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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婚之日
青木娘娘“咯吱咯吱”地笑着,沈云烬抬眸与她的金身对视。
他默了半瞬,念道:“一根绳,三寸钉,鲜血淋漓不够分。剥皮骨,做鼓槌,叮叮当当到天明。”
青木娘娘慈眉善目地露出一抹笑,正欲开口。
沈云烬却打断了她:“错了。”
“什么错了?”
“当年的童谣不是这样唱的。”
他冷冷道:“你在画像背后留下整首童谣,不就是为了误导我们将这错误的童谣说出来,可你没发现,这画像背后还留下了一个‘行’字。
“那个字时隔久远,墨迹干涸,定是当年作画者所写。”
“千万善行,先有善,后有行。而这世间有贪婪之人,亦有良善之人,青木悬壶济世半生,她相信会有人感念恩德,以慈悲之心将这份善行传递下去,所以一直坚持救人,善行不止。”
“她的恩行也从未消散,就以你刚刚亲手杀死的旋龟来说,他为青木清扫门庭多年,这么多年从未断绝,你却丝毫不顾忌青木的名声,让她身败名裂!”
“这些在庙宇中哭喊的小儿,他们并未参与过当年之事,却感念青木的恩德,敬她为神,一路传颂她的善行,你缘何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一并列为恶徒。”
沈云烬说的这些话,都是他用万灵蝶打听来的。
除却万灵蝶的信息,他还能感受到体内的陵光神君在与他呼应,愈发心悸。
他忽地想到朱雀神也是天地混沌初开时的古神,生来就有着怜悯众生的神性,后来为何会成为天下口中的堕神。
沈云烬蹙着眉,由着心底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恍惚间轻声出言:
“收手吧。”
那尊金身嗤笑一声:“收手?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她为此付出生命,我就是要她彻底死心,知晓这世间本性为恶,人人自危!谁还能去顾及她的生死?”
“众生皆为蝼蚁,肮脏不堪,这些贱命死了就死了,凭什么要牺牲她来换这些人的命!”
“青木娘娘”的金身愈发扭曲,她收回那颗能治疫病的血珠,在莲台上狞笑着:“我不杀你们,但也不会救你们……七日后你们还是都得给她陪葬!”
“到那时不如看看,这些你口中的善人,又是否会因此恨透了你吧。”
她的声音终趋近于飘渺,最终脱离金身。
那尊金身像又恢复了慈眉善目的模样。
这场闹剧终于散去,好些精怪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劫后余生般慢慢往外走。
他们或多或少地都看了沈云烬几眼,却未有言语。
谢微远指尖灵力探寻着那尊金身。
他沉声道:“附灵术,这和当年沈江临的换魂术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附灵术更高阶,它可以使人的魂灵短暂附着在死物之上,想必洞府里的疫病就是依靠这种术法传播的。”
沈云烬道:“使用附灵术的定是青木亲近之人,她言辞之间都有想给青木报仇的意思。”
谢微远点点头。
“万灵蝶并未说出青木的身世,应该是有人刻意抹去了这些消息。”
“嗯,先回去告诉他们吧。”
出了庙宇,他们俩正巧路过一家点心铺。
小巧玲珑的桃花酥陈列在桌上,粉粉嫩嫩,模样乖巧精致。
沈云烬喉结滑了滑,想起小时候他就常常蹲在街角,羡慕别人家的小孩能买到这样香甜可口的桃花酥。
那时的他只要能吃到一两个施舍的包子就已心满意足。
点心铺子的老板全副武装,但还坚持着给这些感染木化病的患者卖食物。
谢微远看出他神色,问道:“你想吃?”
沈云烬收回目光摇摇头:“人太多了,先想办法解除现在的疫病吧。”
他们并未注意到,点心铺一旁的药铺里,站着一个面带薄纱的女子。
扶灵在此处挑选着药物,她很快将一小包药收回衣衫之中,匆匆忙忙地独自一人回了洞府。
鹤月君正坐在白鹤座上,斜靠在上面,他微微睁开眼,眼圈青黑,悠然自得地吸了口烟嘴。
“东西买好了吗?”他懒懒开口。
扶灵行礼道:“买好了……只是爹爹,我们一定要如此吗?”
“咳咳……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妇人之仁,若是再敢如此心软,就别说是我的女儿。”
扶灵微微发颤:“是,女儿知道了。”
“本君已在喜服之上下了逆转术,他对此生最爱之人的情意会短暂地加诸在你的身上,到时候只要他站在我们这边,剩下的人就不足为惧。”
“催。情之药再加上逆转术足以让他对你情动,届时神印之力薄弱,你将木化术深入他的肺腑,我们就成功了。”
“切记,这逆转咒术只有一次功效,确保喜服第一次的术法必须由他直接接触。”
鹤月君缓步走下台阶,指尖落在她的脸侧:“到那时……本君的扶灵,就能回来了。”
扶灵瑟抖着点头:“是,爹爹。”
鹤月君见她如此害怕,无奈叹息一声,招了招手让扶灵靠在他的怀里。
“抱歉,是爹爹太凶,只是我们都没办法离开这伏光琴,一旦失败,就会彻底前功尽弃。”
扶灵眼眸闪过一丝清浅的泪光,她也揽住鹤月君瘦弱的身躯,神色苍白。
片刻后,她松开鹤月君,端起喜服的托盘:“女儿先去给他送喜服。”
鹤月君满意地轻笑,抚摸着她的头:“很好,这才是本君的扶灵……”
——
沈云烬才刚刚坐在自己的房内,就听见敲门声。
他眸色一暗,见那窗户纸上只是一个女子背影,于是打开了门。
眼前是端着喜服的扶灵。
沈云烬面色阴沉:“扶灵姑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扶灵脸色一红,带着些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我来为公子送喜服,顺道再看看公子有何缺的东西。”
“我这里没什么缺的。”
“那公子可饿了?小女还带了北街的桃花酥。”
她端出一盒桃花酥。
沈云烬推开那盒桃花酥:“多谢扶灵姑娘,只是我不喜吃这些。”
扶灵可惜道:“好吧,那公子先看看喜服材质尺寸是否合适。”
她垂下眸,呼吸沉重,递出手中的喜服。
沈云烬不疑有他,接过喜服的托盘就要放到一旁。
扶灵眼色一慌,生怕中间有什么岔子,忙喊道:“公子先看看合不合适吧,若是不合适,我等会就可以拿去修改。”
沈云烬看着那喜服:“为何如此着急?”
“小女也是担心耽误了婚期。”
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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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无言,随手拿起喜服掂量了半瞬。
拿起喜服的一刹那,他的眸光霎时黯淡,逆转术很快侵入他的脑海之中。
他眯着眼,看着眼前女子的模样也愈发清丽可人。
眼底防备之意终于化作万千柔情,连带着声音也轻了起来:“很合适,多谢扶灵姑娘。”
扶灵满意地看着他炙热的眼神:“既然如此,公子早点歇息吧。”
“好,你也是。”
沈云烬一直等到扶灵的背影离去才关上门,他带着这些莫须有的爱意,痴痴坐到床畔,沉沉地睡了一觉。
很快就到了六日后,大婚之期。
三光阁内张满红绸,高悬灯笼,满室光华,十里红妆,如此盛大的婚宴,与衰败的三光洞府里一片死气相衬,实在是讽刺。
唢呐声撕裂洞府之中的死寂,沈云烬一袭正红喜服,策马而来,他眉眼俊朗,玉带束额,目若朗星,眼眸里含着化不开的情绪。
这场大婚仓促至极,礼数皆不够周全,一切从简。
沈云烬与扶灵携手跨过火盆,两人的背影在火光映照下晃动,远远看上去却是若即若离。
谢微远端坐高堂,面色沉冷,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袖。
他原以为沈云烬对扶灵并无情意,可如今看起来,那人眼底的情意却像要溢出来一般,温柔如水。
沈云烬在堂下轻轻笑着,仿佛娶了世间最珍重之人。
那眼神,分明是看着此生挚爱。
谢微远心中郁结,他总觉得奇怪,明明只是让沈云烬逢场作戏,何至于演得如此真切。
连他的心底……也平白无故涌上一股酸涩之意。
谢微远眨了眨眼,苦笑一声,暗自唾骂自己竟连徒弟的醋都吃。
“一拜高堂——”
玄龟精高声唱和,又接上一句唱词。
“跪谢高堂恩,加餐勿忘孝。”
沈云烬对着他叩首,谢微远指尖攥紧,微微侧过脸。
“二拜天地——”
“海誓山盟在,不负天地恩。”
沈云烬和扶灵红衣如血,对着天地叩首。
“夫妻对拜——”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谢微远心中的不安愈发深重,他看着眼前即将对拜叩首的两人,唇紧紧抿着。
扶灵弯下身子,红盖头的流苏微微摇摆,珠玉碰撞,细碎的叮铃声响起。
沈云烬却在此时骤然僵滞住,他眼底的情意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清明。
他深爱眼前之人,可为何身体却如此抗拒最后一拜。
他绝望之时,跌倒之时,孤寂之时,陪着自己的并不是这人。
那是谁?
沈云烬头疼欲裂,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成两半,却如何也不肯弯下腰。
鹤月君眸光微闪,担心被看出破绽,于是轻笑一声:“既然不想拜,那就先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吧。”
沈云烬的头愈发疼痛起来,鹤月君将他扶起,趁着无人注意,指尖落在他的额头,加重了逆转咒。
他又转身道:“凌华君不如和本君一同去喜宴,这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必过多插手了。”
谢微远神色淡淡,他漠然站起身:“不必,我还有事。”
今夜他体内鬼枝藤的毒就要发作,他特意叮嘱过祁昭宴他们今日不许靠近他的寝居。
谢微远起身离开,回到三光阁的房内,在浴桶里注满冰水。
他此刻心中焦躁,只觉得要自行纾。解如此不堪之事,实在是太过荒唐。
虽说男子之欲,本是人之常情,不该对其有所排斥,但谢微远鲜少做这种事,实在没办法泰然自若的下手。
他叹息一声,褪去外袍,衣衫自肩头滑落,修长挺拔的身躯跨入浴桶,等着毒性上来。
谢微远闭了闭眼,羽睫轻颤,刺骨的冷彻底浸透了他。
一滴水珠滑过胸。膛,在冷白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清丽的水痕。
他的胸腔内平白无故升起一股燥。热之意,似乎要将他按倒在泥沼之中,变得肮脏不堪,一身污浊。
那双动人心魄的桃花眼微阖着,眼尾如春水桃花般泛着薄红,衬得水光潋滟。
谢微远难以自持地仰望着梁顶,喉结滚动,横靠在浴桶边,面颊带着细碎的红意。
“呜……”
一声极其轻微的喘溢出薄唇,转瞬就被他咬碎在齿间。
耻辱。
谢微远颤抖着手覆在眼上,遏制住眼中朦胧的水光。
却在此时,“砰”的一声,他的房门被人踢开,谢微远蓦地清醒不少,抬眼一看。
竟然是一身红衣的沈云烬冲了进来,那人似乎酒意未消,脸侧绯红,近乎放肆阴冷地看着他此番模样。
沈云烬的笑容几近阴郁,他的声色低哑得几乎像变了调:
“师尊……”
谢微远连忙扯过浴桶旁的衣衫披在身上,看着沈云烬的模样,不由得眉头轻蹙。
“你怎么了?”
沈云烬靠过来,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
“师尊,我好冷……也好饿。”
谢微远无奈掰开他的头,拿过一旁的桃花酥,递到沈云烬的唇边。
“今日得空去街上买的,你饿了就吃吧。”
沈云烬眯着眼,直愣愣盯着谢微远的模样,乖巧接过桃花酥。
他眸中暗潮汹涌。
这人为何对他这么好?
沈云烬又道:“师尊,我冷。”
“冷?你穿的可不少。”
说是这样说,谢微远却还是纵容着,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件外袍披在沈云烬身上。
“这样就不冷了。”
沈云烬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为自己整理衣衫的细致神色。
他已经辩驳不清自己的情意,一会觉得这是自己此生最痛恨之人,一会又觉得心中热切,想没有任何距离地触碰这人。
“谢微远。”
他轻声道,声色些许颤然。
谢微远迷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沈云烬撩起他一缕墨发,绕在手间,唇角勾起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谢微远皱着眉,发觉他今日不同寻常,一时有些陌生。
“你发什么疯?不是早就这样了?”
沈云烬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又是装的。”
“你不过就是贪图神力,想将我当做炉鼎提升你的修为。”
逆转咒术在他的脑中翻滚,无论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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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都催使着他逆反。
他再次定眼一看,还是恨透了眼前这人,于是掐起谢微远的下巴,冷声道:“不过……你现在打不过我了。”
沈云烬唇齿间的热气铺在谢微远的耳垂处细细摩挲:
“师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微远被他掐得生疼,此时终于怒了,他瞪着沈云烬:“到底要发疯到何时?伏光琴取到了吗?”
“伏光琴?”沈云烬的声线骤然拔高,“你就只关心这个?你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只想利用我?”
说罢又觉得气愤,又附在谢微远耳边:“所以师尊今日待我这么好,是知道怕了?想借此让我放过你?”
“可惜这些在我眼里,都如草芥般不值一提!”
谢微远彻底羞恼,他用力扯开沈云烬的手:“滚开,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几乎是憎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伏光琴拿到了,师尊答应我的事呢?”
谢微远在他掌心颤抖着,他眼里莫名带着畏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他话音刚落,谢微远眼前便闪过一片鲜红。
大红衣衫展开,传来一道撕裂的风声。
沈云烬竟将他身上的喜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第52章 鱼水(文案部分)
谢微远彻底慌了神,他眼眸闪过一丝恼怒,伸手就要将披在他身上的红衣扯下来。
沈云烬眯了眯眼:“师尊别忘了答应过弟子什么?”
谢微远压住怒意:“我是答应过你,但你今日未免太过分。”
沈云烬轻笑一声,指腹碾过谢微远的侧脸,那人的眼里带着厌恶,将头偏了过去。
他蹙着眉,心中郁结更深,强压住谢微远的肩膀,故意挑起那缕发丝咬牙道:
“师尊还是如此令人生厌。”
“既然敢利用我,就该想到这下场。”
谢微远终于觉察到怪异:“你今日究竟怎么了?一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男人的眼里全然不见平日里温顺情意,只剩下阴郁偏执,恍如他初见沈云烬的模样。
只剩憎恨。
“你冷静点。”
谢微远的指尖凝结出一股灵力,正要往沈云烬体内查探,还未等他看清那咒术的符文,手腕就被攥住。
“我很冷静。”
“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云烬像是被他问住了,迷茫了一瞬,俯身捡起摔在地上的酒壶。
看样子应是他先从外面带进来的,谢微远此刻才注意到这个酒壶,他手腕被攥得生疼,不耐道:“松手。”
沈云烬闷闷道:“不放。”
谢微远再也将忍不住,抽出腰间的云隐笛就要化鞭。
沈云烬危险地眯着眼:“你还想用这鞭子抽我?”
谢微远的动作又让他想起曾经在柴房中被那人鞭笞泄愤的日子,胸腔内的逆转术翻转百倍,恨意彻底汹涌。
谢微远心一惊,没有再抽出鞭子。他自责着,刚刚真是被气昏头了,分明最瞧不上原身虐待弟子的行为,今日怎如此冲动。
于是谢微远掌心微滞,云隐笛又幻化回去。
他收回手,犹豫片刻后,又抚摸着沈云烬的头,想先安抚住他:“你中了咒,先乖点,为师给你解咒。”
沈云烬蓦地愣住了。
他的神思翻涌,被谢微远眼里的温柔迷惑住,此时竟然不再那么狂躁,乖巧点点头,痴迷地看向谢微远:“师尊,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好,我还这么恨你呢。”
“是不是哪里错了……哪里错了?”他呢喃着,眼尾都要泛出水光。
他一旦反抗那咒术,脑中又疼痛欲裂,就像有刀俎正将他切开,灵魂分为两半,一半恨透了谢微远,一半又要沉浸在这片温柔里,难以喘息。
他抱住谢微远温暖的身躯,另一只手攥紧酒壶。
“师尊……我好想要你。”
谢微远以为他在说想要自己陪着他:“我不是一直在吗?”
“师尊可不可以再待我好一点?弟子好想师尊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所以弟子想自私一回。”
“催情散,不解毒就会爆体而亡,师尊若是当真能狠下心,就走吧。”
“等等,你要做什么?”谢微远瞳孔骤然一缩,还未来得及阻止他,沈云烬已经将那酒喝了。
沈云烬仰首,酒入唇。舌,喉结滚动。
谢微远攥紧拳头,他怒意全然而起,当真狠下心推开门。
可才刚刚走几步,他身上的药性也上来了,浑身并不好受,先前在沈云烬面前强压了半晌,此刻全然喷薄而出,腿都软了几分。
谢微远不管不顾地走了好几步。
可是……他若真的走了,明日见到的,怕真的是一具尸体了吧。
他又往回退了几步。
进一步小命不保,退一步贞。操失守。
……
谢微远仰天叹息,一咬牙,转身又走了回去,他将门关死,大义凛然地走回原处。
沈云烬的药性已经上涌,他脸颊绯红,眼底还有着他熟悉的柔情。
谢微远本就中了毒,此时也是血脉沸腾,手心刚刚落到衣带处,就被那里烫得往回一缩。
“你别动。”鬼枝藤的毒蔓延上来,谢微远眼里通。红。
他侧过头,指尖握住刚刚在一旁点燃的蜡烛:“我……先把蜡烛熄灭了。”
可惜忙活了半天,蜡烛的火还没被熄灭。
谢微远气得手心力道一重,蜡烛被他捏得差点直接熄灭了。
这次蜡烛的火烧得旺得可怕,实在太过可怖,这样的蜡烛,若是不熄灭,今夜定然危险重重。
“师尊,你教教我。”
谢微远咬着牙,被他吵得不耐烦。
“住嘴,你等着。”
他无可奈何,既然蜡烛的火都起了,便只能颤抖着手,从一旁的木桌上拿出个桃花酥,指尖放在桃花酥上捏了一番。
这桃花酥还有些不够软,吃起来定会咯牙。
沈云烬思量了一阵,打算拿蜡烛上的火来烤烤这桃花酥。
他还知道问谢微远一句。
谢微远听罢,指尖蜷缩,咬着牙瞪了沈云烬一眼,视死如归般将蜡烛的火放在桃花酥上。
没过多久,桃花酥被火焦烤得炙热,一咬下去就涌入唇舌之中。
他哑然失声,只能咬碎了牙:“先别急。”
沈云烬却不管不顾,只觉得被烤过的桃花酥好吃,还想再焦烤几番。
话音还未落,那蜡烛的火就愈发横冲直撞,将桃花酥直接烤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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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蜡烛实在是烧得过旺,桃花酥在它的燃烧下受了太多催折,很快就支离破碎,酥里的桃花汁化作燃料,反倒助长这蜡烛烧得更旺。
很快桃花酥被火蒸熟,入口即化,落入腹中。
沈云烬想着这桃花酥的滋味香甜可口,还想再吃几口,只可惜桃花酥太过软糯,已经承受不起过多的燃烧。
这蜡液都滴在桃花酥上了……还能吃吗?
他惋惜地叹息着,恍然间忽有一道金光自谢微远的掌心流入他的额间。
沈云烬晃了晃头,脑子总算彻底清醒,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都急促起来。
谢微远被欺。负得不成模样,恼怒地瞪着他。
他在做什么?
他竟然……
沈云烬将谢微远抱起来,心底难得愧疚:“师尊,你怎么……”
谢微远有气无力道:“你他妈……”
沈云烬喉结滑了滑,哑声道:“对不起,师尊,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脑子好混乱,怎么就……”
谢微远几欲吐血,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煎炒蒸煮,油炸活烹都来了一遍。
好在终于结束了,他从榻上爬下来,非要自己一个人走到浴桶里。
“师尊,你要做什么?”
谢微远看了他一眼,并未搭理,反而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太难受了,他要清理。
沈云烬看着他光洁的背影,连带着先前的汗液顺着滴落。
他眼色一暗,过去搀扶住谢微远。
“师尊……我帮你。”
谢微远好不容易爬进浴桶,靠在木壁上,沈云烬就将手搭上他的肩膀。
“弟子给师尊按按肩膀。”
谢微远此刻解了毒,难免害臊,想到刚刚做的事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还是太没有节操了……
他咳了两声:“不必,你出去吧。”
沈云烬唇角下垂,还是装作乖巧地往后退:“好吧,师尊。”
他坐在凌乱床。褥旁,还沉浸在刚刚那事之中。
谢微远……竟然愿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一个不可言喻的理由涌上他的心头。
师尊……是不是喜欢他?
这些天谢微远几次以命相护,甚至愿意献身给他……
他很快将这念头掐灭,不会的,师尊或许也只是因为中毒,所以才顺从了他。
屏风后,谢微远已经穿戴完毕,他合拢最后一层外袍:“你们先前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突然来我这里?”
沈云烬这才想起今晚上的正事,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伏光琴。
“今日扶灵本是要听从鹤月君的给我下。药,她应该是想用木化疫来桎梏神印,却在最后一刻改了主意。”
“喜宴结束后,我告诉她鹤月君派人在门外挖了很多土坑,她脸色一变,将伏光琴给我就匆匆忙忙走了。
“我被那逆转术操控心智,恨意逆转,所以就去找了师尊。”
谢微远迷惑道:“鹤月君为何要挖那些土坑?”
沈云烬摇摇头:“不知道。”
谢微远看着他掌心的伏光琴:“先将中了木化疫的精怪们召集过来,看看伏光琴能否将其治愈。”
沈云烬点点头,将穆枫给他的万灵蝶分散为千万只,放入洞府中传递信息。
很快三光阁外就聚集了一众染病的精怪,他们感恩地叩首:“多谢仙君救命!”
“求仙君救救我们啊!”
“仙君七日前就在青木庙里救我们一命,今日若能得救,日后一定倾尽全力报答仙君。”
祁昭宴带着司千陌和穆枫也在三光阁外等着。
今日就是最后期限,他们若不能解除这木化疫病,这洞府里的精怪怕是难逃一死。
沈云烬将伏光琴握在手中,天光烈烈,纵然长声,琴声顺着罡风传至木化疫病之人的耳中。
只是琴声所至之处,木化的症状并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加剧,精怪们痛不欲生,被琴声震得压倒在地,在地上不断痛苦地翻滚。
谢微远见状不对:“停下,这伏光琴不对劲!”
沈云烬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拧着眉:“怎么回事?”
他急忙收手,可惜为时已晚,那些得了木化疫病的人并没有因此好转,他们虽是不再被琴声折磨,木化的症状却蔓延至全身。
精怪们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木化迹象越来越严重。
这琴声哪是救他们的东西,分明就是催命符来了!
那些精怪气愤地一拥而上,怒骂道:“这根本不是能治愈木化病的伏光琴,他定和那个凶手是一伙的!大家快报仇啊!”
“反正都活不到多久了,这人竟然敢害我们,现在就杀了他们给我们陪葬!”
“妈的,老子本来能晚点死的,你这害人精!”
越来越多的精怪围困住了他们,他们捡起周遭的东西砸在沈云烬和谢微远的身上。
谢微远忙召出云隐笛生成结界挡在外面:“大家先别急,放我们出去,我们会找到真正的伏光琴救大家的。”
“呵呵,你真以为我们还相信你们?刚才害得我们病情加重,不就是凶手派来谋害我们的,凭什么信你?”
谢微远辩解道:“不是的,现在没时间了,你们先将我们放出去。”
“现在想逃?晚了,大家今日都难逃一死,不如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一众精怪开始疯狂地扑咬结界,云隐笛的包围圈被越缩越小,这些精怪的爪子极利,如此损坏结界,他们定是撑不了太久。
沈云烬冷冷看向四周,忽地一道华光闪过,鹤月君在一片雾气中现身。
他端着烟杆,勾唇一笑:“本君早料到扶灵会心软。”
鹤月君一挥衣袖,将周遭的精怪震开,踱步走到沈云烬身边:“本想给你们一把温柔刀,你们却偏要选这条无门路。”
他在沈云烬耳畔低声道:“真正的伏光琴,早已被我融入她的骨血之中,出不来了,你手里这把——”
鹤月君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点着那把伏光琴:“是假的。”
他低笑片刻,转过身,张开双臂:“本君的子民们,苍灵门弃你们于不顾,不管你们的死活,唯有本君这些年在庇护三光洞府。”
“这些坑里埋有木化疫的解药,只要你们进去待七日,疫病就会不治而愈。”
谢微远忙喊道:“别信他!你们会被活埋的!”
刚刚吵闹成一片的精怪们此时都默不作声,面面相觑,许久之后,有一只龟龙道:“我相信鹤月君,这些年若非是他,我们早死了!”
“反正都要死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大多数的精怪走进土坑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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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望着凌空的鹤月君,期冀他能给他们唯一的救赎。
还有一些精怪没有走进坑洞,在犹豫观望。
鹤月君狞笑着拍了拍手,一旁走出来数个木偶人,其中还有谢微远他们起初在洞府里看见的鹤月君的十多个“女儿”。
那些木偶将剩下不肯服从的精怪按在土坑里,不让那些人逃窜出来,就连谢微远和沈云烬也各自被放到一个土坑里。
鹤月君见准备得差不多了,他指尖凝起一道木色光华,还不忘记嘲讽一下沈云烬:“今日你可明白了?这人性蠢恶,他们宁愿相信我,也不愿相信真心救他们之人,甚至还要加害他们。”
“那日在庙宇中,你说得冠冕堂皇……真是可笑,今日本君便证明给你和扶灵看,这世间是恶者高枕无忧,善者只能化作一胚黄土,什么也得不到!”
沈云烬突然道:“你就是那伪装青木娘娘的人。”
鹤月君坦然承认:“不错,青木就是我的女儿扶灵。”
“本君处心积虑多年,就是为了用往生阵法将扶灵复活,只要献祭你们所有人,她就能真真正正地回来了,而不只是一片寄生在木偶身上的残魂!”
沈云烬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呵呵,你知道的还是太晚了。”
鹤月君指尖将灵力注入阵法,越来越多的精怪哭叫哀嚎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四肢慢慢长成树干。
他们绝望地怒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变成树木。
沈云烬发觉这阵法对他并没有用,他掌心凝聚出神力,想借此打断鹤月君施法,结果那一击还未打到鹤月君身上,玄衣人就从天而降,掌心一挥,神力便消散于空中。
“真是好本事。”玄衣人淡然一笑。
沈云烬咬牙道:“又是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次次都要来阻挠我们。”
玄衣人泰然走了几步:“并非我想阻挠你们,是你不肯乖乖听话,若你肯顺着我的圈套一次,都不会受这么多苦。”
“你看啊……啧啧啧,现在这么多精怪都要因为你陪葬。”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的从来都是神印。”
“虽说取不出来这神印,但你只要肯归顺于我,从今往后为我做事,我定不会亏待你,还能放你师尊一条生路。”
“比如此刻……你的师尊脚下已经长出树根了,你也不想让他变成一棵树吧,此刻归顺我,我还能将鹤月君一并处置了,这些精怪也能得救了。”
鹤月君勃然大怒:“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救扶灵吗?”
“呵呵,十年前的木化疫就是我用魔灵散播的,你还妄想我救她?扶灵的魂魄早都散了大半,也就你痴人说梦地想复活她。”
鹤月君目眦欲裂:“你竟然敢欺骗我?你不是说拿到神印就能救活她吗?”
“笑话,一个木偶的空壳子,就剩下半片残魂,如何救?”
鹤月君面色惨白:“你撒谎,不可能,扶灵一定还有希望回来。”
“别傻了,你不知道吧,就连你也是……”
玄衣人话还未尽,他的后背处忽然袭来一道青色灵力,他迅敏地躲开看向身后。
“扶灵?你来找死?”
扶灵冷冷道:“我猜的果然没错,十年前那场木化疫病就是你指使的。”
玄衣人勾唇一笑:“竟然恢复了这么多记忆?扶灵姑娘果真比你爹爹聪明得多。”
扶灵愤然道:“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利用我们得到神印吗?你觉得我会让你得逞吗?”
玄衣人轻蔑笑道:“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一片残魂之躯,又能做什么?你连自己的脸都治不了了,还想着救这些人?难不成还想再割一次血?到时候别连这块木偶都不剩了。”
鹤月君彻底暴怒,他掌心凝聚出一击灵力袭来攻击玄衣人:“闭嘴!你不许再说!”
玄衣人轻轻一抬手,就将他逼得后退一大段距离:“不自量力。”
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其他人,视线又落到沈云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