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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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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最好是

你急促喘息着。

按照娇娇的提示,拼命压抑内心跃跃欲试的疯狂念头。

没错。

你是挺喜欢他的。

从听到他说第一句话,到见到他第一眼,再到他后来的举止投足,就没有一处是你不喜欢的样子。

如果当初没出岔子,他就是你富婆生活中最想要春风一度的对象。

哪怕现在知道了他就是未来的黑死牟,你也还是喜欢他。

作为也嫉妒过同学、同事、朋友的普通人,在最开始听闻他故事的那一刻,你就忍不共情他,对至死也无法从嫉妒中释怀的他,有着近乎惋惜的好感。

就是因为喜欢过他,你才非常清楚,自己被赋予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对弟弟的拧巴心结,除非他自己看开,或者弟弟败在他手上,不然,绝无第三种解开方式。

只要兄弟相逢,他就迟早有变成鬼的那一天。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他早死比较好。

对大家都好。

这个念头一出,你眼前刚要消散的血红标语,顿时又厚了一层。

不知过了过久。

那些要命的标语才从你眼前彻底退却。

「给我把那该死的后门去了!」

你颓然伏在榻上,弓起的脊背仍在颤栗发抖。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该死的娇娇,果然跟你想的一样没用。

「哦,不对。」

转念一想,你愈发面无表情,「它在变着法儿给我添堵的事情上,分外有用。」

娇娇拒绝:「这可不行。有这个东西,才能提醒你谨言慎行,专心做个好女人,不要动不动就想那么危险的事。」

「……别这样看我啊,我们系统可是很人性化的,这个后门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粗暴,平常只是在桧扇上做字面提醒,如果字面提醒还管束不住你,才会直接蹦到你眼前呢。」

「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做与系统宗旨相违背的事,这个后门就不会对你生活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咱们还是不要在这种微末的小事上浪费时间了,赶紧想想如何顺利完成任务吧。」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你非常暴躁。

胸口剧烈起伏。

还未平复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

「那我不干了。」

娇娇温温柔柔地劝:「是,你不干了,会带着我一起死。可是,羽衣,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如果你不努力完成任务,真正被伤害的那个,究竟是谁呢?」

「羽衣,你很清楚的吧?」

「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你未来的孩子。」

「他们都将不得好死……」

你再也忍不住。

拿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砸向它:「滚!」

娇娇:「哎呀哎呀,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被愤怒冲昏头脑,免得事后又难过而已……算了算了,我滚,我滚,行了吧?」

它轻车熟路钻入你身边熟悉的桧扇。

你当即泄愤般把它一折两段。

****

气归气,闹归闹。

你终究还是无法做到,得到了别人最重要的东西,却能心安理得摆烂。

你冷静下来。

转而思考起最现实的问题。

黑死牟很难搞。

用对待鬼舞辻无惨的方式对待他,不仅没用,还容易死。

不过,他也绝不是什么不可PUA的高峰。

他有很强的自尊心和责任感。

而这,恰恰就是你可以利用的地方。

你会不停向他索取安全感,会不断向他索要承诺,还会不断加深你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认知。

只要你给他的认知足够强烈,应该就能稍微阻止他做出抛妻弃子的行为来至于,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愿无法实现而痛苦,不在你考虑范围内。

当然了。

你给了他选择的余地,并不意味你对最坏的结果毫无防备。

如果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为了妻儿让步,那么,这样不知好歹的丈夫、无情无义的父亲,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会用残酷的事实告诉娇娇。

不要以为开了后门,给你戴上枷锁,它就能高枕无忧了。

这世上杀人方法那么多,并非一定要心怀恶意,才能杀人。

真诚。

才是永远的必杀技。

念及此,你缓缓合上手中不停跳跃着红色标语的桧扇,微微一哂。

你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即使内心还存着叶公好龙的恐惧,可面对自己有过好感的人,还是会下意识给予对方最大的宽容。

只希望他不要辜负你的美意罢。

不然,你不介意再次占据道德高地,成为富裕的小寡妇,过着除了物质,一无所有的孤苦生活。

就在你想好之后的行动方针之后,脑海不由闪过鬼舞辻无惨的脸。

倒不是你很想他。

而是你想从他嘴里,得到更多关于两面宿傩的事……

可这种念头,仅存在很短的刹那。

你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现在的人生并不属于你。

与不该相见的人重逢,只会给现在的人生带来不幸。

与其去问已经蜕变成鬼王的鬼舞辻无惨,倒不如去问问产屋敷一族。

想通后,你暂时放下了这个不靠谱的念想,专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你发现黑死牟真的很好。

他是很可靠的后盾。

就算你故意粗暴将后宅权利上收,惹得宅邸老人怨声载道,他也不会下你的面子。

相反的,他还会在百帮之中,抽出时间指导你如何正确御下活像个尽职负责的老师。

甚至,哪怕你三分钟热度,手里的事情说不管就不管了,他也毫无怨言地帮你收拾烂摊子,并绝不容许任何人对你的行为横加置喙。

真正做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家里只会存在你们两个主人。

你可耻地心动了。

即使知道他未来可能不做人,还是忍不住握住他伸来的橄榄枝。

你过上了打工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平稳、富足、随意躺平。

虽然身边多出一个男人,但他洁身自好,不光长得好看,还很行。

不仅不会给你添堵,反而还会给你带来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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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

这让你远比做富婆小寡妇的时候更开心。

越心动,你就越震惊。

究竟是何等痛苦和绝望,才会让一位妻子、一位母亲,毫不留恋地让渡出幸福快乐的人生时光。

上次被强行拉壮丁,正值与鬼舞辻无惨新婚。

那个场景对原主来说,完全是噩梦。

你能体谅她扭头就跑的心情。

可这次是不同的。

人类的黑死牟出乎意料地好相处。

强势却不强硬。

心思细腻却不敏感多疑。

是个合格的男德学院结业生。

可你还是来了。

这跟你之前的猜测不同,让你困惑了很久。

你一直想不通这点。

直到你怀孕。

再次做了母亲的你,某天夜里突然醍醐灌顶,瞬间就理解了原主的心情。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什么快活不快活的!

什么爱不爱的!

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让渡出一部分幸福人生,就能让别人有更好的代入感,确保别人为了庇护你的孩子竭尽所能、悍不畏死,这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虽然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你觉得母亲担忧孩子的心应该是一样的。

如果由你主导的人生注定不幸,而只要牺牲你,就能让自己在意的人获得幸福的未来,那么,这个牺牲你也是愿意的。

就像

当你还是个社畜打工人的时候,其实你并不畏惧猝死在工作岗位上,因为法律和国家会确保失去亲人的家人,得到足够的赔偿。

想明白这一点后,你果断将睡在身边的继国岩胜摇醒。

他睡得很轻。

几乎是在你摇他的瞬间,就醒了过来。

继国严胜下意识探查过四周,确定没有异动,才放松了警惕,安抚般摸了摸你肚子,沙哑着声音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胡乱摇头。

拉住他摸你肚子的手,紧张地捏他手指,低垂的长睫都遮不住你眼底的忐忑不安:「岩胜,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只会阻碍你前进的脚步,就丢下我一个人?」

继国岩胜:「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沉默下来。

继国岩胜没有逼你。

而是抬手将你单薄的肩膀往怀里搂了搂,并将滑落的下来的薄衾给你拉上去,

你顺势在他怀里。

侧耳听着他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

沉默良久,你终于鼓足了勇气,才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很快,我就要生下我们的孩子,可是,我现在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只靠我自己是不行的,我根本没办法独自一人抚育孩子长大。」

「我好像真的很没用。」

「即使你教了我那么久,可我还是处理不好继国家的家务事。岩胜,我已经离开不你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我把自己的人生都活得乱七八糟,至于孩子,我就更没有能力管教指导了……」

「如果……」

「我是说,如果……」

你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仰起的眼睛噙满盈盈水光,「如果你想要抛弃我,能不能早点告诉我?……我自己怎么样都好,可我不能连累一个无辜的孩子。」

「岩胜……」

你额头抵着他胸口。

呼唤着他的名字,无助啜泣。

身体也坠入冰库,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你是如此悲伤。

「如果我的孩子得不到父亲的爱惜,注定过得孤苦无依,那还不如趁着他并未长成,让他去往极乐,也好过他在这个世上,陪着我受苦……」

继国岩胜僵在原地。

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之前还是好好,为什么你只是睡了一觉,就开始说这种近乎冒犯的无礼话语。

有心责怪你。

可你是他的妻子,是他认定要共度一生的夫人,他不可能用对待下属的严苛态度要求你。

更别说,你还哭得那么可怜。

这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位羸弱的女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也要跟自己的丈夫据理力争的时候,也会像你一样悲恸泪流。

母亲死后,父亲说,他是深爱母亲的。

他不懂。

既然深爱,为什么还会舍得母亲那样哭泣。

父亲说,等他成亲后,就会明白。

可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不明白。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深爱着你。

他只是本能觉得,不应该让你像母亲一样哭泣即便依着你继国家主母的身份,刚才那些话着实过于失态了些,他也不会问责你。

「不会。」

继国岩胜将你搂在怀里,温暖宽大的掌心抚着你后背,「不会发生那种事。」

「我是继国家主,是你的丈夫,更是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我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绝不会让你跟孩子孤苦无依。」

「所以,你尽管放心生产。」

「我会跟你一起抚育我们的孩子。」

你心脏不合时宜跳了跳。

按在他身上的手也在不自觉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很想放任自己去信任他,不带任何算计地依赖他。

可很快,你就从这种不理智的感性中抽身。

「你真的会像现在这样,永远陪在我们身边,永远也不会抛弃我们吗?」你靠在他身上,哽咽着再次跟他确认。

「真的。」

你紧紧抱住他。

双手藤蔓般环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腹,整个人都死死贴在他身上,像是想跟他融为一体。

你听到自己用喜极而泣的哭腔,道出自己铺垫已久的真意。

「你最好是。」

「不然,我会报复你的。」

「一旦你让我陷入痛苦的绝境,岩胜,我绝对会报复你。」

第32章 挂来了

而这,也正是黑死牟离开后,继国家衰落败亡的真正原因。

念及此,你果断挥退了缠绕心头的多愁善感。

快乐的童年固然重要。

可孩子拥有好好活下去的实力更重要。

所以,你不会跟继国岩胜唱反调,阻碍他教育孩子。

不过,你倒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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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陪伴着他。

不管课业如何繁重,只要他回头,就会看见你守在他身后。

最开始,他还有点难为情。

不好意思将手上磨出来的血泡,亦或是胳膊腿上摔出来的青肿给你看,你给他上个药,都能让他含羞地佝偻着脑袋,脸上烫得能滚熟鸡蛋。

到了后来,他已经能从容接受你给予的爱。

甚至还能反过来宽慰你,告诉你不必担心,只是小伤,睡一觉就会好了。

你笑了笑。

握着他缠满纱布的小手,搁在嘴边亲了亲:「我都知道……只是,身为母亲,总是会这样无法自控地担忧孩子。」

很快。

又是一年伊始。

这个时代,每逢正月初一至初七,家家户户都有饮屠苏酒、煮杂煮的风俗。

下到平民百姓,上到武家公卿,无一不恪守延续着这一传统。

前些年,你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总能给自己拒绝饮酒找出适当的理由。

可如今,孩子都生完了。

面对长子特意给你端过来屠苏酒,你接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酒盏搁到食案上,转而笑盈盈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额头:「谢谢柊吾。」

他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婴儿肥的小脸变得通红滚烫。

却还要保持小大人的稳重姿态,从你怀里钻出去,恭敬向你行过礼,同手同脚回到自己位子上。

继国岩胜注意到你一下没动的屠苏酒,轻声问询怎么回事。

你笑眯眯:「我不能饮酒,会起疹子。」

继国岩胜唔了声。

你微微侧目。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他的任何质疑和困惑,这才缓缓收回目光,手指摩挲着温热的汤碗,难掩愉悦地笑了。

他应该很清楚你在说谎话。

成亲的时候,新人是要举行誓盃与亲族盃的,你不可能滴酒不沾。

而他身为你的丈夫,稍微回忆一下,更不可能不清楚你有没有起疹子。

他没拆穿你,极有可能是因为你是他的妻子。

而他身为丈夫,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不依不饶地拂你面子。

当然,也存在他信了,又或者,他根本无法讲两件事进行联想,从而拆穿你谎言的可能。

不管是哪种可能,你都无需担心。

他既然无法察觉到你在糊弄敷衍他,那就证明之前你可能有点杞人忧天了,他的脑子不比鬼舞辻无惨好使多少。

对此,你很难不满意。

你脑子并不聪明。

跟别人挤独木桥的时候,即使把脑子加班加点的烧,也挤不过那些整天哭嚎「我这次又考砸」了的狗东西。

等好不容易熬成打工人后,你脑子早就过载了,连带你整个人都是累了、倦了、厌了的状态,再也不想动脑子跟别人卷。

所以,你特别喜欢不会给你添乱的。

【如果他的脑子,跟鬼舞辻无惨一样不好使就好了】

你不由心生期待。

日子过得也更有盼头了。

如果非要说现在这种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大概就是继国岩胜这个人太过传统。

他可以容忍你在日常生活中失礼冒犯,但绝对不允许你有掌控他,在上面作威作福的时候。

顶多

只允许你搂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肩上哭。

之后的日子,非常平静。

平静到你都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以至于你在孩子们起此彼伏的「母亲大人」中都差点忘了,你们家庭最大的难关还没有到来。

蓝天游云。

轻盈的天光云影笼罩着花木正盛的庭院。

绯色的八重樱密密麻麻开满枝头,纤细的枝条不堪重负,往下垂出优美的弧度,在熏风中震颤,粉白的花瓣无声飘落,缱绻地描摹着下方青年的眉梢、鼻梁、肩膀,最后坠落地面。

阳光明净,给半跪行礼的青年笔直挺拔的身躯,镀上一层圣洁的珠玉辉光。

你心神剧震。

怔怔注视这个不应该出现的男人。

「他是缘一。」

沉默片刻,继国岩胜抿了唇唇,脸色显出几分沉肃,「也是我的孪生弟弟。他会暂时在这里借住两天。」

青年这才仰起头来。

露出一张几乎跟继国岩胜别无二致的淡漠面容。

深赫色的眼睛。

与生俱来的火焰斑纹。

耳垂追着象征太阳恩赐的花札耳饰。

发尾仿佛要燃烧起来的黑发长发,被深色发带高高束起。

日光映照之下,青年的模样直直撞入你眼底,强烈的冲击让你眼前发黑,瞳孔不自觉缩成一点。

顷刻间,就在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屋后,传来群鸟振惊飞之声。

耳畔似有凄厉蝉鸣。

恍惚间,你只觉自己已经身处永无尽头的梦魇之中,强烈的恐慌和绝望蔓延心头,让你几欲窒息!

……缘一。

……缘一!

第33章 玩点大的

继国岩胜很忙。

忙到根本没有时间跟你多说两句,只遣人嘱咐了一句「照顾好你自己」,就昼夜不停地召见家臣和部将。

一时间,继国家变得好不热闹。

形形***的人穿行里门与主屋之间,他们都低垂着头,看起来恭顺又可靠。

你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继国柊吾却有点坐不住了。

他还太小。

能感受到家里气氛变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佯装镇定,一步步从挪到你跟前,故作无意地向你打听,父亲究竟在做什么,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辅导他课业。

「可能还需要等几天。」

你把他拉到怀里,摸着他的头,就瞅见他又害羞地窝到你怀里,忍俊不禁。

这孩子总是这样容易害羞。

也不知道是像谁。

你搂着他。

轻抚着他背脊,耐心解释:「你父亲这次行军不利,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才会忙了一点。不过,你别担心,他自己能处理好。」

「如果担心落下课业,你可以去请教请教你父亲的那位胞弟……」

「母亲,他跟我父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继国柊吾突然从你怀里仰起头,亮晶晶的眼里闪动辄显而易见的欢欣和惊喜。

很显然。

他已经见过继国缘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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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很喜欢。

你垂下眼睫。

掩去眸中晦涩的神光。

就听他不确定地问:「母亲,我真的能去麻烦他吗?」

「自然可以。」

你回过神。

回答的声音很轻,却充满笃定意味,「他是你父亲的孪生弟弟,这世上,除了我跟你父亲,他就是待你最亲近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相信他,不必忧心自己会给他添麻烦……而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孩子,绝对不会吝啬指导你的。」

「喜欢就去吧。」

「他会是个很好的师父。」

而就在你给长子找好可靠的师父后不久,继国岩胜也终于忙完了。

他来时已是深夜。

那时候,你已经睡下。

只是,你睡得浅。

推开拉门的细微响动,就让你瞬间清醒过来。

这次,他没再如往日那般强势,而是顺从了你要掌握主动权的意愿。

可你一点也不高兴。

你很清楚。

你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羽衣……」

静静喘息了一会,继国岩胜才轻声唤出你的名字。

只是,他大概也觉得之后的事情太过难以启齿,逃避般躲开你闻声投来的目光,「家里的事情,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之后……一切就交给你了。我……我准备跟缘一结伴同行。」

「理由。」

「部下们为了保护我,全部都死在了那群非人之物手里,身为他们的家主,我不能坐视不管。」

「哦?」

你垂下白皙的眼睑。

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过长睫,褪去所有温情柔和,显出几分冷浸浸的凉意,「这就是你准备抛妻弃子的理由?」

事实被挑白。

身下的躯体骤然僵硬起来,硌得你难受。

你一把掐住他下巴。

强行让他转过头来,迫使他看向自己,跟自己四目相对。

即使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可你们两人的脸上,都没有半分被情、欲浸染的迹象,一个赛一个脸色难看。

「你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你说,你会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会跟我一起抚育孩子,绝不会让我跟孩子孤苦无依。」

「可现在」

「你又是在做什么?」

「给部下们报仇很重要,你的妻子和孩子们就可以舍弃一边了,是吧?」

继国岩胜闭上眼:「……对不起。」

你倏然一笑。

从他身上站起来,拢好单薄的白襦绊,转身去了屏风外,从他的刀架上拿出他惯用的佩刀,丢到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他跟前。

「倒也不必道歉。」

「我总归是你的妻子,即使你欺骗了我,我也不可能对你喊打喊杀。」

你居高临下。

冷淡的脸上重新浮出温柔体谅的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深望入他眼底,红唇微微翕动,便吐出缱绻眷恋的声音,「自裁吧。」

「明知自己承担不了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却偏要用花言巧语欺骗女人,以至于拖累别人下水。这种没用的男人,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岩胜,不要让继国家因你而蒙羞。」

你的话是如此杀人诛心。

几乎是站在继国岩胜的逆鳞上踩。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原本就是他失信在先,就算他再如何顺守纲常,容不得以下犯上,也不可能明知自己理亏,却对着被怒意冲昏头脑的妻子逞凶斗狠。

继国岩胜低下了头。

未束的黑色长发,顺着他劲瘦结实的肩膀、背脊垂落。

面容隐没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伴随着搁在腿上的手指攥紧,他再一次向你说了一句「对不起」。

很显然,他根本没有要为此自裁的意思。

你毫不意外。

只是失信于人而已。

他要是肯为此乖乖去死,后面就不会砍下产屋敷家主的头,向鬼舞辻无惨宣誓效忠。

本来也只是试试,如不了意也没什么好失望。

你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

「我曾经提醒过你,不要让我陷入痛苦的绝境,不然,我绝对会报复你。」

「岩胜……」

「你说,我该怎么报复你才好呢?」

理所当然的,你没得到回应。

你也不气。

慢条斯理捡起矮桌上的桧扇。

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一推,伴随束着红色丝带的扇骨向相反推开,露出绘着绘着日月临空之景的扇面。

双手托着桧扇尾端,举止胸前,半遮着唇面。

姿势端庄又风雅。

「这个事儿,我可得好好想想。」

说罢,你不疾不徐走了出去。

初夏时节。

夜晚的风还有点冷。

天上没有月亮,只有一条横贯天幕的绚烂银河。

阒黑的四下,隐隐传来的夏虫的嘶鸣。

你站在廊檐下。

摁着正在被猩红标语侵占视野的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刺眼的红色才消失。

走在游廊之上,你偏头眺望那条不甚明亮的星河。

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这样一个夜黑风高杀人夜,不干点偷偷摸摸的事,简直太煞风景了。

这样想着,原本想要去长子房间的你,脚步一顿,转而去了安置客人的东厢屋。

你敲开了继国缘一的房门。

迎着他略带困惑的视线,莞尔一笑:「嗨,弟弟,睡觉吗?不告诉你哥哥的那种。」

继国缘一下意识想关门。

可你早就把手伸到拉门中,他强行想关门,肯定会伤害到你。

这么一迟疑,你就已经挤开他,进入到这个只有几叠大小的待客和室。

房间里很温暖。

这让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冷风的你,不由打了个哆嗦。

下一息。

一件尚带着原主人体温的红色羽织,就轻飘飘落在了你身上。

你扭头望去。

就只看见继国缘一那平静到淡漠的脸。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逾越的事。

这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举手之劳,根本不带任何狎昵暧昧色彩。

你怔怔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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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了然一笑。

不愧是黑死牟念念不忘的弟弟!

瞧瞧这份白玉无瑕的高洁心性,哪里是正常人能拥有的?

于是,你披着他的羽织,坐到他睡过的榻上,毫不避讳地拍拍身侧的位置,邀请他坐到你身边。

可这次,他并没有继续发挥那份白玉无瑕的高洁心性。

而是在距离你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犹豫片刻,挺直脊背,端坐在光洁的地板上,安静注视着你:「您怎么会来这里?……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是啊。」

你毫不犹疑承认了。

屈起右腿,手肘搁在上面,掌心拖着下巴,笑眯眯回视他,「刚刚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这让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继国缘一依旧静静注视着你。

脸上毫无波动。

深赫色的眼睛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

如果不是之前在门口的时候,他的确下意识想把你关在门外,你可能真的要以为他不仅天赋实力超越人的极限,就连语言系统,都跟普通人用的不是同一套了。

你跟他对视。

最后,终究是你败下阵来。

你揉了揉发痛的眼睛:「算了,我们来聊点开心的事吧。」

继国缘一:「……您想聊什么?」

你:「你既然是岩胜的孪生弟弟,那么,你们应该一般大才对。你哥哥孩子都生了俩,最大的那个,已经能轻轻松松打到猎物讨我开心……你也应该成亲了吧?」

继国缘一没回答。

你:「你的妻子孩子呢?」

他依旧不出声。

你:「他们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啊……是不是因为你太忙了,根本没时间留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就让他们统统回到老家了?」

他还是不出声。

你:「你们继国家的男人,都是这样没用,三棍子打不出一声屁来。不过,你们讨人嫌就讨人嫌好了,我会对他们好的。把他们接过来吧,我会帮你照顾……」

结果,你刺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他怔怔流下泪来。

你瞬间息声。

「……我把她们弄丢了。」

继国缘一无声流泪。

深赫色的眼底露出显而易见的悲伤。

仿佛透过你的身体,看见了某个人的影子。

……这还是你第一次看见他流泪的样子。

有那一瞬,你几乎也要感同身受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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