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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浓站起身,一手捂着胸口,勾唇一笑:“但这样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瞎、子。”
他一字一顿,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十分得挑衅,似乎受虐狂一般,非要惹怒原随云。
“江湖上那么多人把你和花满楼并列,简直就是对花满楼的耻辱。”花渐浓这句话说得倒是真情实感,“你这种内心阴暗、手段狠毒的变态,怎能比得上花满楼温润如玉?”
“东施效颦。”
花渐浓嘴角上扬,倘若原随云能看到,此时定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花渐浓脸上嚣张且鄙夷的表情。
“咔嚓——”
一声瓷盏碎裂声响起,坐在首位的原随云冷笑一声:“和楚留香在一起久了,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危险都有对方解决?”
他松开手,碎裂的瓷盏叮呤咣啷落了一地。
“是啊,怎么?你没靠山吗?”
花渐浓仿佛是听不懂原随云话里的威胁似的,继续挑衅:“哦,你爹——不对,你爹倘若知道你这幅作为,估计就要一头撞死在列祖列宗面前。”
他放下捂在胸口的手,轻轻将垂落在脸侧的凌乱长发拢在耳后,轻声道:“无争山庄这么好的字号,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人?”
一道衣物摩挲声响起,紧接着,一道脚步声快速地往花渐浓面前来。
这次原随云没有直接一挥手打死花渐浓,反倒是走到他面前。不亲手给这个贱人教训,难解心中之气!
待他走近,花渐浓也瞥见了他身上白衣的轮廓。
杀气扑面而来,强大的压迫感让花渐浓胸口的伤隐隐作痛。
一声冷笑响起,似乎在嘲讽着花渐浓的不自量力,又在暗示着他接下来会有多么凄惨的结局。
原随云探手过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眨眼间就探到花渐浓脖颈间跳动的脉搏。
就当他准备下死手时,此人又开口。
白衣青年冷眼,以为花渐浓还要说什么找死的话,哪曾想,此人温柔开口:“宝贝,放开我。”
对于这句暧.昧的话,原随云嗤笑一声。
这种低级的勾.引手段,也就只有楚留香那个风.流浪子会照单全收吧?
他很是嘲讽,可下一秒,他本就空洞的眼睛顿时呆住,原本掐在花渐浓脖颈上的大手也松开了。
这么听话,倒是和他刚才的阴狠截然不同。
花渐浓一把打落原随云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冷淡不已,就连刚才喊“宝贝”时也是一副嫌弃模样。
“因你眼盲,不见世间万千,故天下人也该永远处在黑暗之中;因你不幸,故天下人也要一起陪同。”
青年抬手拍着原随云的脸,无论是动作还是说出的话,都表明了自己对其的厌恶。
“当真是狡猾,你自己一个人残废,就敢狮子大开口勒索全天下。这算盘打得,倒是比你的耳力精准。”
花渐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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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不算大,但原随云肤色苍白,仅是拍了三四下,对方右脸就已经泛起红晕。
可惜他们两个都看不见。
青年收回手,二技能仅可以控制一分钟,以防万一,他直接标记原随云,使了个半小时的大招。
一瞬间,原随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上一层粉,犹如枝头绽放的桃花。
他眉头紧皱,心里不由得对眼前人升起一种难言的情愫。与此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占有欲。
此人注定没有健全的爱情,哪怕是心爱之际,也夹杂着扭曲。
花渐浓看着伸过来的手,一巴掌排掉。
他虽然喜欢长得好看身侧又好还有钱的男人,但原随云这种,与其多待一会儿就会玷污自己的灵魂。
青年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进监狱的还有鄙视链。他看不上原随云也正常,毕竟挖人眼球且缝起来只是这人做的最“善良”的事情。
花渐浓推搡着想要抱他的原随云,不由得懊恼自己出门居然没带迷.药——上一次用这一招还是在京中别苑,这么看来,宫九当真比原随云好糊弄。
他身形修长,但有些消瘦,力气自然比不过中了大招犹如在做春.梦的原随云。
三两下就被对方揽在怀里。
“公子……”
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但此时的原随云已经陷入一种旖旎的境界,对于有人打断自己,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滚!”
白衣青年嗓音沙哑,充斥着浓浓的欲念。
外面原本要禀报事情的手下一听,顿时想到了什么,立刻离开。转身时,和守在一旁的少年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
这女人当真是好手段,刚进去就能勾.引公子……
还是说公子将此人绑过来并不是为了威胁楚留香,而是……见色起意?
房间内,花渐浓在大招上套了个二技能,这才命令原随云松开自己。
周围实在是太黑,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啧。”
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花渐浓便甩开原随云,任由此人在原地轻喘。
青年摩挲着,总算是摸到椅子,这才坐下来。
他胸口疼痛加重,原随云仅仅隔空一掌就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假如真的动手,他怕不是一命呜呼了。
花渐浓身上略有些凌乱,早上出门时楚留香编好的侧边发都有些散,乌发凌乱,将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衬托出几分惹人怜惜的美来。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吹着手腕上的擦伤。
至于原随云——就在原地做梦吧。
青年手肘抵在桌子上,单手托着下巴。他此时并没有真正放松,看似平静,实则心里始终警惕不已。
虽然原随云现在不会做什么,若是外面有人突然闯进来,就稍微有些难办。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花渐浓打了个哈欠,随后轻嘶出声。抬起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呼吸时都泛着痛,更何况他还打了个哈欠。
这里到底是在城内,还是城外?
他眉头紧皱,忍着胸口的痛思索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若是城里那处三进的院子,这么久了,楚留香他们不至于找不到。想来是在城外了,抑或是某处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原本花渐浓还想着就这么出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外面究竟多少人他并不清楚,在这个房间里,他只需要控制原随云一人。
等到有人来救他吧。
青年撑着脑袋,有些百无聊赖,耳边是原随云的喘息声,外面守着的人不知道走了没有。
啧。
花渐浓现在就连呼吸时都不敢太大幅度,刚才被打了一掌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他都怀疑自己被打骨折了。
等人来了,他定要让原随云好看!
漆黑的房间蓦地响起一声闷哼,花渐浓的思绪总算回笼。听到这声音他立刻反应过来,随后轻笑一声:“原公子,有点快啊。”
这句近乎嘲笑的话并没有让原随云有太大的反应,毕竟现在半个小时还没过去。
花渐浓这么说也只是拿原随云和楚留香以及中原一点红做了个对比,就连宫九都比他时间长那么一点。
虽然——独自一人和实操有些许区别,但这并不妨碍花渐浓嘲笑原随云。
他可记着这一掌有多痛,不大骂原随云都是担心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后闯进来。
白绿色的裙摆略微垂在地面,花渐浓干脆将发髻拆掉,乌发顿时披在身侧。
长发固定了一天,此时解开后微微卷曲着,颇有一股异域风情的味道。
这里太黑,花渐浓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来。
那边原随云渐渐安静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
青年立刻坐直身子,再次套了个大招,丝毫不在乎原随云的身体。这么就,最低一个小时,对方到底能不能吃得消。
但——这和他又什么关系?
花渐浓托着脸,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他才是那个可怜人,本来只是出去买个花,就被绑在这里。
假如他没有保命的本事,说不定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椅子上的花渐浓感到些许困意,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如果他的困意准时的话,现在应该晚上九点了。
青年轻叹一声,强忍这困意。一旦原随云安静下来,他就立刻给对方套大招。
如此多次,多到他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究竟用了多少次。久到一开始喘息的原随云的声音渐渐痛苦起来。
这么多次,估计谁也受不了。
但冷酷无情的花渐浓根本没有停下来,任由此人痛苦得倒在地上。
相比于身上沾了灰尘草屑的花渐浓,此时的原随云似乎更加狼狈。发髻散开,玉冠掉落一旁,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那种俊朗的脸上。
而他身上那件干净的白衣也变得凌乱,有一片还泥泞不堪。
花渐浓挪开视线,尽管他也看不清楚,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在黑暗中待久了,他的耳力和嗅觉也灵敏起来,似乎已经习惯黑暗。
这样可不行。
青年身上即没有带火折子,也没有迷.药,和那些江湖经验丰富的人比起来实在是不专业。
不过,他本就不是行走江湖的侠士。
花渐浓有些坐立不安,这么晚了还没有人来救他,该不会要在这里待一整晚吧?
青年眉头紧皱,乌发散在身后,身上的衣衫也凌乱不已,配上因受伤苍白起来的脸。
简直是我见犹怜。
外面的人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不由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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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顿。
推开门的瞬间,外面的月色一并涌入,将屋子里的黑暗驱散。突如其来的亮光让花渐浓眼睛受到刺激,不由得闭着眼睛低下头。
不过仅一眼,他就看到来人是谁,心中不由得放松下来。
一呼气,胸口的钝痛传来,痛得他轻呼出声。
踏月而来的正是楚留香,一身白衣不染纤尘,披月而来。他正背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
白衣男子只是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模样狼狈的原随云,随后便快步走到花渐浓面前。
那股熟悉的郁金花香传来,花渐浓心头一跳,从此时的寂静中察觉到什么。
“好痛……”
昏暗的环境下,被楚留香高大身影笼罩着的美人头也不抬,单手捂着胸口,说话时的声音充满了可怜和委屈。
而神情严肃的白衣盗帅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还是破了功:“哪里痛?”
花渐浓听到这句关心后才抬起头来,眼尾湿润,温柔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色。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松开捂着胸口的手,然后抓起楚留香垂在身侧的手掌。
几乎是牵引着对方把手放在自己胸口。
这个暧.昧缠.绵的动作并没有让楚留香想其他的,几乎是手掌贴上去的一瞬间,他就摸出花渐浓的伤情。
“断了。”
“几根?”
“两根。”
花渐浓撇撇嘴,看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但他也只是松开握着楚留香的手,仰面抬眸,将自己磨破渗血的手腕递到对方面前。
居高临下的楚留香清楚地看清美人手腕上的擦伤,带着暗红色血迹的擦伤破坏了白皙的肌肤,两种颜色的极致对比格外得触目惊心。
“阿浓,没事了。”
赶来的路上,楚留香便在心里想着,这次定要好好说些什么,但看到花渐浓这幅可怜的模样,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叹息。
他能说什么?从始至终,捣毁蝙蝠岛的任何人都没有遭到报复,反倒是阿浓,无辜至极。
怪他,若不是受他牵扯,对方也不会遇到危险。
白衣男子弯下腰,将人抱在怀里。
“没事了。”
他再次重复这句话,抱着花渐浓的手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两人出了房间,而原随云尚未从持久的刺激中缓过神,听到有人带走花渐浓,顿时抬手想要阻拦。
但,月色下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剑就已经刺入他的喉咙。
“嗬……”
堂堂蝙蝠公子,武林第一世家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就这么狼狈地死在一柄剑下。
出现的黑影正是中原一点红,他再次化作杀人的利刃,本身就已经带有一种杀气。
以至于看不见的原随云很快就察觉到有人来了,但他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办法阻挡。
原随云已然没了气息,而他喉咙处随着拔剑而出,正渗出一点猩红的血。
唯有这一点。
中原一点红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杀人从不肯多费半分力气,只是一击必中,将人杀死后,那柄剑不会再刺入半分。*
但这次,他的剑深入一寸。
黑衣剑客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中充斥着杀气,丝毫不见在花渐浓面前的无害。
而整个别苑,每一个人的死状都是如此。
中原一点红手腕轻甩,剑尖那滴血便落在地上,恰好落在原随云脸色。
情.潮未退的脸上,这滴血与白里透红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收剑入鞘,眼中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并不是杀了这么多人,只是在厨房砍了萝卜白菜一般。
中原一点红转身离开,迎面撞上追命。
“是你。”
一路而来,追命看到不少人的死状,因此很快便猜到眼前人究竟是谁。
“搜魂剑无影,中原一点红。”*
追命双眼微眯,此人杀人无数,很早之前就被官府盯上。此时又将别苑的人杀了个干净,按理来讲应该抓捕。
但……如今江湖和朝廷有着不成文的规定,视情况而行。不然江湖上也不会刀光剑影,一次对决就死伤无数。
中原一点红瞥了一眼追命,黑衣绿眼,正是传闻中的模样。
“此人早晚都要死。”
平日里,他杀人从不会解释。但看在花渐浓的面子上,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
话音刚落,中原一点红便径直离开。而追命一抬头,就看到了房门半开,倒在一寸月光下的原随云。
“睡了。”
楚留香瞥见中原一点红走来,轻声道:“肋骨断了,先回去上药吧。”
白衣男子目光深沉,从中午到现在,他们几乎马不停蹄。原本就有不少线索,此时倒是解决了。
而他这幅模样,也只是因为知道原随云抓花渐浓是自己的原因。
这么久以来,不少人都知道花渐浓是楚留香的红颜知己,关系极其亲密,又不会武功。
原随云因蝙蝠岛的事情记恨楚留香,便想挑个软柿子捏,以为凭着一个情.人就可以拿捏楚留香。
但他万万没想到,花渐浓并不是软柿子。青年只是看着好惹,实则非常记仇。
闻言,中原一点红眉头微蹙:“家里没有伤药,我先回城。”
话音刚落,黑衣剑客担忧地看了一眼睡在楚留香怀中的花渐浓,随即犹如一只黑鸟般飞远。
花渐浓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紧绷太久突然放松晕了过去,毕竟骨头都断了,还强撑到现在。
诸如中原一点红楚留香这些经常受伤的人,骨头断了倒是无所谓。但花渐浓还从未受过这种伤,自然会这幅模样。
月色如水,白衣男子抱着白绿衣裙的花渐浓转身离开。身后,正是官府的人。
估计用不了几天,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就是恶名远扬的蝙蝠公子,这件事情就要传遍江湖。
“阿浓,接下来就好好待在我身边吧。”
楚留香垂眸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青年:“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第124章 七千五营养液加更
花渐浓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帐时他便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
大概是精神太紧绷,猛地放松下来后困意翻涌。而楚留香的怀抱又太过温暖安全,他眼一闭,立刻就昏睡过去。
“嘶——”
“躺着。”床前的人并非是楚留香,而是一身黑衣的中原一点红,“刚包扎好。”
黑衣剑客将手上的药擦掉,幽绿色眼眸略微下垂,紧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花渐浓。
“这么看我做什么?”
花渐浓分明是受害者,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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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后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还痛吗?”
中原一点红不答反问,他刚才上药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花渐浓磨破的手腕,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只是一次疏忽,对方就遇到这种事情,看来之后要寸步不离了。
认识这么久,这估计是花渐浓受伤最重的一次。经此一事,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心中都发生些许转变。
但共同的一点就是——之后好好好守着花渐浓。
还好青年并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然又要大吵一架。花渐浓可不是什么喜欢被管束的人,从对待感情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
夜已深,床头旁的烛台上点了两盏蜡烛,刚好将床榻周围照亮。
中原一点红背着光,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苦涩药味儿。
“楚留香呢?”
醒来这么久,花渐浓总算是察觉到少了一个人。毕竟他是在对方怀里睡着的,怎么回来之后不见楚留香踪影?
“官府。”
面对花渐浓的疑惑,中原一点红也不意外。他抬眼,那双绿色的眼眸中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原随云已经死了。”
“死了?”
花渐浓躺在床上,想侧卧一下都不行,只能这么仰面侧目看向站在床边的中原一点红。
“真是便宜他了。”
青年只是瞥了一眼中原一点红,就已经猜到原随云是怎么死的。对于这个死法,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原随云死前很狼狈。
不过——原随云自己估计都不知道,反正他应该也爽到了,哪怕到最后有些痛苦。
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花渐浓顿时觉得自己都不干净了,于是闭上眼睛。
见状,中原一点红误以为他要休息,便起身将床边的蜡烛吹灭。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正当黑衣青年准备离开的时候,花渐浓连忙开口:“诶,留盏灯吧。”
他几乎是在灯灭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不过片刻,额角就渗出些许冷汗。
中原一点红动作一顿,一言不发地再次点亮一盏蜡烛。
微弱的烛光将身侧的黑暗驱散,虽然没有亮如白昼,但对于花渐浓来讲已经足够。
夜深时分,他能醒来也只是中原一点红包扎的时候胸口略痛。如今一切都好,困意再次翻涌上来。
“睡吧。”
看到花渐浓脸上的表情,中原一点红眉眼略微柔和下来,低声道。
他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青年就已经呼吸平缓,显然是闭眼就睡着了。
周围寂静无声,唯有花渐浓的呼吸声。
而一开始准备离开的中原一点红垂眸沉默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并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个地方直接坐下。
*
一.夜无话。
花渐浓再次睡醒已经是天亮,蜡烛燃尽,在烛台上留下一堆蜡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燃尽的。
青年想要抬手遮挡阳光,刚抬起胳膊就被疼得一个激灵。从小到大,他还从未骨折过,因此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痛。
“伤还没好,别乱动。”
一旁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花渐浓顿时一惊,连忙侧目看去:“你怎么在这儿?”
他刚才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话问出口后,他上下打量着坐在一旁的中原一点红,倏地眉头一皱。
“你该不会在这儿做了一宿吧?”
虽是反问,但说话的语气很笃定。
中原一点红抬眼,并没有说什么。
可他这幅模样已经回答了花渐浓,说不说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
眉头紧皱的青年无语凝噎,对于中原一点红在那里坐了一.夜的行为很是不解。
花渐浓脸上的表情几乎不加掩饰,中原一点红自然瞬间察觉到。但他却多想了一分,误以为对方是不想让他待在这里。
“我出去看看。”
黑衣剑客起身,就算是坐了一.夜,他脸上也不见丝毫疲惫。不过是一.夜,他之前还曾五六天没休息。
脚步声由近及远,随后消失在房间内,伴随着“吱呀”一道关门声,彻底消失。
花渐浓:“……有床不睡,非要坐在那里。”
他皱起的眉仍未解开,但心里想的并非是中原一点红以为的。
青年缓缓地吸着气,心里很是疑惑——中原一点红又不像他这样睡觉不老实,床又那么大,睡上来能怎么样?
这么久了,难道还非要他点头首肯才能上来吗?
阳光将房间里飞舞的灰尘照得清清楚楚,花渐浓并没有起床,准备今天就这么躺上一天。
“吱呀——”
刚关上没多久的房门再次打开,花渐浓眉梢一挑,听出是谁的脚步。
果不其然,还没等对方走到他面前,那股熟悉的郁金花香就丝丝缕缕地跑了过来。
“你和红兄说了什么?他怎么那副模样?”
虽然中原一点红一直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相处的久了,总能从对方那张平淡冷漠的脸上看出些情绪来。
楚留香走到床边坐下,动作十分自然地伸手探入被窝,抓起花渐浓的手腕看了看。
“只是擦伤,涂两天药就好了。”
说罢,他将青年的手放了回去,抬眼盯着对方:“不过,断掉的骨头可没那么快好。”
“好凶。”
面对楚留香没什么情绪的话,花渐浓撇撇嘴,立刻指控。
他此时并非是妆容精致,而是自己本来的面目。俊秀清雅,似一根青竹,又似一尊青瓷。
看似易碎,实则坚韧其中。
因此,露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祖宗,我哪里凶你了?”
楚留香轻叹出声,似乎有些无奈,看向花渐浓的眼神都柔和下来,生怕对方再给他扣上一顶帽子。
白衣男子探手,掌心出现的正是花渐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来的梨花发钗和红玛瑙戒指。
“镯子碎了,我到时候再给你打个新的。”
青年很喜欢那个白玉镯,毕竟在每天打扮不同样的情况下,腕上总会有那只白玉镯。
“没事。”
对此花渐浓只是摆摆手:“拿回来了没?我一会儿修一下。”
“……”
听到他这句话的楚留香不免沉默下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平日里见钱眼开的人居然会舍不得一个碎掉的玉镯?还要修一下?
“阿浓,我们还挺有钱的,远没有舍不得一个镯子的程度。”
花渐浓眨眨眼,双手撑在床上准备坐起身。
见状,楚留香探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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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宽大的手掌撑在他腰间,稍一用力就将他扶了起来。
“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地想修一下。”
戴了这么久,花渐浓是真的喜欢那只镯子。就算楚留香再送给他新的,料子再好,也不是这个。
看着青年对一只镯子那么专一,楚留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开口说道:“阿浓倒是长情。”
面对楚留香这句话,花渐浓只是微微一笑,一边将手串和戒指重新戴回手上,一边回答:“多谢夸奖。”
这人仿佛是听不懂好赖话一般,全部照单全收,并认为是对自己的夸奖。
楚留香无奈摇头,反手将他手腕上的手串摘了下来:“还要上药,就先别戴了。”
说罢,白衣男子起身,将手串放回花渐浓的妆匣。
“对了,无争山庄那边怎么办?”
说了这么久,花渐浓总算是想起来正事。
原随云死了,可他不止是蝙蝠公子,还是武林第一世家无争山庄的少庄主。
“无争山庄?”
楚留香再次在床边坐下,对于花渐浓的疑惑只是轻叹一声:“三百年前无争山庄建立,虽是因原青谷武功卓绝没当时无人能与其争锋,而得‘无争’两字。”
白衣青年顿了顿,随即继续说道:“但这么多年下来,‘无争’两个字已成为远离江湖纷扰,不参与任何纷争。如今原随云做出这种事情,原东园丢人还来不及。”
“他敢有什么意见?”
说出这句话时,楚留香眼中的冷意不似作伪,似乎对于原随云的所做作为也觉得丧尽天良。
说是无争,但原东园武功平平,这么多年来淡泊名利,鲜少参与江湖纷扰。但因“无争山庄”这个名号,平日里多受其扰。
如今原随云的真面目暴露,这第一世家的名声怕是要深受影响。
“哦——”花渐浓听到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还以为原东园也会记恨……”
“记恨我?”
楚留香摇摇头:“他不会,也不敢。”
有时太过出名也不好,原东园不止是原随云的父亲,更是无争山庄的庄主,身后是三百年来的荣誉。
就算他心存不满,也不能做出报复的事情。
花渐浓这才放心下来,他刚点一下头,楚留香便弯下腰来。
顿时,那张熟悉的俊脸放大在眼前。不得不轻叹,楚留香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俊朗但优雅,风.流但君子。
几乎找不到一个丑的角度,不管怎么看都是完美的存在。
花渐浓的心在此人凑上来的时候漏跳一拍,瞳孔微缩,表面上平静如初,实则心里宛如擂鼓。
“阿浓是在担心我?”
“没有。”
他回答得十分果断,又毫不犹豫,仿佛回答得慢了就是真的承认自己担心楚留香似的。
可回答这么快,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衣男子一愣,也没想到花渐浓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之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倏地一暗,似乎是看透了花渐浓的内心。
“走开。”
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花渐浓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抬手将楚留香的脸推开。
“想吃什么?我去做。”
两人对视时,一股和平常不一样的暧.昧迅速滋生,眨眼间就将他们两个紧紧包裹起来。
看到花渐浓躲闪的眼睛时,楚留香不由得怀疑起来——对方难道是和自己抱有同样的心思吗?
沉默并非是尴尬,而是察觉到了变化的气氛。
楚留香轻咳一声,抬手摸着鼻子,起身就要往外走。
而莫名感到羞怯的花渐浓半垂着头,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都行。”
他脑子里纷杂不已,根本没有机会去思考楚留香问的问题。
两个人各怀心思,楚留香听到花渐浓的回答后也只是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而坐在床上的花渐浓忍不住抬手捂着脸,心里大叫不好。
这个走向不对,他怎么会感到羞怯呢?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他们都上过多少次床了?什么没见过?
花渐浓一开始只是脸颊有些热,但随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掌心下的脸颊也变得绯红一片,就连裸露在外的脖颈都不例外。
还好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不然他这个样子……
实在是太丢脸了。
阳光慢慢地挪到床边,将浅青色的被面照得发亮,一股温暖感扑面而来。
花渐浓坐着想了半天,其实也没往深处想,生怕那个结果是自己预料的那样。
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最好,只要他不去想,那个结果就不会到来!
青年默默地再次躺下,随后抬手拉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给蒙起来。
狭小且昏暗的空间让他的思绪都变得迷糊起来,只要一闭上眼睛,某道身影就在自己脑海中不断地浮现。
花渐浓:“……”
该死,难道对方给他下了什么咒?
他双手紧握,甚至连胸口的隐痛都忽略掉,整个人咬紧牙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似的。
*
正午时,忙了一.夜又一整个上午的追命来了,说是来看望一下卧病在床的花渐浓。
不过,他不好意思进对方的闺房,便坐在外面的院子。
听到这个消息时,花渐浓还有些疑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哦,差点忘了,追命不知道他是男的。
青年坐起身,抬手摸着自己脸,有些纠结。原本以为今天会躺一天,就没化妆。
可他根本没想到追命会来,难道要化个妆——时间根本来不及。那直接告诉对方真相——还是算了吧。
花渐浓其实还挺喜欢把所有人都骗过去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化妆很厉害。
“哎——”
青年听着外面聊天的声音,不由得低声吐槽:“不是来看望我的吗?怎么你们聊起来了?”
他思来想去,还是起身披上了外衣。
肋骨虽然断了两根,但他不是残废了,至少能穿衣服下床,就是动作没有平日里那么大幅度。
花渐浓翻出一块轻纱面衣,遮住脸之后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诶?你这是?”
原本以为花渐浓受伤并不严重的追命一抬眼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愣。
“脸上起疹子了。”
花渐浓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随后便在石凳上坐下:“你空手来的?”
青年毫不客气,听他说话的语气,看样子伤得并不重。
“哈哈哈哈。”追命放下心,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糕点,“听说你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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