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 / 2)
实在太可爱了。
陆烬忍得眼尾都红得坠泪,最终仍是忍不住轻喘着用力蹭了几下。
这样隔靴止痒的行为,根本就缓解不了他骨子里的渴痒。
他只是隔着裙子,但带起的摩擦热度却让她浑身倏然猛地一颤,差点失神在那一下中。
少年抱着她动着,不正常地欢喜呢喃:“姐姐好可爱,连得我随口说的话,都听进了耳里,我有时候真的很想要将你关在橱柜中,让你只看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你只看我,只有我好不好,别去想别人,姐姐能不能将我当成你的全部。”
即使他死了,也没人敢动妈妈的墓地啊,那是他准备见她时赠的礼物。
“呃……”慈以漾脸颊迅速变得陀红,竭力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出,眼眶还是被逼出生理反应的水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涉及到妈妈的事,她不敢贪念身体被取悦的快感。
她勉强维持理智,伸手抓住陆烬的手臂,急遄软喘地开口:“陆烬,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将头低埋在她的侧颈喘息。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怎么了!”她努力抬着肩膀想要他抬头。
陆烬顺着她的力道缓缓抬起脸,洒着长睫的脸颊上浮着一团红晕,像是还没有从生理快感中回过神。
她慌了,“陆烬!”
听见她紧张得连尾音都紧得发抖,他忍不住亲亲她的眼皮,心中腾然升起的怜爱从眼尾泄出,唇角扬起的笑像是赤诚无害少年在恶作剧。
“不是很高兴,所以不想告诉姐姐。”
他不疾不徐的态度令她惊魂不定,一边承受他黏腻的吻,一边竭力冷静将束在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好在他并未系很紧,也没有管她在解绑。
察觉手腕松动,她蓦然挣脱出双手,用力推开伏在身上的少年。
他顺着她的力道仿若无骨,懒懒地倒在一旁轻喘,挑着晕红的眼,笑着凝望她仓惶往外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因为她打不开门。
慈以漾是开不了门,无论是用力掰门把手,还是拍门,门自始至终都纹丝不动。
至她还找了房间里能砸门的重物,将屋内弄得乱七八糟,依旧打不开。
打不开,根本就打不开!
她狠狠地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眯眼笑看她作为的少年。
他双手撑在后面,歪着头和她对视,似乎极其喜欢看她,眼都很少眨。
慈以漾盯着他,忽然抬手,直接将门口摆放的花瓶掀倒在地上。
陶瓷杯砸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渣子。
少年终于动了。
他赤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面前。
慈以漾仰头挑衅看他:“你不开门放我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态觊觎》 50-60(第6/20页)
去,我会将房里值钱的东西都砸了。”
这样的威胁自然让他失笑,揽腰将她横抱起,转身往沙发走去。
慈以漾知道威胁不了他,用压下怒气的声音挣扎道:“陆烬,快开门让我出去!”
他像是连话都听不懂了,兀自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握住她乱动的脚踝,垂眸仔细打量她的脚。
确定她没有受伤,他起身乜她气红的脸,随后将茶案上的桌布蓦然抽出,上面摆放的饰品霹雳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交响。
慈以漾怔愣地看着他。
他低眸温柔地看着她,问道:“好听吗?够不够?”
说完没等她回应,他打量房中摆放的那些,又自言自语道:“不够。”
他起身朝着被打开的房门走去,再次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雕刻精美斧子。
慈以漾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在里面藏一把斧头,就看见他对着屋内的东西毫无差别地砍去。
那些脆弱又精美的摆设不断从架上掉落,连着浮雕的墙面也布上几道明显的痕迹,不过几分钟原本冷调风的房间变成了废墟风。
实在没什么东西可砸了,他丢弃掉斧子,转过漂亮的脸,讨好地看着她:“姐姐还想砸什么地方,我帮你,房间里瓷器比较多,落在地上不小心踩到了会很疼。”
慈以漾僵着眼珠,顺着他的脸往下看。
是会受伤,被砸坏的玻璃和瓷器这种尖锐物很容易划伤腿。
现在他的脚下就全是血,甚至她还看见他的大拇指被雪白的瓷器刺穿了,每朝她走一步都像废墟中开出的红玫瑰。
他走到她的面前,屈膝单跪在唯一完好无损的沙发面前,讨赏似将脸抬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要是姐姐还觉得不够,今天已经没了,明天我让人换了里面的东西,姐姐要是还想砸,我明天还能陪你。”
头顶的灯落在少年的眉眼上,漂亮得如一块温凉的玉。
但凡是在平时,她一定会生出几分闲情来欣赏,现在看见这张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疯子吗!”她气红了脸。
他被她的力道打得双手撑在碎裂的陶瓷上,却连眉心都没有动过,只似松懈地抬着泛红的眼尾,不合时宜地望向她身后挂在墙上的复古吊钟。
盯着看了几秒,他忽然平静道:“快十点了,姐姐困了吗?”
她生物钟很准时,每天十点都会关灯睡觉,然后再在早上七点醒来。
这些他每天都能看见。
慈以漾咬着唇,瞪着眼前的人。
他将她的沉默当成同意,温柔地抱起她颤抖的身体,朝着床走去。
怕手上的血将床弄脏,他小心地避着手上的伤口,将她平稳放在床上后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姐姐先睡,不用等我,我去找东西止血,一会儿再回来。”
她不想看他,闭眼将脑袋埋在软枕中。
陆烬低头碰了碰她的脸颊,喃喃自语:“好乖啊。”
随着少年的唇黏腻腻地游走在肌肤,嗓音轻缓得仿佛一颗甜软的糖蠕在齿间,她浑身都觉得难受,双肩紧绷着没抬头。
等到他离开后,慈以漾抬起脸看去。
以为他是出门了,结果只是去了另外那间暗室,关上门不知道在做什么。
出不去。
慈以漾仰躺在床上,瞳孔失焦地望着头顶凸出的精美浮雕,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
他是在报复她之前打过他,还是因为别的……
慈以漾实在想不通,因为闹了半宿,身体已经困到极点,他又从进去后迟迟没有出来,忍不住耷拉下眼皮靠在床边,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边看她。
像阴沟里裹满淤泥的眼神,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陆烬站在床头,目光流连于她的身上。
好想亲她,好想和她融为一体,好想将她一次次灌满。
许是刚才升起的暴戾,他在平静后,产生说不出的空。
那种要命的空虚让他连包扎都等不及,难忍得就在里面,对着偷藏的那些东西想像以前那样肆意缓解。
可他弄得手上的血都黏黏地糊满了,都还是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应该是和她之间的距离近的不再有阻碍后,他就再也难得从这种枯燥的重复中到满足。
要很久很久,久到连他也生出了厌烦,才能得到大过快感的痛苦。
每当此刻,他就会生出想要将她囚在这里,永无止境地耽溺在快乐中的想法。
渴望的气息在他的周身蔓延,一想到,骨头缝隙里就酸麻得很痛。
他被姐姐饲养得太好了,所以离不开她,就像现在。
他忍不住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没有安全感的雏鸟,滚烫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中贪婪的,疯狂的呼吸。
“姐姐……帮帮我,好难受。”
第54章 她的小畜生
少年贴在她后背的身体开始疯狂颤抖,一手按在她的腹上往后压,一手紧箍住她的双臂,紧得使她不得不从梦中惊醒。
慈以漾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窗外已经往下坠的硕大圆月,随后反应过来的是抵在后臀的。
不知道他怎么从包扎先伤到发情的,她怔了一下,有些睡蒙了。
见女人已经醒了,陆烬手指撩开她穿着的裙摆,剥开最里面单薄的布料,想从后面进去。
“陆烬!”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回头,初醒的眼眶惊着一抹慌乱。
转过头她才看清刚才还冷静温柔的少年,此刻眼珠子蒙着一层浅雾,冷白的脸庞上被涣散的情慾布满,跪在她身边的身躯抖颤得像是得了什么寒病,偏生那唇色又殷红得病态。
“姐姐,一次,就一次,我很快…”他眼角泛红,大颗的泪似快要顺着眼眶落了下来,说得可怜,手上力道却很不客气。
慈以漾见他这副被折磨过的失态,知道今夜莫约是逃不掉了。
也不想让他太爽,她咬着后牙,从齿间勉强挤出退让一步的话。
“……自己弄。”
这句话说得她心里气得脸都烧红了。
“怎么弄……不会,教我。”他迷乱地咬住她的唇呢喃,似找不到出路般迷茫。
她才不信他不会,明知道他是故意装纯,还是不得不转过身屈膝背对着他跪下,埋在软枕中的脸只剩下一对红得滴血的耳尖。
一句话也没说却胜过一切。
陆烬虽然对这种并不感兴趣,但还是调整了姿势,从后面亲吻着她的后颈。
女人裙摆卷到腰上,纯白的蕾丝被挤到膝盖上挂着,趴在枕上双膝颤颤得跪不稳,每次都被揽着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态觊觎》 50-60(第7/20页)
捞起。
“姐姐,起来些。”
“……”她咬住两瓣红唇,无暇回应答他的话。
在少年的轻喃中,两片娇嫩的肌肤比之前更热,比之前更红了。
耳边全是拍打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重力地穿透房间,好似要将黑暗都熏染出暧昧的躁动。
慈以漾原本是不想去听,也不想去感受,可每次他都能很有技巧,装不经意的先挤进去一点又出来。
整个过程不断重复,而且他还要不断在后面叫着她‘姐姐’,声音贴得又近,又性感,渐渐的,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没有人比陆烬更浪了。
她全程强行咬着牙,闷不作声,最多在脑中空白时不受控地发了声。
每当此刻少年便像是得了鼓励,从喉咙发出的压抑的急喘,低沉的声线像是某种巨兽被兽网俘虏时的低吼。
临到了最后紧要关头,他更是直接将发烫的眼压在她的颈窝,抬手胡乱扯上她挂在膝上的蕾丝布料,单手捂着前端接住。
慈以漾顾不得他都做些了什么,刚才那一下让她缓冲不过来,昂首睁着涣散的眼,往后靠在他的胸膛痉挛。
她整个人似刚从水中打捞出来的,不止头发湿漉漉的,腿也黏糊糊的。
“真想接住的不是姐姐穿过的,而是……”少年抱着她,边喘边笑着在耳鬓厮磨,冷淡的唇中缓缓泄出不堪入耳的字眼。
压抑得到释放,他此刻半点困意都没有,在床上抱着她歇了片刻,再抱去浴室里仔细洗干净。
彼时慈以漾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她全都记不得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从外面照在了地板上,房间中那些被砸得七零八落的碎片泛着细碎的光。
她还被抱着,连动一下都困难。
身后的人似察觉她醒了,翻过她的身体,亲昵的在她额上亲了亲,惺忪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慾气:“姐姐醒了,我送你回房间。”
慈以漾动了动手,发现他嘴上说着说送她回去,却丝毫没有积极的作为,甚至、甚至……
察觉他又挤进来了,她蓦地抬眸,睁着水亮的眼嗔怒地瞪他。
“别这么看我,我会很想要做的。”他半眯着微红的眼,懒散抬手盖住她的眼,长长地叹出一声。
从没见过有谁将爽写在脸上,一副低贱的发情相。
慈以漾心中暗骂他,哑着声音开口:“放开。”
“嗯……”
回应她的是少年似喘似叫的声音,传进耳蜗里,心脏像被什么爬了一下,她的手臂浮起细小的颗粒。
“陆烬,你要不要脸,滚开。”她怔了几秒,然后骂他。
“只知道发情的小畜牲。”
谁知道他越发兴奋了,抱着她,直将她口中气急的辱骂撞得支零破碎。
最后他过了半小时才放开她。
“抱歉,姐姐,是我没控制住。”少年耷拉下眼尾,脸上露出的虚假愧疚盖不过不满足的遗憾。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够了,他根本不想放开她,会一直到她忍不住开口。
同意他,直到怀孕。
慈以漾勉强缓过气,抬眼还想要骂他,但见他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满脸古怪的神情。
按捺住头皮发麻的感觉,她咽下口中辱骂,软着手脚要从床上下来。
见她软得手脚无力,陆烬想要去抱她。
还没碰上,她就似见猫的老鼠,瑟缩着手脚,真委屈得眼眶红红的瞪他:“滚开点啊,小畜生。”
骂完她生怕他又要碰自己,半点不敢逗留的软着膝盖往外面走。
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发现她现在又打不开门,又转过头咬唇瞪他。
陆烬随手拿起一件体恤套上,走过来揽腰抱起她,“我送姐姐回去。”
慈以漾看着他精致的下颌,别过头又低声骂他。
陆烬听见了,笑了:“我只是姐姐的小畜生。”
慈以漾:“……”懒得骂他了。
说是送她回房间,他难得守信一次,真只将她放在沙发上,去浴室调好水就离开了。
慈以漾重新将身上洗干净,出来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小花园陷入沉思。
一切都看似和往常一样,但她忽然想到昨夜陆烬说的话。
妈妈的墓地不对。
慈以漾想不到哪不对,心中不安,给外婆打电话问这件事。
外婆经不住她问,默了默片刻才说:“还记得当时你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要把你妈妈葬在那里吗?”
慈以漾记得,妈妈是火化的,所以不是葬在何川中落叶归根,也不是葬在京市,是运去的国外。
一个偏远得连地图上都难找到的地方。
当时她很不理解,但外婆说是妈妈的遗愿,她便没有说什么。
“那是你妈妈生前一直想去的地方。”外婆说,“当时为了让你妈妈葬在那里,我们想买那块地,但因为主人不卖,只同意送,我们思考许久才决定她送过去的。”
在m国土地能私人拥有,政府无权任意征用与拆迁,送人一块空地安置,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不正常的是,主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要送这块土地,同意妈妈安置在那里。
慈以漾当时不理解,现在也同样不知道那片土地的主人谁。
陆烬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烬,陆烬……
慈以漾思绪涣散,莫名就想起他似乎是长在m国的,前两年才回来的。
所以安置妈妈的墓地是他给的,但他为什么要给一个不久后才认识的人?
“囡囡,你怪外婆吗?”外婆愧疚的声音传来。
慈以漾回神,摇头回答:“不怪。”
外婆够苦了,外公在妈妈嫁人没多久出意外死了,她先是送走了舅舅和外公,后来又送走了唯一的女儿。
况且外婆是为了帮妈妈完成遗愿,她无权去苛责老人。
外婆似在另一头抹了眼泪,温声细语的又说:“囡囡今天的生日,原本外婆是想要给你过生日的,但你们过去得急,今天祝囡囡生日快乐。”
以前都是妈妈给她过生日,现在妈妈不在了,外婆不提及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连自己都忘记了。
“谢谢外婆。”她心中一暖,脸上露出几分笑。
又和外婆讲了一会儿话,她才挂了电话。
原本是想去看,能不能查到妈妈用的那块地属于谁的。
一转身便看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少年,双手环抱,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懒洋洋地靠着看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悄无声息地似乍然冒出的美艳男鬼。
慈以漾转头就看见了他,吓得手机落在地上,“你怎么在这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态觊觎》 50-60(第8/20页)
在她弯腰捡手机时,他如进自己房间般走进来,长腿随意地勾过椅子。
他反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靠背上,单手撑在着下颌浅笑着看她:“刚才忘记和姐姐说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慈以漾木着脸抬起头,“不必了。”
“嗯……”他拉长音调,“真的不要吗?”
慈以漾打算驱赶他,但忽然与其费尽心思去查,不如直接问眼前的人。
“昨天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目光紧盯着他,不放过少年脸上露出的一丝神情。
陆烬享受她的目光落在身上,像是温柔的春日,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好想和她……
昨天那种只是在外面隔靴止痒,他并不觉得满足,还有越发蔓延的趋势。
他用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抑制慾望,温声问她:“姐姐说的是哪句话?昨晚我说了很多,尤其是我想和你结婚,说了几百遍,是这句话吗?”
真的说了很多。
慈以漾:……
她压下想骂他的心,维持面无表情:“我妈妈的那件事,妈妈用的那块墓地和你什么关系?”
“啊。”他遗憾地诧声,弯起弧线漂亮的眼,缱绻地拉长声调:“妈妈的墓地是我选的,请风水大师看好了水土,选了朝向最好最优渥的土地,这样妈妈也能得偿所愿,在下面保佑我和姐姐平安喜乐。”
慈以漾倏地站起身,瞪着他,“陆烬!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陆烬眼皮微抬,看她的眼神莫名古怪,像是已经和她说了无数遍,她还听不懂,极其温和又有耐心地重复。
“我喜欢姐姐,想和姐姐在一起,让给妈妈一块墓地不对吗?”
对,逻辑上很正常,很普通,可偏偏那时候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就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再往后那些呢?
她不敢想,只觉得浑身冒出冷汗,身上的棉质长裙被寒意打湿黏在后背,心一层层往下落入谷底。
他究竟要做什么。
“姐姐,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的。”他站起身,牵起她的手置于右脸,动作温柔地蹭了蹭,“姐姐楼下快到饭点了,我们先下去。”
指腹上还没有处理的伤痕,经过一夜,结痂后刮得她手背的生疼。
第55章 被钉在荆棘丛生的蔷薇根上
慈以漾僵着脸,被陆烬牵着下楼。
大厅中,洛林坐在轮椅上看着放在膝上的报纸,陆兰则在厨房跟着阿姨忙碌。
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所有人都忙碌着,没有一个人看见少年是牵着她的手下楼的,一直到餐桌前,他才放开。
他一如往日,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姐姐还是坐这里。”
之前为了和勾引他,所以她选择坐在他的身边,后来成了习惯就没再改过。
现在她看着相靠很近的椅子,在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之前,没当众和他撕破脸。
慈以漾没有选择坐了下去,身体仍旧僵硬。
陆烬见她抿紧的唇,好似稍微一点动静便会受到惊吓。
好可爱。
他眼底蔓延出笑,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
最后一道菜上齐,长长的餐桌布置典雅,菜肴精美得很能勾起食欲,但慈以漾看着这些却很倒胃口。
因为陆兰说,这些都是陆烬提前很久就让人开始做的,全是符合她的口味。
她对口欲一向不看重,几乎不会对什么食物表现出特别喜爱,什么都能吃,连洛林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他让人做的却都真是她喜欢的。
他究竟监视了她多久。
烛托上的长烛泣泪,堆砌在圆圆的铜托上,室内的剪影温暖地贴在窗户上。
女人温柔地让佣人将东西拿过来:“漾漾,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日后一路长虹,心想事成。”
佣人拿着送过去。
慈以漾就坐在陆烬的旁边,垂眸盯着望着放在面前的盒子,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送在面前的盒装精美典雅,只是看表面,都能猜到里面物品的贵重。
但礼物是陆兰自己选的,还是陆烬?她不敢打开。
见她迟迟没有去碰,坐在轮椅上的洛林不免开口提醒:“还不谢人。”
慈以漾回神,抬起眼对着女人开口:“谢谢陆姨。”
“不客气。”陆兰微笑,望了眼陆烬说:“我之前问阿烬,他说你喜欢颜色简单的,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怎样的,所以问了他之后挑选了黑白色,你打开看看。”
她没有女儿,一直也想要一个,礼物是早就在国外就已经挑选好了,当时她是希望慈以漾能真的将她当成妈妈,所以挑选得很仔细。
听见是陆烬帮忙挑选的,慈以漾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心更沉了。
果然是他。
陆烬也在看她,眼底映着氤氲的细碎光,白璧似的脸是远山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无害着,漂亮着,甚至纯洁着。
而这样一个人,却有和脸截然不同的恶劣品性。
慈以漾平静地别过眼,在少年藏着古怪期待的眼神中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然而就一眼,下一刻,盒子从她的手中整个落在地上。
一条白钻项链从盒子里掉出来。
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慈以漾,已经匆忙弯腰去捡那条项链了。
“抱歉,我没拿稳。”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像是划破玻璃般刺耳。
慈以漾弯着腰捡项链时的手指在颤抖,甚至一直都拿不稳,直到被清瘦的手指勾走。
她下意识去抢。
那是妈妈的——
话还没从喉咙里发出,少年已经扶住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开口。
“姐姐别动,我帮你戴上试试。”
慈以漾伸出去的手僵住,抬着眼看着眼前的少年,脑中一根线像是蓦然断了。
那是妈妈的项链……不对,或许说是妈妈给她的生辰礼物。
去年二月,妈妈还重病卧在床上,虽然瘦得脱相,但有一天却精神出乎意料的好,牵着她的手温柔问她喜欢什么。
那时候她没想到妈妈会死,以为只是普通的病,和妈妈说想等她好了一起选。
后来妈妈死后,她翻找妈妈留下的遗物,看见了妈妈没有做完的设计稿。
妈妈为她做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还没有完成就离开了。
设计稿她一直藏在妈妈的相片底下,谁也不知道,除了陆烬。
他监视着她的一切。
现在她也被陆烬扶正肩膀,按坐在椅子上。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轻声提醒:“姐姐抬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态觊觎》 50-60(第9/20页)
慈以漾机械地抬起脸,垂眼看他在眼前认真替她戴上项链。
他侧着脸靠近,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低语说:“果然很适合姐姐,很漂亮。”
这是他亲手做的,上面每一颗钻石都是他亲手打磨的,恰好和他想象一样,衬得肌如白雪,很漂亮。
短暂的戴好后,他留恋不地松开她坐回原位,再次恢复以往的姐弟姿态。
因为距离得当,神态自然,没人发现他的行为越界。
若是别的东西,她或许就已经扯下来丢了,可这是妈妈设计的,她舍不得。
晚餐她吃得心绪不宁。
熬到下桌,她说了声困就上楼了。
今晚她的反常被陆兰看在眼里。
等她上楼后,陆兰收回视线,担忧问道:“漾漾似乎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你挑选的礼物她不喜欢。”
少年站起身,灯影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平静驳回她的话,语气肯定:“没有,姐姐很喜欢。”
没有什么比这个礼物更能讨姐姐欢喜了,她很喜欢,喜欢得即便是他送的,她也会珍惜地戴在身上。
“我也回房了。”
说完他往楼上走,陆兰没说什么。
两个孩子都离开了倒也好。
等到两人都上楼了,佣人在收拾餐桌和厨房,陆兰则朝着洛林走去,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
“洛林,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洛林看她,“什么事?”
陆兰将人推进电梯,语气中含着歉意道:“这段时间我想了想,我们取消结婚吧。”
洛林表情一怔,随后问她:“怎么了?”
陆兰是在他妻子死后遇见的,当时陆兰正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他则需要她的钱还外债,两人这才在一起,现在忽然却说不结了。
陆兰摇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洛林见她脸上露出的低落,不禁问:“阿兰,你是有什么顾虑吗?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除了已逝的妻子,陆兰的确是他念念不忘多年的女人,有想过要和她成为夫妻,不想两人的缘分就这样结束。
陆兰轻叹:“没有什么顾虑,是我想了想,还是不结了,过段时间我想换个地方。”
不出意外,那个男人已经将这里监视得滴水不漏,现在她出门在外见谁,都会忍不住担忧和她讲话的人会是不是他的人,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为了补偿他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陆兰主动提出补偿:“你公司的外债我已经让人帮你补全了。”
“你知道?”洛林错愕。
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公司前年因为投资北美的一个项目,本以为稳赚不赔,谁知道出了意外,那批货物不仅全亏了,甚至倒欠下上亿美金的外债,所以他之前将北辰庄园抵押出去,但也仅是杯水车薪,根本就填补不了如此大的洞。
直到遇见了陆兰。
虽然很不齿,但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才想着等婚后用共同资产填补。
可他没想到陆兰早就知道了。
电梯停在外面。
女人推着他出来,站在身后的身影一如初见时那样温柔娴静,声音柔和:“一开始就知道了,洛林,所以我已经帮你还清了债务,这场婚事就这样算了,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不过……”
她顿了顿,思虑后补充:“北辰庄园在阿烬的名下,是他买下来的,我不能动他的东西,这件事你可以去和他商议,阿烬品行好,我瞧着对漾漾也是真心当姐姐对待,应该不会太过于为难。”
这番话已经是摊在明面上,毫无回旋的余地。
想到出车祸之前看见的少年,洛林沉默。
陆兰不知道,但他深知陆烬并没有眼看的这样好说话。
洛林看着镜上印着的女人,笑得勉强:“没事,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陆兰愧疚地望着他,“那我送你回去。”
“嗯。”
轮椅缓缓转动在青石板道上。
两人背对着,谁都没有看见身后的尖塔复古阁楼的二楼,少女的白裙如妍丽的桔梗,僵直地盯着楼下渐行渐远的两人。
楼下两人站在门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恰好能传入她想要吹散烦闷情绪,而打开的窗户。
自然而然的,她也不经意听见了这一段话。
难怪陆烬将庄园改了谁都没有意见,原来是因为连房子都不是他们的了。
少年从后面走来,轻轻地伸手将她面前敞开的窗户关上。
“穿这么少开窗,不冷吗?”
慈以漾回答不了他的话。
陆烬从后面拥紧她,想将身体上炙热的体温温暖她轻颤的身子。
“姐姐颤得好厉害,是冷吗?”
虽然下过雨,天湿闷又热,可慈以漾却浑身发寒得近乎颤抖。
“嗯……”是冷,还有对陆烬的恐惧。
她转动眼珠看亲昵将下巴搁在肩上的少年,唇瓣微白地翕合,轻声问他:“陆烬,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送她妈妈墓地,买她的家,还做了什么?
还有监视她。
她不明白不过连二十都不到的少年,甚至才刚十八而已,怎么能这样可怕。
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陆烬缓慢地撩开眼皮,窗外飘起的小雨,像是落在进了眼底溅起微妙的光影。
“我说了,我喜欢姐姐,想和你在一起,这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庄园写的你的名字,不过……妈妈的墓地我暂时还不能送给姐姐,万一姐姐要和我分开,我找不到什么能挽留你的。”
他低头含住她脖颈上的项链,唇薄含温,仔细地亲吻她颤抖的肌肤,安抚她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我喜欢姐姐,喜欢慈以漾,很喜欢。”
喜欢很久了,喜欢到想要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应该从她的世界里剔除,她只能有他。
慈以漾想要伸手推开他,可刚碰上他的肩膀却蓦然顿住了,僵持了半晌才环抱住他的身体,由着他亲吻。
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陆烬打量她半阖眼皮的脸。
长眉杏眼,琼鼻雪肤,漂亮得仿佛水晶橱柜中漂亮的白蝴蝶,纵容着被钉在荆棘丛生的蔷薇根上。
他看着,一眼不眨,心口被难言的感受缠绕得产生愉悦的窒息感,他享受她赋予的情绪,按捺不住的情慾顺着骨头的缝隙从眼尾泄出。
他埋下头,深陷在她白净的颈窝中,痴迷地呼吸,像是上瘾的赌徒嗅见了属于他的珠宝和金钱。
“姐姐,以后你要只爱我。”
听着少年的沉重呼吸,慈以漾不自然地感受到了,他随时都能兴起的身体反应,脚尖忍不住踮了踮,从唇边溢出的呢喃和雨一样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