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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姐姐,开门
晚餐陆烬并没有和大家一起,用完晚餐,几人在助理的安排下相继回去。
慈以漾不想让陆烬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坚持和小缪挤了同一辆车。
顶着小缪诧异的眼神,慈以漾平静解释:“我朋友在世纪城,我要过去一趟。”
“哦,好。”小缪点头。
两人坐在后座,小缪一路上都在讲陆烬。
和当初在学校时那些人一样,见过他的人,没有谁不感兴趣。
慈以漾自始至终都安静地听着,偶尔搭上陌生的话,直到下车,耳边才终于没了和陆烬有关的话题。
她在世纪城重新打车回去。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慈以漾洗完澡,坐在床上整理今天的重要邮件。
待到晚上十一点,她关了电脑准备休息,打开手机看了眼,无意间看见京祚元发了一条朋友圈。
因为两人都不是喜欢发朋友圈的人,所以她有些好奇地点开。
发现是晚宴的场地,没什么特别的,唯独视频最后出现了女性柔软的“祚元哥哥”一闪而过。
似乎认识京祚元这么久,没有人会这样叫他。
慈以漾听了一遍就关了手机,放在床头充电,然后睡了。
第二日,正常上班,同事聚集在茶水间讨论昨天发生的新闻。
因为昨天见了陆烬,慈以漾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端着瓷杯走过来打算接一杯咖啡醒神。
小缪见到她来了,问道:“以漾姐,你看了昨晚的新闻没有?”
“哪一条?”她垂眸按下按钮。
小缪道:“就是做房地产的贾家和京家,之前对外不是一直说要联姻嘛,前不久京家举办订婚宴,而京家的少爷竟然当众拒了联姻,说自己有女朋友了,拒绝了订婚,结果这边刚拒婚不久,贾家就出事了,昨晚我看见新闻,说贾家那位风流成性的大少爷,涉嫌杀人。”
说着将刚才和同事讨论的新闻翻开,递过去:“喏,就是这个叫贾耀的,现在都还没有抓住,听说提前听见风声,打算逃到国外去,还没出关就被抓了,现在可是大新闻呢,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讨论度。”
慈以漾睨了眼。
这一则新闻她已经看过了,昨天主管连夜打电话,让她今天安排人做相关的报道。
而贾耀涉嫌杀的人是之前迷晕她的侍者。
“听说这已经不是这个贾耀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以前碍于贾家的不敢发声,这个贾耀实在是社会败类了。”小缪忿忿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刚好他作案的录音被曝光,恐怕他这次又要逍遥法外了。”
慈以漾想到曝光的那条录音和视频,一开始就刚好是贾耀收买侍者要给人下药的那一段,然后再是贾耀吩咐人在楼梯口,等着侍者下楼便将人推下楼。
两段视频和一段清晰的录音中都没有她。
慈以漾大约知道是谁做的。
因之前的采访取得极大的关注度,总体完成得很圆满,主管让参与的两个组提前下班出去庆祝。
庆祝的地方在自助餐餐厅。
上百号人包下了四分之一的餐厅。
主管挨个敬酒:“能取得圆满成功,和你们五组也功不可没。”
师兄谦虚后利索地喝下。
轮到慈以漾,主管感叹道:“小慈以后也要努力。”
慈以漾喝下这杯酒,主管满意地继续对下一个人说同样的话。
主管没在这里待多久,等主管一离开,在场的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小缪吐槽道:“还好主管有事,不然在座的诸位,今晚都别想逃了。”
主管很喜欢和人喝酒,但凡是公司组织的聚餐活动,只要有他在每个人都少不得喝上五六杯酒,开车来的都得要另外叫代驾。
没了主管众人吃喝都很随意。
慈以漾喝了点酒,起身去餐台上找点东西垫一垫,刚端了一盘水果身边忽然响起含着欢喜的声音。
“慈学姐。”
慈以漾转过头。
身后是许久未见的程橙,他穿着黑色卫衣站在后面。
程橙见没认错人,走过去道:“慈学姐,好久不见,没想你们今天原来是在这里聚餐啊。”
他是听说过今天主管请客,猜测或许会来这家自助餐,所以便过来碰一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猜对了。
“你一个人吗?”慈以漾夹着水果,侧头问。
“嗯。”程橙点头,“慈学姐,我能不能也和你们一起,一人怪孤独的。”
都是一个公司的,此前还是同组内的同事,慈以漾自然不拒绝。
有了程橙的加入,显得更加热闹了。
大家先是对他调侃一番,说升职了都不回来看以前的同事。
程橙自罚三杯,无奈道:“我还不是和大家一样的职位,只是换了个组,而且我可不是不回来看大家,而是真的,真的太忙了,完全都抽不出时间,谁说轻松的,我简直快忙成陀螺了。”
同事被他风趣的话逗笑了,此事就这样略过。
聚会光吃光聊天实在无趣,有人建议来完行酒令。
慈以漾不会喝酒不想参加,但耐不住同事的劝,也勉强加入。
最初她不太会玩,连输了好几场,喝下几杯酒才学会。
聚餐一直持续到八点多,热夏的夜晚一出餐厅浑身便是黏腻的汗水。
不少同事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而叫了代驾在门口等。
因为这里距离小区不远,所以慈以漾和也住在附近的同事一起走路回去。
同事住得较近,她还需要拐过一条深巷子才能到。
两人分开前,同事见她脸颊通红,走路不稳,便关心地问道:“你住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慈以漾头是很晕,对她摆手:“谢谢,不用了,我穿过这条巷子都到小区门口了,这一段治安很好,不远处就是派出所。”
“好吧。”同事没有坚持,“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消息。”
“好。”慈以漾笑了笑。
当临近小区外的巷子口,天已经昏沉沉的,道路边上的路灯一排排地亮起,天边挂起一轮昏暗的弯月。
路上的人很少,慈以漾走着忽然发现不对劲。
好像身后有人跟着。
她不敢回头,紧张地抱着包往前继续走,待到看见身后被路灯拉长覆近的影子,她惊慌失措的猛将手提包往后一甩。
那人猝不及防被砸了,急忙开口追上去。
“小姐,这是你丢的东西。”
慈以漾根本就听不见身后的人在说什么,脑中全是刚到米兰纳那段时间,她经常被人跟踪,只要是单独一个人,总会遇上抢劫或者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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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纳不像国内,在米兰纳,被杀是常态。
她先是一怔,然后瞬间清醒后将手中的包往后一扔,砸向那人,然后猛地往前跑。
所以此刻她被吓得只顾往前跑,直到撞进熟悉的怀中,才仓惶地抬头。
是陆烬。
她甚至都还来不及去想陆烬怎么在这里,只下意识拽住他腰间薄薄的布料,抖着声音说:“陆烬,有人……”
“我知道。”陆烬揽住她的腰,抬眼看向从后面追过来的陌生男人,“还有两分钟警察就要赶过来了。”
那男人见到他身形高大,目光冷淡,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脸上堆起笑道:“误会了,是这位小姐刚才在路上丢了东西,我想要还给她,结果她一言不发朝我丢包就跑。”
说着他还一脸纳闷的将包递过去。
陆烬拍了拍紧紧攥住自己的慈以漾,语气缓和道:“先松开,我帮你拿包。”
“嗯。”慈以漾浑身紧绷地松开手,但看那男人的眼神很警惕。
陆烬走过去,伸手拿包。
男人赔笑着,在包下的寒光一刹那闪过,折射出的光让男人的面容变得扭曲。
“去死吧。”男人猛地朝着两人刺去。
陆烬学过格斗,本来应该能很快制住对方,但偏偏他身边有人。
眼看匕首就要朝慈以漾袭去,他拉着她护在怀中。
慈以漾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就听见男人腕骨‘咔嚓’一声,惨叫着被反压在墙上。
冒着寒光的匕首掉落,光影落在陆烬冷淡的眉眼上:“都说了,警察还有两分钟就到。”-
两人跟着一起进警局录完笔录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慈以漾出来时身子还在发抖,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右手紧紧地攥着陆烬。
正要挣脱,前方的陆烬忽然往侧边倒去。
慈以漾下意识伸手接住他,被压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好在他虽然无力,但还能站稳。
慈以漾有些慌张:“陆烬,你怎么样了?”
陆烬垂着眼皮道:“受伤了。”
说着拿着她的手,按在腰上。
慈以漾触及一片黏腻的濡湿,被吓得连忙抽出手,指甲不经意蹭到他的伤口,他猛地闷哼一声。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一惊,刚才在里面做笔录他都还正常,身上没有伤也没血,怎么现在忽然就这样了。
陆烬垂下的长眼光落在透白的脸上,语气虚弱着解释:“或许是刚才不小心被那人刺中,痛得失了感知。”
那也应该早就流血了,怎么一直到现在伤口才开始?反倒像是他刚趁人不注意自己捅的。
但正常人谁会自己捅自己。
慈以漾觉得他身上莫名来的刀伤很不对,但现在来不及多想,扶着他起身:“我送你去医院。”
陆烬按住她的手,轻喘道:“别送我去医院,带我回去。”
“不……”慈以漾张口拒绝。
他侧过脸,埋在她的颈窝,轻声呢喃:“可是我是因为姐姐受伤的啊,你不管我,我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慈以漾指尖一顿。
“姐姐你在担心什么?”他抬起她惨白的脸,眼瞳中印着路灯的光黑亮得摄魂,“还是说,你不怕再有像今天这样脑子有病的人,随机在路上找落单的弱势群体,反而更害怕我?”
慈以漾哑然无音。
刚才那个男人是因为受了刺激,所以随机挑好地点,准备好作案工具才出来,打算有预谋的随机害人。
这个男人恰好见她一人,所以就选择了她。
相对于这种报复社会的人,陆烬反而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陆烬温柔地松开她的脸,染血的手放在她的面前,可怜地耷拉着清冷深邃的眉眼:“刚才为了救姐姐,我受伤了,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帮我包扎的。”
慈以漾望着他手上的血,讲不出拒绝的话,毕竟刚才他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
她最终还是将陆烬带回来了。
“姐姐,开门。”他靠在门口,因为失血过多的唇色乌白,五官也因这抹苍白而越发秾丽。
第82章 发麻
慈以漾看了他已经被血染湿的衣摆,掏出钥匙开了门。
他仿佛是进自己家一般,弯腰打开鞋柜找出一双拖鞋递给她,然后穿上另一双明显不合脚的拖鞋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慈以漾沉默地换下鞋。
他问:“我想洗澡,有没有我能穿的衣裳?”
慈以漾正在找医疗箱,听见他的话抿了抿唇,“没有。”
话音甫一落陆烬兀自站起身,朝着她的卧室走。
慈以漾下意识追过去。
结果他站在她的衣柜面前找睡衣,还很快找到了上次从他那里穿走的一件衬衫和一条短裤。
陆烬视线掠过她簌簌颤抖的密睫,失血后乌白的薄唇微扬出笑,“这一件我能穿。”
慈以漾被他不要脸的行径无语笑了,木着脸上前打算抢回来。
还没有碰上衬衫,他的手便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转过她的身将她圈在怀中。
男人身上充满侵略性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浑身紧绷,看他的眼神全是警惕。
陆烬靠在她的肩上,低头轻笑:“还好姐姐没丢,刚好我能穿。”
“我只是忘记了。”慈以漾眼中闪过羞恼。
是真的忘记了,那天脱下后放在脏衣篮里,合着她别的衣裳一起洗了,原本是打算丢了,但忘记了。
早知道他会进来看见,她早就应该丢了。
“嗯。”陆烬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忘记了,松开她的腰,拿着干净的衣裳去了浴室。
没了强烈的压迫,慈以漾听着从浴室传出来的水声,失力地坐在床边。
许是怕像之前那样,她会跑,他没过几分钟便出来了。
陆烬出来后在客厅没有看见人影,沉默的在房中寻找,直到推开了卧室的门,看见还坐在床边的女人。
他紧绷的唇缓缓松开,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卷起衣摆露出伤口,“姐姐,好痛,帮我。”
慈以漾看着他。
褪去少年的青涩,二十出头的青年湿发软耷拉时,仍旧和曾经一样如同被淋湿的小狗,
此刻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拭干净,就迫不及待向她露出因为触碰过水,凝结的血被冲洗后翻出狰狞的皮肉。
伤口肉眼可见的疼。
慈以漾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并不为之所动,“你不能去医院包扎吗?”
他盯着她,摇头:“不能。”
慈以漾抿唇:“我不会帮你。”
“可还是很痛。”他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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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垂下的眼尾泛着淡薄的绯色,脸色却惨白得不正常,“我会痛晕的,会感染,会死的。”
慈以漾深吸一口气,直接按住他伸在眼前的伤口上。
刚止血的伤口在她的指尖冒出鲜艳的浓血,沿着他精瘦的腰滴答落在她脚背上,鲜血的温度仿佛带着灼伤人的温度。
“现在还痛吗?”她问。
“不……不痛了。”他丝毫不觉疼痛,冷感的脸庞渐渐浮起潮红,望着她浅笑,惨白的唇色都似恢复了原本的艳色。
听见他此刻了还带着喘意,慈以漾霎时甩开他的手,想要找东西擦了手中的黏糊糊的血。
陆烬握住她的手,温度冰凉。
“你做什么!”她蓦然一惊,用力抽着被他握住的手。
他低声道:“别动,我帮你弄干净。”
慈以漾僵着手,看着他仿佛失去了痛感,敛着眼帘仔细擦拭她手上的血。
等到血已经被擦拭干净后,他打量几眼似又觉不够,忽然低头启唇含住她的手指。
刚一碰上,左边的脸便被扇出红印。
“你有病吗?”慈以漾盛着水色的杏眸满是怒意。
陆烬撩目看了眼她,垂着通红的左脸继续去含。
从指上传来濡湿感令慈以漾极其不自然,尤其是他舔得极色,从指尖慢慢吞到指根处,还会发出不正常的凌乱呼吸。
可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对他无可奈何。
她反而被舔得浑身发麻。
等陆烬觉得已经没有了血渍,抬起头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却耳畔绯红的女人,如被引诱般伸出手碰了碰她的眼皮,笑道:“姐姐脸红了。”
慈以漾猛地推开他,匆忙起身,“出去。”
“可姐姐还没有帮我包扎。”他歪头靠在床边仰着脸,微启毫无血色的唇上洇着潋滟的水光,仿佛在无声息地勾引人。
慈以漾见他不出去,转身往外走。
陆烬起身跟在后面。
回到客厅,慈以漾拿出之前找到的医疗箱,冷着脸让他坐下。
陆烬坐在沙发上,很乖顺伸地卷起衣摆咬在齿间,垂坠的眼帘在高挺的鼻梁上洒下浅浅的斜影。
慈以漾对他半点耐心都没有,连消毒都做得很敷衍,直接将碘伏倒在他腰上的伤口上,隆起的腹肌肉眼可见收紧。
但他却瞳孔不颤地看着,只是脸色比之前更显病态苍白。
哪怕慈以漾很竭力忽视他的存在,还是能感受到他还没干的湿发,在不断向她传来潮热的温度,发尾垂落下的水珠是无数的触手攀附在肌肤上,她浑身都不自在。
“啊——”
耳边忽然响起很轻的一声呻吟,慈以漾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抬头看见陆烬噙笑的眼。
“我能感觉,姐姐力道放轻了。”他望着她,语气缱绻,仿佛得了她的温柔对待。
他不是觉得痛,而是想看她的反应。
慈以漾心跳陡然失律。
“已经包扎好了,你应该走了。”她松开他的手,侧身借着整理药箱掩盖刚才的不正常。
“嗯。”陆烬低头打量着被包扎好的手掌。
慈以漾提着药箱放回原处,回卧室找了崭新的睡衣换上。
等到在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客厅中已经没有陆烬的身影。
以为他已经走了,慈以漾松口气。
现在的陆烬看似变得正常了,但她却觉得似乎比以前更难以打发。
她疲倦地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慈以漾洗完澡后再次出来,回到房间打算休息,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陆烬,你不是走了吗?”她怔愣后上前想将床上的人拉起来,触及的肌肤却是滚烫的。
而被从床上拉起来的人刚才还惨白的脸,此刻潮红得不正常。
他靠在她的肩上,手臂揽在她的腰上,闷声闷气得像是像姐姐撒娇的少年,“不想走,姐姐,我不想走。”
“不行。”慈以漾坚持将他拽下床。
陆烬没再讲话,闭着眼由她拉下床,凌乱的碎发覆盖紧阖的眼,露出肉眼可见的脆弱。
慈以漾将他的半边身子拽下了床,他都没挣扎,反而身体滚烫得吓人。
察觉他此刻状态不对,慈以漾下意识松开他,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
好烫。
刚才过去半个小时,他怎么就莫名开始发烧了?
慈以漾盯着床上烧得面色绯红的男人,第一次有很浓的无力感。
就不应该带他回来的。
看了他许久,最终慈以漾还帮他进行了简单的物理降温,做完后累得倒头就睡。
清晨。
她隐约听见声音,意识模糊地睁开眼,失神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许久后才发现自己在房间的床上。
可昨天晚上她帮陆烬降温后,分明将床让给了他,睡的分明是客厅的沙发。!
慈以漾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循着声音走到厨房。
厨房里的人闻声转头,见他醒来如同贤惠的丈夫,微微一笑:“早,先坐等两分钟就好了。”
慈以漾蹙眉问他:“你好了?”
“嗯,好多了。”他将打好的鸡蛋倒进锅中,唇角笑意不改。
“那你还不走?”慈以漾赶人。
陆烬将煎好的鸡蛋夹进餐盘中,端着从厨房出来,坐在餐桌边见她还站在原地,语气不改温和道:“姐姐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九点了。”
慈以漾今天还要上班。
她顾不及赶人,迅速进卫生间洗漱,重新换了身衣裳再次出来,没看还坐在餐桌等她的陆烬,一边穿鞋,一边对他说。
“吃完就离开。”
陆烬没说话,仍看着她。
直到她出去后关上门,他才淡淡地转过头看着已经冷了的早餐。
在餐桌前坐了半晌也没有动,他起身将桌上的饭菜倒了,又沉默的将厨房和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坐在沙发上撩起衣摆,打量腰上的伤口。
是因为不够触目惊心,不够惹人怜惜吗?为什么她会多留他一两日都不肯?
他茫然解开缠裹的纱布,失神凝着受伤的位置,如同摄魂般伸出手,想要将伤口撕扯得更大些。
可忽然想到,她会发现。
碰上狰狞伤口的手指猛地蜷缩,他放下衣摆,倒在沙发上窒息般喘息着,待到冷静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过去。
那边的人接听得很慢,响了好几声才缓缓接听。
“你的方法没用,她在赶我。”陆烬靠在沙发上,恹恹地抻着长腿。
对面的男人语气温和又刻薄:“你没装可怜吗?”
“装了。”陆烬平静陈述,“你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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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菲斯被他的话气笑了,“那就是你的可怜装得不够,据我所知,她骨子里也还是和阿兰是一样,哪怕心里再抗拒,都会对小狗小猫心软,只要会心软,小狗小猫总能留下来,Theo,这不是你最会的吗?现在打电话来,只怕是找个理由出气吧。”
陆烬没有反驳:“嗯。”只是单纯见不得他过好。
德菲斯发出嗤笑,“别烦我,我现在也很忙。”说完便挂了电话。
陆烬随手抛下手机,起身在浴室中用冷水冲了会,觉得不够还是将指尖插在伤口中。
他全程面无表情地盯着鲜红的皮肉被撕开,直到伤口出血,才满意扬起苍白的满意微笑。
这次,她一定会留下他的。
第83章 香越弄越浓
没有处理被弄严重的伤口,他就这样那又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等到在身体开始发烫门外才响起铃声。
他如同主人般走过去开门。
助理看见脆弱得与平素很不一样的男人,恭敬的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他:“先生,这个是需要您亲自过目,签字的文件。”
陆烬打开文件,逐个看后才签下字。
助理见他在签文件的过程,神色似乎不是很好,忍不住提醒:“先生,您昨晚没事吧,需要我叫医生上门吗?”
“不用。”他将已经签完的文件递过去,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垂下眼皮,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浮起红晕,“垃圾袋提出去丢了,也记得离开前把门关上。”
助理只好提着一袋垃圾,将门关上离开-
因为昨晚的事,白天慈以漾一直心不在焉,总想着还在家里人。
休息时更是无意识点开手机搜索,等到回神时已经搜索了出了m国德菲斯家族最近发生的新闻。
其实也没有看见有相关的大事,很稀疏平常,但她拿着的手机却差点掉在地上。
正巧有同事走过来,见她一脸古怪,关切问她是不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慈以漾握紧手机,勉强笑着摇头,“没事。”
她竟然在查陆烬有关的。
到了下班点,慈以漾将余下的文件收拾好,比寻常早一步离开公司。
等到路打车回来,站在门口,她忍不住揉了揉头发。
早上出门时她明明已经让陆烬离开了,怎么还会匆忙从公司赶回来?
潜意识竟然觉得陆烬不可能走,还在家里。
慈以漾垂丧着脸,从包内掏出钥匙,开门后险些被倒在门口的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待她定睛一看,是陆烬倒在门口。
他还穿着早上的衬衫,四肢蜷缩得如同被丢弃的小狗。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他倒在门口脸色苍白得泛着死气,而衣摆和膝盖上上都是血。
“陆烬。”她急忙放下包,蹲在他的面前,颤着手试探他的鼻息。
刚感受到还有呼吸,她还来不及松口气,手腕蓦然被冰凉的手握住。
慈以漾抬眸与他漆黑的眼瞳对视上。
陆烬慢慢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低声呢喃:“终于回来了。”
再晚点,他或许真的就死了。
慈以漾见他此刻唇色全无,脸上却带笑,气打不一处来:“你疯了吗?屋内开着空调,你躺在地上,里面是没有床,没有沙发吗?万一你真死在这里,我、我……我会被人当成杀人犯,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
陆烬垂着凝墨色的眼,明明生得高大却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甚至虚弱出一股可怜的委屈,“我想听你的话离开,但我没力气。”
慈以漾哑然。
反应过来正常人都不会莫名其妙像狗一样躺在门口等主人回来,所以应该是他原本是想要离开,但因为身上的伤晕倒在门口了。
陆烬盯着她眼中闪过的懊恼,轻声说:“伤口崩裂了。”
知道自己或许误会了,慈以漾抿唇没说话,但将他的手搭在肩上,小心地避着他身上的伤口往里面扶。
不知道陆烬在门口躺了多久,身上的肌肤冷得惊人,像停尸房里的尸体。
慈以漾扶着他坐在沙发上,顺手关掉客厅的空调。
她再次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着倒在沙发上,脆弱得一碰就会碎的陆烬。
虽然以前有恨过他,但却从未想要他死,没有办法狠下心见死不救。
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身上是凉的,额头却是滚烫的。
慈以漾伸手掀开他身上穿得的衣裳,果然看见伤口发炎了,而之前包扎好的纱布也被拆了。
重新拿出昨晚用过的药箱,找到消炎药给热他吃下,然后再重新帮他包扎好伤口。
陆烬这一昏睡,直到晚上八点才醒来。
慈以漾刚将昨晚的衣裳晾在阳台,回到客厅,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空空的水杯。
“要喝凉水,还是温水?”
听见声音,陆烬转过仍无血色的脸,长久因为没沾水的唇还干裂得起皮,讲话时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温水。”
慈以漾没听见,不想再问,随手倒了一杯凉水递过去。
他接过来放在唇下,整杯喝下。
“你什么时候离开,我这里不是医院,你身上的伤有些深,万一出事了,我不想成为嫌疑人。”慈以漾盯着他说。
陆烬没讲话,坐在原地垂着眼,脸色苍白得比昨天都还脆弱。
慈以漾见他露出这副神态,莫名有种似在欺负他的错觉。
想到他如今是病号,所以她缓和语气,略显生硬得问:“你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不能去医院?我记得昨天那人没有刺中你。”
陆烬闻声神情稍显平静,抬头望着她没讲话。
怎么受伤的?
他是自己捅的,但不能与她说,不然她会赶他走的。
“看我干嘛,我没有对你出手。”慈以漾被他幽黑无光的眼盯着,后背爬上毛骨悚然的寒气,不禁警惕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陆烬别过眼不再看她,盯着手中的玻璃杯,轻声道:“在遇上你之前。”
慈以漾蹙眉:“之前?”
“嗯。”他答得随意,未了加一句,“姐姐不是查过我吗?”
慈以漾警惕僵在脸上。
他怎么知道她查过?
明明是很随口的一句话,让她莫名的心虚,语气也不似方才那样生冷,“你家里的人?”
陆烬又不讲话,垂着眼皮像是在默认。
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他周身的气息很颓靡,没说胜似说了。
难怪之前分明没见他被刺中,出派出所后却受了如此重的伤。
慈以漾想到了以前高中时爱看的财阀电视剧。
豪门内各类腌臜事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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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数,远超普通人的想象,更何况还是像从上世纪至今都还存在的贵族,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夺权就和古代夺嫡相差不大。
而且陆烬还是德菲斯唯一在公众面前承认过的孩子,虽然是私生子,但已经稳坐继承人的位置了,要是有人想趁着他羽翼尚未丰满,暗杀他确实是明智的选择。
但好死不死,那些人没杀了陆烬,反而教她遇见了。
“会影响我吗?”她实在忍不住担忧开口。
陆烬抬起苍白的脸,盯着她眸中的担忧,缓缓露出稍尖的牙齿,“不会,没人会知道是我被姐姐收留了。”
他用了收留一词,将自己的位置摆得极低,慈以漾也不好开口再让他走:“我只收留你十天,时间一到你就离开。”
“嗯。”他唇边弧度不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慈以漾听见他同意,一整日都提着的心终于能落下,但很快又有了更为苦恼的事。
她刚回来没多久,另一间房一直是空的,现在连床都没有。
陆烬看出她的想法,主动说:“这几天,我睡沙发。”
“行。”慈以漾勉强点头。
原本冷淡空旷的屋内多了一个人,还是曾经闹得极为不愉快的人,慈以漾有说不出的别扭。
反观陆烬极为自然,仿佛在自己的家中。
晚上十点,慈以漾在卧室将第二日要用的PPT做完,悄然拉开门从缝隙里往外窥视。
陆烬躺在沙发上,因为腿长,而颇为憋屈地蜷缩着四肢,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衬衫随着姿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还泛着点红痕的腰身。
可怜得像是蜗牛躲在烂壳里。
见他似乎在睡觉,慈以漾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拿着睡衣轻手轻脚的朝着浴室走。
夏季很不好,哪怕室内有空调,身上也还是会有种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慈以漾成功不惊动人进了浴室,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紧绷的神情,有些后悔当初装修时只想着自己一个人住,没在房间内安装卫生间,以至于现在洗澡还得出门。
但她更后悔的是收留陆烬。
他遇上什么,和她的关系本就不大,现在收留了他,反而要承担照顾他的职责。
照顾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现在,她洗澡连水都不敢放得太大,生怕水声将外面的人吵醒了。
热气在室内腾升,才过去一会她浑身都是闷出来的热汗。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等慈以漾刚从浴室出来,一拉开门便被靠在门口的人吓得连往后退。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她瞪着他。
陆烬目光落在她被打湿的黑眸上,腰腹上伤口的痒似乎在往下蔓延。
没有丝毫意外石更了。
他微微侧过身,稍挡住因为衣摆太短而遮不住的地方,表现淡然地递过一张卡给她:“姐姐,明天回来,能帮我在外面买几套换洗的衣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