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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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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说一个字,剑尖都要在秦氏的咽喉处晃一下,脸上更是带着嗜血的兴奋。

秦氏沉浸在恐惧之中,她头皮发麻,已经分不清有没有被剑尖刮到,只觉得喉咙处的肌肤一片凉意,还伴随着一丝刺痛。

“殿下饶命!”秦氏崩溃的喊了一声,终于撑不住,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祁衍顿觉无趣,把剑扔给云十一,见阮卿一脸害怕的依偎着他,明知她很可能是装的,却没有拆穿,反而牵起她的手,用纵容的语气说道:“要如何惩罚她们,你说了算。”

第27章

如何惩罚?

谢家这些人欠她的,欠她父亲和兄长的,欠祁衍的……便是叫他们去死也还不清。

可惜今日只拿住了秦氏一个人的把柄,因为江老夫人方才没有跟着一起闯进来,眼下还动不得她,不然祁衍暴虐嗜杀的名声上便要添上一笔了。

阮卿是要报仇,但也不愿让祁衍重蹈覆辙,这一世她要让祁衍做一个被人称颂的明君。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是个多好的人。

江老夫人听见太子说要让阮卿来惩罚秦氏,想到她当初非要逼着暄哥儿受家法的做派,心里不由一紧。

她从心里瞧不起这出身低微,用美色攀附太子的女子,但此时却不能不对她低头。

江老夫人忍着难堪向阮卿求情:“阮卿,你在国公府也住了许多时日,国公府从未将你当过外人。秦氏纵有千般不是,总是你的长辈,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她定是不敢再犯了。”

她说完,暗暗推了一下跪在自己身边的二儿媳沈氏,也是知道在国公府里,只有沈氏待阮卿亲切,想必她说的话,阮卿会听。

沈氏神情木讷,回想起方才秦氏差点就给阮卿定了罪,想让阮卿被浸猪笼。她这分明就是要阮卿死,而老夫人不仅不阻拦,还默许秦氏这样的做法,也实在令人寒心。

如今怎么倒是有那个脸以长辈自居,让阮卿放过秦氏了?

她秉性懦弱不假,可也不能没了良心,更何况,他们国公府本就欠着这孩子的。

思及此,沈氏任由老夫人推她掐她,死活也不开口,活像一个木头人。

阮卿知道沈氏的性子,若说谢家还有那么一个算得上良善的人,便只有她,至少她会为谢家人做的错事感到羞耻。

可惜她的儿女并不像她,比如谢锦婳,正跪在沈氏身后,轻蔑的往阮卿身上打量。

她和江老夫人一样,都觉得阮卿不配。

即便她如今站在这世上地位最尊贵的男人身边,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眼下仗着太子还新鲜她,便小人得志,妄图踩在她们头上。

在阮卿面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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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是半点也不服气的。

阮卿只是淡淡的扫了两眼,就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看穿了,她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既能改变祁衍暴虐的名声,又能将谢家人的脸皮扒下来,扔到地上踩。

阮卿做出一副为江老夫人说的话动容的样子,她柔声开口:“老夫人说得有理,大夫人毕竟是我的长辈……”

话还未说完,她只觉得左手一疼,祁衍面色冷沉,看向她的目光中似有一簇烈火在燃烧。

他必是觉得自己心软要放过秦氏,所以才怒了。

阮卿轻轻抽气,望向他的眸中带着一丝安抚,祁衍终究狠不下心,放松了握她手的力道。

听她话语好似转了态度,江老夫人心里一喜,同时更加轻视阮卿。

这阮氏虽然攀上了太子殿下,却也不敢真的得罪定国公府,不然若是哪一日她被太子厌弃了,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国公府再怎么样也养了她这两年多,勉强算是她的娘家。

谁料她刚这么想,阮卿话风突然一转:“可是老夫人,这里不是定国公府,今日大夫人所犯下的也不是小错。她带人擅闯太子殿下的别院,说得难听些,她这是以下犯上,更甚者有行刺储君的嫌疑。”

江老夫人未料到她如此狠绝,若真是如此定秦氏的罪,只怕秦氏即刻就要被拉去斩首示众了。

她瞪着阮卿,又惊又怒,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

若是秦氏真的要死,该怎么把定国公府摘出去,难道要先休了她不成?

江老夫人显然已经急了,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阮卿想要的便是她没法理智思考,秦氏这罪名说大也不大,毕竟她虽然带着人闯入太子的别院,可事先也不知情。且这些下人都是些婢女嬷嬷粗使婆子,手无寸铁,如何行刺太子?

眼下江老夫人心慌意乱,只顾着脱掉干系,自然是想不到这一层。

阮卿先说的严重些,让她紧张慌神,紧接着又软下语气:“可老夫人也说了,我身在定国公府,大夫人也算是我的家人。若是真的按律处死她,我也不忍心。”

几句话的功夫,她态度变来变去,江老夫人完全看不透她,也不知道她的目的。

阮卿却在这时从祁衍那里抽出手,盈盈跪拜在他面前,

面上带着祈求:“殿下,还请您从轻发落,饶了大夫人的性命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她,祁衍先是愤怒,以为她又在为了谢容缜而对谢家人退让,可阮卿却对着他眨眨眼,似乎是在要他配合她。

他对阮卿的心意毫无把握,怒火中烧却依旧顺着她的意思开口:“想让孤饶她一命,可以,不过你要拿什么来换?”

祁衍已经打定主意,如果阮卿骗他,是真心的想要救谢家的人,那不管她说什么,这秦氏都死定了。

“多谢殿下宽宏大量!”阮卿目光中盈满感动,又朝祁衍拜下,声音决然道:“小女子代表定国公府,愿意与大夫人共担罪责,只要殿下饶了大夫人性命,在场所有谢家人愿跪在府门外三天三夜,为今日冒犯向殿下赔罪。”

“你说什么?”江老夫人目眦欲裂的看向阮卿,气得浑身发抖,连责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代表定国公府?呵呵,凭她也配?

阮卿装作看不出她的怒气,语气真诚道:“老夫人适才说从未将我当过外人,所以我就斗胆以谢家人的身份替大夫人求情了。您放心,殿下待人宽和,只要我们诚心认罪受罚,他就不会再追究大夫人的死罪了,是不是,殿下?”

她嘴角掩不住笑意,目光狡黠,祁衍再是迟钝,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一个秦氏死了又怎么样,谢家大可以休了她,此事就全是她一人所为,牵扯不到定国公府。

可是阮卿这么一求情,今日这些谢家女眷全都要跪在府门外,被人议论,说他们谢家世代簪缨,竟如此不知礼数,女眷跑到太子的别院,对太子言行不敬。

不仅如此,这事情一闹大,说不定会有言官因此而上奏参定国公和谢容缜一笔,由头都不用另找,只说他们治家不严,放纵家人跋扈无礼,擅闯太子别院即可。

只是,祁衍看着昏倒在地的秦氏,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冷笑道:“也罢,孤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她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朝一旁的云十二勾了勾手指,面容冷静的少女恭敬站在他面前。

祁衍目光凉凉的看了地上的秦氏一眼,说道:“她,还有那刁奴,嘴里不干不净,脏臭的厉害。你就用你的独门绝技,给她们剃了头,送到云水庵清修去吧。”

云水庵是个尼姑庵,恰巧也在雾苍山上,只不过环境要比明光寺艰苦得多。那里的慧空师太崇尚苦修,弟子们每日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劳作,秦氏如果去了那,下场怕是比死还惨呢。

祁衍说完,一把将阮卿从地上拉起来,皱起眉头,面带不满。

做戏而已,她跪得那么实诚作甚!

听完太子命令,云十二嘴角一抽,抽出一旁云十一手里的剑,朝秦氏头上比划。

秦氏倒在地上这么些时候,冻得又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神色冷酷的少女拿剑对着她,她哀叫一声,求江老夫人救她。

江老夫人哪还顾得上秦氏,她只恨阮卿三言两语就把谢家全拉下水,且又哄得太子听信她的话,如此了结此事。

让她跪在国公府外三天三夜,倒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

她是江氏贵女,与太后是族亲姐妹,又有诰命加身,自出生以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江老夫人抬起头,只见太子正惬意的与阮卿拉着手,讨论该让那名女暗卫将秦氏的头发剃成什么样。她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太子的决定。

她竭力忍耐,才能不在愤怒和屈辱中晕过去。

唯一能让江老夫人不那么堵心的是,阮卿方才求情时将她自己也算进去了,她不是说自己也是谢家人吗?那这三天三夜,就和她们所有人一起跪着吧。

听说她身子孱弱,这样的天气,说不定会要了她的命呢。

江老夫人闭上眼,已经决定要趁机狠狠整治阮卿,即便不死也让她废了一双膝盖。

到时候她一个瘸子,还能如何勾引太子殿下?

另一边,任秦氏如何哀求哭叫,云十二还是拿着剑剃光了她的头发。

这少女冷静从容,手法也稳,用剑给人剃头,阮卿从未见过,怪不得祁衍说这是她的独门绝技。

眼见她剃完秦氏的头发,又转身去剃孙妈妈的。孙妈妈见秦氏只是被剃光了头发,人还全乎的活着呢,也不敢求饶,老实的一声不吭被云十二剃成了光头。

阮卿看着退在一旁的冷漠少女,心念一动。

要是她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就不必那般被动,一味地隐忍蛰伏了。

她垂眸看着与祁衍紧密相握的那只手,打起了跟他借暗卫的主意。

观赏完云十二剃头的绝技,祁衍似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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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谢家那些人还跪着呢,他挥了挥手,仿佛大发慈悲一般道:“别在孤这里碍眼,回你们定国公府跪着去。”

江老夫人强忍难堪,被婢女扶起来,阴冷的目光看向阮卿,皮笑肉不笑道:“阮丫头也一起回去吧。”

她与太子无名无分,总不至于就这么跟着太子回东宫吧。

只要阮卿回到定国公府,那就是落在了她手里,她自然有办法让阮卿后悔今日所为。

祁衍心中恼怒,又很解气的想,这诡计多端的女人有朝一日竟也会落入她自己设的圈套。

那她就自食恶果,回去陪谢家人跪着吧,他绝不干涉。

除非她求他。

祁衍偏过头,一脸高贵的等着阮卿来求他,可他等来的却是走了一步就突然往后仰倒的她。

她这是又晕了?

而且还断定了他会伸手接住她,连角度都没特意挑选,晕得十分随便。

祁衍咬牙把人接到怀里,气得牙根痒痒,很想再咬她一口。

第28章

阮卿这一晕,算是把江老夫人的算盘给掀了。

太子殿下将人抱在怀里,沉声命令道:“来人,去请张院判。”

这便是要留阮卿在这里等太医诊治的意思,江老夫人若是此时开口要带阮卿回府,只会招来太子更深的厌恶。

她不得不忍让,临走之前还想说些好话,可是太子冷厉的目光让她不敢随便开口,只得带着谢府的女眷们先回去。

大夫人和孙妈妈被暗卫押着上了马车,郑公公要留在这里伺候太子,派了自己的徒弟小胜子去国公府盯着,看这些人有没有老实的跪在大门口谢罪。

谢家的人都走了,只有一个碧薇还在角落里跪着,她担心阮卿,又碍于规矩不敢起身上前去看自家姑娘。

直到祁衍注意到她抻长了脖子在往这边看,随意的一招手,让她过来。

碧薇赶紧起来,小跑着来到太子面前行礼:“殿下,我家姑娘怎么样了?”

祁衍此时搂着阮卿的腰,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手臂揽着她,防止这没骨头的女人往地上滑,看她眼皮颤动的频繁,就知道她意识清醒,不过是装上瘾了。

他暗自磨牙,心里冷笑,半点也不手软的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

阮卿身体狠狠震颤了一下,险些叫出声音。

倒不是祁衍把她掐疼了,而是一种很别扭的感觉,让她酥酥麻麻的,更不想直起身了。

她心里有气,免不了也暗暗伸手,往他腰上回敬了一下。

祁衍提起一口气,面色有些古怪,不自觉将怀中的女子往身上揽得更紧了些。

两人这番你来我往的交锋,别人都没发现,见碧薇还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怀里的阮卿,祁衍轻咳一声道:“无事,她睡一觉便好。”

说完,他将阮卿打横抱起,往别院里正房的寝室去了。

其余人都跟着,郑公公路上还问:“殿下,张院判此时应是在太医院,离得有些远 ,用不用先请个大夫给阮姑娘瞧病?”

祁衍低头看怀里的女子,因为郑公公说要请大夫,她小手轻轻揪住了他的衣襟。

他嗤了一声:“不必,阮姑娘天赋异禀,不用医治也能好起来。”

阮卿睫毛抖动,心想这厮真是,阴阳怪气什么呢?

她不装晕,难道他还想看她也跟着谢家那些人一起在府门外跪着不成?

这天寒地冻的,他可真是好狠的心!

阮卿委屈极了,扒在他前胸的手忍不住用力的抠着他,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只听祁衍嘶了一声,沉声警告她:“再乱摸孤把你这爪子掰下来!”

身体碰到柔软的床面,阮卿才意识到祁衍把她抱进屋里了,她悄悄的睁开眼睛,面前站着气不顺的太子殿下,除了他,屋里并没有旁人。

阮卿放下心,从床上坐起身,打量这间房里的陈设和布局。

这不是上次她来的那间偏房,瞧着像是祁衍平常住的地方,点的香也是他惯用的龙涎香。

见她还有闲心在那四处张望,祁衍出言讥讽:“阮姑娘这就不装了?”

阮卿朝他扬起笑脸,实话实说道:“她们都走了,我还有什么可装的?”

祁衍轻哼:“你在孤面前倒是诚实。”

阮卿眨眨眼,一脸真诚:“那是自然,我分得清,殿下待我真心,我回报殿下的自然也是真心。”

真心吗?你还有这种东西呢?

祁衍冷声嗤笑,心情转瞬变得阴郁,他冷漠道:“够了吧,这话阮姑娘自己信吗?你对着孤的时候,嘴里有几句实话?”

阮卿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刺激到了他,这好端端的人就恼了。

她沉默下来,也不再说话了。

祁衍确实是因为她那一句话,勾起了些前世不好的回忆,见她默默地不出声,他心里更觉得暴躁,拉不下脸在那生气较劲。

阮卿眼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先一步软下声音开口:“殿下别恼了,我保证以后在您面前说的都是实话,这回您就放过我吧。”

祁衍脸色缓和,犹豫着要不要顺着她撘的台阶下来。

阮卿见此立刻懂了,轻声软语的跟他倾诉委屈:“殿下,我若是不装晕,就要跟她们一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国公府我人微言轻,今日又得罪了老夫人,她若是整治我,连个暖炉和披风都不给我,我不就冻死在外头了。”

“殿下,您就忍心吗?”她说着就眼里含泪,泪珠在眼眶里要掉不掉,任谁看了这副模样都心疼。

祁衍当然是不忍心的,不然他早就拆穿她了。

可是他不想承认。

今日阮卿过来向他解释赔罪,用暧昧的言语撩拨他,主动亲吻他,也不曾躲开他的亲密……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克制不住的想动摇。

在此之前他的想法明明只是帮着她查清父兄的案子,再让她与亲人团聚,然后就抽身而退。这一世再也不与她产生任何牵扯,尤其是在感情上。

可是今日他冲动之下,全将那些抛在了脑后。

他不止亲了她,还拉着她的手,向谢家那些人无声宣告,阮卿是他的人。

甚至在此时,阮卿与他诉说在国公府的处境,他脑中充斥的只有一个想法。

他们既然待你不好,那就离开,然后……

跟着孤回东宫。

祁衍庆幸自己还有理智,将这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想什么呢?即便她不喜欢谢家,可是她对谢容缜情深意重,甚至为那个人殚精竭虑的要杀掉他这个阻碍。

这样想着,他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孤有什么不忍心的?”他嘲讽一笑,“阮姑娘别做出一副自以为了解孤的样子,你不知道吗?孤杀人不眨眼,东宫门口的石阶都被血染红了。”

阮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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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沉思,静默不语。

祁衍以为她知道怕了,心情有些复杂。

他知道自己这叫自作自受,想让阮卿吓得远离他,但当阮卿真的害怕他,他又受不了。

阮卿抬起头,就看到祁衍脸上闪过的纠结和懊悔。

她摇头轻笑:“殿下说的,我不太相信呢。不然这样,改日您带我到您的东宫亲眼瞧瞧。”

祁衍心头一震,猛然看向面前的女子。

带她去东宫?她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除了嫁给他,她哪有什么别的方法踏进东宫?

因为这一句话,祁衍刚沉寂下去的心又苏醒了,而且跳个不停。

他意识到决不能再与阮卿如此待下去了,不然他真的怕管不住自己的心,会因为她再次失去理智。

“你回去吧。”祁衍开口赶人,“孤有事要回宫,让暗卫送你回去。”

见祁衍对她刚才的话避而不谈,且一脸不自在的要赶她走。

阮卿心知他这是听明白她的意思,害羞了。

祁衍这反应让阮卿想起前世,那时她心有图谋,第一次鼓足了勇气向祁衍开口,希望他能纳她为侍妾。他当时的反应比这还要有趣,态度凶恶的让她滚远点,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是同手同脚,还险些撞上了石墩子。

祁衍脑子里一直忍不住回想阮卿那句话,觉得屋子里越发逼仄难以呼吸。他转身往门口走,却因为神思不属,不小心撞歪了门口的屏风,发出沉重的响声。

这一声闷响唤回了阮卿的思绪,她看向祁衍,突然笑出声来。

祁衍懵了一瞬,才肃着脸问她:“阮姑娘怎的还不走?你这是想赖上孤?”

阮卿好不容易才收敛笑意,为难的说:“可是殿下,我回去还要同她们一起受罚吗?”

祁衍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语带讥诮的问她:“这不是阮姑娘自找的吗?”

阮卿吸了一口气,决定不与这脾气多变的男人一般见识。

他眼下心里正烦,压根儿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来。

阮卿想了想说道:“殿下说得对,既然如此,我更应该在殿下面前受罚,这样更显心诚。”说着,她便要在祁衍面前跪下去。

见她真要跪,祁衍额头上青筋直跳,朝外面怒声喊道:“郑旭,你进来。”

郑公公听见太子满含怒意的声音,连忙跑进来。

他心说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闹上了呢!

“你亲自送她回去,就让她在房里罚跪,你派人盯着。”祁衍赌气说道。

郑公公一愣:“这……老奴手下都是些小太监,不好进阮姑娘的闺房啊,要不殿下还是……”

他准备好言好语的劝说太子殿下,说这次就算了吧,要是真罚了阮姑娘,回头殿下又该心疼的朝他们这些人撒气了。

谁知阮卿一听郑公公这么说,突然开口道:“不如就让殿下身边那位女暗卫来盯着我吧,我一定乖乖的受罚。”

祁衍嘴角一抽。

看她那样子,就差把心有所图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受罚?分明又是故意的撒网等他入套呢!

她这次是想怎么样?偏要带那云十二一起回去,又打着什么主意呢?

祁衍明知道她在耍心机,但还是忍不住松了口:“那便依你。”

国公府对于她就像个龙潭虎穴,云十二是女子,跟着她也方便些。

第29章

从雾苍山别院回国公府的马车上,赶车的正是今日才挨了罚的云十一,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山路一颠一颠的,他竟然不喊疼。

难道他们暗卫有什么特效金疮药,这才不过小半日就好了?

马车里,郑公公正仔细叮嘱只带着一个小包袱的云十二,语重心长的说:“到了阮姑娘那你就听她的差遣,还有殿下说要阮姑娘罚跪,这话你听听就完了,万不可当真。回去只拿个软垫子摆在地上做做样子,姑娘依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懂了吗?”

云十二冷漠点头,她想起太子殿下方才要回宫时把她叫过去,也说了一番话。

太子殿下说:“孤是要你跟着她,但除了保护她,无论她巧言令色求你做什么事,你都回来告诉孤,别忘了你是谁的暗卫!”

十二冷静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澜,但心中却泛起纠结,以后,她究竟该听谁的?

太子是那么说了,但若阮姑娘求她做的事正好关乎安危呢?那她做还是不做?

没等云十二纠结出一个结果,国公府就到了。

阮卿这一路都在暗暗的观察云十二,这少女看似冷漠,可能内心还挺波动复杂的,因为她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抠着坐垫,好像遇到了非常为难的事。

起身下马车时,阮卿特地看了一眼,云十二坐的那块垫子都被她给抠出个洞,露出里面的棉花来。

这姑娘还真是挺有趣的呢!

下了马车,阮卿就变了一副样子,弱不禁风的靠在碧薇身上,往国公府大门走去。

眼下定国公府大门口正热闹呢,以江老夫人为中心,阖府的女眷分成两排跪着,身旁还站着准备时刻给主子换暖炉倒热水的下人。乌泱泱的一片,连大门口的路都给堵住了。

不知道定国公有没有得到消息,不过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今日宫里的宴席也该结束了。过不了多久谢晖和谢容缜都该回府了,若是他们不知道消息,两边这一照面,那得有多精彩啊!

不过阮卿可不准备出来看这个热闹,越是这时候她越要低调,不能让谢晖和谢容缜这精明的祖孙俩猜到她要报复谢家的意图。

她借太子的势惩罚大夫人秦氏,明明是发泄私怨,谁让秦氏之前那样找她的茬呢!

至于江老夫人她们,那不是被秦氏给连累了嘛。她这么善良的在太子殿下面前给秦氏求情,虽然弄巧成拙让阖府的女眷一起罚跪了,但她心是好的啊!

都是因为江老夫人那句不拿她当外人,她才会如此努力,虽然努力的结果是让谢家被人耻笑,被围观议论。

阮卿来到一看见她就面色铁青的江老夫人面前,柔柔弱弱的施了一礼,尚未开口就先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郑公公见此,连忙吩咐碧薇和云十二:“快将姑娘扶到房里去,别再受了寒,姑娘这身子可得好好将养。”

“多谢公公体谅,老夫人,阮卿先告退了。”阮卿行礼的时候身子晃了晃,碧薇和云十二一人一边扶着她,进了大门。

江老夫人怒上心头,忍了半天,终究没有忍住,问郑公公:“可是殿下吩咐了,让阮丫头不必受罚?但今日是她亲口承诺要谢家满门女眷共担罪责,殿下这样未免有失公允!”

郑公公早有准备,笑眯眯的开口:“老夫人误会了,殿下是让阮姑娘回到屋里罚跪。您想啊,阮姑娘身子那么弱,真的在这外头跪着,不就没命了。明明是府上的大夫人做错事,却要阮姑娘付出性命的代价,那才是真的有失公允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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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被这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她若是反驳郑公公的话,就变成逼着阮卿去死,太子殿下会怎么想?

这一波都未平,等国公爷回来,兴许还要责问她,她可不想再掀起别的波澜了。

为此江老夫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嘴角僵硬的笑了笑:“公公说的在理。”

郑公公满意一笑,又叮嘱小胜子,让他好好盯着,别怠慢了各位夫人和姑娘,这才甩着拂尘,施施然的走了。

*

宫里宴席结束后,谢容缜额头胀痛,坐在马车上以手扶额,一言未发。

外头的顾舟小心翼翼开口:“世子爷,太子殿下虽然未出席宫宴,但他也未必就出宫去见表姑娘了呀,您何必为此费神呢?”

谢容缜摇头,他也不清楚,大概只是一种预感,总觉得阮卿今日已经和太子见过面了。

少顷,定国公谢晖也上了马车,祖孙二人说了几句关于今日宴席的话,便不再开口。

马车很快回到定国公府,可顾舟却没像往常一样过来掀开车帘。谢容缜察觉有异,撩起车帘,只见顾舟瞠目结舌的站在马车旁,而国公府门前跪了一地的谢家女眷。

他的祖母,母亲还有妹妹,一个都不少。

饶是谢容缜再沉稳端方,也不禁变了脸色,眼神惊诧。

谢晖见谢容缜愣在那里不动,也跟着过来看,倒抽一口冷气,惊疑不定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祖孙二人下车走过去,江老夫人见到定国公,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畏惧。可恨这是在外头,无数双眼睛盯着,耳朵听着,她不敢说出那些对太子不敬的话,只能简单的向谢晖和谢容缜解释了跪在这里的缘由。

谢容缜只有下车时那片刻的失态,现下已经恢复冷静之色,他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谢晖却是急了:“无知妇人,你们怎敢去太子殿下的别院生事?我谢氏名声怎禁得起你们如此随意败坏?”

江老夫人低下头,其余人也都愧疚的不敢开口,至于已经被剃成秃头的秦氏更是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谢晖气得胸口发堵,但此事还没完。没多久长公主府派了一位女官过来,这位女官是长公主身边的教养嬷嬷,代替长公主对着谢家女眷们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训斥。

谢晖和谢容缜站在一旁听着,两人都知道这位嬷嬷明面上是长公主派来的,但实际上却是陛下的授意。

太子别院那里发生的事必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而陛下认为谢家触怒了他心爱的儿子,这是一个警告。

借着训斥女眷,敲打的是谢晖和谢容缜,也是那些各怀心思的世家。

告诉他们,敢对太子不敬,就是挑衅皇权。

幸而这件事的起因只是女眷内宅阴私,闹了乌龙才牵扯到太子殿下,不然今日绝不只是训斥这么简单。

送走女官后,谢容缜将谢晖送回正院,安抚几句后,又回到门口,嘱咐下人们好生伺候,不可让人冻着。

做完这些,他脸上已显出疲惫之色,顾舟小声劝他去休息,他却冷然道:“不必,我去一趟照影轩。”

顾舟想说夜已深,没准表姑娘睡了,但想了想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谢容缜找过来时,阮卿正惬意的跪坐在软榻上,看碧薇新搜罗回来的话本子。

云十二换了一身婢女的衣裳,站在她身旁,淡淡开口:“姑娘今日已然跪过了,明日再继续跪吧。”

“哦,这么快就到时辰了?”阮卿换了个姿势,往身后的软垫上靠坐下来。

她正看到精彩处,激动得双颊泛红,却听到外头传来顾舟问安的声音:“表姑娘安好,您睡了吗?世子爷来看您,可方便?”

谢容缜这时候来,应是来质问她别院发生的事。

阮卿无意躲着他,何况同住在一个府里,早晚也得见面。

她让碧薇帮着她重新更衣,走到外间,请谢容缜进来。

阮卿淡然向他施了一礼,道:“谢大人可是有事吩咐?”

谢大人?谢容缜微微眯起眼眸,这是他第一次从阮卿嘴里听到这个称呼。

他压下不明的焦躁心绪,问道:“你可是对我心里有气?”

阮卿垂下眼眸,平静的摇头:“不是。”

谢容缜:“那是对谢家有怨?”

“我难道不该怨?”阮卿抬起头看向他,嘲讽的勾起嘴角。

前世沦为他人手中刀,害人害己,落到那样凄惨的下场。她不怨谢家这个罪魁祸首,难道还能怨命运不公吗?

听她如此回答,谢容缜看她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怀疑的打量。

阮卿还不想这么早泄露自己的目的,她悲愤的开口:“是你家的大夫人处处看我不顺眼,想置我于死地,今日若不是太子殿下,我此刻已经被她押着去浸猪笼了。”

“今日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二夫人帮我说话,老夫人甚至默许了大夫人的所为。

她们想毁掉我的名声,更甚至想要我的命。如此,谢大人还觉得我不该对谢家有怨吗?”

谢容缜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辩解的话。

许久之后,他才沉声开口:“可你不该去见太子,如若你留在明光寺,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阮卿面对着他,一脸倔强道:“我必须去见太子,因为上一次我没能赴约,我怕殿下怪我,以后……”

“以后他就不肯要我了!”说完这句,她眼眶蓄泪,一副害怕被心上人抛弃的模样。

谢容缜看她这般为太子痴迷沉沦,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阮卿,你简直冥顽不灵!”

“你可知太子身为储君,以后身边会有无数的妻妾,她们可能都出身世家显贵,你拿什么与其相争?难道你要终日陷入与其他女子争风吃醋的日子吗?”

谢容缜自以为从未为任何一个人如此大费口舌,他用这些肺腑之言规劝她,只希望她能及时回头。

可让他失望的是,阮卿竟然满脸笃定的告诉他:“不会的,太子殿下身边只会有我一个。”

或许是他在宫宴上多饮了几杯酒,此时听到她这句话,看到她容光焕发的神色,只觉得胃里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

他应该就此离开,不再管她。她愿意跳火坑就让她跳,她愿意与一群女子争夺丈夫勾心斗角,就让她去斗。

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天真。

谢容缜冷了神色,再不多言,转身大步离开。

而阮卿看着他的背影,毫不在意的勾唇一笑。

*

祁衍回到东宫,成德帝那边派人来问了好几次,他打发郑公公去回话。不多时,郑公公回来,他才得知成德帝借长公主的名头派了女官去训斥谢家女眷。

他不耐烦的冷哼,转念却想到,阮卿若是知道那些人又被训斥了,应该会很高兴。

祁衍不悦的啧了一声,他为何要关心那个女人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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