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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妈妈的心肝宝贝,要是没了你,妈妈可怎么活?
张钧婵说到这,郑重地对常喜乐说:“谢谢你,让我们有多的时间说出心里话。不然,我真的都不想活下去了。”
常喜乐憋了很久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想说这是她应该做的,最后只能流着泪摇头。
她想起昨天李川流和夏徕提到的她在医院所写的名单,实在想不明白。常喜乐问张钧婵:“阿姨,我能问,佳佳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张钧婵没有避讳这个问题,但这的确不是复杂的事情。早上一醒来,张钧婵想叫醒徐婉佳配合护士查房时,发现女儿的身体已经凉了。在夜间心脏骤停死亡,毫无预兆,甚至没有时间抢救。
常喜乐只觉得无言,她轻拍着张钧婵的背,一直到席间有人来叫张钧婵。
她连忙抹掉脸上的眼泪站起来,应道:“我就来!”她有些抱歉地转头对常喜乐说:“找你说了这么多,实在是我心里难过。好孩子,快来吃饭吧。”
常喜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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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饭的心情,她摇了摇头对张钧婵说:“我再坐一会儿,您去忙吧。”
等花坛边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才微微呼出一口气。微风轻轻吹过她的脸颊,带起她的发丝,常喜乐还在独自愣神的时候,长椅边却突然坐下了位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那男人坐下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他并不是什么过路想歇息片刻的行人。事实上,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常喜乐。
这人一身黑衣,双手插兜,脸上还戴了个黑色口罩,只露出双丹凤眼。他眼尾微微上挑,仿佛看到什么让他极为在意的东西。
“姑娘,你也是这位死去的人的亲属吗?”他问。
常喜乐摇了摇头。
“那么,是朋友?”男人又问。
常喜乐依旧摇头。
“啊,真是奇怪。”男人看起来很不解,“既然你们既非至亲也不是好友,几乎等于萍水相逢,那你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呢?”
这话很没有礼貌,常喜乐抬眼看他:“她还这么小,却就这样离世了,难道不值得可惜、不值得伤心吗?”
男人摇了摇头,他耸耸肩说:“摇椅上的高龄老人会死,襁褓中的婴儿也会死。黄泉路上无老少。”
不能因为死亡常见,就剥夺生者哭泣的权利。常喜乐却没力气再和他争辩,只是低声评价着:“冷血。”
男人对这句话却毫不在意,他眨了眨眼,突然问:“怎么称呼你呢?”
常喜乐张了张嘴,刚要回答,却突然想起小姨曾叮嘱她的那句话。
“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告诉陌生人你的名字。”
常喜乐这个名字在她舌尖转了转,最后被咽下,她反问道:“问人名字前,不该先自报家门吗?”
“哈……”尽管男人戴着口罩,常喜乐却感觉到他似乎笑着扬起了嘴角,感叹道,“你的警惕心还真是高呢。”
“不打紧,我总会知道的。”
常喜乐转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视线。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见过的人大概一眼就能记住。而她觉得,这双眼睛是这样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一般。
天空中的乌云逐渐散开,露出刺目的烈烈阳光。
正午要到了。
常喜乐再一眨眼,面前就没人了。她四下张望了一番,都没有再看到刚才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她喃喃道:“怎么会……”感觉这样熟悉。
就好像同样的对话在很久之前就曾说过似的。常喜乐从前听人讲起,说这叫做既视感。
她仍在回忆之中,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常喜乐吓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她身后那人也吓了好一跳。
“谁啊?”常喜乐回过头,仍然心有余悸。
面前这人是个生面孔,只是眉眼间让她有股熟悉之感。对方还在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见常喜乐没认出她来,女人想了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问:“这样能认出来不?”
常喜乐仔细辨认后,才不确定地说:“许护士?”
面前这位正是常喜乐住院时负责她的那位许护士。许护士在医院时一直戴着口罩,常喜乐从没看见过许护士的全脸,也不怪她一时没认出来。
想到这,常喜乐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回忆着起了前几日住院时梦中的场景,想起那坐下长案前问她姓名的男人的脸。
她在想象中蒙上了那男人的下半张脸,那双充斥着漫不经心的漂亮眼睛就随之明显起来,与刚才和常喜乐对视的人的双目重合在了一起。其主人是谁也就昭然若揭了。
怎么会?他不是梦中的人吗?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世界?
“没错,刚在席上我就觉得你眼熟,结果真的是你。”许护士弯着眼睛笑,打断了常喜乐的思绪。她伸出手说,“都出院了就别许护士许护士的叫了,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许施然”
常喜乐心不在焉地和她握了握手。许施然又问:“这几天是不是有几个人来找过你?”
常喜乐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徐婉佳去世当天,张钧婵接受不了女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去世了,她在医院大闹一场后,被告知这一切的确只是意外,没有任何过错方的存在。张钧婵掩面哭泣,最后带着女儿的尸体离开了。
但过了不久,就有自称是什么局的人拿着证件来调查。调查包括问询这几日值班的护士,许施然也在其内。基本上一切都没有问题,除了常喜乐住过的那件病房里被阿姨无意间清扫出来的纸张。
“他们问你是怎样的人,我说你是特别好的姑娘呀,我们都知道的。你两次救下了两位病人的故事还在我们那儿流传呢。”
常喜乐的眼睛眨了眨,她问:“戴山雁,现在怎么样了?”
许施然就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在昨晚,她抢救无效,去世了。”
见常喜乐又陷入了沉默,许施然突然开始翻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对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见你,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她翻找了好一会儿,拿出了个紫色荷包,是常喜乐先前托她送给病危中的戴山雁的。
常喜乐沉默着接过了荷包,然后又用手掂了掂。
“奇怪。”她突然自语道,“怎么感觉沉了很多?”
“诶,变重了吗?”许施然有些讶异,她说,“我没有往里面另外再加东西了。”
常喜乐打开荷包往里看,只见里面的确只放了一张黄符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没事,不要紧,可能只是心理作用吧?”常喜乐自我安慰着,不让许施然太担心。然而,她拿到荷包的那一刻,还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而上。
假如刚才那位不肯报上名讳的黑衣男人此刻还在的话,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拿走这个荷包。
然而,常喜乐只顾着用手掂量荷包的重量,没有发现身旁站了第三个女人。
第25章 白发(^v^)→(T_T)……
这一个周末就在忙碌中度过。接下来的五天都是满课,似乎也出不了远门。
“我们最好在这周末就出发。”杨瑰司给常喜乐看日历,“过了周末,再上一天课,就放国庆了。”
她看着常喜乐,犹豫了会儿还是提醒道:“在这之前,建议你不要随便出学校。平时多长点心眼,在路上多观察路况。”
常喜乐点了点头,心想每天都满课,一回寝室就累趴下了,也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吧?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常喜乐达成了每节课都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成就。
强度高到什么程度?这样形容吧,这节大课,平常偶尔有人逃个课,只要不点名就发现不了。而常喜乐光是去上个厕所,手机就滴滴滴地报信说“老师刚点了你的名。”
……还说要不逃个水课去常乐山一观呢,这还逃什么逃!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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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学对这话很不赞同:“逃课是不对的。”
方信艾有不同意见:“但不都说没逃过课的大学不完整吗?”
任清哼了一声:“我觉得这是歪理。”
常喜乐见这俩人又顶上了,却无心拉架。她苦恼地托着脸心想,不想逃课和不能逃课是两码事!
第三天,常喜乐座位周围就空了一片,原先位置上的同学宁肯坐在第一排也要换座位。因为坐在常喜乐身边,就会跟着被一起点名回答问题。
只剩下方信艾、任清、杨瑰司还坚强地坐在她身边。等回到寝室后集体累趴下了,方信艾趴在桌子上哀嚎道:“我上一整周被点名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
其他三人都没什么力气说话。过了会,方信艾刷着手机,突然问:“诶喜乐,这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嗯?”常喜乐凑过去看,方信艾朋友圈有一条校园墙的帖子。
[墙!捞一个经常在林环湖写生的男生。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问,你究竟在哪里染的头发!为什么连一丁点儿黑发根都看不出!感觉发质也超好……呜呜呜跪求个店铺地址,我滚过去染ORZ]
文案下附赠了一张照片,是个白色短发的男生坐在湖边写生的背影。
不需要再看清楚脸,常喜乐就肯定道:“是他。”
这帖子下面跟了好多评论:
[蹲蹲!]
[我线下见过他!帖主一点儿没说错,这个人发质超级好,染出来的颜色也很漂亮。]
[歪个楼,此男看起来颜值好高,有没有可能其实脸才是最好的时尚单品?]
[你都拍照了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回楼上:他看起来太高冷了我不敢呜呜呜呜]
看到这,常喜乐顿了顿,心想,安平高冷吗?
“所以他是在哪染的头发?”这些评论听得方信艾都心动了,她眼巴巴地问,“你知道不?”
常喜乐不知道。平常两人待在一块的时候,她总会把安平的头发绕在指尖,在发现绕的圈数逐渐增长时,嘟囔一句:“是不是该剪头发啦?”但她从未听安平说起补染发根的事。
但以安平的财政状况,真的可以支撑起这么频繁的补染吗?
“我问问他吧。”常喜乐打开手机,开门见山地提问。
(^v^):[你平常都在哪里染头发呀?]
安平:[你想要染头发吗?]
常喜乐撇了撇嘴。安平最近学坏了!他开始学会的用问题回答问题了。这让常喜乐总有种吃瘪的微妙感。
(^v^):[可能,也许,会考虑染吧]
安平这次回得很快,他甚至等不及打字,直接发了一条语音。
常喜乐原本在有规律地以手指点屏幕,还没反应过来就不小心点开了语音条。
熟悉的男声在手机麦克风的处理下显得有些失真,带着一点机械感:
“”可是你黑色头发最好看。”
一旁无意听见的方信艾默默想:他们的话题怎么就到这了?
常喜乐觉得耳根发烫,这人明明根本没见过常喜乐染别的发色,夸得毫无说服力,却仿佛极为诚恳的样子,让人招架不住。一旁十分关注提问进度的方信艾看着常喜乐不断变化的神色,最后眼看着她恼羞成怒了。
(^v^):就是想知道呀!恋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快点告诉我!!!
三个感叹号,代表十万火急。
然而安平却沉默了很久,他的名字栏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然而常喜乐等了很久,都没有再看到一条新消息。
熄灯在即,明天还得上课,常喜乐在室友催促下先行洗漱去了。
直到她躺到床上,把手机扔到一边打算睡觉的时候,手机才震动了一下。常喜乐眯着眼睛拿起手机,终于看见安平“正在输入中”俩小时的成果。
安平:[恋人之间,都没有秘密吗?]
他又把问题抛给了常喜乐,但这次似乎是因为困惑。
常喜乐现在回想刚才气急时说的话,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她自己也是头一回谈恋爱,这个问题属实有些超纲。
于是她点开了另一个备注为“母亲大人”的聊天框,决定向某位恋爱大师讨教一下。
(^v^):[妈妈,在吗?]
你甜姨:[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v^):[你果然在熬夜!]
你甜姨:[?你搁这钓鱼执法呢,到底干嘛]
(^v^):[你觉得恋人之间应该要有秘密吗?]
你甜姨:[那必须有啊]
你甜姨:[比如你爸现在就不知道我在熬夜,我建议你保密,否则我就帮你自裁]
(^v^):[可是,恋人之间不应该要坦诚吗?]
你甜姨:[原则大事上当然要坦诚,但也要给对方足够的私人空间]
你甜姨:[比如你爸偷摸藏在沙发后面的私发钱我就一直看破不说破]
(^v^):[等着攒波大的是吗?]
你甜姨:[嗯。]
过了会,对面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甜姨:[嗯?你谈恋爱了?]
(^v^):[这个……那个……晚安!么么么么~]
你甜姨:[不是,这才开学多久啊?]
常喜乐憨笑着退出了聊天界面,虽然和老妈聊天总是免不了夹杂着插科打诨,但常喜乐对“恋人间没有秘密”这句话还是有了点改观。
“在哪染头发”算原则大事吗?肯定不算。那她是不是不应该一直抓着不放,安平不说总有他的理由吧?
她还在措辞该怎么回安平,对面又开始“正在输入中了”。
……这个人一天到晚究竟是在输入些什么?
不过这一次他回得很快。
安平:[我的头发天生是白色,不是染的。]
常喜乐惊讶地微微张口,她意识到什么,立刻撤出聊天框,搜索“什么情况下人会天生白发?”。
出来的词条大多与一些病症相关,少部分才和遗传因素有关。
常喜乐沉默了。也就是说,她今晚很可能一直在逼着一个病人揭开自己的伤疤。想到安平刚才的欲言又止,常喜乐捂住头,在黑暗中无声地崩溃了一下。
她可真该死啊!
(^v^):[对不起!]
她捏着手机坐立难安,看着屏幕上自己大大的笑脸昵称,觉得顶着个笑脸道歉很没诚意。下一秒,
(T_T):[呜呜呜呜对不起安平,我不应该逼你回答我你不想说的事。TAT恋人之间是可以有秘密,是我错了]
安平下一句话还没编辑好,就看到常喜乐发来的这条信息,他有些不解的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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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算是翻篇了吗?
那接下来的那些话,他是不是不用再说了。
他逐字逐句删掉刚编辑好的话。假如常喜乐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信息,一定会懊悔地捶胸顿足。
不过,现在的常喜乐在愧疚之余,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现在的时间早过了她平常入睡的点,常喜乐原本就靠一点别扭劲儿撑着。看到安平发来个“没关系”后,只觉困意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还没来得及息屏,下一秒就阖上眼睡着了,心想,一定要找安平当面道个歉。
她没看见安平最后发出的话:
[永远不用和我说抱歉]
另一边的安平不错眼地盯着屏幕上的最后一句话,微弱的屏幕光照亮他的一眨一眨的漂亮眼睛。
“这应该,不算骗人?”安平摸了摸自己的白色头发。自从来到山城大学,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自己的发色或者他人异样的目光而困扰了。如果可以,他衷心希望自己能有像常喜乐那样的一头黑发。
常喜乐这一晚上都没睡踏实。她不时惊醒,每回一醒来就开始反思:“呜呜呜我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真该死啊!”
大半夜的,方信艾的手机无声地亮了亮,上面显示常喜乐发来的一条信息:
(T_T):[没有答案,我们还是耐心寻找适合自己的染发店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方信艾:??你怎么变成常悲伤了。
熬夜也直接导致了常喜乐次日上课的精神恍惚。上学路上、包括上课期间,她总感觉有什么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可常喜乐每每四下观望,都没能找到声音的来源。
在常喜乐再一次扭头寻找声源的时候,光荣地再次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了。
“这位常同学,你在找什么?”这位老教师笑得和蔼,他对这个女学生已经眼熟了,每回上课的时候她看起来都有点心不在焉,然而被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却总能回答出来。是个特别的小同学。
常喜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思绪却依旧被那奇怪的声音牵动着。这声音越来越急切,也似乎理她越来越近了;
“我在这,在这。你能看到我吗?”
这声音如泣如诉,简直像贴在她心口讲话,烧得常喜乐心慌。她急道:“我看不见!”
话音刚落,那个女声突然安静了。与此同时安静的是一整个教室。常喜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整个教室的人都看着她。
完,蛋,了!常喜乐本来就在老师那查有此人了,可不能再当刺头了。
那位老师却笑了笑:“你做得对,在课上有困难要及时提出来,我们才好解决。平常上别的班的课,那帮孩子都恨不得挤到教室最后一排去,但这几天我看我们班有好多同学都自发坐到第一排了啊,老师非常欣慰!你也看不清黑板是不是?来来来,我看第一排还有个空位置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常喜乐只好硬着头皮收拾了书本,在寝室另外两人同情的注视下往第一排走——杨瑰司上完厕所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
与此同时自认为更需要同情的是为了避开常喜乐所以坐到第一排的那批学生。
他们齐刷刷地看着常喜乐,眼里满是抗拒:这位被老师盯上的常同学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第26章 上山天杀的谁拉我们小猫干苦力啦?……
因为出门得少,这几天常喜乐连见安平的次数都很少。等去完常乐山,大家就各自过国庆了,更见不着面了。
杨瑰司听常喜乐这样说,突然提议:“不如你问问他周末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常喜乐第一反应关心道:“和不熟的人同行,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杨瑰司觉得莫名:“为什么要不自在?”
过会她突然笑起来:“打个赌吧,我猜他不敢去。”
不敢去的这个“敢”字就用得很巧妙。通常说一个人拒绝某个邀约,总用的理由是“不想去”“没法儿去”,但涉及到“不敢”,就说明他想去,但却有他害怕的东西在阻挠。
常乐山有什么值得安平害怕的东西?
常喜乐疑惑:“为什么呢?”
一旁的方信艾插话道:“据我的经验,可能是一个男人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爬完山,但又怕在女友面前丢脸,所以干脆不去。”
常喜乐无论如何都没法将这种俗气的理由和安平对上号。
任清点头附和:“但他看上去的确是文弱书生一挂的呢。
常喜乐试图维护安平的名誉:“不管我去哪,安平都会和我一起的。”
杨瑰司扬眉:“争执无益,总之你问问看就知道了。”
常喜乐问:“赌注是什么?”
其余三人齐声说:“谁输谁负责带晚饭!”
说问就问,常喜乐打开手机,开始措辞。
(T_T):[安平,周末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爬山?]
安平:[好]
安平:[你为什么还在哭?]
(^v^):[噢忘记改回来了]
常喜乐扬扬手机屏幕,得意地笑道:“看吧!”
杨瑰司却不服气,她抬抬下巴,不紧不慢道:“你告诉他要爬的是哪座山呢?”
“常乐山是山城最高的一座山了,而且为了保护环境,人工修的路只到半山腰,后半程得自个儿走小径,很麻烦。”任清给有些迷茫的方信艾科普道。
安平既然已经答应了常喜乐,那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都会赴约的。但毕竟不能要求别人都了解安平,为了不出门买晚饭,常喜乐照着问:
(^v^):[你都不问问是什么山吗?]
安平很配合:[什么山?]
(^v^):[整个山城最高的常乐山噢!]
安平:[你会爬不动吗?到时我可以背你]
哦豁。
围在一边看戏的方信艾“豁”了一声,比了个大拇指。杨瑰司则百思不得其解,喃喃道:“不应该呀?”
常喜乐笑眯眯地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去买晚饭吧,亲爱的瑰司。”
杨瑰司直到食堂门口的时候都还不解:“这不应该啊!”吓了旁边饭后散步的小情侣一跳。
常喜乐翻了翻日历,继续问:
(^v^):[安平,你国庆打算回家吗?]
安平:[我打算去看望我的老师。]
(^v^):[你的老师在哪里呀?]
安平:[就在山城]
安平斟酌了一会用词,才又说:[的某个山头]
常喜乐从未听安平提起过他的什么恩师,但她对这一描述有些好奇:[某座山头?]
安平:[老师平常喜欢到各个山头串门,所以得花时间找找]
和杨瑰司的师父还真像,怪不得都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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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高人喜欢云游四海呢。山城因四面环山而得名,钟灵毓秀,被称为C国最宜居的城市之一。
于是等到临出发前一天,杨瑰司和常喜乐收拾着行李,方信艾则趴在椅背上看她们讨论。
常喜乐看她这眼巴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你是不是也想去?”
方信艾还没来得及点头,任清就打断她:“大病初愈,爬个教学楼都要喘好久,你可别掺和了姑奶奶。”
方信艾就像蔫了的气球似的低下头:“好吧……”
过了会,任清把衣柜边的行李箱拉出来摊开,竟也开始收拾了。
方信艾不可置信道:“你不会也要去吧?就剩我一个人在寝室!”
任清神情间却有些忧愁:“我最近做噩梦实在太多了,我妈让我干脆请假,早点回家。”
方信艾哇哇大哭:“我不要一个人睡,我也害怕呜呜呜呜……”
任清原本在纠结带哪个周边娃娃回家,见方信艾哭——虽然只是在干嚎——塞了个最大尺寸的娃娃到她怀里。任清对这些周边娃娃宝贝得很,方信艾平常不洗手都不被允许靠近它们。
方信艾停下哭喊,看着怀里这个软软的娃娃,捏了捏,感叹道:“手感好好。”
任清哼了一声抬起头说:“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角色周边了,让它代替我陪你吧。”
“呜呜任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方信艾一个飞扑抱住任清,被抱的这位还拧着眉毛思考带哪个娃娃回家。
次日,常喜乐按掉了闹钟,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和杨瑰司一同出了宿舍。
临出门前,杨瑰司还做手势让常喜乐等一等。
只见她咬破了食指,以指尖血在一张黄纸上画下什么符号,然后递给常喜乐,以气音道:“收好。”
常喜乐在杨瑰司咬破手指的时候就从抽屉里找了创口贴出来,她接过那黄符放在包里,然后颇为强硬地拉着杨瑰司去厕所清洗了伤口,又妥善给她贴好创口贴。
等出了门之后,两人才用正常音量开始交流。
常喜乐这才有功夫拿着那黄符仔细端详——嗯……比医生的专属字体还要再难认一点。她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字儿啊?”
杨瑰司笑她:“这不是字,你当然不认得。”
她仔细给常喜乐讲这符的重要性:“这是聚合符,能暂时把你的气运锁在身边。不然,我怕你撑不到去常乐观的时候。”
常喜乐看着这干了的血迹,突然问:“为什么要用血?”
上回她给方信艾的符还是用清水写就的。
“维持时间更久。”其中原理对常喜乐来说太晦涩难懂了,杨瑰司只说结果,她又自嘲道,“毕竟我不够厉害,要是我师父在……”
“我是想说,”常喜乐感动,“瑰司,你怎么这么好啊……!”
“啊?”杨瑰司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赞美是为哪般,她挠挠头,“这点血量还不够我这一周被蚊子吸的血吧?”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干涉她人的因果,帮我们只是因为你影响了我们?”常喜乐问。
杨瑰司点头:“是啊。”
“可是,方信艾被饿死鬼附身、我被黄鼠狼讨封,都远在你搬回来之前。显然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常喜乐一一分析完,得出了杨瑰司是个大好人的结论。
杨瑰司一时有些无言。实话说,她这几天管的闲事属实有些太多了,很不像她以往的作风。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她只是这么说。
所以,能帮就多帮点。
等两人下了楼,安平已经靠在对面大榕树边等待了。常喜乐打了个哈欠,和杨瑰司并排走上前打招呼:“安平,你起得好早啊。”
待看清安平的脸,常喜乐觉得哪里不对。她大跨一步上前捏住他的脸左右看看,然后痛心道:“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了!”
安平长得白,黑眼圈在他脸上就愈发明显了。
安平眨了眨眼没有挣扎,但因为脸被捏住而口齿不清:“我去查路线了。”
常喜乐松开手:“嗯?”
他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卷轴,展开后就是常乐山的地图,其各个细节无一不被记录在内,是一份相当完备的地图。
要说杨瑰司本人对常乐山才更熟悉一些,但她仔细看过这张地图,几个大地标都与她印象中相符,而一些难以了解到的细节竟然也被他一一标注,甚至包括了哪里有山洞、哪里有溪流。
“这都是你一晚上画的吗?”常喜乐惊叹。
杨瑰司则不解:“网络上专门的博主都写不出这么详细的路线图,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平看了她一眼,只对着常喜乐回答:“我找了一些朋友帮忙。”
杨瑰司哼了一声:“什么朋友啊,下次带我们喜乐去见见呗。”
这语气不善,常喜乐想起那回杨瑰司劝自己小心安平的事。
安平与她对视了几眼,转头问常喜乐:“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她也去?”
不等常喜乐回答,杨瑰司冷哼道:“我都能听见好吗?”
常喜乐:坏了,忘记他俩不对付了。
常喜乐忙打圆场:“这几天瑰司帮了我很多,安平,不许没礼貌!”
杨瑰司则有些后悔,原本提议的时候其实压根就没想过安平会同意赴约,不然她才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这一来也好,接触得多了,说不定在路上杨瑰司就能揭露安平的庐山真面目了。任何人、动物、鬼神在常乐佛祖面前都无所遁形。她并没有就此泄气,只是不善地望着安平的后背,等着她怀疑的人露出破绽来。
这人却只是顺手接过常喜乐手上的包,向着校外的方向走去。
方信艾一醒来的时候,寝室里就已经空荡荡的了。她先是自由地外放刷了几个小时的视频,在寝室怒唱了一首歌,然后美滋滋地打开了朋友圈。
每日批阅表白墙投稿是她的乐趣之一。
她下滑封顶重新刷新,出来了一个帖子。
校园墙投稿:天杀的是谁拉我们学校小猫深夜干苦力啦!(bushi)今天照常带着零食去喂小猫,结果发现它们一只两只全在睡觉,活像连夜做贼去了。这正常吗?
回帖的人不多,只有一句:
[昨晚我熬夜了,的确看到很多品种的猫在深夜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方信艾百无聊赖地抱着任清留下的娃娃,过了会又睡上了回笼觉。
第27章 仙人显灵那倒不是
今天不愧是周六,出行爬山的当地人、外地游客都很多。一路上听着路人欢声笑语,显得三人之间也没那么沉默了。
然而等过了官方修建的大路,再往山上走的时候,因行路困难,逐渐没再看见其余路人。此时三人的沉默就有些震耳欲聋了。
常喜乐见不得冷场,何况另外两人是为了她才走这一趟的,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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