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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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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仆旗息鼓

这道声音确确实实救了谢财的命。

死抵在颈前的手如言松了松。哪怕只卸一丁点力, 也足够死中求生。空气恢复流通的那一刹那,他立马口鼻并用地呼吸起来。

手脚依旧发麻,好歹能说出话了, 便扯着破锣嗓子大吼:“等等、你干什么……这是在街上, 你不能、你怎么能……等下, 这儿有监控, 对, 监控!”

语速急、语序乱。要不是在大街上,只怕会当场屁滚尿流。

“放开我!你要杀了我么!你要杀死你老子么!”

这话说出来, 谢财心里相当没底。

他自知早年对这个儿子心狠, 导致他这个儿子比他更心狠。除了笃定对方不会在监控摄像头下杀人, 他实在找不出其他阻挠的理由。

短短几秒内,他忽而联想到谢蓉刚说过的话。

收尸……?收尸!这俩疯子,疯子!真想要他的命不成!

“监控?”

在谢财惊恐不已的注视下, 谢恒逸扯了扯唇角,语气不温不火:“我问你,你究竟是贪生怕死,还是死要面子?”

谢财大脑宕机, 一时没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死什么?什么死?他当然不要死!

谢恒逸也不指望他给出答案, 自顾自地往下说道:“这两种,我都无所谓——我不要面子, 也不要命。”

“我不怕死。我都不怕, 你在怕什么?!”

谢财被逐渐强烈的质问吓得一抖,哑巴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还能呼吸,四肢却仿佛僵化。

眼前那双眼睛深邃无底,深深地盛满暴烈的戾气。被这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上, 任何猎物都会被震慑着跳入猎坑。

“谢蔡。谢财?我确实要杀了你,不管你叫什么狗屁名字,我要杀的是你这个人。”

“有监控怎么了?有监控正好!”谢恒逸突地发了狠,扯住谢财的脖子朝墙上一砸,“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看看清楚你的死样有多恶心。”

后脑勺磕水泥墙,纯纯是鸡蛋砸石头,这一下砸得谢财眼冒金星,怒气值飙升。

他敢怒不敢骂,甚至不敢摇头,只能一个劲地瞪大眼睛。

背后、脑后一片冰凉,倒叫他找回几分理智:“你要是杀了我,就是违背人伦、是目无法纪!你也会死!”

“你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你难道就不明白?这是赔本的买卖!”

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这些话从谢财口中出来,就显得万分好笑。

谢恒逸确实笑了:“人伦?法纪?连你都不在乎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在乎?”

“窝囊废才会被这种东西束缚。”

这是谢财十多年前说过的原话。谢恒逸觉得这话没错,很对。十多年前的他确实是个小窝囊废。

谢财错就错在没把小窝囊废弄死。

谢恒逸一手仍控制着谢财的脖颈,另一只手捏成拳朝准对方的颧骨抡了上去。

“咣”的一记闷响,告示事态走向危急,在边上旁观的人有点慌了。

谢嵘傻眼得直发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谢谢谢……谢恒逸你等会儿,别冲动!”

谢恒逸无视掉颤颤巍巍的谢嵘,眼神凝在谢财鼻青脸肿的面容上,突兀发问:

“齐警官,我要是杀了他,被判死刑的概率是多少?”

陡然被叫到的齐延曲微怔两秒,思考过后答道:“无任何从轻情节的情况下,百分之八十。”

谢恒逸点了点头。

谢财悬着的心稳稳降了降,以为能逃过一劫。

谢嵘焦灼的面色稍有缓和,以为一切到此为止。

然而——

“人早死晚死都得死。”

谢恒逸语调从容,说出的话骇目振心:“但在我死之前,一定先弄死你。”

“你怎么敢活着?你怎么配活着?”

听得谢财那叫一个怒火攻心。

时隔多年,父子成仇数十载,再见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前是老子压着儿子打,现在是他这个老子被儿子瞧不起。

从前那是天经地义,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哪个当爹的接受得了?

事已至此,面子里子总要找回来一个。

谢财目眦尽裂:“小畜生,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老子当初就该把你妈操流产——呃!”

压在颈动脉上的五指骤然收紧,谩骂戛然而止。

谢恒逸面不改色,眼底真真正正起了杀意。

他原以为自己是不在乎谢蔡的,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什么都该淡化了。他似乎已经遗忘小时候对谢蔡强烈的恨意。毕竟他连某个温柔的蠢女人都记不清了。

但现在他想起来一些:早在他六岁生日时,他就许愿过谢蔡从世上消失。

要不是后来谢嵘把他带走,他大概会跟谢蔡同归于尽。不,不是大概,是一定。他一定会将谢蔡乱刀砍死。

“你早该死了。”他道。

谢蔡早该死了。根本不该等到谢财这个名字出现。

“我、不……咳……”

十余秒过去,谢财面部发绀,不住地抓挠起自己的脖子。

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

谢嵘急得团团转,又不知该如何阻止,便朝在场另外一位旁观者投去求助的目光。

坐在轮椅上的旁观者无动于衷。

她更急了,小步挪到齐延曲身后,将轮椅上前推了推。

齐延曲终究还是开了口。

为了不火上浇油,他只能尽量保持平静道:“谢恒逸,最多再过一分钟,你真的会杀了他。”

不料,正是这样的平静点燃了谢恒逸。

风吹火,火势反而变大。

谢恒逸转看向齐延曲,锋芒毕露,眼里像藏了一柄还未淬火的剑坯:“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他对齐延曲有感觉是真的,看不惯齐延曲的平静也是真的。

在其余人看来,齐延曲虽然不近人情,但有素质有礼,绝不会目中无人。

谢恒逸却清楚得很——是因为齐延曲太目中无人,所以才不近人情。

这个人的倨傲,是刻在骨子里的。

平静本身就是一种倨傲。

谢嵘:“你冷静冷静,听我说——”

谢恒逸猜到她要说什么,扬声打断:“我不能杀他,是因为我不能坐牢、不能自毁前途?”

就因为这是赔本的买卖,他就做不得这笔生意?!

去他妈的!

一命换一命,怎么就不划算?怎么都不问问他的意见?他说了,他不怕死!

他不是没给过谢财机会,是谢财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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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而三地找死。

“谢嵘,你忍得了、你跟温言都忍得了,我凭什么要跟着一起忍?”

谢嵘闻言一惊,欲言又止。

最终她什么都没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竟是放弃了劝阻。

齐延曲见冲突愈演愈烈,顾不得太多,撑墙而站,向谢恒逸伸出了手。

他本想拉开谢恒逸的手臂,然而疏忽了体位变化过快导致的重心不稳,站起时一阵头晕目眩。

眼前黑了一瞬,他腿上一软,向前栽去,还不慎吸了口凉气。

见状,谢恒逸下意识松开谢财,稳稳接住倒过来的人。

这一接,接得他思绪有点凌乱:齐延曲这是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吧!

滚烫的指尖触及冰凉的皮肉,仿佛从天而降一场绵绵细雨,浇灭了心中燃烧的一团火。

刹那间,仆旗息鼓。

谢恒逸觉得不太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坏了。

他好像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在受另外一个人的影响。

谢恒逸忽然有点迷茫,凝眸盯起怀里的人。齐延曲被凉气呛到,伏在他身上咳了足足一分钟,他也就盯了足足一分钟。

不一会儿,齐延曲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身处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里:“……抱歉。”

他扫了一眼谢恒逸的手臂,上边暴起的青筋还未消褪。

紧接着,他又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谢财。

幸好,不管过程如何,目的是达到了。

要是谢恒逸真杀了人,这事就棘手了。

他松了口气,将谢恒逸的小臂当作扶手借力,勉强支起身体站直,刚要拉开距离,就听谢恒逸嘀咕了句:“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

齐延曲微拧起眉:“哪样?”

类似的话谢恒逸说过不止一次,他上次就想问了。

谢恒逸并未作答。目光沉沉地落在齐延曲脸上。

还能是哪样?

总是来这套。总是用这种手段干扰他。

偏偏他总是吃这套。总是轻而易举被干扰。

齐延曲本打算追问一句,结果喉间再次泛起痒意,叫他又是好一阵干咳。

谢恒逸欲要替他抚背,被他躲开。

“风太大了。”

这话纯粹是找借口,岂料谢恒逸叹了口气,给当真了,把他带进了网吧。

谢恒逸将他安置在屋内背风处,随后转身又走了出去。

网吧外,谢嵘还站在原地,谢财还瘫在原地。

谢恒逸敛去怒容,拍了怕惊魂未定的谢嵘,告诉她计划照常。

谢嵘醒过神来,先是给自个顺了顺胸脯,再看了看和两分钟前判若两人的谢恒逸:“你吓死我了!这是你们商量好的?也不提前给我通通气!”

“放心,你嘱咐的我都记得,我知道该怎么办,”她隐隐猜出了些内情,“是不是你主动麻烦齐警官的?这件事过后记得好好感谢人家。”

听到“这件事过后”,谢恒逸神色微变。

他想起了齐延曲的话:这件事过后,他们两清。

“……光是口头感谢怎么行?人际交往,得讲究礼尚往来。”

谢恒逸说着,抬眸望向网吧内。

两清?清什么清——齐延曲一再主动招惹他,这怎么清?剪不断理还乱。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食言。

……

五分钟后,谢财缓缓苏醒,脸上顶着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被半拖半拉进了网吧。

他晕乎乎地坐在桌前,仍感到有些不真实,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除了头有点晕、颈子有点痛、眼睛有点花、呼吸有点困难……没什么问题。

他后知后觉:谢恒逸的力气居然这样大了!叫他毫无还手之力。不仅力气大,戾气也大!居然敢对他下死手!

连弑父这种事都临门一脚,谢恒逸究竟还有什么不敢的!

窒息感记忆犹新,谢恒逸的手仿佛还掐在他脖子上。他顿时一阵后怕,头都不敢抬。

突然,耳边响起细碎清脆的“叮铃”声,把他吓了一大跳,猛然抬头——

是谢嵘拎着钥匙串晃了晃。

“谢蔡,我可以借钱给你。”

谢财紧张的神经一松,坐立不安起来,迫切意味十足。

是啊,他差点都忘了,他是为钱而来。

有钱就好。只要有钱,他这趟就没白来!

不等他朝谢嵘摊手要钱,谢嵘反倒朝他摊开了手:“其他的我先不跟你计较,钥匙起码得还来吧!那玩意儿你留着又没用!”

“什么钥匙?”谢财怔怔问道。

由于声带受损,他讲话成了发颤的公鸭嗓。好笑得很。

更好笑的是,他讲完这四个字后,两眼上翻,伸直脖子干呕了一下。

谢嵘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一边笑一边回:“白马庄园的钥匙!你从网吧偷……呕。”

笑声骤停。

谢嵘恢复面无表情:“你呕……呕心沥血从网吧偷的。”

她捋了捋长发,故作不耐烦地叩了叩桌面:“赶紧还来!”

本以为在施压下,谢财会乖乖交出钥匙。

出乎意料的是,谢财毫不含糊地否认了:“什么钥匙?我不知道!”

谢财梗着脖子说完,就重新低下头去,眼中渐渐恢复几分清明——

直觉告诉他,此事要装傻。

第32章 惨不忍睹

“你不知道?”谢嵘反应很快, “那你是怎么闯进屋的?”

她眼中流露出鄙夷:“没偷钥匙,那只能是强行撬锁咯?好你个谢财,果然居心不良!这些年你在外头学手艺, 学的就是这种下三滥手艺?”

这抹鄙夷刺得谢财一个激灵:“你瞎说什么!!”

“到底是谁瞎说?”谢嵘用手背拍了两下手心, “你都撬锁了!不是为了偷钱还能为什么?怪不得找我借呢, 原来是没偷到!”

说完, 她恍然大悟, 纠正道:“哦——我确实不该说你偷钥匙。也是,惦记个破钥匙干什么?你惦记的是恒逸屋里的钱!”

“谁惦记他的钱了?我又不是没钱, 我说了、我就是这几天暂时动用不了个人资产。”

谢财意识到装傻行不通, 立马改了套说辞:“一家人的事, 怎么能叫偷?”

“钥匙、你让我想想,钥匙……”他糊里糊涂地摸了遍衣兜裤兜,“我这……没带。”

谢嵘懒得与他争辩:“没带?没带就叫人送来!”

事儿多娘们。

谢财暗自骂道。他掏出手机, 先是打给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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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见钱眼开的老汉。

老汉虽然老,见识少不了。这货是个十足的势利眼,常年跟在有钱人屁股后头转,眼睛跟针头一般尖, 不然也没法一眼认出豪宅钥匙。

那日从网吧搅和回来, 老汉眉飞色舞地塞给他钥匙,说他儿子有出息了、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家里好东西肯定不少。

这话说出来可不得了, 一铺子的弟兄你一言我一语,非得让他“回家”顺点值钱玩意。

怂恿之下,他又是跟踪又是蹲守,结果呢?得不偿失。现在还耽误他借钱!

他越想越气,恰好此时手机发出振动, 他以为是接通了,张口就是撒气:“天天混吃等死的,接个电话还磨磨唧唧!再这样你就收拾收拾给我滚——”

还没骂完,他余光瞥到屏幕,陡然顿住。

电话并未接通。

死老汉,竟敢挂他的电话!真是该死得了!

为了避免难堪,他赶紧打给另一个人。

这回接通了,对面是胡小二。

他劈头盖脸就是接着骂:“这么慢!再这样你就收拾收拾给我滚蛋!”

骂得不分青红皂白,任哪个好脾气听了都得翻脸。

但胡小二是众所周知的软柿子,挨骂如吃饭喝水,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因此没什么反应。

谢财稍微解气了点:“你把我那西装裤找出来,对,就黑色那条。里面有把钥匙,给我送来,我在陈鸾街这网吧。”

“收到。”

装了把大哥,谢财总算畅快了。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温开水,见谢嵘开了瓶看着就贵的白酒,忍不住语重心长道:“你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不要专注于享受物质生活。听我一句劝,我是过来人。”

“我也不是没像你一样潇洒过,最后呢?白白浪费大几十万的闲钱!唉,真是后悔!”

“大几十万啊,”谢嵘一个字也没信,但配合地点了点头,“悔得肠子都青了吧?不过没关系。”

语气温和得让谢财一愣,不知说什么好,迟疑着“嗯”了一声。

下一秒,谢嵘补充:“跟我没关系,我只负责嘲笑你。”

谢财如鲠在喉。

手中的一次性纸杯被他捏得变形,东张西望中,他看见谢恒逸从楼上走下来,手上提了把菜刀。

菜刀新崭崭的,刀刃锋利。

谢恒逸面色如常地走来,在谢财眼里如同修罗鬼刹。

经历刚才在外头那一遭,谢财毫不怀疑对方会对他痛下杀手。

“你你、你干什么?”

他慌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杯中剩余温水洒了一地,浸湿了底裤。

跑不跑?要钱还是要命?

他一边剧烈摇头,一边连滚带爬退了两步,转头却见谢恒逸拿了个苹果在削,压根没理会他。

谢财猛地出了口大气。

就连谢嵘都惊了一下。

原来是削苹果啊,她还以为是要削人呢。

她感到古怪:“以前给你削好了不见得你碰过,怎么,自己削的吃着要甜些?”

谢恒逸未置可否,神闲气定地:“改善血管弹性,保护心脏的。”

说着,他观察了下齐延曲的反应。

反应就是毫无反应。

他不失望,也不作罢,径直凑了上去,在齐延曲跟前专心削起苹果。

菜刀不方便操作,好端端一颗苹果被削得惨不忍睹,表面坑坑洼洼的。

谢恒逸倒是完全不嫌弃,举在眼前兀自欣赏。

齐延曲手中捏着本科普读物,抬眸看了一眼,而后侧过身子。

……好碍眼的苹果。人也是。

谢恒逸不再自讨没趣,握着丑苹果,有一搭没一搭地啃了起来。

啃到一半,网吧的门被敲了敲,有礼貌的三下。

没人回应。

外面的人等了大概半分钟,推门而入。

进来了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通身皮肤被晒得黑中透红,姿态不好,每一步都走得蹑手蹑脚。明明约莫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倒显得比谁都低。

直到这个人走到谢财面前,坐在地上的谢财才如梦初醒。

谢财站了起来,顾不上摔得火辣辣的屁股:“东西呢!”

胡小二赶忙把别在身后的手伸过去,手上的黑色西装裤随之暴露出来。

皱巴巴的,还有股馊味。

谢财脸色难看得一阵青一阵白,压低声音怒道:“谁让你拿这条裤子了?!”

胡小二摸不着头脑:“啊?不对吗?铺子里就这一条西装裤啊!”

“你——算了!钥匙在兜里呢吧?”

得到肯定答复,谢财面色稍有缓和。

这时,胡小二注意到谢财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吃了一惊:“谢大哥,这这、你脖子上……”

“一边去,少多嘴!别在我面前找不痛快!”

谢财夺过西装裤,想着反正已经够丢人了,不如把湿裤子换掉,免得继续丢人下去。

他恶狠狠剜了胡小二一眼,拿着西装裤匆匆去了厕所。

谢财一走,大厅就剩下一个局促不安的胡小二。

胡小二贴墙而站,鸵鸟似的缩头缩脑,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去。

像网吧这种营业场所,他今天还是头一回踏进来。他怕极了别人注意到他。与其有人上前招呼他,他更希望有人把他赶出去。

哪怕疾言怒色也没关系、在这里多待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连空气都冰得刺骨!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指示:“你先回去吧。”

胡小二呼吸一滞,背耸得更高了。

这话是对他说的?

他鼓足勇气,屏息凝神地抬起头。

对面的人正看着他!

天娘嘞!怎么有人长这样!这样、这样……这样白、这样漂亮!月亮一样的!

莫名地,他将那道冰冷的声音跟人对上了号。

那句话真的是对他说的!

胡小二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赏月,逃命般一溜烟跑出网吧。

于是,谢财从厕所出来时,胡小二已不见踪影。

他难得没计较没骂人,急忙掏出钥匙递给谢嵘:“这下行没行?钱你怎么给我?”

别说胡小二了,他也想拿钱快点走。

“钱?”谢嵘接过钥匙,猝然怒喝一声,“你好意思找我要钱吗!”

谢财突生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你要反悔?”

“上个月来网吧闹事那伙人,是你指使的吧?你们一伙的是不是?”

谢财脸色又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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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嵘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气势汹汹:“别不承认,你们一共八个人,每个人的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刚刚来给你送裤子那个,就是其中之一!”

谢嵘说得掷地有声。谢财听得慌了。

不管证据如何确凿,他一口否决:“巧合!巧合而已!我只是碰巧跟他认识,网吧什么事?我不了解!”

谢嵘眯眼看了他几秒,看得他汗流浃背,在脑子里疯狂盘逻辑编借口。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能拿你们怎样,跟你打听这事,主要为了解决问题。”

谢嵘骤然收起逼人的锋芒,叹了口气:“毕竟案子都办完了、罚都罚完了,还能怎么样?”

“不过你也看到了,网吧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学生都顾忌着你那群兄弟。”

说到这,谢嵘打量了下谢财的神色,发现对方脸上竟然有几分得意。

她压下火气:“如果你肯配合我挽回网吧的名声,钱我照样借给你。”

一提到钱,谢财虽然狐疑,但还是被迫放下警惕:“怎么做?”

“只要你能保证他们再也不会来网吧附近,这些钱你马上就能带走。”谢嵘取出一叠现金,将其摊开成扇形铺在桌上。

谢财不屑:“这还不简单!”

他伸手就要收钱,却被拦下。

“简单是简单,可口头承诺没有信服力啊!这样吧,我拟一份保证书,你把你兄弟们叫来,在上边签个字。”

“签字?”

谢嵘坦然自若:“是啊,之后我把这份保证书张贴在门口,学生们自然就放心了。”

张贴在门口?那他改天偷摸撕了不就得了?

谢财想了又想,没觉察出丝毫弊端,咬牙同意了。

就为这笔钱,他脸都丢尽了,要是空手而归,岂不白忙活?要是谢嵘不借给他钱,还有谁能借给他?

他要钱、他要靠这笔钱来生更多钱!

第33章 仔细摸摸

不过谢财早忘了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毕竟他是当大哥的, 只负责下命令。

最后,这事还是交给了胡小二去办。

跟胡小二通完电话,谢财对着玻璃照了又照, 犯了难。

脖子上这青紫瘀斑必须得遮住, 不然人人都晓得他挨打了, 还怎么混!

他四下打量一番, 实在没法, 把换下来的湿裤子给围上了。

窘迫、窘迫万分。脑壳里像装了喷不出的岩浆,咕噜咕噜冒热泡!

谢财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那扮相怎一个滑稽了得, 翻来覆去都笑人, 真是没法了!

他嘴唇蠕动半天,打算找谢蓉要条围巾,却迟迟开不了这个口。

还没犹豫出结果, 胡小二已带着人来了。

竹竿样的男生依旧蹑手蹑脚,身后却领着七个大摇大摆的壮汉。

老汉一进来就占了个舒服敞亮的位坐下,声如洪钟:“哟,这个天儿还开暖气呢。”

“整得有点热了都, ”国字脸扯起衣摆扇了扇, “谢财啊,你一声令下, 哥几个可是立即出动!打车来的, 记得报销。”

谢财有点不满他们的大呼小叫,但忍了。

一行人各自找了个座,有人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才大哥,你这是什么造型?”

这一下可谓一呼百笑,噗嗤声此起彼伏, 更有甚者竖起大拇指:“还得是大哥,勤俭持家!裤衩子都能当围巾使!”

“佩服佩服!潮流这一块,才大哥你挺权威啊哈哈!”

谢财被戳到羞处,忍无可忍,奋起拍桌:“笑个没完了?!”

“嘶嚯——”真他妈痛!

他竭力控制面部表情,没表现出吃痛,悄悄将发麻的手移到桌下。

谢嵘瞧见了,一把抓住他红肿成猪爪的手,贴心地给他捞回桌上:“不用客气,随便拍,大理石的,拍不烂。”

众人笑得更厉害。

谢财被笑得下不来台,却不好闹得太难看,干脆步入正题:“消停消停,找你们是有事!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

闻言,谢嵘动作自然地递过去一张A4纸。

白纸黑字,刚从打印机里头出来,纸张还带着温度。

文字篇幅不长,上方是明确的“保证书”仨字。整得挺像那么回事。

谢财飞速浏览了一遍。

保证书内容大致分成两部分,前面主要是复述,意在强调寻衅滋事、故意损坏财物一案,跟废话没区别。后半段则是保证不会再出现上述行为、保证会远离慧识网吧。

确实和谢蓉的说法没差,没有得寸进尺、没有提多余要求。

他清了清嗓,将A4纸高高举起:“看见我手上这张纸没?这叫保证书……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排好队,挨个上来签名。”

“什么书?”国字脸吊儿郎当的,一脸无知,“弄啥嘞?签名还得排队?不是见明星才这样吗?”

引得众人啼笑皆非,发起群嘲:“你不是念完小学的么?保证书都没听过?”

“见明星是别人给你签名,这会儿是让你签名!签你的名!”

你一言我一语,推搡来推搡去,都没把这劳什子保证书放在心上。

老汉算是其中唯一的明白人。他将保证书仔仔细细读了一读,打马虎眼道:“说白了,一家子的事,弄这没意义,至于搞这套吗!”

“一家子的事?”谢嵘“啪”一下往桌上放了根签字笔,“谢家还真是人丁兴旺。”

老汉不说话了,谢财也不说话了,一时间没谁动作。

胡小二凑热闹瞅了一眼,觉得那保证书长得跟机密文件似的,看着就有威严:“才大哥,这东西不能随便签吧?”

谢财正愁没出气筒,当即拿胡小二杀鸡儆猴:“你懂什么玩意?你什么都不用懂!再打听东打听西的,卷铺盖走人!”

“一个二个磨磨唧唧的,我能害死你们?不是我不愿意跟你们讲清楚,是跟你们讲不清楚!”

几句话讲得唾沫横飞,全飞胡小二脸上了。

其余人听了顿时心生不快。不是出于对胡小二的同情,单纯是看谢财不爽。

租铺子要不了几个钱,谢财这大哥威风倒是耍得栩栩如生。

但没几个钱也是钱,老汉咂巴咂巴嘴,率先妥协:“得!签,签吧签吧。”

老汉向来是个爽快人,说完就上前打头阵,在保证书上签下了第一个名字。

见其他人不为所动,他挥手招呼:“莫影响,不害财不害命!快些来,老头子我着急回去喝酒!”

他催完其他人,又去催谢财:

“谢财,这事儿既然是你提的,你当然得签一个!”

众人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视线登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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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转向谢财。

谢财自然不会退避,他挺胸握笔,落下二字姓名,生怕被老汉比下去似的。可惜潇洒气质没学到位,显得矫揉造作。

剩下的人见他俩都堂堂正正的,便不再耽误时间,轮流跟着签完了。

除了蹲在墙角的胡小二。

他正埋头苦想着,不知道自己用不用签。

才大哥让他把闹事的人带来,可他没参与这事。他是不是可以直接走掉?

胡小二惶惶不安,脑子里两个念头在拉扯他。一个念头是直接溜走,一个念头是询问谢财。

无论做出哪个选择,他都可能会挨谢财的骂。

那还是直接开溜吧!

胡小二保持半蹲姿势,脚下生风,直奔网吧门口。门是敞开着的,十分有利于他偷溜。

不会有人在意他的。他笃定。

他也确实偷溜成功了——成功了一半。

出了点小意外。

就在他即将跨出网吧门槛之际,他胯侧不小心撞到门板,制造出“哐当——”的动静。

声音不大,足以引起注意。

胡小二两眼一闭,希望一切都是幻觉。

完了!早知道就老实挨骂了!起码不用被撞得胯疼腚疼。

短短一秒内,他想出了无数种道歉的说词。

然而一秒过去,预想中的质问、怒骂没有到来。

网吧内传出一道更能吸引人的声音——

“谢恒逸!”

熟悉的、冰冷的声音。

胡小二猛地睁开眼。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朝这道声音的声源望去,包括原本即将发现他的两三人。

这……是在帮他吗?还是凑巧?

他不敢多想,扒着门框爬起,连滚带跑地出了网吧。以至于没能听到更为惊天动地的动静。

陡然被喊到的谢恒逸满脸茫然,下意识收回支出去的腿,绊倒了一旁的小书架。

“哐啷——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

本来昏昏欲睡的谢恒逸瞬间清醒,拔高音量、拖长音调回:“在呢!”

他扔掉手里如同摆设的书本,打了个哈欠:“谢恒逸在呢。”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谢恒逸没聋。”他懒洋洋说着,站起来将轮椅转了个方向,让齐延曲背对那群人,以此阻隔掉那些视线。

谢恒逸动作不停,一边整理满地狼藉,一边等待齐延曲的回复。

整理到齐延曲脚边的书时,他等来一句淡淡的“书被你弄脏了”。

他挑眉仰视,见齐延曲手里多捧了本书,正是刚才被他当眼罩用的那本。

脏了?大概是他打盹时弄湿了点?

就这?值得喊这么大声?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把人身子弄脏了呢。

谢恒逸不以为意。

转念一想却顿觉不对。

他睡觉什么时候流过口水?他睡觉流没流口水他能感受不到?

青天大老爷!

谢恒逸无视齐延曲递来的纸巾,捉着对方的手从自己唇边抹过:“冤枉啊齐警官!”

“你好好看看、仔细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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