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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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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末野在门口站着,见外面的雨撇进门,才回头抬了下手,将门带上。

“外面雨太大了, 伞坏了。”他说。

祈临这才看到他手上那把凹了一角的伞。

伞骨彻底断了, 伞面上破了个洞, 一看就是撞到哪里了。

他捏着毛巾的手一松,两步走到门口:“外面确实有点黑,你没受伤吧?”

祈临本来是想看陈末野有没有受伤,碰到手时才发现他的体温低得厉害。

“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冷?”他皱着眉问。

祈临刚洗完澡,身上暖烘烘的, 这么被他握住, 掌心那块发冷的皮肤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陈末野下意识地回握了一下, 又从他的指尖抽开。

“伞坏了之后淋了点雨。”

祈临把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盖到他的头发上:“那你赶紧去洗澡,别感冒了。”

温湿的毛巾上还有一点沐浴露的香味, 夹杂着熟悉的气息, 很快就把皮肤覆热一片。

陈末野应了声好, 平静地将它从脖子上取下来。

找到衣服进浴室之前, 他的指尖轻扶了一下浴室的门,看了祈临一眼。

祈临站在原地, 和他对视时莫名有点心虚,眨了下眼:“怎么了?”

陈末野回头:“没。”

浴室门关上,祈临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今晚和杜彬在网吧蹲了三个小时, 只比陈末野早半个小时到家,所以才没敢给陈末野发消息。

把头发吹干之后,祈临转头进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一听可乐,他切了点姜片一起煮,陈末野出来的时候可乐姜茶刚好出锅。

“你先喝了,”祈临递给他,“驱寒。”

陈末野伸手托着杯底,微微偏头:“这是什么。”

“可乐姜……”祈临慢慢松手,有点意外地看着他,“你没喝过吗?”

“没有。”陈末野说。

他低头抿了一口,没有气泡的可乐只剩下甜,又因为姜片带来轻微的辣感,落到腹腔时蔓延出淡淡的暖意。

祈临本想说喝半杯就行,但他扫过陈末野的喉结时却发呆了一瞬,再回神时杯子已经空了。

陈末野偏过头咳嗽了一下,将杯子递给他:“我去重新刷个牙。”

祈临应了声好,把杯子放好之后又去搬了两床厚被子。

天气变得太快,陈末野又受了凉,一个热水澡一杯姜茶不顶事。

好在被子他在上周末搬出来晒过,没什么味道。

陈末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窝在被子里。

祈临拍了拍身侧的被面:“快来躺着,冷。”

陈末野看了一眼他被子上的手,才走到床沿。

祈临等他盖好被子,这才把灯关掉。

雨下了一整晚,在凌晨四点才淅淅沥沥地停下。

祈临睡得迷迷糊糊,在晨光熹微时慢慢挣了下眼。

他平时都是一觉睡到天亮,几乎不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所以看过手机上的时间后,他就裹着被子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但这一侧身,他才发现身边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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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老实实裹着被子,而陈末野却是露出了大半个肩膀,被角垂在床下,压根没起到保暖的作用。

祈临一个机灵就醒了,下意识伸手去摸陈末野的手腕,发现他冷得厉害。

还是发烧了。

“陈末野,”祈临低声叫他的名字,晨起的声音还有些喑哑惺忪,“陈末野你醒醒。”

夜的寒凉从窗外沁了进来,覆在少年的眉眼上,将他原本就显冷感的皮肤着上了苍白。

祈临迅速坐了起来,双手握住他冰冷的指尖,先前将醒未醒的困倦彻底消失:“陈末野!”

远处的光线覆盖在虹膜上,陈末野在落雨的清晨微微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一侧的床头灯亮着,煦暖的光落在祈临的侧脸,能看得清上面稀薄而柔软的绒毛。

他迟滞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到自己被握住的指尖上。

祈临见他终于醒了,稍微松下一口气。

“你发烧了。”他把陈末野的手轻放回被子里,冷静镇定地开口,“先测一下多少度,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眼前的人没动,不说话也没有反应,沉默地看着他。

大概是难受着睡懵了,祈临直接将手下覆盖在他的额头,可惜他的掌心温度偏热,感受不精准。

于是他把手曲撑在陈末野的枕边,慢慢弓身靠了下去,用自己的额头贴在陈末野的皮肤上。

近在咫尺的眼睫毛轻颤着垂落。

碰了一会儿,他蹙着眉起身:“感觉上38度了,先起来吃颗药吧。”

说着就想下床找药箱。

只是侧了个身,刚刚撑在枕边的手却忽然被拽住,祈临重心失衡,一下就往身后栽去。

撞在陈末野的肩膀上时,他先看到了男生白皙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再听到他沙哑低沉的闷哼。

陈末野的怀里一片潮热,却是清幽的栀子花香,不寻常的体温灼过祈临的肩胛骨,带起一片放射性的酥麻。

祈临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也在胸口里沉闷地砸了一下。

热感飞快地从耳尖蔓延到后颈,他僵硬着开口:“怎……怎么了?”

而陈末野却轻垂着眼,好像还没睡醒,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姿势。

“几点了?”身后的人问。

“五点半……”

“你睡。”陈末野松开了手,想要掀开被子,“我自己……”

“你什么自己,”祈临却一把压住了被子,“病人就躺好。”

恶声恶气地把人控制好之后,祈临飞快地下床钻到厨房,看着面前摆放整齐的锅碗瓢盆,他才闭了闭眼。

草,他是要找药箱,进厨房干什么?

撑在洗碗池边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手腕上被陈末野抓住的热感褪了下去,祈临才回头。

冰箱里还有三明治,他切成小块之后又倒了杯水,端着到茶几上时陈末野已经坐了起来。

这人到底是不肯老实躺着。

祈临没训他,薄唇抿成线,回头去药箱里翻找温度计和感冒药。

“先量体温,然后吃点东西吃药,今天请假。”

他的语气有点严肃,床上的人视线一直随着他,没有说话。

祈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要维持气势,略一抬起下巴:“怎么,有意见?”

“没有。”陈末野低声咳嗽了一下,接过了他端来的温度计。

祈临看着他把温度计从衣领探进去,回厨房时又把把粥煮上,弄得差不多了他才进浴室打算洗漱,然后就看到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他的发质偏软,却又浓密,一乱起来就是蒲公英。

……自己刚刚就顶着这么个造型在陈末野面前摆脸色啊?

难怪陈末野老是盯着他。

祈临烦闷地把头发弄好,洗漱之后出来已经六点二十了。

这个时间非常尴尬,睡不了回笼觉,回学校又有点早。

回到小沙发上,陈末野从窗外回眸,将手机递给他。

“已经请假了,我今天会好好休息的。”他说,“不舒服也会去医院。”

祈临看着那条病假短信,低低地哦了一声。

“你是几点醒的?”陈末野又问。

“就比你早一会儿。”床边的人说。

陈末野喝了口水,又说:“你还要上课,应该多睡会。我待会给玫姐打个电话,这几天先过去。”

这算是商量,可是跟前的人却一直没回答。

陈末野慢慢抬头,却见祈临站在床边弯着眼睛看他。

被雨水洗过的阳光折入玻璃窗,落在他的眼睫上像沁了一层清透的雾色。

先前那些纷乱繁杂的情绪因这句话瓦解了大半,祈临仿佛找回了情绪的锚点,那些莫名的耳热渐渐恢复温凉。

他轻挑着眉,眼底带笑:“所以,你刚来这儿的时候消失了几天,也是因为生病怕给我添麻烦,所以跑去玫姐那借宿了?”

亏他当时还胡思乱想了那么久。

“……”陈末野这才反应过来,偏头,“只是怕传染。”

“那不行,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一晚上了,该传染的早就传染了,现在走来不及了。”祈临一手压在床面,居高临下地说,“你哪里也不准去,给我在这里养病。”

陈末野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偏过头。

“你感冒了怎么办。”

“我不会。”祈临说,“我身体好。”

“……”

见他好像还没想好答不答应,祈临干脆道:“你不是我哥么,生病了还想让谁照顾?”

男生的头依然向着窗外,但祈临却见他唇角的线条动了一下。

好半晌,才回了一声:“嗯。”

这才对嘛。

祈临重新起身,时间又过了十分钟。

他看了眼温度计,38.3低烧。

他再把药翻出来,水杯也满上:“厨房里还有白粥,你中午吃药前记得先垫点,晚上回来我再给你带吃的。”

这期间,陈末野的视线一直没看他。

“好了,我出门了。”祈临把沙发里的书包拎起来。

雨天容易堵车,得提早出门才不会迟到。

门开又关,脚步声一点点远去,陈末野浑身紧绷的线条这才一点点松缓下来。

他重新躺在床上,右手搭在额前,体温迟迟没降,但残存的触感却已经消失了。

指尖慢慢拢进掌心握成拳头,片刻后又松开,转落到枕边。

陈末野摸起手机,在聊天窗口打了一行字:[到学校告诉我。]

确认,发送。

他看着屏幕,正在思考回复会在几分钟后闪入,开门声重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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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临勾着钥匙,把伞放在门边。

“算了,我哥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笨蛋,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他。”

……

祈临也是以生病为借口请的假,萧龄很快就回了消息,问他情况如何。

他不擅长说话,缩在沙发的角落绞尽脑汁地应付完萧龄的关心之后,才发现床上的陈末野一直在看着他。

祈临担心这个人又因为睡姿不正而踢被子,所以勒令陈末野睡在床中间。

但不知道是不习惯睡整张床还是不困,他回来之后陈末野就没有一点闭眼的意思。

假期批准下来了,祈临这才把手机放下,两条腿也从盘着的状态重新垂落。

“陈末野?”他问。

“嗯。”床上传来哑哑的回音。

“我还以为你睁着眼睛睡觉呢。”祈临慢悠悠地踩在地毯上,两步走到床边,“说吧,还不睡是为什么?”

陈末野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掀被子坐了起来。

祈临皱起眉刚想让他躺回去,陈末野已经把枕头靠起来。

他说:“平时这个点起来习惯了,现在睡不着。”

祈临顿了顿:“你的生物钟铁打的?”

“……”

安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轻轻牵起被子的一角:“你困了?”

仿佛只要祈临应是,他就会把床让出来。

“不。”祈临摇头,“我们身体健康的人没这么需要睡眠。”

陈末野又把探出被子的指尖拢了回去,眼帘半垂着,却还是没有睡觉。

随后,他听到床边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陈末野薄唇微抿,余光看到祈临动身去搬了一下小茶几。

因为小出租屋空间不宽裕,茶几和床的距离也就几步,他稍稍一搬就靠了过来。

随后祈临又整理了一下地毯,把夏天盖的薄毛毯拿出来,他脱了那件宽松过头的校服外套,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边,然后把平板放到桌面上。

“反正现在看书也没有效率,就当是给自己放松一下,”祈临指尖触亮屏幕,“看个电影吧,有什么想看的么?”

陈末野略微有些意外,和床边的脑袋对视了许久,才说:“你挑。”

祈临已经很久看过电影了,最近听杜彬老是嘟哝哪部系列片要上新,干脆就挑出来补了一下前作。

找好之后,祈临把平板放到桌角,方便陈末野的视线落下来。

电影的第一幕刚上,他就听见身后的人沉哑的嗓音:“请了一天假么?”

他轻侧过眸,才发现陈末野不知从什么时候从靠坐变成了侧躺,枕头斜放在了床沿。

他们之间的距离靠近了点。

祈临半支着脸:“嗯,明天周末了,懒得请半天了。”

陈末野的视线落在他耳垂边的鬓发上,十月之后祈临就没去修剪头发,现在已经略微有点长,黑发拢在颈上衬得皮肤很白。

他重新看向屏幕,在主角说完台词后,低声问:“那学校里的……怎么办?”

陈末野说得含糊,而祈临的注意力有一半在电影里,话中正好有一部分没听清。

学校里的课、试卷、老师……还是同学?

不过无论是什么答案都一样,他偏过头:“没关系,病人比较重要。”

理所当然的回答。

陈末野偏过头,在枕头上轻埋了一下。

在家闲着的时间过得比学校快,一晃眼就到中午,祈临连看了三部电影,伸了个懒腰,想着要不再看点什么时,才发现床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陈末野果然不会照顾自己,半个小时前被子还盖在他肩膀上呢,这会儿就斜着露出大半个肩膀。

祈临帮他把被子重新盖好,起身去厨房。

粥已经好了,他正打算舀一碗出来凉着,口袋里的手机正巧响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是胡黎冒着被收手机的风险在课间操给他发的信息。

[胡黎:班长生病了?]

[胡黎:很严重吗?]

虽然发信息的只有他一人,但实则十几个同学都在等回复。

祈临简单地回了句没事,小感冒,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水壶里的水温还恒定在四十度,祈临倒了一杯回到茶几边,就看到陈末野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沿看着地上的毯子发呆。

“就醒了?”祈临把水杯轻放到桌面。

陈末野的视线缓慢地落到那杯水上,半晌才嗯了一声,又问:“还看电影吗?”

可能是听着点声音更好入睡,祈临坐了回去,又找了部新的。

刚开始放兜里的手机又响了一下,他以为还是胡黎,随手就划开屏幕。

但这回却是杜彬。

[杜彬:出现了!]

三个字的含义祈临再清楚不过,他下意识地盖住了手机。

陈末野还没躺下,正好扫到他这个十分刻意的动作。

随后,祈临就回头看着他:“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陈末野很轻地嗯了一声。

“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我出去买点吃的。粥已经好了,给你端过来。”

祈临把凉好的粥端过来之后,换了套衣服才出门。

为了不让自己的言行显得可疑,他克制着放轻了脚步,到楼下时才重新把手机打开。

[杜彬:你这个点应该还没下课吧,时不我待,我先去堵人了。]

[祈临:不,我和你一起去。]

[杜彬:???]

[杜彬:你要逃课???不准!!!]

祈临懒得给他打字解释,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杜彬知道前因后果才松了口气。

“这是网吧老板给我发的消息,他说刘坚今天来上网了,冲了两个小时的金额,估计只是来打发时间,让我们赶紧来。”

从小出租屋到那家网吧有一定距离,祈临让杜彬到了之后在门口守着。

雨又淅淅沥沥地开始下了起来,路况十分糟糕,祈临撑着伞在等红绿灯倒数时,杜彬的信息又过来了。

“刘坚又不上网了,他从网吧出来了,我正跟着他。”

祈临眉头微皱。

杜彬是个急性子,本来就沉不住气,更何况他蹲了刘坚这么久,自然是不可能让人就从眼前消失的。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又是另一条语音。

“草,我好像被发现了。”

祈临深呼吸了一口气,让杜彬发了个定位,旋即在地图上搜过具体位置之后,从路口掉头。

他知道杜彬的性格,自然也了解这个人的体能,这人在初中就蝉联了三年短跑亚军,在这种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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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里更有优势。

而他定位的地方在网吧后面的一片老居民楼区,那里巷道多且杂,但最近的一个出口是小广场对面的一个出入道闸。

这里正好可以抄近路过去。

伞的阻力太大,祈临单手把伞收拢,飞快地穿行在冷雨里,没有留意到不远处的屋檐下有个人回头看了他一眼。

很快,祈临在单人通过的行人出入口和杜彬前后堵住了刘坚。

刘坚气喘吁吁地站在中间,脸色难看:“草,你们他妈谁啊,找老子有事吗?”

祈临还没开口,杜彬就上前一把拽住了刘坚的领子:“当然有啊!狗日的老子蹲了你差不多两个月!”

……

陈末野是在祈临出门后的五分钟收到周趣的消息。

[周趣:祈临帮你请了假……你生病不会是因为我昨晚那些话吧?]

[陈末野:。]

[陈末野:不是。]

[周趣:不管是不是,我这儿已经在路上了。]

[周趣:玫姐让我给你送药送午饭,你就等着吧,病人。]

陈末野看着屏幕轻摁了下眉心,回了个好。

周趣是在十五分钟后到的,摸索了半天才找对地方,敲响了小出租屋的门。

陈末野披了件外套给他开门,被迎面而来的水汽扑了一脸。

“诶,我定错位了,司机在小广场那就把我扔下来了。”周趣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珠,这才发现陈末野穿得单薄,立刻把人往里推了推,“你赶紧回床上躺着,别又着凉了。”

陈末野侧身走到小茶几边,将手机拿起来看了眼时间。

二十分钟……祈临只是买个午饭还没回来?

他正想打个电话,就听到身后周趣问:“今天周五,小祈临是在学校吧?”

陈末野脚步一停,回头看着周趣。

周趣这才解释:“我刚在路上看到个淋雨狂奔的小孩,长得还挺像的,我就奇怪了一下……”

“在哪?”陈末野的语气骤然沉了下来。

“啊……就小广场那边。”周趣很快从陈末野的表情上反应过来,“那真是祈临?”

陈末野没说话,迅速地换了衣服和鞋子出门。

周趣诶了一声想跟上去,却被他拦住:“我自己去就行。”

陈末野能感觉到这段时间祈临有事情瞒着他,但他只当是青春期的私事,从不过问。

显然,事实和他所理解的不一样。

雨水砸在伞面上,声响沉闷而厚重,他撑着伞柄的指尖愈发冰冷,沉默地穿行在一条条巷道里。

最后,终于在最阴湿偏远的角落找到了人。

刘坚被抵到墙角,伞已经扔到一边,大雨将他整个人都淋得特别狼狈。

“所以,在匿名群里造谣陈末野两年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祈临冷声问。

对付这种辍学的混混,暴力不是最佳的手段,所以祈临收集了不少证据,直接或间接地证明了刘坚和造谣有关。

刘坚同学从来没好好读过书,更别说法律,看过他们手里的“证据”还有三两句报警的恐吓之后,什么都认了。

“我,我……我他妈的只负责拍照!发出去的人不是我!当初找茬也是别人给钱要我这么做的!”

“那你他大爷的到底说出来是谁啊!”杜彬吼了一句。

雨水搭在脸上模糊了眼睛,刘坚狼狈地抹开:“市一中的!但是他叫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他只是给我转钱……你们与其在这里堵我,不如去问陈末野得罪过谁不就好了!”

“行。”该问的差不多已经问清楚了,祈临淡然地看着他:“我警告你,之后我要是再看到一句和陈末野有关的谣言,你就等着警察上门。”

说完,他转身回头。

周身那股阴森冷戾的气息还没消退,脚步却率先停住。

小巷外,陈末野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倾了下伞。

他说:“祈临,过来。”

第34章

杜彬本来想出于义气和祈临一起扛, 结果才被陈末野扫了一眼,那股还没顶出来的大义凛然又瞬间咽了回去。

他飞快地把伞塞到祈临的手里,咳了一声:“那什么, 我下午还有课,我先回学校了。”

然后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溜了。

祈临虽然没指望这人和自己分担什么,但也没想到他跑得那么果断。

打车的时候,陈末野一直没有说话, 祈临只能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 尝试揣摩他的情绪。

陈末野为什么会来?他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在生气了吗?

一大堆问题叠在脑海里, 祈临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一个下口。

直到陈末野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他才回神。

他哥的嗓音沙哑:“上车。”

祈临低低地哦了一声,刚低头准备进车时,又被陈末野按住了肩膀。

他回过头, 留有余温的外套就落在自己的肩头。

祈临下意识拒绝:“不,你生病……”

“诶, ”驾驶座的司机却回头, “小孩, 你身上是湿的就找个东西垫垫,别把我车弄脏了。”

陈末野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沉声回应:“好, 不会。”

祈临攥了一下外套的领口, 老实地坐了进车里。

周趣在小出租屋里等了近半个小时, 才看到一块儿回来的两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茫然地看着两个人,“生病的穿个短袖, 没生病的像落汤鸡,你俩趁着放假想大病特病?”

祈临动了动唇,解释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 却只是回头望着身边的人,低声喊了一句:“哥。”

陈末野将视线从他身上抽回,偏过头咳嗽了一声:“先去洗澡。”

然后周趣就见祈临乖巧温顺地点点头:“哦。”

这事情太过莫名,周趣等两个人各自分开,气氛缓和下来,才走到茶几边。

“怎么了,小祈临惹事了?”

陈末野转步到厨房,倒了杯温水给他,才开口:“你等他出来自己解释。”

十五分钟后,搭着毛巾的祈临慢吞吞地从浴室里出来。

陈末野和周趣坐在小茶几的两端,周趣还在感慨:“环境不错啊,小是小了点但还挺温馨的,至少比在学校住宿舍强。”

陈末野坐在沙发角落,平静地嗯了一声。

祈临走到地毯边,先跟沙发上的人对上视线。

“行,可算是等到你了。”周趣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现在可以给我这个局外人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吧?我刚下车就看到你伞都不撑就在雨里跑。”

原来是你告的密。

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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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地坐到沙发的另一端,用毛巾擦了擦脸:“周哥你怎么来了。”

“你哥不是生病了吗,玫姐担心,让我过来送个药。”周趣一本正经地抬了抬下巴,“诶,别岔开话题。”

祈临歪了歪脑袋:“什么话题。”

“嘿。”周趣看了他一会儿,干脆问,“所以,你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借着你哥生病为理由请假,然后偷摸出去见女朋友?”

客厅里有半分钟的寂静。

“谈恋爱?”祈临好像接触到个新名词,先看过周趣,然后看向陈末野:“我?”

陈末野施施然地抬手撑着下巴,目光淡漠地落在窗外,小沙发深色盖巾将他的轮廓衬得病白一片。

见他没回答,祈临转回视线看向周趣。

“谁说我谈恋爱了?”他问。

“没这回事吗?”周趣更茫然,但他反应快,立刻把锅甩了,“哦,这都是我从林冬现那里听回来的,林冬现那个八卦男是这样的。”

祈临半天想不到自己从哪给这群人带来的错觉,只能解释:“没谈,也不会在高中谈。”

周趣点点头:“嗯,那看来是我误会了……那你在外面跑什么?”

话题还是被绕了回去,祈临低头,端起了桌面没人动过的水杯:“有个不认识的人,在一个匿名群里造谣我哥……我就跟我朋友留意了他一下,看他是怎么回事。”

“造谣?”周趣蹙眉,旋即又像反应过来,“啊,我好像听说过。”

他们的乐队在小圈子里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不少人会为了陈末野而来,来来往往他也听到一些八卦。

但是周趣了解陈末野的为人,从来没把那些事当过真,也只以为是三两个人间的闲言碎语。

他并不知道还有人专门盯着陈末野的动向时刻造谣。

“还有这种变态?”周趣回头看着沙发另一端的人,“那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

陈末野眼眸垂落在身侧的沙发上,神色淡得仿佛局外人。

“没留意。”

“……”周趣噎了一下,“那你还活得挺心大的。”

陈末野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旋即转过眸,看向身边的人。

祈临正好也在看他,被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抓住后,有片刻的滞怔。

他忽然想起刚刚在浴室里看到的消息。

[杜彬:不是兄弟不讲义气,陈末野那个眼神太有压迫感了。]

[杜彬:你们优等生都擅长用眼杀人是不是?]

[杜彬:我感觉我再被他盯一会儿,啥都招了。]

当时他只觉得杜彬反应夸张。

“行吧,我回去警告下让林冬现别一天天胡说八道。”周趣从茶几前站了起来,“你们两兄弟就好好休息,别折腾了,要耽误下来少赚钱的是你们。”

还是这句话管用,说完两个人脸色都变了。

周趣趁着雨势变小就离开了,祈临将人送出门口,回头时才发现陈末野的视线依然随着他。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他哥的语调格外的慢:“周趣已经走了,有些事你是不是该跟我坦白?”

祈临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低声:“你在巷子口的时候,听到了多少?”

“不多,最后几句。”

偏偏是祈临最不想让他听到的部分。

他一步一步挪到沙发,小声说:“国庆节的时候,我们在酒店里,有人偷拍你。而且那个人还找到了房门口,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末野思绪微沉,立刻想起那天晚上不对劲的地方……祈临去拿了外卖回来脸色不对。

难怪那晚祈临睡着了也无意识和他保持距离。

原来是有了心事。

“然后呢?”陈末野问。

“然后我就猜,你是不是被人缠上了。”

他哥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祈临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这两个月的心路历程坦白。

陈末野安静地听着,最后端起桌面的水轻抿了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找到刘坚之后,他不承认呢?”

“我让杜彬把群里的聊天记录都保存备份了,持续造谣的行为是构成违法的,更何况他又不了解这些。”祈临小声嘀咕,“再不行就把他打到认呗。”

杜彬找他这一个多月憋的火气可不小。

“聊天记录还在么?”陈末野问。

“……在。”

“给我看看。”

祈临本来想拒绝,因为里面的内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被陈末野这么看着,他只好老实地把手机交出去。

陈末野挨个翻了一遍。

为了增加证据的厚度,杜彬是从自己入群的时间开始截图的。

祈临就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陈末野本可不知道不理会那些恶意,但现在却是他亲手转交过去的。

陈末野平静地把记录看完,将手机递还给他。

祈临接过之后立即开口:“这些只是作为证据保存的,上面的东西离谱程度跟看图说话一样,我是不会信的……杜彬也不信。”

他认真自证的样子有点可爱,陈末野忽地偏过头笑了,但他还在病中,笑声很快变成了咳嗽。

祈临低头给他递水,杯子交递的时候才发现陈末野掌心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完了,我不会把你折腾得更严重了吧?”他满脸内疚,又去把温度计找回来。

陈末野本来想拒绝,但祈临内疚上头,捏着温度计非不放。

眼看着他越凑越近,有点“你不自己量体温我就帮你量”的意思,陈末野忽地抬手,掌心托住了祈临的下巴,随后指尖微曲,捏住了他的脸。

祈临被他控在原地。

“我是在市一中得罪了人,”陈末野说,“那个学生和我同级,有些学业成绩上的摩擦,但是他家里有钱有权,我妈为了不让我跟他起冲突,所以办了退学。”

祈临没想到陈末野会在这个时候坦白,捏着温度计的手停在半空。

学业成绩上的摩擦……也就是挣第一第二?那这些在考场上见分晓不就好了?

为什么会……和陈末野的母亲有关?

“那所学校本来也不是我想上的,只不过……我爸认为我更应该接受好的教育,所以我才去的,退学了也无所谓,我也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陈末野看着祈临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微微颤动的睫毛。

“下次,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但是,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陈末野松开了祈临的脸,指尖垂落到他捏着温度计的手上,慢慢握住。

他摘下水印温度计,看着祈临手心里蝴蝶状的小伤疤,嗓音微沉:“知道了吗?祈临。”

……

祈临觉得应该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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