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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鉴于你之前在异世界的经历,你应付过那么多居心叵测的贵族,现在应付禅院直哉也不算什么,
只不过是需要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话术而已,对方的态度也你隐秘的主导下有所改变。
他是个傲慢又自大的家伙,你在心里得出这样的评价,显而易见地,估计他从小就是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所以无法容忍其他人的不顺从,这些不顺从都会被他当做是冒犯和违抗。
禅院直哉之前调查过你的个人资料,他的记忆力不错,那些个人信息记得一清二楚,他一开口就是那惹人厌的语气,他说:“你的履历倒是很漂亮,只不过女人有再漂亮的履历也比不上一张漂亮脸蛋,既然五条悟和你只是朋友关系,那你不妨考虑一下禅院家。”
话语间他向你靠近,手指捏住你的下巴,“我倒是可以看在你还算看得过去的容貌上让你成为禅院家的侧室。”
绝对是故意的,是充满恶意地想要激怒你,你不甘示弱地看回去,与他四目相对,“是么,这份殊荣我恐怕没有资格收下呢。”
话音才落下,你就听见远处传来的动静,你的眼睫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他们总算是找过来了吗?禅院直哉松开手,视线看向远方,扯了扯嘴角,笑容张扬,之前是因为一时疏忽才中了对方的幻术,现在他有足够的信心将对方制服,毕竟这里可是禅院家,是他的地盘啊。
“在这里等着吧,我会让你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强者。”禅院直哉留下这句话以后身影瞬间从你眼前消失,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还有下巴,心说他这不是上赶着去挨打的吗?
你也没有要去凑热闹的意思,你站起身,远处的动静愈发浩大,感觉房屋都要被掀起,就在这时,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你身侧,他说:“你还好吗?有受伤吗?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你转过头,佐助表现得比你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握住你的手用那双火红的写轮眼将你从头到脚地观察一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外伤的,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完全放心。
既然出现在你身边的是佐助,那么正在应付禅院直哉的应该就是鼬了?
“只有鼬一个人的话,没问题吗?”你问道。
佐助无比自然地抱起你,在你耳边说:“有问题的应该是那个禅院家的咒术师才对,哥哥会控制好力道的。”言下之意就是会给他留一口气的,毕竟如果真的杀死了对方肯定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由佐助先带着你离开禅院家,鼬会在之后跟上你们的脚步。
因为有禅院直哉的吩咐,你和佐助逃离禅院家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不少小尾巴,佐助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嘟哝着“真麻烦”,旋即用写轮眼让他们纷纷陷入幻术中。
没有马上带你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医院,这医院你先前没来过,看起来似乎是格外高档的私人医院,瞧见站在医院门口的五条悟时你说:“五条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我出现在五条家名下的医院里很奇怪吗?”
啊……先前你虽然了解过五条家的背景深厚,倒是没想到还涉足了医学行业,五条悟还是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盯着你看了几眼,虽然他戴着眼罩,但你就是能够感受到他在注视着你,他摊手:“在六眼看来你基本上没什么事,不过嘛,为了让你的男友们放心一点,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比较好,不用担心,这里是五条家的地盘,就算是禅院家的人想插手,也得再三考虑一下。”
等一下,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很微妙的词语?
“男友们……?”你嘟哝一声。
“啊、哈哈——就当我是口误吧,好了,快点去检查身体吧。”五条悟拍拍你的肩膀。
说着他就领着你进医院,然后就接受了全套的身体检查,花费了一些时间,拍完片出来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五条悟倒是很贴心地请你们去吃午餐,但你其实没什么胃口,于是婉拒了他的邀请,佐助这个时候替你去取检查报告,只留下五条悟坐在你身边,他说:“禅院家是个很糟糕的地方吧?”
“也还好,毕竟我以前还去过更加糟糕的地方呢。”你半开玩笑地说,五条悟侧过头,“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
“感谢我?
“是啊,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有这两个得力帮手。”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效率有多高,在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包括五条悟在内的咒术师工作压力都减轻了一大半,五条悟甚至有空翻找出自己很久以前买的游戏卡带打游戏了。
你没说话,拿到报告的佐助也折返回到你身边,他刚才看过报告了,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低血糖,恰好这时候鼬也发了消息过来,说是他已经处理好禅院家那边的事情。
“都已经处理好了吗?”五条悟又问,佐助应了一声,“嗯。”
“这样的话——那就皆大欢喜啦,啊呀,我也有事该走了。”五条悟本就是个大忙人,你曾经听虎杖悠仁说过他的作息表,深刻地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精力上限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在五条悟走后佐助又问:“想吃点什么吗?”
“嗯……”你想吃点热乎的东西,佐助说那就去吃拉面吧,他又说自己曾经的队友就是拉面的忠实粉丝,你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队友,你安静地听着,说到后面,佐助轻笑一声,“估计这家伙现在也还是老样子喜欢在完成任务后去吃一碗拉面庆祝一下吧。”
“会怀念吗?”你问道,“佐助会怀念在属于自己的世界的生活吗?”你在他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的影子,换做是你,你是觉得绝对不会放弃自己世界的亲朋好友去往另一个陌生的世界的,你做不到这种程度,但他们却能下定决心这么做。
“稍微有点,但是……我和哥哥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感情把你留在那个世界,这样的话,你也会很痛苦的不是吗?”佐助想起曾经与你相处时你望向远方的落寞神色,他不希望你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你沉吟片刻,主动牵起他的手,“那么,去吃拉面吧。”
中午的拉面店格外热闹,你们还算运气好,找到了两个相邻的空位置,坐下后服务员送上两杯冰水,你喝了口水,点的是豚骨叉烧拉面,佐助点的是简单的盐味拉面,你想起来自己那个被丢到车窗外碾碎的可怜手机,待会还得要去买手机,买手机的钱最好是找到禅院家的人报销,虽然你也不是缺那一笔钱,但既然是他们弄坏了你的手机,就该让他们赔钱。
还好你平常都会给自己的手机数据备份,否则你现在的心情肯定会更加糟糕的。
热气腾腾的拉面不多时就送到你面前,面条很劲道,吸满了汤汁,口感浓郁,你吃得慢悠悠的,吃到一半的时候鼬也找了过来,恰好你身边还腾出一个空位,你便对他招招手,“还好吗?没受伤吧?”
鼬坐下后微微低头任由你检查他的脸还有脖子和双手,他说:“没有受伤,就是那位咒术师估计这段时间都要卧床休息了。”
这听上去是个好消息。
给鼬点了一份味噌拉面,三人默不作声地吃完拉面,离开拉面店的时候鼬还问你那个禅院直哉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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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就是问了一些关于五条悟的事情,至于他带着恶意询问你要不要当禅院侧室的事情你倒是没有说,因为你知道一旦说了,后果可能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没忘记买手机的事情,你在回去的路上顺便买了一部手机,回到家就开始同步自己的数据,这花费了你不少时间,而且一登录你的社交账号就弹跳出不少消息,有的是钉崎野蔷薇发过来的,有的是话剧社的成员发给你的。
啊,还有话剧社的排练,你将剧本拿出来,台词倒是很好记住,就是演员的走位有些麻烦,而且因为到时候表演场地不同,就连走位也很可能会跟着一起变化。
算了,还是等会再琢磨走位的事情吧,从浴室里出来的鼬说:“泡澡水已经准备好
了,对了,我看到你的洗发水已经见底,就又买了一瓶新的,香型还是柑橘味的,只不过产品更新换代过,所以香味有点不同。”
太贴心了,你都不知道浴室里的洗发水快要见底,就连你的洗面奶也是他替你补货的,你站起身走到浴室,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他叠好的干净衣物,从浴巾在家居服甚至还有贴身衣物,你倒退两步走出浴室,对鼬说:“衣服我可以自己准备的。”
“嗯……我只是顺手替你准备了,抱歉,下次不会了。”他满怀歉意地向你道歉,这搞得你反而有些不自在,就好像你在鸡蛋里挑骨头一样,明明他都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摆摆手,“算了,没关系,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你又走到浴室,鼬说:“如果要用入浴剂的话,我把它整理到柜子右上角的格子里了,还是原来的品牌和香型。”
他对你的生活细节了如指掌,你关上浴室门,从柜子右上角的格子里取出常用的入浴剂,丢进温热的泡澡水里,球状的入浴剂将泡澡水染成浅浅的绿色,空气中漂浮着植物草本的清香,昨天一晚上外加今天早上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确实需要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温度适宜的泡澡水让肌肉放松,在你泡澡的间隙鼬拿起你放在茶几上的剧本,佐助说:“她演的是公主的侍女。”
鼬通过每张纸的磨损程度准确无误地翻到你经常看的那一页,你的台词基本上都集中在这一页上,台词不算多,他认真看了许久,然后说:“这场话剧什么时候正式演出?”
听他的意思是到时候他也会来观看,佐助说:“还要再过大半个月。”
“这样啊……”鼬应了一声,他又把剧本放下,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虽然上午还在狠狠教训咒术师,给禅院家一个下马威,这丝毫不影响他晚上继续尽职地打开课件备课,这段时间临近期中考,他还得帮忙出试卷,如果不是有影分。身帮忙,估计他也得忙得晕头转向吧。
“就快要春假了,她和你说过春假的安排吗?”鼬一边看着笔记本屏幕一边询问自己的弟弟。
“暂时……好像没有。”佐助仔细回忆一下,确实没有,你甚至都没怎么提过春假的事情。
“同事送了我几张温泉旅馆的疗养券,所以我在想,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听他的语气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的,佐助倒是没什么意见,主要还是看你。
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你大概是泡完澡从浴缸里站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隐约的画面,少年把头转向另一边,但耳尖还是不争气地微微泛红。
你换上居家服,带着一身浓重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瞧见坐在客厅里的兄弟二人,你说:“你们都在聊什么?”
佐助没回答,他刚才想到了一些糟糕的东西,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只会让那画面更加清晰,他唰地一下站起身,从你身边走过,径直走到门口,你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澡了,身上一股拉面的味道。”
“啊、好。”
等佐助走后你就无比自然地在他刚才的位置坐下,看到鼬在整理课件,你甚至还瞄见了他出到一半的期中考试卷,真的只是瞄了一眼,下一秒鼬就把那个窗口关闭,浅笑着说:“要对其他学生公平啊。”
你说:“我刚才都没有看清楚,而且我也没想着通过你作弊。”
鼬自然而然地解开你用来吸水的头巾,再动作细致地替你擦拭发尾,你说:“我可以自己吹头发,你先忙你的工作吧。”
“也不是很忙。”他这么说着,起身取来吹风机,顺理成章地让你坐在他的怀里,热风吹拂脸颊,你微微眯起眼睛,鼻尖萦绕着新款洗发水的香味,你说:“新款的洗发水香味好像确实有点不太一样。”味道闻起来更加香甜,没有旧版那股橘子的酸涩味,你不怎么讨厌,就是更加怀念旧版而已。
他修长的手指将你侧脸的碎发理顺,再一点一点地吹干,藏在长发下的耳垂也变得通红,他的指腹轻轻地捏了一下,引来你不解的神色。
他该怎么解释呢,因为觉得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触碰,恐怕你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吧,毕竟他一直都在忍耐和克制着。
将自己对你的喜爱以你能够接受的方式一点点地呈现在你面前,或许你一开始还会有些难以适应,但渐渐地,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你总会适应的。
手指覆在你的后颈,皮肤之下是脆弱而美丽的脊骨,伴随着你低头的动作,结构精密的骨骼透过皮肤呈现出美丽的线条。
只是吹头发而已,但因为他的目光一直一直地注视着你,你有些不自然地看回去,心说他是故意那么做的吗?为了公平起见,你说:“那待会你洗了头我也给你吹头发吧。”
他反而显得很高兴,语调轻快地说:“可以啊。”
吹完头发,你的脸颊更加红了,你说:“现在你快点去洗头洗澡吧。”
鼬有些为难地说:“佐助好像还在泡澡,所以能借用你的浴室吗?”
你刚才离开浴室的时候没有把洗澡水放干净,甚至浴室地板上还有你掉落的头发丝,里面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你说:“等一下,我先去收拾一下——”
“没事,我来收拾吧。”鼬很善解人意地说。
太善解人意了一点吧?
太贤惠了……贤惠得你都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自己的换洗衣物去到浴室,啪嗒一下,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里还残留着没有散去的水雾,夹杂着入浴剂还有洗发水的香味,浴缸边缘还在滴答滴答地滴水,你用过的洗脸束发带就这么放在洗手台旁,他台面整理的同时拿起发带,微微低下头,无声地嗅闻着束发带,残留着的是洗发水还有你自身的香味。
甜蜜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气息,哪怕不抬头看向镜子他也猜得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糟糕,还好你不会闯入浴室,更不会看到这幅场景。
此时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你还在捧着新手机设置壁纸,更换系统字体,顺便再回复朋友还有父母的消息。
钉崎野蔷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听说你被禅院家绑架了,她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过来确认你的安危。
电话接通了,她的第一句话就是:“禅院家的人怎么回事啊,干嘛要针对你啊?”那语气一听就是正在气头上,恨不得把禅院家都给炸了。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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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事情,但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
钉崎野蔷薇还是很生气,她觉得禅院家就是看你是软柿子才照准了欺负你的,你只能先安抚她,然后再转移话题,说起之后春假的安排,听到这里钉崎野蔷薇长叹一口气,“假期这种东西离我好遥远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向你保证要是有空的话就会和你一起逛街的,你一边和她打电话一边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电话那头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你路过浴室时里面传来的水声,她问:“你在洗澡?”
“不是我。”
“……你的男友啊?”她的语调有些微妙,你赶紧打住这个话题,你拧开矿泉水,“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电话那头的钉崎野蔷薇哼哼两声,“那我就不打扰你啦。”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无奈地笑了一下,这通电话结束后没隔几秒,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睡衣的鼬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虽然擦得半干,但发梢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你说:“这次就由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自告奋勇地拿起吹风机,招呼他往沙发上坐,然后非常敬业地开始给他吹头发,真的是一门心思地吹头发,你捻起他的长发,他的发质比他弟弟的发质要更加柔顺一些,而且也不容易炸毛,好像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你说:“鼬的头发非常柔顺呢,感觉就像丝绸一样。”
鼬回过头,问你:“那你喜欢吗?”
“嗯,喜欢啊。”谁会不喜欢这样的头发呢?
他接着又问:“那你喜欢头发的主人吗?”似乎刚才的问题都是在为这个问题做铺垫,你将他的碎发拨到耳后,非常礼尚往来地也捏了一下他的耳垂,但他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能笑着看向你,又问:“所以你喜欢吗?”
他的长相更加柔和俊美,没有弟弟佐助身为少年的锐利,难道说这就是年龄差带来的气质上的不同吗?
“喜欢啊。”你心说他怎么今天一个劲地问你喜不喜欢啊,这些问题的答案不都是显而易见的吗?
可他对你的回答不怎么满足,他伸出手,掌心贴着你的侧脸,“有多喜欢呢?是和给佐助一样旗鼓相当的喜欢吗?”
啊……这下子你总算明白了,他原来是在比较这个,你关掉吹风机,还没回答呢,就
被他拥入怀中,腰腹被双臂缠绕着,虽然动作很温柔,但没有给你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像是被温柔的蟒蛇缠绕着。
与此同时你听见门口传来动静,是洗完澡的佐助站在门口,他望向客厅,看向你们交叠的影子还有纠缠着的长发。
气氛有些微妙。
太安静了,没有一个人出声。
第92章
你想要回过头,但是鼬却忽然又抱紧你,你说:“今天的时间已经太晚了,你明天要上课的吧?”
“再稍微……等一下。”他的声音朦胧,你隐约觉得他可能是在对你撒娇,你的身后传来佐助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你靠近,直到他的影子将你笼罩,被人从后面拥抱,被夹在中间的你不太自在,但至少他们不会像另外那对宇智波兄弟那样试图控制你,所以……现在的情况也还算是在你的接受范围内。
他们的体温本来就比你高一点,现在又维持着这样的姿态,你感觉自己都要出汗了,好在鼬在你快要出汗的时候松开手,他收起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如果不是他的头发还稍显凌乱,丝毫看不出来他刚才还在抱着你撒娇。
他站起身,看着仍旧拥抱着你没有松手的佐助,浅笑了一下,“那么,明天见了。”
走到门口,门打开又关上,他的身影从公寓里消失,你拍拍佐助缠绕着你的腰腹的手背,他比他的哥哥更加缠人,他明白的意思,但就是不想放手,并且还闷闷地问:“你刚才都对他做了什么呢?”
“给他吹头发啊。”
有的时候佐助还很幼稚,一味地要求公平,他的哥哥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他就也要,你说:“但佐助的头发不是都已经吹干了吗?”
“嗯……”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分辨不出的到底是高兴还是失落,你只能回过头,去寻找他的双眼,去观察他的眼神,他的眼睛生得很漂亮,五官和母亲美琴有七八分像,此时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正瞧着你,你又听见他说,“那除了吹头发还有别的什么吗?”
“没了。”
“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吻吗?”
青涩的少年就连索吻都说得磕磕巴巴的,丢下这句话就不敢再去看你的眼睛,他在想你是否给过他的哥哥亲吻呢?也许有的吧,你好像更加喜欢他的哥哥,以前是的,现在也是,他一直、一直都无法介入你们之间,这不免让他感到烦闷,他想如果你不愿意给予他一个吻的话,他似乎也无计可施了,难道要强行讨要吗?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算了吧,他心想,就当他刚才的话没说过吧,他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可是啊,下一秒你的轻吻就落在他的嘴唇上,轻柔的,细密的,饱含着温暖的。
有些不熟练地回应着你,他肯定没学过吧,因为与其说是亲吻,他的回应更像是小动物之间出于喜爱的,本能地贴贴。
好可爱,你忍不住笑了一下,捕捉到你发出的轻笑声,少年很在意地问:“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唇形漂亮的唇瓣变得更加水润,他听见你说:“没有啊,你做的很好。”
他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他知道的,知道你以前还有过一任丈夫,虽然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拿自己和你曾经的丈夫还有情人比较,赌气似的告诉你自己可以做得比他们都好。
作为一个接吻都不熟练的纯情少年来说,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夸下海口,但你很明智地点头,“嗯嗯,比他们都好。”
“你在敷衍我对吗……?”这话听来带着几分委屈,只见他再次尝试着亲吻,最后的结果就是你的嘴唇在睡前成功变得更加红艳,你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涂抹消肿的药膏,佐助站在你旁边,低声对你说抱歉,你说没关系,因为你刚才还差点让他的嘴唇见血。
你抿抿唇,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草本植物清香,你没有马上盖上药膏的盖子,而是又问他,“你要涂一点吗?”
他想说没有这个必要,但你的动作已经先一步,用食指的指腹蘸取一点药膏。
带着药膏的指腹擦过他的嘴唇,仔细地摩挲,他几乎屏住呼吸,一动都不动,直到你好笑地问:“你怎么都不呼吸了?”
想要回答的,但是你的手指抵着他的嘴唇,他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嘴——
就这样,你的指腹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他含住了你的指尖,尖锐的犬牙还在细细地研磨你的指节。
这触感让你头皮发麻,你说:“你是小狗吗?不能随便咬人的啊。”
收回自己的手,你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这个药膏应该是可食用的吧……”
这才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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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佐助说:“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有啊,要是这个药膏不能食用的话,我应该会带你去医院挂个急诊。”你认真地说。
原本那旖旎的,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佐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笨蛋。”
“你说谁是笨蛋啊?”
“你是笨蛋。”他把头转到另外一边,有时候他都会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他纠结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这人未免也太坏心眼了一点吧?
你走出浴室,幼稚的佐助还跟在你身后,你说:“我要睡觉了。”
他说:“那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用的是很恳请的语气,你长久地注视着他,看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你要拒绝的时候,你又说:“好吧,但是——先说好,你别一直抱着我。”
上次你生病他负责守夜,后面和你挤在一块,你半夜做了不少噩梦,都是自己陷入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隔天早上醒来一看,原来是你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难怪你动都动不了,所以这次你得要提前和他说好。
他点点头,满口答应下来,侧躺在你旁边的
时候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你。
这目光的存在感太强了,你想不在意都难,你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然后说:“你要说些什么吗?”
“什么?”
“比起一直这么安静地盯着我看,还不如说点什么吧。”
佐助找到你藏在衣袖里的手,勾着你的手指,“你的嘴唇还疼吗?”
不要一开口就问这个啊,你说:“已经没事了。”
他应了一声,过了很久才开口,“你戴金色蝴蝶发簪的样子很漂亮。”
话题跳跃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金色蝴蝶发簪?”
“嗯,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戴的那支发簪。”他回忆起了那个时候,他来到玄关口看见站在门外的你,这份记忆还很清晰,恍如昨日,但对于你来说呢,这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经历吧?
“佐助记得原来那么清楚啊。”你半是感叹地说。
他又不说话了,向你靠近几分,将自己的头埋进你的颈窝里,半是埋怨地说:“估计你都已经忘记了吧。”
“没有啊,我还记得哦,站在门口的佐助看起来就很乖巧可爱,而且还很有礼貌,那些天一直都很照顾我啊。”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给猫咪顺毛,感到幸福的黑猫也会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后来你们又聊了很多,直到你困得说不出话来了,入睡前你还不忘对他说一句晚安。
“晚安。”说着,他亲吻你的额头。
你的呼吸变得平缓清浅,显然是已经进入梦乡。
*
隔天早上醒来,毫无意外地,又是从他的怀里醒来,被他的手臂缠绕着动弹不得,你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无奈地掰开他的手,但是没成功反而弄醒了他,你与他大眼瞪大眼地,你说:“我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
“是怎样的噩梦?”他问。
“就是梦见我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一直往深海里拖去,感觉差点就要窒息了。”
佐助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在说他,他表情微妙中带着几分尴尬,然后小声地对你说对不起,他的嗓音因为刚刚醒来本就略带沙哑,压低声音就更像是在撒娇了。
看在他撒娇的份上,你就不和他计较这件事了,你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整理一下头发,走到浴室,简单地洗漱,厨房里传来水声,你走出浴室一看,发现是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见他无比自然地系上围裙,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忙活着,两个便当盒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那是他给你和佐助准备的午餐。
至于早餐,那就是松饼还有煎蛋还有兔子苹果。
你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关上冰箱门,鼬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你身边,放下餐盘,又对你伸出手,拨开你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原本藏在长发下若隐若现的印记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他说:“今天还是穿高领的衣服吧,看来佐助没有控制好力道。”
又是那么很自然地,在不经意间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你放下水杯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后颈,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看到自己后脖颈的情况,简单来说就是有几道红色的印子,你无奈地用木梳梳头发。
鼬还很贴心地说:“我会告诉他的,让他下次注意一些。”
其实倒也不用那么贴心,而且如果真的要说,也应该是由你来说的吧?
“要不然还是让我来说吧——”
“没关系,我们之间本身就是不分彼此的。”
非常顺畅地接受了这段关系,甚至于让你觉得他可能预谋已久,你移开视线,转移话题地说:“今天的早餐是松饼吗?说起来已经很久没吃过松饼了呢,闻上去好香啊。”
鼬浅笑着说:“你不用特意转移话题的。”
“那你也没必要直接那么戳穿吧?”你抿抿唇,鼬说:“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那么就应该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才对吧?”
你应该做好怎样的心理准备?你用发绳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走出浴室,坐在餐桌旁,过了一会佐助和他的哥哥也落座,你们三人安静地吃着早餐,空气中弥漫着松饼的香味,这幅画面看上去似乎很温馨美好。
用过早餐,鼬开车载你们去学校,在学校的侧门口停下车,你和佐助一前一后地走下车,而后并肩同行,在春夏交接的时间段里气温是最舒适的,最后你还是没有听从鼬的建议穿高领的衣服,只是多戴了一条丝巾。
因为你平常不怎么佩戴丝巾这一类装饰品,所以见到你的同学无一例外地都会夸奖一句你的丝巾很漂亮。
于是乎好像起到了反作用……反而更加引人注目了,一上午下来,你听课听得脑袋昏沉沉的,中午在餐厅买了一杯咖啡提神,但因为忘记备注加糖了,苦得你直皱眉头,但毕竟是花钱买的东西,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你皱着眉小口小口地喝了一大半的咖啡。
下午还有摄影社的活动,你想起来自从上次聚餐之后好像就没再和摄影社的人接触过了,这个社团平日里也没有太多活动,只是偶尔会在学校里举办摄影展,以及学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会麻烦社员帮忙拍照,但这种活基本上都轮不到你这种新生,所以总的来说,这社团的氛围很轻松。
你盯着手机屏幕看了有一会,佐助就说:“味增汤要冷了。”
你应了一声,放下手机,“下午有摄影社的活动,有个学姐要举办个人的摄影展,希望我们能过去帮个忙。”
这种活动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而且因为你日后也打算举办一场属于自己的摄影展,所以这次去帮忙还能了解到很多东西,因此你都有点期待下午的活动了,当然,你也会带上自己的男友,免得他又胡思乱想。
下午有两门课,最后一门课结束,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恰好跳到三点半,你起身走出教室,举办摄影展的地点在市区的展览馆,从学校到目的地的话,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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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的角度考虑还是坐地铁更合适一些,问就是东京打车实在是太贵了。
到底是哪些人在东京打车的啊,这是一个你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下午三四点这个时间点地铁站也依旧热闹,多得是来这里旅游的游客,你还遇到几个迷路的游客,贴心地给她们指了路,等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你在展览馆门口见到了摄影社的社长,她对你挥挥手,在你走近后又小声地问你:“对了,上次那个禅院的大少爷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她只知道你中途被那位禅院家的大少爷给带走了,然后你又突然离开只留下一脸愤怒的禅院直哉,她想一想也知道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之前给你发的消息你都没回复(其实是你手头事情太多给忘了回复),今天终于遇见你,她就关切地询问你许多。
社长在平日里也很照顾你,在你刚加入社团的时候还担心你不能适应大学生活,表示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大可以来找她。
你也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就把那件事情一笔带过,你说:“我没事,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学姐你不用想太多。”
事情确实都已经过去了,因为那个罪魁祸首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修养呢,一时半会恐怕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当然了,这些事情你的学姐都不会知道的。
社长仔细观察你细微的表情变化,确认你真的没事后才笑着说:“那就好,啊,这位应该就是你的男友了吧?我可是听说了的,果然你们这对情侣是名副其实的高颜值情侣呢。”
夸得好像有些过头了,倒是佐助对这番夸奖接受良好,你点点头,在社长的指引下走到展馆内。
与那位举办摄影展的学姐顺利见面,你在来的路上还准备了不少问题,都是关于举办摄影展的各项细节,学姐都耐心回答,她回答到一半又说:“你之后是不是也打算举办摄影展呢?”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你说:“这还只是个想法而已,我目前的摄影水平还很一般呢。”
“真的一般吗?我之前都看到过你在ins上po出摄影作品点赞破万呢。”这可是很可观的数据了啊。
你和学姐互相夸赞对方,与此同时站在你身边的佐助的目光被不远处环绕在展馆中心的那一副摄影作品吸引。
恰好学姐正在介绍这幅作品,她说那是她在路过某个废弃神社的时候拍摄的,据她所说那座废弃神社的氛围很特别,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为止驻足,所以她停了下来,还为它拍下一系列的照片,“这是其中一张最能够引起人们内心共鸣的照片。”
佐助看着那副画面里败落的暗红色鸟居,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在学姐被其他人叫走后他才开口对你说:“这幅作
品很不祥,有诅咒的气息。”
果然,你刚才听她介绍的时候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废弃神社里往往会有很多人们意想不到的东西,而你身边又都是咒术师,使得你在耳濡目染中对这种东西也格外敏感,你说:“咒灵在这里吗?”
“不在这里,但这幅摄影作品是诅咒的媒介。”
他的话音才落下,这幅作品正对上去的吊灯就忽然自己摇晃起来,佐助抬起头,补充道:“这下子是真的来了。”
砰——
吊灯突然炸开,碎片四溅,你被他护在身后。
这动静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地,爆。炸就在整个摄影展内蔓延开,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展馆内瞬间陷入混乱,人群四散冲撞,佐助的双眼也从漆黑的瞳色变为猩红的写轮眼,他回过头对你说:“你先去外面避一避,等我解决完这只咒灵就来找你。”
你没有任何犹豫地跑向展馆外,中间还扶起摔倒在地上的社长,她的手臂划出一道口子,渗出细密的血珠,好在伤口也不算太严重,就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扶着她跑到展馆外,她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扶一下眼镜,但是她的眼镜在刚才的混乱中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现在估计都已经被四窜的人群给踩成碎片了吧。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在一瞬间人群就开始变得格外慌乱,她那个时候还在帮忙登记参观人员的名单,头顶的吊灯极其突兀地炸开,她一开始还想着帮忙疏散人群,但是被突然跑过的人撞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就跌倒在地,如果不是你及时把她给扶起来,估计她还会受更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