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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旧情人相见分外眼红,陌生人到访县令家走水【VIP】
徐圭言一句话说不出,瞪着眼看向面无表情的秦斯礼。
他身上的味道随着风隐约显现,不知为何,徐圭言舌尖突然一动,绕着秦斯礼的指尖绕了一圈,尝到了几分茶香味。
温热的触感让秦斯礼一惊,倏地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后退一小步,盯着她看,眼神变了又变。
徐圭言以为自己吓到了他,正要开口打趣他时,秦斯礼抿着嘴笑了,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对上她的眼,黑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涟漪,盯着她慢悠悠地说,“以你和我的关系,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徐圭言看着秦斯礼的模样和神态,心中一惊,但仍旧平静地问:“我不是还给他一封信,你没看?”
秦斯礼摇摇头,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挑起一缕徐圭言披散下来的发,拿在指尖把玩,语气轻浮放荡,“知道是你我就追出来了,生怕你跑了,哪有功夫看信?”
这样的秦斯礼让徐圭言觉得陌生,她抬手想推开他,哪知秦斯礼粗鲁地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徐圭言自知理亏,看着秦斯礼的眼,是有几分怕了他。
秦斯礼似乎是看透了她,嘴角的笑忍住不地勾起,凑近她低声说:“城门都换成了你的人,我辛苦打点几年的关系网都被你毁了;还没收了我的货……不就是报复我吗?然后呢?”
徐圭言侧开头,心中忍不住地骂道:当初那个爽朗的少年怎么还有纨绔子弟、衣冠禽兽这一面?
秦斯礼顿了顿,歪头看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换了一身漂亮衣服过来见情郎?你这身打扮……过来勾引我的?”
“秦斯礼你搞清楚,我是县令……”
他笑了,贴着她说:“他们都知道你我有仇,却不知你我有过婚约,再大点声,让他们都知道。”
“……”
两人面贴面,都不说话,呼吸出来的热气打到她额头上,他脖颈处是她的气息。
“去我家吗?我家床挺大的。”
徐圭言小声地问。
秦斯礼轻搂住她的腰,“我已经定亲了。”
“我家床真的很大。”
“徐圭言,多大的床我都见过。”
“我家这个不一样。”
“这话你和多少个男人说过?”
“就你一个。”
“我不信。”
“爱信不信。”
徐圭言站直身子,看着他,突然说:“……刚才你还一副混账模样,现在怎么又装腔作势了?”
秦斯礼好笑地说:“本来我就没打算和你有什么。”
“瞧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秦斯礼靠在墙边无奈笑出了声,“你怎么就觉得我非你不可啊?”
徐圭言仰着头,想了片刻后,对上他的眼,冷淡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只打一顿给个警告,而是手起刀落,不留后患。”
“你是县令,谁敢动你。”
前言不搭后语,已经死了一个县令了,又不差她一个。
徐圭言摇头,“你这么做是在表忠心吗?向谁?”
“你想多了,我不过是恨你罢了。”
“才不是,你是仗着我对你好,所以觉得欺负到我头上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秦斯礼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我从没有觉得你对我好过,就连最起码的愧疚,你都没有。”
“总翻旧帐没意思。”
“确实,我们都分开七年了,该有的意思也早就烟消云散了,”说完,秦斯礼转身就往外走。
“别娶她。”
秦斯礼脚步一顿,头一侧,半句话都没留,一阵风似的就走了。
第一日,四个人陆续到了廉政堂,只是往日里聒噪的李林,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没有。陆明川看向徐圭言,又看了看陆明川,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奇怪。
定好了今日要审的案子,正要散时,李林又提起了封爵的事,“徐县令,明日冯大将军就要回来了,现在是我催您,要是他回来了,事就不好说了。”
这话里有话,徐圭言不由得看过去,可李林却没看她,直愣愣地看着对面,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对着空气说话。
“李县丞……”徐圭言好奇地看着他,“你这话的意思是,冯大将军不讲道理。”
“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是看着对面,
“李县丞,”徐圭言叫了一句,“”
回事,坐在对面的陆明川倒是看得仔细,李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估摸着又是被他家夫人给揍了。
李林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说,下一刻,徐圭言的脸便出现在眼前,左右瞧了瞧,“又是你夫人揍的?”
“好功夫啊,”徐圭言十分佩服,“令夫人是在哪里学过的吗?过一阵子中秋节到了,我设宴款待,你一定要把令夫人带来啊。”
李林低头,闷声说,“县令,我没有玩笑,,您还是看看吧。”
“我看了。”
“您盖了章给我,我好递上去。”
“那女婴塔的事,你想明白了吗?”
堂内静了片刻,李林、秦斯礼、陆明川二人才明白徐圭言的意思。
“……这不太好吧……”
徐圭言耸肩,“好不好的我说了算。”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今日因为李林的原因,只有徐圭言一人审案子,并未二堂会审。
只是在陆明川出门去练兵场的时候,李林拉住了他,“昨天有人来找你吗?”
“找我做什么?”陆明川不明所以。
李林一脸晦涩,“不知道得可别乱说啊。”
陆明川更不明白,“谁找你?问了什么?”
李林摇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陆明川看他故作高深的模样觉得有几分没劲,便出了门去练兵场。
傍晚时分,他骑马回家,路上碰到了熟人也都是点头打招呼。倒是稀奇,他居然在街上遇到了徐圭言,没了神气模样,急忙下马打招呼请安。
“这是刚从练兵场回来?”徐圭言背着手问他。
“是。”
“今日没去拿药?你母亲是不是好多了?”
陆明川一愣,“药……”
徐圭言点头。
“药……哦,母亲的药我妻子去买了,母亲身子还是老样子。”
徐圭言脸色微变,仍旧是点头,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分开。
陆明川骑上马,快到家时才松了一口气。
更稀奇的是,妻子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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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站在门口迎他。
“今日你怎么在这儿等我?”陆明川笑着问,轻搂着宋十一,可哪知宋十一摇头,“家里来了贵客。”
“贵客?”陆明川一愣,“谁?”
“我不认识,你快去吧。”宋十一推了一下他,陆明川匆忙地走进正厅里。
来人陆明川也不认识,那人起身行礼,简要说明来意。
“听闻县尉家中有一病重老母,我家郎君让我带些对症的药材过来。”说着,指向桌面上牛皮纸包好的药材。
陆明川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你家郎君是……”
那人笑笑,坐了下来,反客为主,“您也坐,坐下来聊。”
“你说清楚来意,不然就送客。”
那人笑嘻嘻的模样让他觉得烦躁。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县令拿到了逝去县令,刘谦明的一份账本,我家郎君让我过来问问,您清楚这份账本上的内容吗?”
听到“账本”一字,陆明川更是惊奇,当初徐圭言明令禁止他们一人传出去,现如今这么快就被第二人知晓了?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那人浅笑一声,“陆县尉贵人多忘事,您调查刘谦明宅邸的时候,没看到这账本吗?”
陆明川坐下来,“我只知道一开始,徐县令抓到刘谦明的时候,在西厅审问,得到了一份名单,其他的事,就算如此,那份名单上的人,也无人知晓。”
他看着那小厮,全身上下都是上好丝绸,谁家的下人能这么有钱?
“陆县尉的意思是……您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
两人相视一笑。
“那份名单很重要,如果陆县尉得了什么信儿,劳烦您告诉我。”
“我该去哪座府邸告诉您呢?”
那人笑笑,摆摆手站起身,“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送走了那人,陆明川再次回到屋子里,看着桌上放着的药材无奈叹出一口气。
秦斯礼送来的药更明贵,他母亲的身子骨硬朗了不少,而且,陆明川懒散地坐下来,那日被没收的药材,是他托秦斯礼从波斯带回来的,大夫说更养身子。
不过秦斯礼是商人,这么做也不是空落的一个好名声,药材包中时不时留下字条,告诉他自己商队的事,凉州城内县衙兵都归他管,帮忙、打招呼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但那秦斯礼过于小心谨慎了,借着他的面子,从上到下都打点了一遍,该给的银子没少给,不该给的好东西也都够给了。
只是,他也没料到,徐圭言这么快就都换成了她的人。她怎么发现的?真就是两个看门的人得罪了她?
他正思索着,宋十一走进来,端着茶放到他面前,“什么事?”
陆明川摇摇头,接过茶杯,“公事。”喝了口茶,他下巴指向桌子上的药,“收起来,明日找个大夫来看看里面净有些什么药。”
“好,”宋十一要去拿药,却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这也太沉了。”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陆明川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宋十一解开药包,几块金光闪闪的元宝出现在眼前。
“这……”
陆明川冷着脸,从元宝中抽出一张纸条,看了一眼后,“收起来,赶明我还回去。”
账本的事被漏了出去,陆明川心中总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吃过午饭后,他娘又叫他去了偏厅。
“前些日子,我让十一去找人牙子,挑了几个模样好的女娃娃,你看看画像,合适的话,就先买进来,等她长大了,再给你添房做妾。”
陆明川他娘这么说,着实有些无语,拿过画像,“母亲,我不纳妾的,十一不同意。”
“十一是生了个儿子,可陆家不能单传,找个小妾帮她生还不行吗?你和十一的感情,能是一个小妾就拆散的?”
陆明川抬手就要放下画像,没想到他娘开始哭,“你个不孝顺的,你爹死的早,我拉扯你长大,让你多生几个儿子,不也是为了你们陆家好?”
“人人都知道你和十一感情好,容不得他人,可你也要为陆家想想,我死后,怎么还有脸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说到这个,陆明川长叹出一口气,“母亲……”
“我问过十一,她同意的。”
陆明川扔开手里的画像,站起身来,“您决定。”
从偏厅走出来,十一就站在门口,和他对视了一眼,他又慌忙移开。回屋躺下来,十一吹灭了烛火,两人并排躺着,不似往日里那般恩爱,一夜无话。
四更天时,突然有人小跑着敲陆宅的门。
“县尉!不好了!徐县令家走水了!走水了!”
陆明川一下子跳起来,随意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徐县令家走水了?”他仰头看远处,红天浓烟,“快叫人一起灭火!”
一路上,陆明川出了一身冷汗,昨日李林肯定也被那人问过情况,自己也被问过,果然现在轮到了徐圭言,不过她手里有账本。
陆明川仰头看着浓烟,这火到底是为了烧掉账本,还是为了其他事?
第22章 旧人住百花园秦斯礼为难,神都大将军凯旋邀县令【VIP】
陆明川赶到时,院子里的火已经灭了,只剩下浓烟滚滚。
他在角落中看到了挽着袖子蹲在地上毫无威严的徐圭言,陆明川走过去,低头看向她,“县令,如何?”
如何?
这是人能出说出来的话?
“如何?你觉得我现在如何?”徐圭言无奈站起身,“应该是没地方住了吧。”
“起火前,是否有可疑人物在府内出现?”
听到这话,徐圭言的目光才落在他身上,“就算有,现在也混在人群之中,不得而知了。”
陆明川微微叹口气,“县令您没事就好,我派人将您的宅子围起来,天亮后挨个排查,定要找到放火之人。”
“县令——徐县令,您还好吗!”
远处李林的声音传过来,陆明川和徐圭言一人看去,只见李林从轿子上下来,朝着他们小跑过来。
李林轿子后面跟着一辆马车,秦斯礼从上面缓缓走下来,不紧不慢的样子,徐圭言看着他眯了眯眼,气不打一出来。
“我没事,幸亏家里奴仆发现的早,院子里的人都及时出来了。死伤没有,就是……”徐圭言看着仍旧冒烟的亭台楼阁,长叹口气,“就是值钱的玩意儿都没了。”
“怎么会突然起火?您点灯熬夜批折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火烛?”李林十分好奇地分。
陆明川听到了,冷笑着看向李林,关心徐圭言情况的时候还拍了马屁,真有一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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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圭言摇头,目光不由得移到走近的秦斯礼身上,“我既没有熬夜,也没碰倒火烛,必定是有人不想让我活。”
秦斯礼抿着嘴轻笑,后面这半句是说给他听的,但他没接茬,对上徐圭言的眼,轻说了一句:“县令您平安无事就好。”
徐圭言点点头,没说话。
“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吗?”李林虽然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但仍旧恭敬地看着徐圭言。
“我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秦主簿,你家大,房子多,给我腾一间没问题吧?”
李林和陆明川看过去,秦斯礼眼皮抬都没抬一下,“没问题。”
“家里东西没多少了,我让彩云他们收拾好,劳烦秦主簿带路。”
出发前,李林站在轿子外,满脸的担心,“秦主簿,徐县令住过去,她的安危就是你的事了,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秦斯礼笑着点头,她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您放心,我肯定安顿好徐县令。”
这边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陆明川调兵遣将将徐圭言的府邸围了起来,安排了好一阵子准备回府吃个饭就上堂时,转身看到了困意满满却还没离去的李林。
“您怎么不回?”
李林盘腿坐在马车边上,打了个哈欠后说,“这不是在等你吗?”
陆明川一愣,“等我?你有事要说?”
“他们还没来找你吗?”
“他们?”
李林困成一条线的眼睛缓缓睁开变圆,“陆县尉,真的没人去找你吗?”
陆明川犹豫了一下,机警地看着李林。
“你什么都没说吧?”
陆明川仍旧什么话都不说,还摆出了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李林勾着嘴角笑了一下,“也是……你没看到账本上的名字,要我说,我也没看,你信吗?”
陆明川拧着眉头。
李林这个时候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说了,老陆,我要去一趟醉月楼,我老婆要是来了,你就说我有事走不开,要是被那个老太婆发现,我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陆明川点头,当然明白□□里那点事,他看着李林的马车离开,他的表情才松下来。
为了不让老太太知道,秦斯礼把徐圭言请去了百花园。
“这里虽然刚建好没多久,但东西都是齐全的,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宝盖。”
宝盖在一旁弓着腰点头。
正厅内,秦斯礼这厮又装模作样地和徐圭言聊天,她一晚没睡,此时有些乏,懒得和他逗趣,他怎么演,她就怎么配合。
正厅外,人来人往,本来百花园就是一个玩乐的后花园,平日里除了打扫的奴仆外,也没什么人,现在天还没亮,院子里都是忙碌的人,火烛亮着。
“那县令您今日还上公堂吗?如果要休息的话,我和陆县尉、李县丞他们说一声。”
徐圭言摆摆手,
,寒暄两句后便出了门。
第一日一早,秦百顺的老婆早起去厨房,顺问,“刚才去小厨房,听那些丫鬟说,昨夜百花园可热闹,今早也派了好些人过去伺候,园?”
秦百顺也是一愣,
“是啊,之前不都说县令和咱家郎君有仇吗?怎么让她住进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秦百顺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管事的,郎君找您。”
秦百顺顾不得许多,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秦斯礼在内院小桥边喂鱼,朝阳照应在水面上,随着鱼的动作泛起波澜。
“郎君。”
秦斯礼余光瞥到秦百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开门见山,“徐县令家昨夜走水了,她要在百花园里住一阵子,我把宝盖调过去了,秦府的事你多操心些。”
秦百顺点头,抬眼看着秦斯礼。
秦斯礼自顾自地喂鱼,一言不发。两人主仆多年,根据秦百顺对秦斯礼的了解,他还有话没说完,便也没急着走,陪在秦斯礼身旁。
喂完了鱼,秦百顺将帕子递过去,秦斯礼擦了手后,两人一边往厅堂走去,秦斯礼一边说:“……县令住在百花园的事,老太太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但也注意,别让她们碰面。”
秦斯礼停下脚步,“县令的事,包括名字,一律不得告诉老太太。”
秦百顺点头应下,心中暗想,让仇人住到百花园里好生伺候着,老太太听到定会生气。
不过,转念他又觉得稀奇,整个凉州城都知道了县令和秦斯礼的旧恩怨,秦老太太平日里是个消息灵通的人,怎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两人走进了厅堂,饭桌上已经摆放好了餐食,秦斯礼坐下来,丫鬟布菜,秦百顺便退了下去。
走到一半,秦百顺突然停下脚,背后猛地泛起一层冷汗。
秦斯礼不想让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就不知道。
那……
他自己的事……
秦斯礼什么都知道——这个念头突然从秦百顺心底冒出来,他一下子便软了,扶着身边的墙,坐了下来。
饭没吃两口,老太太院子里的王嬷嬷不请自来,并把厅堂里的丫鬟小厮们都赶了出去。
秦斯礼看着王嬷嬷这番阵仗,不由得笑起来,“王嬷嬷,这小厨房熬的粥不错,我给你盛一碗。”
说着,起身盛粥,端着粥放到了王嬷嬷面前。
王嬷嬷一脸严肃,扫了一眼粥,紧绷着的脸松块了些。
“郎君知道我找您是为了什么?”
秦斯礼吃了口菜,故作思考,最后摇摇头,“嬷嬷您有话直说。”
“徐圭言的事。”
秦斯礼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粥,过了片刻后才问,“她怎么了?”
王嬷嬷身子前倾,“您瞒着老太太就算了,现在还把她接到家里?老太太知道后怎么办?”
秦斯礼放下碗筷,拿着帕子在唇边按了按。
“她家失火,就住一阵子,房屋修缮好后,就走了,用不了多久的。”
“郎君!你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呢?她当年铁石心肠,害你至如此境地,现在你还和她有如此密切的来往,秦家冤魂不得瞑目啊!”
秦斯礼听到这番话,神色突变,沉着脸不说话。
半杯茶后,秦斯礼才淡然地说:“她是县令,我是主簿,她住进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王嬷嬷一下子站起身来,“难不成你不同意,她徐圭言还能强住进来?!”
秦斯礼摇头,“嬷嬷您放心,只要您稳住老太太,其他的事我都能自己解决,我心中有分寸的。”
王嬷嬷操碎了心,换来这么一句话,便觉得没有再言语的必要,“郎君,您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转身离去。
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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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笑笑,觉得王嬷嬷是多虑的,站起身来,想着要出门去公堂,可垂头盯着桌子上还没动过几筷子的饭菜,左看右看,嘴角的笑渐渐消失。
饭菜秀色可餐,秦斯礼拿起筷子,看了一圈,都没下手,片刻后,他扔开筷子,转身走了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大将军冯知节凯旋,冯家人人脸上都挂着笑。
冯淑娇一早就回了冯家,她和顾慎如争吵一事还没有结果,但父亲冯知节回来,顾慎如必定会忌惮几分,在冯家谈事,她自然高他一头。
所以冯淑娇更是喜上眉梢。
顾书意从书院回到冯家的时候,冯知节已经设宴款待宾客了,他看到顾书意,满眼都是欣喜,“我走这么几个月,书意已经出落得这么漂亮了!?”
“外公,您精神越发好了。”
冯知节哈哈大笑,拉着她,让她坐到自己身旁。
李林和陆明川自然也是被邀请的人,只不过前一晚处理徐圭言的事,他们也都没睡好,到了宴会上,几杯酒下肚,便有了几分醉意。
宴会正兴,冯知节突然端着酒杯站起来,晃晃悠悠地站在了大厅中间,摇头晃脑地说:
“诸位将士,今日我等能得以凯旋,得以在这殿堂之上举杯共贺,实乃诸君赤胆忠心、悍不畏死之功!
自战鼓初鸣,旌旗烈烈,沙场之上,每一分胜果,皆洒满了尔等的汗水与鲜血。身为主将,我深知,一场胜仗从非一人之力。阵前冲锋的无名小卒,后方护旗的弓手,乃至每一位固守辎重的弟兄,皆是这功勋的根基。
如今你们保家卫国,光耀社稷。为此,本将特奏陛下,于今日庆功宴上加封有功将士之官职,赐田授爵。汝等尽忠之名,已载功勋薄,未来更有可期。
然战乱未平,强敌犹在,愿诸君莫负恩泽,继续为家国献力,护我盛唐万年基业!
来!满饮此杯,敬我铁血唐军!”
说完,便举杯一饮而尽。
殿堂内的人都站起来,举杯共饮。
李林在这个时候,太阳穴不由自主地跳了几下,呼吸不由分说地变急促。
冯知节放下酒杯,挥了挥手,李林目光随着将军的手,移动到小厮身上,眼看着小厮朝自己走过来,额头上的汗瞬间如雨下。
然后,他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
“陆县尉,李县丞这是怎么了?”小厮在一旁问。
陆明川侧头看过去,想了一下,“吃酒吃醉了,你有什么事?”
“将军让我来拿晋封的折子。”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事儿我不清楚,你得问李县丞。”
小厮无助地看向陆明川,“陆县尉,将军让我来拿……这……我不好交代啊,”说话期间,他鼻头上也都是汗,十分紧张。
“县令来了吗?不如你去问问县令?”
小厮扭头环视一周,“大人……”小厮模样都快哭了,陆明川无奈地摇摇头,“这样吧,我和你去和将军说……”
“我怎么睡在这儿了?”李林呢喃的声音传过来,小厮和陆明川看过去。
李林扒着小厮的肩膀做起来,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啊,吃酒醉了,让你看笑话了。”
小厮抿着嘴摇头,“李县丞,将军要晋封的折子。”
李林听到后,故作迟疑了片刻后,“我今儿没带……”
小厮一惊。
“不过县令还没来宴会,你让将军带个话给县令,她来的时候就会带过来了。”
“这么说行吗……”小厮犹豫地问。
“行啊,你就这么和将军说,他理解的。”
小厮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将军身边,冯知节知道后只是点点头,小厮跑出了殿堂。
李林松了口气。
第23章 县令智斗神都大将军,冯娇娘巧遇凉州公【VIP】
“这是,冯将军的意思?”
传话小厮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徐圭言,*县令随意一问,这话让他摸不着头脑。
“是。”
“这事儿L应该是李县丞负责的,怎么找到我头上了?”
小厮这才明白徐圭言的意思,“哦,回县令,将军本来是找了李县丞的,无奈李县丞吃酒醉了,说忘了带晋封的折子,提到您还在县衙,来的时候捎上即可。”
徐圭言笑了,手指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拿上折子就过去。”
小厮行礼后,离开了廉政堂。
徐圭言脸上的笑也消失不见了,从书架子上拿出晋封名单,大致浏览了一遍,装在袖子里,叫半乐备车,主仆二人向冯府驶去。
这边,冯知节喝多了酒,如厕后在回殿堂的路上被冯淑娇拦下来。
“爹,您派人去叫徐圭言了?”
冯知节喝得有些醉,身子站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冯淑娇扶着冯知节让他坐到假山边的石凳上。
“对啊,趁着庆功宴,接风宴,再喜上加喜,告诉将士们晋封的好消息,我派人去找她有什么问题吗?”
冯知节抬手抹了一把脸,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女儿L。
“爹,前几日,我听人说,县令不给晋封折子盖章。”
“啊?”
冯淑娇微微叹口气,“说是要解决弃女婴这件事,有了法子提出意见才会盖章。”
“弃女婴……”
冯知节扶着石桌,重复了一遍后问,“是让折子上的人帮忙想个解决弃女婴的办法?解决不了就不给印章?”
冯淑娇点头。
“弃女婴……这不早就入了律令,一旦发现就是死罪……怎么又开始了……”冯知节口齿不太清楚,嘟囔着问。
“爹,夺嫡之争后,只要不出大事,律令就跟摆设一样。女婴一事刘谦明不管,自然不是死罪。”
冯知节点头,捂着额头沉默了好一阵子,过了片刻,他不耐烦地问,“徐圭言什么背景啊,敢扣下我的折子?”
“她父亲是礼部尚书。”
冯知节放下手,看着自己的女儿L,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小厮跑过来禀事,“将军,徐县令带着贺礼来了。”
“知道了,让她来书房见我。”
这是冯知节第一次见到女县令,也是第一次见到徐圭言。尤其是在回程路上,接到了家中书信,说刘谦明被换后死在牢中,现任县令也被叫回长安复命。
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回来了。
此刻,冯知节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愤怒。
“徐县令你有什么事要做,有什么功绩要完成,我都理解,官场上,就这些弯弯肠子。但你按下我的折子,不怕因小失大?”
徐圭言抿着嘴笑了一下,“您是说,百姓的事小,您的事大?”
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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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斜睨了她一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徐圭言恭敬地说,“我与冯大将军第一次见,和您并不熟络,也不明白您话里的意思。您……不妨说得再仔细些?”
冯知节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我的将士们在战场上保家卫国,走了多远的路,又死伤了多少,你可知道?”
徐圭言摇头。
冯知节气得跺了一下脚,深吸一口气,愤怒和疲惫交织在他的心头:“士兵们离家三载有余,日日夜夜与敌人斗智斗勇……这些士兵,最小不过十二三岁,最大的六十一二,头发花白,为了后唐抛家舍命,我给他们点荣华富贵怎么了!?”
徐圭言听完这番话,没有一丝感动之情,只是很平静地问:“十二三岁的小孩儿L,花甲之年的老人,他们不应该上战场的。”
冯知节听到后一愣,气得笑出了声,“是他们自愿的,他们自愿保家卫国。”
徐圭言垂眸并未言语,冯知节知道自己话说得多了,拿起一杯茶咕咚咕咚喝完了。片刻后,徐贵烟从袖子里掏出晋封折子,放在冯知节的面前。
“冯大将军,您想给立下功劳的将士们争取荣华富贵我没意见,只是……”她顿了顿,“这折子上有没上过战场的人,也有触犯律令的人,我希望您再瞧一眼,这些人是不是您钦定的,有没有不熟悉的名字。”
话说到这个份上,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晋封折子上定是有经手人加了其他名字进去。
冯知节瞥了一眼徐圭言,伸手拿起折子,借着火烛光翻看一遍,红圈标出来的人都是没上过战场的,还有违反律令的人,徐圭言在旁一一做了标记。
还有的名字,
也是,折子从凉州城外来,一路上经手多少个人,出了差错很正常。
…
冯知节放下折子,“我听人说,你故意扣下折子,是想让我帮你想个法子……”
徐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