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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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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望着银票,沉默许久后嗤笑一声。

“谁要和你有缘。”

第27章 打人更美

楚留香走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也没有任何不同。

昨天楚留香刚走,今天又轮到了白玉京。

坐在楼下大厅的花渐浓面不改色,一边将小笼包淹死在醋里,一边询问:“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

白玉京坐在花渐浓对面,只点了一碗面,此时已经减半。

他说罢,突然抬起头沉默地看着面前光彩依旧的美人,眼中略有深思。

“看我做什么?”

两人离得近,再加上白玉京并没有遮挡自己的视线,以至于花渐浓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道目光。

“难不成是……”他撂下筷子,单手托腮,“舍不得我?”

又是这样。

白玉京移开视线,他还是难以习惯。

周围人声鼎沸,喧闹不已。而所有的动静在经过两人时似乎被过滤掉,很静,静得能够听到花渐浓发间珠翠的脆响。

“这次多谢你了。”

眼看白玉京无话可说,花渐浓大发慈悲地绕开了话题,反而正经地开口道谢。

“我没帮上什么忙。”

白玉京微微摇头,他也只是拖了一段时间,若是真算起来,自己还真不是石观音的对手。

最终石观音究竟是怎么死的,恐怕除了花渐浓就无人知晓了。

对方没有要说的意思,白玉京便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包括他。若是强追着人逼问,到时候朋友都做不得。

“再会!”

白玉京吃完起身,抬手冲着花渐浓微微拱手告别。

汴京人才辈出,也鱼龙混杂,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留在汴京不知该如何生存。

但。

白衣剑客回眸,一眼就看到了花渐浓含笑的嘴角。

她已经有了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器了。

*

白玉京走后,花渐浓在客栈退了房。这里的房间不大,住起来并没有特别舒适,之前是因为中原一点红楚留香他们住在这里,他这才勉强留下。

花渐浓是一个享乐主义,离开之后当天就找了一个在汴京鼎鼎有名的客栈落脚。

一室一厅,房间内的熏香都非凡品。住上一晚要价颇高,若不是花渐浓手里有楚留香以及金伴花留下来的银票,恐怕也住不起这销金窟。

“哎——”

一个人难免有些无聊,虽然花渐浓之前一直是一个人,但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有人陪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也便习惯了。

而今再次孤身一人,怎么就这么难以忍受?

*

暮春时节,城中的花谢了又开,一直花团锦簇。

在房间里待了五六天的花渐浓总算是出了门,这些天他懒散地躺着,也不用化妆,整个人都轻松得很。

但再躺下去估计骨头都要酥了。

汴京第一美人入住清风楼的消息早已传开,这些天不少人围在他门口试图制造偶遇。

但蹲守了好几天,那紧闭的房门竟然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该不会是清风楼的老板故意这么说,我看他就是为了赚钱!说不定阿浓姑娘根本不在这里!”

“哼!什么汴京第一美人,连面都不敢露,我看是汴京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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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丑人吧!”

这几天,这些声音在花渐浓房间门口从未断过,要么是痴心妄想地幻想和美人来场偶遇,要么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诋毁。

躺在内间的花渐浓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脸上却没有任何的不满,好像外面的人说的不是他似的。

青年衣衫半解,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瓷白的肌肤因为衣衫的摩挲透出几分红意。

白里透红,又是如此暧.昧的一幕,让人看到后不免浮想联翩。

房间里原本的熏香被换掉,此时正在博山香炉中燃烧着,透露出一股花香。

花渐浓侧目,透过垂在不远处的纱幔看到了溜进房间里的阳光。

“依我看……”

在门口来回踱步假装路过的男子讥笑一声,抬手拍了一下友人的肩。

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在他话刚出口的那一刻,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李兄?李兄?”

原本还等着他说话的友人疑惑追问,待顺着此人的目光望过去后也呆愣在原地。

只见一位妆容精致的红衣女子站在门口,此时正瞥着他们。

这……这世间竟然有这等美人?!

花渐浓轻挑眉梢,虽是勾唇一笑,但眼底的情绪却是冰冷:“依你看,如何?”

她听到了!

那位李公子脸上顿时黑红交替,尴尬和羞赧快要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天下女子皆是……”

和李公子同行的那位友人眼睛一转,立刻与其拉开距离,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训斥对方。

不过他装模作样的话也没有说完,花渐浓一眼就看穿这两人心中所想,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垂眸绕着胸.前一缕长发,笑意盈盈地抬眸看着面前丑态百出的两人,随即轻声道:“既然是朋友,那么互相打一下也没关系吧?”

花渐浓温柔一笑,那双多情眼水波潋滟,只要这双眼睛能望向自己,当真是死不足惜!

本就觉得无聊的青年没想到乐子来得这么快,依靠在门框上后口吻冷淡:“打十下让我看看诚意。”

走廊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再无其他人,没有人发现花渐浓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粉光。

甚至在他话音落后,那两个朋友竟然目光呆滞地面对面互扇起来!

“啪!”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双方都用尽了力气,三两个巴掌下去,两个人脸颊红肿一片。

在一旁看戏的花渐浓冷笑一声,朱唇勾起,嘲讽地看着面前两人。

当着以为他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忍了这么久,总算是抓到两个出气。

青年关上门,毫不留情地绕过两个正在互扇巴掌的男的,扬长而去。

鲜红的裙摆在空中拂过,走廊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暖香,除此之外就是十分响亮的巴掌声。

“啊!你打我干什么?!”

“你不也打我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花渐浓的控制时间早就过去,清醒过来的两人面面相觑,脸颊的疼痛不似作伪。

或是积怨已久,又像是恼羞成怒,这两人竟然又在走廊打作一团。

“有趣。”

雅间内,一位模样俊朗的青年缓缓开口,他的手边放着一把剑,一柄剑身狭长,形式古朴的剑。

花渐浓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在走廊的那一幕被人看在眼里,他此时走在汴京街头,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有找到有趣的东西。

“怪不得陆小凤和楚留香都喜欢麻烦。”

他无奈地摇摇头,尽管如此,他也不会主动去找麻烦。

“实在不行……”

红衣美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低眉沉思,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周围看过来的视线都被他完全忽略。

“姑娘……”

陷入沉思的花渐浓思绪被打断,抬眸冷眼望了过去。

他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模样俊俏的青年,腰间还悬挂着一把长剑。

不过,花渐浓并不觉得此人是江湖人士,反倒像是世家子弟。

“有事?”

青年今日浓妆艳抹,一身红裙将略单薄的身躯裹住,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又像是雪中傲立的红梅。

更别说他此时冷眼看过来,攻击性极强。

若是发到短视频平台,恐怕不明真相的网友会大喊“妈妈”。

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种谁也瞧不起的冷艳!

不知为何,眼前这个陌生青年呼吸急促起来,就连看过来的眼神都充斥着些许的激动。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花渐浓提高警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但他这幅模样让陌生青年更加激动,甚至还勾起了一抹笑:“姑娘,有兴趣喝一杯吗?”

“抱歉,我不喝酒。”

花渐浓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心里已经将面前的人打上了“脑子有点问题”的标签。

哪有一见面就请人喝酒的?看来是心怀不轨。

“真巧,我也不喝酒。”

“……”

这人从哪儿学来的搭讪方式?

花渐浓难得沉默下来,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不开口,周围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但那个奇怪的青年却不这么觉得。

对方上前一步,试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汴京城中长得如此漂亮的,恐怕只有前段时期横空出世的花渐浓了吧。”

见这人认出自己,花渐浓缓缓扬起一抹笑:“是妾,不知公子当街拦下妾所为何事?”

美人的声音略微沙哑,像是一坛陈年的酒,不用饮下,只是闻到味道就足以让人沉醉。

“自然是想和姑娘认识。”

青年慢慢上前,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优雅:“在下宫九。”

“宫九?”

花渐浓微眯起双眼,缓缓重复着对方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居然格外得缠.绵。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青年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心里如同放了烟花一般。

这个名字好耳熟,该不会是那个太平王世子吧?

花渐浓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不多,唯一记住的也就只有一点——死m。

这人有受虐癖,经常受伤,并且在疼痛中得到快感。

该不会真是他吧?没有这么巧吧?这人找他做什么?他可不是s。

也没有任何倾向!

花渐浓步步后退,显然已经知道宫九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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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见状,试图假装天真的宫九也卸下了伪装。他虽是在笑,却给人一种冰冷。

像蛇。

“你不会武功,身边也没有保护的人。”

宫九慢慢走到花渐浓面前,随后绕着对方看了一圈,活似打量评估商品价值。

他在红裙美人面前再次站定:“听说你曾和楚留香共处一室?那人万花丛中过,能得到美人欢心也正常。”

这句话有些过分,平白无故地揣测起两人身份。

花渐浓不知不觉地沉下脸,但并没有像宫九想象中那样给自己一巴掌。

“公子羡慕?难道也像和香帅恩爱?不如我介绍你们认识?“

宫九还是不熟悉花渐浓,若论恶心的人程度,此人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闻言,宫九也懒得维持脸上的笑意,直接抬手拢住花渐浓的脖颈。

指腹下,脖颈处脉搏的跳动清晰传来,强劲有力。

他垂下头,精致的眉眼直勾勾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细腻肌肤,轻声道:“你知道什么?第一眼就害怕我?”

宫九不像楚留香他们那么心软,在看到花渐浓露出的破绽后不仅不假装看不见,甚至直接咬了上来。

“糟糕。”

青年在心底喊道,和楚留香他们在一起久了,他竟然放松不少。

眼前的宫九可不是什么狭义上的好人,心机深沉,自己这点儿伪装在对方眼里恐怕都不够看。

“公子方才不是要请妾喝茶?”

花渐浓能屈能伸,哪怕脖子被一只大手桎梏着,照样转过头来看着对方:“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不是吗?”

听到他的妥协,宫九闷笑几声,觉得眼前这人当真有趣。

说不定拿鞭子抽人时会更美,更让人痛快。

他很期待。

第28章 初到兰州

京中别苑,一间客房内不断传出鞭打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几声喘息。

屋内,轻纱随处可见,朦朦胧胧地将房内的一幕呈现,似水中月雾中花。

纱幔后,两道身影朦胧而现。一个着绯红衣裙,手持长鞭而立,一个倒在榻上,衣衫凌乱。

这一幕无论是谁来了都要大惊失色,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别苑行如此淫/乱之事!

男子低沉沙哑且动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空间不大的客房内很是明显。周围的空气都要被这阵动静搅得粘稠,令人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手持长鞭的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的青年,朱唇轻启,发出一道冷哼。同色的眼影上挑,将那双多情眼勾勒得盛气凌人。

这一幕只有倒在榻上的青年看到,本就被疼痛引起的快感因着这一眼更加跌宕。

“阿浓,手上力气这么小吗?”

倒在踏上的青年乌发散开,领口大开着,露出一大片布满鞭痕的雪白胸膛。

此人正是宫九,他抬手抓住鞭尾,轻喘着:“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声音听得花渐浓忍不住想要后退,但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种目中无人的模样。

他垂眸,纤长的眼睫线条流畅,在瓷白的眼下落了一片阴影:“妾身只是在为公子考虑,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话音落地,花渐浓手腕一甩,原本被握在宫九手中的鞭尾立刻抽出。

“啪!”

长鞭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随即落在宫九胸口。

正如花渐浓口中所说,他这次下手很是用力。单是鞭打的声音都犹如一道惊雷,只一下,宫九身上那件明显价值不菲的衣衫顿时破开。

罪过罪过。

青年暗地里深吸一口气,拿着鞭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花渐浓目光略微呆滞,只是一味抬手扬鞭。鞭挞声立体地萦绕在耳边,将他那颗脆弱的心脏折磨得七零八碎。

回想起那天在街头,他前脚刚“婉拒”,宫九后脚就一手掐他脖子,一手掏出一叠银票。

那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明媚,花渐浓一眼就看到了那叠银票,如此得漂亮……

他后悔了,不应该见钱眼开……

“啪!”

是节操碎掉的声音。

“啪!”

他,花渐浓,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声闷哼响起,倒在榻上的宫九放松下来,抬眸望着站在榻前俯视着他的花渐浓。

他原以为这人在听到他的话后会拒绝,都已经做好了威胁人的准备,可没想到,对方见钱眼开。

青年坐起身,身上的白衣已经破烂不看,若是被外人看到,恐怕又要脑补什么。

花渐浓一直紧提着的心总算落地,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后将手里的长鞭甩在一旁。

房间里的熏香都是暧.昧的味道,他转过身:“公子好好收拾一下吧。”

为了防止看到大尺度的一幕,花渐浓十分自觉地撩开层层叠叠的纱幔坐在外间。

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变成抖s了!

这可不行!

花渐浓猛地站起身,还没等他做些什么,身后悄无声息地贴近一道危险的气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游到颈侧,布满薄茧的手指贴着他跳动的脉搏:“阿浓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吧?”

此时,花渐浓似一只被猛兽捉住的猎物,淡淡杀意扑面而来,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因此汗毛直立。

“自然。”

他微微一笑,心里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至少从表面上看,他真如宫九所想那般听话。

若是稍有此人不顺心,恐怕会杀了他。

花渐浓很少直面杀意,宫九是继石观音后第一个杀意如此明显的人。

他可以用技能离开,但凭这人的性格,说不定会不依不饶。

该不会追杀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他吧?

一瞬间,花渐浓很是后悔,他真是一步踏错步步错。还不如当时直接跟着楚留香离开汴京,至少不会遇见这么……离谱的事情。

傍晚时分,宫九这才离开,只留下沾了血的长鞭和花渐浓共处一室。

只剩下他一个人后,花渐浓总算是放松下来。

他走到香炉旁,掀开盖子后直接一盏冷茶将里面燃烧的香料扑灭。

不能这么下去……

夕阳落山,最后一抹暖黄色的光也从花渐浓昳丽的脸上消失,再次恢复到平日里的瓷白。

无人知晓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别苑里的下人只知道九公子带回来一个貌美的女子,而且那女子十分受宠。

自从来了别苑,九公子每天都去那人房里。

对于这些传言,花渐浓一直是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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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闭一只眼。若是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要斤斤计较,岂不是要累死?

不过是几句流言蜚语,在外人眼中自己确实如传言那般。

这点儿程度还比不上当时在网上骂他的人。

入夜,花渐浓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支金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看就值钱。

虽说宫九这人有些变态,但他真是有钱,这足金的金簪随手就送。

不对,花渐浓,你怎么又见钱眼开了!

妆容精致的美人猛地坐起身,恨铁不成钢地将手里的金簪扔到榻上的矮几。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灰溜溜地将金簪拿了回来。

“哎——”

青年长叹一声,在明亮的烛光下,他施了一层粉的脸颊呈现出一种玉般的莹润。

正当他准备长吁短叹时,身侧的窗户猛地窜进来一道黑影,径直落在他榻上。

“!!!”

花渐浓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缩。但软榻就这么大,他再躲也躲不开,只能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压在腿上。

他无声蹦出一句脏话,连忙将腿抽出来:“你你你!”

任谁被这么大一只黑影砸到腿上都会大惊失色吧?正如被一人高的蟑螂飞扑到脸上。

花渐浓跳下榻,顾不上凌乱的衣摆:“你是谁啊?”

他话音刚落,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都不用看,单是闻就知道这人受了重伤。

宫九身份特殊,他别苑里戒备森严,眼前这人的身份已经很明了。

“刺客!”

花渐浓抬手抓过一旁的长鞭,警惕地看着软榻上的黑影。

他表情严肃,警惕不已,直到倒在榻上的人抬起头后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中原一点红?”

怎么会是他?

距离两人上次相见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花渐浓原以为中原一点红早已离开汴京,没想到居然会在宫九的别苑再见。

等等,中原一点红究竟是跟着他来的,还是来刺杀宫九的?

一瞬间,花渐浓已经猜到了结果。

不过,现在没时间让他们叙旧,中原一点红已经听到了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闭上双眼,原本的杀意在翻窗发现屋里人是花渐浓的那一刻不动声色地消散。

花渐浓嗤笑一声,似乎在说着什么讥讽的话,但中原一点红已经听不清了。

待他再次睁开双眼,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上衣被脱了个精光,伤也被处理好包扎起来。

原本明亮的烛光被吹灭数盏,只剩下床边一盏。

中原一点红侧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花渐浓。已经深夜,此人依旧妆容精致,衣衫整洁。

“醒了?”

听到动静后,花渐浓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躺在床上状态虚弱的中原一点红。

能将此人伤成这个程度,别苑恐怕有不少高手。

“你怎么糊弄过去的?”

闻言,花渐浓从床脚挪到床头,双手撑在中原一点红两侧,低下头轻声道:“想知道?就不告诉你。”

说罢,他直起腰,丝毫不顾及中原一点红在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

“说说你吧,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若不是宫九平日里在他房里上药,恐怕今晚中原一点红就要失血过多而亡。

“想知道?”黑衣杀手的声音沙哑低沉,“不告诉你。”

他将花渐浓方才说过的话还了回来,说罢就闭上双眼假寐。

见状,花渐浓一巴掌摁在中原一点红胸口的伤口处,笑意盈盈:“我可是救了你,若是你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岂不是也逃不掉?”

说罢,貌美的青年俯下身,从旁边看宛如他整个人趴在杀手身上似的。

“我现在就去外面高呼一声‘刺客在此’!”

尽管一个月没见,但花渐浓依旧如中原一点红印象中那般。

杀手垂眸看着对方因弯腰而落在自己赤.裸上身的微凉发丝,突然冷不丁地开口:“楚留香知道吗?”

“什么?”

“楚留香知道你在宫九的别苑吗?”

花渐浓收敛笑意,望着身下的中原一点红,随即讥笑一声:“怎么?你吃醋了?放心,我今晚就好好宠幸你。”

青年说话时的声音虽然如同情话一般缠.绵,但眼底却无丝毫笑意。

中原一点红冷下脸,抬手掐住花渐浓柔软细腻的脸颊,稍一用力,那张可恶的嘴便被迫张开。

他那双绿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想杀了眼前的人。

杀手冷哼一声,哪怕身受重伤也能轻而易举地压制不会武功的花渐浓。

中原一点红手掌因为力度向前,虎口卡在花渐浓张开的牙齿间:“牙尖嘴利。”

这句话没有带大多的杀意,花渐浓一听就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平日里只有他捉弄中原一点红的份儿,今天倒好,自己被捉弄了。

趴在中原一点红身上的花渐浓与那双幽绿色不似常人的眼眸对视着,随即垂眸将卡在自己唇间的虎口狠狠咬一口。

他不留丝毫力气,犹如应激的猫,微尖的牙齿轻而易举地咬破中原一点红虎口处的肌肤。

直到舌尖传来一股血腥味,花渐浓这才松口。

他用尽了力气,松口时脸颊微酸。可被咬的人却是面不改色,只是瞥了一眼虎口处渗血的牙印。

眼看花渐浓动气,中原一点红松开钳制着对方的手。

离开温热的口腔后,虎口处泛起一阵凉意。除了渗出的血迹,他手上还残留着口水。

“我就应该把你丢出去!”

花渐浓猛地起身,瞪了一眼占据他床铺的中原一点红:“你最好今晚恢复的差不多,明天宫九来了我可保不住你。”

说罢,青年侧首吹灭床侧的蜡烛,转身在窗边软榻上躺下。

他背对着中原一点红,只给对方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从花渐浓刚才的话中,中原一点红似乎听出什么,幽绿色的瞳孔在夜间发出一道冷意。

房间里的熏香早已散去,只留下夜风的凉意。

春末夏初,白日里已经能感受到热意,但到了晚上,更多的便是冷。

花渐浓睡觉时喜欢开窗透气,软榻在窗边,夜风阵阵拂过,将他身上单薄轻柔的春衫吹得浮动。

突然,一条薄被盖在他身上。

平常青年睡得很早,今晚因为中原一点红才熬到现在,对于旁人来讲不早不晚的时间,于花渐浓而言已经很晚。

他几乎是一躺下就陷入梦乡,就连中原一点红起来给他盖被子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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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浓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窗外的树上蹲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扰人清梦。

他坐起身,睡意还有些浓,整个人都迷迷糊糊。

突然间,青年猛地抬头回望。

只见不远处的床榻上空无一人,再低头一看,原本床上那条被子竟然盖在他身上。

哼,做了好事却不说,难道等着别人替他开口?

花渐浓见过不少不善言辞的人,但像中原一点红这种闷葫芦还是头次见。

昨晚因为有人在,他没卸妆就睡了,一早醒来,脸上的妆容已经有些斑驳。

“哎。”

等青年收拾好后,宫九准时来到。

“昨晚睡在榻上?”

宫九一进来就看到了软榻上随意堆着的被子,不由得望向站在铜镜前揽镜自照的花渐浓。

昨晚那刺客受伤逃跑,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人的踪迹。受了伤能跑多远?说不定还留在别苑内。

但一群人找了将近一整晚都没有收获……

宫九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探究,试图透过花渐浓平静倨傲的表面看清他心底的想法。

“打扫一下床铺,便把被子抱到榻上。”

他一边解释,一边转过身来望着面色微白的宫九。

既然中原一点红是来刺杀的,那么被刺杀的人只能是宫九。

啧啧啧,受了伤还望他这里来,真是死m。

花渐浓脸上的表情冷淡,今日的妆容却格外的清淡。不似宫九之前见过的浓妆艳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此冷淡雅丽的一张脸,打人时是否会蒙上一层粉?

想到这一点,宫九隐隐兴奋起来,上前一步将手里的折扇放在一旁,随即笑吟吟地望着花渐浓:“阿浓,还不开始吗?”

在听到这句话后,花渐浓在心里骂了一句,可表面上还要保持一副冷艳。

“今日公子想用什么?”

他在床边一坐,纤细的手指不断拂过放在一旁的工具。每看到一件,他的心就一颤。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离开……

青年垂眸,纤长卷翘的眼眸闪过一抹懊悔。

“只要是你,都可以。”

这句情话在花渐浓耳中听来还不如楚留香随手一揽,强忍这心中的抗拒,他的手落在一柄戒尺上。

距离上次见到戒尺还是他上学的时候,花渐浓偏科,数学极差无比,经常被数学老师打手板。

拿着神圣的教具,花渐浓心在颤抖。

“阿浓真会挑。”

宫九抬手摸着薄唇,轻声道,语气粘稠不已,仿佛被扇一巴掌还会舔手的那种。

被自己脑中想的这一幕恶心到的花渐浓手腕一抬,拿着戒尺在空中扇了一下。

他冷下脸,模样看起来确实像个教书先生。

这么一看,宫九更加兴奋,哪怕身上的伤还未好,哪怕因为戒尺的疼痛伤口裂开,他依旧面色酡红。

突然,手里拿着戒尺“惩罚”学生的花渐浓猛地低下头去,那双涂了浅绿色眼影的眼眸深情地望着倒在床上的宫九。

“公子,妾身的手痛。”

芙蓉面,多情眼,弱柳之身,说话时的语气却犹如风月场上的老手。

花渐浓单手撑在宫九脸侧,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呵气如兰:“时间还早,不如休息休息?”

他放下戒尺,空出的那只手轻柔地拨开宫九脸侧的碎发。

对方额头满是汗,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副表情,是个人都能猜到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暗香浮动,还陷在兴奋中的宫九抬眸,却只看到一道粉光浮现,随即,被疼痛满足的心仿佛被吹了气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见宫九中招,花渐浓直起腰,嫌弃地看了一眼沾了血的戒尺。

他将宫九扔在床上,随即翻出前段时间买来的迷.药,手下毫不留情地喂给了宫九。

也不知道大招的有效时间是多久,唯一被他用过大招的就是中原一点红,但用过他就立刻走了,也不清楚中原一点红多久才恢复正常。

青年躺在榻上长吁短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

要不……

花渐浓微眯双眼,视线落在床上的宫九身上。

对方中了大招,又被他喂了迷.药,整个人还处在一种如梦似醒的幻觉中。

目前他是不担心宫九醒来揍他了,毕竟大招结束后,对方对他的好感应该能够达到七十。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讲,七十的好感度不算太高,可对于宫九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花渐浓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青年模样狼狈,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沾染,衣衫大开,瓷白的胸膛处缠绕的绷带已经染成血红色。

“算了算了。”

貌美青年无奈摇头,最终还是拿出伤药将宫九身上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做完这些,他便将外衫脱下,抬手将宫九推到一旁后躺下。

“希望醒来后一切顺利……”

房间内,点燃的熏香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味道。床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两间外衫,一红一白,恰好将沾了血的戒尺盖住。

至于床榻上,两个模样出挑的人躺在一起,一个身受重伤,身上绷带缠得到处都是。另一个安然无恙,此时正侧卧着补觉。

事情似乎在按照花渐浓所想的那般,醒来后,宫九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发。

瞥了一眼身侧的花渐浓后才猛地起身,抓起地上沾了血的外衫套上,匆匆离去。

“???”

花渐浓坐在床边,抬头时也只看到宫九的背影。

这人就这么走了?难不成是害羞了?不应该吧?

他沉思着,乌发尽数散在身后,眉头紧蹙,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理解。

还是说,宫九觉得丢脸,回去想除掉自己的办法了?

好感那么高也挡不住对方要杀死自己的冲动吗?

一时间,花渐浓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突然,窗户处传来一阵动静,他抬眸望去时,那只黑猫已经落地。

“你……”

“黑猫”抬眼,看着凌乱且沾血的床铺,以及坐在床边只着寝衣的花渐浓,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中。

不过半天不见,对方进展就这么快?

怪不得,楚留香也会败倒在她手里。

一瞬间,中原一点红心中似乎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能板着脸冷眼看着花渐浓。

“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正是时候。”

花渐浓见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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