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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让这个人偷走东西,估计很难再追回来了。
花渐浓不动声色地将诸位的表情看在眼里,随即起身,绯红色衣裙被风吹起,宛如一片火烧云。
“秘籍。”美人身形窈窕,但看上去有些瘦,一阵风来似乎都能将他吹飞似的,“一本……剑谱。”
他在说这句话时,若有若无地瞥着岳不群,眼中的情绪却是无奈:“那可是……”
花渐浓话说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殊不知岳不群因为他这句话浑身紧绷,生怕从他口中听到《辟邪剑谱》这四个字。
还好,还好。
只要花渐浓有所顾忌就好,众人不知道是《辟邪剑谱》,怎么也想不到他头上来。
只是这人活着就是一个隐患,当晚真该直接动手杀了他。若不是人多眼杂,这人又和楚留香熟稔,不然,昨晚岳不群就一剑将花渐浓送到地府!
“剑谱?什么剑谱?”
其中有人对花渐浓的话持怀疑态度,毕竟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有什么好剑谱?
大概是听出此人话语中的鄙夷与轻视,花渐浓抬手摁住想要拔剑而起的中原一点红:“我虽然不会武,但给我剑谱的人却是个高手。”
一旁看戏的宫九一顿,原本端着茶杯的手都因为某个字眼忍不住轻微蜷曲。
“并且……”花渐浓终于说出那句话来,“方才岳掌门所用招式很眼熟。”
尽管他没有直言,但这句话所暗含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在场的又没有什么傻子,一听就能听出来。
花渐浓这是怀疑岳不群。
“岳掌门,你怎么看?”宋青书开口询问,方才他也没看出来岳不群用的那几招到底是哪个门派的。
如今又听花渐浓说自己丢了本剑谱,顿时好奇起来。
岳不群双拳紧握,心里怒骂一声:“天下剑式虽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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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归是同源,难免有相似的地方。”
随着这句话的出现,他也渐渐放松下来:“姑娘不懂剑,觉得奇怪耶正常。”
“岳掌门说的也是。”花渐浓颔首,随即轻叹一声,“哎,看来我那本剑谱是难以找到了。”
“此事发生在华山,在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岳不群伪善道,“连同南宫灵一起。”
话说到这里,似乎是已经结束。
岳不群刚松了一口气,刚才看似安静下来的花渐浓再次开口,颇有一种阴魂不散的意味。
“虽然我不懂剑,但写出那本剑谱的人却是懂剑之人。”
此话一出,岳不群瞳孔微缩,表情险些露出异样。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将他心中的疑惑问出。
难道……那不是《辟邪剑谱》?不对啊,他练得确实有效果,刚才还打败了左冷禅……
还是说林远图没死?不可能,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总不能是林平之亦或是林震南在?那本《辟邪剑谱》只是重新默的复制本?
岳不群只猜对一半。
众目睽睽之下,花渐浓慢悠悠地将视线落在某到白衣身影。虽然一句话都没将,但他相信对方知道自己的意思。
而一直都是看戏态度的宫九脸色一变,他根本想不到花渐浓居然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将自己牵扯进去。
一片寂静之时,一道白衣身影犹如飞鸟一般自上空略过,随即轻飘飘地落在比试台。
待众人看清楚突然上台的人究竟是谁后,不由得一愣。
宫九?
与此同时,岳不群心中也不免惊了一下——宫九为什么上来?
但不等有人发出疑问,一道寒光乍现,宫九一言不发地拔出长剑直接刺向岳不群。
“爹!”
“掌门!”
“师父!”
瞥见这一幕,华山派众人纷纷失声,想要冲上去,但根本没有宫九的剑快。
恐怕这是在场的人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公子出手,对方手里的剑并非名剑,只是普普通通的铁剑。
可在他手里,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岳不群已经是当今正道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面对比他小十几岁的宫九时,居然流露出几分不敌来。
“这!九公子用的招式怎么和岳掌门刚才用的一模一样?”
闻言,武功高强的几人定睛一看。无需数招,仅凭两三招就能看出来。
并且宫九用的那几招还是岳不群刚才用的,还专门接着出了数剑。
利剑破空声在岳不群耳边响起,杀气激得他浑身一冷,但更冷的则是他的心。
这怎么可能!宫九怎么可能会……
岳不群喉咙一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面对迅疾如风的剑招,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
更何况,对方似乎是知道他的情况,这几招下来,他的伤口已经撕裂。
“哇!”
花渐浓瞪大双眼,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岳掌门受伤了?”
随着他这句话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岳不群身上,果然从对方身上看到了渗出的血迹。
但……位置有些尴尬。
恒山派那些小姑娘瞥了一眼之后立刻挪开视线,岳灵珊震惊不已,失声道:“爹……”
对此更震惊的莫过于宁中则,她脸色已经发白,但在众人面前,还是要维持着镇定。
见状,一直进攻的宫九倏地收起剑,矗立台上瞥着面前似乎反应过来的岳不群。
“此乃无痕剑法,孤本。”
白衣青年随手将剑丢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而那本剑谱已经被我烧了。”
“前些天九公子默了一本给我。”花渐浓这才开口,眉眼间有些忧愁,“听说是孤本,我想着这么珍贵,定不能让其他人得到。”
宫九:“便在第一页添了两句话——欲练此功……”
“必先自宫。”
花渐浓缓缓说出这四个字,听得在场的人隐隐作痛。同时对岳不群震惊不已,看着样子,难道他真的……自宫了?
周围人的视线让岳不群忍不住浑身颤抖,觉得自己能做出这种事情无所谓,可让这么多人知道,当真是奇耻大辱!
尤其他的妻女也在场,看向他的视线明显写满了震惊。
“原来如此,看来盗走阿浓姑娘剑谱的人就是你!”仪琳恍然大悟,抬手直向伤口渗血的岳不群。
指罢,仪琳又连忙撇开眼。
“爹!你怎么……”
岳灵珊身形摇摇欲坠,若不是令狐冲一把扶住她,她恐怕真的要晕倒在地。
在她心里,她爹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彬彬有礼,为人和善,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作“君子剑”。
可今日,她的天塌了。
道貌岸然伪君子,这才是岳不群的真面目!
花渐浓挪开视线,一副可怜模样:“岳掌门若是想要剑谱,大可以直接开口,何必做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
“哎——”
红裙美人轻叹,眉宇间流出些许无奈:“倘若如此,岳掌门也不必变成这种……不男不女。”
花渐浓说这句话时语气柔和,还带着些许怜惜,但说出的话可谓是恶语伤人心!
尽管如此,貌美的青年没有丝毫的心虚。他当然知道恶语伤人心,不然他说着干嘛?
“你……”岳不群抬手直指站在高处的花渐浓,眼中的愤恨都快从眼中流露而出,“你故意的。”
“故意?”
花渐浓抬手捂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我怎么会是故意的?”
说罢,青年低头拭泪,一副被冤枉后的委屈可怜:“我又不知道有人会偷剑谱?更何况,这剑谱被我藏在妆匣,昨晚睡前还在。”
“岳不群,你昨晚潜入阿浓姑娘房间盗的剑谱,怎么今天又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宋青书起身指责岳不群,眼中的不悦很明显:“没想到‘君子剑’居然是这种人!”
武当比起华山派,历史更加悠久,宋青书又是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平日里端方重义,看到岳不群这幅模样,心中更为不齿。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还要如何狡辩?”
话音刚落,宋青书愤然甩袖离场,似乎是觉得与此人同称正道是一种羞辱。
武当派率先离场,见状,其余门派也纷纷起身,对于岳不群此番行为表明自己的态度。
华山派一阵纷乱,不知该去送客还是留在原地。
“砰!”
一声闷响,原本站在台上的岳不群骤然倒地,血迹将他身上的衣衫染红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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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尽管岳不群在岳灵珊眼中的形象破裂,但终归血浓于水,见他倒下,岳灵珊从台上飞奔而下。
“来人,把掌门带下去疗伤。”
一阵混乱中,从始至终没怎么看口的宁中则总算开口。她脸色苍白,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花渐浓摸准了岳不群不敢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世人皆知《辟邪剑谱》远在福州福威镖局。
既然岳不群不说,那么也没几个人知道花渐浓特意在那本剑谱上写下《辟邪剑谱》误导岳不群。
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场面,顿时人走茶凉。
定逸师太也跟着起身:“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看来五岳合并的事情还需告一段落。”
说罢,她转身带着众弟子离开。
而左冷禅咬紧牙关,万万没想到终了居然会是这幅样子。他的计划失败,又出了那么大的丑。
“哼!”
五岳除了华山外皆愤然离开,偌大一个华山派,还是宁中则撑起场面一一吩咐下去。
谁去送客,谁将周围打扫……
花渐浓略微收敛脸上的幸灾乐祸,他看向宁中则,对其不免心生敬意。
“抱歉,此事定当给姑娘一个交代。”
宁中则悲痛之余还能保持冷静,实属不易。
对此,花渐浓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他转过头,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
原本还疑似冷战的两人终于开口.交流,方才宫九给了花渐浓一个面子,亲自上台拆穿岳不群。
因此,原本还对其不满的花渐浓顿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多谢九公子为我主持公道。”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讲。
可宫九还是挡在他面前。
一旁的楚留香蹙眉,不由得上前调节,误以为又要发生什么争执。
谁知,宫九凝视花渐浓片刻,倏地冷笑:“能不能一直拿在手里,可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他就要转身离开。
“诶!”
花渐浓似乎从他口中听出了什么意思,立刻一改刚才的温顺,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我才不要。”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形势所逼,反正物归原主,宫九别想再来找他。
分明已经还了令牌,可看宫九的脸色却不像是满意。
白衣青年一把夺过花渐浓手中的令牌,其余一句话都没讲,就这么带着人离开。
“什么脾气……”
花渐浓眉头紧蹙,似乎有些不满,不过,事情终于解决,他倒是能够松一口气了。
至于接下来岳不群会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那天想明白之后,青年便觉得之后要少插手一些事情,不然劳累的还是他自己。
*
等回去后,楚留香抬手抓起花渐浓的手腕便将人拉回房间。
且脸色严肃,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似乎要将青年狠狠教训一顿。
尽管如此,亲眼看着花渐浓被抓走的中原一点红居然没有丝毫反应。黑衣剑客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好像并不担心花渐浓会遇见危险。
楚留香那人到底有多纵容,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与其相信楚留香会教训花渐浓,还不如相信岳不群还能把东西接回去。
房间内,花渐浓被推到桌前,后腰顶着桌沿,双手撑在身后:“你做什么?”
他抬眸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楚留香,白衣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再次出现。
花渐浓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挪开视线:“你……”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只带着熟悉郁金花香的手掌便钳制住他的下巴。
楚留香身形高大,站在花渐浓面前时几乎能将对方完全遮挡。
“这件事,是你策划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难以听出来情绪。也是,毕竟是楚留香,只要他想,恐怕也没人能看穿他。
平日里的那些也只是故意顺从着花渐浓。
“你是在质问我?”
花渐浓仰面抬眸,那双含笑的双眼冷淡不已,对于楚留香这幅模样,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哦——看来在你心里,岳不群更加重要。”
红裙美人脖颈间的红宝石格外显眼,一如他这个人,明艳靓丽,似一朵带刺的鲜花。
“我不是这个意思。”
原本还想问些什么的楚留香无奈叹气,看到花渐浓这个样子,他知道,接下来若是还这样,两个人恐怕就要一拍两散。
在某些方面,楚留香是纵容花渐浓不假,但……
罢了,他现在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去管对方呢?
“闪开。”
花渐浓腰被桌沿顶的难受,直接抬手推开面前的白衣男子,转身往窗边走。
他一边低头收拾着东西,一边冷嘲热讽:“我还没说你,总是认识这些朋友,虚伪至极。”
面对花渐浓这句话,楚留香抬手摸了摸鼻子,也有些无奈。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又怎么能知道每一个朋友的内心如何?猜测一个人就够了。
这么想着,白衣男子上前一步,抬手便抱住收拾妆匣的花渐浓。
强劲有力的胳膊缠绕在青年腰间,这么大的一个人,犹如孩子似的将自己的重量压下。
花渐浓犹如被露珠压弯了药的小花,连忙双手撑在桌面,这才避免了自己被压到在地。
“楚留香!”
他侧目,随后一顿。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许多,更不用提楚留香还将下巴抵在花渐浓肩膀。
此时青年一回头便能对上一双深邃的含笑眼眸,熟悉的郁金花香将他整个人都给包裹起来。
有时候对视比亲吻还要暧.昧,没有人能够在楚留香这双大海一般的眼睛下坚持。
饶是花渐浓也不例外,因此,在对视一眼之后,青年立刻挪开视线。
耳边似乎响起一道轻笑,紧接着,脖颈处洒上一阵炽热的气息。
楚留香将脸颊埋在花渐浓颈窝,薄唇紧紧地压在跳动的脉搏上,鼻尖也轻轻蹭着细腻的肌肤。
可惜他闻不见味道,不然,这个姿势简直能够嗅到花渐浓身上自有的味道,并非是那股香甜的熏香。
“松手……”
花渐浓力气肯定比不过楚留香,此时被对方抱在怀里,两根胳膊犹如铁铸成的一般,不管怎么动手都无法撼动。
挣扎间,他发髻上的头饰叮铃作响,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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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
“阿浓……”楚留香疑似叹息一声,紧接着就轻声说道,“下次可以和我商量吗?”
花渐浓蹙眉,有些不明白。
外面阴沉了许久的天终于响起一道惊雷,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天空似乎被撕开一道口子,倾盆大雨骤降。
窗户还开着,潮湿的水汽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一同涌入室内。
见状,花渐浓只好拍着楚留香交叠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松手,潲雨了。”
楚留香依言松开胳膊,动作间还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和你商量做什么?之前我和你说无花,你不仅不信,还……”
看他旧账重提,楚留香连忙上前一步,抢先关上窗户。
喧闹的雨声不断,哪怕关上窗户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情都过去多久了?”
楚留香一顿:“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什么都瞒着我?”
“阿浓,我想要的并非如此。”
他意有所指,试图让花渐浓再多依赖自己一些,再信任他一些。
“哦。”
花渐浓听懂了楚留香话里蕴含的意思,视线从窗户上挪开,慢慢看着身后的白衣男子。
“你还不去收拾东西?”
青年转移话题实在是太生硬,楚留香哽住,还是无奈一笑:“这么大雨,阿浓以为我防水吗?”
他是水性不错,但这么大的雨,估计大家都走不了,还要在华山待上一.夜。
“切。”
花渐浓没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将妆匣放下,直接在窗前坐下:“好啊,下次我要做什么肯定告诉你。”
随后,也不等楚留香重新露出笑容,青年便转过身,笑吟吟地开口:“比如,我现在要换衣服了。”
“……”
原来下次告诉他是这个意思。
楚留香摇摇头:“阿浓,我们之间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转过身去,留给花渐浓一个宽阔的背影。简直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看着眼前的人,好不容易想开的青年再次陷入一片沉思。
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他们——还有中原一点红,到底要走向什么走向?
久久没有听到声音,楚留香一顿,随即便转过身来。
他垂眸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美人,上前一步后半蹲下来:“在想什么?”
只有面对花渐浓时,楚留香才会甘愿如此。
看着一腿屈起,一腿跪地,模样潇洒不已的楚留香,花渐浓眨眨眼睛。昏暗光线下,他脖颈间的红宝石更加耀眼,也衬托得周围的肌肤雪白透亮。
“在想……先去洛阳,还是先去汴京。”
小骗子。
楚留香望着花渐浓的眼睛,直到对方刚才想的肯定不是这个问题。
但阿浓不愿意讲,他又何必去问?这种得到他不要,他要的是阿浓的心甘情愿。
“去洛阳吧。”
听楚留香这意思,似乎要一起去。
“刚好牡丹花开,美景当然要配美人。”
“洛阳吗?”
花渐浓抬眸,撞入楚留香含笑双眸。
第115章 对你来讲,我究竟算什么?
楚留香成功地留宿在花渐浓房间,傍晚时华山派弟子来送饭,一看开门的让是他,还被吓了一跳。
原来传言不假……
华山派弟子转身撑伞走进雨幕,心中喃喃自语,一副惊奇八卦的样子。
房间内,白衣男子将饭菜放在桌子上,随后便起身走到床边:“阿浓?吃饭了。”
被他轻声呼唤的青年正侧卧在床,被子裹在身上,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吃。”
对于花渐浓的回答,楚留香面露无奈,抬手将他脸颊上沾着的长发挑开:“不吃的话你晚上又要饿了,这次他们可不一定准备东西。”
前些天就是如此,没在厨房看到做好的,还是楚留香撸起袖子给他煮了一晚鸡蛋面吃。
“不想起来。”
房间里已经点了蜡烛,暖黄色的烛光将周围衬得很温馨。尤其是两人现在的状况,花渐浓窝在床上,楚留香单手撑在枕边弯腰呼唤。
“那我把矮几拿到床上?”
白衣男子如此妥协,堪称溺爱,大有一副若是花渐浓说不想动手,他就亲自喂对方吃饭的架势。
就在楚留香等待青年的回答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雨还未停,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除开缩在被子里的花渐浓,楚留香已经听出来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他垂眸看着床上的青年,随即起身开门。
“拿了几贴膏药,给他贴上吧。”
门外的正是中原一点红,他站在廊下,手里拿着的伞还在往下滴水,不过片刻就已经在脚边积起一个小水洼。
“膏药?”
楚留香接过中原一点红递过来的膏药,看脸上的表情,似乎并不明白情况。
瞥见这一幕,站在门外的黑衣青年一顿,抬眸越过楚留香的肩膀,一眼就看到床上隆起的弧度。
阿浓没告诉他?
一时之间,中原一点红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太过隐秘,且不能表现在人前。
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细究,心中担忧的还是听到动静后没有什么反应的青年。
为此,中原一点红只好将花渐浓在雨天情绪不高的原因告知,随后才转身离开。
三人此时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只要知道花渐浓和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在一起,另一个人就会放心些许。
还好没有出现其他人。
这种诡异的和谐花渐浓已经察觉到,当时也只是一笑而过,觉得这两人也没有口上说的那么深情。
毕竟爱是占有,怎么会有人能够允许心上人和别的人待在一起?
当然,花渐浓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却没有开口说出来。
眼下这种和谐对他有利,何乐而不为?
“吱呀——”
打开的房门被关上,刚才趁机涌进房间内的水汽和湿冷的风也被一同阻挡在外。
拿着膏药的楚留香转身回到床边,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像是在生气,但为何生气?
花渐浓背对着他,整个人侧卧而眠,双目紧闭,看不出任何古怪。
因此,一整个下午,哪怕青年睡在床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楚留香也只是以为他讨厌下雨天。
毕竟之前就是如此。
若不是中原一点红突然过来,恐怕他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干嘛?”
对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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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从被窝里刨出来的楚留香,花渐浓总算是睁开眼睛,蹙眉看着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人。
他倒是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仿佛此时的楚留香是多么十恶不赦。
见状,一直压抑着自己情绪的楚留香总算是有了反应——先是冷哼一声,紧接着便笑出声来。
气极反笑。
“花渐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之前楚留香听到不少人对他说过这句话,每次听到,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可现在,轮到他自己说这句话时,这才明白。
原来心里居然这么难受,犹如被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攥着一般。
花渐浓总算是察觉到楚留香的异样,方才这人在门口和中原一点红说了什么,他听得不甚清楚。
眼下又听到楚留香直呼他全名,这才真正清醒过来。
看着依旧在状况之外的花渐浓,楚留香觉得自己此时的恼意犹如街上的戏耍一般。
白衣男子在床边坐下,长臂一身,花渐浓便整个人落入他怀里。
熟悉的郁金花香将青年紧紧包裹着,丝丝缕缕,冤魂一般缠.绵,大有一副地老天荒都不会松手的架势。
“你有话直说,若是让我猜,那你就等着吧。”
花渐浓被抱入怀中时并没有挣扎,反倒是十分顺从地靠在楚留香怀里。
他掀起眼皮,抬眸瞥着楚留香这张俊美的脸,说话时的语气倒是毫不客气。
“阿浓,你当真是上天排下来故意克我的。”
面对理直气壮的花渐浓,楚留香只是在沉默之后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便探手抓起青年的裙摆向上撩。
“你干什么?”
花渐浓连忙阻止,眉头紧蹙:“我现在没有……”
“腿不疼?”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对于楚留香这句询问,他神情狐疑:“你俩刚才是在说这个?”
问罢,也不等楚留香回答,他再次追问,只不过这次没有丝毫疑惑,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你刚才是因为这个生气。”
楚留香:“没错。”
回答得十分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一时没想起来,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乍一听到这番话时,楚留香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对方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我担心你,一想到之前你都是在忍痛,我心中就……”
“嘘!”
花渐浓身体下滑,几乎是仰面躺在楚留香腿上。外面雨声不断,敲打在屋檐上,又落在窗前那丛芭蕉上。
而房间内,暖黄烛光下,面容姣好的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另一人的薄唇上。
“都过去了,何必再提?”
花渐浓似乎不喜欢煽情,又或者是,他不想和楚留香讨论这些问题。因为聊着聊着就会往关系的方向去,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很好。
对此,楚留香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以强硬的手段撩起花渐浓的衣裙,随后将膏药贴了上去。
最终,花渐浓还是起来吃了饭。并且在他吃饭的时候,某人就坐在对面。
过来送饭的华山弟子也不知道楚留香会在这里,因此送过来的只是一人份。
花渐浓原本是吃饭不说话的,但架不住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一直盯着他。
“你也吃?”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都是疑惑的,毕竟自己都吃了,再让别人吃,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好。
“气饱了。”
楚留香微微一笑,高眉骨将烛光遮挡,以至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暗处,显得十分危险。
还好花渐浓刚才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然这人听到后又要开口:“别人?谁是别人?我是别人?在阿浓心里我是别人?”
诸如此类的话。
*
翌日,花渐浓醒来时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好,今天要用的首饰被单独拿了出来,其余都被整理到妆匣里。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楚留香了。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大概是知道花渐浓患有风湿,外面的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这种情况下还要再做些什么,实在是有些禽.兽。
外面寂静,唯有鸟鸣。
也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听的,不过看来今天应该能够离开华山。
花渐浓打着哈欠起床,收拾好后才推开房门出去。
空气中残留着潮湿的水汽,乍一闻还挺清爽。入眼所及一副湿漉漉的样子,地面上的水洼似乎在预告着雨停没多久。
“阿浓。”
中原一点红早起练剑归来,瞥见出门的花渐浓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已经收拾好了,什么时候走?”
“现在?”
花渐浓摸着下巴,反正他在华山也没什么留恋的。也就和岳灵珊令狐冲这两个人关系还算可以,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空和自己寒暄。
“对了,岳不群怎么样?”
“还没醒来。”
“这么严重?”
花渐浓吃惊,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还好周围没什么华山派的弟子在,不然看到他这幅模样,指不定要说些什么。
“那南宫灵呢?”
自从那天南宫灵被华山派的人看守起来,花渐浓就再也没见到他。而岳不群当初说了会给自己一个交代,至今也没有说法。
现在的岳不群估计是没办法给他一个交代了,啧啧啧。
“走吧,去洛阳。”
青年穿了条天水碧的百迭裙,垂感极佳,行走间宛如湖水流淌。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清新冷淡,只不过柔和的五官将这股冷淡削弱不少。
中原一点红早就知道他们要么去洛阳,要么去汴京。此时听到青年的决定后也没什么不满,只要和阿浓在一起,去哪里他都愿意。
一行三人离开,至于宫九究竟有没有离开,这件事情花渐浓并不在乎。
那一.夜,他都已经说了,就当是一.夜.情。
因此,两人之后再发生什么,比如成为朋友,还是成为敌人,且看之后了。
华山险峻,对于中原一点红和楚留香来讲不算什么,但花渐浓即不会武,轻功也不好,华山对他来讲还是有些困难。
临近中午,三人艰难下山。
山下的镇子上还保持着热闹,一路走来,他们听到不少人正在议论昨天的事情。
比如五岳剑派要合并,但还是没成功;比如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居然是个伪君子,不仅偷盗别人的剑谱,还挥刀自宫……
一个个的,说得津津乐道,不由得叹惋自己怎么没能想办法溜进去,竟然错过了这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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