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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心刚不染情
鄂齐知道,管疏鸿那张床是黄梨木的。
木头的质地非常坚硬,用料工艺都是一等一,而且是去年才新打的,十个人站上去都没问题。
所以在进管疏鸿卧房之前,鄂齐心里还在想,这床就算是塌,还能塌成什么样?
直到进了门,他才发现,他开眼了!他又开眼了!
好好一张黄梨木拔步床,竟塌得跟豆腐渣子一样,满地的木屑上堆着凌乱的被褥,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这张床经历了什么。
而他们家殿下就坐在一边,倒是衣冠楚楚,还是刚进房的那身衣服,那幅模样。
一向体面的棠溪珣却身上披了一条薄毯,坐在另一边,发丝凌乱不说,薄毯下露出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他垂着眼睫,没看鄂齐,鼻头和眼角都泛着红色,白皙的脖颈一侧还有几道仿佛被人用手大力摩挲出来的红痕,瞧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鄂齐目光一转,就看见两人虽然没有坐在一处,管疏鸿的手却从桌下伸出去,握着棠溪珣的手腕,手指还在轻轻地摩挲着。
这本来是一个抚慰性的动作,可心中若带了成见,看起来就充满了威胁与掌控。
“啪!”——鄂齐仿佛听见自己脑海中的某根弦碎了。
“咚!”——他好像也听见外面傅绥从树上掉下来的声音。
刚刚还在争吵的两人,此刻的脑海中,却难得想的是同一句话——
完了完了,真应验了!
殿下他,怎可凶残至此啊!
棠溪珣能够想象这府上的下人们有多么惊讶,毕竟,这场面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棠溪珣知道,在管疏鸿府中这些昊国人的眼里,自己恐怕早就是个不顾廉耻、别有居心引诱他们主子的人,而且连床都能塌,多半还不怎么吉利。
对此棠溪珣并不介意,他觉得这些人这样想倒也本就是事实。
别人的所思所想都只是别人的事,关键在于他自己。
棠溪珣本来觉得他已是死过一回的人,只要能把这条命挣回来,其他别的都可以不在乎,身体更仅仅只是谋取利益的工具。
但是今天做到这一步,他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动摇和畏惧。
他的皮肤本就敏感易留痕,直到现在,身上依然残存着被管疏鸿手指摩挲过的触觉,仿佛对方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依然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棠溪珣当时一件衣服都没穿,整个人坦裎在管疏鸿身下,没有半分遮挡。
所以,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管疏鸿那勃/发的硕大,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那样的狰狞,上面甚至还突突跳动着青筋,仿佛随时都要暴起。
而棠溪珣全无半点防护。
关于这样东西,书中就无数次用尽笔墨强调过它的刚猛,以及如何无数次将人折磨的要死要活,当时棠溪珣还觉得夸张。
即便是他刚刚重生回来,试图阉掉管疏鸿,棠溪珣也没有直接与他接触,只是找了树枝固定,当时他隐约能感到那沉甸甸的份量,但同样并未在意。
因为棠溪珣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能跟管疏鸿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如此彻底地向他敞开自己。
这样亲身接触的时候才知道,书上并未夸张,现实中甚至要更加可怖。
当感受到管疏鸿的欲/望时,棠溪珣身不由己地被他摆布,实在无法想象要如何将它容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畏惧混杂着生理本能的颤栗,又听见管疏鸿的那些话,令他的头脑都完全乱了。
而且通过今天管疏鸿的反应,也让棠溪珣清晰地意识到,这大概就已经是对方克制力的极限了。
要不是自己弄塌了床,或许今天,他们就会逾越那一步。
一旦一切真的发生,他在这本书里的定位,就会彻底变成一个男宠或者佞幸之流吧。
苦读圣贤书多年,那个时候却不曾想到,有朝一日要靠这个,任人亵/玩/狎/弄。
“阿珣?”
这时,手腕忽然被人捏了捏,棠溪珣回过神来,一转头,发现屋子里的狼藉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周围静悄悄的。
管疏鸿倾着身子,满脸关切地看着他。
刚才在帐子里,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此时瞧见管疏鸿神情中一如既往的温柔,棠溪珣却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面前这张脸对他来说竟越来越熟悉了。
这样瞧着,那股害怕和慌张竟好像少了一切,就似乎觉得这个人是永不会伤害自己的。
——但,这才是最糟糕的!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床上的时候,管疏鸿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明明已经憋的脸上带汗,却同他说爱他。
真可笑,爱他什么?爱他的虚情假意,欺骗算计?
真可笑,他们明明是对立的仇敌。
棠溪珣垂下眸子。
这一刻,他明明轻而易举就能说出几句好听的话来抚慰住对方,但他却不想再这么做,只是抿住唇角什么都不说。
但棠溪珣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然腰上一轻,被管疏鸿伸长手臂抱了过去,放到了自己腿上。
“你……”
管疏鸿把他抱在膝上,亲了下棠溪珣的眼睛,柔声问道:“吓着你了是不是?”
虽然刚才的事没成,可管疏鸿这辈子也是头一回和人亲密至此,他本来遗憾中带着欢喜,可瞧见棠溪珣满腹心事的样子,又心中忐忑,情不自禁地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哄慰。
棠溪珣觉得自己真是矫情,明明事都是他做的,可被管疏鸿这样问,他竟还能觉得委屈。
但想矫情就矫情吧,左右他也确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棠溪珣索性点了点头。
然后,他掀起自己的衣袖,把手臂递到管疏鸿面前给他看,说道:“你把我捏成了这样,这些,全是你留下的。”
管疏鸿抬起棠溪珣的手臂看了看,见上面果然布着几道红痕,觉得心疼坏了。
他实在没想到棠溪珣的皮肤这样细嫩,自己手下明明大概也只用了一份力气,可手心上有自幼习武练出来的茧子,看来还是磨着他了。
他刚才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把棠溪珣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这手臂上露出来的还算是少,身上各处只怕更多。
看着棠溪珣脸上隐约的委屈神色,管疏鸿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揪了下,可是又觉柔情无限。
他低头吻了吻手臂上的痕迹,又抓着棠溪珣的手给了自己两下,道歉说:“对不起,都是我不注意。”
棠溪珣坐在管疏鸿的腿上,觉得不对劲——这是干什么?他一边道歉一边亲,便宜还越占越多了是吧!
既然已经决定出卖身体了,那当然要卖得划算才成,棠溪珣实在觉得自己今天已经付出了太多,没有必要友情赠送。
现在任务已经完成,管疏鸿亲他这几下他却什么也没挣着,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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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了。
于是,他收回手臂,不许管疏鸿再亲,皱眉推开对方的脑袋,从管疏鸿腿上跳了下来。
管疏鸿怀中空了,若有所失,但也并没有拦着棠溪珣。
他今日忍得实在不容易,虽然刚才已经在叫人之前稍稍纾解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尽兴。
这样将棠溪珣抱在怀中哄慰,又感到他在自己怀中轻轻扭动,一时间想起刚才在榻上的种种旖旎,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可棠溪珣又是一脸纯真可怜的样子,他今天定是舍不得再碰……这人真是快要了他的命了。
于是,管疏鸿也跟着站起身来,拿起桌上下人送过来的衣服,说道:
“是我不好,刚才把你的衣裳也弄脏了,这几件衣服是我的,还没穿过,会有些大,你凑着着先穿吧。”
棠溪珣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身上的衣服简直已经没法看了,只好把管疏鸿手里那一身接过去,又推他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换。”
管疏鸿今天占了大便宜,简直就是跪在地上给棠溪珣当马骑都甘之如饴,何况在身边伺候,可棠溪珣的样子,却显然像是有点被吓坏了,所以对他很是防备。
管疏鸿道:“好,我这就出去,你放心自己慢慢换。”
说完之后,他却没走,而是反倒上前一步,一把将棠溪珣抱进了怀里,按着他的头,放自己肩膀上靠了一下。
管疏鸿低声道:“不要怕我。”
说完之后,他感到棠溪珣的身体微微一僵。
管疏鸿心中愈加酸涩。
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如今又深深爱上的孩子,真是他心尖上的一块肉,可怜见的,此时却被他吓成了这样。
棠溪珣为什么会这样不安?为什么甚至要用这样的办法来证明他的心?
管疏鸿想起来棠溪珣脱衣服之前问自己的那些话,又想起了鄂齐给他看的那些话本,说棠溪珣自幼入宫,受尽觊觎。
他不禁想……
难道是那个死太子之前曾如何磋磨过他?
毕竟薛璃在民间也素来是有些暴戾的传闻的,而棠溪珣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也不知道会受多少委屈。
但,自己只该心疼,怎么可能还会反过来怪他?
棠溪珣会想的这么多,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对他的心。
不过不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他自然会慢慢证明这份心意。
管疏鸿揉了揉棠溪珣的头发,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你放心,无论你怎样,我都永远爱你。”
说完之后,他吻了下棠溪珣的额头,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转身出去了。
留下棠溪珣一个人穿着带着污迹的皱衣服,站在管疏鸿的卧房里。
片刻之后,他只觉得双腿酸软不已,吁了一口气,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回手解开自己的衣裳,慢慢更换。
在棠溪珣的椅子对面,偏生还立着一面铜镜,打磨的十分光滑。
棠溪珣脱下衣服,无意中一抬头,就在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满身红痕,简直如红梅点点,绽放在皎洁的雪地之上。
他的大腿内外两侧,甚至还带着几个清晰的指印!
他小的时候皮肤容易过敏,到了东宫之后,太子吃穿用度一向豪奢,也将他精细之极的养着。
就这样,棠溪珣日常沐浴用的都是羊乳和花汁草药熬成的香汤,以最轻软的丝绸擦身,养出了一身羊脂玉般的皮肤。
在成为俘虏之前,这身子上连疤痕都没留下过一个,今日却成了这幅样子。
虽然知道对于管疏鸿来说,这大概已经是非常小的力气了,还是不禁令棠溪珣暗暗羞恼。
他在大腿内侧那几处指痕上使劲揉了揉,非但没有把痕迹消下去,看起来反倒更加分明了,愈发显得香艳。
偏生这时,系统还冒出来添乱:
【新章节“裸裎见解衣游欲海,抚凝脂交心慰伤怀”正在生成中,剧情纯爱度+10,读者满意度+30,与主角亲密度+50。宿主获得积分2000点!】
不愧是他花了大代价换来的,这次所有的分值都给的非常慷慨,但棠溪珣看了半晌,面色十分古怪,还是终于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剧情纯爱度会增加?”
他就想问问,这到底哪里纯爱了???
系统说:【情之所钟、一心一意的情况下发生的亲密行为,可以被定性为“纯爱”,本段剧情增加了读者对爱情的信任和向往。】
“情之所钟,一心一意?”
棠溪珣沉默片刻,低低笑了一声,说道:“那是指谁?反正我是演的。”
真心隔肚皮,而人们看到的,永远只能是口头的甜言蜜语,与挂在脸上的喜怒悲欢。
随着剧情一行行生成,评论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棠溪珣简单看了看读者反馈,果然发现确实有一些单纯天真的家伙表示被打动了:
【天啊,好感人,管疏鸿简直爱棠溪珣爱到骨子里了,对着他的眼神和说话语气都温柔的要死。】
【他好像老是想对着棠溪珣亲亲摸摸的,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但是棠溪珣真是又美又可爱啊啊啊,我也想摸!】
【他真的注意到了棠溪珣所有的情绪,一点点都不想让他独自委屈或者不开心,本来想看点肉,但是我不小心走心了。】
但是作为黄文频道的资深读者,更多的人依旧油盐不进,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全是吃肉:
【为什么那么多马赛克,知道我盼着这一刻盼了多久吗?我要看我老婆身子!!!】
【讲真遮的太多以致于更暧昧了,所以他俩到底到了哪一步?我们珣珣小美人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是吗?】
【楼上,我仔细看了好几遍,好像最后管疏鸿就是把美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过了点手瘾……】
【???忍者神龟?】
【靠,其实他根本不行吧!白设定那么高的配置了!衣服都脱光了,负距离不就是再进一步的事情吗?!】
【就是说,按照管疏鸿的配置,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估计怎么也得一直到半夜去了,我们病弱的小美人根本就动不了了吧。】
【可是就这样棠溪珣就已经腿软了吗?】
【他身上那些痕迹看得我流口水。】
【突然很担心会不会他俩是因为配置差距太大所以做不了,如此美人不可辜负,不如换我满足他!】
【楼上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棠溪珣看了一会评论,关掉了。
他抬起一只手盖住额头和眼睛,身体慢慢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心想:好啊,来啊,一帮只知道嘴上说的废物。
他现在倒盼着是那样,随便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尽情地对待他。
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也好,羞辱折磨他也好,只要给得出他想要的积分,无论把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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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弄得多么肮脏多么伤痕累累,都无所谓。
而不是只有管疏鸿才可以给他想要的。
那样的话,他的心也可以变得冰冷坚硬,根本用不着思考太多,顾虑太多。
他可以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浮,清醒过来的一刻,斩断面前所有的阻碍。
管疏鸿,他到底为什么……
面前生成剧情的光标突然停了下来。
系统发出提示:
【滴!由于“裸裎见解衣游欲海,抚凝脂交心慰伤怀”目前生成部分情节完整度不够,无法填充所有篇幅,请宿主在规定时间内补充完整!】
棠溪珣脸上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轻呼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他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这段剧情要求的“裸裎见”“游欲海”“抚凝脂”他都做到了,可是“交心慰伤怀”其实并没有完成。
刚才棠溪珣倒是想交一交心来着,可是他终究心志不够坚定,那种境况之下,管疏鸿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絮絮在他耳畔说着那些爱语,他完全做不到再有条理地说出一些话来。
所以棠溪珣才会很是埋怨自己——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这样不争气!真是没出息!
但任务肯定还是要做的。
千万般的动摇迷茫,也没有撼动他继续活下去,并且在这荒谬的剧情中活成人上人的渴望!
棠溪珣拿起管疏鸿的衣裳,慢慢地往自己身上穿,同时说道:“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系统期期艾艾地补充道:【还有,今天主角没脱衣服,这部分剧情也不完整。】
棠溪珣穿裤子的手停住了,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他也脱???”
系统声音很小:【……嗯。】
棠溪珣:“……”
他们两个,在都不穿衣服的情况下,交心?
连那样最后一层薄薄的保护都没有了,跟管疏鸿待在一起?
他是不是也得再摸摸管疏鸿?
系统还把这个定义为能够净化这本书的纯爱剧情???
真是天才的创意。
棠溪珣站起身来,慢慢束好裤带,管疏鸿这裤子长出一截,他又弯下腰仔仔细细挽上裤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了冷静。
“行。”
棠溪珣说:“办得到。但你先帮我查查,他身上有什么疤痕没有?最好是那种有点故事的疤痕。”
系统立刻帮棠溪珣去查,很快就提供了资料:
【主角小腹处有一道剑疤,是幼时被其亲生母亲所伤。】
棠溪珣一怔,问道:“为什么?”
系统说:
【设定中,主角的生母是个凶残疯狂不择手段的人,本是江湖人士,后来倾尽全力帮助昊国的现任皇帝夺位,同时得到了皇帝封后的许诺。
最后,她因为皇帝食言,愤而杀死了羞辱她的皇后和贵妃,在杀到主角的时候被人拦下,但因此给主角留下了悲惨的童年阴影,也间接导致了主角被送往西昌成为质子。】
棠溪珣完全想不到管疏鸿还有这样的往事,他心中霎时又想起了管疏鸿的那句“我永远爱你”。
系统还在继续念资料:【也正是因此,才造就了主角不会爱、不懂爱,并且对女子迷恋又痛恨的扭曲性格……】
棠溪珣道:“你觉得你说的是管疏鸿吗?”
系统被他打断,愣了一愣。
棠溪珣道:“这些话里面哪一句像他?”
似乎……确实扯不上边。
系统也有点懵。
但它只是个设定好的程序,对于剧情的信任几乎就是原始本能,完全不能想象,管疏鸿会跟剧情里描述的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他分明就是这书里写出来的呀。
棠溪珣道:“不止这里,其实很多地方都不对劲——从一开始就不对。”
系统整个统都傻眼了,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宿主,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没关系,这有什么可慌的。”
棠溪珣却不以为意,甚至笑了笑:“只要完成任务确实加了分就行了,现在我的角色等级有所提升,寿命也延长了,这不是很好吗?只要做下去,总能找到答案。”
他的性格实在是沉稳如山,坚毅刚方,与外貌天差地别。
不知从何时开始,虽然系统才是这场重生的引导者,但只要听见棠溪珣的一句“不慌”,它就觉得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
【您的系统向您赠送“天边的爱心流星”一颗,表达对宿主深深的爱意!】
闻言,棠溪珣向着窗外看去,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果然,一颗明亮的、泛着粉色的心形流星从天边坠落下来,拖出身后长长的烟雾,瑰丽无比,美不胜收。
棠溪珣微微一笑,手指却轻轻抹过自己锁骨上的一抹齿痕。
事到如今,虽然发生了很多意外状况,但,他不怕。
世间万物种种,总有变数,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唯有他的心乱了,动摇了……才会是致命的危机。
他看着那颗流星,默默在心里念道:
“愿,我心如铁,不扰凡情。”
“我身如水,可承万难。”
第42章 误入芳源地
棠溪珣换衣服的时候,管疏鸿就等在外面。
其实这个时候他状态也很不平静。
一方面心绪纷扰,对棠溪珣有歉疚爱怜也有担心,但另一方面,棠溪珣每次撩他的时候拼尽全力,他稍稍前进一些却又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以致于让管疏鸿也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待他才好。
此时,管疏鸿身体里的那股火还烧得旺盛,再听见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实在不由苦笑。
没办法,离开他又不放心,在这守着吧。
总算,门慢悠悠地开了,棠溪珣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神色倒已恢复如常,那一身的红痕也被遮挡住瞧不见了,可身上穿着管疏鸿的衣服,哪里都长出来了一大截,这样打眼一瞧,倒像个小孩子似的,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管疏鸿看着就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突然又觉得,似乎就这样瞧着他,便已经十分满足了。
他不由得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把刚才棠溪珣挽好的裤脚展开,并指用劲一划,便将那余出来的部分给撕了下去。
棠溪珣低着头,看他在自己面前俯首屈膝的样子,眼波微微一动。
管疏鸿随手将布条收起来,冲着棠溪珣笑了笑,说:“免得走起路来绊着你。”
说完,管疏鸿又道:“要回家了?”
棠溪珣点点头,“嗯”了一声。
管疏鸿挺舍不得,但其实也猜到了棠溪珣会这样做,早让人送来了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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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拿起来给棠溪珣披在身上,遮挡住不合适的衣服。
他又说:“马车在外面,我送你回去。”
棠溪珣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闻言,管疏鸿竟是一阵默然。
片刻之后,棠溪珣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用脚尖踩了下他的脚,管疏鸿终于一笑,刮了下棠溪珣的鼻子,说:
“你真觉得,我不知道你么?我要不了解你,为何要同你在一起,难道就是因为图一时颜色?”
棠溪珣一怔,便听管疏鸿的声音轻轻地自头顶传来:“你有心事。”
管疏鸿道:“而且,你每回一心烦了,就老想躲回你那小窝里,一个人待着。”
他微笑起来:“从小就这样,这习惯我怎么能不知道?”
棠溪珣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管疏鸿则握住他的手。
“阿珣。”
他沉吟片刻,逐渐敛了笑意,说:“你总以为我不懂你,其实……是你不明白我的心。”
这话,其实他早就想和棠溪珣说,但每回棠溪珣总是一副若近若远的样子,又教人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终于说了出来,心中竟不知为何,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怅惘。
管疏鸿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宛若自语:“我就只盼哪一天你能真正信了我,能瞧见我的心事,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棠溪珣却听见了他在说什么。
刹那间,心头仿佛滚过了一道惊雷,那百般心事、千种思虑,仿佛一下子都尽数泛了起来,曝晒在了明光万里之下。
棠溪珣很少有这样语塞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管疏鸿却也并未相逼,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
“你想静就静一静,人生随遇而安,有的事情想不通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棠溪珣终于说:“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管疏鸿低头想了片刻,原本想珍而重之地告诉棠溪珣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又觉得终究什么话都及不上他心里意思的万一,因此终究只是笑了笑,说道:
“你不是棠溪珣么?”
两人说了会话,棠溪珣也该走了。
管疏鸿本来不放心,还想送他回家,棠溪珣却不许,管疏鸿最后也只有听话的份。
于是,他将棠溪珣送到马车上,又唤来鄂齐亲自驾车,叮嘱他要将棠溪珣好好地送回去,一直送进门。
鄂齐在昊国也是一品侍卫了,此处却被当了马夫,只好恭恭敬敬地上前领命,心里却是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他想,可怎么好。
殿下,果然是一点都不懂爱。
明明已经良言苦谏了,可他还是这样天天变着花招地折腾人,若是完全无心也就罢了,他把人折腾够了,事后却又自己心疼,百般殷勤讨好。
这可又能管得什么用!
你这样总有一天会后悔!
鄂齐觉得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跟管疏鸿一点也说不通。
唉,他这么灵透的人,竟会有这么驽钝的主子。
管疏鸿都不如让自己扮成他的样子去跟棠溪珣接触接触!凭借他的口才、智慧,说不定还能将局面挽回几分!
可惜心中种种腹诽,也只能想想而已,鄂齐无奈地驾了马车,果然一路小心翼翼赶得平稳,将棠溪珣送回了家。
马车停下,他又连忙打起帘子,正要去扶棠溪珣,就看见棠溪珣府上的下人已经迎了上来。
鄂齐便讪讪松开手,拿起旁边的一只匣子,递给下人,说道:
“棠溪公子,这是我们家殿下给您的,您……咳,多多小心。”
他知道棠溪珣好像并不喜欢他们这些昊国人,平日根本不怎么理会。
不过鄂齐可以理解,管疏鸿这样对棠溪珣,在棠溪珣的眼中,他们肯定也是帮凶和走狗,对他们没有好脸色也是正常的。
而此时,听了他的话,棠溪珣却难得地转过头来,看了鄂齐一眼。
之前他对此人颇为防备。
毕竟鄂齐是传说中管疏鸿座下第一得用的好狗,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帮他干过很多脏事烂事,对于接近管疏鸿的人也是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一旦感到那人威胁到了主子的安危,鄂齐会立刻毫不犹豫地下手铲除。
棠溪珣觉得,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鄂齐第一个杀掉的就会是自己,所以他一向与管疏鸿这些下属谨慎地保持距离。
如果是之前,听到这句“多多小心”,他一定会觉得鄂齐是带有警告之意,可如今……
或许一切本就不同,而是一些先入为主的剧情误导了他。
棠溪珣想了想,忽冲着鄂齐笑了一下。
鄂齐愣住。
然后他就听见棠溪珣细声细气地说道:“谢谢你。”
“!”
鄂齐简直受宠若惊,连忙道:“别客气,不用谢……嘿嘿……谢什么呢?不用不用!”
棠溪珣便冲他点点头,被下人们前后簇拥着回府去了。
留下鄂齐独自傻傻站在马车前,老半天没动。
过了一会,让挠了挠头,又忍不住自言自语:“嘿嘿嘿。”
棠溪公子真是人美心善啊!
鄂齐拍了拍自己怀里那本书,想到其中的内容,又忍不住“唉”地重重叹了口气,转身驾车而去。
*
管疏鸿让鄂齐拿给棠溪珣的,是一盒药膏。
药膏是昊国宫中所制,能够消痕止痛,管疏鸿不知道棠溪珣身上那些红痕会不会疼,刚才棠溪珣换衣服的时候,他就匆匆令人找了出来,给他带回府去。
目送鄂齐将马鞭一甩,载着棠溪珣越走越远,管疏鸿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空了一块。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怅然若失地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下人的手脚极为麻利,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管疏鸿的卧房中,已经摆好了一张新床,之前的碎木屑也都收拾走了。
大概是生怕他再把床睡塌,这床还多加固了两条腿,看起来端得是结实无比。
“殿下。”
这时,下人们也抬着被褥枕头等用品进来了,恭敬向着管疏鸿禀报:
“这是您方才吩咐原样拿过来的一应床具,全都是方才那张床上的,奴才们连洗都没敢洗。”
管疏鸿道:“照之前的样子放回到床上吧。”
刚才床塌了,床上所有的用品虽都没有损坏,但原本以管疏鸿的洁癖,以及质子府的豪奢,这些自然也应该全部丢掉,另换一套新的。
但管疏鸿特意叮嘱了拿回来继续用,下人们便也格外小心,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地铺回到了床上。
瞧,他们昊国人就是这样的朴素。
等到床榻收拾好,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管疏鸿自己走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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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坐了上去。
感受到这张大床的坚固,他的目光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
一张好好的床,怎会说塌就塌呢?真是怪了。
还偏偏是那个时候……嗐!
连管疏鸿自己都说不好,那床如果不坏,他会做到什么程度。
毕竟他就算再有自制力,也终究是个人,心上人如此主动,两人又已确定了关系,其实并没有什么阻碍了,他今天是真的想……
管疏鸿慢慢地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床褥间仿佛犹存棠溪珣的气息和体温。
他的眼前,也似乎又一次浮现出了那张美丽的、让他爱怜的、魂牵梦萦的面孔。
多么神奇,曾经那么厌恶这种事,如今却渴望不已。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两个不相干的人只要相爱了,可以有那么多种方式来亲近。
肌肤的贴合、唇齿的缠绵、体/液的交融……竟能让人有如此心潮澎湃,神魂皆动的体验。
都说只要心中有情,不在身体之欢,但情之所至,只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又怎会不想亲近?
枕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管疏鸿一摸,发现竟是棠溪珣把发簪落到他这里了,他拿着那支簪子,想到棠溪珣和自己亲近的样子,心头就像是有蜜糖流了出来。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应该已经到家了。
管疏鸿在心中设想着,棠溪珣如何下车,又如何进门,回到那间布置雅致的卧房里。
他换下自己的衣服,会不会嫌弃的扔掉?他有没有擦药,谁给他擦呢?
想到这里,管疏鸿心中几乎要有些嫉妒了,可是他又控制不住他自己不去想。
对于棠溪珣的爱情,让管疏鸿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一直以为他自己疏懒、冷漠、淡泊,直到此时才发现恰恰相反。
——他的内心深处,好像确实充满了严重的嫉妒心与占有欲。
他爱棠溪珣,就疑神疑鬼地觉得周围的人都要来觊觎这无尚的珍宝,想的自己妒火中烧。
他从棠溪珣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亲昵和甜蜜,就急切难耐地想把他拆吃入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烙上自己的痕迹。
这滔天海涌般的情绪只是因为那份怜爱与神情才牢牢地压制着,勉强没有爆发出来。
大概连棠溪珣都不会知道,管疏鸿每次注视着他的时候,心里都在焦灼地渴盼和想象着什么。
他觉得他很渴,很饿,身体里有团火焰,只有眼前的人才能缓解,棠溪珣不在他的身边,让他实在空虚的像身体里缺少了一块。
管疏鸿不想让别人给棠溪珣上药,他想亲手为棠溪珣做每一件事情,抚去他身上所有的伤痕,眉心一切的秘密。
想每天与他共枕而眠,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晚上睡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他。
思念与渴望竟如此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