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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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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静静地望着他,唇边的笑意温柔:“此一去,吾徒何时归来?”

悟空大笑:“不若踏碎凌霄,打翻灵山,往人间酣畅淋漓地走上一场,再回来拜于师尊身前!”

他话音刚落,天地间骤然电闪雷鸣。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石猴挥动着金箍棒,猛然一跃而起,朝着头顶的天穹劈去!

万万载近乎无限的光阴之中,无数位神仙的目光之中,所有人都清晰地记住了这一幕:九霄神雷劈落的那刻,有一只猴子的身影映着漫天的雷光,手中金箍棒遥指向天,身形巍峨,宛如高山渊谷!

造化玉碟中的天道意识微微蹙起了眉头,带着几分不悦望向底下那只石猴,仿佛想要降下威压把他给逼回去。

一旁的佛祖拈花一笑,右手手掌往下一翻,五根手指化为五行山一座,便又将那只桀骜不驯的猴子压了下去。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在刹那之间传遍了整个天庭:“石猴孙悟空,大闹天宫,欺天罔上,今日罚其在五行山下思过,刑期为——五百年。”

又有一道金光随着悟空遥遥下坠的身影而去,温柔地将他包裹在中央。

大师兄含笑对着他小师弟道:“此为须弥幻境,取得是‘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之意,在此间修行一年,外界方才过去一日,足以弥补你所缺少的修行时光。你且在此安心修行,待到来日脱困,至少有太乙金仙的修为,若是有机会的话,初步登临大罗金仙之境,亦未尝不可能。”

再怎么惊才绝艳之辈,若无足够时光的积淀,又如何能成为这世间举世无双的大能?

量劫在前,圣人亦是棋子,众生皆为蝼蚁,他只愿这只刚刚才出生不久的小猴子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莫要同他旁的师弟师妹们一样,成了量劫中最为微不足道的一粒灰尘。

通天站在佛祖身旁,自然瞧见了他大弟子的小动作,不由侧首又瞥了他一眼。

佛祖回过首来,对着他师尊一笑,宛如昔日在碧游宫时的模样。

“师尊,弟子如今,是否依旧能猜到您的心思呢?”

通天含笑:“不愧是贫道的大弟子多宝,果然最合为师的心意,将截教交于你,贫道此生无憾矣。”

第134章

悟空在一片温暖的气息中沉睡着。

那气息包裹着他,像是来自母亲的最为温柔的怀抱。

无母无父,天生地养的石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暖融融的气息,但他可以去想象,倘若他也有母亲,那她的怀抱大底也会是这样的吧?

他带着几分欢喜莫名的眷恋和依赖,依偎在这温暖的气息之中,仿佛要一直一直沉睡下去,直到某一刻,他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孙悟空。”

石猴睁开了眼。

天地间的长风无声拂过海面,满山的瑶草奇花轻轻摇曳。青松翠柏郁郁葱茏地生长着,一条细细密密的藤萝从涧壑中垂落,两旁的果树之上坠着沉甸甸的果子。

熟悉至极的小松鼠正趴在他的胸口上,沉甸甸地压着他,棕色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拂过他的面颊,带来微微的痒意。

悟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惊得小松鼠一跃而起,嗖得一声消失在了草丛之中。他则揉着鼻子,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神色。

这里是……花果山?

不对,他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他的花果山。

那是……幻境吗?

悟空眨了眨眼,思绪渐渐回归清醒,昏睡前听到的温和声音落入了他的耳中,一字一句,清晰至极:“此为须弥幻境……你可在此修行,此间修行一年,外界方才过去一日。”

“五百年弹指一瞬,万万载亦是匆匆过眼,太乙金仙指日可待,大罗之境亦非全然的虚妄。愿吾辈求道之人,不忘初心,砥砺前行,诸般劫难历尽,终有摆脱肉体凡胎,证得无上大道之日。”

伴着那落下来的金色手掌,佛祖垂首看他,眼底俱是笑意。

“小师弟,要珍惜这一次的机缘啊。”

机缘?

悟空一边往下落去,一边琢磨着佛祖口中的话,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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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个明白,便已经落入了须弥幻境之中,再度睁开眼来,便见长风和煦,草木摇曳。各种各样的果树散发着浅浅的香气,当然少不了他最爱吃的蟠桃。

他茫然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

果不其然,通天在他拜师之初便交给他的玄门典籍、各门功法一应俱全,皆被带入了幻境之中。琳琅满目的玉简堆成了一座高山,足以支撑他从如今的境界一路修到大罗金仙巅峰,也就是世人常常说的准圣之境。

再往下看去,则是圣人意气风发,龙飞凤舞的字迹:《浅论如何证得混元大罗金仙之位,即如何证道成圣——以我为例》。

悟空:“……”

他默默地把这一卷玉简端端正正地放回了乾坤袋中,摇了摇头,为自家有时相当不着调的师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师尊啊,不要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进来啊!

这种东西是能随便乱给的吗?!

但不知为何,石猴的心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望着他面前堆积如山的玉简,伸手轻轻拂过那莹润如玉的卷轴,以及那一字一字蕴含着莫测玄机与奥妙的字句,一颗道心从未有此刻这般坚定。

希望在这场幻境结束之前,他能把其中三分之一的玉简看完吧。

孙悟空想着。

*

凌霄宝殿之中,众人一时静默。

九霄神雷肆虐过的天空黑沉沉得可怕,更衬得那只石猴的身影高大而难以企及。恍惚之间,他们早已忘记了这场大闹天宫在一开始不过是个闹剧。到了现在,又有谁能把它当成一场闹剧?

漫山遍野的天兵天将没能拦住那只猴子,诸天的神佛也拿他丝毫没有办法,他最后大笑着朝天挥出的一棒,映入了多少人的眼中,竟令他们心底莫名生出一种畏惧之情。

天威赫赫,仍然能没让他为此低头,那这世间又有何人,能够令这只猴子心甘情愿低首呢?

元始亦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却不由微微抬起了眼眸,遥遥望着那一位红衣圣人。

通天……

你那么喜欢这只猴子,是因为你在看到他时,亦想到了你自己吗?

天尊闭了闭眼。

再度睁眼时,他平静地朝着他弟弟走了过去。

通天的思绪仿佛仍然停留在先前那个瞬息,肆虐的紫电雷光之下,悟空仰起首来,一瞬也不曾回首,只义无反顾地迎着头顶的天穹而去,哪怕和这片天地相比,这只才刚刚诞生不久的石猴是如此的渺小,可他到底没有后退半步,只坚定地朝着前方而去。直至多宝出手,将他镇压在了五指山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

缥缈无垠的云层之中,已经瞧不见那只石猴的身影。唯有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了他墨色的发丝,温柔地抚过了他的心扉。

圣人微微垂落了眼眸,唇边噙着一抹浅浅的叹息,又在察觉到他兄长的脚步声时,轻轻转过身来,迎面对上了朝他走过来的元始。

后者的步履微微一顿,冷清的眼眸中映出了通天浅淡的笑颜,又听着他弟弟温声唤道:“哥哥。”

天尊静默不言,冷淡的眉眼却渐渐柔和了下来,雪化了似的,仿佛能察觉到春日即将到来的气息。

他浅浅地“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多说,只走上前来,轻轻牵起了他弟弟的手,缓声问道:“累了吗?”

通天摇了摇头,却回握住了元始的手。

兄长察觉到了这一点,眸光微敛,更加小心地握住了他的手,语气不由愈发温柔了起来:“这里的事情也差不多结束了,收尾的部分交给他们便是,又何须你费心?不如先同为兄回去,也好让他们把这乱糟糟的一片给好好收拾一下。”

通天闻言,瞧了一眼周围的景象,不由挑了挑眉梢:“这可真是……”

但见凌霄宝殿之中,案桌翻倒,杯盘狼藉,琼浆玉液涓涓流淌而出,地上不知何时还多了几个吃得干干净净的桃核,若是有人不注意一脚踩上去,怕是要栽个人仰马翻。神仙们各自瑟瑟发抖地躲在一处角落,并不敢插手中间的斗法,此时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冷汗,大呼一声侥幸。

此情此景,怎一番狼狈了得?

圣人又着重朝着截教弟子的方向望了一眼,却见他们虽说也随大流待在一边,脸上倒是不见惊慌之色,倒像是在说“撕!撕得好!就该这么撕!”一副明显在看热闹的样子。

师尊微微摇头,忍不住扶了扶额头。

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啊。

不过说实话,悟空大闹天宫这件事,恐怕正对了他弟子们的胃口,作为被封神榜拘禁在天庭上的神仙,他们恐怕也想有朝一日能够掀翻这个地方吧?他又如何能苛责他们呢?

罢了,有什么后果就由他这个做师尊的来背吧。

通天一念想通,便又扬起脸对元始道:“哥哥,我同昊天师弟再交代两句,再同你回去吧。”

元始浅浅地蹙了下眉头,目光落在通天身上,仍然道了一声:“好。”

一旁的佛祖拈花不语,微垂着眉目,并不打扰两位圣人之间的对话,见状又微微一笑:“既然妖猴已经受罚,我也当离去了。”

通天的步子微微一顿,又凝眸望向了他的弟子。哪怕明知佛祖如今仍然需要待在西方,此刻短暂的相聚不过是偶然才有的机会,他依旧不由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

若是这世间再无离别,那该有多好呢?

他的弟子在逐渐变强,他也在一点一点积蓄着自己的力量,他们都比过去的自己更加强大,却仍然不能撼动那冥冥之中的天数,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截教弟子才会重新聚在一起,重新做那碧游宫中的逍遥仙人呢?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奢望,也不愿这仅仅是他的奢望,却依旧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等待,一遍又一遍的等待。

在命运的钟声敲响之前,所能做的一切唯有等待。

元始的目光落在通天身上,眸光渐渐又暗下了几分。在他身后,老子微微摇头,神色之中带着几分笃定。

把他关起来吧。

把他关起来就好了。

从此再也不必担忧通天的目光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他只能注视着他一个人,无论爱恨别愁,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你不想这么做吗?

你本来就想这么做的。

元始听着自己心底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眸底的暗色愈发汹涌,在他几乎按捺不住的时候,又听见身前红衣圣人淡淡的声音:“既然如此,那你便离去吧。”

他的语气冰凉,仿佛对佛祖颇有几分不满。

佛祖平静地笑着,合掌轻叹:“还望圣人莫要为自己的弟子担心,五百载后,他自然能重获自由。比起他所犯的罪行来说,这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圣人闻言呵了一声,直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又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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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佛祖,眉目间尽是冷淡之色。

佛祖微垂着首,什么也没有说,只唤了一声:“金蝉子。”

站在金灵圣母身边的金蝉子赶忙站了出来,见他师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听说你私下里曾出言不逊,轻慢佛法?”

金蝉子:“……”

师尊,您被您的师尊为难了,心下不爽,就开始为难我了吗?

当然,这种话他是丝毫不敢说出口的。

他只默默地低下了头:“弟子知错。”

佛祖:“既然如此,你也下界历劫去吧。”

金蝉子:“是。”

佛祖便带着他的二徒弟一道走了。

整个过程之中,通天不曾有一次回首。

唯有长风自空旷的天地间拂过,落在端坐在莲花座上的佛祖耳旁,轻轻同他道了一声“珍重”。

佛祖低垂了眉目,合掌轻叹:“弟子遵命。”

弟子,遵命。

第135章

当取经人纷纷下界历劫之后,待在东土的慈航终于收到了他多宝师兄的传信,跟他说他可以回来了。他先是松了一口气,感慨这次传道终于可以结束了,接着又生出了几分怅然若失的情绪,他要走了吗?

经过这些年他持之以恒的努力,佛门已经在东土上牢牢地扎下了根,香火愈发兴盛起来,常常有人来寺庙中上香,供奉香火,队伍远远的排出去老远,一眼望不到头。

他待在他的菩萨像边,偶尔垂眸望去,也不由为此讶异。

到了后来,已经基本不需要他自己出面宣扬佛法了,它自动自发地发展了下去,又逐渐融合了一些本土的东西,稍作调整,愈发显得繁荣昌盛。他也乐得自在,只偶尔出去转上一圈,剩下的大把大把的时间都在人间闲逛,时不时地捏个化身,在当地留下一段传说。

总体来说,他在东土的日子颇为愉快,就是时不时地也会遇到几个玄门中的熟人。他们常常以一种莫名的神情望着这位曾经的慈航道人,如今的观世音菩萨,一副欲言又止,一言难尽的神情。

慈航面无表情地端着他的仪态,手中的杨柳净瓶萦绕生机,裙裾翩翩,庄严华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后者沉吟了许久,方才唤一声:“慈航道兄……”

慈航斜斜地睨了他们一眼,不笑也动人,朱唇轻启,同他师尊一样,缓缓吐出一字:“滚!”

他们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圆润地滚出了慈航的视线。

慈航:“……呵。”

除此之外,倒也没有能够令他头疼的事情了,他也就愉快地待在东土上摆烂,一点也想不起西天灵山上的日子。当然,偶尔也会想上一想,想他多宝师兄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他喊回去,再想一想圣人之间的谋划,玄门与灵山之间的纷争,以及他们师尊能不能和小师叔和好如初……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不能说乱七八糟吧,就是这些事情没一件是他能解决的,只能随波逐流,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下去,在命定的结局到达之前,谁也猜不到最终的结果。

慈航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为自己叹息了一声,又在察觉到什么时微微抬起首来,朝着远处望了一眼。

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

姜俪已经走到了她寿数的尽头。

两个儿女守在她的床榻之前,双目含泪,捂着自己的嘴,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她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努力抬起手来,将那干枯的手掌放到他们的头发上,温柔地安抚着他们。

柏氏已经在十几年前就逝去了,她临死前拉着姜俪的手,问她还是不愿意改嫁吗?

姜俪依旧摇了摇头:“娘,我已经不想再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中了。”世道如此,世间女子如同浮萍一般,出嫁前要靠父兄,出嫁后要靠夫君,夫君没了又要靠儿子,她谁也不想靠,只想凭着自己的双手,安安静静地过完这一生。

所幸她被柏氏收为干女儿,又有一门刺绣的手艺傍身,这些年来虽然也遇到了一些麻烦,到底也是平平安安地过了下来。待她有了一定的积蓄,又拿出来帮扶贫苦孩童,日积月累的,她在当地也有了一些名望,这使得旁人更加不敢强逼她,她就这样十分特殊,也十分幸运地活了下来。

比她不幸的人有很多,遇到更为悲惨的事情的也更多,偶尔也会有人来寻她帮忙,她能帮则帮,帮不了的也不强求。人生在世,但求一个问心无愧罢了。

几十年匆匆而逝,姜俪也从旁人的口中听闻她那位曾经的夫君已经成了得道的高僧,辗转高门之间,为旁人所推崇备至,她一笑而过,依旧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他有他的大道,她亦有她的红尘,他不来打扰她,她又何须去记挂他呢?终究是无缘而已。

她一生,走到如今,无爱无恨,无悲无喜,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因而在瞧见慈航如同数十年前一样,手持玉净瓶,衣裙翩然,忽而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先是讶异了一下,又缓缓笑了起来:“好久不见。”就仿佛面对着一位久未谋面的故人。

她的儿女们瞧不见慈航,神色之中带着几分奇怪地唤她:“娘?”

姜俪朝着他们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又对着慈航笑道:“我快死了,恐怕再也不能给您亲自供奉香火了。不过我这两个孩儿颇为孝顺,在我死后,他们依旧会供奉您的。我一直都记得,当初是您救了我两次。这个恩情,姜俪此生都不会忘记的。”

两个儿女的神色看上去更加不安了,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朝着前方空白的地方望去,迟疑着是不是该跪拜下去。

慈航凝视着垂垂老矣的她,想起当初那个明媚的姑娘。

他没有应下姜俪的话,反而微微一笑,朝着她伸出手去:“既然如此,你可愿以后一直供奉于我。”

姜俪微微怔然。

慈航道:“姜俪,你此生行善无数,修持己身,苦海渡尽,功德圆满,今朝寿数将尽,可愿同我一道,归于西天灵山?”

她愣住了,半晌,眼眸含泪,缓声开口:“愿。”

“姜俪愿以此余生,继续供奉观世音菩萨。”

慈航将手递到了她的面前,她低首看去,在两个儿女的帮助下,极为困难地直起了身体,将手轻轻放在了慈航的手中。顷刻间,耀眼的金芒温柔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她的魂魄悄然出窍,摆脱了那具即将腐朽化为泥土的身躯,金色的莲花缓缓浮现在半空之中,伴着梵音阵阵,显出一种无限庄严的天地异象。

屋外,正在为姜俪难过的人群震惊地抬起首来。

远处,有人坐着马车匆匆而来,听到外面的惊呼声时,下意识地掀开了车帘朝外面望去。竟是不知为何匆匆赶到此地的柏庄。

两个儿女终是朝着他们的母亲跪了下去,声音哽咽,却也包含着格外欢喜的情绪:“娘——”

姜俪怔怔地回过神来,低首望着她两个儿女,她站在金莲之上,衣裙翩翩,仿佛仍然是数十年前那个明媚动人的姑娘。

慈航的声音平和,替她敕封了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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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位。

又对着她的儿女招了招手:“你们可愿同往?”

他们二人受了爹娘的影响,至今也未成亲,称得上是无牵无挂。

他们对视了一眼,又朝着姜俪望来,片刻之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于是慈航伸出手去,下一个瞬息,两人化为两个粉雕玉琢的童子,欢欢喜喜地簇拥在了姜俪的身旁,依赖地牵着她的衣角。

姜俪一左一右牵着他们的手,望着慈航对着她微微一笑,脚下金莲一动,径直往西方灵山而去。

底下不乏曾经见过姜俪年轻时模样的人,此时早已震惊到无言,他们见她站在金莲之上,旁边又立着那位观世音菩萨,谁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白日飞升,立地成佛吗?!甚至是观世音菩萨亲自引渡她成佛!

众人难以置信,但想起姜俪这些年做的事情,又纷纷觉得十分合理。

“也该是姜俪成佛的。她这些年可做了不少善事啊。我们之前不是还盘算着给她立个长生碑吗?”

“她这一生,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啊。”

唯一不肯接受的也不过是那位柏庄罢了,他跌跌撞撞地从马车上下来,仿佛想追上那几道遥遥而去的身影,可又如何追得上呢?

缥缈的云雾之间,几道身影立于金莲之上,刹那之间已经行过了万水千山,往着西方灵山而去。

灵山之外,佛祖静静地等候着观世音菩萨的归来,遥遥望见他的身影后,合十双掌,露出个悲悯世人的笑:“师弟。”

慈航含笑上前,对着佛祖垂首一礼:“观世音幸不辱命。”

至此,佛法东传一事,终于是功德圆满。

*

缥缈无垠的九重天上,仿佛还残留着先前那场大战的痕迹。

广成子从南天门而来,一路上瞧见了不少兵戈铁马留下的刀痕枪痕,以及法术留下的深深痕迹,他一眼扫过,面上不言,心下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一只猴子罢了,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甚至整个天庭的神仙都拿他没有办法,非要逼灵山上的佛祖出面。未免也有些太过头了。

虽说那些截教弟子上了封神榜后修为不得寸进,但也不至于连一只猴子都抓不住,硬生生让他闹出这样的乱子来。恐怕不是他们不能抓,是不想抓吧?

就是不知他师尊又为何纵容他们如此行事,丝毫不曾劝阻,还任由他们这般胡闹。

广成子摇了摇头。

想来是他师尊心中自有打算吧。

他也不再多想,只是遵照着元始先前的命令,前去三清殿寻他。

只是还未等他走近,就被外面的童子铁面无私地拦了下来。广成子停住了脚步,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又道:“乃是元始天尊召我前来。”

两位童子对视了一眼,犹豫了片刻,同他解释道:“先前天尊有令,他和通天圣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不容任何外人打扰,并非是我等不予通融。”

广成子微微一怔,抬眼朝着三清殿望去。

通天……圣人?

第136章

白梅纷飞的天地仿佛自成一界,絮絮的花瓣雨中,圣人低眸敛目的姿态宛如水墨丹青画卷中最为醒目的一笔。

元始俯身吻过他的唇角,一遍遍地啄吻过那柔软的唇瓣,又忽而将他压倒在这繁花之间。

那人的乌发散了彻底,发冠跌落在一旁,长长的衣摆浸没在满地的落花之中,似也染上了这清幽的梅香,纯粹的眼眸中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浅浅的影子,落在一潭清幽宁静的眼瞳之中。

清清凉凉的,令他躁动不安的心又渐渐安定了下来。

通天微微仰起首来,眼前纷扰的繁花被无意的轻风吹拂着,落在他兄长的发间,仿佛沾染了昆仑山上絮絮的飞雪,几许之间,竟令他不知今夕何夕。

他安静地瞧了许久,忽而抬起手,撷取下一片小小的花朵,放在掌心之中,近乎出神地看着。

天尊如有所感,微微垂眸注视着他手中的落花,冷淡的眸微微透着凉意,伸手将那花朵拿走,再也不肯还给他。

通天微微睁大了眼,又好气又好笑地唤他:“元——”

话未道尽,余音尚在风中。

元始平静地垂落了眼眸,又低眸堵住了他的唇齿,迫使圣人闭上了自己的嘴。

他暂时,暂时并不想听那些不知所谓,毫无意义的字句,只想在每时每刻都在往下坠落的深渊之中,紧紧拽着他弟弟一道。

既然他已经为此挣扎苦痛,难道他不该陪他一起吗?

——本来就该一起的。

他们自生来便是一同诞生,也合该一道纠缠不清,哪怕是毁灭,也该是一道的。

元始俯下身来,一心一意地吻着他弟弟的唇,听着他愈发紊乱的呼吸声,手指拽着他的衣袍不放,眸光之中仿佛盛满了星星点点的星光,宛如银河一般,漫天星辰闪烁,一眼望去,似令他忘记了自己,也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偏偏。

先前天庭上一幕幕的景象却在他面前一一闪现,包括大闹天宫之中,通天凝望着他那位曾经的大弟子的目光。

显而易见,通天对他那些经历过封神量劫的弟子始终是心怀愧疚的,他对被他们长兄送往西天灵山的大弟子更是怀着一种心疼的情绪。

他从来都是在意他那些弟子们的,因为这种在意,他会亲自涉足量劫,不惜违背天意,也要为他的弟子讨还公道,也因为这种在意,他曾经毫不犹豫地……与他为敌。

天尊的眸光中浸染着寒霜似的冷意。

——这是十分正常的。

上清通天,他的弟弟,向来怀着一种天真无畏的理想般的愿景,又被他们这两位兄长庇护着,被他们的师尊疼宠着,最终养成了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算起来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总归是他玉清元始一手纵容出来的。

那般天真的弟弟,永远温柔地注视着这世间的一切生灵,想要为他们求取一线生机,有教无类,慷慨无私地将大道传授下去,只愿天地众生,但凡有向道之心者,皆可以得道。

所以他的目光,注定不会永远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让他如何甘心呢?

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贪得无厌啊。

通天喜欢他——要是能爱他就更好了。

通天是爱他的——要是能全心全意爱着他就好了。

通天已经全心全意地爱着他——那他的眼里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呢?

一步一步,近乎贪得无厌地索求着,渴望着。最终一不小心将他弟弟推得越来越远,也是十分合理的一件事吧?

所以说,还是应该把他关起来才对吧?

只要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就再也不用担心别的东西了。

自那盘未有结果的棋局到刚刚结束的大闹天宫,元始反反复复竭力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回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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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殿中时爆发了出来。

在那片纷纷扰扰,兀自落下的白梅林间,他低眸将他弟弟压在了自己身下。

通天扬起脸看他。

他兄长的眉目仍然是冷冷淡淡的,像是高悬于天际的孤月,冷清地注视着人间万万载。落在他唇边的吻却染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炙热感,极具侵略性,一步步地想将他彻底占有,吞吃得干干净净。

或许这正是他想做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点一点在身躯上游走,透过那一点单薄的衣料的阻隔,将那带着凉意的气息传递到了他的身上,微微低哑的嗓音在他耳垂边萦绕,反反复复,含着几分贪婪地唤着他的名姓。

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着,双眸相对,视线纠缠,近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避开这样过于亲密的,以致于透出几分危险的距离。

太近了。

通天带着几分恍惚在想。

就像是回到了开天之初,世界仍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清气和浊气尚且没有分开,玉清之气与上清之气纠缠在一处,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

在这世上还没有玉清元始和上清通天的时候,他们也早就已经长长久久地相伴在了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抛不下谁,直到盘古父神开天辟地的那一天为止。

广袤无垠的洪荒大地之上,他们第一次见到了彼此。

通天的吐纳声隐隐有些紊乱,他伸手抓住了元始的袖子,努力抬起眼来,断断续续地唤着他兄长的名字,仿佛想阻止他越来越过分的举动。

天尊低眸注视着他弟弟恍惚失神的眼眸,却只微微弯了下唇角,温柔地哄道:“别怕,不疼的。”

通天缓缓扣出一个问号,很想问一句元始这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却又在下一个瞬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像是预感到他会反抗似的,天尊垂眸抓住了他的两只手,再一次念动法诀把它们束缚在了一起,这一次的法诀比起之前在八景宫时更加繁复冗杂,显然也更加难以挣脱。

做完这一切后,他方才似安下心来,极为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又一点一点地往下游走。

不对劲。

元始这状态,很不对劲。

通天在那密密麻麻落下的吻的间隙中凝眸望着他的兄长,灵台方寸处一片清明:“哥哥这是想做什么?”

元始仍然温柔地回答他:“想上你。”

通天:“?”

圣人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不理解为何他兄长刚从凌霄宝殿那边回来就发了疯,却不知道他的兄长早就已经为他发了疯。

不对,他是知道的。

元始想着,他那素来恶劣又任性的弟弟,分明是故意逼着他发疯的。他明明知道他那么爱他,偏偏不肯回报给他同样炙热的,抛却一切的爱意,偏要一心一意为他那些无关紧要的弟子打算,着实是太过分了。

他不肯给他,他只好亲自来取。

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

元始微微颔首,表示了肯定:就该是这样的。

所以他到底也没有松开通天,反而是更加温柔地哄劝着他:“为兄知道分寸的,定然不会让你难受半分。你且信一信为兄。”

你知道个鬼的分寸啊玉清元始!

不要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好吧?!

通天就差破口大骂了。

他睁大了眼望着面前的白衣胜雪的天尊,忍不住礼貌地问候了一句:“哥哥,你脑子没有出什么问题吧?”

元始低垂着眉睫看着他,丝毫没有为他的话而生气,眼底尽是纵容宠溺之色:“尽喜欢胡说。”

“也就是在为兄面前,你方才这般任性妄为,恐怕是打心底里知道为兄不会真的怪你,才会这般随意吧?”元始淡淡地笑了笑,指尖又轻柔地抚过了他散落一地的乌发,近乎吝啬地将他弟弟拥入了怀中,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半分。

在通天瞧不见的暗处,天尊微微垂落了眉眼,压下眸底一丝病态之色。

“不过,你的想法确实没有错。”

通天:“……哥哥你脑子真的有问题?”

元始缓声道:“为兄确实不会怪你。”

只有在他玉清元始的面前,通天才会展现出和别人面前不一样的模样,相比在他那群弟子面前的靠谱和稳重,在外人面前秉持着圣人之尊的骄傲矜贵。

那个最为真实的,嬉笑怒骂皆喜形于色的上清通天,那个爱憎分明的上清通天,那个喜欢扯着他袖子同他撒娇,骗他说“哥哥我最喜欢你了”的上清通天,是独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无论爱也好,恨也罢,他永远都是他弟弟心中最特殊的那个人。

没有人可以取代他的存在。

他怎么会不为之感到高兴呢?

元始微微勾了勾唇,眼底笑意清晰。

他望着眼前想方设法拖延时间,试图破解他禁锢法术的红衣圣人,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柔和的笑容:“通天还想着逃跑吗?”

“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哦。”

天尊轻轻叹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按在他弟弟的后颈项上,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肌肤,感受着怀中之人忽而颤栗的身躯,眸光愈发地暗了下来,又慢条斯理地开了口:“通天……要是你在一开始没有放松对为兄的警惕的话,或许为兄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得手,成功将你囚禁在此。”

“明明是恨着我的不是吗?为什么依旧在那个瞬间没有察觉到我真正的意图?”

元始一句一句地道来,说到最后一句时,终于显露出了他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情绪:“通天,你仍然是爱着我的,对不对?”

他捧起了他弟弟的面容,凝视着他的眼眸。

那样高兴,那样欢喜,竟带着几分虔诚的意味。

——“通天,你爱我呀。”

第137章

通天的眉睫微微颤着。

他被迫仰起首来,对上了元始的目光。他兄长的话落入了耳中,又好似不存在一般,眨眼便沉入了深海。

他落下的比新雪还轻柔的吻比他的话语更有存在感,一点一点,如大雪崩塌时天地倾覆般吞噬着他。

他松开了元始的衣袍。

又偏首避开了他执意压下的吻。

似抗拒,又挣扎,低垂的眉睫轻轻颤动,当真像极了一只在蛛网上徒劳无益地挣扎着的蝴蝶。因为有着世间最为流光溢彩的蝶翼,所以被捕猎者仔仔细细地珍藏到了最后,始终不肯轻易地吃掉它。

可无论捕猎者再怎么珍惜,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吞噬它,来消除内心永远也无法被满足的贪婪。

他弟弟因为自己的失误,一不小心落到他手上了。到了手上的东西,又怎么能把他再轻易放走呢?

元始垂眸端详着通天抗拒的样子,带着几分宽容地笑了笑,又重新将他抓了回来,圈在自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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