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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拍抚着她后背。
刚想笑着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就感觉有水珠砸在颈间,凉浸浸的感觉顺着颈部肌肤蜿蜒而言,似乎一直能流入你心底。
你心神剧震。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当即松开揽着她的胳膊,直起身,双手慌忙捧着她的脸,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却很快就被簌簌而落的泪水打湿。
“怎、怎么了?”
你惊慌失措。
一想到最在意的人在流泪,心脏就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用力攥住,剧痛伴随着强烈的酸楚化作哭声,在喉咙处翻滚涌动。
你强忍悲意,“……是我吓到你了吗?我没事,真的,我一点事都没有……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桔梗摇摇头。
她含泪凝睇着你。
清亮的眼眸噙满悲伤眷恋的水雾,却不愿意将目光从你脸上挪开分毫。
仿佛很久很久很久没见你了……
你喉咙哽得难受。
拼命咬紧唇瓣,也难以遏制泪水顺着脸颊淌落。
“妈妈。”
“我想起来了。”
“看着你突然在我眼前失去呼吸,就连心跳也停止跳动,仿佛死去的,我突然就想起来了……”
你愕然瞪大眼。
明明是好事,可你却像是突然成了生锈的机器。
呆呆注视着泪如雨下的桔梗,根本给不出应有的反应。
“在我还没有成为桔梗之前,只是单纯作为你的女儿,被你护在怀里的那段记忆……我都想起来了……”
桔梗声音颤抖破碎。
她终于不再被巫女的身份桎梏。
而是可以以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身份,在自己母亲跟前,毫无保留地展示属于自己的脆弱和悲伤。
“对不起,妈妈。”
“我竟然忘了……”
“在妈妈不顾一切保护了我之后,我竟然将妈妈的事全部都忘了……”
“这不是你的错。”
你终于回过神。
轻声打断她自责愧疚的话。
抬手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才让你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即使、即使你一直都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那么可怕的记忆,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你想起来过……只要我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哪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对你的爱意也不会有任何削减。”
“桔梗,不要哭。”
“我们已经重逢了,不是吗?”
“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爱着你、保护着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到你的机会。我们将永远在一起,直到走向生命的尽头。”
“好。”
桔梗哑声回应。
第124章 孤寡孤寡
你们分别的记忆过于惨烈。
以至于一想起来,就容易被拖入那种痛苦中无法自拔。
许久之后,你才止住泪意,重新理清头绪,跟桔梗说更重要的事。
就比如:新的身体。
桔梗是温柔体贴的性子。
她没有问你是怎么办到,更没有问你刚刚究竟经历了什么。
只是顺从听了你的话,灵魂自骨灰烧制的躯壳中脱离,听从鲜活的躯体呼唤,毫不费力地进入那具为她量身定制的身体之中。
心脏开始跳动。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也缓缓在你怀里睁开。
你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指腹轻轻抚着她姣好的侧脸,温暖的热度透过指腹,一点点充盈内心,让你的空洞孤寂的灵魂都仿佛要在这份暖意下,融成一滩柔软的水。
当然。
那具骨灰烧制而成的躯体,你也没有浪费,而是将她留在了井底。
“等我们普普通通过完这一生,就跟她埋葬在一起。这样的话,我们母女二人,就真的再也不分离了。”
面对你堪称变态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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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议,桔梗只是很温柔地握住你的手,道了声“好”。
你瞧向她:“虽然我现在这具身体看起来的确比较年轻,不像是一位母亲的样子,但我依旧是妈妈。而且,为了避免咱们的实际身份跟身体年龄存在太大的违和,我还特意将你身体的年龄调小了。”
“桔梗,你现在才是小孩子,比我还小的那种。”
“所以”
“不要纵容宠溺地看我,是我应该纵容宠溺看着你才对。”
桔梗忍俊不禁:“好。”
你将桔梗带出祠堂枯井。
领着她见了这具身体的家人。
面的家人震惊的目光,你直截了当做出介绍:“她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今后,我会一直跟她一起生活。”
然后,你就瞧见妈妈一边震惊捂着嘴巴,一边歪头跟爷爷说悄悄话。
“爷爷,我当初是生了双胞胎吗?”
“没有吧?”
爷爷目光在你跟桔梗之间转了一圈。
原本还不太确定的语气,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非常公正地做出结论,“虽然她们面容的确有相似的地方,但很明显,那女孩子明显比羽衣要小,而且,人也更漂亮一点,总之……不太像咱们家能生出来的。”
“也是呢。”
妈妈微微颔首。
审视的目光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
但很快,那份过于敏锐的犀利被轻快的笑意所取代,“没关系,虽然不是我生的,但这孩子长得跟羽衣这么像,一看就该成为我们家的人。”
爷爷赞同地点头。
就连弟弟草太,也在妈妈的示意下,毫不忸怩地冲桔梗叫“姐姐”。
很显然。
他并不排斥桔梗。
你松了口气。
这种轻松的心情,一直维持到给桔梗办户籍。
面对她究竟应该姓什么,你不由犹豫起来。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随你姓。
可在明治时代之前,平民百姓是没有姓的,就更不要说距今几百年的战国时代了。
而在更早之前的打工人时代,没有参考价值。
继国缘一身为贵族武士后代,他倒是有姓,可你并不想让桔梗随他姓。
不吉利。
你之所以没让桔梗改名字,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至于让她随原主姓日暮,你就更不乐意了。
【我的女儿,凭什么要随陌生人的
姓氏?】
【与其姓日暮,还不如姓产屋敷反正都薅他们那么多次羊毛了,再薅一薅也没什么问题。】
“羽衣。”
你正胡思乱想着,就听桔梗轻声给你指出一条路,“羽衣桔梗。‘羽衣’是你曾经给我的名字,可是我弄丢了……如今,再次找回来,自然可以放在姓氏上。”
你恍然大悟。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钻了牛角尖。
是啊。
羽衣做名字不吉利,那做姓氏不就好了?
而且,这样的话,你跟桔梗的关系也就更深厚了呢。
至此,你的生活再无一丝困扰。
普通的;
平凡的:
甚至,都有些乏味的学生生涯。
只是因为桔梗在你身边,一切就都变得那么令你着迷。
生活如此美好。
你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
桔梗交到了新朋友。
男的。
扎着个丸子头。
左额垂下一撮不羁的刘海儿。
眯眯眼。
笑起来很乖。
可你总觉得他跟个小狐狸似的。
明明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
你当即就想垮起个批脸。
但碍于他是桔梗带过来,只得压抑住涌到唇边的刻薄话语,勉强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让他们随便玩,便悻悻离开了。
你不喜欢他。
而这份不喜欢,在你扭头瞧见他正附在桔梗耳边,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悄悄话之时,变得愈发强烈。
……呸!
……烂韭菜。
屋里的夏油杰似有所觉。
他抬头望过来。
瞧见是你,修长的双眼忽的噙满笑意,双目愉悦弯起。
你面无表情。
确信自己的确不喜欢他。
而这份不喜欢,在他拐带着桔梗,转学到狗屁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后,像是终于找到了合理的由头,彻底转化成讨厌。
“桔梗,不做普通人了吗?”
“做。”
桔梗冲你笑。
她眼神似水温柔,语气却是无比坚定,“羽衣,我们以后总是要工作的,不是吗?不管是打工人,还是咒术师,都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我如今的身份,并不会因为一份工作就发生改变。”
你没有再说什么。
心里却涌出丝丝缕缕的哀伤。
是啊。
是不会发生改变。
可她慈悲济世的崇高心性,却会让她根本放不下那份因工作而生的责任。
做不到撒手不管,就意味着危险。
你很清楚。
也很清楚自己根本劝阻不了她。
纵然可以用“妈妈”的身份,强迫她呆在自己身边,可……你不想惹她为难。
眼睁睁看着女儿去了危险遍地的咒术高专,你内心无比煎熬。
突然就后悔起来。
后悔自己不应该那么早解咒。
以咒灵身份存在,继国缘一会不会痛苦,这关你什么事啊?
应该留着他,驱使他保护桔梗的。
你不由迫切期盼两面宿傩赶紧受肉重生。
如果是他的话,从那些可恶的咒灵和诅咒师手里,保护桔梗,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最开始,你并没有迁怒夏油傑。
可是三年后的夏天,那个将桔梗带入咒术高专的臭男人,丢下桔梗,自己叛逃了!
他爹的!
你之所会这么清楚,原因很简单。
在他准备宰了他猴子爹妈的时候,你正在他家里做客。
秉承着“女儿不在身边,我成了孤寡老人,都是你儿子的错,你们也得跟我一样孤寡孤寡”的糟糕心思,你时不时就去骚扰夏油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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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们回忆过去。
力求大家都跟着你一起不高兴。
于是乎,夏油傑一打开门,就看见家里三只猴子。
夏油父母不知道是太天真,还是太愚蠢。
连你这个外人都察觉到突然回家的夏油傑哪里不太对劲了,可他们却一无所觉,甚至还跟往常一样,温柔跟他搭话,闲话家常。
夏油傑礼貌又不失委婉地请你离开。
你眉头一皱。
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于是,你清了清嗓子,以尖酸刻薄的长辈姿态,从下眼皮瞥他:“真是没礼貌,没看到天色都这么晚了吗?叔叔阿姨留我吃完饭了,而我已经答应了。要走你自己走好了。”
夏油傑先是愣了愣。
旋即反应过来,倏得笑出声。
他狭长的狐狸眼睛微微弯起,声音很轻:“……我只是怕你,稍会儿没有吃饭的心情。”
话音未落,你只感觉四周凉风骤起。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洞开的黑漆漆大门,一股脑涌进来,怪异森冷的气息让你后脊发凉,肌肤上也浮出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咒灵!
刹那间,你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你疯了?!”
你惊惧不已。
本能掏出枪。
枪口直直对准少年眉心,想也没想就扣下扳机。
可正如你一直以来担心的那样,飞速旋转的子弹像是碰触到了无形的结界,还没来得钻入少年额头,就被挡了下来。
除了让夏油父母发出惊恐的呼喊,没有半分作用!
马德!
你咒骂出声。
就知道咒术的世界过于操蛋,普通的热武器根本对付不了特级咒术师!
再一次……
你再一次后悔起来。
后悔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软,过早解咒,以至于失去了对付中二病咒术师的利器。
“呵。”
夏油傑笑意不减。
投来的目光半是戏谑、半是嘲弄,“可以毫不迟疑冲着别人脑袋开枪,拥有这份狠心和行动力的你,才是真正的疯子吧?……没见过死亡、没亲手杀过人,可做不到你这样……明明只是个没有咒术的猴、普通人而已。”
“要你管!”
你恶狠狠打断他的话。
哪怕知道枪支在他跟前只是摆设,却也还是稳稳握在手中,掌心下的冷硬质感多少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我是普通人怎么了?普通人吃你大米了?”
“身为咒术师,却突然对着普通人出手……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咒术师的大忌!就不怕被高层判处死刑吗?”
夏油傑笑眯眯:“要是畏惧的话,我今天就不会过来了。”
第125章 没事没事
普通人对上特级咒术师,只有死路一条。
你阻拦不了夏油杰。
别说阻拦他了,能不能从他手里保住自己的命,都是未知。
可很快,夏油傑就停下靠近的脚步。
狐狸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少年英俊的面庞露出古怪又复杂的表情。
半是了然,半是笃定:“这就是你身为普通人,却到处指手画脚的底气吗?还真是……”
刚起了个头,他突然想起什么,立时止住了话。
审视的目光从你身上掠过,不着痕迹落在你后面的父母身上。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
不再看你们一眼,转身迈出房门。
少年消瘦颀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只能隐隐听到楼道里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越来越远。
直到再不可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夏油母亲被夏油父亲抱在怀里。
她轻轻哆嗦,泪水潸然而下,低低抽泣出声。
今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超出她的接受能力了。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突然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光她不理解,你也不理解。
好好一棵烂韭菜,怎么说变垃圾就变垃圾了?
真是令人费解……
不过,你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棵该死的烂韭菜,自诩正义的救世主,张嘴正论,闭嘴大义,却在把桔梗拖入火坑后,自己心理承受不住咒术师身份带来的压力,丢脸地逃跑了!
废物!
真尼玛没用!
你狠狠啐了一口。
的确。
工作就是狗屎。
咒术师的工作更是狗屎中的狗屎。
可说到底,这不就是一项工作吗?
干不下去,辞职就好了。
他身上又没有三座大山压着,为了生活苟且,不得不给狗日的咒术高层当牛做马……
干嘛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还想要杀父母正道……这是哪里来的的煞笔啊!
无数脏话在脑海里咆哮翻涌。
让你恨不得立刻冲出房门,抓住那只被工作逼疯的破防狗,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但
这也是个机会。
是个把桔梗拉出火坑的机会。
想到这里,暴跳如雷的情绪逐渐平复。
你顾不上跟夏油父母道别,走出去,跟远在咒术高专的桔梗通电话。
很快,桔梗就赶了回来。
跟她同行的,还有她咒术高专结交的同期家入硝子、五条悟。
“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扫了眼率先开口的黑色制服少年。
他有点眼熟。
银发。
蓝瞳。
还有一张过分帅气,却意外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
只可惜,一开口,就让人兴致全无。
你收回打量的目光。
暗叹真不愧是五条葵的后嗣,完美遗传了他的糟糕性格。
家入硝子神情淡淡。
似乎一点也不为这个消息惊讶。
可夹在指尖的香烟,却点了两次,才终于点燃。
她深深吸了一口。
含着肺腑里,仰起头,望着阴云遮蔽了所有星子的夜空,缓缓吐出:“傑……就是个小孩子脾气……太糟糕了。”
你不清楚她是在说这个事情太糟糕,还是说夏油傑的脾气太糟糕。
只是看着飘到眼前的烟草气,在空气中摇
曳弥漫,却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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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息,被急速掠过的夜风裹挟着,吹向更遥远的天际。
桔梗抿着唇:“是上次吧。”
家入硝子吐出一个烟圈:“大概是了。从上次任务失败开始,到后面灰原死掉,还有七海的离开……他应该是再也接受不了同伴们纷纷离开的事实了……。”
桔梗沉默下来。
沉思半晌后,又皱着眉否决了自己得到认可的猜测:“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如果是因为先前那些事,那他不该现在才爆发出来才对。就算是忍耐到了极限,也应该有导致他爆发的引子……五条,夏油最近接了什么任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五条悟怔在原地。
焦急烦躁的情绪凝固在脸上,以至于显出几分呆愣:“……我、我不知道。”
事实正如桔梗推测的那般。
三日后,咒术界传来消息:夏油傑在准备杀父弑母之前,已经屠杀了一个村子。
至此,曾今心怀大义正论的少年,正式被咒术界判处死刑,沦为不见天日的诅咒师。
“不能就这样放下他不管。”
你拉住桔梗。
跟她说悄悄话,“他才是十六岁,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依着我对他的认识,总觉得他不是弑杀冷血之辈,应该是有什么苦衷才对。”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桔梗姣好的脸上满是愁绪。
身为一起入学的同期,她的确感知到了夏油傑复杂纠结的情绪,也知道他在咒术师工作中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也一直又想跟他好好谈谈,可因为自己在学习过程中,学会了反转术式的缘故,被咒术高专当做珍宝,跟家入硝子一起被困在学校里。
所以,即便他们的确是同期生,可外出执行任务的,大都是五条悟和夏油傑。
想到这里,她更加自责起来:“……如果,我能跟他一起出任务就好了。”
你早就在这而等着了。
一听她这样说,立刻紧紧攥着她的手,否定她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的行为:“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该死的咒术师高层。”
“他们自己置身事外,从来不身体力行,反而是将从诅咒手中拯救普通人的任务,强加给了心智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孩子。”
“哪有这样做大人的?”
“用大义逼迫孩子承担本不该属于他们的责任,却又无法尽到应尽的指教开导义务,以至于孩子在经受理想破灭的磨难后,犯下罪孽,走上绝路。”
“要我说,夏油傑即使有错,那也绝对不是他的错。”
“要怪就怪不做人的咒术高层!”
“桔梗,我们去找夏油傑,不能让他在死路上越走越远,更不能让他死在那些庸庸碌碌的咒术高层手里!”
这次,桔梗听了你的话。
你松了口气。
越是了解夏油傑在咒术高专的经历,你就越是清楚,绝对不能放任桔梗在那里待太久。
吞噬了无数年轻咒术师的咒术高专,其危险程度不亚于有犬夜叉和恋爱脑转世的战国时代。
桔梗那么心软善良。
长久待在那种地方,迟早会被他们啃得渣都不剩。
夏油傑就是桔梗的前车之鉴!
拯救夏油傑,当然只是个借口。
你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顺理成章拉她出火坑罢了。
而夏油傑,也足够给力。
他避开了所有人。
在桔梗还在寻找他的时候,就穿上了非常唬人的五条袈裟,接管盘星教,成为了说一不二的盘星教教主。
你之所以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来找你了。
夏油傑将你堵在
甜品店里。
褪去了学生时期那股清澈的愚蠢,穿着五条裟衣的少年,真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魅力。
无端让人口干舌燥。
你捧着冷饮哗啦哗啦喝,不由感叹:社会,真踏马会教人!
夏油傑双手揣袖。
狐狸般狭长的眼眸噙着温润的笑,再不没有一丝之前的中二气息,直白表明来意:“不建议你用我为借口,拉桔梗出咒术高专。”
你:“不然呢?”
夏油傑:“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跟连咒术高专大门都进不去的你截然不同。”
你:“所以呢?”
夏油傑:“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避开她。如果你不阻止的话,那我可能就要拉她入伙了。”
“你尽管去试。”
你用力吸了两口,丢开只剩下空杯的冷饮。
懒散地靠在座椅上。
拾起头,跟他渐渐敛去笑意的眼睛四目相对,恍然大悟般摆摆手,“安心安心,并不是在意有所指。”
“桔梗是个过分心软的好孩子。”
“她见不得别人受苦。”
“只要遇见了,哪怕救助他人的后果是将危急她的性命,她绝不会犹豫片刻。”
“是我的错。”
“因为我的失职,才会没来得及纠正她过于无私的性子。”
“所以”
“我宁愿她跟你在一起,也不愿意她留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咒术高专。她这样的人,留在咒术高专,只会被高层敲骨吸髓。”
“夏油,不必顾忌我,你大可以去试。”
“看看你跟桔梗之间,究竟谁的心意更坚决。”
“如果桔梗赢了,你就乖乖听桔梗的话;如果你赢了,我就把身边的这只咒灵,让渡给你,助你成就大业。”
夏油傑定定盯着你。
半晌,脸上重新浮出狐狸般的浅笑:“一言为定。”
你回之以笑:“一言为定。”
夏油傑转身离开。
很快,那道沉稳修长的背影就一点点消失在人潮汹涌的东京街头。
你收回目光。
脸上轻松的笑意逐渐淡了下去。
马德。
就知道五条葵不靠谱!
如果不是夏油傑在看向你的时候,目光总是存在偏差,你还意识不到,化身诅咒的继国缘一依旧存在。
之所以不做他想,完全是因为桔梗并没有对你露出过异样表情。
很显然。
身边看不见的诅咒,是熟人。
你想也没想拨通五条悟的电话,让他给你准备能看见诅咒的咒具。
五条悟:“老子凭什么……”
你:“我刚刚遇见夏油傑了。”
五条悟立刻挂断电话。
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他就出现在你跟前,将一副眼镜丢给你:“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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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冲外面呶呶嘴。
专注打量掌心平平无奇的眼镜。
越看眉心拧得越紧。
【不管怎么看,它都跟普通眼睛没什么区别】
而这份怀疑的心情,只维持到你带上它瞬间。
继国缘一。
哪怕成为诅咒,他也依旧神圣高洁。
不是污秽。
而是降世神明。
浑身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凛然神光。
你定定注视着他。
一时间,脑海思绪万千。
有无数话想说,却又根本无从说起。
最后,一切汹涌澎湃的情绪,终是化作喉间的一道长长叹
息。
“缘一,去陪在我们女儿身边吧。”
“那你呢?”
再一次听到熟悉的声音,你也恍惚了一瞬,很快就从起伏的心境中回过神。
“我过得很好。”
你回视着他。
回答的声音平静无比,“并不是只有靠你,我才能过得好。缘一,你在做无用功……”
【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你顿了顿。
咽下来到嘴边的话。
转而风轻云淡移开视线,望向夕阳余晖笼罩的天幕:“我放过了你,现在,你也该放过你自己了。”
****
你是那种很开明的母亲。
明明担心女儿都要担心得死掉了,都还是忍住情绪,没有对她的行为过于指手画脚。
而是一边牵挂着她,一边按部就班地上学、毕业、打工。
不知不觉间。
时光如指尖细沙,数年岁月缓缓流尽。
你成了一名普普通通打工人。
而桔梗,则成为了盘星教名副其实二把手。
不仅教出来了一名又一名可靠的咒术师,还以一己之力,压制住了时不时就爱犯中二病的夏油傑,避免他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你不知道桔梗给夏油傑做了哪些心理工作。
但从夏油傑堪称平静轻松的姿态来看,桔梗的苦心已然初步获得成效。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你半夜惊醒。
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
就看见房间的玻璃拉窗不知何时打开,冬夜呼啸的寒风一股脑朝里涌来,吹得发丝向后飘起。
而最让你头皮发麻的,是那个屈着一条腿,坐在你窗户上的男人。
他一身和服打扮。
模样是掉入人群再也找不到的普通。
此刻,他左肘抵在屈起的左膝上,手托下巴,见你惊疑不定望来,笑眯眯跟你打招呼:
“嗨。”
气度闲定。
姿态风雅。
仿佛身处高档西餐厅。
而不是偷摸爬上了别人的窗户。
如果不是他脑壳上也有缝合线痕迹,你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好日子过腻歪了,以至于审美降级,做了违背颜狗本性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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