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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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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唇上湿润,唇边是干燥的。

齐延曲利落抽出了手,低眸用纸巾擦拭了遍指尖:“看错了。”

他偏头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瞥了眼不远处往这边看的那群人。

那群人看不清他们的互动,嘟囔几句“大惊小怪”便作罢。

谢财将保证书检查了又检查,确认没有任何漏洞,而后放心交给了谢嵘。

他甚至连签名数量都数过两次。

八个人,八个名字,是齐全的。

之后再无意外,钱顺利进了布袋。谢财心满意足,带着一伙人火速离去。

网吧终于恢复清静。

“时间不早了。”谢恒逸看了眼时钟,对谢嵘道。

言下之意就是该各回各家了。

谢嵘似乎没听懂,吩咐他道:“我放在网吧的雨伞找不着了,你去买一把来。”

谢恒逸没动,静静看着她。

谢嵘却一眼没看他:“快快快,去去去,快去。”

一番僵持过后,谢恒逸没妥协,谢嵘也没妥协,但谢恒逸被赶出了网吧。

并且谢嵘扬言:“买不到伞就别回来了!”

直到谢恒逸消失在视野里,谢嵘才不再扒着窗缝往外瞅。

她跟齐延曲面对面而坐,正色起来:

“齐警官,我想跟您谈谈。”

为彰显敬意,她满上了两杯白酒。

齐延曲顿了顿,推拒道:“我喝不了酒。”

“哦天呐!”谢嵘忽然想起对面的人是病患,坐的是轮椅,“不好意思!”

为表歉意,她连闷了两杯白酒。

“齐警官,我想跟您谈谈谢恒逸。”

她故作轻松:“您别看他现在不怎么尊重人,其实他以前更不尊重人,哈哈。”

第34章 离我远点

不是, 她在说什么。

她这是醉了还是傻了?

谢嵘细细品了下白酒的余味。口感清淡,是低度数的,醉不了。

那就是傻了。

她揪了一把自己的手背, 捡起乱七八糟的语言, 将它们重新组织了一遍:“谢恒逸他是我拉扯大的, 我不太会教育孩子, 对他属于放养, 所以惯出来他那种臭脾气。”

“难为您能容忍他那脾气,还愿意帮我们, 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看得出来, 他对您没有恶意。要是他哪轻薄了您, 您多担待。”

齐延曲一怔,若有所思。

谢嵘也一怔,同样若有所思, 思出结果后,瞳孔惊恐地扩大:“不不不、不是,轻慢!要是他哪轻慢了您,您来找我, 我教训他!”

良久的沉默。

谢嵘转了话语基调:“其实我挺惊讶的, 你们相处起来居然没什么芥蒂。”

“您有所不知哇,他对警察这个行业存在一些……误解。”

她见齐延曲似乎有几分感兴趣, 便说了下去:“这事说起来也怪我。”

“这孩子命不好, 他爸妈整天光顾着吵架,好多次差点闹到公安局去,”谢嵘眉间浮上愁意,“有回最严重,俩人吵着吵着上头了, 谢蔡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追着人那样砍,给谢恒逸的妈脸上砍了好长一道口子!”

每每追忆此事,她都不禁长长叹气:“唉,到底还是没报警。”

齐延曲开口了:“为什么?”

“那个时候,谢恒逸也是这么问我的,”她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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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苦涩的笑,看向齐延曲的目光饱含歉意,“我回答他报过警了,但这是家事,警察叔叔不管。”

此话一出,小孩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警察形象坍塌。小谢恒逸觉得警察也不过如此,连坏人都惩治不了。

这个想法始终埋藏在谢恒逸脑中,不曾改变,即便后来长大。

“实际上不是警察不管,是谢恒逸的妈不让警察管,怕亲爹坐牢会影响孩子的前途。邓肯那句话怎么说的?母爱啊!多么强烈、多么狂热!”

即兴演说完,她尬笑了两下。

“怪我,我也有错。我该一开始就实话实说的、我该好好教育这孩子的…我该替她报警的。”

谢嵘心头莫名萦绕起烦躁,站起来走动了一圈,觉得累挺,又坐下了。

齐延曲依旧静坐着,目光浅淡,完全不受谢嵘所言的影响。

他打量起女人面上恍惚的神情。

谢嵘虽然说自己错了,但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愧疚之意。心神不宁,很麻木。

齐延曲碾了碾桌上盛满白开水的酒杯,直言不讳:“谢女士。在对人对事方面,你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是、我知道,我不该骗他……”

“我指的不是这个。”

虽然无法跟谢恒逸感同身受,但齐延曲大致了解他的一些想法了。

在谢恒逸看来,法律框架没有框住加害者,而是框住了受害者的心,强烈的、狂热的、想要维权的心,令受害者沉默不语。这使他漠视社会上的条款。

跟谢嵘如何回答无关。小时候的谢恒逸是个有主见的,知道谁才是造成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

谢恒逸对警察心存芥蒂吗?其实不。谢恒逸恨的不是警察,而是恨警察没能解决掉谢蔡这个祸害。

谢嵘将一切的一切娓娓道来,娴熟地剖开,展示在齐延曲面前。

如果是为了谢恒逸好,为什么要特意避开谢恒逸?

“我认为,有些事没必要过度透露给外人。”

隐私就是隐私,除了当事人,对其他任何人而言都是隐私。

齐延曲将杯子推了过去:“更何况,你也是旁观者。你不用替他说明什么、更不用替他承担什么。”

都是成年人。他知道谢嵘是想借他的口替自己开脱,他知道谢嵘想听他说:你没错、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也是有心无力。

在整件事里,除了谢蔡,每个人的决定都能得到理解。可若是站在谢恒逸的角度来看,就有太多的不能理解。

“我怎么会是……”旁观者?

谢嵘先是显得十分诧异,而后想到当年她的选择是袖手旁观,便讪讪闭嘴了。

齐延曲不打算说多,总结道:“既然选择放养,那就贯彻到底。别想太多,一来你没必要,二来他也不需要。”

以前是谢恒逸的母亲,现在是谢嵘。一个二个操碎了心,实际上又什么都没做。

殚精竭虑考虑谢恒逸的未来,独独没考虑到他的想法。说难听点就是自作多情。

谢嵘木讷地点头连连,把白开水一饮而尽,手脚发麻的状态得到缓解。

没过多久,谢恒逸回来了。

两手空无一物地回来了。

谢嵘没心思刁难他,象征性随口问了句:“伞呢?”

听见问话,谢恒逸直直走进接待台,从前台柜最底下掏出个浅绿色的东西。

那是一把雨伞。

紧接着,谢恒逸又从酒柜后边捡了个玫红色的东西。

同样是一把雨伞。

然后如法炮制,谢恒逸在各个犄角旮旯找出了第三、第四把……足足七把雨伞。

凑出了个红橙黄绿青蓝紫。

谢恒逸按顺序排列放到谢嵘面前,问:“够了吗?”

“……我发现你这人特较真儿。”

谢恒逸再次被赶了出去,只不过这次带上了齐延曲一起。

回去的车没有直达小区,而是去了趟医院。谢恒逸始终记挂着齐延曲那突然一站,有点顾虑。

好在检查后确认没有造成不良影响,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差不多再过两个星期就能正常行走。

得知这个结果,齐延曲听见谢恒逸叹了口气。

明明白白地、毫不收敛地叹了口气。

“很失望?”

“当然不。”谢恒逸似笑非笑,意味不明,“我是嫌两个星期太久了。”

“早日康复啊,齐警官。”

祝福得相当诚心。

齐延曲偏过头阖上目,不予理会。

从医院出来已接近十一点,夜深人静,路上依稀有交错的光,出自路灯残月,轮椅压过旧石板路的噪音格外嘹呖。

医院离小区不远,散步二十分钟的路程。

忽地,谢恒逸不知看什么入了神,停了下来。

轮椅上的齐延曲仍闭着眼。谢恒逸的注意力被对方薄薄的眼皮勾去了。

垂下的那层睫毛又长又直,投下邃密的阴影,绫绢似的,偶尔不安稳地颤两下,睫羽就跟着扫,扫得人心痒痒,手更痒痒。

他定睛瞅了老半天,终于动了手,伸出了食指,欲用指腹去触上一触。

可惜,没来得及触到,齐延曲就睁开了眼。

谢恒逸眼疾手快,改用手背快速蹭了蹭。

嘿,是软的。

他有点乐。

果然,性子再冷再硬,身体该软还是软。

齐延曲掠视了谢恒逸一眼,不知道这人在乐什么。

谢恒逸乐着乐着,倏然想起在监控里听到的话,不乐了:“谢嵘咋说的来着……说我脾气臭?”

“你有看见的吧,我今早上刚洗的澡。真的臭吗?你闻闻?”他开着玩笑不正经道,故意扯起领口俯身凑上去。

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齐延曲眼皮一跳。

在给这张脸一拳或一巴掌之间,他选择捏住对方的脸颊,使劲一扯。

谢嵘还有一点说错了——他并没有容忍谢恒逸的脾气。

直至将谢恒逸的脸扯开,他才松了手:“离我远点。”

“操,”谢恒逸摁着脸颊咕哝,“使劲还挺会找地方。”

轮椅重新转动起来。

谢恒逸不经意提起:“谢嵘的话可比我密多了,也就你能听这么认真。”

其实不是,他在监控里也听得很认真。谢嵘的每一句废话他都听清楚了。

对于谢恒逸的自曝言论,齐延曲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提醒道:“她是你小姑。”

他一个外人都没说什么,谢恒逸身为侄子倒是嫌弃上了。

殊不知,谢恒逸听了这话,当即不自在起来。

他忍不住想:齐延曲之所以听进去谢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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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是因为谢嵘是他小姑?

是这意思吗?是这意思吧?怎么听着这么耐人寻味呢?

他越想越不敢想,胡乱找了个话题:“你在公安局待多久了?”

“七年。”

闻言,谢恒逸低头看了看齐延曲的脸,然后继续抬起头看路。

过了两秒,他再度低头看了看齐延曲的脸,依旧怀疑这个数字的真实性。

眼瞅着齐延曲又要给他一个眼刀,他才拾起话题接着聊:“那你听没听说过,达用街商业楼死过人。”

“不是鬼故事,我说真的。”

齐延曲深深看了谢恒逸一眼,主动要求停下轮椅。

“不用停,这里风大,你听我讲就是了。”谢恒逸满不在乎道,“虽然不是鬼故事,但也算个故事。”

“我妈叫温言,是个市井女人,还没谢蔡有文化,只能做些短工粗活。”

谢恒逸开始回忆:“自打我出生起,他俩就吵个没完,我妈吵得头发都白了,还经常叫我拿染膏帮她染黑,说白头发显老。不是她爱漂亮,是老板招工不肯招年纪大的。”

“谢蔡自命清高,找不着上档次工作,也不肯干我妈帮他找的活,就整天在屋里躺着,一家人全靠我妈养着。”

“再拖到后来,就发生了谢嵘告诉你的事,我妈毁容了,”谢恒逸想做个轻松的表情,却笑不太出来,“她找不到工作了,养不活我了,拉着我站在商业楼楼顶,嚷嚷着要跳楼。”

“阵仗很大,来了很多人,很多声音,太吵了,他们都说我妈不是诚心想跳楼的,要跳早跳了。他们都这么说。”

他“啧”了一声:“我被骗了。”

温言的遗言是——“救救我的孩子!”

第35章 吸睛夺目

又是无波无澜的工作日, 此时离下班点已经过去好几个钟头。鸦默鹊静,万籁俱寂。

公安局很少有准时下班的,尤其是核心部门。

身为公职人员, 勤勤恳恳加班是常态。

除了某位严姓师兄。

陈云彩看向不远处空荡荡的办公位, 发出羡慕嫉妒恨的感喟:怎么能有人办事效率这么高!这就是老干部的从容吗!

她转而看了看与之相邻的位置, 那里本该坐着她另一位齐姓师兄。

同样空荡荡。

她皱着苦瓜脸仰头望天花板。

好怀念大家一起加班的日子!

隔了个过道的师姐见她支棱起脑袋, 像是才看见她这么个人:“诶——小师妹, 原来你还在呢?”

陈云彩失魂落魄:“健在,自在, 留得青山在。”

“上边的补充证据发来了, 记得答复, 期限没几天了,严队走之前让我提醒你一声。”

原来不是办事效率高,是把事留给她了。

果然, 她若辛苦,定有人替她享福!

陈云彩“啪嗒”一下磕回桌上:“其实不是很在。师姐你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师姐失笑,安慰她:“只要没有徇私舞弊,那边不会追究被申请方责任的, 顶多挨几句批。等会我跟你们一起探讨探讨。”

陈云彩顿时感激得眼睛冒星星, 趁热打铁,赶忙叫上相关人员开了个小会。

她打起精神, 复盘了一遍整个案件。

关于寻衅滋事、故意损坏财物一案, 事发地点为陈鸾街118号网吧,被害人在一个月后提出复议申请,北缙市公安局作为被申请方。

发生此案时,警方接到通知说是持械斗殴,便由严烨霆负责现场指挥, 初步认定是治安处罚后,此案交给了治安大队处理,她就成了办案人员之一。

严格意义上来讲,她目前还是治安民警,因为未正式转进刑侦大队。

由于能力达标但经验不足,她需要在治安岗位工作满两年。为了缩短转岗流程,她还特意申请提前到刑侦部门参与工作学习。

而现在,就是在师姐师兄跟前刷脸熟的好机会。

嘿嘿,等之后审批通过,她就申请将办公位挪到齐师兄边上。

陈云彩彻底振作起来,查阅了复议申请书。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回顾此案定性关键要点:财产损失金额不达标,主观上非故意。

只要申请人能推翻这两点,此案就会从治安案件升级成家庭矛盾引发的刑事案件。

毫无疑问,这是一份滴水不漏的复议申请书,连板书都工整美观。

相关材料也很充足,明显是有备而来。

按理说,接下来该着手准备书面答复公文了,陈云彩却看着手上这份复议申请书分了心。

这个字迹……好像在哪见过。

在哪见过呢?

她满腹困惑,脑水都榨干了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拉着身边的人问:“你觉不觉得这个字很眼熟?”

旁边的人是治安部门的同事,听见问话,头挨头凑了过来,仔细辨了辨,摇头:“我没见过。这字有特点,我要是见过肯定有印象。”

陈云彩表示十分赞同。

她看见这漂亮字的第一想法不是觉得惊艳,而是觉得有印象,那就说明她肯定见过这字。

就是死活记不起来。

不过正事要紧,她只能暂时抛开不想,继续梳理证据材料。

证据包括三份监控录像和几份纸质文件。申请人提供的是原始完整录像,单独标注了关键时间段。

首先是观看第一份录像,陈云彩截取出关键片段投到大屏上。

监控摄像头清晰记录下嫌疑人的一举一动。会议室里的众人聚精会神,就这么看着嫌疑人鬼鬼祟祟又光明正大地进来,先是摔东西再是偷东西,接着跟屋内身穿红衣的人发生交谈。

屋内的人是无关第三人,交谈部分属于私人对话,被剪裁了。不过也没人在意这点,关注点主要在嫌疑人的面部、行为过程及涉案物品上。

陈云彩在此处按下暂停键,进行了补充说明。

被打碎的陶瓷花瓶、被偷走的白玉摆件,申请人都提供了购买发票跟官方定价文件。

“陶瓷花瓶,七十六块七毛。”陈云彩流畅地念了出来,乐呵呵地,如同念超市购物小票一般。

“和田玉籽料文房类小品,一万七千……六。”陈云彩不乐呵了。

录像往下播放,出现了那位无关第三人的面部。

只有极短的画面,故而没有进行局部模糊处理,在屏幕角落一闪而过。可即便如此,那张脸依旧吸睛夺目。

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接受过训练,观察力一个比一个敏锐,基本上都看清了个七七八八。

众人面面相觑,都把话憋着没说。

有个藏不住事的脸都憋红了,到底没憋住:“刚刚那是……”

猜疑的声音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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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立马跟着打开话匣子。

“长得好像、好像……”

却是始终不敢说出心中想的名字。

“真是好像,不会就是吧?”

“可、可是,怎么会穿成那样?虽然很好看,但但但……”说话的人惊得变结巴。

师姐瞪了几人一眼:“瞎说!”

毕竟是履历丰富的师姐,说出的话自带分量,轻而易举堵住了悠悠众口。

其他人的话匣子立马又关上了。

陈云彩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却还要不动声色地帮腔:“撞脸多正常。”

最先提出猜疑的那人话匣子没关严实,禁不住反驳道:

“这也太像了,撞脸是正常,但……撞的可是那样一张脸。”大海捞针也难找出的一张脸!

师姐神色一凛,横过去一眼。

那人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仅仅是长得像而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齐师兄。”

“是啊,我跟齐师兄相处得多,我可看出来了,气质这一块,还是有明显差别的。”

众人你来我往地附和几句,这个话题算是翻篇。

他们倒是放下得快,陈云彩难受得不行,遥控笔都险些给捏断了。

轮椅款式对上了!监控里的百分之九十是齐师兄本人啊!

好难受,只有她知道内情。

好幸福,只有她在医院偶遇了齐师兄跟齐师兄的对象。

哇塞!美人师兄私底下的穿衣风格居然是这样的!好辣!

忽然,旁边的同事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回过神来,对上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最后俩字心声说了出来。

陈云彩急忙补救:“我在想我晚上吃的火锅,好辣。”

恰好录像播放至结尾,监控里出现了新的人物,她连忙用遥控笔指道:“这位是户主,被害人之一。”

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起遥控笔笔尖。陈云彩松了口气,也看向自己笔尖指着的人——

那位户主。

啊不,齐师兄那位对象?!

陈云彩几乎把眼睛贴到屏幕上。

纠正一下,刚才的红衣男子百分之百是齐师兄本人啊!

哇塞!原来已经同居了!

陈云彩这次是真绷不住了,警告自己:

不行!云彩小姐!不能再震惊了!要镇静!

她转过头无声换了两口大气,而后转了回来,一本正经地分析:“未经允许,无合法理由,偷窃钥匙潜入,属于非法秘密侵入。”

“存不存在是家庭共有财产的可能?”

凭借着对齐师兄的了解,陈云彩在材料里翻了翻,果真翻出来了房产证复印件。

但光有这个还不够——

“这里还有一份材料,是严队留下的,可以进一步证明父子关系恶劣。”

“网吧多次遭到举报,被害人提前申请了调查举报人动机。信息查出来了,举报网吧的人正是嫌疑人。”

得,还散布谣言。负责做笔记的人揉了揉发酸的手。

陈云彩正要打开第二段录像,会议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众人一致望了过去。

风风火火赶回来的严烨霆握着门把手,道:“你们谁动过我文件柜?”

“严队?”

见他神情焦急,众人以为出了大事,赶忙问:“丢了什么重要文件吗?”

严烨霆定定点头:“是啊!”

众人不约而同地挺直脊背,瞬间变得严肃。

“我菜谱丢了!”

众人瘫回椅子上。

其中一人举起了手:“我拿文件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寻思谁乱放呢,给扔咨询室了,就在靠窗那桌上。”

不等严烨霆给出答复,陈云彩跳了起来,自告奋勇:“我去拿!”

她不给严烨霆拒绝的机会,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用五分钟她就捧着菜谱往回赶,路上她瞅了眼值班表,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她将值班表翻至前几个月,如愿在上面找到了齐师兄的签名。

没猜错,复议申请书上通篇的漂亮字就是出自齐师兄!

猜测得到证实,她有种说不出的激动,马不停蹄赶回了会议室,把菜谱递给了严烨霆。

严烨霆正斜依在会议桌边缘,跟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聊得不亦乐乎,接过菜谱才止住话头。

起身时,严烨霆无意间瞥过屏幕,轻蔑地哼出气来:“是他?”

那个脾气比本事大的男学生。

看着聪明,实际上就是个莽夫。

严烨霆眸子微眯,眼尾下压,当即起了兴致,顺势坐在椅子上:“来,我也跟你们一起探讨探讨。”

第36章 落井下石

严烨霆刚坐下, 就有人狐疑道:“哥?没逗我们玩呢吧?”

居然自愿加班,真是千载难逢。

严烨霆笑眯眯地:“高兴吧?”

其余人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表示热烈欢迎:“严队你来得正好!诶哟, 没你这事还真不好办!”

“诶哟, 没你这事还真办不成!”

虚情假意到极点了。

好在严烨霆的情意也没多真。他坐姿豪放, 竖起食指左右晃了两下:

“高兴得太早了, 我留下来使绊子。”

陈云彩把材料放到严烨霆手边, 严烨霆瞧也没瞧:“我就看看具体怎么个事,不用管我。”

懂了, 不干活, 凑热闹来的。

会议室里登时爆出一阵唏嘘。

“哥, 你要是实在没事干,不如找个对象,去旁听公开庭审, 网上都说那是约会圣地呢!”

众人唉声叹气,唯独陈云彩眼中闪烁起诡谲的光芒,一眨也不眨地直面正视严烨霆。

盯得严烨霆后背发麻,手臂上泛疙瘩。

他侧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向身后那面墙打了个招呼:“你好, 墙。”

接着,他转过来, 一视同仁, 向陈云彩也打了个招呼:“你好,陈女士。”

陈云彩依旧没反应。

说真的,已经到了有点邪门的地步了。

严烨霆产生自我怀疑,忍不住借同事的小镜子左照右照:“我今天捯饬得不够英俊潇洒?”

陈云彩紧紧抿着唇不肯说话,一个劲摇头。

“摇头几个意思?我果真不够英俊潇洒?”

陈云彩依旧摇头。

就在严烨霆放下好奇心、决定不再打听时, 陈云彩突然朝他投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充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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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如同在看自己人。

严烨霆:“?”

他看出来了这是暗示,但是暗示了个什么?

陈云彩重重咳了一声,专门给严烨霆简单介绍了下情况:“嫌疑人为谢财,被害人、即申请人为谢嵘跟谢恒逸。严队你应该了解过一部分。”

为了防止严烨霆再问些有的没的,她不再拖泥带水,点开了第二段录像。

第二段录像画面场景是在网吧,记录了谢财归还钥匙和签署保证书的全过程。

钥匙从谢财手上被交出,偷钥匙的事实板上钉钉了。

“谢财是在找谢嵘借钱?算不算威逼利诱?”

这个想法一提出就遭到否决:“不构成。”

“谢财完全是自愿签署,谢嵘没有使用任何威胁手段,不算威逼。”师姐有条不紊地陈述着。

“保证书内容合法,谢财签署时精神状态正常,他明显同意谢嵘提出的要求,而且是考虑后欣然同意,谢嵘没有借机施加不公平条件,也不算利诱。”

一语完,另一语起。

趁大伙都处于沉默的空暇,做笔记的高马尾女生抬起头,用笔指着屏幕:“你们看谢财的脖子。虽然不清晰,但可以看出有伤。”

“谢财进入网吧时的状态也很不对。”

“这一块,”高马尾撑桌上前,用涂鸦笔工具在屏幕上画了个圈,“似乎同时是街道跟网吧的死角,我严重且合理地怀疑,谢财在网吧外受到过暴力威胁。”

陈云彩反驳:“伤口跟案件不一定有关联。谢财在网吧待了近两个小时,如果他真的受到威胁,怎么可能一点反应没有?就算他不向警方求助,也该向他那群朋友求助吧?”

“他有求于人,忍气吞声很正常,”高马尾反问,“这不正好说明他受到威胁了吗?”

隐约有吵起来的架势。

师姐出声断言:“没有依据的说法先不谈,有待查证。单从签署过程来看,足以证明保证书是嫌疑人真实意愿的反映。”

听到这,严烨霆有点不耐烦了,敲桌提醒:“偏题了不是?”

怪不得效率慢,净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兜圈子。尚未查证的推论就是耍流氓。

拿不出证据的事有什么可讨论的,难不成还能现编出一个证据来,还是说能立马把嫌疑人逮过来审问?

明明等几天就能出结果,非要今天就分析得张本继末。

“保证书具不具备法律效应不重要。”

一语惊醒梦中人。

“重要的是,他承认了保证书上描述的这些行径,这就可以作为直接证据。”

这是证明嫌疑人指使他人闹事的证据,不是证明保证书合法的证据。

方才还据理力争的人不说话了。

严烨霆:“继续放。”

屏幕上如言切换至第三段影像。

不是监控录像,是证人自录视频。

出镜的人是位大概五十多岁的老汉,花白短发硬而糙,看得出来录制视频是用了心的,掌着手机不动如山。

头发应该是刚剃过,立领上附着没拍干净的发茬。

设备是卡顿的,背景场地是灰蒙蒙的,视频疑似是蹲在墙角录的。

老汉承认了闹事那一出是谢财授意,说得磕磕绊绊,普通话夹杂着各个地方的口音,口齿还算清晰,不影响听辨内容。

“我晓得我做错了事,警官老爷们,这些天我搁床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哇,悔得肠子都青唠!”

不仅如此,这老汉还详细说明了谢财是如何预谋偷窃、如何蹲守、如何策划出可乘之机的。

数落完谢财的罪行,他又强调手持菜刀的人名为杨霄,一口咬定闹事那日扔菜刀是故意为之,谢财口头嘱咐过。

只是事发当日杨霄将店员看错成了谢嵘,又因太紧张没扔准,这才有惊无险。

视频最后,老汉手持身份证,报出了自己的姓名跟身份证号。

由此视频看来,谢财的主观恶性较大。

尤其是关于那把菜刀,如果有实质证据,可以被认定为蓄意谋杀。

“谢财的确有这个动机,他跟谢嵘毕竟是亲兄妹。谢嵘要是不在了,谢财有机会掌握她的财产。”

严烨霆彻底失去耐心,直接给出结论:“教唆故意伤害未遂和盗窃不成立,暂定寻衅滋事罪、非法侵入住宅罪。”

后面两样罪行的证据确凿,加上申请人明确表示不谅解。基本上是判实刑。

“报原行政行为不当,申请自行纠正。”严烨霆吩咐道。

啧,早知道不留下来了,白加班。他想。

本以为能看着什么笑话,结果这么无聊。

又是公事,没法落井下石。

严烨霆骤然失去兴趣:“具体量刑还需再议,不早了,都先下班吧。”

算了,他跟一短见薄识的学生计较什么。

做人要豁达大度一些才能成事。

他站起身,率先大步流星地离去,心里盘算着今晚该练习烧什么菜好,全然没注意到有人跟在他后头。

走到公安局大门前的国旗广场时,他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严队!我有话跟你说!”

严烨霆闻声扭头,见陈云彩扶着栏杆跳下五级台阶,飞速赶至他身边。

他叹着气摇了摇头:“要是齐师弟在这,肯定要说你影响单位形象了。”

陈云彩嘿嘿一笑:“说我才好呢!我巴不得齐师兄多说我几句。”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我都懒得骂你。叫我干什么?要表白啊?”严烨霆说这话时笑得轻松。

谁知,陈云彩表情逐渐郑重。

严烨霆顿感不妙,不再嬉皮笑脸。

不是吧?一语成谶?

在紧张的氛围中,陈云彩确认四下无人,神神秘秘道:“你是不是……也知道啦?”

“嗯?”严烨霆被她这一出整得求知欲爆棚。

发出这个音节时,他喉咙卡了下壳,疑问便成了肯定。

陈云彩无比惊喜:“太好了!你也知道就太好了!我憋得受不了了,心里头那个激动呀!”

“严队你说,是不是只有咱俩知道齐师兄谈恋爱的事啊?”

严烨霆放下了心。

不是要跟他搞办公室恋情就好。

等一下。好像忽略了点什么。

“嗯???”

严烨霆声音变调至破音边缘,几乎显出几分狼狈:“谁?!”

他的芙蓉师弟跟谁搞上了办公室恋情?!

“嘘!”陈云彩将手指竖直贴在嘴唇前,“别装,你不是认识齐师兄对象的么!”

他认识?他上哪认识的?照镜子认识的吗!

严烨霆深呼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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