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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月瞬间大脑空白。
什么意思?
他们认识?
波本又是什么?
“我的代号,波本威士忌。”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降谷零挑眉,好整以暇地道,“安室透,这才是我的本名。”
绮月尚且不知道他们的代号代表着什么,然而身体已经自发向她发出预警,大脑疯狂尖叫着“快跑”,四肢却莫名地无力,浑身发冷。
“你的手凉了。”
安室透状似心疼地握住绮月的指尖,主动蹭了蹭,垂眼、抬眼间,唇角如慢镜头似的一点点勾起,异样古怪的兴奋拼命掩饰,如拉至满月的弓弦即将要崩断,偏偏又像是怕吓到眼前的女人似的,用着最轻缓的语气。
“我会帮你重新暖起来的,tsuki。”
“不、不用……”绮月强撑着摇摇欲坠的心态。
安室透微笑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在她的脉搏上,背脊的肌肉紧绷起来,面色如常,仿佛捕猎前的大型猛兽,忍耐稳重、举重若轻。
心悸的感觉愈发严重,绮月根本控制不住紊乱的心跳,她艰涩地扯动嘴角。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安室透不紧不慢地打断道,托起绮月的手,轻吻她冰凉柔软的指尖,低哑的嗓音含着愉悦,“我们就是恋人呀。”
绮月哽住,忽然觉得后颈一痛,眼前立时陷入黑暗。
*
“???”
当被脚踝的束缚限制着退无可退,绮月倚在床头竭力保持冷静,看向近在咫尺的混血青年,“你要做什么?”
“tsuki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吧?”
安室透毫不吝啬地赞美着,眼中都是对情人的惊艳和满意。
“这是为你精心布置的卧室,tsuki喜欢吗?”他抚摸着少女的脸颊,温柔地问。
金发男人嘴角的从容微笑,眉眼间的温柔多情,眼神的克制清明,映在她红眸里,统统被染上一层危险的绯色,于是爱惜怜爱变成了极力忍耐,从容克制变成了隐藏中疯狂叫嚣的攻击性。
脸上的宽厚手掌干燥暖热,绮月却觉得是猛兽威胁,獠牙森森。
精心布置?是说这房间里堆砌的各种华服美物、昂贵珠宝吗?还是说所有家具的尖角都被厚厚包裹,墙壁也覆盖有海绵垫,屋里找不到任何锐物,连镜子和玻璃杯都没有呢?
这哪里是卧室?这分明是牢笼!
绮月咬牙,试着跟他谈判道:“你先把锁解开。”
“不行呢。”安室透故作头疼地箍住她,“万一tsuki又跑了怎么办?”
“我不——呜!”
亲吻由浅入深,过度的多巴胺分泌刺激着大脑和脊髓,茶红色的眼眸被逼出层层水雾。
安室透舔舐着绮月湿漉漉的双眼,看似控诉,实则戏谑地问:“为什么要抛下我?明明最开始是你来招惹我的啊,tsuki?”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绮月不抱希望地问道,到现在这一步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是呐,”安室透语气轻柔地笑道,“这场游戏好玩吗,tsuki?”
然而绮月终于看清了他眼神里的恶意,那双灰冷色的紫眸愈发晦暗,她心尖发颤,不明白惹到了什么样的怪物。
“tsuki,不可以说结束哦……”
绮月根本答不上话,从被关进这里以后,她几乎每天都在昏睡。
如此过了半个月后,安室透终于解除掉她的行动限制,开始训练她的体能。
“你是不是有病!”绮月忍无可忍地骂他。
安室透对她的坏脾气并不生气。
“如果你愿意像之前那样的话,我不介意。”他缓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紫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带着可怕的跃跃欲试,“把你养废了,也省得我麻烦。”
当恶狼不再装忠犬,不再掩饰自己疯狂而露.骨的妄念,绮月才后悔自己做事那么绝。
不过除了体能,安室透还制定了一堆培训计划,他并不开口要求,只是摆在书桌那里。
绮月随手翻了翻,沉默了半下午,开始咬牙学习。
她隐约意识到安室透的目的:她想掌握极道组织,他就帮她。但要想离开他身边,除非他腻了。
于是绮月开始盼望他什么时候能玩够。
结果等来一纸婚姻届。
“我不签!”绮月难以置信,“你在想什么啊?”
她转身就跑。
安室透将人抓住,摔到沙发上,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
……
结束后,拍抚着昏睡的女人,手指留恋在她小腹,金发男人的眼中显出彻底的餍足和痴迷。
“身体养好了,可以怀崽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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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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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帮我I/多面
“咔嚓。”
绮月:“……”
熟悉的银亮手铐,熟悉的拷她的人。
绮月不死心地拽了拽手,金属边缘立马在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别费劲了。”
降谷零拉扯着手铐压在绮月的头顶,扬着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中尚有未消退的热度和欢喜,又因她的逃避泛起灰冷的色调。
他拎起手中的钥匙摇了摇,在那双不自觉睁大的红眸注视下,随意一扬。
小巧的物件落进地板的细绒毯里一点声响都没有,直接杜绝了绮月偷钥匙逃脱的可能。
“!”
绮月这下浑身僵硬,又强撑着不服输的气场,愤懑地瞪着降谷零。
“tsuki看起来还挺有活力。”
假装浑然不知她的气恼,降谷零捏起女人的下巴,拇指肆意地揉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珠和下唇,笑得异样温柔。
“不错,既然不累,那我也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绮月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摇晃着头在他的拇指下躲避,大喊出声:“我累了!我要休息!我要睡觉!”
“是吗?”
降谷零俯身凑近绮月,抚摸着她潮红的侧脸和脖颈,眼神和语调中充满一腔怜惜和爱意,足以让任何女子迷醉,话语中的内容却更让人禁不住颤抖。
“我不信,什么时候tsuki昏过去……什么时候再说累吧。”
尾音消失在相接的嘴唇中。
下颌处又被大手用巧劲扣住,绮月被迫张口承受着对方唇舌的侵扰,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咽咽,被当成悦耳的前奏。
“反正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其他人听见,”降谷零稍微退离,给予绮月喘息的间隙,眉眼含笑,温情脉脉地道,“tsuki别怕……交给我。”
难道最可怕的不就是你吗?!
毫无反抗能力的绮月被强势卷入新一轮对抗中。
……
哪怕是在警校体术最巅峰的时候也没打过降谷零,昏迷四年、苏醒后靠急训恢复武力值,但大多数工作时间并不需要武力的绮月,论体力,哪可能敌得过成日在犯罪组织中游走的公安卧底。
绮月几次或掉线或宕机。
中间还出了个小插曲。
绮月从下午睡到被降谷零抱去泡温泉,把晚餐睡过去了,于是乎……
又累又饿的黑卷发女人哼哼唧唧地挂在金发男人身上发脾气,但因为没力气、嗓音沙哑,导致指责变成了撒娇。
降谷零表示对此很是受用。
看着之前各种挑衅作乱的“小狐狸”在怀里像小猫咪一样软成流体,他周身强势的气场都温和了许多,少了些许攻击性,又变成了温柔体贴的好男友。
“大尾巴狼……”
“不怀好意……”
“混蛋公安……”
降谷零叉起厚蛋烧递到绮月嘴边,好笑地问:“在嘴里嘟囔什么呢?”
此时绮月只裹着浴衣坐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被站在身前的降谷零圈在胳膊中间,但因酸软无力,坐着根本直不起腰,只能靠着他的胸膛。
听闻降谷零的询问,绮月装傻充愣地咬住厚蛋烧一口口吃掉,就是不回答。
降谷零勾勾嘴角,光是看着女孩儿满身属于自己的标记,就万分心情愉悦,抬手揉着绮月的头发,满怀喜爱的喃喃着:“真可爱,tsuki……”
绮月的回应是双肩缩动,下意识地想避开金发男人。
——类似夸赞的话她在过去几个小时里真的听到头皮发麻!
“我我我还没吃饱!”
绮月磕磕巴巴地提醒他。
她不要回房啊!
“唔,没关系。”
比起此前的故意伪装,此刻自然而然就能散发出蛊惑情动气息的混血男人,对绮月歪头轻笑。
“tsuki,我也没有吃饱。”
绮月非常识相地端起餐盘递给他。
金发男人随手拿起盘中的寿司吃掉,另一手却往绮月还未收回去的餐盘里,放了个方块大小的塑装袋。
“?”
绮月先是一愣,等认出后差点把盘子扔出去。
“!”
见绮月一副手抖拿不稳盘子的样子,降谷零轻松从她手中抽走餐盘,但把东西留在了她的手心里。
绮月当然不想接,却被降谷零戏谑地握着手指,不容拒绝地平托着那个小东西。
她咬牙:“你、你——”
“怎么了,”见他的女孩儿红着耳根,快要哭出来的娇弱模样,降谷零眸光微暗,眨眨眼,笑意无辜地道,“你不认识吗?”
她知道!
这个可恶的男人!今晚的架势似乎是要把房间内的存货都用光!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所以为什么要把这个随身带着啊!”绮月忍无可忍地炸毛道。
“这个啊……”如饿狼一般盯着气息愈发甜美的狐狸,降谷零拉起绮月另一只手也放在那小东西上,软着声音请求道,“就是想让tsuki帮我嘛。”
“啊啊啊啊闭嘴啊!”
……
于是他们在餐厅花费了半个多小时解决晚餐。
如果不是降谷零担心女朋友会感冒,可能吃饭时间还会更长。
等到绮月被再度放进温泉的时候,已经迷糊地睁不开眼了,以一种摆烂(x)享受的姿态任由男人服侍,最后被洗香香塞进被窝里时,她甚至能够淡定地道一句:“晚安,关灯。”
哦,关不关的吧,反正天也蒙蒙亮了:)
绮月倒头呼呼睡去。
降谷零躺在旁边,借着落地窗外熹微的晨光,用视线一点一点描摹着女人的容颜,眼神是从不曾让绵星绮月发现过的过分贪婪和迷恋。
他用这种方式,在另一人轻缓的呼吸音中,无声无息而放肆疯狂地表露着情愫。
最终,在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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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亮的时候,逐渐收敛,压制成一片克己冷静。
放慢动作起身下床,降谷零拿着手机向外走去。
“咔……哒。”
推拉门被小心地拉开、关上。
房间内剩余的一道呼吸声也随之一滞。
绮月平静地掀开眼睫,眼神清明,望着身边床垫上尤带体温的凹陷,低低地叹气。
她一开始的确是累得睡着了。
但残留的潜意识在降谷零那种仿佛要把她拆吃入骨、令人心揪的注视下,却又强制唤醒了自己。
不过意识是醒了,身体确实是累的,哪怕绮月想做出什么微表情也做不出,就这么闭眼装睡瞒过了降谷零。
他怎么不休息?
绮月先是疑惑,后是迟疑。
公安先生是个理智派工作狂,最近不管是公安还是组织,均事务繁忙,降谷零这一整天都待在温泉旅馆里,没有处理公事,这在绮月眼里已然是不可思议的了。
如果说生病发烧是不可抗拒的因素,她的主动是临时发生的意外。
那在一切将歇的时候,他却既不抓紧时间休息,也不去第一时间关心缺席的工作,而是躺在身边直勾勾地看着她……这怎么想都觉得令人费解。
哪怕绮月再怎么肯定降谷零对她的情谊,也觉得这个举动放在降谷零身上就像在浪费时间。
除非……
有什么关乎她的事严重影响了他的思绪,甚至是公事。
绮月推测到这里,就差不多猜出降谷零的动向了。
——他怕不是趁着把她留在温泉旅馆的空档期,让公安在背后调查她吧?
联系降谷零昨日对她“是否坦诚”“过往经历”格外在意一事,绮月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推论很合理,也不让人意外。
至于公安会不会调查出什么,这一点绮月倒是不怎么担心。
朗姆几年前挑中她去当警方内部间谍,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履历足够清白,哪怕有一些灰色痕迹,也自有组织的人在背后描补,否则光是考公务员、入警校、入公安这几重政审她就过不去。
现在降谷零发起对她的调查,以零组为首的公安势必会查得更详细,甚至是挖地三尺地查。
但硬性条件摆在这里:时间不够。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或许足够公安找出一些疑问——比如她的过往经历过于简单,人际匮乏,甚至是空白——但绝对不够突破组织的重重掩盖,抓到她的实际证据。
再多调查些时日也许可以。
但绮月要的就是时间差,她自然不会给公安这个时间。
听到门外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绮月也不打算在降谷零面前继续装睡,在他进门的那刻,就自己爬了起来。
降谷零顿了一下,略感惊讶道:“醒了?不再睡会儿吗?”
绮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困顿道:“到点就醒了……不睡了,得回去上班呢……”
知道生物钟不好改,降谷零也没说什么,坐回床上心疼地抚摸着绮月疲倦的眉眼,“要不请一天假吧?这样回去上班,你也太累了。”
然后再给公安一天调查时间吗?
知道降谷零今早一定没收到什么确切调查结果,绮月似笑非笑睨着他,嘴上半是玩笑半是掩饰地道:“这都是因为谁啊?”
“是我的错。”降谷零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低眉垂眼地道歉,抱着她轻哄。
绮月抿抿唇,心情复杂难言。
金发男人神情中的愧疚、心疼、欢喜、安心……统统不做假。
可就是这样才可怕。
一个人可以有两面、三面……
降谷零有百般多面,他的温柔深情看着不是假的,他的冰冷理性也是实打实真的。
到底是他演得太真,还是全部发自内心。
日复一日,他自己又能分得清吗?
一股从心底而来的寒气,笼罩着绮月。
“好啦,”她快速眨了下眼,反握住降谷零的手摇晃,微笑道,“最近部里那么忙,风见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用,我只是因为有点累就要请假,算怎么回事?”
“有点累”被女人刻意加重了语气。
降谷零理亏地摸摸鼻尖,无奈地道:“行,那就赶紧回去吧。如果你……撑不住了,要跟我说。”
有关于绵星绮月的人生经历,风见和hiro的调查结果都是表明,其过往虽然简单,但都有迹可循:
作为医生的绵星夫妇因一场车祸意外身亡,当时的绵星绮月还是未成年,她的舅舅远在国外联系不到,社会机构能找到的、可以成为她监护人的,就只有一个住在北海道的远房亲戚。
但去世的绵星夫妇留下了一笔庞大的遗产,这让绵星绮月经济上完全能够独立,所以监护人只是一个名头,绵星绮月一直是一个人独自生活。
也就是说,调查没有问题。
可就是这样才有问题。
降谷零深刻地记着绮月在警校时曾表现出来的种种异状,不管是初次见面奇怪的过呼吸发作,还是射击无法瞄准的问题,又或者是透过他和hiro在看什么人……
这都不是一个未成年失去父母,普普通通、按部就班上学的小女孩身上能够拥有的疑点。
简直就像……绵星绮月不是“绵星绮月”一样。
将绮月送到离警视厅不远处的一处隐蔽小巷子里,降谷零就一刻不停地开车走了。
望着白色马自达远去,绮月若有所思。
不知道降谷零刚才在想什么……
公安先生洞察力敏锐出众,寻查线索既可以借助警方,自身推理能力也强如侦探。
她得抓紧时间行动。
在降谷零捕捉她痕迹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行动即掉马,掉马即相见,相见就相杀……
零零:(竖起耳朵)警觉起来了
绮月:(翻翻剧本)我好像有点惨,但惨不过zero,又好像很爽,但我爽了,有人一定让我惨,啧。
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咱不放了,大家想象QAQ wb指路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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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谋划I/补汤
绮月回公安部之前,先被一通电话叫去了机动队。
爆处组办公室的门墙都是钢化玻璃,一米五高度以下覆盖有不透明的薄膜,绮月凑近后探头一看,里面只有松田阵平一人。
屋内应该开着空调,他单穿着被萩原研二吐槽过“像批量购买”的白色衬衫,一如既往敞着领口,不打领带,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正坐在工位前一下一下打着哈欠,面前的电脑开着空白文档,应该是要写报告,身旁的衣篮里还有换下后未整理的作训服。
显然是刚出完外勤回来。
卷毛警官的感知很是敏感,察觉到有人靠近窥视,视线立马投了过来,等看清是谁后,黑眸里的锐利之色又化作虚无。
他起身从里面打开门禁锁,让绮月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
“早上拆弹遇到点新情况,警部趁热打铁带他们实操去了。”
松田阵平随口解释了一句,没说太详细,但绮月还是听出了其背后隐藏的危险,否则警部怎么会将所有人都拉去实操训练。
然而这危险在拆弹专家口中仿佛再寻常不过——对爆处组而言,也确实是。
绮月想嘱咐一句“拆弹要小心”,但看松田阵平淡定自信的样子,又改口道:“叫我来什么事?”
“上次我们说的事。”松田阵平打开手机加密相册,调出一张SAT训练场景的照片,他指着里面其中一人,“我跟hgi查到了这个人,长谷川崎,疑似嫌疑最大。”
接着松田阵平简单讲述了他和萩原研二是怎么调查、锁定、跟踪,一步步抽丝剥茧查到长谷川崎头上的。
然而绮月看着这个明显是以偷拍角度拍摄的照片,忍不住好奇问:“手机拍照不是有声音吗?你是怎么做到不被SAT发现的?”
SAT成员好歹是警视厅特种部队的精英,不至于连这点儿警戒心都没有吧?
卷毛警官顿了一下,干咳着别过头,避开绮月的目光,低声含糊道:“我改装了一个微型相机……”
绮月:“……”
妙啊,这就是机械专家吗?
被同期女警这么眼神微妙地盯着,松田阵平半是尴尬半是羞恼,刚要说什么找补,就听她撑着桌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问他:“那你能改装手机吗?”
松田阵平一愣:“……?”
“或者给我也改装一个微型相机。”
松田阵平:“。”
哦,忘了绵星绮月是擅长采用非法手段取证的公安警察了。
大概是觉得不能让他白做工,同期女警继续压低声音提议道:“我还有在组织犯罪对策第五课时整理的枪/炮炸弹等武器资料备份,不涉密的都可以给你。”
松田阵平:“!”
妙啊,这些资料哪怕不涉密,他上第五课要人家肯定也不会白白给他!
于是内心猫叫声不断的卷毛警官和黑发女警在这个早晨火速达成了一笔交易,双方均心满意足。
绮月拷贝了一份长谷川崎的照片,让松田阵平把他手机里的删掉,就回到了公安部,试着查询长谷川崎的个人信息。
不过SAT作为警视厅负责反恐和人质拯救的精锐部队,成员档案都是机密,以绮月的权限,哪怕知道名字和样貌,也查不到具体的履历。
看来只能主动去找他了……
不过她目前还在公安内部的清查名单上,出入不知道会不会被同僚跟踪,得想个办法才行。
绮月暗自思索,打开东京地区的地图,默默计划推演着后面的事情。
*
“……一整天没什么异常。下班后,绵星警部补没有回宿舍,直接开车去了一家美容会所,购买了一份三小时的全身精油按摩套餐服务。”
夜晚。
金发混血的调酒师正在清洗酒杯,借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倾听耳麦里下属的汇报情况。
按摩……
金发男人手指稍作停顿,脑海中自动闪过前一晚的意乱情迷,和中间几度接近昏厥的黑卷发女人,不禁眸光闪动,无意识地攥紧玻璃杯。
到底是把她累着了。
降谷零耳根微热,自动略过这茬,询问:“她去找松田做什么?”
“是松田警官找的绵星警官。”风见裕也想到他顺势调查的事情,严肃正色道,“我们发现,松田警官和搜查一课的萩原警官这段时间一直在……”
某公寓楼附近的黑暗小巷中。
一名白发绿眼青年正无声无息得将自己融入到周围环境中,静悄悄得蛰伏、等待。
当发现目标逐步靠近,果断——拉开超剂量的麻醉弹扔出去。
白色药雾瞬间充斥着整条小巷。
“谁?!这是什么……呃……”
几分钟后,绮月扣着防毒面具,用脚尖踢了踢晕倒的长谷川崎,真情实意地感叹着。
所以说何必要亲自动手呢,用药就很方便啊,管你是超级赛亚人还是六边形战士,只要是需要呼吸的生物,就能把你放倒。
将提前准备好的手机、窃听器放在长谷川崎身上。
绮月拿着他的家钥匙,光明正大地进入他的公寓,搜查了一番,从不联网的电脑里找到被长谷川崎隐藏起来的,跟黑衣组织交易的相关线索等犯罪证据。
SAT工资挺高的啊,怎么还能干出倒卖武器装备的事呢?
绮月想不通也不想管,截取掉属于黑衣组织的部分,只保留下长谷川崎窃取SAT配枪的证据后,果断撤离。
在路上,从窃听器里听到长谷川崎醒来的动静,绮月立马打电话联系他。
“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可以当我是乌鸦侍者。”
绮月开着变声器,改变语气,用黑衣组织成员的身份和手里掌握的犯罪证据,肆无忌惮地威胁着长谷川崎,让他替她办事。
说实话,她这种行为很危险,为保险起见,她不能面见长谷川崎,如果长谷川崎一狠心转头去跟警察自首的话,她也阻止不了。
但她仅存的时间很紧张,接下来的计划安排关乎自己的命运,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偏偏她现在处在公安的视野中,行动受限,就只能这么冒险一次。
“办好这件事,你就能活。”
绮月挂掉电话,折断电话卡,处理掉手机,迅速抄近路赶回美容会所,从后门进入。
贵宾包间内,女按摩师正坐在梳妆台上,百无聊赖地试着各种精油。
明明穿着统一的工作制服,容貌清秀,鼻侧还带着可爱的雀斑,但当她双腿交叠、斜倚着梳妆镜面,慵懒抬眼看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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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风情。
“回来了?”
“嗯。”
绮月撕掉脸上的易容,将面具不舍地扔进塑封袋里,称赞着:“你的技术果然是出神入化,可惜每个面具只能用一次。”
“是不是后悔当初学习的时候偷懒了?”贝尔摩德调侃道。
“我哪有偷懒,”绮月无辜地眨眨眼,小小地吹捧过去,“我努力学了,只是天赋比不过你嘛。”
“honey,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贫嘴了。”贝尔摩德被逗笑了,长指甲隔空点了点绮月,说起正事,“调查得怎么样?”
“长谷川崎确实保留着和组织的交易记录。”绮月将U盘递过去,“不过他是SAT的人,突然死亡肯定会引起警方的调查,我不想引火烧身,所以今晚就只把证据拿回来了。”
“你不怕他去找警察自首?”
绮月淡淡地道:“我说我给他下了毒,没有我的解药他活不了。而且还有窃听器在。”说着又嘴角一弯,“他一个经受训练的SAT精英能被我特制的麻醉弹轻易放倒,想来也不敢不信。”
长谷川崎吸了那么多药雾,死是不会死,但晚上一定不好受,麻醉弹残骸已被她回收,长谷川崎又辨别不清药雾的真实成分,那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贝尔摩德哈哈笑了两声,用手提电脑检查完U盘里的内容,轻哼一声,带着给别人找活干的愉悦意味,叹道:“这些小老鼠真是不安分,Gin又要忙了。”
“也不用麻烦他。”绮月并不想让琴酒与长谷川崎接触,“我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就在我回组织的同一日……借我个狙击手就行。”
她装作思考片刻,提议道:“基安蒂和科恩吧,他们是搭档,两个人尽够了。”
基安蒂和科恩同卡尔瓦多斯一样,是组织的老成员,还是琴酒行动小组里的人,可信度极高。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狙击手可不是苏格兰、黑麦这些卧底搜查官,对基安蒂和科恩来说,狙杀就是狙杀,他们接了任务不会管杀的是什么人,不会跟死亡目标交流,也不考虑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等等。
所以绮月放心让他们去处理长谷川崎。
但要是琴酒亲自动手——万一他想玩“猫抓老鼠”,不急着让长谷川崎死,那想活命的长谷川崎在崩溃之下很可能会说出与她的交流细节。
琴酒要是知道她让长谷川崎去办了什么事……
她很难洗清自己的嫌疑。
嗯,得用一个不能让琴酒拒绝的理由来断绝他去亲自动手的可能。
“朗姆让我窃取警察厅的机密档案,但想要逃脱公安的追捕没那么多容易。”绮月看向贝尔摩德,茶红色的眼眸清透明亮,带着郑重道,“我无法将接应的事交给别人,除了你和Gin。”
换句话说,她只敢将自己的性命安危交托给你们。
“……”贝尔摩德怔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
“竟然说出这种可爱的话,”女人轻捂着嘴,眉尾轻轻挑动,柔软妩媚的笑意自眼角眉梢流出,语气带着遗憾,玩味地道,“真应该让Gin亲自听到。”
“至于朗姆……”红唇边笑容不变,眼神冷淡了下去,但贝尔摩德并没有说出什么后话,只是拖着长调,慢悠悠地道,“安心,那天我亲自去接你,半路再由Gin接应我们。”
绮月也没想奢求贝尔摩德或者琴酒能因为她而跟朗姆对着干,得到“亲自接应她”的承诺就够了。
“那你还是找卡尔瓦多斯做搭档?”绮月随口问道,不动声色地引导新的话题走向。
贝尔摩德闻言皱了皱眉,罕见地表露出一丝犹豫。
绮月故作迷惑道:“嗯?怎么了?”
“我原先是相信他的,”贝尔摩德打开烟盒,细长的手指夹着点燃后的香烟,虚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卡尔瓦多斯对我的迷恋不是作假。”
美艳的大明星说起他人对自己的喜欢,情绪平淡无波,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她转而提起那日在酒店解决导演、却在撤离时被FBI追踪的事情。
“我只把这个任务告诉过给卡尔瓦多斯。”
绮月自然知道详情,她顺势说出贝尔摩德内心的存疑点:“你怀疑他?可如果是卡尔瓦多斯提前通风报信,FBI的行动部署应该不会那么匆忙吧?”
“所以也只是怀疑。”贝尔摩德厌烦地弹掉烟灰,“那天卡尔瓦多斯并无叛逃迹象,跟我回组织接受调查也很配合,情报组也确实没有找到他跟FBI联络的证据,最近给他的任务也都完成了。”
绮月从善如流地劝道:“那就应该不是他吧?跟苏格兰、波本和黑麦相比,卡尔瓦多斯可是组织的老成员了。”
“老成员又如何?”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提点道,“哦,这事你不知道。Cndin,在组织十几年的老人了,谁能想到他是CIA呢?”
绮月回忆了一下,对加拿大威士忌印象浅薄,“十几年的卧底,是怎么查出来的?”
贝尔摩德对这些卧底的事没琴酒那么热衷,简言道:“Kir发现的疑点。好奇的话,等回去你可以问她,或者问Gin也行。”
“Kir?”
基尔,水无怜奈吗?
绮月不禁汗颜。
看看贝尔摩德、库拉索、基尔、基安蒂……组织的女人都是狠人啊,跟她们比起来,Dit真是差远了。
贝尔摩德误以为绮月对基尔感兴趣,想了想,多说了两句,提议道:“Kir在被注射吐真剂审讯的情况下仍然没有透露组织情报,Boss还是挺赏识她的。这次的任务,就让她跟着琴酒一起接应我们吧。”
“行。”
绮月对此无所谓,她这次回组织堪称声势浩大,势必要跟其他重要的代号成员接触,早见晚见都无所谓。
“至于卡尔瓦多斯,我目前愿意相信他。”贝尔摩德很快下了决定,微眯起的美目泛着寒光,“希望他不要辜负我。”
“怎么会呢。”
绮月举起精油玻璃瓶放在灯下欣赏,茶红色眼眸折射出奇异的光彩,笑容明媚。
“毕竟他那么喜欢你……”
*
绮月回到家,一打开门就发现屋内拉着窗帘但灯光通明,从厨房的方向传来阵阵香气。
她:“……”
某人这不打招呼就随便进她家的习惯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嘛,tsuki,”金发男人歪歪头,笑容温柔阳光得要把人暖化似的,“你知道我没法提前告诉你啊。”
说着,还顺手把绮月脱下来的高跟鞋和外套摆好。
绮月对贤惠的公安先生无言以对,她揉揉额头,看了眼厨房,纠结地道:“我吃过饭了。”
“嗯,我觉得这个点你也该吃了。”降谷零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去了美容会所,也在外面吃了饭,但他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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