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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乐意
杀生丸异常笃定。
别说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人,就算你是这世上最高明的阴阳师,也无法在抵达极限之前,关住他正值壮年的强大父亲。
你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只是拍了拍他的手,告诉他:“不相信的话,欢迎你过来看。到时候,我会在庭中橘树枝头系上红色绸带,你只要稍微留下心,就能赶上一场好戏。”
眼见杀生丸将要离开,你忍不住再次叫出他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
你知道他这是在等你开口,不由笑了笑。
“杀生丸。”
“做你的大妖怪,永远目视前方。别回头,也别对人类投以太多关注,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
“相信我,你肯定会成为比你父亲更强大的存在。”
你很喜欢杀生丸。
就不由希望他可以在没有狗男人迫害的情况下过得更好。
他听不听、信不信,都不重要。
你只是想顺从本心说出来。
仅此而已。
就像
你明知道那是不好的,却还是选择把他扯入泥潭之中,让他也沾染上些许不堪的颜色。
不久之后。
犬大将再次到访。
只是,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温柔的表情收敛,金色兽瞳平静静静盯着你,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意味。
犬大将:“……杀生丸那孩子来过?”
你不置可否。
歪在矮几上,一边从高脚膳台上拿乳母去皮切好的时令水果吃,一边漫不经心将手里的册本翻过一页。
眼皮都不抬一下,态度那叫一个欠奉。
犬大将坐到你对面:“羽衣,我们还是夫妻。”
“从你拒绝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了。”
你又翻过一页,“我是不会怨恨你,可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就应该像爱我一样尊重我的意见才对。”
犬大将:“我尊重你,只是我还没有同意分……”
你:“你同不同意关我屁事?我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不选择我,我们就没有未来了……看在我们曾是夫妻的份上,这次你擅自闯入我寝殿的事,就姑且不跟你计较了。”
“快走吧,你坐在这里很挡光,妨碍到我看书了。”
话音未落,手里的册本就被拽走,呼啦啦被丢到一旁。
你心下冷笑。
想也没想瞬间暴起。
摸起一旁的雪洞灯台,狠狠砸在面前之人的脑袋上,他脑袋受力一歪,油污混杂着血液立刻顺着额角流下。
在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中,你一字一顿:“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给我甩脸子?”
你仿佛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下巴微微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乜斜而来,攥着灯台的手指向被他丢在一旁的册本,理直气壮命令:
“捡回来。”
犬大将没说话。
只是缓缓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形很快占据你的视野,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他抬手拂了下额头,不仅还在流血的伤口瞬间恢复如初,就连油污和血迹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一丝之前狼狈的模样。
那双金色兽瞳平静无澜,静静注视着你:“羽衣,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你错了。”
你毫无俱意。
一字一顿否决他笑死人的话,“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之前,只是因为你说你爱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跟我在一起,我信了,才愿意给你个机会。”
“只可惜,你不珍惜。”
“你欺骗我、辜负我,甚至……现在还妄想继续羞辱我。”
“你该不会是期望在你做出那些事后,我对你还能有好脸色吧?呵,别痴人说梦了!我是说过不会怨恨你,因为我恨的话,只会很自己实力不济,不能直接杀了你!”
恶言相向的同时,黑白分明的眸子微眯,冷声命令:“捡回来,不要让我再说第次。”
犬大将脸色变了几变。
到底是没有违逆你的命令,转身将自个儿亲手丢掉的册本给你捡了回来。
你这才收了冷冰冰的模样。
丢开沾血的灯台,重新坐回矮几边,慢条斯理看起书来,心里多少有点困惑。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走。
既然提起了杀生丸的名字,想必就是察觉到了什么,表情才会变得奇怪起来,可他竟然还不发飙哎。
你都这样蹬鼻子上脸羞辱他了,但凡他还有点羞耻心和自尊心,就算不杀了你,也不应该继续你的鸟气才对。
可他竟然都捏鼻子忍了。
……这就是恋爱脑吗?
……真可怕!
正唏嘘着,你翻着书页的手腕突然就被握住。
斜眼一瞥,不是犬大将还能是谁?
“羽衣……”
他似乎是好好斟酌了一番,才问,“不生孩子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和好如初了?”
你暗啐了句马德煞笔,旋即无比晦气地甩开他的手:“发什么癫?你变成人类,完完全全抛弃作为妖怪的过往,彻彻底底选择我,让我在我们的关系中,得到真真正正的安心,我都不一定会回头。如今,你只是不情不愿退了一步,就妄想我跟你和好如初?呸,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你仔细想过了。
他之所以会放低姿态,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话,做出如此多荒谬的事,大概率是因为他没得到你的心。
他不懂忠诚忠贞为何。
偏又有着一颗纯纯的恋爱脑。
做起狗来,难免就贱兮兮的。
你越是不爱他,他就越喜欢不知廉耻地倒贴。
而这也不意味着他有多爱你。
他只是没得到你的心而已。
如果恋爱脑的换成你,他可能会跟你黏黏糊糊一阵,但很快,他就会像热烈地爱你一样,重新爱上其他女人,并将你视若敝屣。
你不会再留着他。
至于他愿不愿意变成人,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会把他关起来。
不守男德的狗男人,只有关在盒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你绝对不能让同样是挂逼的他,成为第一个继国缘一。
不好好烂在泥土里,白骨化成灰滋润大地,非要去几百年后给你添堵的情况,必须从根源上杜绝!
“为什么杀生丸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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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大将气息渐沉,金瞳直直盯着你,“他骄矜、傲慢、自负,以大妖怪的身份为荣耀,根本瞧不起弱者。他不会爱你,更不会为你变成人类,为什么……为什么他就可以?”
“很简单啊。”
迎着他质问的目光,你微微一笑,“他年轻干净。”
“他不喜欢我,可他也不喜欢任何人。这样懵懵懂懂、纯情简单、又没有被任何人攀折过的高岭之花,是珍宝啊,谁能拒绝跟他春风一度呢?”
“哪怕是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对他的贪婪的欲念,也仿佛熊熊燃烧的炽烈之火,从未有一刻熄灭过……”
在犬大将越来越僵硬的注视下,你不以为意吐出爆杀,“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没有未来也不要紧。”
“我乐意,便胜过一切原则道理。”
犬大将:“……这就是你没有用药的原因?”
你笑而不语。
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所以不用,当然不是因为脑袋一热,扎入情情爱爱的海洋里无法自拔了,而是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羞辱到成名已久的犬大将。
你原本并没有这种想法。
只是想着捏鼻子忍到刹那猛丸取回狱门疆,可谁让犬大将不知死活,非要试图拿捏你呢?
可不得给他整点花活?
而杀生丸,正是那个最适合的花活人选。
有点抱歉。
可你也还是很有良知的。
不吃药只是为了杜绝犬大将跟你黏黏糊糊,并不是为了彻底把杀生丸拉入泥坑。
而且,杀生丸是大妖怪。
你不觉得他现在就已经发育完全……
想到这里,你突然头发发麻。
太刑了!
竟然恬不知耻玷污了一个两百多岁的孩子!
张见了你,恐怕都得虔诚跪在你脚步,亲吻你的手背。
你忍不住神游天外。
犬大将不出声的笑了。
他骤然扯过你拿着册本的左手,将你粗鲁拽至跟前,在你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压低了声音:“你以为,你能给他生出半妖孩子?”
你慌了一息。
很快就冷静下来。
端详着他终于显露出真实情绪的脸,心里不由乐开了花:“生不生得出都没关系,主要就是那么个态度。”
像是怕气不死他似的。
你抬起右手,手臂勾住他紧绷僵硬的脖颈,缓缓拉至跟前,贴在他耳边柔声细语,“……就是那种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愿意为心爱之人生儿育女的态度。”
“你并不爱他!”
即使脸色冷沉,犬大将仍能看穿一切,捏着你手腕的手不自觉用上力气,“你是故意的!”
“故意找跟你没什么交集的杀生丸,而不是选择更得你欢心的人类……你怕我会伤害他们!”
你:“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
被踩爆底线的大妖怪,彻底失去温柔和善的表象。
你有幸见识到。
并侥幸活了下来。
犬大将一直在你的宅邸里停留到九月的明月夜。
直到檐廊外不断传出那只跳蚤冥加的焦急呼唤,他才终于放开你,拨开你汗湿的额发,在你眉心落下一吻,喑哑的嗓音戏谑响起:“羽衣,你说,现在你的腹中……是不是已经孕育了我的孩子?”
“我觉得,应该是杀生丸的孩子。”
你低喘着。
身体还沉浸在强烈的刺激中回不过神,但这并不妨碍你出言挤兑他。
犬大将心情很好。
温柔抚摸着你,感觉到指腹下身体正随着自己的动作不停发抖,脸上笑意更深:“没关系,我们时间还长得很,总能生出我们的孩子。”
你:“是啊。你喜欢几个月的?我个人比较喜欢个月的,安全、不伤身体……”
寝殿外,冥加的呼唤更大声了。
犬大将纵容地笑笑。
留下句“都是以做母亲的人,还在说孩子气的话,小心孩子笑话你”,就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当乳母哭着奔过来,心疼地抱住你,一边咒骂犬大将,一边小心翼翼问你还需不需要药剂的时候,你很冷静地回她:“已经不需要了。”
乳母似乎明白了什么。
眸光颤了颤,怨恨地咬住袖口,悲不自胜地恸哭起来。
你并不觉得难过。
只是又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如果有孩子的话,等他死的时候,我会送那孩子跟他一起走。哈哈哈,到时候,他的脸色肯定特别有趣!”
乳母泪如雨下:“可、可……那多伤身啊!”
你:“能让他死都死不安生,却只需要我付出一点点代价,很划算的。”
乳母却哭得更伤心了。
你迷茫起来。
这种等价交换不是你占了大便宜吗?
乳母为什么不高兴,反而哭得更伤心?
这种困惑的情绪,在刹那猛丸顺利归来,并将那位相助良多的“贵人”引荐给你后,悉数化做更浓烈的惊愕。
你甚至失态地倒吸一口凉气。
第82章 小心那个男人
此刻。
那个被称为诅咒之王的男人,就站在寝殿屋顶之上。
态度异常散漫。
手臂闲闲拢在宽大的袖里,居高临下逡巡着你的宅邸。
他的脸很眼熟。
并不是熟悉的虎子脸的那种熟。
而是非常独特、非常奇异的克系脸的熟。
大概是他格外看不上你的宅邸吧,那张克克的面庞上,写满了嫌弃和不屑。
你稍稍怔神。
片刻后,恍然大悟。
是你太想当然了。
实际上,你根本没见过活着的诅咒之王。
你见过的,只是以咒物形态存在,而后受肉了虎杖悠仁的两面宿傩。
不得不说
眼前这个诅咒之王,跟你的宝儿真的好像啊!
仿佛是注意到了你目不转睛的愕然视线,诅咒之王暗红色的奇特眼睛倏然眯起眯起,令人两股战战的可怕威压瞬息而至。
你身边的下人们噤若寒蝉。
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来升起,就本能慑服于他的气势,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谁准你抬头看我的?”
“真让人不爽。”
刹那猛丸这才注意到你还在发呆。
他大惊失色。
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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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去扯你衣袖,想让你赶紧低下头。
眼前众人可是唯我独尊的诅咒之王,是一言不合会杀人的存在。
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你,就被凌空而来的火焰灼伤带偏,空气中瞬间弥漫出织物烧糊的臭味,他捂着手臂,额上冷汗立时就下来了,却不敢发出一声呼痛的闷哼。
你回神扫了刹那猛丸一眼。
瞧着他问题不大,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又抬头凝视着上面喜怒不定的两面宿傩。
虽然有些过于不知死活了,但……
他真的很像宝儿啊!
你是没能活到宝儿长大,但你曾通过鬼舞辻无惨的拟态,见识过宝儿长大成人后的模样啊。
眼前的诅咒之王,不能说跟宝儿一模一样,最起码也是一个模子生产的。
要说他们之间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诅咒之王明显要比你见过的宝儿更加成熟一点……也就是年纪更大一些。
“你……是在宇治出生的吗?”
你知道自己不该多问的。
可终究是没控制住内心的那一丝丝希冀与忐忑。
哪怕明知道眼前的诅咒之王,跟跟童磨有着相同爱好,在没有憨厚可靠的虎杖悠仁跟他争夺控制权的情况下,但凡让他觉得不爽了,他就会毫无顾忌就把人切成鱼生,你也想出格地问问他,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宝儿。
下一息。
诅咒之王目光如电,直射而来。
他咧开嘴。
独具个性的五官,让他一笑起来就显得格外狰狞邪性,瞧着异常危险:“……就知道是你。”
你呆了呆。
还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眼睁睁看着他从屋顶上跳下。
仿佛一只敏捷的鸟儿,宽大和服飒踏作响。
诅咒之王毫不避讳将你打横抱起,在众人的惊呼中,去往寝殿,头也不回地吩咐:“里梅,不要让外人来妨碍我们。”
“遵命。”
不知何时。
一个低眉垂眼的少年,已经恭谨地跪在廊檐里,听凭他吩咐。
“姬君!”
“姬君大人!”
“快放开我们的姬君大人!”
乳母和护卫们大惊失色。
再也顾不得自身安危,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拦。
“没事!”
你堪堪回过神。
没再去纠结自己的话哪里出了纰漏,才会让他如此笃定,赶紧从两面宿傩怀里仰起头,越过他肩膀望向忧心忡忡的众人们,及时解释,生怕他们遭受不必要的伤害,“……别担心,是我自己想要单独跟他聊的。”
两面宿傩冷笑一声。
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易抱稳你,空着的手摁住你脑袋,把你摁在他怀里,凉薄的语气充斥着刺耳的嘲意:“听见了吗,里梅?别杀光了,这可是你前任主君用惯的仆役。”
“是。”
里间。
刚远离骚乱的人群,两面宿傩骤然松开手。
你猝不及防。
差点直挺挺摔下来。
所幸及时抱住他脖颈,又被他扶住后背,才不至于被摔一个屁股蹲。
正心有余悸着,却听他恶劣地笑出声:“抱够了吗,妈妈?”
你下意识仰起头。
与微微垂下眼睑的诅咒之王四目,不,六目相对。
四颗暗红色的眼珠似笑非笑盯着你,表情讳莫如深。
你本是想松开的。
可听着他的话、瞧着他的表情,手臂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识,更用力的抱住他。
为什么要松开?
凭什么要松开?
不相认也就罢了。
可现在,他是你儿子哎!
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抱一抱又怎么了?
又不是别人的儿子,抱一下还得经别人同意。
你想通了。
光明正大换了个姿势更舒服的姿势。
偏头靠在他胸口。
呼吸放得很轻,耳朵可以清晰听见他胸膛传出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好好地长大成人了。
……再也不是跟在你身边的小孩子了。
念及此。
无数念头不受控制地一股脑涌入心头,让你本就慌乱的内心变得更加乱糟糟。
仿佛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你仿佛塞了块大石头的喉咙,滞涩生疼,滚烫的湿意浸透长睫,一点点洇湿面前的衣物。
然后,你就感觉有人轻抚着你后脑勺。
是宿傩。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数情绪以翻江倒海之势,顷刻间冲破巨石的阻挡,化作无尽的泪水倾泻而出。
你死死抱住他。
抓着他衣物的手指痉挛发抖,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宿傩、宿傩、宿傩……”
“怎么又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乱七八糟?”
两面宿傩终究还是收了之前阴阳怪气的带刺模样。
他盘腿做在柔软的叠席上,将哭得情难自已的你抱在怀里,宰惯人的大手此刻显得异常温情,抚慰着你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脊背,“每一次,都精准遇到人群中最糟糕的男人……你是被什么诅咒了吗?”
“……也、也没有非常乱七八糟。”
被他一眼看穿真相,你非常丢脸。
脑袋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头,却又不愿意丢了身为母亲的面子,只好揪着他衣襟,吸气缓解沙哑的喉咙,小声解释,“我已经做到了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最好的一切。只怪他们嘴上说爱我,却又不肯为了我真的去死,才会让我不得不面对杀不掉他们的苦恼。”
两面宿傩:“现在不拿着‘报应’糊弄自己,安慰自己只要坐稳高台,就能迟早能看到对方自取灭亡了?”
熟悉的话让你愣住。
很快,你就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并没有大人哄小孩子的羞愧之感,只是辩解的声音很小很小:“……并不是糊弄啊。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而我本来就已经活不长了,总不能再毫无顾忌地跟你说太多残酷黑暗的话,以至于把你养成偏激阴暗的性格。”
两面宿傩不出声地哼笑:“现在就可以了?”
你捏着他衣角擦擦眼泪。
从他怀里坐起身,偏过头,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
说实话。
你不太能通过外表判断他的年龄。
克系风的面容原本就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又加之脸上没什么皱纹,体型健硕,身上关键部位肌肉意外紧实,只是比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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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刻的轮廓,说他年过四十也不足为奇,可有的时候,看上去又像不足三十岁的青年。
“你已经长大了嘛。”
你望着他。
忍不住冲他笑。
原本还有些磕绊的话语,越说越流畅,“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已经长成了成熟稳重、能独当一面的大人。妈妈我啊,再也不用担心你会走歪路呢。”
两面宿傩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屈起右腿,手肘抵在膝盖上,暗红色的眼睛回视着你,似笑非笑:“歪路?如果按照你之前的预期,我应该是早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歪路。”
“不,这不是歪路。”
你否定他的话。
伸手去摸他的脸,指腹不小心触碰到他脸上的小眼睛,粗硬修长的长睫划过指尖,痒痒的,“拥有力量,并将这份力量发挥到极致,不畏惧站在众生顶点,这本就是非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你这样就很好,不被命令、不受掌控、不会受伤,还能过上自由自在、自我随性的生活……这本就是我对你的期望。”
成为诅咒之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当初你给他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他能沾沾诅咒之王的福气。
如今他真的成了诅咒之王,成为了那个天上地下唯他独尊的男人,你才不会因为儿子成了混沌邪恶的反派,就担忧的寝食难安。
“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你没再藏着掖着。
跟他说真心话,是如此自然。
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说出激烈的话,会给他人生带来无法挽回的糟糕影响,“我从来不是公平正义的使者,无关紧要之人的死活,从来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之内。”
“在刚刚离开你的那段时间,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会过不好。无惨并不是合格的父亲,就算我算计了多情的源氏,让他多多怜爱你,可终究……他也不会像我爱你一样疼惜你……”
两面宿傩:“我还以为你早就将我抛之脑后,头也不回地地开启崭新的人生。”
你:“怎么可能?我一直都牵挂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了你,只是……”
两面宿傩:“只是什么?”
你猛地回过神。
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转而说起别的:“对了,我们分开多久了?”
两面宿傩四只眼睛盯你。
在把你看毛之前,慢慢咧开嘴笑了,没有深究的意思:“五十年。”
你略有吃惊:“这么久吗?看起来,你顶多四十出头,而且保养得非常好……说你三十岁也有人信呢。”
两面宿傩:“想知道我是怎么保养的吗?”
你:“啊?这还有秘诀吗?”
两面宿傩:“当然有。”
你来了兴趣:“是什么?”
两面宿傩:“在他们冒犯到我之前,就把他们统统宰了。”
你:“……”
沉默半晌,默默给他比了根大拇指。
行叭。
不愧是诅咒之王!
一般人还真学不来这个保养秘法。
你们闲聊着。
不知不觉,已然日影西斜。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不需要额外命令,里梅恭敬的声音就从外面想起,得到允许后,将丰盛的晚膳逐一给你端过来,之后,又是规矩地行了一礼,才膝行退下。
里梅的超绝手艺让你享受得泪流满面。
好怀念啊!
是记忆里的美味!
正当你吃得高兴之时,突然想起不对劲之处,囫囵咽下嘴里炸物:“不应该啊……里梅她应该比你还大才对,怎么她还是少年模样?”
两面宿傩举止异常得体。
吃东西的速度不慢,但动作非常优雅。
一看就是接受过良好教养的。
闻言,他掀起眼睑,暗红色的眼珠散散睨过来:“咒法而已。”
你点点头。
不太懂这个。
在你的记忆里,咒术师的世界还没有结局。
剧情里各种伏笔啥的,身为打工人,你根本不愿意动脑子,爽过就完了,自然也就不知晓更深层次的内容。
不过
“小心一个额头上有缝合线的男人。”
你拿着筷子,戳着面前的炸虾,“他非常危险。就算你已经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诅咒之王了,我也不想你跟危险离得太近。”
两面宿傩表情古怪了一瞬。
很快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模样,似笑非笑:“哦,他怎么危险了?”
第83章 就属你最不懂事
“……就是很危险,妈妈不想你跟他玩。”
你有点苦恼。
倒不是你多尊重剧情,不想跟好儿子剧透,而是根本剧透不出来哇!
你只知道那个男人非常危险。
以人类之躯,顺顺利利活了上千年不说,还一直搅风搅雨,奋战在搞事的第一线。
都这样了,也没把自己玩死。
甚至,还把虎杖悠仁他们搞得七零八落、一地鸡毛。
他是纯粹的疯批实验家。
比鬼舞辻无惨和犬大将可怕多了。
奈何你做打工人的时候,精气神都要被工作吸干了,哪里还有思考番剧后续走向的兴致?
就算大佬们把神分析摆在你面前,你都不一定有心情瞄上一眼。
现在被好儿子这么一问,可不就立刻麻爪了吗?
但你是妈妈嘛。
面对这种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妈妈只要立刻摆出妈妈的谱就能含混过去。
两面宿傩似乎是笑了。
当你拾眸望去,就见他正用一种非常微妙的目光注视着你,遥遥回应你的话:“我知道了,妈妈。”
吃完饭,天色已经擦黑。
庭院中的石灯笼已经点上蜡烛。
在昏黄的烛光中,两面宿傩将你想要的狱门疆交给你,屈起一只腿,手肘支在膝盖上:“很有意思的东西,你是想……”
“你走吧,再过不久,他应该就要回来了。”
你低着头。
不停摩挲着手中的狱门疆。
四四方方的盒子,仿佛是用人皮制成,摸上去触感非常奇特,而上面长满的眼睛,也仿佛有生命一般,恶心又瘆人。
两面宿傩咧嘴笑:“就这么恐惧那个男人?”
“不是恐惧他。”
你声音很轻,“他是大妖怪,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和胜负心,不管我做什么,只要他还没有完全掌控我,就不会对我下死手,可……”
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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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偏头望向近在咫尺的两面宿傩,黑白分明的眸子怀念地描摹他的五官,一想到你们才刚重复不久,就又要面临不确定的分别,顿时心头一片涩然,眸光也暗了下去。
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可你是不一样的。”
“他绝不会饶过你。”
“没有一个母亲,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遭遇危险而无动于衷,”
“宿傩,我不能让他看见你。”
“哪怕你真的很厉害,具有足够与他一战的实力,我也不想用你去赌那样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而且,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可能保持冷静……一旦我失败了,他就会立刻发这世上还存在我的软肋……我不能被他钳制,更不能给他生孩子……”
两面宿傩回视着你。
克系的面容显还挂着不辨喜怒的笑,目光却有着看穿一切的力度:“那我呢?”
你愣了愣神。
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当初无惨没有追到宇治,没有在切缘后继续骚扰你的人生,你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根本不愿意生出不爱之人的孩子,更不愿意把我生下来?”你如遭雷击。
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听到了这种话,整个人呆愣原地。
还没有想明白他究竟哪里来的这种爱情至上的想法,一直压抑的亏欠和自责就顷刻间涌上心头,化作巨石,沉甸甸压心口,强烈的滞痛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你是我自己想要生的孩子。”
“跟你的父亲是谁、我究竟爱不爱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轻声呢喃着。
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傻儿子,不由心疼得流出泪来,“都是我不好,太早离开你,没有跟你说清楚,才会让你生出这种不确定的烦恼。”
“我承认,当时我的确有忧心忡忡的时候。可那只是因为我担心你会被他的诅咒所牵连,无法顺顺利利度过一生,才会担忧地寝食难安。除此之外,我从没有过一刻不生你的想法。”
“宿傩,我爱你。”
“我真的很爱你。”
“因为你的存在,我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对我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因为莫名其妙的男人就不爱你?”
“我只是、只是……”
两面宿傩一把将你扣在怀里:“既然如此,那就别总是把我排除在人生规划外……妈妈,你会成功,我会帮你杀了他。”
你眼泪掉得更凶:“可……”
“他会死。”
两面宿傩又重复一遍,“他一定会死。”
****
狱门疆不是普通人能使用的东西。
它是咒物。
自然需要咒力催动。
而你呢?
只是个普普通通打工人。
肩不能挑、手不能扛。
再好的咒物搁你手里,也是白瞎。
需要咒术师帮忙是既定事实。
可瞧着漫不经心的两面宿傩,你根本控制不住老母亲的心情,没有一刻能真的放下心来,拉着他喋喋不休:“并不是只有抹除一个的肉、体,才叫杀,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绝对不能跟他硬碰硬!”
两面宿傩睨了你一眼:“我瞧着那么愚蠢?”
你犹豫片刻。
还是顺从内心地点点头。
在他危险地挑眉中,你斟酌着话语,尽力不去伤害傻儿子的脆弱心灵:“你长得五大三粗,健壮又结实,看起来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那种莽夫的标配……当然了,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个人认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