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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唯恐梦境
唐炜不带脑子地说完这句话后, 就见谢恒逸面色倏然沉下来,冷漠道:“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哪怕是同学场上也别。”
不是, 虽然这是他说过的话, 但他说得明显没有这么绝情吧!
“呃?”唐炜有点傻眼, 不甘心地问, “你对象的名片能给我一个吗?”
他店铺里的商品图一直都略显单调, 特别是服装类,长期缺少模特。
严格来说, 是缺少合适的模特。他收到过一些客户的返图, 说实话, 属实都没什么美感,要么瘦骨伶仃,要么就是跟熊和猪一样的体型。
他看谢恒逸这对象就非常合适, 大不了不露脸嘛。
要是能想办法促成一下合作,他今天这笔买卖可就太赚了。到时候照骗一样的例图往上一挂,销量绝对能翻好几倍。
就算对方提出五五分他都能接受!
唐炜跃跃欲试,眼里闪着炽热的光, 时不时朝远处望去一眼, 就像在瞧香饽饽。
谢恒逸将这些怪异反应尽收眼底,虽不知道唐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觉得需要打消这人的念头。
不过抠门商家还挺有眼力见的。
谢恒逸没说行不行, 转身再次朝大厅门口走去,这次唐炜噔噔噔跟在了他后头。
看在那些东西的份上,他对上青年抬头望向他的平静视线,勉为其难替唐炜开了这个口:“你有名片吗?”
既然站都站过来了,他顺便就挤开了青年身旁的人, 自己抵了上去。
“什么名片?”青年蹙眉,似乎没在意他的小动作,也没在意旁边被挤开的人,只是专心回应起他的问题。
“名片……就是名片,”谢恒逸知道对方肯定不是在问他名片的意思,但他还是温吞着废话了两句,“写了名字跟工作单位的那种。”
根据他的形容,青年偏头琢磨了会儿,将手伸进上衣口袋:“这个算吗?”
东西还没掏出来,唐炜已经满怀期待地盯上了,甚至跟随青年的动作递出了手,准备去接那样东西。
于是他就清清楚楚地看见,青年从身上取出了黑乌乌的皮夹——
妈呀,警察本!
唐炜整个人又是一哆嗦,慌慌忙忙把手收回来,暗中打量了好几眼,越看越确定是真的。
他居然想让警察给他拍那什么照片,他有罪他有罪他有罪……
唐炜两眼一抹黑,谢恒逸倒是欢欢喜喜地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上一次摸到这警证,还是在突如其来的状况下,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过。
更何况这次是齐延曲主动交到他手上的。齐延曲都愿意把这么重要的证件主动给他了,足以说明他的地位比某位同事要高吧。
他凉飕飕瞅了眼旁边的某位同事,将警证捏了又捏。软乎的,冰凉的,触感很好,跟齐警官一样。
不过稍一细细摩挲,他就发现了端倪。
手上的警证是崭新的,和初见时那本不一样。
谢恒逸抬起头来,正想问问旧的去哪了,却发觉面前空无一人,他回身时只捕捉到衣角晃动的残影。
齐延曲走到了他跟唐炜刚刚坐的地方。
谢恒逸神色未变,仅浮现出一缕困惑,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直到他看见齐延曲端起满登登的杯子,稳稳放至鼻尖,轻轻闻了一闻,紧接着眉间蹙得更厉害。
不妙。
谢恒逸忽地想起来,他现在被剥夺了喝酒自由权。
他赶忙凑了上去,解释说他没喝,不露分毫心虚。唐炜左顾右盼仍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噔噔噔跟在他后头。
“我只喝了矿泉水。”谢恒逸硬着头皮补充道。
虽然桌子上摆着剩余一小半的白酒酒瓶,但他说他喝的是矿泉水,他喝的就是矿泉水。
他这样想着,自己都快把自己骗过去了,心中竟是反倒生出被冤枉的不满来。
咳,原来他当真是十分的得寸进尺。
谢恒逸终于心虚起来了。
正巧这时齐延曲放下酒杯,盯了他一阵,忽地俯身朝他探来。
谢恒逸心跳漏了一拍,那些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顷刻间暴露无遗,带着酒气的呼吸节奏紊乱,扑洒出来。
空气中的特殊气味当即藏不住一点。
齐延曲很不给面子地反问:“酒味的矿泉水?”
好阴险狡诈的一招,就这样轻而易举识破了他。
反正已经被看出来了,谢恒逸索性放弃辩解:“齐警官明察秋毫。”
警官大人说他喝的什么,那他喝的就是什么。总之能逃过一劫就好。
却不想齐延曲似乎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话锋紧随:“然后呢?”
然后什么?
谢恒逸怀疑是不是自己听漏了什么话,于是更加心虚:“什么?”
趁着不敢看齐延曲的空隙,他瞅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唐炜。
瞅完一眼,他又瞅了第二眼第三眼,越看越不顺眼。
视线交错中,他隐隐感觉到齐延曲极淡的眼风从他身上掠过,接着异常冷然地问他:“你为什么会在这?”
就是就是,这人怎么还在这。
当谢恒逸想点头附和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这问题是对他发问。
大不妙。
他又想起来,他现在还被剥夺了会所出入权。
早知道就偷偷摸摸的了。逃过了一劫,没逃过第二劫。
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
想见的人就在不远处,他怎能忍得住不上前?就算明知会受到责骂又如何?只要说上两句话,就什么都不怕了。
唯恐身在梦境中。
迅速想清楚后,谢恒逸不再选择惯用的混水摸鱼策略,没有逃避这个事,正面回击道:“那他怎么会在这?”
为了使指向性更明确,他一面说,一面多往大厅门口望了好几眼,发出“嗤”的冷声。
那处只站着严烨霆一人,孤苦伶仃的,刚明里暗里被他气了好几遭,却还强行装着风度翩翩的老土样,也不知道装给谁看的。
啊不,这个他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呵,还能是装给谁看的,他都懒得点明。
谢恒逸狠狠偏过头去。
齐延曲望也没望,就知道谢恒逸说的是谁。到底是在公众场合,他一时不想解释太多,便显得有些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办事。”
办事。
谢恒逸听在耳里觉得十分不对。说不上哪不对,但他听着就是不舒服。
局面顿时僵持起来。
谢恒逸的示意没给齐延曲起到指明的作用,倒是让唐炜明白了点隐情,登时一副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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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的模样。
唐炜见两人无话可说,弱弱插了进去:“警官先生,我跟他说两句话呗。”
“我是谢恒逸那个……他的那个老同学,啊哈哈,很正经的老同学来的,不是很要好但很正经。”他越解释感觉越乱了,一把将谢恒逸拉到旁边。
虽说开网店有两年经验了,可他哪近距离见过警察啊。
自打他干这行起,最怕的就是见警察了。他但凡胆子再大点,也不至于只开个小店,帮会所进个货都得暗戳戳的。
唐炜一下子把谢恒逸拉出老远的距离,胆子终于壮起来了:“喂,回头记得给我店铺个好评。”
还有,跟这会所的生意他是不敢做了。
没准明天他就跟这里的人一同被抓起来。
他光是想想这后果,就打了个寒战,一阵后怕。
如此一来,也多亏了他这老同学,算是无意间给他提了个醒。
那么作为回报,他也给老同学提个醒吧。
唐炜仔细瞧了瞧门口那边的男人,样貌不俗,气质不凡。既然跟漂亮青年是一起的,想必也是位便衣警察。
目前看来,相当有竞争力啊。
“我好心告诉你一个道理,”唐炜习惯性地眯了眯眼,莫名有种鬼鬼祟祟感,“情敌就像蟑螂,当你在明处发现一个,就说明暗处已经有很多了。”
真是白长这张帅脸了,身体壳子里居然装了个傻蛋。
唐炜恨铁不成钢,忍不住火气都上来了,但转眼一看傻蛋的大美人对象,火气瞬间又降下去了。
大美人只是看着自带薄怒,实际上脾气应当还是不错的,谢恒逸傻成这样居然都没发火,换作是他早气归西了。
“是你追的人家吧?那你发啥脾气呢,岂不是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你得黏得紧紧地啊!”唐炜激动得嗷嗷叫。
再说了,他给的那些东西,哪一样不能作为情侣之间的调和剂?统统都是有用武之地的!
话音落,唐炜喘了口气,本以为可能要挨打了,没成想下一秒听见了支付宝到账的播报音。
他连忙举起手机一看。
哇!好多钱!
这次不是讥讽,是真的好多钱!
“以后闹矛盾了还找我哈。”他生怕谢恒逸反悔,不再多言,拍拍屁股火速走人。
唐炜离开后,谢恒逸站在了空调出风口,闭眼享受起耳根子的清静。
他给的不是指导费,只是想让唐炜闭嘴。
好聒噪一个人,说的全是些废话。他难道不知道要黏人么。
谢恒逸对着风口站了好一会儿,等酒味彻底散去才再次提步,此时身体几乎凉了半截。
重返齐延曲旁边时,他刚好听见严烨霆在装模作样地询问着:“齐师弟,我送你回去?”
谢恒逸刚凉下去的半截身子马上热起来了,气得。
他瞥了眼马路边,那里停着的是齐延曲的车。既然如此,他就敢争了,当即便道:“我来送。”
严烨霆挑挑眉,一秒反驳了他:“喝了酒不方便开车吧?还是我来。”
居然暗中关注了他们的对话,果然居心叵测。
谢恒逸闻言身子一斜,倚在齐延曲肩上,对答如流:“我回不去了,你开车送我回去好不好?”
“正好我们也可以办点事。”
第82章 劳累许久
严烨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难看。
从这种人口中出来的“办事”二字, 怎么听怎么轻浮。
“齐师弟,你以前不会这样。”
和谢恒逸刻意卖乖的语气不同,严烨霆这一句话说得沉缓凝重, 包括喊名字时, 也带有警戒意味。
偏偏被他警戒的人最不吃强行压制这套。
“师兄, 这样多管闲事的话, 你以前从来不会讲。”
刚听到前两个字时, 严烨霆还以为对方有求和的意思,谁知竟是在讽刺他多管闲事, 顿时, 稍缓的面色差到极点。
鹰隼般的眸双双暗流涌动, 仿佛皆是要翻脸的意思。
就连谢恒逸都没想到,他这句话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这对师兄弟要翻脸了吗?那真是太好了。喜闻乐见。
他抿了抿唇,压抑住微微扬起的唇角, 在心中效仿了一下严烨霆的句式。
咳咳。
——齐警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光是偷偷这么一模仿,谢恒逸都止不住地嫌弃起来。
好低级的话术!
嘶,话说齐警官以前是哪样的?
他略一回忆, 想起了某些令人伤心的话语和画面。
算了, 还是不要变回以前那样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在谢恒逸迫切的目光下, 剑拔弩张的两人终于分道扬镳。
上车前,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齐延曲的脸色。
好像在生气。
就是不知这气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刚走的严烨霆去的。
无论是哪种可能,这气大概都得他来承受了。
谢恒逸做好心理防范后,依旧坐上了副驾驶。
他刚规规矩矩系上安全带坐好,齐延曲就探身过来拿回了警证, 并瞧见了他脚边的小箱子,问道:“这什么?”
“没什么。”谢恒逸面不改色。
这样干巴巴的解释当然不能让人满意,因此齐延曲索性朝那箱子伸出了手,准备开箱检查。
谢恒逸眼疾手快地扣住了那段手腕,五指如钳般,致使对方不得再进一步。以防万一,他一脚将箱子踢到了座位更深处。
“没什么好看的,回去再看也一样。”
这里头有些东西,就连他都觉得污眼睛。
要是真让齐延曲现在打开看了,他不得直接被赶下车去。
比起吹马路边的冷风,他更想回家吹主卧的空调暖风。
秉持着这种决心,谢恒逸迟迟没松开禁锢,因为齐延曲似乎有跟他僵持到底的意思。
如果对方执意要看的话,那他……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谢恒逸提心吊胆着,百般纠结,正要做出让步,却听对方凉飕飕地说:
“贩卖毒品属于严重的刑事犯罪。”
“……”
谢恒逸听到这话,反而放下心来。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没有往其他方面猜。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表忠心的机会,立即顺着对方小臂抵上去,道:“齐警官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
这一抵,挟着淡淡的热意和酒气就过来了。
齐延曲收回手,将挡视线的人朝旁边一推,刚扑面袭来的燥意果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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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冬还是春,这人的体温都很高,稍微靠得近点就难受。
齐延曲拧动钥匙驱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耳边仍萦绕着谢恒逸的喋喋不休:“在你眼皮子底下,我会做让你高兴的事。”
“只要你看着我,我就不会给你找事。”
谢恒逸解释了一大堆,忽地注意到齐延曲唇边似有若无的弧度,登时明白对方是在拿他打趣。
他瞬间止住了声,竟是有点想跟着对方一起笑。
不然还能怎么办,抱着对方哭吗,还是大喊冤枉。
……其实也不是不行。但太丢脸了。
他看着专心致志开车的人,视线仔仔细细在对方的眉眼上流连,观察着车内外的光影交错,突然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这个问题,齐延曲一时间也记不太清了,顿了下才说:“我在公安局工作了几年,我们就认识了几年。”
先不提他跟严烨霆认识多久了,令他诧异的是,他们都上车这么久了,谢恒逸居然还惦记着跟严烨霆有关的事。
回答完,他从后视镜里瞥了眼谢恒逸。
副驾驶的男生难得有个学生样了,安分地点了点耷拉着的头,看不清神色,嘴上似乎吐出了两个什么字。
根据口型,齐延曲很快分辨出来这两个字是什么,不由得怔了好几秒,最后哑然失笑。
这个看上去安分的学生在骂人呢,骂得还挺脏。
不一会儿,谢恒逸换了个更不讲究的坐姿,又转过头来问:“有别人坐过这个位置么?”
“齐鑫歌。”
对于这个答案,谢恒逸勉强算满意,特意纠正:“他不算。”
不算是人。
不过话题既然来到齐鑫歌身上了,齐延曲便接着说了下去:“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舍得回来。”
“在外边待了大半年,差不多该收收心了。”
齐延曲目不移视地换了挡,声音沉下去几分,每个字都像经由警钟敲出。
谢恒逸草草应下,试图敷衍过去:“等会儿我发消息问问。”
“现在就问。”
声线平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谢恒逸后背无端发凉,刚想找个理由说手机没电,话还没出口,就见齐延曲低眸给手机解了锁。
紧接着,屏幕亮起的手机被扔进他怀里。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这不是他的手机。
也是,齐延曲再怎么跟他心有灵犀,也不可能精准猜中他的密码。
……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可能的吧,毕竟他的密码挺好猜的。
于是,怀揣着这抹微薄的希冀,也算是作为一种礼尚往来,他把自个未解锁的手机递了过去:“要不要猜猜看我手机的密码?”
齐延曲置之不理。
谢恒逸坚持不懈:“很好猜的。”
无奈之下,齐延曲随口掐道:“0910?”
这是谢恒逸的生日。
“不对。”
谢恒逸摇完头,等着齐延曲继续猜。
“名字首字母?”
谢恒逸眼睛一亮,给予肯定:“很接近了。”
齐延曲失去耐心,不再细猜,用余光看着谢恒逸把密码敲了出来,敲一下顿一下,生怕他看不清楚似的。
事实上,若非谢恒逸这样敲,他确实看不清楚。因为那密码可以说是乱七八糟——
【n]u;u/lp]】
“……这什么?”
谢恒逸闻言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语气可怜至极:“是我名字的拼音。”
“你确定?”
齐延曲看了又看,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还有,虽然这看上去不是拼音,但这居然不是乱码?
谢恒逸期待落空,只好解释说:“名字拼音,按键盘位置向右移了四位。”
齐延曲沉默良久,再次开口时提起了正事:“谭甘清的事,这个月内会解决。”
“之后记得空出一天来,我不止要找蒋化谈谈,也需要跟你谈谈。”
谢恒逸点点头,倏然注意到安全带卡扣被压在了齐延曲腿下,看着都硌得慌。
为了趁机展示自己的贴心,他侧身而去,用指尖勾住安全带,准备将那块硬物扯出来。
不料就在这时,齐延曲来了个紧急刹车。
谢恒逸瞳孔骤然微缩,心跳突然剧烈起来。
好像要糟了。
糟糕,已经糟了。
由于他各种不安分的乱动,他把自身的安全带调得极其松散,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惯性前倾,故而他这一下伸得太过。
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尤其不该碰的地方。
完蛋了。
【qq】
……
车内有种透露着死亡气息的安静。
谢恒逸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觉得在车上睡一晚上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回家。
可惜下一秒身侧的车门就被拉开。
哪怕谢恒逸再不愿面对这一切,也忍不住抬头望了过去。
金光倾泻在车外的人肩头,齐延曲身姿被切割成明暗两半,额前碎发被吹得有点乱,利落敲了两下车顶,字句骤冷:
“带着你的箱子,滚上来。”
谢恒逸不敢不从,抱着即将被砍断一只手的决心下了车,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齐延曲身后,直到跟进了主卧。
如愿以偿,但无路可退了。
齐延曲不紧不慢拉上了主卧的窗帘,打开室内灯,坐在了床边的靠椅上:“齐鑫歌回消息了吗?”
一切如常,谢恒逸没从那张脸上看出丝毫怒意,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揣测有误。
对方或许没打算跟他计较?毕竟他也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发了,还没回。”
已然黑屏的手机被递了过去,齐延曲看也没看,随手甩在床上,眼神直击被谢恒逸掩在身后的箱子,命令道:“放上来。”
谢恒逸没犹疑多久便照做。
但下一步就很难办了。
因为齐延曲对着箱子扬了扬下巴:“打开。”
谢恒逸全身一僵。
这要是打开了,等会儿被砍掉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可是比起被砍掉一只手,他更不想被赶出家门。
大不了等齐延曲看完,他就立马将箱子扔出去,这样应该就不会生气了吧。
谢恒逸思忖过后,上前一步,在箱子上某处摁了一下,然后掀起了箱盖。
顷刻间,琳琅满目的硅胶制品暴露在眼前,在明亮光线下折射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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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光泽,还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周遭气氛都跟着古怪起来。
齐延曲面无表情地盯了良久,开口时周身气息又冷了一度。
“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他先是重复谢恒逸说过的话,而后反问,“这难道就该做了?”
“你知不知道,有项罪名叫传播□□物品牟利罪。”
谢恒逸脑子一抽,辩解道:“没有牟利。”
起码唐炜跟他的这笔交易没有。
齐延曲无视他的说法,取出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接着一样,取出来后就丢往地上。
都有包装,拿在手上不算脏。
不知过了多久,绵延的稀碎声响终于停止。
箱子里变得空荡荡,劳累许久的白皙指节才堪堪停下。
“这些东西,你打算给谁用?”
冷眸如刀,刮骨生寒。
谢恒逸被刺得下意识眨眼,诚实答道:“我自己用。”
至于用在谁身上……那是另一码事。
第83章 底下办事
“你自己用?”
作为反问, 齐延曲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像是被这句话勾起了兴致。
他又扫了眼地上的狼藉,视线定格在其中某一处:“怎么个用法?”
这些东西他隐约能看出用途, 却看不出谢恒逸的意图。
好端端的, 突然整这一摊子, 他猜测是又有人给谢恒逸带入歧途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教谢恒逸走到了哪一步。
齐延曲垂眸想着, 静静凝视起面前人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谢恒逸低下头, 视线扫过脚边各种各样的道具,似乎在仔细挑选中。
实际上, 谢恒逸是无从下手。
在齐延曲看不见的那双眼睛里, 尽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满地的东西挑得他花了眼, 但看了又看挑了又挑,好像没有一个能用的。
因为全都不会用。
早知道真能用得上,就找唐炜要个教程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 蹲下身去随便扒拉了两下,就忍不住缩回了手。
大概是哪个包装不够严实,从里头漏出来了润滑油,搞得指头滑腻腻的, 味道还很难闻。
总之, 这堆东西,他不乐意再碰了。就连他都无法容忍一身硅胶味的自己, 更何况齐延曲。
“现在用不上, 以后再试吧,”谢恒逸维持住半蹲姿势,不忍直视地面上的五颜六色,一抬头张口就是胡掐,“这种东西得两个人才能用。”
齐延曲看着面前强装坦然的人, 不禁用虚抵在下颌处的指节挡住唇角,佯装不经意道:“是吗,必须得两个人?”
谢恒逸坚定点头,又补充说:“一个人不好玩。”
齐延曲没有直接揭穿,却是心知肚明对方在撒谎。要真是谢恒逸说的这样,这里头有些物品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看来,给出这箱东西的人什么都没教,导致谢恒逸只迈了第一步。
而且连这一步都迈得相当不踏实。
谢恒逸仿佛是嗅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收回自己刚才的话,紧急找补,试图转移齐延曲的注意力:
“别管这个了,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新鲜,瞎搞着玩玩,没打算用在谁身上。”
这次是完完全全实话实说,他真没想到唐炜会来这一出。
谢恒逸说着,准备把那些玩意儿一股脑塞回箱子里,刚要动手时,就听齐延曲缓缓否定道:“挺有意思的。”
新鲜,也确实新鲜。
齐延曲将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把谢恒逸所有的紧张表现收入眼底,愈发在心底觉着好笑。
他想了想,恢复成不那么有压迫感的端正坐姿,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没多久便想通了缘由。
人坐在轮椅上时,通常就是这个姿势。已经过去有些时日了,他的身体居然还记着。
在齐延曲眼中,这不过就是简单的姿势变换。而在谢恒逸眼中,这个动作就无端放慢好几十倍。
他的视觉重心全然放在对方的下半身,连悬空的鞋底落地的过程都瞧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底下沾上的丁点泥土。
刚刚进来得匆忙,他们都忘了换鞋。
他正记下等会要洗地的事,就见齐延曲踩住了一个黑色项圈。
项圈跟鞋面都是皮质的,反着如出一辙的锃亮光泽,轻轻一踩便翘起半边,不太稳地挂在了鞋尖上。
再稍微向前用力,那项圈就被递到了他眼前,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几乎是立刻,谢恒逸看懂了这示意,但有那么点不确定。
他一边看齐延曲的眼色,一边疑惑地接过项圈,在臂宽膀阔的身上比划一番,绞尽脑汁,不知道该往哪戴。他甚至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项圈。
好像,除了脖子的话,手臂比较合适,大腿也挺合适的。
谢恒逸思来想去,仍然毫无头绪,索性把项圈解开,交到了齐延曲手上,然后身体微微展开,脖子努力朝后仰着,竭力做出配合。
最上边的一颗纽扣松了,领口因此敞开些许,肩线依旧绷得很直。似是为了省力,腿部由蹲改为了跪坐,显得更为别扭。
齐延曲没关注那么多,他摆弄着项圈,直接往对方脖颈上去。
一穿一拉,动作很快,也就没注意力道。
谢恒逸轻咳一下,发出喘不上气的声音,连忙求饶:“太紧了……”
齐延曲置若罔闻,将其后颈处缠在项圈上的头发撇开。底下不断传来哼哼唧唧的埋怨声,他这才投去一个不善的眼神。
意思是让对方忍着。
于是谢恒逸只好更加努力地仰头,悄声用口鼻一并呼吸。
好在齐延曲到底没打算谋杀他,在调节颈围时,把手指卡进去,留了大概两指的空隙,最终将项圈扣好。
也是在戴好时,齐延曲才发现项圈正前方有个装饰性的身份牌。
他用指尖拨弄了几下,圆形小牌子便轻轻晃荡起来。
金属质感,一面是骨头形状的花样,另一面则什么都没有,似乎是有意留出了施展余地。
这种项圈,他给小心买过差不多的同款,ID牌上定制的就死小心的名字。
不过总归是种束缚,若是没有从小培养习惯,长大后一般是抗拒的,小心就是如此,很不乐意戴。
想到这,他看了看谢恒逸此时的面色。
戴的时间太短,暂时看不出来什么,好像挺高兴的,不知是真乐意还是装的。
齐延曲捏着那块小牌子,突然发问:“会刻字吗?”
他瞧着谢恒逸是想说“不”的,不知为何又临时改了口,答了“会”。
“我脑门上就刻着字呢,”谢恒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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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挑起,笑得有点晃眼睛,“刻的‘齐延曲’三个字。”
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分明什么都没有的额头。
齐延曲的视线从那处一扫而过,没被对方转移话题的招数蒙混过去,不过也没太大兴致陪着胡闹下去了。
“既然一个人也能用,那你今天就在这好好玩玩儿。”
他说着就收回搭在扶手上的小臂,欲要起身。
“不行!”谢恒逸急忙把椅子上的人挡了回去,“一个人不能用。”
齐延曲这话他也听懂了,不就是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一整天么?这跟关禁闭有什么区别!
为了反驳这个说法,谢恒逸再次埋头翻找起来,不再嫌弃那些油润润的触感。认真搜寻过后,他终于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他用双手捧起一条长链,随手将扣环往项圈上一挂,便面朝齐延曲解释说:“还有这个,是要一起用的,要一起用才行。”
紧接着,他把链子的手柄端强行塞进齐延曲手中。
没几秒就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微小的响声。
见状,谢恒逸很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要拿稳才能牵牢。”
说完他也不管齐延曲听没听见,捡起链条,又塞进去了一次。
这次他做好了防滑落措施,把链子在齐延曲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对方居然没阻止他。
最后,他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哪怕是偏光滑的金属,也依然将那一段白皙蹭出了刺眼的红痕,尤其是腕骨凸起处。缠绕之下,轻质链条瞬间显得沉重,在挣动时陷入皮肉。
谢恒逸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有点后悔自己说了那声抱怨。
紧一点也没关系,紧一点最好。很高兴,很高兴。
这种感觉是满意吗,或者说是满足?好像都不是,那更像是……安全感?他从没得到过这种感受,所以他无法确定。
齐延曲无视掉谢恒逸诡异的目光,偏过头皱眉看着手腕。猛然察觉到,谢恒逸此举同时限制了他们两人的行动。
手腕跟脖子被链条拉扯至很近的距离,稍微分开一些都做不到,再加上链子缠得乱七八糟,只会让链环咬合得更紧,一时半会儿是难以解开。
再一看谢恒逸那端,竟然还是带锁孔的。这家伙,连钥匙都没找到,就敢直接落锁了。
齐延曲试着用手拽了拽,并加以观察,得出情趣用品果然质量一般的结论,有些连接处是松动着,质感也不好,是容易发生脆性断裂的劣质金属。
但如果要强行扯开,还是有点费力的,手腕跟脖子都是较为脆弱的部位,恐怕容易受伤。
他兀自思考着,不自觉又叠起了双腿,左膝刚搭上右膝没多久,一只手掌就从他的大腿交叠处强行伸了进去。
那只手有点湿,钻得很轻松。
侧目看去,谢恒逸的面上依旧显出不自在,抿着唇不说话。
齐延曲这下是真想发笑了。不过是冷笑。
原来谢恒逸紧张不是在害怕他做什么,而是在筹划即将要干的坏事,单纯心虚而已。
同那只滚烫大手一并前来的,还有炙热的气息。这股热气一扑上来,就让齐延曲有点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