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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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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齐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的咆哮铺天盖地。

那些书上写的全是真的!!真的!!!

可殿下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偏生遇到了棠溪珣公子,理智和底线全没了!

他无比同情棠溪珣,可他毕竟还是管疏鸿的下属,从小就随侍在他左右,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和违拗自己的主子。

这、这……哎呀,老天!

鄂齐站在那里定了片刻,终于在管疏鸿的目光下默默退了出去,心里对棠溪珣很是愧疚。

这门一关上,他简直不敢想棠溪珣会遭受到什么。

关上门之后,管疏鸿也放开了棠溪珣,棠溪珣整了下鬓边有些凌乱的碎发,想起鄂齐刚才一脸震惊瞪着自己的样子,心中暗暗警惕。

关于管疏鸿手下的这位得力干将,书上对他的介绍是武艺高强,心机深沉,细致入微,能察常人所不察,十分厌恨在管疏鸿身边出现的别有用心之人,必要时还会毫不犹豫地动手铲除。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把棠溪珣当成了要铲除的对象了,得防着点。

——虽然看上去长得挺傻。

说到底还是都怪管疏鸿!

棠溪珣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

连系统都有点不理解了:【宿主,他为什么又摸又看的,就是不亲呢?】

这可是它亲自挑选的宿主,骨艳神清,倾国倾城,可以说夺天地万物之灵秀,就算主角不是种马,作为一个正常人,面对着自己确定了关系的另一半,也没必要这么坚贞吧?

“他想什么我哪知道。”

棠溪珣微嘲道:“我也是新手,难道你以为我干惯了这营生?”

系统没敢说,它觉得棠溪珣挺娴熟的。

被鄂齐打断之后,管疏鸿也好像一下子从欲望的旋流中清醒过来,虽然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但他几乎可以想到自己刚才的眼神有多么的贪婪。

管疏鸿走到桌边撩袍坐下,将杯中的酒泼了,斟了点凉茶一饮而尽,闭了闭目,说:“抱歉。”

这两个字仿佛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吐露出来更多,所以只能将牙咬紧。

棠溪珣回头看了管疏鸿一眼,说道:“道什么歉?”

管疏鸿侧对着窗户,身上的光影不算明亮,但大概是角度问题,这一眼,棠溪珣却刚好看见他将那只饮干了的酒盅拈在了指间,缓缓摩挲着。

小小的酒盅是以薄玉制成的,被管疏鸿指尖的力道揉捏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裂开,但那力道却又压抑的恰到好处,足以让它翻转,颤抖,被摩挲遍了每一寸,又完好无损。

棠溪珣从中感到了一种幽邃而危险的隐喻,仿佛他成了对方的掌中玉,指间杯,被这样随意摆弄。

管疏鸿没有回答棠溪珣他为什么道歉,他只是与棠溪珣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之间,彼此都仿佛对此刻的暗潮心知肚明。

“铎——”

这时,却从楼下传来一声铜锣的震响。

那凄厉而嘲哳的声音似将两人同时惊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人声鼎沸,铺天盖地地涌入包厢之中,终于将这片仿佛能够隔绝外界一样的空间打破了。

棠溪珣缓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说:“樱桃宴开始了。”

他的声音清淡而柔和,在有些燥热的房间里带着微凉,让管疏鸿生出一种感觉,仿佛刚才被淹没在那股暗流中挣扎不出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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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自己,而棠溪珣从头到尾都在隔岸观火。

但明明火都是他放的。

管疏鸿望向窗子,却只看到了棠溪珣的背影,他忽然发现棠溪珣的耳后有一小片红,那是刚才被他指腹磨出来的痕迹。

管疏鸿手指紧了一下,发现自己掌心浮出了薄薄的汗。

“不行啊。”

直到这会,管疏鸿才终于想起了一切的源头,都在刚才他站在棠溪珣的身边多看了这人的那一眼,而他本来是在告诫自己动情是有多么麻烦的。

难道……这么多的付出和烦恼还不够吗?

管疏鸿像个屡败屡战的勇士一样,走到棠溪珣身边,跟着往下看去。

上一回的樱桃宴管疏鸿当然不会来看,但他也知道那一年棠溪珣文思敏捷,才惊四座,又在后面的殿试上高中了状元,真可以说是风光无二。

而这一次的宴席……

管疏鸿轻飘飘地往下扫了一眼,心想,都什么歪瓜裂枣,也好意思来这里嚷嚷。

他觉得这宴今年没让棠溪珣上去,冷落了他,不是好宴,见人家在底下热热闹闹把盏作诗,棠溪珣只能站这里看,又觉得这也太可怜了。

这时,棠溪珣说:“我想给这个宴会增添一点小风波。”

管疏鸿道:“为什么?”

“唔……”

棠溪珣一本正经地回答:“可能我的心胸比较狭窄,我自己没能出这风头,就看不得别人风风光光的。”

管疏鸿听闻此语,精神一振!

他想,机会来了!

棠溪珣今天来到天香楼,原来是为了撺掇自己陪他干坏事!

管疏鸿身为皇子,虽然早早就来到了别国,但小时候在宫中也接受了不少关于为君之道的教育。

关于那些“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同床者,夫人孺子也,色媚也”以及“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的教训,他也听得熟了。

美色误国,红颜祸水,这是自古以来多少先贤的警告。

瞧,现在棠溪珣不就是如此吗?

把自己带到这里来,让自己知道他不能参加樱桃宴,这样,自己就会心疼的理智尽失,不顾一切为他出气,最后名声尽毁,祸国殃民!

此举实在不可不防。

管疏鸿道:“你放心,我有办法找他们的麻烦,为你出了这口气。”

瞧,他竟这样对棠溪珣百依百顺,不就是色令智昏的模样吗?

所以做了这件事,自己就会狠狠地长个教训,心里埋怨棠溪珣蛊惑了自己,然后成功心灰意冷,断了这段关系。

出气,必须要给他出气!这样才能不再喜欢他!

棠溪珣一怔,问道:“找什么麻烦?”

管疏鸿见他双眼瞪圆了一点,有些惊诧地望着自己,不由微微笑了一下,心里也泛起一股温柔,说道:

“他们不请你,是他们的不是,这樱桃宴上没有你在,本来也没什么风光的。我们在天香楼里放一把火,让他们这樱桃宴今天办不成,好不好?”

棠溪珣:“……”

他忍不住问系统:“是他疯了,还是我听错了?”

系统能说什么呢?它只是个不懂人类的人工智能,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折磨?

当初为了降低工作难度,特意挑了个看起来最是温柔无害的宿主,没想到是个超级白切黑,现在就连主角也日渐变异,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说好的冷漠怕麻烦好女色呢?为什么他这么上赶着?为什么他会咬男人的嘴唇?为什么他居然比棠溪珣还癫?

你们这是有什么病毒通过接吻传播吗?!

这管疏鸿可是历史上的一代霸主,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视为人生终极的理想目标。

可现在,它都不敢想这文会被改成什么样子……

系统电波翻涌了半天,也只能心绪复杂地跟棠溪珣说:【……没、没听错。】

第33章 飘蓬一梦归

棠溪珣摸不透管疏鸿的意思,便笑了笑,说:“哦,我知道了,侯爷这是闲着无聊了,拿这事取笑我玩呢。”

他本来半是揶揄半是套话,管疏鸿却说:

“你既然为着这事不高兴,我又怎能以此取笑,我说真的——这天香楼本是我的。后面那处新盖的院子里尚未住人,只要制造一些混乱,今天的宴会就办不成了。”

这可是书中从未写过的事,棠溪珣一怔:“嗯?”

听了管疏鸿解释他才知道,原来当初管疏鸿来到西昌,昊国国君给他带了不少现银,以备不时之需。

可这样存放了一两年,也没有什么使用之处,放在库里又太占地方,所以管疏鸿就让人取出来,随便选了几处铺面买下。

他自然是不缺钱的,也并不想在西昌发展什么生意,买铺面只不过是一种存钱的方式,也从来没有管过铺面的经营,只是每年分些红利罢了。

却没想到无心插柳,当初选的几处位置,如今都是大赚特赚的生意。

棠溪珣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管疏鸿能够在三楼这处特级的包厢里,又为什么他身在异国,还能轻而易举地拿出那么多的奇珍异宝。

他不禁笑了笑,说:“你的运气真好。”

多让人讨厌啊,这就是上天宠儿的气运。

轻而易举,应有尽有,所愿必成,所求必果。

虽然知道每个人生来不同,计较和比较都毫无意义,但那一瞬间,棠溪珣的心里还是不由想起了当初得知自己身患绝症时的无法置信。

各种苦药灌了个遍,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无可挽回的颓败,满腔壮志未酬,以前他无论遇着多少困难,都觉得能想出法子来,唯独在这件事上,没能救得了自己。

他在边地的黄沙中一步步向前走,步子越来越沉重,而那个时候,面前这人却高居明堂,头戴毓冠,挥手之间,令他家国覆灭……

嫉妒来得如此不合时宜。

隐秘的恶意在这一瞬间非常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抢去管疏鸿拥有的一切。

只要对他柔情蜜意,只要付出一点小小的身体代价,只要就这样继续下去,总能……

这时,系统忽然提示:

【主角愿意为您放弃重要财产:天香楼。天香楼失火剧情倒计时180秒——】

管疏鸿这话竟是真心说的!

饶是棠溪珣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大方慷慨,而且该不说假话的时候,一点也不玩虚的。

大概正是因此,才能换得那么多的人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棠溪珣也知道,这是因为目前管疏鸿对自己有着那么几分兴趣,才会这样予取予求。

一旦被他的态度迷惑,想要依附于他,等到他的兴趣消失,翻脸无情的时候,也就是自己万劫不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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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再慷慨的施舍也是施舍,哪有将权势利益攥在自己手里更加安心呢?

所以他不喜欢人家给的,他只喜欢自己抢来的。

棠溪珣抬起头,那张过分精致美貌的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让管疏鸿呼吸一顿。

“谢谢你,但用不着这样。”

棠溪珣说:“你舍得天香楼,我还舍不得,毕竟,这里是我曾对你……”

他没说下去,只是又笑着,心里的恶意越胜,那笑容就越美,对管疏鸿说:

“不过,这里是你的地方,那就更好办了。你能不能叫个人进来,帮我做点事情呢?”

——毕竟,这里是我曾对你……

棠溪珣这句话没说完,但管疏鸿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一时,他又想起了那一天同床共枕的旖旎,单薄的剪影,脂膏的香气,执在手中的花枝……

当时迷茫震惊,心如擂鼓,此刻再回想起来,心境又别有不同。

管疏鸿心中一荡,想都不想就说:“好。”

于是,他叫了人进来,按照棠溪珣的要求,准备了笔墨和花笺,又让鄂齐出去寻个长相老实的书生过来。

棠溪珣左手拿起了笔。

就在方才,他已经想好了试探陶琛的方法。

但说来奇怪,他于书法一道向来擅长,不光左右手均能写字,而且可以做到笔迹完全不同,可这一次,他在落笔时,却发现笔端好像有股无形的阻力,不让他写自己要写的字。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就像……他当初刚刚重生回来,想要举刀杀了管疏鸿时一样。

果然,系统随即发来提示:

【经检测,宿主目的为“改变陶琛剧情走向”,陶琛在书中角色等级高于宿主,宿主不具有相关权限。】

这书里等级比他高的角色简直比比皆是。

不过幸好这一回,他身边有张王炸。

管疏鸿站在旁边,感到棠溪珣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头看去,将对方仰头瞧着自己,眼中都是依赖和信任。

“他们认识我的字。”

棠溪珣问管疏鸿:“你可以帮我写吗?”

管疏鸿被他这么眨巴着眼睛一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于是坐下来,接过了棠溪珣的笔。

棠溪珣起身站在他旁边,亲手替他磨墨。

由于剧情的阻力,原本轻巧的墨块,此刻在棠溪珣手中却好像有了沉甸甸的分量似的,在砚台上研磨也成了一件挺费力气的活。

棠溪珣额角上渗出了几许薄汗,唇角却微微上扬。

他低头看着墨汁被一圈一圈磨出来,又被管疏鸿在花笺上写成了字,有种好像也把那些剧情全部都磨成了齑粉的畅快。

管疏鸿并不知道棠溪珣到底要做什么,但这段日子他已完全清楚棠溪珣的聪明机变,手段百出,知道左右肯定不是他吃亏就对了。

所以他也不多问,棠溪珣让他写什么,他就一一照办。

过了一会,鄂齐带着棠溪珣要的人回来了。

这次他没敢再擅闯,特意在外面老老实实地等人将他叫进去。

才进了门,鄂齐半低着头悄悄用眼角一扫,发现管疏鸿在写东西,棠溪珣在旁边磨墨,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太好了,这次的画面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

鄂齐低声说:“殿下、棠溪公子,人已经带到了,请二位过目。”

听到鄂齐把自己跟管疏鸿一起称呼,态度十分恭敬,棠溪珣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在原书中也有不少这位鄂侍卫的戏份,毕竟他跟傅绥是主角最为信任的侍卫,上镜的机会当然多。

可是书中明明记载,鄂齐对那些处心积虑接近和引诱管疏鸿的人十分戒备和排斥,为什么棠溪珣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睛……

莫名其妙带着一种怜悯和愧疚呢?

心里纳着闷,棠溪珣听管疏鸿问他鄂齐带来的人能不能用,便隐下心思,点了点头,笑向着鄂齐道了个谢。

这时,棠溪珣让管疏鸿代写的花笺也写完了,趁管疏鸿拿起来吹干的时候,棠溪珣也将手中的墨块放下,拿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

随着管疏鸿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刚才那股剧情抗力也越来越大,现在磨完了墨,棠溪珣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好几个时辰重体力活似的,手臂和大腿都酸软无力。

一贯畏冷的他,身上居然都有些发热了。

鄂齐平时打交道的都是一些武夫,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文弱书生,被棠溪珣刚才冲自己笑那一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连忙移开目光,随即又觉得有些失礼,又看了回去。

结果这一看之下,鄂齐先是怔然,然后神色剧震!

他发现,情况不对,十分有百分的不对。

今天天气不热,棠溪珣穿的亦不算太厚,他刚才只是站在那里磨墨而已,却额带薄汗,面泛红霞,细看起来,一只手还按着桌子,仿佛体力不支一般。

作为一名细致入微的侍卫,鄂齐合理推断,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这该死的脑子,不知不觉,又想起了在那本书中,无意看到的一段情节:

【“今日外面人多。”棠溪珣拽住了管疏鸿的袖子,轻声求恳道,“您就让我把东西取出来罢,不然我……我如何见人?”

管疏鸿闻言,却捏住他的下巴,将他那张秀雅无双的脸抬了起来,冷笑问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向我提要求了?”

说罢,他松开手,将棠溪珣朝着房门外一推,命令道:“出去。”

管疏鸿深深地为这个人着迷,他又恨自己竟会如此着迷。

他把棠溪珣推出去,让所有的人看到他的颤抖和美貌,又狂怒地把他拉回来,尽情地独享占有……】

而眼前的此情此景——

管疏鸿坐,棠溪珣站,管疏鸿衣冠楚楚,棠溪珣柔弱乏力,管疏鸿神情冷峻,棠溪珣……

鄂齐又看了一眼棠溪珣,此时对方已经把头低了下去,看不清楚神情,一截雪白的颈项纤细优美,不免让鄂齐想起刚才他冲着自己道谢时那面带虚弱的一笑。

鄂齐心中震动。

承受了这么多,可他却还能露出那样温柔、善意的笑容!

殿下残害的,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好人!

鄂齐正在那里脑补的不能自已,这时,管疏鸿忽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刚才棠溪珣站在旁边磨墨,管疏鸿本想让他不要辛苦,自己来就可以了。

可身畔那一截纤细的手腕,一缕幽微的淡香,又让他无端想到了红袖添香几个字,心底一荡,突然不敢再跟棠溪珣多说一句话。

否则他怕自己会像刚才一样头脑昏沉,把持不住。

他们很快就会分开,他如果借着这层临时的关系趁机和棠溪珣亲近,那岂不是禽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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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到时候还怎么分?

所以管疏鸿忍着没看棠溪珣。

不过这不代表他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管疏鸿眼角的余光就能隐约感觉到鄂齐一直戳在那,直勾勾往棠溪珣的方向看。

他转头看去,发现果然如此,顿时心中一阵不快,说道:“鄂齐,你拿着这花笺带人先下去,一会听棠溪公子的安排。”

鄂齐答应了一声,上前双手接过花笺,这才知道,原来是管疏鸿帮棠溪珣写的。

他心中不由叹息。

殿下以前从不喜招惹哪怕多一星半点的麻烦,也不可能随便跟人亲近,现在他却为了棠溪珣做这又做那,要说不喜欢这个人,是不可能的。

可是喜欢人家就要待人家好啊,殿下根本就不明白,怎么能越喜欢越是欺负人呢!

他都知道,这是因为殿下从小看着皇上和容妃娘娘那样相处,他不懂爱啊!

鄂齐十分操心,可是当着棠溪珣的面,他又不知道怎么劝管疏鸿,只好幽怨地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接过花笺退下了。

管疏鸿皱了皱眉。

他知道棠溪珣长得好看,说话温柔斯文,举止优雅,气质绝俗,还那么有才华,见到他的人没有几个不被迷住的,这确实很正常。

果然,鄂齐这小子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一定是喜欢上棠溪珣了。

管疏鸿允许他默默地在心里喜欢,可是他竟当面如此失礼便很是不该!

这样唐突,就不怕把棠溪珣给吓着吗?

再说了,看有什么用,棠溪珣又不会喜欢他。

管疏鸿当然不是嫉妒,那是一种丑陋的情绪,他只是觉得,鄂齐这么着,实在太给他丢人了。

眼看这小子被自己赶走的时候竟然还敢一脸埋怨,管疏鸿觉得拳头有点痒痒,再一次想着,等回了府,一定要好好立立规矩。

第一条,就是让整个质子府上下明着、暗着,都不许偷看棠溪珣。

棠溪珣已把管疏鸿和鄂齐主仆间这通眉眼官司看在了眼里,他耸耸肩,心想,鄂齐大概还是在劝告管疏鸿疏远自己吧。

不过棠溪珣并不怎么在意。

站在鄂齐的立场上,这样做完全正确,而他接近管疏鸿,本来也就是不安好心。

早在迈出这一步的开始,他便已经做好了被人唾弃和敌视的准备——反正他上辈子又不是没经历过。

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

反正不管鄂齐同不同意,管疏鸿已经帮他把事给办了,这是最重要的。

现在,棠溪珣就可以悠闲地等待着结果,好好看一看,九酝春酒那件事,会不会真是陶琛所为。

如果是,那么,棠溪珣有把握陶琛一定会踏进今天这个圈套,一场好戏是跑不了了——

他从来睚眦必报。

*

“正深!”

陶琛刚刚落座,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一转头,看见来人,立刻露出了一个笑容,起身拱手道:“原来是赵兄。”

这人名叫赵屹,是跟陶琛同一科的进士,他没有得到这次樱桃宴的邀请,今日是特意过来看热闹的。

两人的关系向来不错,到场之后,赵屹看见陶琛坐在上座,就特地来跟他打招呼。

他笑道:“这樱桃宴的评审中都会从上一科的进士里选出一人,我还在猜这次会是谁,就瞧见你坐在这里了。看来老师也是十分认可你的才华啊。”

他口中的“老师”就是左相李修,因为担任他们的主考官,所以这一科的进士就都是他的学生了。

樱桃宴的人选就是李修所定。

陶琛闻言笑道:“只是老师抬举我罢了。”

“要抬举怎么不抬举我呢?你可太谦虚了啊!”

赵屹开着玩笑,目光却被陶琛头上的玉冠给吸引住了。

只见那发冠雕刻的十分精巧,整体做桂花之形,有着“折桂枝头”的寓意,搭配的发簪也雕成了桂树的花枝,玉质晶莹剔透,还带着彩色的纹路,显然价格不菲。

赵屹的眼中流露出了赞叹和羡慕的神色,说道:“你今天不光坐的位置风光,连穿戴都这样别致,真是羡煞旁人。”

陶琛解释道:“这玉冠是我当年科考时,舅母专门从自己的陪嫁中取出玉料,找工匠打造的,本来是想让我高中游街的时候戴,可是当时工期太赶,没来得及。所以我今日才特意戴了出来,也算不辜负舅母的一片心意。”

赵屹知道他口中的“舅母”就是靖阳郡主,便说:

“靖阳郡主性子素来高傲跋扈,多少人以为你住在她府上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但谁能想到她待你竟胜过亲子呢?难得你竟能让她如此青眼。”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多想,说完了才突然觉得这话对靖阳郡主很不恭敬,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说:“正深,抱歉。”

陶琛却只是笑了笑,安抚道:“无妨,郑兄又不是故意的。”

见他如此宽宏,赵屹更添了几分亲近,又在那里和陶琛说了好一会话,这才离开。

他走之后,又陆续有其他人走上来跟陶琛寒暄,陶琛一一温言应对。

等到把这些人都应付过去之后,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陶琛的目光扫过下面那些惶恐拘谨又难掩兴奋的贡士们,心中涌起了一种自得的情绪。

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用恭敬而动听的言辞恭维,让他深刻地感受到相比起这些蝼蚁来,自己的幸运与高高在上。

虽然他的父母不是尚书和郡主,但他享受了这两个人带来的荣耀,虽然他不是状元,但今日成为了坐在这里的人。

陶琛相信,这一次的樱桃宴,也一定会让他如上次的棠溪珣一般,声名远播,风光无二。

就在这样的期许中,樱桃宴正式开始了。

流程还是老样子,人们击鼓传花,作诗联句,而后由李相亲自出题,让在场的人据此作诗写词,然后品评佳作。

评审者若是愿意,也可以参与作诗,宴会结束后,这些作品就会被结成集子,收入宫中的文津阁中留存后世。

陶琛对此十分重视。

他能高中探花,自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提前打听到了这次的题目后,陶琛特意提前做了几首诗出来,准备要力压全场,拔得头筹。

可是他没有想到,李相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竟然临场换了题目!

——“请各位以《钗头凤》为题,抒发心中志向。”

这题目一出,陶琛有些错愕。

《钗头凤》这一词牌本名为《撷芳词》,调子声情凄紧,多为抒发幽怨情思之作,倒是很少有人以此言志,也不知道李相怎么会突然改题。

这下,他之前想好的佳作可都不能用了,仓促之下按照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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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做了两首,却都不甚满意,让陶琛心中有些焦灼起来。

眼看砚台快要干了,他便起身让人为自己添墨,这时,却迎面慌慌张张走来了一名布衣书生,跟陶琛撞在了一起。

那人手上抱着的几本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抬起头来,看见陶琛衣饰华贵,脸色立刻就变了,也顾不得去捡东西,点头哈腰地陶琛道歉。

陶琛有些不快地挥手让他离开,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见并未弄脏,便要回座。

这时,他突然发现地上还掉了一张花笺。

这花笺是此次樱桃宴上专门发来写诗的,如果遗失,也就失去了参与评选的资格,陶琛便要将那人叫回来。

然而话未出口,他目光一凝,却在这纸上看到了几首做好的《钗头凤》。

这几首词流丽清隽,意蕴深远,比陶琛自己刚才做的几首不知道要强上多少,他只这么一扫,心里便清楚,一旦将这张花笺递上去,必是头筹无疑。

陶琛收起了要将那人叫回来的心思,又把花笺上的词看了几遍,口中默默诵读,越看越是喜欢。

他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那人的花笺落在了他这里,已经不能再参选了,他何不将这几首词据为己有呢?

陶琛知道这样可能会有些风险,但是他心中不由想起了昨日棠溪珣在这天香楼中那副众星拱月的样子。

他是多么羡慕憎恨,又多想像棠溪珣那样活一回啊!

罢了,这词他想用就用,如果到时候那书生提出什么异议,别人还能信这穷酸而怀疑自己不成?

陶琛想好之后,招来自己的下人吩咐几句,就回了座位,从中选了一首最为满意的词,抄录在了自己的花笺上。

很快,鼓点响起时,他折起名字,交了上去。

随着时间结束,在场之人有的按时交上了诗笺,胸有成竹,眼含期待,有的则甚至没能按时写满,面带懊恼。

接下来就是品评环节。

一张张诗笺被打开念出,在场之人投签决定好恶,再由几位评审们一一进行评点。

眼看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半,连着几首作品不过平平,人们都已经有些倦怠了,陶琛交上去那首词就被念了出来。

短暂的安静后,现场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第34章 新花岂如昨

这首词让在场的文人墨客们精神一振,交相称赞。

“‘山云净,水天丽,素履长寻,雨踪云迹。忆、忆、忆。’——好词,好词啊!”

有个人高声赞道:“以《钗头凤》来写平生志向,却不落绮艳,意境悠远中不失豪宕,不知是哪位才子所作?想必过了今日,定会满京城传颂起来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赞同,都好奇地询问着作者。

见状,坐在李相旁边的翰林学士高文呈笑着说道:“把名字打开看看罢,老夫倒也好奇起来这人究竟是谁了。这文风是有些熟悉。”

在人们的谈笑中,唯有李相反复打量着花笺上的字迹,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但瞧着其他人都是满眼期待,他也没说什么,便道:“那本相便拆开了。”

陶琛藏在袖中的双手握紧,脸上努力做出淡然之色,看着自己的名字被老师亲手揭开,又传到诸人耳中。

“原来是陶探花!”

“果然名不虚传,文如其人!”

“陶兄高才啊,哈哈,看来这一批新科进士是比不过前辈喽!”

陶琛这才笑着站起身来,连连作揖道:“各位过奖、过奖!小子无知,如何敢妄称第一?此词不过胡乱写来,能够侥幸夺魁,还是仰仗着各位的抬爱!”

他的相貌虽不能跟棠溪珣相比,也是个俊秀的翩翩少年,再加上才华出众,语气又谦虚,引得人们又是一阵赞叹。

可这些称赞声中,只有李相一直一言不发,直到此时,他才询问自己的学生:“正深,这词竟是你写的?”

李相以前评价过陶琛,说他虽有些才华,但样样擅长,却又样样平庸,没有什么特别突出之处。

如今看到这位严厉的老师也面带惊讶之色,陶琛心中难免有些飘飘然,回道:“是。”

李相正还想要说什么,人群中却突然冒出来一个高亢的声音——

“不是他!那是我的,那花笺明明是我的!”

人们纷纷顺着这洪亮的嗓门望过去,只见一名布衣书生满头大汗地挤到了最前面。

见到此人,陶琛皱了皱眉。

刚才他决定盗用那首词的时候,特意派了手下出去寻找此人,想给他一点钱,把他远远地打发走。

没想到这书生跟半路上蒸发了似的,他的手下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这时反而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给他捣乱。

不过看对方那副落魄蠢笨的样子,陶琛没太放在心上,挑眉道:“这位兄台,你的意思是在下抄袭了你的大作喽?”

听到他出言讥讽,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嘲笑:

“可笑!陶大人早已高中探花,何用抄袭你的东西?”

“看你这副穷酸样,成天只怕是连饭都吃不饱,满脑子的柴米油盐,能写得出这样清丽淡雅的词句?笑话!”

“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乃是大罪?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这书生听了众人的挤兑,一时被气得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加让人觉得他心虚。

于是,高学士挥手道:“行了,先把他赶出去罢,莫扰了宴席。”

李相却又说:“且慢。”

陶琛心里一顿,终于觉得有些反常了,但一时猜不透李相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李相拿起花笺,问那书生:“你的意思是,这首词是你写的?”

没想到书生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我写的。”

赵屹喝道:“你这穷酸,既然不是你写的,刚才为何大声喊着花笺是你的?成心捣乱是不是!我认识陶大人的字迹,这分明就是陶大人当场所写,墨痕还没干透呢。”

“不、不是这样的。”

书生面红耳赤地说:“是我之前遗失了一张花笺,那花笺是一位仙人送给我的,上面写的正是这首词。词不是我写的,但也不是他写的,分明是那位仙人公子所写。”

“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满堂的笑声,有人高声道:“你发癔症了吧?这里哪有什么仙人鬼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疯子在这里胡言乱语,可有任何一个人能证明你说的话?”

书生急的面红耳赤,冲到陶琛面前,说道:“方才你就是和我相撞的人吧?我记得你!是不是你捡走了我的花笺?你来为我作证!”

陶琛淡淡地说:“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恐怕爱莫能助。”

其他人看见这人狼狈的样子,倒是也不免同情,心想这定是个傻子,但他今天破坏了这么重要的宴席,又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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