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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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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听到秦路说自己中毒了, 谢彦吓了一跳,迈着小短腿跑上前扶住了秦路。

秦路不可能让他的小身板来支撑自己,便扶住了廊下柱。

他脸色青灰, 面容有些扭曲:“桌上的几颗花生米…没想到,是有毒的!”

谢彦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是方氏见有秦路保护他不能得手, 先把秦路害死, 再害自己?

的确,若是秦路死了,自己便成了待宰的羔羊, 离死也离不远了。

一定要想办法救活秦路!

前世的时候, 他参加过“红十字会的急救培训”, 知道一些基本的急救常识。

不管是什么有毒物质进入胃里,首当其冲的便是用大量的温水洗胃。

“窈姐儿,窈姐儿!快出来!快出来!”离的最近且最可靠的就是谢复窈。

谢复窈听谢彦呼唤的紧, 以为谢彦出了什么事, 自从匾额事件发生后,这孩子便像是丢了魂, 见什么都怕, 怪可怜的。

她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跑了出去。

“秦路遭人暗算, 中毒了, 赶快兑一脸盆温水过来,帮他洗胃, 快!”谢彦道。

她看了看秦路青灰色的脸, 跟平时判若两人,心中慌了。

“不应该叫郎中吗?”

“郎中最快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到, 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当着秦路的面,他始终说不出“死”字,但这话他俩都听懂了。

秦路对谢复窈道:“彦哥儿说的对!还请谢姑娘加以援手。”

谢复窈见秦路声音虚弱,立刻回屋准备温水去了。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前院忙着,就连谢复壮和谢子瑜都忙着跟在谢怀恩后面在前院贴对联,吴氏也到厨房帮衬去了。

后院除了在屋子里的金氏外,便是送盆栽的那两个丫鬟。

那两个丫鬟把一盆金桔抬进金氏房间后走了出来,便被谢彦叫住了。

“你俩过来,你帮忙端一张椅子给秦大哥坐,你去前院跟谢怀安说秦大哥中毒了,让他即刻到后院来一趟!记住别乱囔囔,只跟谢怀安一个人说即可。”谢彦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中毒”两个字让两个丫鬟吓了一跳,原本看到秦路“痛苦捧腹”的样子,还以为他闹肚子呢,没想到会是中毒。

她俩立即按照秦路的吩咐去做了。

金氏正歪在床榻上休息,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她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她听到谢彦叫唤窈姐儿的时候,语气很急,想着这孩子被倒下的匾额吓的魂不守舍,整天黏着秦路,把秦路当做了救命稻草的样子,心中便有些不忍。

她爬起床来,整理好衣服走了出门。

远远地看到秦路坐在椅子上,谢彦和谢复窈一边一个地站在他的身边用茶杯轮流朝他的嘴里灌水。

金氏不由得笑出了声:“你俩这是在干嘛呢?灌肚肺吗?!小孩子家不要乱开玩笑,瞅着路哥儿老实便欺负他!路哥儿也是的,由着他俩乱来,这样灌会把肚子撑着的。”

她刚说完,便看到秦路用手指往喉咙口一扣,“哇”地一声,把肚子里面的水吐到了脚边的木盆里。

金氏:“……”喝进去,吐出来,还真是撑不着了。

谢彦知道这事情瞒不住,他也不想瞒,便想着不如把事情闹大,也能让方氏收敛一些。

“祖母,我俩没有在玩,秦大哥中毒了,我们在帮他洗胃呢,把吃到胃里的毒给洗出来。”谢彦道。

中毒?洗胃?

“我们家哪里来的毒?!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又不是郎中,怎知道就中毒了?不能随意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让外人看了笑话去……”金氏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秦路武功高强,中毒后用内力逼着毒素不让进入五脏六腑,加上洗胃及时,才不至于命丧黄泉。

“对啊,我们家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可能是中毒的!你肚子疼,你定然是着了凉或者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呢,拉几次就好了。”

谢怀安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方氏。

面对有损于谢府形象的事情,方氏和谢怀安总是站在一条战线上。

谢怀安不知道他们在洗胃,呵斥谢彦和谢复窈“住手”,谢复窈有些害怕不再舀水递给秦路,秦路却一把夺过谢复窈手中的茶杯自顾自地从脸盆中舀水喝了,然后再呕出来……

谢怀安:“……”没见过自己糟践自己的。

谢彦刚想让谢怀安请个郎中,便被方氏夺了话头。

“谢郎,还是请个郎中吧,虽说这拉肚子不是什么大病,万一真的拉死了,便说不清楚了!路哥儿可是南宫家的人,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可担不了这个责任。”

谢怀安转头对方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跟京城不一样,郎中们图来年无病无灾,这几天都不看病的!”

“我倒不信了,花重金他们不会来?”方氏说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丫鬟道:“你去前院,让小四去请郎中来谢府,你跟他说,不计多少银子,必要请一个郎中来!”

丫鬟领命去了前院。

方氏接着道:“既然怀疑我们谢府的东西有毒,那就得好好查查是否属实,别让有心人以讹传讹地说出去,损害我们谢府的名声!娘,谢郎,你们说是与不是?”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谢怀安和金氏不禁点头,“是得让郎中来看看,不能损害我们家的清誉。”

竟然连谢复窈也在点头……

谢彦知道,即便请来了郎中也不会把秦路诊断为“中毒”。

——能被小四请过来的郎中定然跟方氏是一伙的,恐怕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但既然方氏说的冠冕堂皇,自己反对请郎中则会引起众人侧目,反而更加衬托出方氏的“光明磊落”。

谢彦对另外一个丫鬟道:“你去厨房拿一条活鱼过来!记得,要活蹦乱跳的。”

“彦哥儿,你要鱼干什么啊?”金氏问。

“拿过来,你们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那丫鬟拎着一个小水桶过来了。

一条小黑鱼在水桶里欢快地游着。

谢彦对谢复窈招了招手:“姐,你过来把这条黑鱼放进秦大哥吐的水里面。如果这条鱼能活一炷香的功夫,就说明秦大哥不是中毒。”

谢怀安呵斥谢彦“异想天开”。

金氏诉说“请郎中来就好了,把鱼放进肮脏的洗胃水里,还让不让吃了?”

方氏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起来,但很快便镇定了,“如今外有冻死骨,你倒好,公子哥不知柴米贵,肮脏了鱼儿,还怎么让人吃?”

谢彦笑道:“如果它能侥幸不死,我来吃!”这样就不会浪费你们的鱼了。

谢复窈上前来抓鱼,不想被方氏一把抢过了木桶。

“小孩子家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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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乱!这鲜活的鱼放进肮脏物里让你吃?那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苛待你呢!传出去让我怎么做人?娘,谢郎,这断断使不得啊!”

她说着开始抽泣起来,示意丫鬟把秦路吐的水倒掉。

“这么恶心的物什,还不赶快处理掉?”

那丫鬟得令,上前倒掉了洗胃水。

水很快渗进泥土里消失不见了。

“别污遭了鱼,把鱼拿去厨房。”方氏吩咐那丫鬟。

紧接着,方氏、金氏以及谢怀安都散了,

只留下谢彦、秦路以及窈姐儿面面相觑。

谢复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方才不够快,没做成“试验”。

谢彦和秦路让她别责怪自己。

谢彦让谢复窈帮着秦路再洗胃两次,自己则去了厨房。

大年三十要祭祖还要准备年夜饭,厨房里里外外忙的热火朝天。

自从谢怀安为桂香“出头”后,桂香便觉得日子有了奔头,做事也有劲多了,苦活儿累活儿都冲在最前面。

此刻,她正在厨房门口像汉子一般轮着柴刀劈柴火,见到谢彦过来,停了下来,问他要吃什么。

谢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东西,他跟桂香说明了来意,跟桂香要一碗鸡蛋清以及少量碳灰。

——用来帮秦路吸附解毒。

这东西易得又不值钱,桂香忙的来不及多问,帮谢彦打了一大碗鸡蛋清,用手帕包了一包碳灰递给了谢彦:“够不够啊?”

“够了,够了!”

谢彦拿着来到了后院。

窈姐儿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

秦路也停止了洗胃,怔怔地看着木盆里的洗胃水发呆。

他是当事人,当然知道自己绝非“闹肚子”,是中毒无疑的。

那么方氏百般阻扰把鱼儿放进洗胃水,为什么?

难道说方氏知道自己是中毒的?

“别想了,解毒药来了。”

谢彦把碳灰倒在盛着鸡蛋清的碗里搅匀了,让秦路喝下去。

秦路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团,质疑道:“这是什么?”

“解毒药啊。”

“这是解毒药吗?”

“不信就别喝!你摸着良心想想,方才若不是我帮你洗胃,你能熬到现在吗?”

这倒是句实话,切身体会者能感受到毒性的强大。

“谢谢你哦。”他接了过来,强行把这碗很难喝的解毒药给喝了。

谢彦让秦路躺去床上休息一下。

中毒后的秦路还是很虚弱,摇晃地站了起来进了自己的屋子。

谢彦紧随其后,进门便开始查看“毒物之源”花生米,却找不到一颗。

“花生米呢?”

“就几颗…在桌上的,都被我吃了。”

“几颗你也吃?”

“有人送我东西,我不是高兴吗?一口气全吃喽。”

“你没觉察出味道不对?”

“觉察出来啦,很甜……”

谢彦:“……”甜你妹啊,甜到要没命了!

第23章

谢彦把门和窗户打开, 便于一眼能看清是否有人在外偷听。

他来到秦路的床边,对秦路详细地说了前些日子自己被方氏毒杀未遂的遭遇。

秦路听完后震惊不已,怪不得这小子总是缠着自己, 连睡觉都要一起睡,原来是怕方氏害他。

他想到了刚才方氏阻止把鱼放进洗胃水当中的场景, 顿生疑窦。

“难道说, 这几颗毒果子也是她放的?”

谢彦没有说话,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以为呢?”

秦路沉默着,细细回味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原本他觉得“匾额事件”是偶发事件,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她想杀的是你?除掉我只是因为我坏了她的事?毒死我之后, 除掉你就易如反掌了?”不断的提问, 秦路的思路似乎是越来越清晰。

谢彦没有正面回答他, 而是道:“我问你,南宫瑾让你来是干什么的?”

“保护你啊。”

“他没跟你说具体的事情吗?”

此刻,秦路意识到自己有负南宫瑾的嘱托。

他来之前, 南宫瑾跟他讲过“李妈先后两次把谢彦推进湖里的事情”;还跟他说, 李妈是方氏的乳母,他不相信这事跟方氏无关, 派他过来第一是要保护谢彦, 第二便是如果发现方氏对谢彦不利,可以暗杀之。

他的脸微红, 一开始他还防着方氏, 随着方氏对谢彦“越来越好”,他的那根防线完全没有了, 在和南宫瑾的对接中, 还特意提到方氏对谢彦的的好,让南宫瑾放心。

想到这, 他用拳头用力敲自己的额头。

“我真笨!竟然被一个内宅妇人给糊弄了!”

谢彦用嫩嫩的小手掰开了他的铁拳:“你不用自责,其实不光是你被糊弄,祖母、谢家兄弟、吴氏甚至窈姐儿都被她蒙在鼓里……不要小看内宅妇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讲呢?自己一力承担,万一被她……”秦路有些说不下去了。

此刻他想到万一谢彦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必得以死谢罪了。

“打个比方,如果今日你没中毒,我跟你说这些事情,你会相信我吗?会不会认为这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会不会在内心鄙夷我,腹诽我是个忘恩负义白眼狼?”

秦路实诚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你还打算跟他们解释吗?”

谢彦反问:“你认为有必要吗?”

秦路垂眸,的确没有必要,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谢彦叹了口气:“若不是你被下毒,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些的,同病相怜感同身受的人才会彼此信任,不是吗?”

他终于理解了这些天来谢彦奇奇怪怪的举动以及他所受的委屈。

“那你让我向南宫大人发的那些信?”

谢彦接过话头:“对,都是求救信,可惜一封都没发出去。”

秦路摇了摇头,看着他那小小的身躯,稚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脸颊,不敢相信六岁的孩童会有如此的心机和忍耐力。

看来神童除了在读书上有天赋,在别的方面也异于常人。

此时,谢彦在他心中似乎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他的上级。

他不知不觉地把南宫瑾的“两点嘱托”说了出来,问谢彦“要不要除掉方氏?”

谢彦沉吟了片刻,方氏毒杀自己,毒杀秦路,信件被截……

一切矛头都指向自己,但却是两伙人干的事情。

说不定这两伙人已经勾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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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对于秦路来说,铲除方氏易如反掌。

但铲除之后呢?方氏“背后的人”会隐藏的更深!

他们在明处,但那些人却在暗处。

最要命的是,自己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如方氏这般“单纯”——只想要他的小命。

所以绝对不可以打草惊蛇,他要凭着方氏这条线顺藤摸瓜。

“你安心养病就可,你不可以擅自行动,得听我的。”谢彦道。

秦路点了点头,他是彻底对这个小孩子服气了。

突然间秦路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对啊,她杀了我们的话,南宫大人那边定然不会跟谢家善罢甘休……”

言外之意便是谢家去求南宫瑾的事情便会泡汤,那谢怀安的官职还要不要了?

夫妻一体,方氏又怎么舍得眼下的荣华富贵?

谢彦看着窗外阴沉的天,他更加确定了方氏跟别人暗地的勾结。

“说不定她已经找到了新的靠山!”谢彦喃喃道。

***

郎中姗姗来迟,老远便听到他的唠叨声,“这过年过节的…有什么毛病不能拖到年后呢?”

听这论调,谢彦便知道这是个不负责任的庸医,把疾病拖到年后,尸骨都凉了!

毫无疑问,这郎中是被收买的,把完脉后,说了伤食不化,要强健脾胃等术语,最后开了个方子,说按照这方子吃,三天之内必好。

郎中把方子给了身后的小四,让小四跟他回去抓药。

秦路当然不会吃这郎中配置的药,厨房送来之后,他便悄悄地倒掉了。

“毒果子事件”似乎并没有发生过。

谢府像往常的除夕一样有条不紊地运作着。

谢复壮和谢子瑜跟着谢怀恩后面整整贴了半天的对联。看他们三个没心没肺开心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对后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中午的时候开始祭祖,下人在堂屋里布置了灵堂,看起来庄严肃穆,金氏带头磕头,方氏用手帕捂着并没有眼泪的双眼“做哀悼样”。

轮流地磕完头后,开始烧纸钱,还烧了一些纸婢女……

谢彦不由得想起现代人烧的是“别墅,汽车……”,看来祭奠之物也是与时俱进的。

到了晚上,开始吃年夜饭。

在这个时代,婢女和小厮是不可以上饭桌的,只有等主子吃完后吃主子剩下的饭菜。

“桂香,一起上桌吃饭吧。”谢怀安对桂香招了招手。

在谢怀安看来,如今桂香是良民,不是失去自由的小厮和婢女。

方氏偷眼瞧桂香的反应。上次谢怀安为她出头,方氏心中就很不爽了,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没有立即收拾她。

如今谢怀安又对她青眼有加,让她如何不恨?她的指甲嵌进了肉里,脸上却微笑地看着桂香。

桂香的眼珠转了转,她领教过了方氏的毒辣,不敢逾距,害怕自己再次成为“方氏的目标”。

“一介奴婢而已,不敢与主子们同桌。”她看到谢怀安想要与自己分辨,不等谢怀安说话,扭头走了出去。

方氏横了一眼谢怀安:“你的心倒是好的,只是人家不领你的情!”谢怀安尴尬地干咳了几声。

吃完年夜饭后,长辈们开始给小辈们发压岁钱。

方氏给谢彦发的最多——十两银子!

金氏乐的合不拢嘴,谢怀安直夸方氏“贤惠”,接着便是呵斥谢彦“不知礼”,这些天来一声“娘”都没叫。

他还逼着谢彦叫“娘”,方氏则微笑着看他,似乎在等待着那声“娘”。

在外人看来,方氏的微笑是和善的,眼光是清澈的,只有谢彦、秦路和桂香知道,那是一种挑衅的神态。

谢彦把十两银子往前一推,一副“你爱给不给,但我就是不叫”的样子。

“彦哥儿前几天被吓着了,你就别逼他了!”秦路对谢怀安道。

谢怀安见秦路帮谢彦打圆场,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

但谢怀安还是随手拿了一只筷子扔了过去:“小兔崽子,别做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接着便是在院子里点篝火,守岁……

除旧迎新,转眼到了正月初一。

古代的过年可不像是现代那样,上上网看看电视就过去了。

整个谢府金氏的辈分最大,就像是“老祖宗”一样。

以往在谢家村的时候,只有几个人,拜年的仪式也很简单,就朝金氏拱拱手,说些吉祥话就算是拜年了。

如今,一大早金氏的屋子里便挤满了人,从谢怀恩吴氏开始,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朝金氏磕头拜年……

主人拜完后,小厮奴婢开始拜,折腾了好长时间才算是跟金氏拜完年。

接着谢怀恩的子女跟谢怀恩吴氏跪着拜年,谢怀安的子女要跟谢怀安和方氏跪拜。

谢彦连“爹娘”都叫不出口,又怎么会跟他们下跪?

他知道有这道程序后,便悄悄地退到了秦路的屋子里。

经过一夜的调息,秦路的气色好了一些。

“毒果子事件”让他意识到了自保的重要性,由于自己中毒后体力受限,他正在准备一些暗器以备不时之需。

谢彦进门发现秦路并没有穿窈姐儿给他的衣服,而是穿了自己买的暗红色长袍,显得非常威武。

秦路见谢彦进来,以为拜年已经结束,递给了谢彦一把匕首。

“藏在衣服下面,谁欺负你就砍谁,不用害怕,你的背后可是南宫世家,放眼整个云林县,没有人能奈何的了你。”

谢彦:“……”还真不一定!

山高皇帝远,强龙难压地头蛇。

谢彦见他把一些钉子和尖刀放进了贴身的腰袋,知道他的防范意识增强了。

不一会儿,小四跑了过来说,谢怀安和方氏等着他去拜年。

谢彦回了声“不去!”

小四便拉了谢彦的手,想要强行把他拉走。

谢彦只听到空中“嗖嗖嗖”的声音,接着便是小四猪嚎一般的惨叫声。

原来是秦路用“花生米”做暗器,打的小四鬼哭狼嚎。

“念在过年,不宜见血,否则,哪只手拉彦哥儿的便剁了你哪只手!”秦路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四。

谢彦朝秦路竖起了大拇指:“帅!”

第24章

小四吓的屁滚尿流, 回去后告诉谢怀安和方氏“秦路不让彦哥儿来拜年”。

谢怀安气结,这秦路管的也太多了!

碍于秦路是谢府和南宫瑾之间的重要联系人,他有求于南宫家, 不好跟秦路明着翻脸,心中却是恨的牙痒痒, 愤懑之下一拳头打在墙上, 墙上的石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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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簌簌地往下掉。

“老爷, 您手上出血啦!”小四指着谢怀安的手提醒道。

古人最讲和顺,大年初一见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小四见此有些慌乱。

谢怀安低头一看, 由于用力过猛, 指关节处擦伤,渗出了丝丝血迹。

“安哥,您再生气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您可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怎么活?”

方氏说着上前握住了谢怀安的手, 用嘴帮他吹了吹手上的伤口, 温柔款款地抬头看着谢怀安:“疼吗?”

谢怀安:“怎会不疼?”

“知道疼就好,不能再作践自己了。”方氏说着转身从五斗橱中拿了一个盒子放到桌上。

她转眼见小四直愣愣地看着他俩, 对他挥挥手, 让他离开。

小四出去后,她从盒子里拿了伤药帮谢怀安仔细地敷着。

她一边敷一边道:“就南宫瑾那个性子, 我们以后想要靠他也会受尽委屈!那个秦路明面上是来保护彦哥儿的, 可谁不知道他是南宫瑾安插在我们府上的探子?南宫瑾远在京城,我们的一举一动却尽在他的眼皮底下!我们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再说那彦哥儿, 我们对他这么好,愣是养不家,这么多天了,一声‘爹娘’也不叫唤,可见跟我们是没有情分的!以后他去了京城,回到南宫瑾的身边,还会想到我们吗?”

“因为蔷姐姐的事情,南宫瑾心中一直记恨着我们呢,他现在肯帮衬我们还不是看在彦哥儿的面子上?彦哥儿读书聪慧,总有一天会到京城,到他大舅身边,那个时候南宫瑾就不用求着我们了,还会帮衬我们吗?”

谢怀安感叹道:“想要依靠别人总是不成的,我算是瞧清楚了,彦哥儿再聪慧也是指望不上的,我现在就希望我们的瑜哥儿能争口气,来年先考个秀才,接着举人进士,一路考上去!别像他老子一样没出息受限于人……”

“你不打算让我做举人娘子了吗?”方氏笑着抬眼看了一眼谢怀安。

谢怀安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这些年为了保住典史的位置,费劲心力,加上西衙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备考啊?”

说话间,方氏已帮谢怀安涂好了伤药。

她从盒子里拿了纱布对着谢怀安的手比划了一下,确定了尺寸后,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剪起纱布来。

她一边剪一边道:“听陈娘子说,最近山里发现了一处新的铁矿,可是真的?”

谢怀安点了点头:“是真的,尚县令私下跟我说,让我装作不知道这事,不要跟京城汇报……”

“我知道尚举人的心思,还不是想私吞了这铁矿?我可是讲原则的人,这铁矿可是大周的财产,岂容他私吞了?再说了,这可是铁矿!可以用来造锄头造犁耙还可以造兵器,那献朝不是经常在北境骚扰我们大周的子民吗,我看这仗是迟早要打的,这铁矿会派大用场!”

“这么说,你是准备跟朝廷汇报这件事了?”

谢怀安坚定地点了点头,说的义正词严:“我是大周的子民,效忠的可是大周王朝,不是他尚县令!他尚县令算哪根葱!他说让我不要汇报我就不汇报吗?!”

方氏笑了笑,用剪好的纱布帮谢怀安包扎了伤口。

“你呀,脑子就是简单,尚县令有这个胆量私吞大周铁矿?他背后没有人会这么做吗?”

谢怀安皱着眉:“你说的是顺康王?”

“你想哪里去了?我们这里又不是顺康王的属地,顺康王也够不着指挥尚县令啊,实话告诉你吧,是首辅古大人!”

“古大人?他怎会攀上古大人?”

“他只是一个举人,不是攀上古大人怎么会做成这县令?实话告诉你吧,我都了解过了,陈娘子有个表哥,在古大人府上做管家,您是不知道啊,陈娘子提起他这表哥眼睛都放光呢!”

“京城的那些达官显贵看起来不可一世,但见着他表哥都得点头哈腰,求着他在古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呢。”

“就说那南宫瑾吧,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不也是走了古大人的门路吗?否则凭他二甲第六名的进士没有人刻意提拔,能做到户部尚书?鬼才相信呢!”

谢怀安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倒嘶了一口气:“我听说古大人是个廉洁的清官,怎么会做这等事情?”

方氏用手指点了点谢怀安的额头:“你呀,一根筋!不知道人是会变的么,尤其是身在高位的人,能有几人守得住初衷?”

谢怀安点了点头。

“只是,如果我这么做了…感觉对不起大周啊……”

“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即便你想效忠于大周,也是不能够的了。你想啊,上达天听的所有折子都得经过古大人的手,他见了你这封折子还不立刻扣了下来?能到得了皇帝手里吗?如果古大人知道是你上的这个折子,他会怎么做?”

谢怀安翻了翻眼睛:“那不得立刻办了我啊!”

他声音低沉,跟之前的慷慨激昂判若两人。

方氏见谢怀安“转性”了,知道自己的“苦口婆心”起了效果。

“再说了,你的上头是尚县令,尚县令的上头还有州府的人,他们都在‘装瞎’,你又何必强出头?你是管一方安全的,铁矿的事情本就不属于你管,那是尚县令的事情,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了,第一个被问责的便是尚县令,你只要推说‘不知道’就行了。”

谢怀安陷入了沉默,其实内心早就动摇。

伤口包扎好了,方氏握住了谢怀安的手。

“所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尚县令主动跟你提及此事,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点点他……我也会常去他家府上,跟陈娘子唠嗑唠嗑,让陈娘子跟他表哥通通气,别忘了在首辅大人面前提及我们……”

“你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便是给了古大人面子了,古大人心中定然是有数的…若是换了第二个人来坐你的位置,便多了一份被传出去的风险……”

方氏说完笑了笑,意思再明了不过:只要谢怀安不把新发现铁矿的事情捅出去,谢典史的位置便稳妥了。

方氏的眉毛挑了挑:“我们有这么个后台,以后还用的着看南宫瑾那张臭脸吗?”

谢怀安沉吟了半响,反复思量后,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典史,古大人这种大人物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至于南宫瑾,他暂时也不想得罪。

在他看来,多个人脉多条路,宁愿自己伏低做小,也不能把路堵死。

最终他采纳了方氏的意见——对最新发现的铁矿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两人刚达成“默契”不久,小四进来通报说“尚县令携夫人来拜年了”。

谢怀安和方氏慌的连忙迎了出去……

***

古代的正月很是热闹,都是真人秀。

那些舞龙灯舞狮子打杂耍的,喜欢去有钱有势家敲锣打鼓地舞一段或者耍一段,以得到更多的打赏。

整个云林县除了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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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便是典史家最有势力,来拜年的人本就很多,加上这些“艺人”的热闹,有种门庭若市的感觉。

谢彦只看了一会儿便缩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了门窗看书了。

过了正月,二月便县试了。

赵学正亲自安排了本县的一个癝生为他保结,还在天字班亲自挑选了另外四个品学兼优的学子跟谢彦一起相互保结。

赵学正对谢彦的事亲力亲为,为的就是让“这棵好苗子”万无一失。

谢彦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云空间翻了一会儿四书。

县试有五场,每日一场,连考五天。

第一场也叫“正场”,最为重要,可以说是决定性的一场考试,第一场考好了,基本能够决定是否能应府试了。

第一场考的范围是:四书文两篇,五言六韵试贴诗一首,题目和诗文的写法都有一定格式和字数限制。(注1)

于他而言,四书文是随便考的,难点在于五言六韵试贴诗。

五言便是“五字一句”,六韵是指十二句的排律,有六个韵角,分别是:珠、符、无、枢、殊。(注2)

赵学正见他的弱点在五言六韵的试帖诗,每天特地为他“开小灶”,出个题目让谢彦作诗……

他知道谢彦过目不忘,便送给谢彦一本《五言六韵诗文大全》,里面收集的都是名家的诗文,还有一些是历年科举的名篇。

过了正月初五财神节,县学的学堂便开始上课了。

秦路的面色和嘴唇都是苍白的,一看便知道“疾病”还未恢复。他虚弱的走路都得用根拐杖扶着,但还是坚持接送谢彦上下学了。

他俩过的小心翼翼,只要进入口中的东西必须用雪亮的银针试探了不发黑,还得别人或者动物吃过无事后,才敢自己吃……

秦路跟谢彦形影不离,晚上睡在谢彦的外面,只要听到一点点的动静便会睁开眼……

他俩这般的严阵以待,却没有等来方氏的动作。

美好而又平静的日子似乎来临了。

难道方氏放弃报复,改邪归正了?

第25章

转眼间元宵节来临。

天阴冷阴冷的, 临到傍晚竟然飘起了雪花。

云林县城有个习俗,十岁之内的小孩子需在正月十五这天晚上点着花灯去“十里长街”走一走,以祈福求平安。

谢怀安和谢怀恩两兄弟怀念小时候自己为自己做兔子灯的时光, 一时兴起,便没买现成的花灯, 而是亲手为三个小子做了起来。

一人做了一个兔子灯之后, 谢怀安嫌做兔子灯过于简单。

他脑洞大开, 想要尝试做一个手推的麒麟大花灯。

兄弟俩详细讨论了方案后,兴致勃勃地开始了“大工程”,借来了木匠的全套用具, 锯木头、刨木头、做木轮、底座、做手柄……

两人忙的汗流夹背, 把所有配件做好后, 用榫头安装成了一辆空心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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