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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冷漠I/愤怒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真的是绵星绮月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绵星绮月真是Dit?!
诸伏景光皱眉看着红眸女人从他面前经过,略过幼驯染,又将枪口指向黑麦威士忌。
大脑开始自动分析她身上的细节。
黑色风衣外套,内里黑色毛衣裙,黑色长筒靴,确实是组织的标志性颜色。
但这似乎是临时更换的衣服,仔细看并不完全合身。
湿漉漉的黑色长卷发随意披散着,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咸腥的海水味道,这让诸伏景光想起之前他们获知的信息:Dit坠海了。
坠海。
湛蓝色的猫眼轻轻一眨,压下快要外露的情绪——哪怕此刻明确了绵星绮月的身份,但几年的同期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的,他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担心。
更何况,看她面色苍白无血,举枪时,右胳膊抬起来带着细微的颤抖,并且坚持不长时间,再加上刚才进门前酒吧调酒师的话……
她身上有伤,大概率是在右肩膀处。
真是胡来!
受伤坠海,还不赶紧去处理伤口!
诸伏景光呼吸微重,内心谴责着,眼睛却紧盯着红眸女人,手指悄悄摸向口袋里。
虽然还不清楚绵星绮月身上发生了什么,但Dit确实是黑衣组织重要的代号成员,而她偏偏还是他和zero的同期!
不管是为了他和zero的身份安全,还是制止绵星绮月这胡来的行为,必要时他都要采取强制措施。
诸伏景光有举动的那一刻,屋里几个警觉的代号成员都注意到了,并分神投来了一丝关注,包括库拉索、基尔、黑麦。
诸伏景光不紧不慢得从口袋里抽手,带出一根捆绑用的塑料绳。
他并不担心这些塑料同事对他的警惕。
苏格兰是组织的狙击手,要是被人,哪怕是重要的代号成员,拿枪顶着脑袋还没有什么反应,那其他人只会小看、嘲笑他。
所以他此刻有想反击或者制住Dit的行为,非常正常。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突然一愣。
绵星,不会是故意的吧?
知道他和zero见到她的那一刻一定会震惊不安,所以才一上来这么对他们?这样,他和zero但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都可以解释为愤怒、不满、疑惑?
“……”
不,不能轻易下定论。
谁知道Dit不揭穿他们的卧底身份是不是另有所图,又或者,这本身就是组织的邪恶计划呢?
诸伏景光这么想着,手指攥紧塑料绳。
黑麦·赤井秀一打量着传闻中的Dit,暗自评估对方的危险值。
脚步虚软无力,肩膀带伤。
这个组织的神秘人物甫一出场,略显狼狈。
假意的笑容浮于表面,眼神寒凉,即便拿不稳枪,面对他们这些危险的代号成员,也淡定得似乎有恃无恐。
苏格兰拿出束缚绳,有准备回击的反应,她丝毫不予理会。
反而是朗姆的心腹,库拉索。
虽然没说话,但却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做防备状,是为了……保护Dit?
本身能力有待评估,但疑似背景强大,不能轻易为敌。
赤井秀一做出判定,平淡地道:“我不知道卡尔瓦多斯在哪儿,还有,我不喜欢别人拿枪对着我。”
红眸女人果然又收起了笑容,连敷衍都很敷衍,并且冷漠地瞥他一眼:“我管你喜不喜欢。”
赤井秀一:“……”
这呛人的态度倒是与之前在内网上聊天时表现的一样。
而在场心理最受冲击的降谷零,反而在旁观红眸女人这一连串的行为中,逐渐平复了心绪——说平复不太恰当,强行压制更好。
理智在分析绵星绮月就是Dit的利弊与风险,情感如干草遇火星,燃起熊熊烈火,烧得他爱恨如焚。
半垂的眼眸在暖色灯的映照下,显现出暗色深沉的灰紫色,当女人慢悠悠地踱步回他的面前,他冷笑着问:“到我了吗?”
“看来你是打算自己说,波本先生?”红眸女人挑了挑眉,“不会还是不知道吧。”
虚假的笑容、淡漠的眼神、冰冷的话语,让她整个人像是撕裂又拼贴在一起的剪切画。
大概是为了以示公平,她费力抬起右手,枪口即将抵到金发男人的脑袋上。
波本、先生。
降谷零没有动,微垂着眼,凝视她毫无动摇的双眼。
她也曾攀附在他身上,一声声叫着“公安先生”,挑衅、求饶、无意识的呢喃……
甚至昨晚他还对她开玩笑道:“你这样叫我,总让我有种职务犯罪的错觉。”
当时她刚缓过高峰的缺氧反应,颤动得停不下来,潮红着脸,双眸含泪,大喘着气控诉他:“可你就是在欺负我……”
她让他情动。
可是现在,他从她的神情中寻不到一丝真实的情绪变化,她强烈的目的性在于找卡尔瓦多斯,对他、对他们,极尽冷漠敷衍,神色恹恹,似乎如果不是必要,根本不想跟他们废话。
H∓K·P7M8的枪口即将碰上浅金色的发梢。
是降谷零最熟悉不过的公安配枪。
“……”
在众人无声的观望下,金发男人突然一声轻笑,闪电般出手,一秒卸掉Dit的枪。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武器易主。
诸伏景光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塑料绳被男人迅速抽走,宛如发出攻击的蛇一样,灵活地缠绕上红眸女人的右手腕,自动成结。
“!”
库拉索几乎在同时举枪,发出警告:“波本,放开她。”
诸伏景光立刻站起身,神经紧张地盯着他们的对峙。
黑麦威士忌也紧绷起身体。
其他人哪怕搞不清楚状况,也条件反射地警备起来。
屋内的氛围瞬间变得格外凝重。
然而视线中心的金发男人却置若罔闻。
他兀自检查了P7M8,不屑地嗤笑一声:“一颗子弹都没有。”
同样视线中心的绮月:“……”
降谷零,不……波本果然不好对付。
黑色的绳索牢牢圈着她的右手腕,另一端被拽在波本手里。说是在束缚她,她左手还自由着,说不是,又好像不对。
所以她现在要做出什么反应?
肩膀的伤让她无法长时间抬胳膊,绮月干脆放下手,木着脸看向金发男人。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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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地问。
“我只是觉得,Dit小姐不会正确问问题呢。”
波本勾着一侧嘴角,慢条斯理地答道,灰紫色眼眸回视着她,内里满是恶劣的笑意,手指刻意放慢操作,当着她的面把P7M8拆了。
枪身、弹夹、各种零件“噼里啪啦”“叮呤咣啷”的往地上掉。
绮月眼睁睁看着她的配枪被五马分尸,沉默了两秒:“……”
这是泄愤吧?
这一定是迁怒。
库拉索盯着波本和Dit,让基尔赶紧去联系琴酒和贝尔摩德。
她看出波本并没有要挟持Dit的意思,但组织这些人,一个个心狠手辣又记仇,波本被从未见过面的Dit拿枪指着,恼怒是正常的。
“波本,”库拉索隐晦地点出Dit的身份很重要,提醒道,“Dit做事有原因,你不能伤她。”
“是吗。”波本微眯眼,抬起手里的绳端,用手掌一圈、一圈地缠绕,“那请问Dit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两人之间的绳索慢慢由松弛变得紧绷,如同波本温声礼貌的询问之下,暗藏的咄咄逼人。
绮月无视了来自对方的压迫感,不耐烦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卡尔瓦多斯在哪里就可以了,别那么多废话。”
身为Dit的她,可以我行我素,不用顾忌所谓的朋友和同伴,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装什么好人、好警察。
面对女人这样油盐不进的态度,波本手上动作一顿,再开口时,声线陡然变冷,撕破那些温和的表象,直言问道:“可是我想知道,这屋里这么多人,为什么你要找卡尔瓦多斯,上来就问我们三个呢?”
说着,绷直的黑绳开始拉扯她的右手,强硬地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然而这次绮月没有回答,左手翻转,露出藏在衣袖内的小刀,一刀下去,割断塑料绳后,转身就走!
库拉索愣了一下,在Dit面无表情路过她身边时,皱眉问道:“你要去哪儿?”
“继续找。”
基尔恰巧拿着手机回来,见状说道:“琴酒快到了……”
红眸女人理都没理她,踩着虚浮的脚步一刻不停得向门外走去,找人寻仇的架势毫不掩饰。
她细白的手腕上还圈着黑色的绳结,却已经没有线绳牵引,仿佛就此寓意着某段关系的决裂。
“……”
波本松手扔下剩余的黑色绳索,望着女人果绝无情的倩影,眼眸沉暗,俊美混血的面容扭曲了一瞬,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
他竟看不出绵星绮月刚才是不是在表演伪装。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她吗?
“嘶!”
作为旁观者的基安蒂直到此刻才抽了口冷气,带着疑惑、兴奋和看好戏,叽叽咕咕得戳搭档科恩。
“Dit受什么刺激了?我还以为她脾气挺好,没想到刚才那么吓人,搞得我都不敢说话了……”
“是很奇怪,”科恩问库拉索,“她为什么急着找卡尔瓦多斯?”
赤井秀一也一直在思索如何获取有关Dit的情报,于是趁机附和道:“既然Dit都回来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吧?”
库拉索有些头疼,她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情。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等琴酒到了再……”
话音未落,一直在前面放风的酒吧调酒师欲哭无泪地跑进来,“库拉索大人,你快去看看吧!Dit大人到处找人,都闯了好几个包间了!”
库拉索:“……”
基尔心想,跟着Dit或许能更快得知今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状似担忧地提醒道:“Dit身上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再让她这么胡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没法跟琴酒和贝尔摩德交代。”
库拉索点点头,道:“那就你、基安蒂、科恩……等等,波本!”
注意到金发男人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库拉索立刻叫停:“你不能走出这个房间。”
“琴酒不是这么说的吧?”
波本平静地反驳道,所有已知情报在大脑中快速勾结成一张网,网落住最有可能的结果。
“他说的应该是:在他、贝尔摩德和Dit回来之前,我、苏格兰和黑麦不允许走出这个房间吧?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他毫不客气地嗤笑道:“至于理由,八成是还怀疑我们其中有卧底?”
见库拉索不言不语,波本更加肯定自己的推理。
“哦,这其中本应该还有卡尔瓦多斯,但因为贝尔摩德信任他,所以叫着他一起去接应Dit。”
“但以Dit这疯狂找卡尔瓦多斯的态度来看……显然这种选择出现了差错。”
唇畔弯起讽刺的弧度,波本恶意地笑道:“Dit身上的伤就是来自卡尔瓦多斯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基安蒂不可置信地叫道,“卡尔瓦多斯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科恩难得多说了几句,沉声道:“这只是你的猜测,波本。我们认识卡尔瓦多斯好多年了……”
“那又怎样,”黑麦威士忌平淡地道,“加拿大威士忌不也是组织十几年的老人。”
科恩顿时无言以对。
基尔抿着唇,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死死扣着手心。
“既然如此,”波本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摊手,“我们跟着Dit把卡尔瓦多斯找到,问问不就好了?卡尔瓦多斯应该就被关在这里?”
最后一句是在问库拉索。
银发女人沉吟思索,异色瞳不断打量着跟她同为情报组的波本威士忌,突然道:“你好像很着急,波本。”
“啊,我当然着急。”金发男人阴阳怪气地道,“毕竟我们被怀疑成老鼠了啊,还在这里浪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我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啧,又是什么……”
他撩了下头发,紫灰色的眼眸在碎发阴影中染上诡谲的兴奋,缓缓露出一个灿烂的嗜血笑容,语调变得古怪轻柔起来。
“竟然让Dit小姐那么冷漠无情。”
“……”
基安蒂抱着狙击枪靠近自家搭档,搓着胳膊,咬牙低声道:“这个恶狼绝对盯上Dit了!就因为Dit怀疑他、刚才还无视他!真是个疯子!”
不光基安蒂这么认为,看到波本那张恶人颜,除了苏格兰以外的其他人,都以为是这样的。
库拉索为此发出言辞郑重的警告:“波本,Dit不是你能碰的人。”顿了一下,又道,“而且她的态度是事出有因。”
“你放心,”波本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口,戴上白手套,笑容真诚地说道,“我不会伤害Dit的。”
“……你最好是。”看他一副要算账的样子,库拉索压根不信,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别让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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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乱来,只能扔下一句话,转身去找人。
金发男人松松领结,施施然跟在后面,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离他几步远。
黑麦无意间瞥见苏格兰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脚步一顿,疑惑问:“怎么了?”
留着胡渣的猫眼男人看他一眼,叹息道:“我们不会被连累吧?”
对这个性情相对温和的狙击手,黑麦的态度还算可以,好心地道:“波本对女人一向可以,应该就是吓唬吓唬人,琴酒最多找波本麻烦,不至于因为这个牵累我们。”
苏格兰·诸伏景光:“……”
可是他真的好担心。
万一zero控制不住……
把卡尔瓦多斯当场打死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绮月:我知道某人要疯,没关系,我比他更疯就行了:)(某种实用的防身技巧)
零零:(我可爱的女孩儿没了!)(对她下不去手)迁怒配枪,迁怒绳索,找卡尔瓦多斯算账!
景光:(我绳呢?)(沧桑)(心累)只有我明白真相/到底该不该阻拦。
感谢在2023-02-27 23:58:59~2023-02-28 23:14: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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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7章 恶狼I/痛吗
天色阴沉沉的。
寒风卷着从天际而来的冬雪,“呼呼”拍打着酒吧门口的招牌,像盐粒一样的白色小雪花越积越多,让门牌上的黑色蜘蛛铜雕都少了几分阴暗可怖。
从作为组织据点存在起,这里一直隐秘而平静,许多底层成员都愿意来这儿小酌几杯,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大家心照不宣彼此交换情报的地方。
却在今晚连续发生了好几次骚乱。
有人看到传说中的琴酒大人从这里离开;有人说今晚有好几个代号成员在这里开会;有人悄咪咪想打探消息受到阻碍……
但这些消息都是在私底下流传,没人敢真的去探究发生了什么——想要在这个一如深海般的恐怖组织内生存下去,就得有趋利避害的直觉。
大概这些底层成员自己也想不到,“害”会主动找到他们头上。
当包间被“哐哐”踹开门的时候,他们都是懵的,有几个反应迅速的刚把武器掏出来,待看清门口的情况后,又默默扔掉,改为举起双手。
虽然不知道站在前面那个冷若冰霜的美人是谁,但酒吧的“保安”他们都认得。
这些人平日里负责安保警戒,运货杀人,偶尔还得把耍酒疯、赖账的酒鬼扔出门去,从来都是恶声恶气、凶神恶煞的,现在却一边低声下气地劝着前面的美人,一边拿枪指着他们,无声威胁他们不允许反抗。
于是底层成员们动都不敢动,等待那冷美人像检查货物一样将他们全都扫视一遍,再面无表情地离开,而满头雾水的他们还要收到保安们急匆匆丢下的“闭好嘴巴”的警告。
随后没过几秒,就听闻隔壁包间传来熟悉的“哐哐”踹门声。
底层成员们:“……”
这情形,好像有点眼熟?
在哪里见过呢……
仔细一想。
嗯。
如果刚才再来一句“警察!抱头蹲下!不许动!”,那就很对味了……
——个鬼啊!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底层成员们想八卦又不敢用命八卦的时候,代号成员们正忙着找人。
——Dit闹出的动静太大,调酒师和保安不得不分出人手去“安抚”酒吧的“客人们”,免得他们“乱说话”,混乱间,竟然跟丢了Dit!
连走路都打飘的女人都能跟丢,库拉索都懒得骂他们“废物”,准备让大家分组去寻找。
调酒师擦着汗苦笑:“Dit大人走路打飘……可不妨碍她踹门啊。”
众人沉默:“。”
库拉索忌惮某只恶狼此前对Dit表露出的恶意,特意将他和她自己分为一组。
“我真不会伤害她。”波本无奈地摊开手,表示无害,然而没有人相信他。
因为就连表面脾气最为温和友善的苏格兰都道:“我也跟你们去吧。基尔和黑麦一组,基安蒂和科恩一组。这样每组都有女性,跟Dit交流起来或许更方便。”
而有他和库拉索两个人在,有什么事也能制止波本。
听懂苏格兰威士忌的潜台词,其他人纷纷表示“好”“就这样”“我们快去找吧”。
金发男人轻哼一声,双手插兜,闲庭漫步般施施然跟在库拉索和苏格兰后面。
然而身为公安警官的降谷零,内心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据他了解的情报,五六年前Dit就已经在组织的医疗组活动了。换句话说,绵星绮月根本不是什么“警察反水”,而是从一开始就是黑衣组织的成员。
从她的年龄,和粗略得知的家庭背景推断,绵星绮月极有可能是和宫野姐妹一样,因为医生父母的连累而从小就在组织的掌控中生活。
否则很难解释,Dit为什么能被组织“寄予重任”派去警方当间谍,又为什么中途因救警察(萩原研二)昏迷四年,甫一苏醒还能那么轻易获得组织的信任,并且能够指挥他和苏格兰、黑麦这样的代号成员去完成任务。
从各方信息汇总以及今晚的情况来看,琴酒和贝尔摩德似乎非常重视她,不仅亲自去接应她的归来,她坠海失踪,还都亲自去寻找,这足以证明Dit和他们交情不浅。
那么……
绵星绮月是怎么想的呢?
她在四年前就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是警察;警校毕业后,以她的聪慧敏锐,也一定能猜出他和hiro是要去执行卧底任务。
哪怕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他们要卧底在黑衣组织内,四年后的现在,在她选择波本和苏格兰作为任务组员的时候,肯定也该知道了。
她为什么不拆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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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私情让她心软隐瞒?
还是与组织有别的计划?
降谷零私心里愿意相信绮月是因为私情而隐瞒,但作为卧底搜查官,他的职责和肩负的责任不允许他抱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
甚至如果他现在将Dit的身份上报给公安……一个掌握着红方卧底身份、以及大量警方情报的组织成员,就像一个不稳定的炸弹,如果不能彻底掌控,那就只能不惜一切得毁掉!
一想到绮月可能会因此没命,降谷零就有种眼前发黑的眩晕感。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隐瞒的秘密:她的身份,她的立场。
是啊,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绵星绮月有问题。
最近的一次怀疑时间就在几天前,温泉旅馆,只是被她的“主动奉上”狡猾地糊弄了过去。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每每都没有抓到实证,所以狠不下心,要是早早的把她抓进公安的审讯室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难怪她这么匆忙逃回组织。
公安内部已经开启清查,她自己也知道他对她有所疑虑,所以无法继续在警局待下去了吧。
要是她能毫无保留得信任他、对他坦诚相待……
但她会吗?
想想已经回归Dit身份的绵星绮月,冰冷、淡漠、自我、果决……降谷零都分不清她是在伪装扮演还是表露真实自我。
心房又苦又涩,愤怒和痛苦在双向煎熬着心尖上最柔软的血肉,灼烧出了一个洞,鲜血淋漓不尽流出,冷得他指尖都在发木。
“波本?”
见坠在后面的金发男人面对某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口久久不动,已经走过的库拉索和苏格兰折返回来,疑惑地询问,“怎么停在这里?”
年轻俊美的金发混血儿缓慢地歪头,眨了下眼,眼神幽暗得仿若能吞噬一切。
“找到了哦。”
苏格兰察觉到幼驯染的糟糕情绪,心下一凛。
“你看到Dit了?在下面?”
他反问确认着,身体自发地调整站位,假装探头查看,不动声色地挡在库拉索的面前,也好在楼梯狭窄,他这么做也不突兀。
“嗯。”
金发男人嘴角用力向上拉起,明明笑不出来,却硬要牵扯出笑容,声线明明紧绷,还要努力放得和缓轻柔。
他做这一切都像生怕惊跑猎物似的。
却不知自己呈现出诡异扭曲的笑面。
“我闻到了她的味道。”
“……”苏格兰直面视听冲击,头皮发麻。
终究是恶狼率先追踪到了他的目标。
波本踩着台阶,皮鞋发出沉闷的声响,当走到地下一层,光线更加暗了,只有昏黄的壁灯提供光源。
苏格兰和库拉索紧随其后。
往前走了没几步,三人就看到一道女人的身影正倚靠着长廊的墙壁,正对面是紧闭着门的不知名房间。
“禁闭室?”库拉索记忆力超群,哪怕只是无意间瞄过一眼酒吧地图,也记得那间房是什么地方,她低声道了句,“原来卡尔瓦多斯是被关在了这里。”
因地下一层的建筑结构,说话即有回音。
倚着墙壁的女人闻声抬头,稍稍站直身体,茶红色的眼眸盯着三人走到近前。
库拉索皱眉道:“Dit,先去处理伤口。”
“你们来的正好。”绮月直接无视库拉索的话,微抬下巴,示意面前的禁闭室,“帮我打开。”
“Dit……”
“打开。”
库拉索头疼不已,道:“钥匙应该在琴酒手里。”
禁闭室是完全的金属门,要是不用钥匙,就只能……
“或者借我把枪。”绮月提出第二个选择,顺便不咸不淡地扫了眼波本。
库拉索和苏格兰也下意识地看向波本,毕竟是他把Dit的配枪给拆了的。
“看来这枪非得由我来借了。”
这里光线昏暗,波本干脆也不笑了,灰冷色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绮月。
才一会儿不见,她的脸色白得像透明一样,眸光浅淡无光,额间冒汗,且连站直都要手扶着墙壁,显然是快要脱力了。
被女人这一副虚弱狼狈的模样拉回了神智,却又勾起了怒火。
他拿出自己的枪,同样的H∓K·P7M8,但没有交给Dit,而是单手随意地瞄准锁舌,“砰”一枪下去!弹壳飞蹦开的同时,西装裤包裹的长腿骤然发劲,“哐当”踢开了金属门!
站在一旁的苏格兰看得嘴角一抽。
前有Dit踹酒吧包间。
后有波本踢禁闭室。
绝了。
禁闭室大门(被迫)敞开,完全密闭的黑暗房间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卡尔瓦多斯一人坐靠着墙,双手戴着手铐,被锁在墙壁的金属栏杆上。
估计是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四人进去时,卡尔瓦多斯并不惊讶,只是眯了眯眼,适应光线的变化。
待看到最中间的Dit,他愣了一下,艰涩地道歉道:“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绮月冷呵一声,面无表情地嘲讽道:“色令智昏,果然不假。”
“……”仿佛被隐晦内涵的波本。
“……”幼驯染仿佛被提点的苏格兰。
“你还真是喜欢贝尔摩德,”绮月不知道自己嘲讽的台风尾扫到了别人,继续冷言冷语,“也不知道,她知道你这么想保护她,会不会感动。”
卡尔瓦多斯沉默片刻,问:“你想要怎么处理我?”
库拉索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才提醒Dit道:“卡尔瓦多斯是否是卧底还需要调查,暂时不能死。”
绮月淡声道:“我也没想处死他,那是琴酒的事。”
卡尔瓦多斯迷惑问:“卧底?我?”
两人异口同声。
库拉索没理会卡尔瓦多斯,只对Dit点头:“你有分寸就行。”
“等等!”卡尔瓦多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是误以为Dit要对贝尔摩德开枪,所以才狙击了她!但这不代表我是卧底啊!”
波本和苏格兰不知道内情,还指望着他和Dit多说一点,让他们多了解一下今晚的情况呢,自然不会插嘴。
库拉索只管听令朗姆,这些废话她都是过耳旁风。
见四个人都不搭话,卡尔瓦多斯切急了,“我真的不是!”
他在组织多年,对琴酒和组织处理卧底的手段非常了解,哪怕平时再沉默寡言,在涉及到自己性命的时候也会爆发。
他想起身,却被手铐限制着,一动,手铐就晃动着撞击栏杆,发出“铛铛铛”的声音,只能喊另一个人给他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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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t!你当时在场,你说话啊!而且我也没有打你要害……”
“那合着我还得感谢你?”绮月当即嗤笑出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禁闭室外,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闷重、不紧不慢,带着别样的肃杀节奏,让屋内除Dit之外的所有人都神情微动。
他们认出来了,这是组织的Top Killer。
绮月听到了,但不在意,接着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是想让我说,因为你的这一枪,使得我没有直接逃离爆/炸范围,而是被波及到海里?还是想让我分享一下,在海里又冷又痛,要不是我随身带着保命的药物,可能都游不到岸上的玩命体验?”
这半讽刺半愤懑的话音落下,不光卡尔瓦多斯感到难堪,库拉索也皱起了眉。
波本和苏格兰更是强压着怒气。
早在Dit发布调查卧底任务时,波本就把卡尔瓦多斯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了,不说百分百肯定,也有超八成的把握确认他并不是任何国家情报机构的卧底,他就是组织成员。
也就是说,从明面上讲,卡尔瓦多斯和Dit是同事无疑。
然而卡尔瓦多斯却差点把Dit搞死。
哪怕组织成员之间都是塑料情,在没有深仇大恨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干,更何况“接应Dit回组织”就是任务本身,他这么搞,所有参与人的任务岂不是都要完蛋?
除此之外,哪怕现在知道绵星绮月是Dit,波本和苏格兰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别人伤害她的行为,甚至他们会跟着库拉索一起出来找人,不也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吗?
他们也终于听到了详情。
狙击、炸弹、坠海……
现在可是十二月份!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也恰好停了,当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仿佛将寒冬也一并带了过来,整个氛围更加凝固了。
“Dit,”银发男人一进门略过所有人,视线直奔绮月而去,低沉的烟嗓冷冷淡淡,也没有责问她闯禁闭室的事,而是陈述事实般道,“你应该在医务室。”
“等会就去,”绮月紧握住小刀,冷冷地看向卡尔瓦多斯,“我现在很不痛快。”
“他我会处理。”琴酒看都没看卡尔瓦多斯,或者说,在他这里,对方已经是个死人了。
卡尔瓦多斯察觉到了危险,立马挣扎道:“我说了我不是卧底!如果我是,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Dit和贝尔摩德!”
琴酒不为所动,冷声道:“吵死了,闭嘴。”
“那我也想问你,”绮月反倒是想到什么,质问道,“卡尔瓦多斯,撤离计划里已经定了由你负责米花港的警戒,你应该早就检查过那里才对,为什么路边还有炸弹?如果不是我侥幸在交通部见过那辆报废的车,现在我和贝尔摩德恐怕要在天国会面了!”
“……”卡尔瓦多斯哑口无言。
绮月知道他说不出来。
从她在撤离路口见到长谷川崎帮她准备的废车时,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卡尔瓦多斯从不遮掩自己迷恋贝尔摩德,并且大胆地热烈追求,这样的人在骨子里是很傲慢的,可以说,他一个狙击手,眼里只看得见比他强大的人以及贝尔摩德。
Dit算什么?
就算她能指挥得动他,就算她是组织的重要成员,卡尔瓦多斯也不把她放在心上。
所以,哪怕这撤离计划是为了接应她,卡尔瓦多斯优先保护的人也是贝尔摩德而不是她——他怎么会为了Dit去检查米花港的安全呢?
在傲慢的狙击手眼里,只要有他的狙击枪在,贝尔摩德就不会有问题。这也是贝尔摩得经常只叫卡尔瓦多斯组队出任务,而给他潜移默化带来的不良认知。
事实上,哪怕那车炸弹真的在贝尔摩德拐上弯道的时候爆炸,以哈雷的速度和贝尔摩德的身手,最多重伤,不至于死。
当下所有的结果都是绮月算计得来的。
她质问卡尔瓦多斯自然也是故意的。
最好是把卡尔瓦多斯打成卧底,不行的话,就给他扣一顶敷衍任务、频频失误的帽子,趁着她在琴酒和贝尔摩德这里还“受宠”,怎么着都能把他扒下一层皮来!
——如今贝尔摩德回来了,却都不来见卡尔瓦多斯,可见就代表放弃他了。
“哼,无话可说了吗?”琴酒瞥了眼卡尔瓦多斯,黑色帽檐下,墨绿的眼眸在阴影中泛着残忍的寒光,再转向绮月时又变成了不耐烦,“啧,你想干什么就说,不然就给我滚回医务室。”
绮月举起小刀,面无表情道:“我要捅他一刀,还回来。”
“……”琴酒难得有些无言。
其他人更甚:“。”
不是、你刚才找卡尔瓦多斯找那么长时间,就为了找到他——捅他一刀?
这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