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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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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互为因果只要你喜欢的话,那就很好……

常喜乐原本拿不定主意,想找杨瑰司问问经验之谈。但现在杨瑰司已经埋头睡下了,她就只好又缩回被窝里,默默端详着手机里那个不容忽视的id名,心里默念着:“水巷?”

这不是那个给她和鬼司砸了五十万的观众吗。

常喜乐一早就好奇这位名为“水巷”的观众究竟是为什么才能一掷千金给素昧谋面的主播打赏几十万。只凭一个眼缘,一个“千金难买我高兴”吗?

这会儿看到他发来的讯息,又觉得也许另有原因?毕竟他说“好久不见”,也就说明他们两人或许曾经见过了?

但也未必,既然认识她“蓝瞳”,说不定是上次常喜乐和杨瑰司在出租屋首次一起直播时被吸引来的那批观众。

这个问题的谜底就像薛定谔的猫一般吊着常喜乐,她想了想,劝说自己道——人毕竟豪掷了五十万呢,她作为主播之一回复一下观众问题有甚么关系的!况且如果她能问出这位观众此次的付费心理,说不定就有利于她们下一次复刻成功经验,再创辉煌!

常喜乐想通了,就回得利索了。首先要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认识她,还是在故弄玄虚,于是她问:

[我们以前见过?]

水巷:[当然]

蓝瞳:[在我上一次直播的时候吗]

水巷:[不对]

水巷:[在更久之前]

那就是现实里认识的人吗?常喜乐皱了皱眉头,问:

[你是谁?]

水巷:[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难,是因为你身边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吗?]

常喜乐根本不知道“像他一样的人”算是哪样的人,有钱人么?

这人总是在打哑谜、又或者是假装认识在使激将法,不管是哪种原因,常喜乐都不怎么高兴往下接话茬,她更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蓝瞳:[你是什么样的人?]

水巷:[并不重要]

常喜乐气笑了:[既然什么都不重要,你还来私信我做什么呢?]

水巷:[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所以才需要靠直播谋生?]

常喜乐看到这个问题,托着脸,难得认真思考了起来。她回忆起自己当时跟着杨瑰司一起直播的初衷,这么想着,她的唇角慢慢浮现一抹堪称温和的笑意:

[为了养一只小猫。]

水巷:[小猫?]

蓝瞳:[嗯,一只很贵很贵的小猫。]

水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只要你喜欢的话,那就很好]

说完他就没有再回复了,聊天界面也显示对方已离线。

常喜乐放下手机,往后躺下,后脑勺就陷进松软的枕头里。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因为窗帘没有拉严实,窗外由路灯、车灯、各色各样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打在顶上,莫名如一片星河。

她就这么静静地望着,眼里像泛起一片雾。

第二天醒来,杨瑰司已经不在房间里。常喜乐揉着眼睛站起来往客厅找,一边还呼唤着杨瑰司的名字,但也无果。

她又走了几步才发现餐桌上的纸条,纸条用一把钥匙压着,旁边保温袋里的早饭还微微冒热气。

[有急事,先走一步。早餐买好了,不知道你几点醒,凉了的话就微波炉热一下。想回宿舍的话,锁完门钥匙放你那就行。]

常喜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她明明察觉到杨瑰司情绪不好,也自认两人的感情已经很深厚,却还是一直没办法让她敞开心扉。常喜乐忍不住自省,是不是她平常总处于“被照顾者”的身份,才让杨瑰司觉得不堪托付呢?

她吃完饭,默默收拾好昨晚在屋子里产生的一些居住痕迹。

常喜乐在家里是很懒的打扫的。但这并不是说她不打扫,只是她不像她爸爸常泰那样有计划地定时定点干活,也不像她妈妈唐柿心那样看到什么不干净的就地收拾一下。

按照常喜乐的说法,她有自己的节奏。

也就是现在,她一旦开始收拾了,那就要杀他个片甲不留。她把垃圾全清理完了,抬头就眼尖地看见厨房顶上的一个小龛里微微闪着红光。

这种小神龛常喜乐以前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家常见到,大概是用来供奉列祖列宗的?常喜乐不信这些,大人们也不多和她讲。但杨瑰司这不是租的房子,她的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片角落。

况且那小龛前贡的橘子,都发白了,似乎是霉变了。

常喜乐有些纠结,首先这龛的位置很高,她连那水果贡品怎么摆上去的都不知道,更别提上去清理了。其次这毕竟是别人在供奉的像,她什么也不懂,也许会触了忌讳。

回头提醒一下杨瑰司好了,常喜乐也不至于这么强迫症。她拎起垃圾袋拿着钥匙准备出门,临行前,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眼。

刚才那小龛里不是泛着红光吗?大概是里面有什么灯光装置,但怎么这会儿又不亮了。常喜乐看着自己顺手按掉的那一排开关,心想是不是不小心按掉了。她逐个试着按回来,终于在按开右下角第二个按键时点亮了小龛的灯。

常喜乐满意地开门离开了。

但在大门关上后的半分钟内,那红光又再次熄灭了。

等常喜乐回到宿舍,方信艾非常激动地冲上来抓住她的手腕说:“喜乐,我宣布你今天开始也是我的偶像了!”

常喜乐不明所以,问抱着双臂靠在一边的任清:“她怎么了?”

任清失笑地摇了摇头,说:“看了你俩昨晚的直播。”

“说真的,你那两招太帅了。那符嗖嗖扔出去,也不掉到地上,也不被气流卷走,就径直照着你要的角度飞过去。然后那刺猬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方信艾双眼冒光地问,“难道你就是什么宗门里的大师姐吗!”

常喜乐握住她的肩膀让两人拉开距离,没忍住笑话她:“最近又在看什么修仙小说,别乱猜了。”

“可真的很飒啊,你的剪辑视频我也看了哦。”方信艾坏心眼地学着互联网上的语言调调起哄,“女神女神我会永远追随你——”

常喜乐轻捶了她肩膀一拳,笑着拉开椅子坐下了。

“而且你那个金色猫脸面具也超级适合你诶~你为什么选这个面具呀,还有你的id叫蓝瞳,又是为什么?”方信艾八卦地问。

常喜乐听她一说,又回想起了当初起名的缘由。她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借着猫的眼睛来看世界,那就以此为名吧。而一旦要去想猫的眼睛该是什么样,脑海中就自然浮现出岁岁那一双湖蓝色的眼睛。

那时,还不知道岁岁就是安平。

常喜乐笑意收敛了些,她低头看向桌面,很快发现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外来者”。她拿起那个小巧的笔,回忆了一会儿,在方信艾的提示下才想起来——是任清那次做明信片物料时送给常喜乐的紫外线笔。

她刚想把笔先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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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桌面的时候,一边的方信艾就突然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最近天气还热着呢,你先感冒上了?”常喜乐转头观察她的面色,方信艾这丫头平常最不忌口腹之欲,胡吃海咧惯了,就很容易生病。

但这会儿方信艾面颊红润有光泽,一点不像生病的样儿,只是欲言又止地笑笑说:“你看这个笔,你拿着它,就没有一点想把玩一下的冲动吗?”

常喜乐很诚实地摇了摇头,这紫外线笔在明信片上照出的好看模样她上回已经见识过了。

“也不一定在明信片上呀,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应该要有好奇心。你照照哪里都是可以的嘛。”方信艾还是不肯放弃,然而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常喜乐都有些被方信艾搞糊涂了,但她还是很有耐心,安静地等着方信艾说完。

方信艾则词穷了,她说再多,敌不肯动也没办法。

还是任清看不下去了,她走上来把方信艾拽走,勒令她陪着一起去超市采购。临走要关上门时,才抛下一句:“她上回用紫外线灯照了你桌上边那幅画。”

留下一室寂静和一个懵懵的常喜乐。

门外方信艾有些抓狂:“啊啊啊那这样如果他们复合了我岂不就是推动他人情感的一份子了吗,我不要啊,瑰司大师说过随意干涉他人因果是不对的。”

任清冷静地“嗯”了一声:“是我干涉的,不是你干涉的。”

“那不还是一样吗?”方信艾有气无力地跟着任清的脚步走。

“可你不是说过,有时候,我们和身边的人互为因果。”任清音调有些低,她说,“今日我先去做别人的因,说不定,以后别人又成了我的果。”

方信艾其实也赞同这样的道理,点点头,过了会她就被任清吸引了:“任妹,总感觉最近你也有些变白了呢……”

“是吗?”

……

常喜乐坐在宿舍里,望着一直摆在她面前的那幅落日余晖图,眼神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她拿起任清送的紫外线笔,仔仔细细地从画的左上角开始向边缘照射。很快,她就在这幅画最为点睛的那只飞翔的白羽鸟类下发现了端倪。

往常,她的视线最常就被集中在这一块儿,这是点睛之笔、静中的那一抹动,亦是画面的视觉中心。

可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在这里,隐藏着安平留下的笔迹。

一个猫爪印,在其旁边珍重地记下了喜乐二字。

常喜乐一直举着紫外线笔,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吐槽过:

“谁会随身带着这种笔啊?”

但很快,她就突然站起身来。常喜乐这一回寝室几乎没来得及收拾,她把紫外线笔揣进兜里,又去拿了画筒来把这幅落日余晖图小心地放进去,便匆匆地离开了。

校门口,一辆辆空出租车不时驶过街道。这会儿正是学生们放学出来玩的时候,客单量大,他们也打算多接几单,最好接个远的。

张师傅正听着小曲悠哉悠哉往前开,突然被个短发姑娘伸手拦下了。

他刚停稳车身,那姑娘就急匆匆地开门坐上后座。

“姑娘这是着急去哪儿啊?”张师傅很久没见有大学生自己一个人出来玩,何况还是这么一副赶路的样子,猜她大概有急事。

“惊梦园。”常喜乐气也没喘匀,只盯着前路,说,“麻烦师傅开快点。”

这是城西边的一个极有名的别墅区,有价无市,就算有钱也未必住的进去。张师傅刚想说“这可有相当段距离呢,姑娘这是赶着回家?”,就从后视镜看见这姑娘冷咧的眼神。一向健谈的张师傅难得噤声,乖乖开车了。

第82章 惊梦园一看到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惊梦园和山城大学的距离的确隔了很远的距离,常喜乐过了一段时间就靠到椅背上,望向车窗边。

等到了别墅区大门外,一向健谈但沉默了一路的张师傅终于鼓起勇气问常喜乐:“姑娘,是给你停在大门口还是开进去呀?”

常喜乐回忆了一下叶秘书告诉她的地址与门禁密码——惊梦园16幢,密码是常喜乐的生日。

但她从没来过,也并不清楚这别墅区里的楼栋排布,没法给司机师傅指路。于是常喜乐就干脆拿好了她带出门的东西准备下车:“没事,我自己进去吧,师傅你路边停一下就行。”

等到常喜乐走到门卫安保处,才发现要进去的话,需要录入指纹。

安保室里坐着位目测四十多岁的大叔保安,他看常喜乐在门口踌躇,打开窗问:“姑娘,你是来找人的吗?”

住在惊梦园的人非富即贵,平常出入门禁的豪车种类数也数不过来,他已经很少见有谁打车来了,因此猜测常喜乐或许是哪家人的同学、朋友,来做客也说不准。

常喜乐摇了摇头,她也有些说不清自己的身份。当时叶秘书说了这房子送她,她拒绝了。后来戴西港说这房子作为画作展览区,随时欢迎她这唯一的观众来参观,她说可以。

那她算是访客吗,可访的是谁呢,总不能告诉保安,她来拜访一栋房子里的画吧?

常喜乐只好说:“我要去惊梦园16幢,户主是戴西港。”

保安恍然大悟:“噢,您是不是信常?”

常喜乐点了点头。

保安就连忙起身从安保室走出来,替常喜乐开了门禁,随着铁栅栏缓缓打开,他还说着:“您还是头一次来呢,按理之前应该要给您录入指纹信息的,也不至于被拦在门外了。您看看您晚些时候要不要麻烦再来一趟?我去联系物业来安排。或者您下次要出惊梦园时告诉我。”

常喜乐被这一连串的“您”噎得说不出话来,对方刚还把她当做一个来串门的小辈姑娘,这会儿却似乎被她身后代表的什么权贵力量给惊着了,这让她有些不习惯。

保安叔叔又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问:“您认识去16幢的路吗,要不我为您带路?”

“不不不用了。”常喜乐连忙摆手,“你应该还要值班吧?告诉我大致路线就可以了。”

等常喜乐真的照着路线慢慢走的时候,才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让司机师傅开进来,惊梦园实在有些太大了!这也是保安师傅平常大多只见车不见人的原因,除了的确住在离出口极尽的那几幢人家,大部分住户都不愿意走着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咦”了一声,向后回退几步仔细辨认过后,才看见面前这栋差点让她路过的别墅大门边上挂着的的木质牌子。花园里的玫瑰似乎无人修剪,几乎疯长着从栏杆顶上攀出来挂下,枝叶花朵几乎挡住了木牌,这才让常喜乐差点错过这一幢别墅。

常喜乐拨开枝叶,仔细辨认木牌上那用娟秀的字体刻下的“惊梦园拾六”,是这幢没错。

门口的电子锁既可以指纹识别也可以输入密码,常喜乐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完自己的生日,铁门就缓缓向两侧打开。

常喜乐其实忍不住想,这铁门开合得这么慢,假如此时有个歹徒紧跟在她后面,又或者有丧尸潮在不远处紧追猛赶,那就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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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了。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燃眉的问题,她看着面前这座不小的花园、和在重重植株中铺出的石子路尽头那栋五层楼的红砖砌大别墅,又叹了口气。

常喜乐几乎已经习惯了一进家门包往墙上一挂,人就可以躺在沙发上的生活。怎么在这里,到家门口之后,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

常喜乐认命地抬脚继续往里走,在别墅的红橡木质门外还需要输入一次密码。她输完后,按下门把手用力往里推开,迎面就看见那曾让她呼吸一滞的巨幅画作。

这座别墅从外面看分为五层楼,但它的一层是个挑掉天花板与二层连通的大厅。正对面的木质门两侧都是大片落地窗,自然光将这幅笑语俯瞰图的每一个细节都照得清清楚楚。

常喜乐有些怔怔地走上前,过了会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紫色激光笔,照到上一次在戴家山庄曾经见陈墨芯展示过的地方。在那朵剑兰花所在处,果然慢慢浮现出一朵梅花状的猫爪印来。

人有指纹、掌纹,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用来解锁、用来让警方追踪。

猫也一样。

常喜乐慢慢地拿起她这一路带着的画筒,从里头把那幅落日余晖图拿出来,她的手腕轻轻一抖,画卷就展落下来。

紫外线灯光移到画幅的飞鸟处,常喜乐眼睛一眨都没有眨,无形中,两只爪印重合在了一起、分毫不差。

安平就是Prosit。

常喜乐后退了两步,喃喃道:“怪不得。”

她有很多疑问需要解答,好多话想去和安平当面说,可是她却对他如今的下落一无所知。

“安平……”常喜乐眼中带着疑惑,过去那些腼腆的、穷苦的、不谙世事的少年影子像一片被巨石打破平静的湖泊,掀起巨大的波澜,“你到底是谁?”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喜乐被吓到般回头。她皱着眉,慢慢走向传来声音的木质门。

在木质门边上安装了可视化门铃,常喜乐打开后,在影像里看见了来人的面容。

对方身形高挑修长,一身黑色西装,他一手插兜,对镜头笑着做了个口型:“好久不见。”

常喜乐松了口气,她直接打开了门,问:“不是知道密码吗,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怕吓到你。”戴西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问,“那么我可以进来吗?”

常喜乐松开门把手往厅内走,说:“这是你家,当然随你进。”

她也不奇怪戴西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裁当然是很忙的,不会无缘无故来一座只有一幅画的别墅巡查。他知道,一定是因为保安告诉了他,就像保安一听说她来16幢别墅时就知道她姓常一样,是有人嘱咐过。

戴西港就跟着走进来,他问:“送你礼物这么久了,怎么今天才想起要来看一眼?”

常喜乐看着这幅画,随口侃大山:“想把它偷走卖掉。”

戴西港低着头吃吃地笑了起来:“不需要偷,你如果想卖,我让叶远替你运走。”

“不过,你这样喜欢这幅画,为什么会想把它卖掉呢?”戴西港随她一起看向这幅画,问,“确实没有遇到困难吗?”

“开玩笑啦,不会卖的。”常喜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耳熟。她猛地转过头上下打量戴西港,然后指着他,有些犹疑地问:“水巷?”

戴西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抱歉,你说过不要做多余的事。我也一直忍着没有来打扰你,但是那天正巧看见你们的直播,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所以……”

如他所说,他有些担心常喜乐的生活状况。

常喜乐简直要捶他一拳以示愤怒,她痛心疾首地说:“你有钱扔着玩儿啊?看我的直播就看,来打赏做什么?五十万诶还得分一半给平台,简直亏大发!”

戴西港会错了意,他把手伸向西服外套口袋要拿手机,有些无措地说:“那我直接转给你?就不会有抽成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常喜乐有些无能狂怒,“我不需要这么多钱,你这就是拿钱打水漂了你知不知道。我跟我朋友都说过,来看着玩图一乐呵可以,没有必要花钱。”

“你没跟我说过。”戴西港显然没把这一番有关“正确用钱”的肺腑之言听进去,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那么,我不算你的朋友是吗。”

“那也不是……”这话听起来有些过了,常喜乐勉强收起怒气,讪讪地说,“我也想不到你能认出来呀,我记得我面具戴得还挺好的。”

“我一看到你这双眼睛,就知道了。”戴西港望着她的眼睛,说。

对视了五秒,常喜乐这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她低下头,还是觉得拿朋友这么多钱有些别扭:“我把我拿的那部分收益还给你吧,平台和我朋友获取的,我没有资格替她们给。”当然也给不起就是了。

“不用。”戴西港也移开了视线,他说,“我钱花得高兴,就值了。”

常喜乐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什么,就听戴西港说:“你看,现在像不像我们上一次在笑语观的时候?”

他微笑着仰头望向画中的神像,说:“就当是你为笑语娘娘塑金身添一份力,也当是我的一份祝愿了。”

常喜乐的视线随他转向画像,她沉默了一会儿,也就点点头说:“行,到时候你也来增添点香火气。”

戴西港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Prosit的新作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到时你想去吗?我可以带你一起进去。”

常喜乐猛地抬头,她问:“到时候,画家本人会出现吗?”

戴西港想了想,摇摇头:“其他人我不知道,但Prosit本人从未出现在公共场合,一直是他的代理人出来负责拍卖事宜。”

常喜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她还是坚定地说:“我要去,到时请带上我吧。”

戴西港莞尔一笑,说:“好的。”

他转身仰头看这房子的装潢,问:“你想在房子里逛逛吗?还是回学校?我开了车来的,送你吧。”

常喜乐只对这幅画感兴趣,她说:“我还是回去吧,谢谢你。”她没拒绝戴西港的邀约,一是因为刚乘了别人去拍卖会的资格,二是因为,这里离别墅区出口、乃至她学校,都实在,太远啦!

第83章 几个零?两条咸鱼此刻失去了梦想……

拍卖会定在下周六,常喜乐和戴西港约好了到时见。临别前,戴西港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反倒是是常喜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戴西港停下脚步,耐心地问她:“怎么了?”

常喜乐想了很久,只是说:“你们……记得多给山雁烧点纸钱哦。”

她一看到戴西港,就想起戴山雁为了等待家人,还没有去投胎转世的事情。但这并不是她有权能说出来的事,因此也只能试着帮戴山雁在阴间过得好一些。

看谢无涯久久无人供奉的那个苍白样子……似乎阴差也是需要祭拜的。

戴西港原本想笑她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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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突然想起那天在戴家山庄常喜乐不同寻常的、堪称通灵的本事。

他神情变得整肃,试探着问:“除了纸钱,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烧么?”

常喜乐摸了摸下巴,过了会儿她灵机一动:“烧点动物牵引绳?最好多烧几条”

戴西港:?

常喜乐:嗯!

她上一次见戴山雁,她还在用勾魂索一个个给小动物的前腿系绳子。动物们步伐不一致的话就很容易互相打架,戴山雁对它们有耐心,但也难免焦头烂额的。

给点动物牵引绳,一定很不错。

戴西港不太明白,但他并没有把这当成一个玩笑,而是郑重地说:“我会的,还有别的吗?”

“嗯……可以写信,说点想说的话之类的。”常喜乐也想不出别的了,叮嘱道,“烧掉的时候,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就好了。”

戴西港点了点头,他往回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常喜乐与他对视,又看见他哀伤的神情:“她能收到,对吗?”

常喜乐郑重而用力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这是一扇单向的门,戴家人可以写信过去,戴山雁却带不回东西过来。

等常喜乐回到宿舍的时候,方信艾已经在宿舍了。她靠在椅背上克制又有些难耐地看着常喜乐,似乎有问题想说。

常喜乐看她憋得太难受了,主动递出台阶,问:“怎么了?”

“我以为,你刚才是去找安平。”方信艾看了一眼常喜乐桌上方已经没有画了的一幅白墙。墙中央与周围有明显的色差,昭示着这里曾经有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常喜乐摇了摇头,她把画筒里的画重新又倒了出来,然后把它展开铺平,最后又挂回了墙上。她望着这幅画,突然轻叹一口气:

“我把他弄丢了。”

常喜乐这话用的是字面意思,方信艾却对这种“失恋”台词耳熟能详。她暗叹了一口气,心说“有时这没缘分的两个人,就算推一把,也还是挨不到一块儿去呀。”

方信艾自觉常喜乐这失落有她一部分原因,人本来过得平平静静,是她非要撩那么一句。于是她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看你今天约会的那个西装男就很不错,和上次在咖啡馆见的那个是同一位吗?”

常喜乐瞥了她一眼,方信艾就主动招了:“抱歉,我朋友实在神通广大又八卦异常,是她告诉我的。”

“那她挺有当记者的天赋。”常喜乐淡淡地点评。她挂好画,又坐回了位置上,说:“可我不喜欢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是因为穿西装,还是因为他不是安平?”方信艾托着脸看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已经干涉了,那就干涉到底吧。

“不过安平确实美貌惊人,他就算不怎么打扮清泠泠的时候,都好看得让人不敢看第二眼。”方信艾摸了摸下巴,说,“说不定让安平穿上正装,你又会叫他迷住了。”

常喜乐也学她托脸,看了方信艾一会儿后,突然问:“我喜欢安平吗?”

方信艾愣愣地和她对视,反问:“不喜欢吗?”

“什么是喜欢呢?”常喜乐皱了皱眉,有点不能想象自己喜欢安平是什么样子。他毕竟是一只猫呀。

“其实关于这个论题有很多种答案,各人各有自己的感觉,譬如你一天到晚都想着他,譬如你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譬如,你突然觉得他很可爱、或者可怜。”方信艾在这时候莫名像一个风情万种的知心大姐姐,她唇角微微一弯,对着常喜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近一些。

“请方老师赐教。”常喜乐对历经情场的方信艾的话不疑有他,配合着往她那儿弯腰,凑过耳朵去听。

“但我的方法就很简单。”方信艾的嘴唇轻轻地张合,“你想不想吻他,想不想上他,这才是根本。”

常喜乐的脸一秒间涨得通红,很快她叫的也像个开水壶。她把身体缩回自己的椅子上,捂住耳朵,说:“方信艾,我再也不会叫你老师!教的什么东西都!”

方信艾得逞似的微笑着双手环臂,说:“哎呀,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那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一天,常喜乐想。

难得周末,方信艾自顾自又刷起了手机。常喜乐托着脸靠回桌子上,她视线不知不觉又聚焦到了那幅落日余晖图上。

那天她说分手的时候,安平是什么心情呢?他有这样多秘密没有诉诸于口,只是带着满心雀跃想把画送给她,想她夸奖他。

常喜乐摇了摇头,命令自己不许再想了。她转头问方信艾:“任妹去哪了,还有瑰司今天有回来过吗?”

“任妹在图书馆,瑰司我今天还没见过她呢。”方信艾说着,突然压低了声音和常喜乐说悄悄话,“哦对了,我和任妹有个计划。”

“这个寝室就我们两个人,你这么小声干什么?”常喜乐不解。

“这才有密谋的氛围感嘛!”方信艾怪常喜乐不解风情,她继续说,“瑰司的生日要到了,我们想在她生日那天一起庆祝一下,悄悄买个蛋糕什么的。”

“可以呀。”常喜乐没意见,她算了算日子,“是下周日吗?”

“对。”方信艾点头。

“那我正好有空。”拍卖会定在周六,和生日错开了,但常喜乐有些疑惑,“但不和瑰司说一声吗?”

“哎,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听她的意思,已经很久没有庆祝过生日了,这怎么能行嘛!”方信艾虽然年龄不是最大的,但和任清这个老幺一样操着长姐的心。常喜乐忙,就把庆祝生日的细则交给她们两个定了。

不过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杨瑰司都没有回宿舍。

周一上课的时候,她又发了条消息请常喜乐帮她答个到。

杨瑰司以前从来不逃课,常喜乐有些担心,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大概能猜到和昨晚的私信有关系。

那是她不愿意讲的私事,常喜乐也不好多问。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晚上,杨瑰司似乎在这几天里的上课期间回来过,但又总是匆匆离去,常喜乐她们总碰不见她、也无从交流。就算是常喜乐也只是在周一晚上收到了杨瑰司的收益转账而已。她把这笔意外财富存到了戴山雁留给她的那张卡里面,等待着某个将会使用到的时机。

方信艾千叮咛万嘱咐,私信轰炸一百条请杨瑰司周日务必出来和宿舍一起聚餐:

“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这场聚餐没你就不完整了。你不来吃我就原地绝食三天三夜,等回来你就看到鼠掉的艾,伤心欲绝的清和痛心疾首的乐!”

杨瑰司不堪其扰,最后回了一个“好”,要求是方信艾从现在开始噤声。

方信艾麻溜地答应了。

常喜乐躺在靠椅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

明天要去拍卖会了,她从没去过这样的地方,总觉得要准备些什么。

常喜乐想到这支棱了一下,突然开始翻自己的各个银行卡余额,调出手机计算机点点点,试图算出自己的全部身家。

看到这还算可观的余额后,她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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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上网查历年Prosit的画作拍卖成交额。

片刻后,方信艾大惊失色地看常喜乐瘫在椅子上默默叹出一口幽魂:“喜乐?你怎么了喜乐!”

常喜乐望着天花板痛定思痛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我好穷。”

这是当代年轻人的通病了,堪称不治之症。方信艾只好拿套话安慰她:“没事,学生没钱很正常。莫欺少年穷!你说吧,你想买什么,艾姐有点小钱,可以赞助你。”

常喜乐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晃了晃手机屏幕,示意方信艾看。

而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眯着眼睛喃喃:“这有几个零啊?一二三四五六七……”

等任清从图书馆回到宿舍,就看到两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她睁大眼睛催促:“这都几点了你们还不洗漱?快点动起来,不然我先洗了哦。”

“你先去吧。”方信艾生无可恋地说,“咸鱼不配洗漱,适合积攒盐巴。”

任清当她又在每日抽疯,也不客气地拿了洗脸盆进厕所了。

方信艾转头,看着常喜乐,问:“真的有这么想要吗?”

常喜乐重重地点了点头。

方信艾心情沉重:“不就是画吗,一张纸上面涂上颜料的东西。你看安平不是也会画画吗?要不你去买他的吧,一般这种青年画家都怀才不遇,价格能便宜点。”

常喜乐听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躺得更平了。

过了好久,她才又直起身子,在任清洗漱完出来后顺畅地补上了洗漱间的位子。

“你想开了?”方信艾问,“要不要提前想一下明天的穿搭?感觉是个很隆重的场合呢。”

“不用了,我要直接睡觉。”常喜乐果断地说。

唯一要准备的只有钱。既然她没钱,那就带着一个人去就好了。

希望能逮回来一个安平,否则她这辈子大概都再见不到画家Prosit的新真迹了。

第84章 旗袍伤痕会淡却,却不会消失

然而,常喜乐不准备,方信艾和任清却在第二天早上七点的时候把她叫醒了。

常喜乐翻了个身,把手背挡在眼睛上,嘟囔着:“今天没有早八呀?……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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