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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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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杳窈没耐心陪他玩笑,刚要用丝线将这个胡扯的鬼影击散,憎愔立刻说:“冷静。”

“我的确是灵族遗民,我此番拉你们入幻境,不过是因为,我有一件事不曾明了。若你能帮我揭开心中疑惑,我自然就愿意放你们离开。”

憎愔狡诈,云杳窈并不能完全相信他,只是迫于形势,只能先听条件,再伺机找他破绽,不管怎样,先搞清楚憎愔的目的,大不了和岑无望等人会合,合力强行破境。

云杳窈忍着怒意:“说。”

憎愔飘过去环住她肩膀,说:“灵族的亡魂被困于世间,怨气不肯消散,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杳窈不假思索:“因为全族被灭,仇恨未消?”

憎愔轻笑:“不止。灵树被毁,全族覆灭,有人窃取了灵树的力量,灵果下落不明,灵族众生因此无法转世,死后仍旧不得安宁。我需要你们帮我重现当年的情景,看一看,究竟怎样,才能延续灵族的命数。”

说着,憎愔从虚空中抽出一张牌,两只夹着薄薄的牌面,轻轻转动,让她看清楚上面的字。

“由你扮演灵君,我会与族人们商议,让幻境内的一切为你们行便利,从此刻开始,你们的言语和行动将不再受到限制,但同样的,如果幻境内潜伏的亡魂不满意你们给出的结局,幻境将不再重演,你们就要留在这里,永远陪灵族众生寻找破局之法。”

云杳窈拿到牌,上面神女的背影光辉灿烂,如有神威。

像是已经洞察了云杳窈内心想法,憎愔补充道:“对了,你最好管住那几个人,尤其是你的师尊。不要愚蠢到以为几人的力量就能强行破除幻境。”

“要知道,就算晏珩能建立万鬼窟,也无法在灵族的遗境内平息灵族众生的滔天恨意。”

说完,憎愔打了个响指,消失不见。

接着,幻境再次发生转变,场景极速变迁。

云杳窈站在灵树下,听着将领再次重复:“其余人都死了,还剩下两个反应慢的,灵君是想亲自审问,还是交由……”

云杳窈打断他:“不,我现在就亲自审问。”

岑无望从不远处走过来,他已经换了银铠轻甲,青丝银冠,红色披风,英姿勃发。

他用拇指将脸上的一滴污血抹去,眉头一直压着眼,神情颇为严肃。

看到云杳窈,他这才展眉,握剑躬身行礼:“灵君。”

将领见状,道:“君上今日新婚,怎么好让君后独守空房,这两人不如就让我和小君来审问。”

云杳窈道:“事关灵族安危,本尊必须亲自处理。”

“至于君后……”云杳窈顿了顿,“确实不应当让他受这种委屈。你跑一趟,让君后立刻更衣。”

这将领没反应过来,岑无望斜睨他一眼,好心提点:“君上的意思是,让君后今夜伴驾,还不快去。”

第33章

晏珩姗姗来迟,刚进门就看见云杳窈与岑无望并肩站在一处,背影看过去,都是一片喜庆的红。

岑无望的红色披风竟然和婚服的颜色相差无几。

两人脑袋轻轻向对方的方向靠近,姿态放松。

云杳窈侧首,还在与岑无望说:“我觉得憎愔的话并不能全信……”

余光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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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珩身影,云杳窈立即停下当前的话,转而向他颔首示意:“师尊。”

几个少年顺着她的视线往门口看,果然看到晏珩一身绯红绣金的窄袖长袍,他走进牢房的第一眼落在云杳窈身后的花在溪和廖枫汀身上:“你们三个怎么也进了幻境。”

这倒是个好问题。

云杳窈和晏珩是受了憎愔埋伏,但剩下这三个人,当时并不在院内。

花在溪身上带着伤,他白皙的面颊上还有方才猛然陷入幻境时,被灵族守卫们打出的淤青。

他猛然开口,没注意,不小心牵动了嘴角的伤,疼得龇牙咧嘴。他缓了缓,才回答晏珩:“我和廖枫汀进入遗境后一直同行,原本我俩是听到拨雪剑鸣和大地震动,判断出微尘长老的方位,担心长老遭遇不测,便着急朝着这边赶来。”

廖枫汀冷不丁开口:“是怕来不及捡漏 。”

花在溪瞪他一眼:“多嘴。”

“后来在石兽尸身旁感知到戒指有异动,又觉察出师妹遭难,是戒指把我引过来的。”

说着,花在溪晃动手中的戒指,上面的灵气显现,与云杳窈乾坤袋里的灵气相互呼应,微弱的灵气几乎要牵起一条可化为实质的线来。

云杳窈翻找出来,如烟的灵气随之晃动,很快又随她的心意变得浅淡。

岑无望挑眉,认出来这对戒指:“哟,归飞千翼戒,定渊长老给的?”

花在溪晃了晃,啧了一声:“老头就爱瞎操心,喜欢给我塞点奇奇怪怪的法器,多数都在我的宝袋里落了灰,不过这回倒真派上用场了。”

他这人就不会规矩多站一会儿,勾上廖枫汀的肩,嬉皮笑脸对云杳窈说:“师妹,你戴上呗。”

云杳窈觉得这戒指倒是有点意思:“能无视幻境找到我,这戒指确实有点意思。它还有什么别的用法吗?”

她仰头朝岑无望看去,岑无望看着师妹仰面时明亮的杏眼,握拳至唇边,咳了一声,继续解释:“这要看它是被谁使用,如果是定渊长老给的,其中肯定有他的灵气,戒灵戴在指间,灵气能连通心脉,能为你们两人抵挡致命一击,具体能强大到什么地步,恐怕暂时只有定渊长老知晓。”

原来是戴了才有用,云杳窈将归飞千翼戒推到指根,冲花在溪晃了晃:“如此说来,等下次见面,我该好好谢谢定渊长老才是。”

花在溪摆手,揽下定渊的功:“不用,你谢他还不如谢我。”

廖枫汀被他的手臂压着,难得有些不耐烦,他单手将花在溪推开:“师妹谢定渊长老,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花在溪不气恼,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无理都说成有理:“你不懂了吧,我师尊对我好,他老人家宝贝我,我开心就是他开心,他开心就是整个问鼎峰开心……四舍五入,岂不是整个乾阳宗都会因此喜气洋洋,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啊!”

原本有些严肃紧张的气氛,被花在溪这么一打岔,反倒轻松了不少。

云杳窈笑骂他:“净胡扯,我回去就和长老告状,让他好好治一治你的嘴。”

花在溪看着她笑颜明媚,很配合地装出慌乱模样:“师妹怎么这样啊,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要做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等没人逗你开心,你就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了。”

云杳窈抬脚踹他,他也不躲。

廖枫汀插在两人中间,不动如山,还能抽出点功夫询问岑无望:“岑师弟,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一路我们并没有见到你。”

岑无望拦了一把云杳窈,不让她和花在溪胡闹下去,轻声道:“好了。”

然后,才随口应答:“我知道师妹的方位,直接就过来了,应该比你们二人还要早些进入幻境。”

云杳窈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蝴蝶发饰,有点不高兴,她什么都没说,瞥了岑无望一眼,扭过身子。

岑无望看出她轻微的别扭和不悦,刚要接着说,被云杳窈用话打断。

云杳窈对晏珩说:“师尊,我进入幻境后,又见到憎愔了。”

这下,气氛重新凝重起来。

云杳窈将她与憎愔的对话重复一遍,最后突然想起那张神秘的牌,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问其他人:“你们有这个吗?”

岑无望见缝插针,立即回答:“我有。”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牌,说:“上次幻境崩塌后,这张牌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

岑无望手中的小君牌熠熠生辉,和云杳窈的牌面形象非常接近,两人的身份牌放在一起,就像是拼凑出了一副完整的画面。

隔着虚空对望,一人垂眸,眉目慈悲,一人仰望,目光坚定不移。

上面的文字繁复,应该是上古灵族的秘文,随光线的变化折射出不同的幻光彩影,不过灵族在这世间的痕迹早已淡去,秘文失传许久,根本辨别不出其意义。

云杳窈看向其余三人:“你们呢?”

花在溪已经上前一步,弯腰仔细端详这两张牌:“好问题,我没见过这玩意儿。”

廖枫汀也说:“确实没有,我们二人进入幻境时,就已经被认作细作。”

花在溪说:“是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巡逻的将领打起来了。”

他感叹道:“下手真狠啊,差点把骨头打折。”

廖枫汀不语,没有揭穿他与灵族将领过招,恋战不舍,导致两人错失逃脱的最佳时机,最后陷入包围圈,反被留下痛揍一顿的事实。

因为他也有些不舍。

廖枫汀觉得这不怪他和花在溪。

那些守卫,有人用剑。

灵族的剑与剑冢内的神剑趋近,连运剑时的灵气运作都非同寻常。

他们二人顿时意识到,这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毕竟是早已覆灭的灵族,即便幻境内并不能完全复原那些人的真实战力,但能趁此机会与族中精锐过招,他们很难不心动。

两人打着配合,互相掩饰。

花在溪说:“可能是进来太晚,那个什么憎愔根本就没有准备带我们一起玩,你看,连身份都可有可无。”

他愤慨道:“那些细作的招式,根本就和我们不是一个路数,我和廖枫汀完全是被牵连过来的路人,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

岑无望说:“师尊呢?”

众人这才将目光一齐聚集在晏珩身上。

灵族的囚牢干净整洁,但并不算明亮,处处压抑,仅有几盏微黄的灯在头顶漂浮着,忽明忽暗。

几个少年凑在一起,倒教晏珩冷落在旁。

那些灯偏向他们这里,于是晏珩脸上的阴影便随着灯的移动而动,他纤长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眸中颜色。

晏珩身影晦暗,红衣近黑。

“我确实有一张牌。”

他拿出的身份牌红衣如血,和他今日的打扮倒是符合。

云杳窈看见他捏着牌,拇指盖住了下面的几个灵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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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秘文尚且无法破解,她便没有看文字,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所以,究竟该如何破幻境?”

根据憎愔话中的意思,如果强行破境,可能会引灵族鬼魂怨气横生,恐有意外发生。

这些灵族遗魂不知为何,留在世间不得转世投胎,鬼气与怨念不可估量。晏珩虽强大,但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上古灵族的鬼魂,未免风险太大。

更何况,真激怒了众鬼,就算脱离了幻境,他们也很难从上古遗境内脱身。

“我还是不太信任憎愔的话。”云杳窈说,“他这个人喜怒无常,要是我们全盘随他而走,搞不好要被他洗刷一番,最后反倒深陷幻境,无法逃脱。”

岑无望摸着下巴,点头附和:“师妹说得对。”

云杳窈的蝴蝶随她歪头动作颤颤巍巍,她拧着眉,和岑无望一样扶着下巴思索。

两人一高一矮,并肩站在那里,连姿势都别无二致,尤其是岑无望还故意学她,将她脸上的表情学得别无二致。

花在溪立即会意,缓慢转身,站在云杳窈另一侧,做出同样的思考动作,说:“师妹有何高见?”

云杳窈回想着憎愔的话,顺着花在溪的询问开口,语调极慢:“我觉得,憎愔的话都是故弄玄虚,他真实的目的只有一个。”

“灵果。”云杳窈肯定道。

不知为何,灵族其他的鬼无法受丝线所控,但云杳窈曾经在蔚云城用丝线刺入过憎愔身体。这些丝线后来随憎愔的消失而消失,几乎被全部斩断,没了云杳窈这个源头支撑,丝线如同被连根拔起,再难维系,但她还是能根据残余力量感知到,憎愔内心真实的情绪变化。

憎愔根本不是为平息怨气而来,他在说起平息族人怨气时并无波动。

唯有提起灵果时,那种无法消散的狂热,才会指清他真正的目的。

第34章

冬日万物凋敝,风呜咽着涌入院中,被门窗挡下。

屋内却十

分暖和,云杳窈想起岑无望的嘱托,在困倦中惊醒,头磕在桌子上,顿时把整个人的神智都从梦里拉了回来。

赵小姐扑哧笑了一声,忙捧起云杳窈的脸颊,仔细查看云杳窈的脸:“疼吗?我看看,这是磕到了哪里。”

云杳窈此时刚跟随岑无望游历两月左右,还从未与闺阁小姐打过交道,想起岑无望临走前的嘱托,心内惊惧紧张,说起话来磕磕绊绊:“赵……小姐,我……”

岑无望所有的钱都用来救云杳窈,两人的日常开销,全靠有人挂出些捉妖杀鬼的悬赏。

他不说,云杳窈心底里也清楚,自从带上了她,岑无望不仅脚程慢了下来,而且总是要为多出的一张嘴发愁。

明明两人年岁相差无几,岑无望却早早负担起养孩子的重任,一分一厘都要算的明明白白。

云杳窈总是担心岑无望会在某日撇下她不管,若是往常,就算是捉鬼有危险,云杳窈也要找无数个借口缠着他,紧紧跟着他才肯安心。

可今日不同,这恶鬼狡猾,已经害过城内一名无辜稚童,紧接着便盯上了赵家小姐。

赵家的悬赏金丰厚,按理说应当请附近门派的弟子,或是小有名气的散修来处理,但赵大公子先前与岑无望打过照面,知道他的本事,这才说服赵老爷,将此事交由这位少年处理。

岑无望这回说什么都不松口,任凭云杳窈怎么保证,他都不曾动摇。

云杳窈哭着给自己抹泪,悄悄用余光打量岑无望脸上的神色,生怕她哭不软岑无望的心肠,还怕这招用得太多,适得其反,让他心烦。

“哥哥,你带我去好不好。”云杳窈企图唤起些他的怜爱。毕竟,云杳窈能得救,便是当初误打误撞,鬼使神差般冲路过的岑无望喊了声哥哥。

是的,岑无望的妹妹并不止有她。

岑无望无意中透露过,他阖族被奸人所害,除他外无一幸免,云杳窈不过是借了岑小妹的光,因年岁相近,才侥幸得救。

“我保证不添乱,我就跟在旁边,找个地方躲起来,绝对不会让鬼发现的,好不好?”她挤挤眼,将眼眶边多余的泪水挤出来,好让岑无望看清她脸上的惨状。

泪痕横亘在她红彤彤的脸上,她哭得上不来气,心里全是怀疑和担忧。

如果再被岑无望嫌弃,以云杳窈如今的处境,她根本想不出任何活路,所以她不会给岑无望抛下自己的机会。

这招百试百灵,岑无望眼神微动,已经拿了帕子替她擦眼泪。

云杳窈以为这就是默许,哭声渐弱,没想到待她停了下来,岑无望便说:“不行,你在赵家,等我回来接你。”

沉默许久的赵公子立刻接话:“赵家新请来了一位厨娘,你在我家休息一夜,等岑兄忙完,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他身形高大,看见云杳窈上气不接下气,哭到脱力,岑无望的衣摆被她攥在手里,几乎要被她拽得不成样子。

赵公子还没见过这种情况,以为她是个极依赖兄长的妹妹,不过粘人了些,便给一旁的丫鬟使了眼色,想要让她过去帮忙,将云杳窈强行抱走。

他家中亦有妹妹,两人感情很好,幼时与他分别时同样会抓着他不放手,每回都要奶娘将她半哄半抱拉扯开才行。

然而丫鬟的手刚碰到云杳窈,云杳窈便立即扭着身子躲到岑无望背后,什么都不管了,两条手臂环上岑无望的腰,紧紧抱住。

“哥哥,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杳窈了吗?”云杳窈感受到岑无望的坚决,几近绝望,“你不想要我,是不是因为我太麻烦了?我保证以后少吃点,等我长大了,给哥哥很多很多钱,你不要扔下我,让我跟着你,让我一起去……”

岑无望如何,赵公子不得而知,反正他听了这么久,心里已经烦了,丫鬟力气小,竟然连这么瘦小的孩子都拉不开。

就算云杳窈再小,到底是个姑娘,赵公子不好自己去拉扯,硬生生将已经抬起的手落回身侧,干巴巴劝道:“行了,你听话,我们早去早回,不要这么不懂事。”

岑无望转身,单膝半跪,竟然还有耐心好声好色去解释:“没有不要你,天底下哪个哥哥会扔下妹妹不管呢?”

有了这句保证,仍旧不能让云杳窈安心,她心底尖叫,因为她知道,两人以兄妹相称,在外人眼底是一家人,但其实根本没有血缘联系。

更何况,血缘也并不牢靠。

她瘪着嘴,倔强盯着岑无望,揪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亦不肯松口。

岑无望沉默着,替她把新涌出的眼泪一颗颗接好。

许久,赵公子都等得不耐烦了,他才说:“哥哥要保护赵公子,可能没有功夫顾及别人。”

云杳窈刚想说自己不需要他分神照顾,他又继续说:“所以,你留在赵府,照看一下赵小姐,好不好?”

云杳窈抽噎两下,犹豫后回答他:“不要,赵小姐有自己的哥哥。”

岑无望将她的手掰开,攥在自己掌中,轻轻回握她:“你是我珍视的家人,是我的妹妹,赵小姐是赵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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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珍视的妹妹,我不便近身保护赵小姐,杳窈能不能帮哥哥一次,嗯?”

纠缠许久,日暮斜阳,有一抹余晖倾倒在岑无望身上。

他黑色的双眸原本一片漆黑幽暗,望不见底,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经橙色的夕阳一照,那点不易察觉的赤色显现,仍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出。

云杳窈俯视着他,看到他眼中的恳求,终于放松五指,任由他牵着。

“好吧。”云杳窈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岑无望不知道,但他不想让云杳窈失望,还是给了她一个确切的,可以期待的时间。

“太阳再次升起前,我会回来。”岑无望将她眼角余泪拭净,“哥哥怕黑,你替我点一盏灯,这样我回来的时候,就不会迷路了。”

云杳窈用力点点头,与他分别。

岑无望嘱托她照顾赵小姐,她却犯了迷糊。

赵小姐一双手柔软温暖,托起云杳窈脸颊时,眼中只有淡淡的笑意,并未有半分责备和嘲弄。

“如果困了,可以睡一会儿。”赵小姐说。

这已经是她今夜第三次这么提议了。

云杳窈揉揉眼,看了看房内燃着的烛火灯光,问她:“赵小姐困了吗?你如果想休息的话,我可以守着你,你安心睡吧。”

赵小姐睡不着,她看了看门上岿然不动的人影,知道这件事还没有收尾,她摇摇头,索性喊人换一壶浓茶过来。

云杳窈牛饮几杯,重新提起精神,可醒着无聊,她不知道与赵小姐聊些什么,又不好意思在她闺房内乱瞟,只能干坐着,时不时抠弄衣摆。

这身衣服是前不久买的,衣服上绣有几朵简单的云纹。

偶尔赵小姐稍有动作,间或飘来些香味,云杳窈便会停下动作,仔细去嗅空中的香气。

清幽芬芳,她从前没有闻过这么甜滋滋的味道,像是山野花香,又像是蜜糖。

赵小姐见状,询问:“怎么了?”

她以为是云杳窈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还以为恶鬼绕过岑无望布下的障眼法,寻了过来。

云杳窈霎时涨红了脸,小声道:“好香。”

赵小姐愣了会儿,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喃喃道:“我记得,今日没让她们在房内燃香。”

香炉并未燃起烟,她想了想,顿时展眉,笑道:“应该,是我身上沾了香粉的味道。”

她走到梳妆台,取了一个扁平青釉香盒过来,小心打开,才没让里头细腻的香粉乱飞。

云杳窈还没见过这么精致的东西,好奇的看着赵小姐手里的粉盒。

里头不同颜色的粉膏互不干涉,赵小姐捻起一点粉,凑到云杳窈鼻尖:“你闻,是这个味道吗?”

云杳窈刚想说是,不小心吸入了些粉末,瞬间鼻腔泛起痒意,赶忙偏头捂嘴打了个喷嚏。

赵小姐没有笑她,反倒问她:“你喜欢这个味道吗?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好了。”

云杳窈下意识拒绝:“不不不,我不能要。”

她第一反应是,赵府这般的富贵人家,赵小姐是娇养出的千金小姐,

这盒香粉肯定很贵,不是她能负担得起的,她要是接下这东西,岑无望肯定不好再同赵府要钱。

为了不给岑无望添些不必要的麻烦,云杳窈宁可装作不感兴趣的模样,摆手拒绝赵小姐的好意。

赵小姐看出她的扭捏,不强行塞给她,反而比她更小心翼翼:“那……你想擦一点试试吗?”

云杳窈说:“我不适合擦这些,要是把粉弄脏了,你就不能用了。”

赵小姐却说:“你干干净净的,哪里脏了?”

她斟酌着,看了看她稍显稚嫩的脸庞,又说:“你把手给我。”

赵小姐用丝绸制的扑子取了点香粉,轻轻擦在云杳窈腕间。

云杳窈抬手闻了闻,抬眸看见赵小姐笑盈盈问她:“香吗?”

见她点头,赵小姐又问:“喜欢吗?”

云杳窈怕她真的是送给她,故意说:“没那么喜欢。”

怕惹了赵小姐不快,她补充道:“我自小野惯了,不适合敷粉,赵小姐肤色白,长得漂亮,比我更适合用这种好东西。”

赵小姐没有应下她的话,说:“你现在还小,等再大些,就可以随便敷粉了。”

云杳窈嗯了一声,心底并不赞同这个说法。

爱美是人的天性,梳妆敷粉这种事,于她来说,是种奢侈。

不如不去想,不如一开始,就不去做。

她喝了一杯茶,从脑子里巴拉了几件和岑无望一齐捉鬼的趣事说给赵小姐听,逗她开心。

两人熬到寅时,院内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丫鬟推门而入,喜道:“公子回来了!”

云杳窈头一个跑出去,直到看到院中月下,岑无望挺拔清瘦的身影,她这才犹如吃了颗定心丸,迎了上去,脆生生喊他:“岑无望。”

她没敢抱着岑无望的手臂撒娇,立在他身侧,等岑无望开口。

岑无望淡声低头,主动牵起她的手:“没大没小。”

赵公子早已让府中下人准备好住处,两人在偏院的不同房间安置下来。

岑无望刚闭上眼,感受到有人偷溜进房内,悄悄站在他床边。

那把笨重的破铁剑就在他身侧,只需一个起身,岑无望就能抽剑将偷溜进来的贼解决掉。

然而贼并没有翻箱倒柜找金银财宝,更不想趁机杀害他。

她小小的影子遮挡了房内的烛光,岑无望睁开眼,无奈道:“杳窈,不能这样。”

云杳窈站在床边,不为所动。

最后,岑无望只能将床让出来,自己则抱了被褥,在房内打地铺。

他思索着,还是决定好好教育一下云杳窈。

鉴于这两月的相处里,云杳窈总是有意无意的不安,岑无望决定先找些温和的话,慢慢引入正题。

“你今日扑了香粉?”岑无望问。

“嗯,赵小姐帮我擦的。”云杳窈打着哈欠,慢声回答他。

“你要是喜欢,哥哥给你买一盒,好不好?”岑无望说。

云杳窈那边许久未出声,久到岑无望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不用,我不喜欢。”云杳窈说。

她声音很小,带着浓重倦意,岑无望怕她睡过去,紧接着说:“杳窈,你今夜……”

他想了想,将可能戳中云杳窈自尊的话咽回去,模糊说道:“我们不能总是这样,这不合礼数。”

云杳窈翻身,探出脑袋,看床下的岑无望,说:“可我们是兄妹。”

岑无望坐起身,于她平视:“兄妹也不行。”

云杳窈盯着他好一阵,盯得岑无望都几近妥协,盘算着要不改日再说明白。

她突然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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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望猛然听到她这么叫自己,眉心一跳,下意识去看她。

云杳窈歪头问他:“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留灯呢?”

岑无望哑口无言。

因为他知道云杳窈怕黑,知道她必然会过来守着他。

这种情况,岑无望早就心知肚明。

他看着云杳窈,除无奈之外,胸口处密密麻麻渗出些酸痛来。

像是有无数根丝线,紧紧箍着他的心,令他进退两难。

“睡吧。”岑无望倒了回去,翻身背对着云杳窈。

这话岑无望搁置下去,今夜过后再难提起。

他完全不占理。

云杳窈却不是那么好哄,她还是如往日那般,与岑无望形影不离,但就是不再主动搭理岑无望。

忽近忽远,已经好几日没喊过岑无望哥哥。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这种别扭诡异的气氛,直至拿了钱,从赵府离开。

在抵达下一座城的首日,云杳窈在客栈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个小盒子。

不是名贵瓷器,更不是琉璃玉石。

它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扁平木盒,上头的雕花非常简陋,只在盖子中心雕了朵小花。

云杳窈捏着小花,打开盒子。

香粉飘了些出来,窗户半开,阳光斜照进来,那些逃逸的香粉便跑到阳光下,和尘埃共舞。

岑无望倚在门边,唇角微勾,问她:“喜欢吗?”

云杳窈还是嘴硬,说不喜欢,让他以后不要再买了。

“比起这些,我更想和你学剑。”

岑无望看着她捧着盒子,不肯松手,便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他听见这话,有些愣神:“怎么会突然想到学剑呢?”

云杳窈说:“如果我能和你一样,斩鬼驱邪,那我就可以自己赚买香粉的钱了。”

更重要的是,她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将她扔下不管。小到买些胭脂水粉,大到独行谋生,她不会再无路可走。

“你不是想去乾阳宗吗?”云杳窈试探,“我也想去,我也想修仙。哥哥,你会带上我的,对吧?”

岑无望看着她眼中的渴望,看到她提起学剑时,眸中陡然迸发的光亮,眼眶干涩。

云杳窈总有心口不一的坏毛病,不过还好,他比较有耐心。

这样重大的决策,岑无望须臾间便应了下来,他眨眨眼,笑道:“好啊,你喜欢,我们就学剑。”

第35章

云杳窈继续说:“按照憎愔的说法,灵族之祸源于灵树被毁……”

花在溪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接下她的话:“或许,我们需要在这场灵族众生的悲剧中,找出那个窃取灵树之力的罪魁祸首,才有可能知晓灵果下落。”

“如果。”突然,晏珩出声。

众人目光齐聚于他,见晏珩抿了抿唇,神情冷肃:“我是说如果,憎愔在贼喊捉贼呢?”

“憎愔已是无根恶鬼,却再三诱人介入灵族的因果内,其心可诛。此人身世、行踪、目的皆不定,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牢狱之中,晏珩红衣之艳远胜火光,然而因此时近夜,室内光线全凭那点微末烛火,将他这身红都衬得黯淡了不少。

绮丽面容因此模糊了些许,其身形似鬼魅,而声音又如坚冰,字字寒凉。

许是受幻境影响,又或许是白日劳累,与憎愔周旋消耗了太多精力,云杳窈有种头晕目眩的不真切感,她移开目光,悄悄深呼吸缓解这种微妙的压抑。

岑无望似乎累了,不再保持那种端正仪态,叹了口气,肩颈一同懈怠,头轻轻倒向一侧:“憎愔不是已经说了,他是灵族遗民。”

“他说是,却不一定真的是。”晏珩说。

“他没理由作假。”岑无望很快反驳,明显早就想通了这点,“不然我想不出为何幻境

中的恶鬼甘心受他调遣。”

晏珩紧随其后,语调仍是不急不徐:“灵族众鬼显然生于怨恨,他们千年罕见行踪,憎愔狡诈,利用幻境驯化、驱使他们,并非完全不可能。”

他直接下了定论:“总之,憎愔之言,无一字可信。你们没有进入过万鬼窟,其中恶鬼无数,饶是这般,似憎愔这般的鬼也属罕见。”

岑无望笑了声,短而急促,他认同道:“师尊所言极是,弟子受教。”

“不过,这就让我更加好奇了。”

云杳窈闻声,侧首抬起下巴,与岑无望斜过来的那抹眼神擦过,他以剑撑着身子,声音越发低下去。

“憎愔若真有这等本事,何不以鬼身入道,说不准还能有另一番作为,让世间庙宇不供神仙供鬼仙。”

廖枫汀道,“不太可能。”

花在溪倒是觉得并没什么不可能的:“上古时代,以鬼身入至高境飞升的并非没有先例。”

“那都是有不世之功,为救苍生于水火而失去肉身的大义者,而非这般肆意沉沦,为非作歹的恶鬼。岂能将憎愔与先人之英魂相提并论。”廖枫汀道。

花在溪不爱与廖枫汀这种小古板打交道,说什么都要较真。他看着廖枫汀一板一眼解释的模样,深感无趣,只好把话题就此截断。

“好好好,打住,咱们还是说,到底怎么出这个幻境。”

云杳窈听着几个少年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各自都没讨到口头上的便宜,倒是声音一直徘徊在她耳边,让她听得有些累了。

她揉着眉心开口,把偏离的话题拉回来:“我倒是觉得,不管憎愔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没有直接利用幻境对我们下死手,就证明他还需要我们来帮他完成什么事。”

“不管是阻止幻境中的灵族悲剧再次重演也好,还是利用我们抚平灵族鬼魂的滔天怨怒也罢,总之,我们暂时找不到突破幻境的法子,不如就先好好想想,怎么揪出那个窃取灵树之力的贼人,他才算是一切的症结所在。”

眼下他们身处幻境,又不能强行破境,怎么看,都是先找到千年前的祸根源头最划算。

“那我们静观其变?”廖枫汀问。

他眼神定在晏珩身上,很明显是想请晏珩示下,躬身行礼:“还请微尘长老定夺。”

晏珩道:“既如此,我们便依据身份牌静观其变,待事变之时,擒拿祸首。”

云杳窈乖乖闭口不言,将抬起的手重新落回身侧。

岑无望身体未愈,旧伤在身,此刻却重新打起精神:“师妹可是还有话想说。”

身后红色披风微动,岑无望重新挺直脊背,那刚与云杳窈的衣摆拖尾交缠没多久的披风彻底与之分开。

“杳窈与憎愔多次交手,不如让她把话说完。”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云杳窈。晏珩的神色淡然,不置可否。

云杳窈咬了咬舌尖,迎着岑无望鼓励的眼神,与师尊冷淡的神情,硬着头皮道:“如今,我们确实也什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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