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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禛,吹埙!”谢彦大叫道。
他用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很是后悔,方才他就不应该妇人之仁!
车内的怡佳公主开始指挥:“拿刀砍!砍死我顶着!”
谢彦眼见着那些人提了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估摸着唤狗也是来不及了,大声道:“奕禛,拿古炀做人质,勒死他!”
谢彦一边说,一边努力地站了起来,跑到奕禛的身后。
——他怕那些人反过来拿自己做人质,来牵制奕禛。
此刻,奕禛已经用马鞭子在古炀的脖子里绕了两圈,轻轻一勒,古炀的脸顿时被勒红了。
“你们敢上一步,我就勒死他!”奕禛大声道。
那些人只好站住了,回头等车内怡佳公主的号令。
不一会儿,谢彦看到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贱种,放开炀儿,你想拿他怎么样?”
奕禛哼了一声:“你们不是一两次想置我于死地了,我今天就想他死,让你尝一下失子之痛!”
奕禛说着,手上用了用力,古炀便窒息了。
第63章
原本在周围看热闹的人害怕“神仙打架伤及池鱼”, 纷纷跑掉了,没多久,偌大的街上便空旷了起来。
奕禛见几个在大街上执勤的“城管”跑了过来……
他知道, 如果他们过来肯定会站在怡佳公主一边对付自己,到时候场面对自己更为不利。
他毫不犹豫地拿了埙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两条黑色鬣狗朝“城管”扑了过去, 阻断了他们过来“援救”。
奕禛手上用了用力, 古炀顿时呼吸困难。
由于缺氧,古炀的脸被憋得紫红,手脚也软了下来。
“有话好说, 你放了古炀, 本宫可以放你走!”怡佳公主见奕禛来真格的, 口气和缓了许多。
奕禛指了指那个抽打谢彦的马夫,“先把他的那只右手剁了!”
谢彦:“……”,奕禛这是在为他报仇。
那个马夫吓的脸色发白, 用眼睛回瞄着怡佳公主。
怡佳公主对他挑了挑眉, 轻描淡写地道:“自己砍吧。”
奕禛的手稍许松了松,古炀的呼吸顺畅了一些, 便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逼的奕禛只好用了些力,让他呼吸不畅, 半通不通, 他才老实。
马夫犹豫着拿起手中的刀……
“砍啊!”奕禛大叫一声。
那马夫被吓的手抖了一下,刀跌落了下来, 砍伤了右手, 却没有把手给砍下来。
可能是砍到了大血管,手上的血液直流, 滴到了地上,场面有些血腥。
“砍啊!”奕禛大声喝道。
马夫抖抖缩缩地从地上拿起了刀,根本下不了手。
他把刀往地上一扔,朝奕禛跪了下来,开始讨饶。
怡佳公主一心想要救自己儿子,见马夫下不了决心,从另外一个马夫手上拿了刀,不容分说,把奕禛想要的那只手给砍了下来。
那马夫疼的大叫了一声,满地打滚。
谢彦和奕禛:“…………”这女人比他俩想象中狠!
“把古炀放了!”怡佳公主对奕禛道。
奕禛一时间犹豫。
谢彦:“不能放,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放。”
怡佳公主瞪了一眼谢彦:“你们出尔反尔……”
她的话刚起,众人便看到一辆马车从不远处的巷子里冒了出来。
马车近了,宋承煊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彦和奕禛呆了呆,这大年初一的,还真是流年不利啊,都遇到什么牛鬼蛇神啊!
奕禛很快反应了过来——宋承煊可不会受他的要挟,得尽快逃跑!
他把古炀踢向了怡佳公主,抓住了谢彦的手便往巷子里跑。
“你们一起上!把这两小子活捉了!”宋承煊气急败坏地命令左右的人。
奕禛一边跑一边吹埙,调动两条鬣狗为他俩断后。
只是对方既有宋承煊的人又有怡佳公主的人还有“城管”,都拿着武器朝他们奔过来,两条鬣狗明显抵挡不住。
有几个人绕过两条狗,拿着刀朝他们袭击了过来。
奕禛让谢彦跑,自己则撸起袖子准备跟他们拼命。
没曾想屋顶上“掉”下来几个青衣铜面的人挡在了他俩的面前……
奕禛和谢彦面面相觑,他俩在庆祥饭馆见识过这几个人的武力值,那可是以一挡十!
几个青衣铜面之人赤手空拳便夺了那些人的刀,把那些人打的趴倒在地。
这次奕禛没有走,而是拉着谢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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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看着那些青衣铜面人把那些人打了趴下来。
有个青衣铜面人忍不住了,转头对奕禛道:“愣着干嘛?快走啊!”
奕禛盯着那个跟他说话的青衣铜面人:“你们是谁?”
那个青衣铜面人道:“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奕禛:“谁派来的?”
青衣铜面人:“……你父亲。”
不远处的“三个主子”没有了爪牙的保护,变得孤立无援起来。
怡佳公主听到青衣铜面人的话,激动了起来。
她终于想通了,为何她派去刺杀“贱种”的人马都消失不见了……
原来是古之信捣的鬼!
“你们是古之信的人!?”她跑上前来厉声问。
青衣铜面人没有理会她,而是用刀指着她防止她跑过来伤害奕禛他们。
青衣铜面人带着他和谢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后,问奕禛“想去哪里?”
奕禛本想送谢彦回南宫府,然后骑自己的马离开。
谢彦却不同意,他怕就这么回去会被南宫府中的人盘问。
“唉!那些人很烦唉,找家客栈,叫个郎中给我上下药,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回去。”谢彦建议道。
奕禛知道,南宫府盘问的结果便是南宫瑾知道谢彦得罪了怡佳公主,然后……不让他跟自己来往。
奕禛知晓这些青衣铜面人是自己父亲古之信的人之后,便不再客气,让他们按照谢彦说的,准备了一家上等的客栈,请了郎中为谢彦看了背上的伤。
郎中看后,说只是皮外伤,奕禛才放心。
青衣铜面人临走之前,跟奕禛“对了暗号”,若是他遇到困难,只需要吹“蓝夜曲”,就会有人替他解困。
奕禛的脸上现出了光彩——他就知道一直都是父亲在保护他。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谢彦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涂上药之后,他背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好在有棉衣的保护,才不至于皮开肉绽,但还是伤的不轻,背上被抽出了血迹,脖子后面有一块裸|露的地方,有稍许的肉翻卷了起来。
奕禛坐回到床沿上,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谢彦背上的药,觉的干的差不多了,为防他着凉,他拉过被子帮他盖了起来。
“脖子后面的那一块可能会留下疤痕。”奕禛说完叹了口气。
谢彦笑了笑,“男子汉身上有几个疤痕,不是很酷吗?”
奕禛:“……”
很快便到了饭点,谢彦趴着无法吃饭,便想要穿上衣服坐起来吃。
背上有伤,他的手轻轻动一下便会牵扯背上的伤口。
奕禛见他“穿衣吃力”,便上前帮助他,轻轻把他手揣到了衣袖里。
他俩让客栈的老板把饭菜送到了房间,吃完饭后,谢彦便有些犯困,他躺到床上浅浅地睡了一觉后,睁眼一看,奕禛坐在桌子边上支着下巴发呆。
他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在想什么?”谢彦喝了一口水,问道。
奕禛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是我父亲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
谢彦:“青衣铜面人说他们是你父亲派来保护你的,说明你父亲对你很是关心,你并不是无所依靠之人。你父亲身在边关,却留了一帮人来护你周全,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你想想,古炀被你挟持危在旦夕,那些青衣铜面人都没出来救他,你落下风了,他们却出来救你,我觉得,你在你父亲心中的地位是胜过古炀的,也怪不得怡佳公主听到是你父亲的人后,要发疯了。”
奕禛点了点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识得字却不会写字吗?”
谢彦:“为什么?”
“也是我父亲……,他让他在京中的好友萧叔叔每个月去我姑奶奶家教我识字,我看的出来,萧叔叔是‘武将’,不通四书五经,却熟读兵书,他还会一些医药方面的知识,其实……那本《黄帝内经》我是看过的……萧叔叔事忙,来去匆匆,习字是个磨人的事情,他来不及教我,一开始只教了我认字,及至后来,他让姑奶奶请夫子教我四书五经和学写字,我却不愿意写了……”
谢彦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其中原委。
——奕禛被一些利用“圣人之言”压迫人的假学究给气到了,错误地认为四书五经便是用来迷惑人的,便不想学这些“骗人的东西”了。
此时谢彦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熟悉兵书,知晓医药常识,却不会四书五经更不会写字的缘由了。
他不愿意跟别人学四书五经,却愿意跟那个“萧叔叔”学兵书和医道,难道只是因为萧叔叔是他父亲派来的?
奕禛:“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父亲,见到的都是萧叔叔,所以……在我心中,萧叔叔就像是我父亲一般……我来京城后,跟我祖父打听了萧叔叔,得知萧叔叔去了北疆。”
奕禛说着,伤感地低下了头,“怪不得这一年多没见着他了。”
谢彦刚想安慰他,奕禛扬了扬头,露出了少年特有的自信笑容:“我想好了,我要跟着你挣好多好多钱,等他解甲归田的时候给他好多钱,让他娶妻生子……”
谢彦:“……”这想法太天真了!
人家有人家的活法,你一厢情愿地帮人家安排了,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这话谢彦没说出口,毕竟少年只有十三岁的芯子,正是做梦的季节,他不想打破他美好的梦。
“你说的对,我们一起努力挣钱。”谢彦笑道。
奕禛叹了口气,“这些青衣铜面之人,与其说是父亲留下来保护的我的,我更相信是萧叔叔留下来保护我的……”
“我小的时候贪玩,经常一个人在外面疯玩,落水有人救,从树上掉下来有人接,身处险境有人解难……我一直都以为我运气好,现在想来,其实都是萧叔在保护我……”
奕禛说着,喝了一口水。
谢彦看了看眼前“缺爱”的少年,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其实你父亲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对不对?”
奕禛又喝了一口水,“我听别人说,当年我母亲为了进首辅府做我父亲的小妾,不知道跟谁有了我之后,便赖上了我父亲,不顾脸面,死活要进首辅府……我祖父心狠,为了那个怡佳公主的脸面,硬是让我母亲自裁,才肯认下我……”
谢彦知道奕禛这是把自己的伤疤扒开给他看。
他握紧了他的手,“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奕禛:“有些话,我想亲自说给你听,而不是让你在别人那里道听途说。”
谢彦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应该恨我祖父?”奕禛道。
谢彦:“……”他没有经历过这些,还真不知道怎样代入这种复杂的情感。
奕禛叹了口气,“原来我是恨的,但现在……祖母会搂着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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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对我也是百般呵护,我这……恨也恨不起来了!”
他说着,眼眶红了红,“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气性?”
谢彦摇了摇头:“你很好,是个善良的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奕禛:“……”这话有些怪怪的,倒像是他的祖父和祖母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你真是个好孩子。
“其实,我是应该恨他们的,因为我的母亲就是被他俩给逼死的!虽说我母亲地位卑微,但好歹是条命,那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若是我有的选,我宁愿选择跟母亲过漂泊的生活也不愿意进什么首辅府!”
“是我母亲用她的命给我换了镇北将军长子的身份!母亲所追求的,却不是我想要的。如今看来,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倒成了牵制我的枷锁……还真是个傻女人呢。”
“令我心有不平的是,他们虽然对我好,却不给我姓,也不让我入古家家谱。我跟祖父提过几次,祖父都拒绝了,祖母偷偷告诉我,是怡佳公主介意……去了圣上那里,让圣上不给我姓古,也不给我进古姓家谱,他俩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姓就没有姓吧,我也不稀罕!以后啊,别人问我姓什么,我就说姓‘谢’!我跟你姓,谢奕禛,还真好听呢。”
他说完笑了笑,笑容明媚。
“也是因为怡佳公主容不下我,我才去了姑奶奶家……”
接着,奕禛跟谢彦和盘托出了当年他的父亲古之信的“风流往事”。
古之信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古家的一个丫鬟,他想要娶她为正妻,古家人不肯,定要让他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古府为这事闹的正僵的时候,怡佳公主看上了英俊倜傥的古之信,去求武皇帝为他们赐婚。
武皇帝亲自赐婚后,古家人,除了古之信之外,都非常高兴。
怡佳公主如愿嫁进了古府,成了古之信的妻子,古之信则成了“驸马”。
但怡佳公主此人飞扬跋扈,得知古之信的心中住着一个丫鬟后,竟然毒死了那个丫鬟。
古之信悲痛欲绝,但又不好把公主怎么样,便开始冷落她,故意放浪形骸出入曲意楼买醉……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奕禛的母亲……
“听别人说,我的母亲跟那个他喜欢的丫鬟长的很像,所以才……”奕禛道。
谢彦帮奕禛添了些水:“别多想,这么看来,你就是你父亲的儿子,只是他不好意思正面说出来而已。”
奕禛听到谢彦如此说,笑的很开心。
他们想到了鸿门街上,怡佳公主凄厉地呼唤“古之信”的模样。
——若是奕禛不是古之信的儿子,为何会如此偏袒奕禛?
奕禛又喝了几口水,“跟你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夕阳西下,奕禛把谢彦送到南宫府,有好些人问谢彦这身上怎么换了衣服?
谢彦回他们玩水后弄湿了……
奕禛看着他撒谎,脸都不红一下,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首辅古钰跟南宫徽是“同年”,当年殿试的时候,古钰得了状元,南宫徽屈居探花。
身为状元的古钰心知肚明,若论才学,他是和榜眼都比不上第三名探花南宫徽。
只是因为南宫徽的祖上是前朝的大官,武帝故意把他压成了探花,派去了南栖县做了县令。
南宫瑾之所以能当上户部尚书,一是古钰念在他父亲南宫徽是个“好人”,又是自己的同年,二是因为这朝堂中好多人都是“顺党”,他不得不帮朝堂培养势力,古钰这才向周文帝推荐了二甲第六名的南宫瑾做了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的位置很是重要,任人唯才不如任人唯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古钰相当于南宫瑾的“半个老师”和“伯乐”。
每年的正月初二,南宫瑾都会亲自去古府向古钰拜年。
今年也不例外。
不过,以往他都是一个人去,今年他却要带上谢彦一起去。
——古钰想要见见这个圣上亲赐戒尺的人。
第64章
话说两头, 怡佳公主带着被打的古炀去见了她的母后董太后。
她在董太后面前哭诉,说那个“小孽种”是怎样欺负她的炀儿,那个古之信又是怎样的忘恩负义……
加上古炀在董太后面前卖惨, 董太后一时间气愤极了,恨的咬牙切齿, 当即便想要把“小孽种”给抓起来治罪。
但她能做到太后的位置, 必然不是冲动之人。
很快她便冷静了下来, 不管怎样,“小孽种”也是首辅家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还不能抓……”
怡佳公主:“我们炀儿就白受了他的鞭子?!那可是在大街上, 百姓们都看着呢, 一个连庶子都算不上的小孽种当着嫡母的面用马鞭子抽打嫡子!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 这让儿臣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就是太好面子,才弄成如今的模样!”董太后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没有往下说, 毕竟怡佳是她亲生的,事已至此, 她也不想往她伤口上撒盐。
当年她让她“忍一时之痛”, 善待那个丫鬟,让古之信纳那个丫鬟为妾, 古之信定然会感激她……
她倒好, 为了捍卫什么“虚无的爱情”,趁古之信不在家, 一杯毒酒把那丫鬟给毒死了!
这古之信不恨她才怪呢!又怎么能爱她?
怡佳公主听到董太后如此说, 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她跪着伏在董太后的膝盖上哭的更厉害了, 梨花带雨,头上的珠翠跟着晃动,叮叮直响。
“母后这是不打算管儿臣了吗?”怡佳公主啜泣着,肩膀不停地晃动。
董太后心中暗自叹息,用手摸着怡佳的头,自己的女儿一生要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内心的凄苦只有她这个母亲才能感同身受。
“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她说完,让身旁的丫鬟拿来了一柄玉如意。
她把玉如意递给了怡佳,“若是哀家把那小子抓了起来,你公公定然会追究,闹到圣上那里……他毕竟不是我亲生的,也不是你亲哥……闹到他那里,即便你有理,也会把前事牵扯进来,大家只会说你这个嫡母没有容人之量,跟小孩子斤斤计较……所以啊,这只能是家事,懂吗?”
怡佳公主似懂非懂地接过了玉如意,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刻了董太后的印章。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这是……干什么?”
董太后:“既然是家事,而你又是嫡母,理应拿出做嫡母的样子来秉公处理这件事,正如你所说的,那小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炀儿给打了,你这做嫡母的不能放纵他,你家去先把那小子怎么欺负炀儿的事情跟你公婆说了,你先看看你公婆的反应,若是他们支持你教训那小子,你就不必把我这玉如意拿出来,若是他们一心偏袒他,你就拿出来……”
怡佳公主破涕为笑,到底是她的母后,有母后撑腰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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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玉如意之后,便相当于太后亲临,她的公婆也不好阻拦了。
她拿着玉如意得意地笑着,回到首辅家,以后看谁还能欺负她?!
董太后宠溺地用手帕帮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这玉如意只能用这一次,你用完这次后,必须还给我。”
“为什么?”怡佳公主把玉如意藏到了怀里。
董太后用手指轻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你,就知道任性!我听说你跟公婆的关系愈发地不好了,哀家只能护的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你若是还想在古府好好地过日子,就不能总让哀家来替你出头,你得学会忍,好好跟你公婆处理好关系……至于那个奕禛,古家连族谱都没让他进,你就不要老是针对他了!”
董太后顿了顿继续道:“以往你做的那些糗事,连我都知道了,你公公贵为首辅,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过后,你得好好修复跟你公婆的关系……”
董太后说到这,想到了昔日的自己。
她便是能忍,才能走到最后,成为太后……
怡佳公主在慈仪宫吃了午饭才回去。
她拿了董太后赐的玉如意回到了古家,跟阮氏诉说了奕禛的“恶行”,又拉了古炀,把他身上的伤给阮氏看。
阮氏看了后,非但没有同情亲孙子,反而训斥他俩:“每年过年,你俩都纵马在大街上招摇,撒什么果子钱?!害的百姓为了抢你们的东西乱了阵脚!百姓家的孩子也是他老子娘捧在心尖上的,你们没有同情心,竟用马鞭子抽人家!?禛儿抽了你儿子了,你知道自己的儿子会疼,你有没有想过,人家的儿子也会疼?”
怡佳公主见阮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便拿出了董太后的玉如意,执意要严惩奕禛。
阮氏见了玉如意之后激动了起来,“你贵为公主,总是拿皇权来压人!禛儿来家之后,你非但没有做好一个嫡母应该做的事情,反而处处针对他,让矛盾升级,这事情归根结底在你,炀儿受的罪也是你种的因!我不准你打奕禛!”
此刻的奕禛策马扬鞭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知道回去后,怡佳公主会针对他,不过,他压根不怕,除了祖父祖母的庇护外,他还有西洲鬣狗和青衣铜面人的保护。
跟往常一样,他骑马进了古府后,把马给了小厮。
只不过,下一秒,他便被藏在暗处的怡佳公主的人一拥而上,强按在地了。
他被强行夺取了埙,嘴一张,刚要喊救命,嘴里便被塞进了东西。
他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强行拉到了古府园子的中心地带“示众”。
古首辅还在皇宫,阮氏被怡佳公主控制住了,来看热闹的都是下人们。
古炀站在他的对面阴险地对他笑着,怡佳公主则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拿一种嘲笑的眼神看着他。
奕禛站定后,她把茶重重地放到了丫鬟手中的托盘上,站了起来,跟府上的下人诉说奕禛是如何罔顾人伦,当着嫡母的面在大街上抽打嫡子古炀……
“你们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惩罚?!”
怡佳公主说的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若是不知道实情的人,听到如此论断,都会站在怡佳公主的一边。
但下人们都知道前因后果,除了怡佳公主的人附和睁眼说瞎话,古首辅以及阮氏的人都皱着眉不发话。
怡佳公主自以为“正义”,让奕禛跪下来跟古炀磕头赔罪,她便不追究“奕禛的过失”。
自始至终,她想要的都是“面子问题”。
但奕禛怎么会跟她服软?
奕禛仰着头,根本无视她跟古炀。
奕禛的傲慢态度彻底激怒了她。
她让她的爪牙强行摁着奕禛磕头,奕禛的上身被绑住了,只能用腿来踢那些爪牙。
怡佳公主挥了挥手,在大众面前羞辱奕禛:
“你们都看到了,给他脸他不要脸,也别怪我心狠,我也是没得法子!他跟他娘一样,是个倔强的贱货,不上家法是不会学好的!”
怡佳说完,手一挥,她的爪牙们一哄而上,把奕禛强行按在了一张长凳上。
“五十大板,一个都不能少!”怡佳公主喝道。
爪牙们得令便开始打了起来,奕禛吃痛,嘴里被塞了东西叫不出来,脸憋的通红。
阮氏被怡佳公主的人控制了,远远地看着奕禛受苦,心如刀绞,只看着打了几下,便昏了过去,那些人扶住了她,把她抬到了卧室。
“住手!”古钰远远地看到奕禛受刑,大喝一声,快步走了过来。
打手们见古钰来了,不敢继续打,便收住了手。
怡佳公主拿着手中的玉如意,笑道:“才十二下呢,继续打啊!”
“谁敢!?”古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剑,“这是圣上亲赐的剑,见此剑如见圣上!”
大家听古钰如此说,都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怡佳公主虽内心不忿,却也是无可奈何,朝古钰跪了下去。
古钰亲自上前拿掉了奕禛嘴里的东西,解开了奕禛身上的绳索,让自己的亲信把奕禛抱回了卧室。
他叫来了郎中为奕禛看了一下,郎中检查了外伤后,不能确定有没有内伤,说要多观察几天。
郎中配了内服和外用的药后走了。
古钰叹了口气,当初武皇帝要把公主嫁给他的儿子,他还很高兴,认为这是古府莫大的荣耀,如今看来,那只是灾难的开始……
他看了看腰间的剑,这把剑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根本不是御赐的。
他拿出这把剑冒充御赐剑,只不过想要镇住太后赐的玉如意而已。
若是这事被怡佳公主知道,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更大的幺蛾子出来呢。
***
次日一大早,吃过早饭后,南宫瑾带了谢彦坐了马车来到首辅府。
谢彦虽然跟奕禛认识一段时间了,但还是第一次来首辅府。
“古府”不仅仅是首辅府,更是怡佳公主嫁过来的地方。
当年的几个公主之中,武皇帝最喜欢的便是怡佳公主。
谢彦听说过,当年的古府很是寒碜,武皇帝要把心爱的公主嫁给古家,特意为古家在京城的“黄金地段”重新建造了首辅府,才把怡佳公主嫁了过来。
谢彦下了马车后,抬头看了看门楼,三次元的时候,他去过故宫,这门楼跟皇宫也差不离了。
足见武皇帝对怡佳公主的“真爱”,这也造就她飞扬跋扈的性格。
古府门口的小厮见户部尚书的马车驾到,连忙上前来询问。
南宫瑾递上了拜帖,小厮拿着拜帖进门通报去了。
这厢南宫瑾不紧不慢地让两个车夫抬下了礼物。
谢彦则左顾右盼地寻找奕禛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昨晚南宫瑾才把要带他来的事情跟谢彦说,可能……奕禛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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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分手后,他便惴惴不安,奕禛当街打了古家嫡子,古家人会怎样对奕禛呢?尤其是那个怡佳公主,一定会不甘心的。
不一会儿,正门大开,一个年逾古稀的儒雅老者带着几个小厮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宫瑾见古钰出来,忙携着谢彦的手迎了上去。
南宫瑾朝古钰拜了拜,说了些拜年的客套词。
按照南宫瑾的意思,谢彦是白身又是小辈,得跪下来朝古钰磕头拜年。
这“磕头拜年”也不是第一遭了,老人芯子的谢彦在心中安慰自己。
在谢家村和云林县的时候,跟金氏拜年的时候,都是一群人在磕头,如今只是他一个人磕而已。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撩开袍子便想跪下来磕头,被古钰一把拉住了,“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些虚礼。”
谢彦便“顺其自然”的不再下跪,而是跟南宫瑾一般朝古钰行了个礼,说了些吉祥话。
古钰转眼看到南宫瑾的两个车夫抬着礼物跟在后面,对南宫瑾笑道:“去岁的时候,老夫就没收你的礼物,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南宫瑾笑着回道,“去年是学生孟浪了!今年跟去年送的可不一样了,老师您先看一下,再说收不收。”
古钰见南宫瑾如此说,便让自家小厮接过南宫瑾的礼物抬了进去。
谢彦和南宫瑾跟在古钰的后面进了古府后,便乘上了古钰事先安排好的轿子,轿夫抬了他们在会客花厅停了下来。
古钰领着他俩进了花厅。
这花厅很大,谢彦目测最起码有二百平方米,里面设有地龙和火墙,温暖如春。
玄关、桌椅、茶几以及树木花草布置的极为恰当,几个人进去后根本不感觉空荡。
进门后,分主宾坐下。
丫鬟们上了茶水和各色糕点糖果。
几个小厮把南宫瑾送的礼物抬了进来,当着古钰的面打开了。
小的盒龛里面是一幅字画,是一幅献寿图,画面明亮喜庆,过年送礼既不张扬又有面子。
南宫瑾:“这是学生偶然间得到的,也不贵,就图一个吉祥。”
古钰笑着收下了。
小厮接着打开了大的盒子,里面是一些药材。
南宫瑾笑着解释:“学生知道老师有热喘,特地收集了这些,还望老师不要嫌弃。”
东西倒是不贵,但这份心倒是难能可贵,古钰便让小厮收下了。
去年的时候,南宫瑾很“蠢”,送了一座金镶玉的菩萨给古钰。
古钰的脸当即便黑了下来,问他,“你一年只有一百多两银子的俸禄,哪里有这么多钱买这种东西?”这是在怀疑他不廉洁,私自受了贿赂。
南宫瑾随机应变地解释了那是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古钰的脸这才缓和了下来。
但他坚决不会收人家祖上的东西,还旁敲侧击地说了一些“要为官清廉,效忠朝廷,不计个人得失之类的话”来敲打南宫瑾。
谢彦在云林县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
根据那些风言风语的提示,古钰是大周朝的“头号贪官”!
但……这初次见面好像跟传说中的不大一样。
不过,人不可貌相。
他看过一些关于贪官的电视剧,现代的好些贪官每天吃着泡面,家里面的钱却堆积如山。
——这叫表里不一。
所以,还真不能被表面现象迷惑了。
古钰跟南宫瑾说了一些朝堂上的琐事,相谈甚欢。
谢彦有些心不在焉,奕禛到现在还没出现……
难道奕禛禛的出事了?
此刻,他真的很想问,奕禛人呢?他到底怎么了?
但他是客人,随意地打断人家欢快的谈话好像很不礼貌……
但这“师徒二人”说起朝堂之事便没完没了,谢彦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俩的话头,“奕禛呢?怎么不见他?”
古钰愣了愣之后,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年纪大了,糊涂了!我让你带彦哥儿来,不就是想要让他跟奕禛叙叙吗?我竟然忘了把这事告诉禛儿了!”
他说完,吩咐左右的人去叫奕禛过来。
接着他把话题转到了谢彦头上,赞扬了谢彦“品学兼优”……
“我听我们家禛儿说,他在学堂中,跟你最是合的来……”
南宫瑾察言观色,见古首辅言辞中对他这个“没有名分的孙子”不仅不反感,反而对他很是骄傲,便笑着参与了话题,“彦哥儿也经常在学生面前提及你们家的这个孙儿……哦,对了,他也算的上是品学兼优,每次都考第二名呢,除了我们家彦哥儿,那些世子和陪读的都考不过他……”
谢彦见古钰神色如常,心中略略放心了下来。
不一会儿,去叫奕禛的人来了。
他在古首辅耳边耳语了几句。
古首辅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随即恢复了镇定。
他轻轻叹了口气,“年轻人就喜欢睡懒觉,他还赖在被窝里呢,彦哥儿多等他一会儿罢。”
谢彦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知道奕禛从不睡懒觉,古首辅这么说,莫非……奕禛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他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嚼了起来,浑然不知道什么味道。
“东院走水啦!东院走水啦!”府中有人大声叫了起来。
谢彦的心情豁然开朗,因为这声音是奕禛发出来的!
古钰的脸色则变了变,立即站了起来,“家中走水,你俩在此地等一下,我去看看。”
走水就是起火,这在古代可是大事情。
南宫瑾不容分说,跟着站了起来,“学生也去看看!”
谢彦跟着他俩走出了花厅,一眼便看到了奕禛。
——他正对着花厅叫“东院走水了!”
奕禛见到了谢彦,愣了愣,他不知道花厅里的人会有谢彦,他手足无措地抓了抓头发。
但如今他既然做了,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想来彦哥儿是会理解他的……
谢彦上前拍了拍他的背,恰好是昨日被打的一个地方。
奕禛疼的汗直流,但还是呲牙笑道:“你怎么在这儿?”
古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东院真的走水了吗?”
奕禛指了指东院的方向,“烟那么大,你自己不会看啊?”
古钰抬头一看,立即朝东院跑了过去。
东院——可是怡佳公主住的地方。
古钰和南宫瑾跑在了前面。
奕禛对谢彦神秘地笑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第65章
奕禛对谢彦神秘地笑了一下:“要不……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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