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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心念一动,猜测自己也许是在做梦——你看,这诡异的场景、不合逻辑的剧情、以及沉重的身子,多么像一场荒诞的噩梦啊?
常喜乐从前做噩梦醒不过来的时候,小姨曾教过她一个办法——当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只要不停快速地眨眼,瞪大眼睛,慢慢地就能够醒来。
等常喜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安平的怀里,杨瑰司则拽着方信艾的手。她已经很久没有再提过饿,然而此刻的她蹲在地上抱头,用不符合她的语调重复着:“我好饿啊,我好饿。好黑,好黑,妈妈……妈妈!”
“喜乐你醒了?我们刚联系了工作人员,他们在来的路上。”杨瑰司一只手掐住方信艾的嘴不让她咬到舌头,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的虎口想让她保持清醒。
安平则紧握常喜乐冰凉的双手,想把她的手捂暖。
“我做了个梦……”常喜乐喃喃着,她回忆起梦的内容,突然心里一惊。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向西边的那面墙跑去。
她绕过一面面镜子,走到那堵墙面前,把手慢慢地放在了墙壁上。
工作人员就在此时赶来,打开了房间门,常喜乐回过头,问他们:
“墙后面是什么?”
第19章 一墙之隔我觉得里面有人
来的工作人员除了张哥还有几个化着妆的npc。他们也经常遇到过被吓狠的顾客,但鲜少有方信艾这么激动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张哥出面对她们说:“我们几个都是今年刚入职的员工,当时装修的过程咱也不知道。小艾这是怎么了?吓着了吗,我现在就打120……”
常喜乐皱着眉毛,她心里莫名有个猜想。因此虽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听起来有些无厘头,但还是问:“这堵墙,能拆吗?”
“啊?那肯定不行啊,你对这墙有啥子意见莫?刚才是磕到这墙了?”张哥对这要求闻所未闻。
杨瑰司想把方信艾也一起带到墙边,然而她一但靠近那个地方就十分抗拒,怎么也不肯再多走一步。
常喜乐把手贴在墙上,那小男孩“我想出去”的哀叫声似乎还在耳畔。她觉得心脏的某个地方莫名抽痛,等到抬头,已经泣不成声,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觉得,里面有人。”
哭当然解决不了问题,可她摸到这堵墙的那一刻,就仿佛身临其境被困在某个狭窄的小房间,终生不见天日,那样绝望而痛苦的情绪立刻席卷了她,使人几乎无法呼吸。
“这里头咋可能有人呢?姑娘,你别激动,有话咱好好说。”张哥一脸不理解,只希望事情快点解决。
常喜乐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她抬手擦干了眼泪,退后一步,打量着这面墙。刚才灯光昏暗,许多细节都无法看清。而现在随着房间大灯打开,上面油漆的颜色对比明显起来。
这面墙的颜色相比天花板以及相邻的墙要更新一些,她扭过头问:“这堵墙是后来加建的吗?”
她敲了敲墙,与实心浇筑的墙不同。敲击声空灵有回响,里头是空心的。随着这声敲击,突然从墙的那头传来弱弱的一声猫叫。
“里面怎么会有猫?”一旁的员工惊讶。
张哥的神情却放松下来:“害,猫就喜欢乱窜,说不准是啥时候从通风管道爬进去的。晚点自己就出去了吧?不用管。”
常喜乐敲了敲墙,里头的小猫应声又叫了一声,然而它的声音实在太微弱,几乎要听不见,她有些愠怒道:“它在喊救命,你听不见吗?”
“你这就说笑了,姑娘。猫平时不就爱叫叫,它说什么你咋知道?”张哥觉得好笑,“你说这墙得拆,就为了一只猫?”
“什么叫就为了一只猫,难道猫的命就不是命?”常喜乐察觉到这只猫已经虚弱得快要连求救都无法了,她没有心思再和他理论,只想快点把猫救出来。
“姑娘,我理解你有爱心,爱护小动物。可是照你说的拆墙把猫救出来,我们又得重新建,中间装修的费用,包括期间无法营业的损失,谁来承担呢?”张哥有些着急了,他只是个员工,做不了这个主。
“我来承担。”安平微微举手示意,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常喜乐的脸上,最后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握住常喜乐扶着墙的那只手,将之隔绝开来。
“唉!”张哥看着一旁仍旧有些疯癫的方信艾,意识到今天这事不是他们能压下来的。他重重叹了口气打了电话去联系老板。
这家店的老板就住在这栋楼的上层,他原本都要休息了,接到电话后匆匆赶下来。在听到要拆墙时,一开始也坚决不同意。
“你来承担全部费用?你们是大学生吧,兜里有几个子儿?知道装修要花多少钱吗?”老板了解到这几个人都是学生,进来买票还是优惠价,更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学生仔嘛,吓唬一下就好啦。
常喜乐却不为所动,她问:“你们这堵墙的加建有获得批准吗?能确定没有妨碍逃生通道吗?假如我报火警,说你们有消防隐患,你们经得住查吗?”
老板沉默了片刻,张哥拽了拽他的袖子后,对着他耳朵悄悄说起话来。
常喜乐则低声问安平:“你说你来承担费用,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看安平这数日如一的装扮,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以及他不久前才购入手机的事迹,可见他的财政状况未必乐观。
安平还没来得及说话,常喜乐就摇了摇头,安慰他:“没事,不管多少钱,我也是付得起的。”
她多年攒下来的压岁钱和奖学金,外加这次考中大学后市里村里发的奖金,以及各路亲人给的红包,也有大几万。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方信艾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她已经饿到饥不择食、失去理智了。在拉扯下更是一口咬住了杨瑰司的手掌。杨瑰司忍着疼,一个掌刀打在她的后颈脖,叫人暂时昏了过去。
工作人员都被这一幕吓到,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你们来承担我们的一切损失是吧?行,那砸。”老板考虑了半天,才为难地同意了,他补充道,“先说好,那姑娘可和我们没关系啊!我们根本没在这间房安排npc。”
等临时找了工人来界定这墙能不能拆,说好价钱后,他们提前说明了:“要开个洞把猫救出来是简单的,整个墙要拆完的话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随后便开始动工了。常喜乐握紧了拳头,她虽然觉得里面有人,可却最是不希望里面有人。
谁能在接受在一面墙后了结余生,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在第一块砖头被打下的时候,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呕……这是什么味道?”张哥和几个员工几乎要干呕出来,“那猫不是还活着吗?”
工人强忍着恶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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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伤着里面的猫,用工具从另一头把砖撬出来。随着这洞越来越大,有个眼尖的看见了什么,吓得坐在了地上:“诶!里面,里面有人啊!”
“啥?……我去,这都烂了吧?”另外的工人也跟着看了眼,捂着嘴巴忍着没吐。
在众人视线下,有个及成年人腰那么高的小男孩,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墙里,随着这砖头被破开,他失去重心,向前倒了下来。
常喜乐盯着那具小小的尸体,她既没有捂住鼻子,也没有干呕。
她想起那双冰凉的手,还有男孩悲伤绝望的哭喊。
“报警吧。”
“别报警,谁敢报警?”老板第一反应是想把这事捂下来,然而这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实在太多,局面已经不是他能控制住的。
警察赶来的速度很快,他们带走了尸体,并留下了在场众人的联系方式,以备后续案件跟进。
在没有太多人在意的角落,安平和常喜乐把里面那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带了出来。安平将小猫送去了宠物医院,常喜乐和杨瑰司则分别搀扶着刚刚醒转的方信艾下楼,她已经不哭不闹了,然而还是神情怔怔。
等走到一楼的时候,常喜乐才终于注意到了那陈旧公告栏上贴的一沓沓纸。
[寻人启事:
陈晚,8岁,身高1.1m左右。于2022年8月走失。请好心人帮忙寻找,如有线索,请联系电话136xxxxyyyy,线索确认有用后必有重谢!]
纸上还附了张照片,是个开朗的男孩在海边,伸手比耶,咧着口大白牙对着镜头笑。
在这张纸下面,有数不清的同样内容的纸张,它们有些随着时间变化已经泛黄变薄,然而有人依旧坚持不懈地张贴着新的寻人启事。
但因为从未有人见到过这个男孩,所以没人揭下过这张纸。
方信艾突然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挣开了牵着她的两人。她怔怔地走向那个公告板,伸手摸了摸那张照片。
杨瑰司想要叫住方信艾,但被常喜乐拦住了。她走上前,牵住了方信艾的手,这只手的温度极低,绝不是在这尚且炎热的九月份该有的体温。
方信艾察觉到什么,瞳孔微微向常喜乐的方向偏移。
“陈晚,姐姐答应你的,要带你出来。很快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到时候,我们给你带很多好吃的,好不好?”常喜乐耐心地安抚着对面的人,仿佛她只是个几岁稚童。
方信艾散着的视线突然有了焦点,她看了常喜乐半晌,说了句:“喜乐?”随后就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真是个不眠夜,方信艾一直跑去厕所吐,把原本在和她怄气的任清给吓着了,忙前忙后地烧热水、找药,问要不要送人去医院。
常喜乐正给杨瑰司包扎手上的伤,这妮一点不当回事,摆了摆手,对任清说:“让她吐。”
等把脏东西都吐出来就好了。
常喜乐拍了一下她的头,斥道:“别乱动,好好包扎!”
警局办案的力度很快,隔了一天就把这三人叫去了解情况。
那栋大楼的电梯因为出了问题已经被停用了两年,但也只是用栅栏围了起来,贴了张禁止使用的牌子。
但不知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即使是确认已经坏掉的机器,在极偶尔的时候,也可能突然恢复了正常运转。
小男孩在无人的一天来到大楼里,他认识的字少得可怜,在看到电梯时,只是随手推开了白色移动栅栏,按下了电梯的上行键。
分明已经停用的电梯却缓缓打开了大门,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进去,然而再也没人看见他出来。
据警方判断,那个电梯很可能是错误地停在了四楼。原本即使坐错了电梯,顺着楼梯下楼也就可以了。
然而那一年,正逢这家“无名鬼屋”新开业。他们在这废弃电梯前加修了一堵墙来做一个镜屋。小男孩自此进入了死亡隔间,身前是难以逾越的高墙,身后是再也不会打开的电梯门。
他也求救过,分明听见一墙之隔外有人在说话、在大叫。甚至有一次,他听见有人问“是谁在求救?”
然而从来没有人真正发现他,他们大多数说着:“可能是鬼屋的布置吧?”就忙着逃跑了。
在鬼屋里,哭泣、尖叫、求救都是司空见惯,有谁会在意这一墙之隔的小小声音呢?
小男孩不懂这些,他最后无力地蹲在墙角,因为缺水而濒死。
唯一一个看见他的人,是一个每天躲在镜子后面的姐姐。
后来还有一个短发的姐姐,她牵着他的手,走到了那堵墙面前,为他打碎了桎梏。
第20章 名单异常死亡管理局
次日,常喜乐几人被叫去警局配合调查。方信艾因为身体缘故没有来,而杨瑰司和常喜乐只是本案的目击者,与案件本身并没有直接关系,在简单被问询过情况后就可以走了。
然而,她们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常喜乐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她看了会儿来电ip,就在山城。以常喜乐的经验来看,在当地ip的电话是骗子的概率很小,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电话里的人声音清朗,询问道:“你好,是常喜乐吗?请问你是不是前段时间因食物中毒在蓝山医院住过院?”
“对。”常喜乐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是这样,我叫李川流,隶属异常死亡管理局。有些事需要向你调查一下情况,请问你现在是否有时间呢?”他准确地报出常喜乐的身份证号后,礼貌提问道。
异常死亡管理局?闻所未闻。果然还是骗子吧……?她的语气就冷了三分:“我现在正在警察局,你们如果要行骗的话,我不介意当场报警。”
“喜乐姑娘,我们虽然不算公职人员,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非法的组织。”李川流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简直在身边响起似的。
常喜乐抬起头,看见门口大步流星走进来一个高个男人,他一手摘掉墨镜,一手拿着电话。等走到常喜乐面前,他才把电话放下。此时,电话和现实里的声音逐渐重合:
“不需要报警,因为我们来接你了。”
常喜乐有些不可置信地放下手机,她警惕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亮出了一个证件。这证件包含了他方才在电话里自我介绍的信息,同时还有一个他们C国本国的官方印章,意味着这一组织是经过认证的。
他看到常喜乐的神情便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川流,隶属异常死亡管理局。”
常喜乐摸了摸这证件上的印章,礼貌地询问过路的一位警官:“请问,这个章是真的吗?”
李川流无奈地笑了笑,他总不至于拿着假证来自投罗网。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常喜乐才犹疑着相信了李川流的话。
她对还在一旁等她的杨瑰司说:“你先回学校吧。”
等常喜乐跟着李川流来到警局门口,就见不远处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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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车。一位穿着西装的短发女人下了车,替常喜乐打开了车门,一边说:“你好,我叫夏徕。”
等常喜乐跟着他们坐车到了一栋繁华大楼前,在坐电梯时却发现他们正在下行,那李川流不知道按了什么键(′з(′ω‘*)轻(灬ε灬)吻(ω)最(* ̄3 ̄)╭甜(ε)∫羽(-_-)ε`*)毛(*≧з)(ε≦*)整(* ̄3)(ε ̄*)理(ˊˋ*),那电梯足足下到了地下五层。
常喜乐看了一眼电梯按键,上面显示最低楼层也只有负二层。
“抱歉,我们的工作要求保密,所以选址在这。”李川流看出她的困惑,对她笑了笑。
等电梯门缓缓打开,面前展现出来一整层办公层,几十个穿着制服的人在有序地做自己的事。经过他们去往办公室的时候,还不时听见“李队好!”“夏队好!”的招呼。
进了隔音的办公室后,李川流替常喜乐拉开椅子,而夏徕则从她带的材料里拿出一张纸,单手推到常喜乐面前:“这是保密协议,希望你今天出去不要透露任何关于这里的信息。”
“我们会随附一笔钱作为保密的交换。”察觉到夏徕的语气生硬,一旁的李川流连忙补充道。
“我并不需要钱。但希望你们的确是有事找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常喜乐扫过这份保密协议的大致内容后,一眼也没在那不菲的金额上停留,直接签了字。
夏徕继续抽出一张纸,推给常喜乐:“这是我们在你住过的病房里找到的纸张,上面是你的字迹没错吧?我们对比了你在医院的签字,结果显示吻合。”
常喜乐仔细看了看这张纸,上面的确是她的字迹。这张纸是她在住院时从随身携带的本子上随意撕下来的,用来记录梦境的内容。
上面写了她当时能记住的梦中人物名字以及跟在人名后的具体时间。
“是我写的,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夏徕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询问:“你写了这么多人的名字,这些都是你认识的人吗?”
常喜乐摇了摇头:“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哪些是你认识的?”
她如实指了指纸上的两个名字:一个是戴山雁,另一个则是徐婉佳。
对面的两人对视了一眼,李川流告诉她:“除了你指的这两个名字外,其余所有人都在你写出的那个时间点死亡了。”
“什么?”常喜乐一愣。
“如果你根本不认识其他人,又怎么能这么精准地写出他们的名字?”夏徕点了点纸页,这一点格外令她不解。事实上,这些人的死因各有不同,但皆非他杀,本身并没有什么好调查的。
然而有了常喜乐这张纸,事情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因为她竟然提前写出了半天内每个人的名字和基本精准的死亡时间。
但经过多方检查,常喜乐的人生轨迹与这些死者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我梦到的。”从他们的表情中,常喜乐看出来他们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然而,她说的的确是实话。
“做梦?”夏徕的表情明显是不信,然而一时也并没找到反驳她的理由。
另一边的李川流则接过话头:“听那位负责你的许护士说,你曾经先后救过戴山雁和徐婉佳两人?”
“是的。”
“我们在调查监控后,发现你对她们施救的时间,与你在纸上写下的时间对应的时间相吻合。”夏徕完全没有给常喜乐喘息时间,接着提问,“这是巧合吗?还是你提前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能及时施以援手?”
这是巧合吗?那些天,常喜乐也总想问自己,这样精准的时间与人名,真的只是凑巧吗?然而她并没有渠道认识纸上写下的其他人名,案例数量过小,因而对于其准确程度也就无从查证。
见常喜乐沉默,夏徕继续说:“尽管你已经救了她们,徐婉佳后续依旧死于意外事故,而戴山雁突发重病,辗转于icu一直在接受抢救。”
听到这,常喜乐无法再冷静下去,她问:“戴山雁现在怎么样了?”
两个人都抬起头来,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良久,李川流才说:“她前几天一度生命垂危,然而在你去看望过她之后,情况却突然好转。”
“迄今为止,戴山雁是你写的名单中唯一一个尚且存活的人。你曾经多次对她和徐婉佳施以援手,如果你希望她能活下来,请务必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夏徕用黑色笔尖虚点了一下戴山雁的名字。
“或者,这个名单完整吗?如果你还有没写进来的名字,也请务必告诉我们。”李川流补充道。
这名单简直就像是一个死亡宣判,被写在上面的人无一幸存。但戴山雁还活着,如果可以,他们希望她能一直活着。
假如能提前知道他人的死亡时间,那么就有办法去阻止。这对于异常死亡管理局来说是一项不容错过的信息。
此刻,常喜乐非常希望自己真的知道什么类似连环杀人案的线索,以此抓住元凶或者阻止意外,她们就可以立刻阻止一条条鲜活生命的死亡。
可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常喜乐的一场梦。她还能再多说些什么呢?她甚至不记得更加完整的名单。
“我不知道……这真的只是我的梦而已。”常喜乐苦思冥想,然而前几天默出来的名字已经是她记忆的极限,更何况她又经历了这么惊险的几天。她实在想不出来新的信息,以手撑着额头痛苦不堪。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看起来非常痛苦,似乎说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李川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常喜乐,她接过纸杯后,任由热气氤氲眼睛。她眼眶红红,想起了前几天那个悲伤的下午。
“你们既然调查了这么多,我能问问,婉佳是怎么去世的吗?”她问。
“你不知道吗?”李川流有些惊讶。
常喜乐摇头。那一天,她原本想去探望徐婉佳的母亲张钧婵。然而这位心如死灰的母亲早就带着女儿的尸体离开了医院,她才想起来,自己只是给出了电话号码,却从来没有她们的联系方式。
而佳佳这样小的女孩究竟遭遇了什么,常喜乐对此一无所知。
夏徕盯着她那双哀愁的眼睛,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她把手上的材料在桌上敲了敲以码整齐,递给她一张名片:“事关他人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今天的调查就到此为止吧,常小姐,如果你后续还能想起别的东西,请立刻通知我们。”
常喜乐低下头,轻轻道:“我了解了,也祝你们的调查有新进展。”
要说,她才是最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等常喜乐在李川流的陪同下出了电梯,神情依然恍惚。现在,只有戴山雁尚且脱离危险期的事算得上好消息。常喜乐双手合十,希望她能够彻底脱离危险。
然而,在常喜乐的左脚刚刚踏下大楼门口的台阶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她抬起头,看见一辆黑色轿车歪歪扭扭地向她的方向冲来。
这一瞬在常喜乐的眼里被划分成一帧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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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般看得极清楚,她明白自己应该要躲开。
把脚收回来,快跑回楼内,快啊!
然而身体拒绝听从大脑的命令,只是僵在原地,像被冻住了一般无法移动。
在那轿车即将撞到台阶前时,常喜乐只觉得肩上一重,就被人连拖带拽地往台阶上拉。她重心不稳,和身后的人一起跌坐在了台阶上。
那轿车在即将撞到台阶上时来了个急转弯,它的行进路线不再歪扭,而是非常迅捷地向前方驶离。
“我真是测了!”身后又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一阵风从边上刮过,再一眨眼,夏徕已经疾跑着向那车的方向追了去。
“你没事吧?”常喜乐还心有余悸,就听见那和自己一起摔在台阶上的人关切地询问自己,正是送她出来的李川流。他盯着那辆被拦停的车,原本温和的目光变得严肃。
“李先生……那是意外吗?”常喜乐目光微散地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那辆车。
“具体可能要等调查过后才能判断。”李川流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常喜乐伸出了一只手。
常喜乐借着他给的力道站起来。她内心突然觉得惶恐,假如这是蓄意,那么背后的敌人显然是她完全没有认知也无从预判的的一个层级。
而假如这真是意外,那么如杨瑰司所说,她的运气已经越来越差,从小打小闹到危及生命,中间不过短短数日而已。
“常喜乐。”李川流认真叮嘱道,“还记得我刚才留给你的联系方式吗?这段时间要格外注意安全,一旦遇到危险,请务必及时报警。”
常喜乐点了点头。
见她神情恍惚,大概是被吓到了,李川流干脆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学校。”
临走前,她又看了眼那车被逼停的位置,此时已经有附近的交警赶来处理了。驾驶位出来了个男人,走路东倒西歪的,似乎神志不清。
等常喜乐回了宿舍,几人都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喜乐,跟丢了魂儿似的?”方信艾看不出门道,但也觉察出常喜乐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寡言来。
杨瑰司眼尖,立刻看到了她手腕上因为与水泥地摩擦而导致的刮痕。她还没来得及问问题,却听常喜乐疑惑地问:“你说,一个本子上,如果写满了人的名字和死去的时间节点,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公安局办理死亡登记啊?”方信艾歪头。
“死亡笔记吗?”一边一直默默在听的任清正在看动漫,她转过头来补充道,“在本子上写下名字、死因与时间,这人就会依次死去。”
常喜乐一一排查,到这里还是摇了摇头。她并不清楚名字背后那些人的长相,与任清所说的设定似乎并不符合。
杨瑰司没有说话,仍在思考。常喜乐顺着她的方向,视线微微移转,突然看见其书架上的一本书。
那是一本家喻户晓的名著:
《西游记》。
“生死簿?”常喜乐念出了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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