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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陆鸢热着粥, 便端了一盆水盥洗。洗漱好了,又端了一盆给祁晟盥洗。
怕粥煳底了,又着急忙慌地跑了下来,回到小厨房。
小栈掌柜提了一捆柴进来, 她便打了声招呼, 然后转回头继续搅拌险些煳底的粥。
小栈掌柜把柴火放下, 嘱咐道:“咱们小栈有在夜市讨生活的,过了子时才回来的, 早间还在睡,娘子出行或说话都请小声些。”
陆鸢笑着点头, 表示理解。
小栈掌管正要转身出厨房时, 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转身看向她, 道:“苏娘子的郎君是个会疼人的。”
陆鸢听得莫名, 转头疑惑看向他, 小栈掌柜只是朝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没有言明就出去了。
陆鸢歪了一下头, 眼里满满的疑惑。
他背着她干嘛了?
粥好了,陆鸢从小栈的锅里盛回到原先的锅里, 端上了二楼,用脚轻踢开门, 把粥端到了桌上。
她看向擦脸的祁晟, 问:“你昨日找小栈掌柜了?”
祁晟动作一顿,没有转头, 只应:“昨日你睡得不踏实,我便下楼找掌柜要了个汤婆子。”
陆鸢一想,好像夜里还真抱了个暖和的物件。
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果然看到了个汤婆子。
她就说怎么下半夜睡得舒服了,原来是这个小玩意的功劳。
不,也算祁晟一份功劳。
陆鸢笑道:“谢谢。”
祁晟能帮得上忙的很少,倒是第一回听到她朝着自己说这两个字,微微一愣,随之道:“你我夫妻,不用谢。”
陆鸢把汤婆子拿出来研究了一下,问:“一会要还吗?”
祁晟道:“小栈掌柜让我们离开时还回去就成,你若还是觉得不舒服,就晚些时候还。”
陆鸢想了想,说:“那就晚些时候还吧。”
正好可以让她热敷一下后腰。
她把汤婆子放到桌面上,把粥盛到了两个碗中,说:“也没配菜,先凑合喝着,等我得空了,再用剩下的那些菌干做些小菜。”
祁晟转身走来,坐下,应道:“我不挑,能果腹就成。”
喝了粥,陆鸢找了拿了换用的月事带,与换洗的衣服,包起来,再拿了桶,与祁晟道:“我去洗洗,一会儿就与你出门。”
昨日她与祁晟都没洗就睡了,他没出汗倒好,倒是她刚好来了事,浑身难受。
她刚上来的时候,洗干净了小厨房的锅,舀了半锅水,就着灶眼的余温放着,这会应该已经温热了。
祁晟道:“客栈人来杂乱,便是小栈也有外男。我与你下去,在外边守着,以免外人偷窥。”
二楼有四间小屋,除却对门,另外两间屋子有男有女。楼下那间也是个汉子。
陆鸢点头:“也行。”
有个人守着,总比没人守着有安全感。
下了楼,祁晟给她拿着包裹,她则进厨房打水。
陆鸢怕来城里还得花钱买洗漱器皿,也就自己从围山村带来了桶和盆,没用小栈里的。
陆鸢不大敢用客栈里的盆,谁知道上一个泡脚的会不会是个有脚臭的大汉。
打了水,便让小栈掌柜给了澡间钥匙。
小栈就一个澡间,不分男女。
平日都上锁,要用到就让掌柜给钥匙,把锁拿下,再从里边锁上。
防的不是进去用的人,而是让进去沐浴的人能在里边反锁上,以防有歹人趁着女客沐浴时做什么。
自然,很多时候,女客几乎都是把水提到屋子里用,很少用到澡间。
祁晟跟着陆鸢到了澡间外,听到她喊停,便站在了原处,把包裹递给她。
小栈掌柜探头出来瞧了眼,看着亦步亦趋跟在自家娘子的郎君,啧啧摇头。
也不知是因为眼睛瞧不见才这么黏妻子,还是本身就是离不得妻子的。
陆鸢简单洗漱后,浑身清爽。
洗了衣物晾在房中后,就与祁晟一同去医馆。
祁晟不仅要热敷,还要针灸,估摸着要半个时辰。
陆鸢在医馆等候时,顺道与医馆来等着瞧病的人唠嗑了起来。
彼此交流一会病情。
晓得是城里人后,陆鸢便苦恼道:“我郎君治眼疾,每日都要花许多银钱,现在住的小栈一日也要十几文,我寻思着要找个便宜的月赁小屋,可去了牙行,又觉得不可靠。”
有带着孩子来的妇人道:“你若是不怕吵,倒是可以去夜市附近租个小院,双日夜市要至子时,夜市铺面倒是不愁外租,可有些铺子能住人的后院却是难租出去。”
陆鸢听到吵闹,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排除在外,毕竟病患需要静养。
可直到二息之后,才反应过来了重点。
夜市!
这不是妥妥的赚钱门路么!
祁晟这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睡眠质量也上来了。
他现在还年轻,年轻人熬点大夜怎么了?
陆鸢心里有了些主意,继续打探:“那这租金贵不贵呀,太贵我承担不起。”
妇人道:“应该有便宜,也有贵的,得看人家环境。你要是真有心想租,自己便去瞧瞧,那里要是有屋子外租,都会在外头贴着告示。”
陆鸢把这话听在了心里,然后打听夜市所在,就等祁晟针灸完后再去瞧瞧。
小腹隐约有点坠痛,陆鸢便拿出早上装的热水喝了一口。
竹筒不保温,都已经凉了,也没什么作用。
等了好一会,祁晟才从隔间出来
月前刚醒的时候,祁晟身形消瘦,就是脸色唇色都苍白无血色。但经过月余的调理,日日吃了睡或坐,身形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单薄了。
黑布覆着双目,笔挺唇薄,轮廓极好,一瞬间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
对此,陆鸢也已经习惯了。
一同出了医馆,她问:“感觉怎么样?”
祁晟应:“没有太大的感觉。”
陆鸢安慰他:“大夫说要几次之后才可能见到成效,再等等。”
祁晟略一点头。
陆鸢带着他往夜市的方向而去。
祁晟似乎察觉不对,便问:“这好似不是回小栈的路吧?”
陆鸢讶异道:“咱们从小栈到这里也只有两回,你就记住路了?”
祁晟解释:“我常年在山里打猎,避免迷失在林子里,都会记住路线,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就是眼睛看不见,也会根据听觉嗅觉来判断是不是原先那条路。”
陆鸢:“我就说嘛,我丢了你都不一定丢,老太太还嘱咐我要照看好你。”
祁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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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只是记得较短的路,太远了,还是认不出来的。”
说着,又问:“你想去哪里?”
陆鸢道:“我刚刚和来瞧病的人闲聊了一会,打听到夜市闹区的住宅会便宜,我打算去瞧瞧。”
“本来我想到你,就不想考虑了,但是我转念一想,要是在闹市,我要是想支个小摊,我都不用来回跑,方便得很。”
祁晟微微蹙眉道:“可夜市比日市要混乱,且多靠近瓦子,三教九流的人也多,你一个妇人,恐怕不太安全。”
陆鸢看他,道:“不是有你么?难不成你没打算和我一起出摊?”
祁晟愣了一下,随即道:“你不怕我帮了你倒忙?”
陆鸢:“你来了,没准还能多招揽生意呢!”
俊男美女总能吸引来更多的顾客。
祁晟显然也和她想到了一块去,皱眉道:“你这样想是不对的,得脚踏实地,我纵使皮囊还过得去,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陆鸢道:“晓得了晓得了,这还是得靠真材实料才能留住客人。”
循着问路,便找到了夜市所在。
夜市在白日,与东西两市不同,很是安静,但街道上还未收拾完的杂乱,都无疑在表示昨晚的热闹。
他们还未到夜市最热闹的地方,两边的屋子也相对矮小。勾栏瓦舍的楼阁就在前头,晚间灯火通明,日间却是安静得好似空无一人似的。
陆鸢与祁晟穿入巷子,左右张望,在后巷的一些宅院的角门看到有张贴有租赁启事,租金详谈,若有要租房,双日夜市时到前铺询问。
走了一圈,都是这样式的,也就只能是等明日双日了。
回去时,陆鸢买了些肉和菜,等回了小栈做饭吃。
上楼前,她询问小栈掌柜:“我中午要做个中食,不会影响到旁人歇息吧?”
小栈掌柜道:“只要上午不吵,中午做吃食是正常的,其他住客也没道理阻止。”
闻言,陆鸢也就放心了。
她与祁晟上了楼,对面屋子的门忽然打开,陆鸢看了眼,只见昨日见的那个叫黄鹂的女子卸了妆面,梳在了腰后,显然是刚睡醒。
卸了妆面之后,隐约可见她眼角有微微细纹。
瞧来不像是二十出头,应差不多有三十了。
也不知道作甚,她定定地盯着陆鸢。
陆鸢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正要回房,黄鹂凉凉出声:“我问过旁人了,他们说那个鸮心鹂舌不是什么好话。”
陆鸢转头一笑:“我可没说娘子你鸮心鹂舌,我只是说是鸮心鹂舌的鹂。”
黄鹂轻笑,随即调子柔柔的道:“我也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想给你们二位介绍一份赚钱的活计。”
陆鸢深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正想回绝。
祁晟却先拉住了她,淡淡应道:“不用了,我们有自己的活计。”
说罢,就把陆鸢拉进了屋中,把门阖上。
入了屋中,祁晟道:“那女子是瓦子里的舞娘,莫要走太近。”
陆鸢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祁晟道:“昨日闻到了浓郁的脂粉香味,昨日又是双日,而且她再次从屋中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细微的铃铛声,是走路时发出来的,只有瓦子里的舞娘才会在跳舞时佩戴脚铛。”
他又问:“你昨日见她,脸上是不是浓妆艳抹?”
陆鸢惊讶道:“神了,你都没看到人,竟也能观察得这么仔细。”
祁晟道:“只不过是打猎时观察猎物要仔细,才训练出来的敏锐罢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
陆鸢开了门,见又是方才的黄鹂,她有些无奈:“娘子你又怎了?”
黄鹂道:“你们不如先听听我说的什么活计,再拒绝也不迟呀。”
陆鸢默了默:“那你说?”
估计她就是关上门,她也能在外头说出来,还不如一次性让她说完,一次性拒绝。
黄鹂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说:“我是轻韵舞坊的舞娘。”
陆鸢心下一诧,竟还真被祁晟给说中了。
黄鹂继而道:“我们舞坊新排了一支西域舞,正缺个扮演西域憎人的男角,我瞧你家郎君样貌出众,短发,且脚步也扎实,不若来我们轻韵舞坊试一试,出场一回一吊钱。”
她还真敢想,祁晟都裹着眼布了,明显是个瞎子了,还让他去跳舞……
陆鸢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郎君眼睛不好,就不去了。”
正要关门,黄鹂一把按在了门扉上,道:“正巧那角色也是眼盲高僧,不需要太大幅度的动作,只需坐定打坐就成。”
陆鸢一听,脑子里边就浮现了唐僧在盘丝洞被一群女妖精包围的画面。
……
她觉得自己猜得也八九不离十了。
黄鹂笑道:“我听说你们来城里是为了治眼疾的,治眼疾定然要花不少银钱,还不如来舞坊接几场舞,也都能够你们在城里的花销了。”
祁晟唇抿了许久,沉了声:“请离开。”
黄鹂却是个厚脸皮的,说:“这位郎君,想来你也不想做拖累,也不想被人说是吃软饭的,不若就此挣些银钱来补贴家用。”
陆鸢沉了脸,拍了拍她按门的手:“我家郎君脸皮薄,去不了。”
等那黄鹂松手,她立马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听着她果决拒绝,祁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吊钱对于常人来说不少了。
寻常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是五吊钱。
若是她真动心了,劝他去,他或许真的会去。
毕竟,对于现状而言,他对她来说确实是个拖累。
外头的黄鹂也不气恼。
没同意,估摸着是银钱不够,但她也拿不定注意,还是寻班主过来,让班主先瞧过人再说。
她们舞坊不拘于舞娘,舞男也有,毕竟着男人的银子得挣,女人的银钱也不能少挣。
那郎君的样貌,一看就是能让女人们舍得花银子捧的。
不过,若是眼睛能瞧得见便好了。
她们舞坊貌美娘子多了去了,哪个不比他那个妻子长得好?
若是瞧得见,便能用美色引诱了。
瞧了眼紧闭的房门,有些不甘,但还是转身先回了房。
陆鸢趴房门上,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还有关门阖门的声音,她才转身嘀咕道:“我还以为她是瞧上你了,没承想是瞧上你的脸了。”
祁晟试探地问:“方才说一吊钱,你就没动心?”
陆鸢心说是一吊钱,又不是百金,有什么值得她动心的?
再说了,高僧与舞娘,这怕不是让他去跳那些艳舞?
她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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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意他去,这和怂恿另一半下海有什么区别?
这瓦子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竟也敢亵渎僧人。
“要是老太太知道,你去了那舞坊当舞男,那还不得气死,我可不敢动这个心。”
“再说了,一吊钱也不是很多。”
祁晟在旁提醒:“出场一回一吊钱,若是一个月出场五次便是五吊钱,且另有打赏,说不定一个月能挣个十两,你的百金,一年就能挣够。”
陆鸢眼里浮现怀疑,她微微眯眼看着他。
她觉得,他是在给她挖坑。
她若是真敢有半点动心的念头,便是给他抓住了小辫子。
“我又不是不能挣钱,哪至于让你去挣这些钱?”
祁晟闻言,微蹙的眉头稍稍一松。
可没等他心悦几息,她便质问了出来:“不对呀,你明明住在安平镇,怎会对这勾栏瓦舍这么的了解?!”
祁晟便解释道:“我很久以前确实去过。”
陆鸢瞪眼:“我瞧着你老实纯情,没承想你也流连过这勾栏瓦舍!”
虽说这勾栏瓦舍在古代也是正规场所,可同时也是销金窟,人来往集,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陆鸢了解瓦子,可让她不了解的是祁晟。
她没想到,一撩就耳朵红的祁晟,竟也去过这勾栏瓦舍,算她看走眼了。
祁晟察觉到了她的不喜,上前循着她声音的方位,拉住了她的手:“你且听我仔细说。”
陆鸢甩他的手,没甩开。
“说便说,别动手动脚。”
祁晟把她拉到床边坐下,说:“我先前不是与你说过,我打过狼吗?”
陆鸢没应他。
祁晟自顾自地说:“我打了好几头狼,镇上乡绅就算要,也只要得一头狼,我便送来了这城里卖。”
“恰好有人见着我在城里扛着狼,就直接问了,让我送来了瓦子,还留了我用了饭,想让旁人见见打狼的少年。”
“那时才十七八岁,涉世不深,就留了下来,却不想被端菜的人弄得满身油污,也只能换上瓦子里的人送来的衣物。”
没承想那留我的人是瓦子的东家之一,他留了我下来,就让人出去宣传瓦子来了个打狼俏郎君。因此夜里来了许多的客人,都想见见我这个打狼俏郎君究竟长什么样。”
陆鸢听到这里,已经不气了。
他也没必要骗自个。
“后来呢?”她问。
祁晟继续道:“后来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推到了台上,那几头死狼也被抬了上来。满座宾客都催促让我讲述打狼的过程,我便只能硬着头皮说了,然后四面八方投来了不少的赏钱。”
那时,祁晟感觉到的不是挣到钱的喜悦,而是一双双瞧乐子的眼神,而他就是那乐子。
陆鸢皱眉道:“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起码要征得你同意,才能那么干,可你压根就不知道,估摸弄脏你衣裳,让你换上衣裳,也是预谋的。”
祁晟点了点头:“后来他们想高价留我在瓦子里做些轻省的活计,我也没留。”
陆鸢一听就听出来问题了,她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高价留你做轻省的活,谁知道有没有别的坏心思。”
都能先斩后奏,借着打狼俏郎君的名号做生意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要是哪日有个有权有势的看上他了,估计那瓦子东家都能做得出迷晕送上榻的勾当。
说到这,陆鸢又仔细打量了眼祁晟,叹道:“无论男女,长得太好看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祁晟脸上没有笑,只道:“我只是有几分出色的皮囊,倒不至于那等能让男女倾倒的美男。”
祁晟确实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可是在这边陲小城,他的样貌在许许多多为生活奔波,操劳的人之中,显得那么出类拔萃。
不仅长得好,身高也挺拔,也有一些肢体的气质所在,更能增添人的魅力。
他行得方正,坐得也方正,与那些胡咧咧的男人大不相同,他既不缺阳刚,也不缺君子姿态。
陆鸢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道:“要不然我摆摊的时候,你就在家里待着吧,万一被有权有势的人瞧上了咋办?”
祁晟:……
他与她说往事,只是想告诉她,他没有流连瓦子的嗜好,并不是想与她说,他有多招蜂引蝶。
他笑得颇为无奈:“人家有权有势的高门大户,也不缺娇娘美妾,不至于目无王法到抢人的地步。”
而且,抢他一个大男人能做什么?
陆鸢想了想,又道:“若不然之后扮丑些吧,粘个假胡子,或是点几颗大痣。”说着,抬手在他的脸颊上点了点,琢磨着在什么位置点痣。
祁晟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无奈:“不至于,真不至于。”
或许是他现在大病初愈的模样,才会给了她一种,他孱弱可欺的错觉。
等他双目恢复正常,身体也恢复像以前那般,不仅身体强壮高大,还会些身手,旁人轻易都不敢招惹他,她也不用为此担心他被人欺辱。
第52章
夫妻二人说清楚后, 对于对门黄鹂的提议,都没太放在心上,反正他们很快就会搬离这里,以后还能不能遇上都说不准呢。
再说这单日夜市不开, 陆鸢身子也不爽利, 索性就在屋子里躺平。
真真切切地躺平, 躺在榻上一动不敢动。
陆鸢看着帐顶发呆,琢磨着夜市的夜宵能做什么。
大鱼大肉不适合夜宵, 她更没那手艺。
思去思来,还是得做过调查才行。
小栈地方小, 屋子更小, 她就和祁晟挤在屋子里头。
她躺在榻上,他坐在床边, 不说话的时候, 还有些许的尴尬。
平日里, 除了睡觉的时候外, 都很少一块在屋子里待这么长的时间, 聊完话题之后,祁晟也不主动说话, 也没旁的可聊的了。
陆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 祁晟还坐在原本的位置。
她没好气地问:“你坐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挪个位置呀,就不累呀?”
祁晟也在想旁的事, 应:“不累。”
陆鸢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上床躺会儿吧。”
祁晟被她轻拉了拉,便站了起来,坐到了床榻上。
“躺吧。”她了拍床外侧, 顺道往里边挪了挪。
祁晟脱鞋顺势躺下。
他才躺下,旁边的人就坐了起来,准备下榻。
祁晟一愣,问:“你要去哪?”
陆鸢:“起来做点针线活。”
她衣衫就一身没有补丁的,要是真在这城里做吃食,就得穿得齐整些,好歹干净整洁没有补丁。
来时,陆鸢就让何老婆子帮她布料都剪好,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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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婆子是知道她的针线活到底有多差的,所以不仅帮她把布料剪裁好,也大概给她缝好了形,她只需要逐一再加固就成。
像这样待在小栈没事做,估摸两天就能做完了。
做得累了,她转头看了眼榻上的祁晟,双目紧闭,呼吸匀称,应是睡着了。
他这人还真奇怪,她睡他不睡,还非得让她叫才睡。
她转头瞧了眼天色。
也差不多可以做晚饭了,不然等晚些时候,其他客人用了厨房,她也用不上了。
舀了半碗米,再拿上三个鸡蛋和几根豆角,一块肉和刚泡开的菌干下楼。
豆角炒鸡蛋,煮饭的时候顺道蒸个肉菌干
出门在外,买肉方便,在吃的方面可不能省,还得养身子呢。
油盐都要自己备着,今日也顺道买了回来。
陆鸢正炒着鸡蛋,对门的黄鹂闻着香就下来了,她倚靠在厨房门,道:“给我也送一份饭上来,我给你付银钱。”
陆鸢转头瞅了她一眼,再转回头:“只够我和郎君吃的。”
黄鹂说:“我的饭量只是你的一半,一顿给你二十文钱,干不干?”
陆鸢在心底算了一下。
跳舞的人注重饮食,对饭量都控制得非常严格。
就黄鹂的身段,最多就是二两米饭,这成本也就一文钱,菜最多就是五文钱。
这能净挣十几文呢,她挣扎了一下:“我可没有多余的碗筷。”
“等着。”说着,她便上了楼,片刻后端着个托盘下来了。
托盘上有一个碟子和一副碗筷。
碗筷和碟子很是精致,都是上了彩釉的。
瞧着碗筷,陆鸢琢磨了一下,算了,谁愿意和钱过不去呢。
最多不和祁晟说就是了。
她可不能让他觉得她见钱眼开,形象还是得要一点的。
陆鸢做好了饭菜,先把黄鹂那份端了上去。
作贼似地瞧了眼自家房门,然后才轻敲了敲黄鹂的房门。
敲门声落下,传来黄鹂的应声:“来了。”
不一会,门打开了,黄鹂瞧了眼托盘上的分量,且菜色也不敷衍,她便递给了她一小串钱。
“若饭菜好吃,下回继续让你做。”
陆鸢没应声,怕自己出声,祁晟听见。
拿了铜板,陆鸢欢快下楼把暮食都端了上来。
祁晟这会也起来了。
陆鸢道:“洗洗手,吃饭了。”
昨日陆鸢就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与他逐一确认过位置了,地方小,且他记性好,一次就记住了。
祁晟洗了手,转身两步就走到了桌前坐下。
陆鸢把菜都夹到了他的碗里,然后把筷子和碗都放到了他的手里。
“吃吧。”
吃完了饭,陆鸢就去把碗筷洗了。
入了夜,陆鸢和祁晟都要洗个澡,祁晟在外守了一会。
陆鸢从澡间出来后,给他把水提了进去,与他道:“你把换下来的衣服递给我,我顺道给你洗了。”
祁晟摇头拒绝了:“我是眼睛看不见,但还是能干点的。”
陆鸢闻言,眉眼一弯:“那你顺道给我洗了,成吗?”
祁晟一愣,随即点头应:“那你放着。”
想了想,又说:“夜深了,你先回房,过一会再下来。”
方才他在外看守时,感觉到有男人走动。她一个妇人在外,他不放心。
陆鸢想了想,反正热水都给他提了进去,便道:“那行。”
她往盆里装了一些水,端上房中洗贴身的衣物,外边的衣服就交给祁晟了。
在围山村她可没少给他洗衣服,他给她洗洗又怎么了?
而且她今天才来事第二天,也可以矫情点。
陆鸢晓得他沐浴的时辰,差不多时候,晾好小衣后,她就端着用过的水下楼了。
祁晟这会已经洗好出来,在楼下等着了。
陆鸢倒了水,再舀了水过去,然后把她的外衣扔了进去,还有他的,最后把皂角塞到他的手上。
她则蹲着了他身边,小声说:“等有人来,你就把衣服塞我手里。”
她可不想让旁人觉着她亏待瞎了眼的郎君,且祁晟性子好,也尊重人,她也愿意迁就这个时代的规矩,在外给他些面子。
祁晟第一次给女子洗衣,有些生疏,也不敢用力揉搓,全副身心都在手上的衣服上,应:“旁人又不认识我们,怕什么?”
陆鸢:“还不是怕你没面子么。”
祁晟却不在意:“给自家媳妇洗衣,并不是丢脸的事。”
陆鸢闻言,眉眼一弯,趴在膝上看他:“你真这么想的?”
祁晟“嗯”了一声,继而道:“面子从不是在自家媳妇身上挣来的,而是让家人,让媳妇过上好日子,那才是有面子的事。”
陆鸢听着这话,眼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你怎这么会说甜言蜜语?”
祁晟眉头微一拧:“不是甜言蜜语,是我心中所想。”
陆鸢应:“只要我觉得好听的,顺耳的话,那就是能哄我开心的甜言蜜语。”
祁晟听到重点:“听到这些话,你觉得开心?”
陆鸢也“嗯”了一声:“听着,心情好。”
祁晟唇角微一扬,浮现微微笑意:“是你太好哄了。”
“我也觉得挺好哄的,你以后什么活都包揽了,我能更好哄。”
祁晟轻笑出了声:“那不行,什么活都给我干,那我岂不成了你的长工。”
一听“长工”这个词,陆鸢立刻想到了一些带感的设定,小脑立马一黄。
好一会没声,祁晟问:“想什么?”
陆鸢:“没想什么。”
在想长工与娇蛮千金的限制文。
祁晟心忖她整日嘴上叭叭不停,忽然说着说着没声了,脑子定然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
他怕她在外语出惊人,也就没问到底。
小栈掌柜正要去上茅房,从旁走过,然后就看到了小夫妻俩在洗衣服,但看到洗衣的是男人,愣了一下。
开小栈这么久,还是第一回看到男人洗衣,妇人在旁看着的。
陆鸢回过神,与小栈掌柜对上了视线,顿时有点尴尬。
小栈掌柜也没法当做没看见,只笑得讪讪打招呼:“洗衣呢?”
陆鸢点了点头,笑着说:“我郎君心疼我,不让我洗。”
祁晟面色如常,也没有因为有人出现而停下洗衣。
小栈掌柜点头:“理解理解。”
他家媳妇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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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给洗的衣服,只不过都是偷摸洗,不让别人知道。
哪像她家这个郎君,似乎一点也不怕人知道,好像也不怕别人说他惧内。
打完了招呼,小栈掌柜就去上茅房了,再返回也是匆匆打了个招呼。
祁晟洗完了所有衣物,也没有洗到她的小衣,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更亲密的肢体触碰都还没有,就先触碰到了贴身的衣物,他怕自己今晚一晚都在想着这事,睡不着。
洗好了衣物,便上了楼。
对门的黄鹂似乎听到了声响,忽然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的下一瞬,陆鸢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开了口:“明日继续给我准备中食,我还给你二十文一顿。”
陆鸢挤眉弄眼,都没把能把她的话截断。
黄鹂说完后,瞧了眼她身边的男人后,微微一笑:“郎君万安。”
声音一落,便把门阖上了。
冗长的沉默后,陆鸢把房门打开了,也没看他,说:“咱们先进屋吧。”
进了屋,陆鸢就把衣服接过,晾到窗外。
他不问,她也就不提。
“方才对门那女子说的中食,是怎么回事?”他问。
陆鸢:……
他问得也太快了一点。
她索性也就不瞒了,说:“做暮食时,她让我给她送一份上去,给我二十文,她吃得也不多,不过是我平时的一半。”
“我想着我们在城里这么大的花销,这钱也挣得不亏心,那我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对吧?”
她抬眼去瞧了眼他的脸色,果然不太好,有些沉。
“那你吃饱了吗?”他问。
“啊?”陆鸢还以为他会说不要挣这个钱,却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
祁晟又问了一遍:“吃饱了吗?”
陆鸢摸了摸小腹,如实道:“没有。”
祁晟叹了一声,说:“我听掌柜的说,虽然单日没有夜市,但瓦子也会开,夜里的街头巷尾都会摆有吃食,就小栈路口也有一个馄饨摊子,我与你出去吃点夜宵。”
陆鸢想了想,自己没准夜里真会饿得睡不着,反正也挣了十几文钱,吃一碗馄饨也不是不行。
这么一想,她应:“好,咱们出门吃个夜宵。”
拿了铜板出门,给门上了锁,下楼向小栈掌柜借了灯笼后就出了门。
夜里凉,一出门,陆鸢就不禁缩了缩脖子。
还没到深夜,巷子里也有个别人提着灯笼走动。
沿途的两个小栈,檐下也挂了两只灯笼,微弱光亮照在巷中,倒不至于暗夜无光。
可黑暗中带着少许昏黄光亮,氛围更让人害怕,陆鸢不自觉地拉住了祁晟的袖子。
祁晟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温声安抚道:“莫怕。”
他的安抚,陆鸢心下可一点都安不下来。
他可是个瞎子,要真遇上危险,他能护得住她么?
心慌慌一路地走到了巷口,在看到挂着几只灯笼的馄饨摊子时,陆鸢的心也定了下来。
两人坐下后,陆鸢问他:“你要不要也吃点。”
祁晟摇头:“你吃吧,我不饿。”
陆鸢道:“我应该也吃不完,一会分你一半。”
她转而看了眼招牌,大碗十文,小碗七文。
这还挺贵的,可毕竟是肉馅,贵点也能理解。
她要了份大碗的,顺道让摊主多给她拿一个小碗。
馄饨送了上来。
满满一碗的馄饨,看着是骨汤炖的汤底,上头还飘着葱花,闻着就很香。
她盛了一半到小碗中,然后把大碗给了祁晟。
祁晟摸到是大碗,说:“你暮食吃得少,多舀一些。”
陆鸢摇头道:“我可不是谦让,我是怕吃多了,夜里积食。”
说着,她就舀了一颗馄饨到勺子中,吹了一会才放到口中。
肉很少,但不得不说,味道还是很鲜美的,她甚至还在汤里头喝到了虾米的鲜味。
果然,还是不要小看古代人做美食的能力,他们那个时代会做的,这个时代早就研究出来了。
第5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