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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宜回春雪棹

等到顺妃离开之后,靖阳郡主才说:“她今天发什么癫,这是被狗咬了?”

皇后道:“自从璃儿出事之后,她也这般上蹿下跳许久了,一心盼着晋王能把过去东宫的东西都给接过去。与珣儿结亲倒确实是个法子,不过如今日这般心急,倒是少见。”

靖阳郡主道:“做梦去吧!她那儿子及不上太子半个指头——”

话没说完,忽听外面有人禀报:“娘娘,棠溪尚书刚刚遣了人过来,说是方才陪陛下同游御花园,里面的花开得甚好,于是折下一枝相赠郡主。”

靖阳郡主忍不住说了句:“这人!”

皇后笑道:“姐夫一向有心。”

说罢,便让人将那送花的宫女传了进来。

只见宫女手中拿了一束宽柱鸢尾,恭敬地呈给了靖阳郡主,又转述道:

“棠溪尚书说,今日天光晴好,繁花似锦,若是娘娘和郡主有雅兴,也可到外一游,说不定还能相遇。”

皇后看了那束鸢尾一眼,让她退下了,然后笑着说:“今年宫里还真就属这鸢尾花开得最好,瞧瞧姐夫选的这几枝,真是漂亮……”

靖阳郡主刚才脸上的笑意却荡然无存了,说道:“小妹,你知道我素不喜鸢尾,只喜欢些颜色富丽的花朵,怕我生他的气,这才打圆场的,是不是?”

皇后正要说话,靖阳郡主却紧接着又说:“他也知道我不喜欢。”

皇后一顿,对上了靖阳郡主的目光,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姐夫在暗示我们什么?……‘也可到外一游’,他让我们两个出去看看?”

靖阳郡主道:“这鸢尾花的寓意都有什么来着?”

“不,不是寓意!”

此时,皇后却突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说道:“我知道了,这宽柱鸢尾在宫里只长在东宫外面!他刚才说陪着皇上,就是告诉我们,皇上要去东宫!”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问题。

自从太子离京之后,皇上就从未再踏足过东宫了,旁人更是在他的面前连提都不敢提起,他今日是有多大的雅兴,竟然会逛到那里去?

棠溪柏既然能派人来送这个消息,自然就是不怎么正常了。

想到这里,皇后不由得站起身来,说道:“姐姐,那咱们也去看一看吧。”

*

此时,皇上已经由晋王和棠溪柏等几位大臣们陪着,到了东宫外面的园子里。

这园子是当初按照太子亲手画的图纸所建,里面植满了各种鲜花,还有一颗父子两人同种的杏树。

如今,当年的小树苗已经长得郁郁青青,周围繁花似锦,鸟雀啼鸣,一派生机勃勃。

皇上负手看了一会,脸上不辨喜怒之色,说道:“这园子如今也没什么用了,朕瞧着不大好,不如改建成一处亭台罢。”

这本来是太子观赏的园子,要拆掉园子,是不是也在暗示太子这辈子都甭想回宫来了?

这话谁都不敢接,周围的人只是面面相觑。

这时,晋王却上前一步,开口求道:“父皇,这园子代表着您和大哥之间的情分,意义非凡,儿子恳请父皇就留下它吧!”

他这话一出,除了棠溪柏以外的其他几名大臣都满是惊诧地看向晋王,像是瞧见太阳打西边冒出来了。

皇上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朕和薛璃之间,有何情分可言?”

晋王道:“儿臣知道大哥犯了错,但其实大哥的一切所为,也都是出于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

他神情急切,说着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儿臣还记得当初曾在东宫见到不少父皇的画像,都是大哥亲笔所绘,可见孺慕之情。父皇若是不信,大可随儿臣前往一观!”

站在皇上身侧的棠溪柏不动声色地看了晋王一眼,又沉默着收回目光。

从刚才晋王提议要逛园子起,他便觉得对方在刻意将皇上往东宫里面引,现在看来,这感觉果然没错。

但是,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虽然料定了晋王必然不怀好意,棠溪柏倒也不是很慌。

他这些年来,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眼前这点场面,完全不值得慌乱……

但就在此刻,棠溪柏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臣棠溪珣叩见陛下!请陛下为大皇子做主!”

棠溪柏脸色顿变,霍然抬头!

——他看见自己的小儿子匆匆而来,到了皇上面前双膝落地,“砰”一声跪了下去,双手将一样东西高高举起!

周围倒吸凉气的声音顿时响成了一片,因为棠溪珣的手中,拿的竟是一个穿着龙袍的人偶!

“厌胜之术!”

一时间,每个人心里都掠过了这四个字。

棠溪柏当时就忍不住上前一步,不知道是被哪位同僚拽了一把,才勉强站定,看见王公公战战兢兢地接过人偶,放在托盘中呈给皇上看。

皇上只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将人偶往盘中重重一掷,向着棠溪珣喝问道:“怎么回事!”

棠溪珣放下手,用力磕下头去,身体伏低,长发滑下,露出正在微微发颤的脊背,几乎将棠溪柏看得心痛如绞,恨不得这就把棠溪珣抱进怀里好好安抚。

棠溪珣说道:“回陛下,此物是从东宫的一处密道里发现的,臣以为定是有人意欲以此陷害大皇子,还请陛下明察!”

他口中的大皇子,自然就是已经被废的太子。

棠溪珣闹了这一出,最为震惊的,自然还属晋王。

他也不知道棠溪珣是怎么跑出来的,贺涛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对付不了一个书生。

加上棠溪珣之前的挑拨,晋王第一个反应就是,贺涛背叛了他!

他心中不禁暗暗切齿,同时也不明白棠溪珣此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晋王知道,棠溪珣完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人偶是谁放在那里的,更重要的是,东宫的地道确实就是太子自己命人所挖,他总不能以为到皇上面前主动揭穿了这件事,皇上就会相信他吧?

棠溪珣不可能这么傻。

晋王正想着,便听皇上已经喝问道:“谁准你去东宫的?又为何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

果然,皇上也对棠溪珣的言辞十分怀疑。

皇上平日就算再怎么疏于政事,荒唐怠惰,到底也是一国之君,这样的压力下,旁边的几位大臣们都被吓得瑟瑟发抖,棠溪珣却十分镇定。

“回陛下的话,臣今日本是入宫探望皇后娘娘,路过东宫时,却见有道黑影闪了过去,心中奇怪,便跟在后面。”

他口齿清晰地回答道:“可到了西殿后,那黑影就不见了,臣四处寻找,便发现了没来得及关上的密道,以及一堆人偶,便立即来禀告陛下。”

说到这里,棠溪珣顿了顿,一字字道:“臣在东宫居住多年,从未见过有什么密道、人偶,实不知这些东西究竟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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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如有半句虚言,便罚我短命而亡,不得善终……”

棠溪珣这誓发的狠极,倒是让周围的人信了几分。

棠溪柏忍了忍,还是打断了他,温声说:“清绰,陛下面前,不得口出妄语。”

晋王也有点忍不住了。

在场的人中,只有他清楚地知道棠溪珣完全就是在胡扯,可是棠溪珣的口才实在太过了得,竟然能把这些话扯的面不改色,掷地有声!

打量了一圈周围人的神色,晋王终于开口说道:“棠溪大人这遭遇也太离奇了,但你不管怎样发誓,说白了也都是口说无凭,既没有证据,又没有证人……”

“有的。”

棠溪珣截断了晋王的话,柔和地说:“二殿下,臣有证人的。”

“哦?”

晋王想,棠溪珣若敢说是贺涛,他的手里,可也攥着对方的把柄呢,到时候正好一起收拾。

他好整以暇地问道:“不知是谁?”

棠溪珣笑了笑:“就是宁平侯。”

宁平侯,就是管疏鸿。

晋王那闲适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皇上皱眉道:“宁平侯?”

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随着昊国势大,这个质子也越来越没规矩,今日说了入宫求见,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没到。

他已令人去寻了,心中却极为不快,没想到管疏鸿竟掺和进了这件事里。

“怎么回事?”

棠溪珣道:“臣当时发现蹊跷,自知无力擒贼,恰好遇到侯爷经过,便擅做主张向他求助,还请陛下恕罪。”

他这一番声情并茂的演绎简直精彩极了,撇清了自己,顺便帮管疏鸿把将皇上晾在一边的事给解释了,同时,也让晋王彻底陷入迷茫,完全摸不透棠溪珣的底牌。

关于管疏鸿和棠溪珣的关系,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晋王自然也是隐约听说了的。

下属曾经绘声绘色同他讲过,说是这管侯自来到西昌,不知拒绝了多少宴请美人,清心寡欲十余年,谁料一见这棠溪公子,竟铁树开花,色/欲大起,无所不用其极,就这样强行把棠溪珣弄到了手。

棠溪珣却对他并不感兴趣,屡屡试图逃离。

据说有回半夜,他还差点在榻上将管疏鸿掐死,无奈终究差了一点,没能得手,反倒还被关了三天三夜,狠狠收拾了一顿。

直到前几日,贺涛给晋王看了一张写着《上邪》的诗笺,上面正是棠溪珣和太子两人的笔迹,晋王才完全明白了棠溪珣誓死拒绝管疏鸿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他和自己的那个好大哥这么多年一直有一腿,感情还挺深!

也正是因此,晋王对棠溪珣的兴趣愈发成倍增加。

可是,此刻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今日,棠溪珣竟说他的证人是管疏鸿!

这不对啊。

算起来管疏鸿和太子应该是情敌的关系,他怎会帮这个忙?

棠溪珣对管疏鸿恨之入骨,今日怎么竟与他合作了?

晋王想,将心比心,那只有一个解释了。

就是这棠溪珣为了救太子,假意委身于管疏鸿了!

管疏鸿如此好色,肯定是尝到了甜头,才会一改往日作风,与他联手,一起来跟自己作对!

想明白了这件事,晋王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棠溪珣这个令色邀宠之辈,当真狡诈之极,居然以这种手段绝地翻盘!

不光如此,晋王最生气的,还在于另一桩事——

棠溪珣如此善以容色惑人,毫无底线,为达目的,谁都能上他的床,那为什么太子行,管疏鸿行,可却偏偏他不行?!

甚至就在刚才,这小子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对自己大加嘲讽。

什么意思?赤/裸裸地看不起人么???

晋王恨恨地看了棠溪珣一眼,突然升起一种冲动。

他想把棠溪珣揪过来,用手卡住他那纤细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手里无力地挣扎。

原本对男色也不过图个新鲜,可现在,棠溪珣的滋味,他还非得要尝到嘴,看看为什么让那么多人都如此着迷了!

晋王眼中残冷的神色一闪,视线忽然就被一道背影给挡住了——是棠溪柏好像无意般地挪了一步,挡住了他对棠溪珣的瞪视。

他一顿,对这个老狐狸终究还是有些忌惮的,于是转开目光。

呵,这些人,待到大事一成,就让他们都……

正想着,就听皇上怒声对棠溪珣说道:“你起来,带朕去东宫一观!”

棠溪珣却推脱上了:“陛下,臣瞧见的那黑衣人身份未明,现在也没找到人,只恐贸然前往有伤龙体,还是先让侍卫去东宫搜查一圈吧。”

晋王一听,立刻意识到,棠溪珣不想让皇上去东宫!

说明那边的情况,他根本就没有完全处理好。

越是如此,晋王便越是得让皇上亲自去看一看了。

毕竟,他今日敢布这个局,就必然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之前告诉棠溪珣密道里被他藏了人偶,可却没说……别的地方没藏啊。

其实东宫的其他角落里,不光有人偶,兵刃,甚至还有龙袍。

这些造反之物只要被皇上瞧见了,棠溪珣就算是再舌绽莲花也解释不清。

至于管疏鸿一个外人,他还能干涉西昌内政不成?

于是他开口道:“棠溪大人,本王不是疑你,可是你说的情况如此严重,口口声声让父皇做主,父皇要去东宫查看,你却又推脱起来,不会是想让侍卫先去搜查,自己却在这里拖延时间……来遮掩什么吧?”

棠溪珣苦笑道:“二殿下这话真是说的臣百口莫辩了——那黑衣人十分可怕,我确实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棠溪柏听到两人争执,原本正欲开口帮着儿子说话,可此时听着棠溪珣的语气,他心念一动,又打量了棠溪珣一眼,重新低下头去,缄默不语。

皇上看了晋王一眼,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朕要亲自去东宫看一看,棠溪珣,你带路,阎坤,去再调两队侍卫来护驾!”

如此便确实无法推脱了,棠溪珣一副十分担忧无奈的样子,应了声“是”。

于是,他带着皇上和诸位大臣,一起向东宫西殿走去。

路上,他们又“凑巧”碰到了正要前往御花园赏花的皇后和靖阳郡主,皇上便令两人一同跟上。

这凑在一起的一行人可以说是心思各异,随着大门“吱呀”一声推开,自从太子逼宫之事后,东宫倒是头一次如此热闹。

只见密道之前,一道挺拔的身影正仗剑而立,听到动静之后回过头来,拱手行礼道:“参见陛下。”

在西昌能够面君不跪,自然是昊国皇子管疏鸿的特权了。

皇上抬手道:“起来罢。朕在御书房等了你许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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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来了这里。”

皇宫里也是他一个异国人能乱跑的?就算脱不开身也该派人禀报一声,这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管疏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但并不在意,只说:“是,陛下见谅,我受棠溪大人托付,在此处守着这密道,脱身不开。”

他说着,让到一边:“目前并无其他人来过,陛下请看。”

皇上先示意两名侍卫过去,等到他们也确定了并无异常之处后,这才示意皇后与他一起走上前去,打量那处密道与地上堆放的人偶。

皇后淡淡地说:“这等诅咒之物,不好好地藏好,反而大剌剌地扔到这密道里面?倒是奇了。”

晋王知道自己也不能说得太多,不动声色地向着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位大臣说道:

“或许是太子离宫仓促,慌乱之间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呢?臣瞧着这密道墙面斑驳,尘土堆积,一看就是有年头了,除了东宫自己所建还能有谁?棠溪大人今日这一出,实在有些……贼喊捉贼。”

棠溪珣道:“胡大人,你闻到这密道中有什么味没有?”

胡大人嗅了嗅,说道:“有股香气,那又怎么?东宫处处都用沉香木,时间久了,香气会渗到各处也是正常之事。”

棠溪珣笑容温柔,眼神冰冷,微笑说道:“可是人偶上没有香气。”

胡大人一怔,随即意识到了棠溪珣的意思。

人偶上没有香气,说明放到密道里的日子并不久,起码也是在逼宫之后。

那时候太子人都跑了,总不能他自己或者特意派人回来,就为了冒险往东宫塞几个这玩意来诅咒皇上吧!

这确实是个疑点,但恐怕还不够。

胡大人说:“那就算人偶是栽赃,可这并不能证明密道不是东宫自己挖的。再说,哪有人费这个劲挖出这么一条道来陷害?这东西能怎么害人?”

棠溪珣微笑着,慢慢地说道:“这个嘛……”

他还没有说完,这时,就忽听棠溪柏猛然双掌一击,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

他走出来,躬身向着皇上说道:“陛下,恕臣斗胆直言,自从逼宫一事之后,臣就一直不解,大皇子已是太子,皇后位居东宫,对陛下虽偶有直言上谏,但也是孝敬有加,究竟他为何要铤而走险,又起事的如此仓促?”

棠溪柏顿了顿:“臣想来想去,就记起了一个疑点。”

皇上不由说道:“什么疑点?”

棠溪柏道:“起事那天,臣正在翰林院,印象非常深,先是听到有人高叫了一声‘东宫死人了’!周围同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非常慌乱,紧接着便有御林军进来,将文臣们全部送出了宫。几位大人应该也对此事有印象。”

他说着,看了看另外几位大臣。

其实这几人虽然记得当时确实是被御林军送出宫去的,却没印象是不是有人喊过这句话,那样的混乱之下,也听不大清。

但如果这个时候当着皇后这个太子生母的面反驳棠溪柏,岂不就等于站队到晋王那边了?还不如少点是非。

所以大家都含混着点点头。

“陛下想想,大皇子若要逼宫,调兵时自然应该越快捷低调,才越能让陛下出其不意,怎么可能兵还没出东宫,先就自己乱了呢?”

棠溪柏垂眸一笑,回过身来,对皇上道:

“如今再看见这密道……臣就忍不住想,会不会是有人冒充了东宫卫先行动手,让人误以为大皇子谋反,而要借此机会除掉他,大皇子解释不清,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而起兵反抗?”

他这一番阴谋推断把众人听得全部愣住,只有棠溪珣的目光十分复杂。

棠溪柏所说的话,与他心中所想,几乎没有区别!

可这番话从棠溪柏口中说出,自然比棠溪珣有效可信多了。

更何况明面上,人们都以为棠溪珣那天根本就不在东宫,却不知实际上他才是被太子从密道中送出去的人。

所以,这借题发挥的一招甚是行险。

用好了,太子的罪名就能洗去一半,用不好,便是大祸临头。

——毕竟说太子没反,就等于是说皇上错怪了儿子!

若不是今日到了这个份上,晋王自己把把柄送上了门,棠溪珣实在舍不得这个良机,他也不会走这一步棋。

可对于棠溪柏来说……

他原本不用开口,不用担这个风险,这事成与败,都带累不到他多少。

今日棠溪珣原本就是打算孤身作战,种种计谋擘画,不过是舍得一身剐罢了。

但,先是管疏鸿,又是棠溪柏!

棠溪柏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后,也是汗湿掌心,紧张无比,可一抬眼瞧见棠溪珣正看着自己——这孩子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上带着担忧。

哪怕是在皇帝面前,棠溪柏还是立即换上了轻松温和的神色,对棠溪珣极轻地点了下头,示意他没事。

有他这个当父亲的人在跟前,怎能让自己的孩子顶风冒雨?

第52章 何况会婆娑

果然,棠溪柏说完这番话之后,周围一片静默,根本无人胆敢附和.

而皇上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目光中如有重压一般看着棠溪柏,冷沉沉地问道:

“爱卿这意思,是说因为朕不辨是非,听闻东宫生乱便立即派兵镇压,这才逼的太子无路可走吗?”

棠溪柏跪了下去,说道:“陛下恕罪,臣并无此意。”

皇上哼了一声,说道:“朕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太子无罪,做错的其实是朕!”

其他人下的噤若寒蝉,这时,却有人上前一步,柔和地说道:“陛下。”

正是棠溪珣。

棠溪柏的手指微微一颤。

皇上看向他,冷笑道:“你是要给你的父亲求情吗?哼,你们两个今日倒是父慈子孝啊!”

“回陛下,父子之间,血脉至亲,纵使一时争执,又岂会当真存有隔阂?父亲与臣之间是如此,臣亦知道,陛下与大皇子之间同样如此。”

棠溪珣躬身行礼,轻声说:

“陛下素来临危不惧,当时一听东宫生乱便立即派兵过去,说到底,无非也是‘关心则乱’四个字罢了。也正是因为臣知道,大皇子同样记挂、在意着陛下,才希望此事能够真相大白啊!”

他这番话简直说得太漂亮了,四两拨千斤般把皇上派兵的行为说成了对太子的关心,漂亮到如果不是敌对一派,连晋王都真想给棠溪珣鼓鼓掌。

在场的不少大臣们脸上亦是不禁露出了赞叹惊讶的神色,深感后生可畏。

果然,有了棠溪珣连捧带哄递上的台阶,皇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不少。

皇后也跪下了,说道:“陛下,你我夫妻多年,璃儿是我们唯一的骨肉,他性子倔强,是臣妾教养不利,但他怎么可能真的想要弑君弑父?他可是您从小抱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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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以袖掩面,哭了起来:“自从出事以来,臣妾为了避嫌,一句话也不敢多言,可如今这番话臣妾不能不说!陛下若要见怪,就先赐死臣妾吧!”

此情此景之下,被这几个人轮着番的一说,就是皇上也有些抵不住了,他长叹一声,亲手扶住皇后,道:“你先起来,朕可没说要怪过你。”

晋王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要遭。

他知道,皇上对皇后是有情的,自然抵不过她苦苦相求,更何况还有棠溪柏和棠溪珣这番天衣无缝的配合。

该死,今天本来是他精心布下的局,也不知道怎么竟成了给太子洗脱罪名的良机!

这皇后也是,不好好在中宫呆着,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进行下一步计划了。既然眼下皇上还对太子一党有些不忍,那就给他加点料。

晋王的手伸出衣袖,无声地比了一个手势。

马上,就会有人“无意中”碰翻某样东西,露出太子的更多罪证。

密道中的人偶没有沾染上东宫的香气,是他的疏忽,没想到就被棠溪珣这刁钻的家伙抓住了破绽,但其他的安排,可就未必会出现这样的漏洞了。

做完这个动作,片刻后,晋王果然听见什么地方传来“砰”的一声响。

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隐秘自得的微笑。

然而下一刻,却并没有人用惊讶的声音呼喊着发现了什么,而是传来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有刺客!”

“快、快来护驾!”

随着这些嘈杂之声四起,他们所在的内殿已经被重重撞开!

晋王与其他人们一起都霍然转过头去,只见一群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蜂拥而入,竟直直地冲着皇上这边冲了过来!

最为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脸憋成了赤红之色,额头上都是汗珠,眼中也布满了血丝,表情狰狞而扭曲,像是压抑焦躁到了极点,这面相简直和厉鬼没什么两样。

外面有几个黑衣人被扭住了按在地上喝问,但他们就仿佛听不见似的,只是飞快地在地面上磨蹭着身体,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嚎,听得人心里发瘆。

见还有不少漏网之鱼进来,内殿的侍卫们也十分紧张,连忙拔刀阻拦。

可是这些人双眼直勾勾盯着皇上那边的方向,竟然更加疯狂,刀砍在身上出了血都不知道疼,只是近乎疯狂地向着那边连爬带跑。

皇上早就吓愣了,这时,却见棠溪珣反应十分敏捷地一步上前,拽住了皇上。

他十分焦急地说:“陛下小心!”然后拉着皇上向后躲闪。

皇上被棠溪珣拉着避开几步,那些黑衣人冲到近前,却根本不管其他人,而是如影随形地向他们追了上去。

管疏鸿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压住了一片嘈杂:“还不快拦?这些人是冲着皇上来的!”

他冷冽的音色在此时更添紧张,皇上感觉到好像有几只手已经碰到了他,当时就把他吓得大叫。

但最关键的是,这些刺客倒是没有拔刀,皇上却分明感觉到一左一右各伸了只大手过来重重在他屁股上一捏,还有人企图摸向他的胸前,口中嘀咕着:

“……扒了裤子……弄你……”

——这些大胆刺客,竟是垂涎朕的美色?!

皇上一时如五雷轰顶,一双高贵的龙手不知该捂胸还是捂臀。

但怔愣之间,棠溪珣已将他一把推开,说道:“陛下小心!”

在别人看来,就是棠溪珣挡在了皇上面前,那些黑衣人便纷纷向他袭去,这舍身护驾的功劳是少不了了。

但只有棠溪珣和管疏鸿知道,这些人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棠溪珣,其实反倒是棠溪珣借皇上挡灾,方才尊贵的陛下才会惨遭调戏。

虽然棠溪珣身上的滤镜已经破除了,可这些一开始就受到影响的人欲望没有抒发,滤镜的效果却不会从他们身上消失。

棠溪珣之前让管疏鸿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放进了侧殿藏着,早已经将他们憋得如火焚身,难耐不已。

因此,穴道被封的时间一到,这些人就循着棠溪珣的气息,疯狂地找了过来。

他们所有的理智、思维都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了,甚至连穿着龙袍的皇上都认不出来,只一味地想要在棠溪珣身上发泄出满腔暴虐。

可是其他不知道真相的人们看到刺客,却自然就会惯性地认为一定是冲着皇上来的,谁也不会往棠溪珣身上去想。

再加上棠溪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装作保护皇上的样子,紧挨在皇上身边,就更令他们对这些人要谋害皇上的事深信不疑了。

如今,该唱的戏都已到位。

但其实在里面演的最痛苦的不是棠溪珣,也不是皇上,而是几乎已经要气晕了的管疏鸿。

他被棠溪珣叮嘱先让皇上害怕一会再动手,可在旁边盯着那些黑衣人,早已忍的怒气勃发。

此刻看棠溪珣将皇上推开,管疏鸿也立即上前,将一名黑衣人一脚踹的昏了过去。

随即,管疏鸿目光一扫,看见又有几个黑衣人朝着棠溪珣过去,他正要出手,却看见了什么,迟疑一下,脚步微顿。

就在管疏鸿停下的那一瞬间,已有一人从棠溪珣的身后扑了上去,然后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用脊背挡住了那些黑衣人。

棠溪珣被扑的踉跄跪倒在地,脸上却露出了十分错愕的神情。

那个人的个子比他矮,不能完全遮挡住他,可是那种感觉却如此熟悉,像只有曾在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才体会到过的——平静、安然、温暖、有力。

他不用回头便知道,这是……母亲的怀抱。

——就在那些黑衣人要扑到棠溪珣身上时,是靖阳郡主突然冲上去,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那一瞬间,棠溪珣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愣愣的不知道将人推开。

而棠溪柏也来了,他两手同时护住妻儿,后背被一个红了眼的黑衣人用力捶了一拳,整个人的身体向前倾斜,张开的手臂却搂的极稳。

管疏鸿这时也拔出了旁边一名侍卫腰间的剑,眼疾手快地将那名黑衣人的手钉在了地上。

他刚才没有立即出手,就是想让棠溪柏和靖阳郡主有机会为棠溪珣做点什么,但此时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正常的黑衣人,管疏鸿的脸色却有些难看。

他定了定神,弯腰将棠溪柏扶了起来。

靖阳郡主这才将棠溪珣放开,双手急切地捧住儿子的脸,又打量他的全身,问道:

“珣儿,你有没有事,啊?吓着了吧?”

棠溪珣没说话,她又急的直说:“快跟娘说,有没有受伤?”

棠溪珣被她拽着,终于说道:“没有。”

说完之后,他有点忍不住了,侧过头去,咳嗽了两声。

靖阳郡主一愣,反应过来了什么,有些无措地松开了棠溪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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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疏鸿本来不想打扰他们一家三口,见棠溪珣咳嗽,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上来扶着他,给他拍了拍背。

在管疏鸿的手碰到棠溪珣的那一瞬间,靖阳郡主的眉梢跳了跳,露出了想要骂人的神情,但见棠溪珣被他拍了几下就不咳嗽了,又硬生生忍了下去。

棠溪柏也定定地看了一眼管疏鸿的那只手,面上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只斯斯文文地说:“多谢管侯出手相助。”

管疏鸿道:“棠溪尚书不必客气。”

棠溪柏又轻声问棠溪珣:“下去歇歇吗?”

棠溪珣的咳嗽这时也缓过来了,他心中疑窦丛生,摇了摇头。

其他的黑衣人们终于也都被侍卫们制伏了。

他们的力气简直大的出奇,而且全然不听人说话,侍卫生怕一不小心再让这些人犯驾,连忙取了绳子来,又将这些人牢牢捆住。

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身体还在不断疯狂地扭动着。

这一场袭击,简直是骇人听闻!

皇上惊魂稍定,被皇后扶着坐下来,难以置信地说道:“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简直是……色/胆包天!”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没想明白陛下为什么会说这话。

正好这时王公公奉上了一杯参茶压惊,被皇上一下子接过,掼在了地上:

“给朕查,这些黑衣人到底是哪里来了,现在就去!”

最后四个字,皇上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也难怪他生气,今日皇上先是看见了扎自己的小人,又是遇刺,确实可以说倒霉到家了。

更何况,这次出现的还不是一名刺客,而是一群!

各个势若疯狂,如狼似虎地冲过来……对他上下其手!

要不是棠溪珣,可能他的龙体就要遭到更严重的冒犯了,这难道还不够骇人,还不够疯狂吗?

皇上想到这里,又对着棠溪珣说了一句:“你很好。”

捍卫了朕的清白。

说罢,他吩咐王公公:“去给清绰看个座。”

棠溪珣谢恩之后坐下,不动声色地瞥了晋王一眼,见他已经是面如死灰,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子,显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他唇边微露出一丝冷笑。

晋王绝对不会想到,他拨给贺涛对付棠溪珣的黑衣人,竟然会成为袭击皇上的刺客吧。

这下他是说什么也辩白不清了。

棠溪珣猜的没错,晋王现在确实是整个人都完全傻眼的状态。

他自然能认出这些黑衣人都是自己的手下,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会都变成了这么一副癫狂的样子,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给迷了似的。

而更重要的是,因为晋王的目的只是要威胁棠溪珣,所以安排这些人手的时候,也并未特意遮掩,只是随便同几个管宫禁的侍卫托付几句也就成了。

在平时的情况下,皇子往宫中多带几个人,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过挨两句申斥而已,可是这些人去刺杀皇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听闻皇上要派人去查,晋王强迫镇定自己不能失态,快快想出办法,然而手在袖中,却是满指冰凉。

怎么办?是像棠溪珣那样,索性直接跟皇上说这是自己的人,但自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抵死不认?

好像都不妥当——

“陛下!”

正想着,只见几名侍卫大步进殿,为首的那人单膝跪地,利落地禀报道:“已经查到这些人的身份了!”

竟然调查的如此迅速,让皇上也十分意外,他问道:“快说,他们是什么人?”

“是……二殿下的侍卫。”

短暂的沉默之后,皇上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晋王,说道:“薛恒?”

晋王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僵硬地站在那里,片刻之后,终于扑上前去,跪在了皇上跟前,恐惧地哭泣道: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些人确实是儿臣的手下,可是他们……他们被带进宫之后,就、就不见了,儿臣从未下令让他们刺杀父皇,请您相信儿臣,请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他一边哭一边爬过去抱住皇上的腿,皇上一时没有说话,这时,棠溪珣却轻飘飘地冒出来一句:

“晋王殿下,请问您刚才为何一直鼓动陛下亲自前来东宫?”

那一瞬间,晋王只觉得如同一道惊雷直劈进了他的天灵盖。

为何?自然是因为棠溪珣一副不想让皇上亲自过来的样子,他以为对方在这里藏了什么难言之隐!

现在看来,这一切竟都是彻彻底底的阴谋!

晋王几乎咬牙切齿:“棠溪珣你好毒的心肠!你——”

“好了!”

这时,皇上却终于看够了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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