑重叫了一声苏安。
苏安回头看着她,发现公主双眼通红:“那晚,难道你对新平的表现不满意吗?”
苏安从耳朵到脸颊彻底红透了:“公……公主!请不要这样说!”
苏安那晚上什么也不记得,哪里会有什么满意不满意呢?
苏安只好含糊道:“我没有不满意。”
“等到了新房,我们再试试好不好?”新平公主柔声道:“苏郎难道不想新平吗?”
苏安低头想了想,忽然眼神一亮,抬头道:“这对孩子不好吧,公主。我听郎中说,若是有身后三月,不宜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