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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楼双欲言又止,想说他托梦了,他当时分别给夏时泽和师兄都托了梦,但奈何师兄好像一觉醒来什么都记不着了……
但岳芝也没想要一个回答,他捧着楼双的脸看了又看。
他看不出眼前的师弟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管他的,是人是鬼,都是他师弟。
第73章 原委 “我会死在天命之子手下”
岳芝伸手把楼双搂到一边, 压低声音,“你跟师兄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确定当时你的确确是死了……”
他倒是没别的想法, 只是抓心挠肝地想知道, 师弟是如何借尸还魂死而复生的……这世上岂有死而复生之法?
楼双歪头去看夏时泽, 又转过身瞧着一脸认真的岳芝,心里沉下来, 想着也该是时候了, 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瞒着他们一辈子。
但总不能把所有事实都说出来,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心里多少会不舒服,于是楼双思索一番后开口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几年前, 我被一个自称是天道的家伙找上,他寄生在我的思想中, 告诉我,我会死在天命之子手下……”
话音未落,夏时泽就一把摁住楼双的手,目光凶狠, 语气中杀气毕露, “他是谁?什么天命之子?”
楼双看着他,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来声,“就是你。”
岳芝猛地转过头去,看向他的痴情弟弟,你小子很有种啊, 还想杀我师弟。
夏时泽所有的杀气都凝固在脸上,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呆呆的,楼双没忍住,伸手搓了搓他的脑袋,将天命之子搓成一个呲毛团子。
嗯,手感很好,楼双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夏时泽微微张开口,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就先流下来,顺着脸颊滴下去,在衣领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印子,小声辩解,“我不会杀哥哥的……”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胸口刨开,好让哥哥看看自己的真心。
“好了没事,是天道胡说八道,他给了我一个任务,干点招人恨的缺德事,最后死在你手里,我会有第二次生命。”
这种事情听起来荒诞不经,楼双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会信几分,但确实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夏时泽还在哭,他好像明白之前楼双为什么十分谨慎,但突然有朝一日却完全放下来,又对他说了一番奇怪的话。
原来,哥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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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杀成性的那个人,就是他。
岳芝忍不住了,举起手来,“那个,我打断一下,你是知道夏时泽以后可能会杀你,还把他捡回家吗?”
色胆包天啊我的师弟!这不会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吧。
为兄佩服!
楼双摇头,“时泽封侯后,我才知道这个消息。”
“原来如此,那没事了。”岳芝讪讪放下手。
夏时泽还在哭,岳芝略带笑意地低头看了他一眼,与楼双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你解决吧,我先撤了,然后就脚底抹油,偷偷溜走,顺手轻轻带上门。
他俩每次都这样,把倒霉的大哥排挤在外,岳芝叹了一口气,弟弟大了不中留啊。
他抬头看了看天,该到晚膳时候了,不如去请晏越一起吃锅子,背着手哼着歌往宫外去了。
哼,就只有你们会恩恩爱爱啊。
滴翠阁中,夏时泽依旧蜷缩在楼双怀里,手指握着他的衣襟,捏的皱皱巴巴的,又擦的湿漉漉的,抬起泛红的眼眶,低声问,“所以,全部是因为我吗?”
楼双摇头,“倒也不能这么说……”
夏时泽却全然听不进去,脑子全是一个念头,“我害了哥哥”。
恐惧悲伤完他又开始后怕,如果哥哥没有误打误撞,进了京郊的别院,如果自己没有去刺杀哥哥,从此两人形如陌路。
那他真的会……杀了哥哥吗?
这么好的哥哥,真的会倒在他的屠刀下吗?
夏时泽越想越慌乱,只能抱住楼双不放,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管如何,现在哥哥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好点了?”楼双拍拍夏时泽的后背,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从来没认为你会杀我。”
“但哥哥之前说过,天命之子残忍弑杀。”夏时泽低下头去。
他的声音特别小,若不是楼双离他近,几乎听不见,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又不是。”楼双伸手,想将他抱起来。
“但若我是呢?”夏时泽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楼双,声音骤然拔高,“但若我是呢?我就是要用尽了你之后再杀你,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自己?全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与一个可能会向你操刀之人同床共枕,甚至最后为了他送死……
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那臣就认了。”楼双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夏时泽起身,衔住楼双的唇,把未尽之言全部堵死在楼双口中,楼双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龙袍繁复,脱下来也费了一番力气,穿上也不太好穿。
*
“哥哥。”
“嗯?”楼双正蹲着身,给金尊玉贵的陛下系腰带。
“哥哥想当我的皇后吗?”夏时泽的耳朵全红了,刚才榻上都很有出息的没有红,此刻连带着脸颊红成一片。
“哥哥只管点头,大臣那边朕来处理。”
听到这话,楼双的手指一顿,突然想起之前城门口那个道士的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居然还真做皇后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预言居然成真了?
他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夏时泽,也是当初刺客还是红鸾星动呢,如此比较起来,当皇后也不算是什么天方夜谭。
楼双不知不觉,面上飞红,他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抱得美人归的陛下此刻并没有那么轻松,他还在清扫自己的寝宫,把什么符纸,稀奇古怪的书,画在自己床下面的奇怪符号……全部清理干净。
自从登基,陛下就没干过这种粗话,但此时干起来居然得心应手,浑身都有力气。
哼哼哼,朕要与哥哥大婚了。
这可不是之前家家酒似的闹着玩,可是正正经经的帝后大婚,昭告万民,天下无人不知。
他与哥哥,大婚了……
夏时泽嘴角噙笑,手下的抹布擦的更有劲儿了。
哈哈哈,我要与哥哥大婚了!
楼双去厨房给夏时泽做了些饭菜点心,他平时照顾他惯了,即使皇帝身边有浩浩荡荡一大堆人伺候,根本轮不上他来,楼双还是去了趟小厨房,做了些夏时泽平时爱吃的饭菜。
他今天哭这么伤心,是该好好哄一哄。
夏时泽早就下令,楼双可在宫中任意行走,不可阻拦。
这个任意行走,当然包括了皇帝的寝殿,属于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了……
“陛下去哪里了?”楼双提着食盒,问夏时泽的贴身大太监。
大太监此前见过楼双,此刻正吓到六神无主,大晚上的撞鬼了!但又不能失了礼仪,强行装出镇定自若来,轻轻咳嗽两声,“陛下回寝宫休息了。”
“我入陛下寝宫可妥?”楼双问道。
这简直是一个送命题,这满宫的人都接到了旨意,不得阻挡面前此人的行程,但陛下又明确说过,不准任何人进他寝宫。
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想必休息了,大人不妨先去偏殿等候吧。”思来想去,大太监只能找出这么一句话来,也算是两边都不得罪。
楼双点头应是。
他没走出去几步大太监又害怕了,他亲眼瞧见陛下与此人是何等亲密,若是得罪了他,恐怕以后不好混,只好一咬牙,“大人且留步,奴才看大人备好了饭食,若是等久了饭菜恐凉,不如奴才先替大人向陛下通传一番。”
楼双自然点头应允。
安抚好楼双,大太监小心翼翼走到皇帝寝宫门口,叩门道,“陛下,那位楼大人,为您准备了饭菜,可要他进来?”
夏时泽嘴比脑子快,只听见了哥哥给他准备了饭菜,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吃过哥哥做的饭了。
真可谓是日思夜想。
当即应允,“请他进来。”嘴角上翘,继续擦地,不知道哥哥都准备了什么菜色。
哥哥的手艺,可要比宫内的御厨还好,做什么,他都喜欢吃。
大太监一听,心一下子放下来,马上转身,一路小跑回去回话。
待夏时泽反应过来,打开门寻人后,大太监早跑得没影了。
夏时泽后背顿时出了冷汗,回头一望寝宫中的一应摆设,似乎也没什么大毛病。
只是床下的符号没有擦干净。
夏时泽连忙去灭了几盏灯,反正乌漆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谁会专门看看床底呢?
他站起身来,把床榻复原,抹布随手一扔,去净手后,就美滋滋等在桌上准备开饭。
楼双进门望着金雕玉砌但空荡荡的寝宫,十分不解,“怎么也没有个伺候的人?”
夏时泽尴尬笑笑,“我不喜别人近身,故而没让人服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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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服侍陛下。”楼双提着食盒埋进门槛,走到圆桌旁,开始布菜。
习武之人嗅觉灵敏,从刚才他一进屋,就能闻见这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博山炉,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如果只是不喜欢近身伺候,总不至于不让底下人打扫啊。
楼双压下心中的不解,给夏时泽放好筷子,“快来尝尝,我做了几道你以往最喜欢吃的菜,看看是不是还是以前的味道?”
第74章 伤疤 “时泽,告诉哥哥为什么?”……
夏时泽已经很久没吃过哥哥做的饭了, 久到感觉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他刻意灭了几盏灯,室内昏黄,也就更添几分暧昧, 楼双就坐在圆桌的对面, 托着腮心满意足地看夏时泽大口吃饭。
但又禁不住分出心神来, 暗地里扫过寝宫, 无论是凭着前任内卫指挥使的素养,还是对爱人的关心, 楼双都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夏时泽一定隐瞒了他某些事情, 但一位帝王又能在自己寝宫里偷偷鼓捣些什么?都做皇帝了,有什么不能假以他人之手, 非要自己亲力亲为?何必如此呢?
楼双想不明白,他低眉浅笑,伸手又给夏时泽夹了一筷子菜,“喜欢就多吃一点, 以后都给你做。”
夏时泽脸颊塞得圆滚滚的,一个劲儿地点头,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用完饭,宫人将碗筷收走,就只剩下二人相对而坐。
“哥哥……”夏时泽试探着开口,越过桌子去握楼双的手。
今日不是新婚之夜, 但也不是什么寻常的日子, 今晚可是哥哥第一次留在他的寝宫过夜。
夏时泽牵着楼双的手,有些扭捏地带他走向床塌。
楼双一挑眉毛,心想自己居然算是上了龙床的人了,没想到给皇帝吹枕头风这种事,也能轮得上自己, 真是世事无常天机难测。
他刻意逗夏时泽,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陛下可是要幸臣?”
就见夏时泽顿时窘迫起来,捏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他心里知道这是哥哥故意打趣他,可他说不出来别的话来,只能自己羞红了脸。
什么幸不幸的?若是真论起来,一直是哥哥在幸他……什么欺君罔上,犯上作乱的事,楼双早就干了一个十成十,甚至之前还把铁链挂在皇帝尊贵的脖子上。
见夏时泽低头不语,楼双暗地里发笑,他简直爱惨了夏时泽这样子,受了欺负就自己缩起来不说话,以前就是,现在当了皇帝居然也是这样子,居然多了一分说不出道不明的趣味与隐秘快感来。
这就是欺负皇帝的乐趣吗?
那他也算是独一份的逆臣了。
楼双非常大胆地伸出手,捏捏陛下发红的脸颊肉,软糯舒适,想必咬一口也是一样的弹牙。
皇帝的小叶紫檀千工拔步床,极尽奢华,珐琅牙雕极致精细,榻上铺着波光粼粼的苏绣被褥,被褥上躺着一个仅着里衣的陛下。
楼双没有躺在榻上,他只是脱了外袍,解了发冠,只穿着件素色的长衫,坐在床边给皇帝陛下按头。
“可还有头疼?”楼双的手指在夏时泽的额头游走,轻轻按过各处穴位。
夏时泽舒服地眯起眼睛,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像是一只被顺着摸毛给摸舒服了的猫。
只是短短一天,就从地狱越至天堂,夏时泽始终不敢相信,尽管他舒服得闭着眼,但仍不敢入睡,生怕再睁开眼,所有的幸福都会化为梦幻泡影,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停做着同一个梦,被困在血腥的轮回之中,不可说,不可逃。
也不生不死。
夏时泽眯眼看着光影斑驳里的哥哥,再一次庆幸,尽管所谓天道像一只看不清形貌的巨手,无情地摆弄世间万物,把一切当成自己的棋盘与玩物,但他居然发自内心的感谢那个从未露面的天道,居然阴差阳错安排了这样一个结局。
他突然好奇,如果时空也有两面,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里,自己从未遇到哥哥……
那另一个自己真的是惨到家了,一想就让人有些心疼呢。
楼双看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也不知夏时泽又在想什么,夜色浓了,他打了一个哈欠,走到一旁的落地衣架前换衣服,准备彻底爬上龙床。
外面起风了,行走间几张未被镇纸压住的信纸四散飞去。
楼双一向信奉卧处不可当风,关完窗户就蹲在地上捡四散的信纸。
有几张不听话的,飘到了拔步床底下,楼双捡起其他几张,放到一旁书桌上,悉心用镇纸压好,走向龙塌,准备将床下的几张捡起来。
躺在床上舒服眯眼的夏时泽却突然站起来,拦住了楼双,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紧张,“哥哥,不用捡了,明日有宫人打扫。”
楼双回头瞥了一眼书桌,这封信的内容虽然称不上是机密,但也有关军国大事,不能草率,若是明天宫人不小心弄坏了,也多生事端,“无妨,还有一两张,我捡就好。”
楼双俯下身子,衣摆拖在玉砖上,信纸就在目光可及之处,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
这时候夏时泽反而不敢动了,话都说到这份上,若他还是坚持,任谁都能猜出床下有猫腻。
现在只能赌光线昏暗,哥哥看不清床下了。
夏时泽站在原地,移开目光,心里暗想,都怪这阵风,好端端的,为什么偏刮他的信件。
楼双捡起了那张纸,纸张干净整洁,在床底滚了一遭,却一丝薄灰都未粘上。
这本来是极为正常的事,但夏时泽这寝宫,连香炉都落灰,床底却一尘不染,实在是奇怪,再加上刚刚夏时泽的奇怪态度,楼双略微皱起眉毛。
他几乎就可以确定。
夏时泽在床下藏了些不愿让他看见的东西。
说来却有些好笑,堂堂一代帝王,居然也如八九岁幼童一般,将东西往自己床底下藏。
楼双抬头看了夏时泽一眼,心想算了,谁没有点小秘密呢,何必非要揭开。
见楼双并没有发现床下的招魂印记,夏时泽骤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两人平躺在榻上,楼双用身心感受了一下专供皇帝的床品质量,丝滑细腻相当舒适,大为赞叹后,伸手去摸夏时泽手腕。
尽管皇帝的身体有太医院一众太医操心,但楼双还是要亲自探一下脉才能安心。
嗯,脉象平稳有力,没问题。
楼双正准备收回来手,但他却摸到夏时泽手腕上一道竖着的疤痕,很轻,不深,但也是纵横在腕骨上,像一条小蛇似的趴着。
楼双心里仅存的那一点睡意顿时荡然无存,他继续在夏时泽的手腕上摸索。
指腹上有一层薄茧,不甚灵敏,楼双只用指尖在夏时泽的手腕处一寸寸摸过去。
很快,他找到了第二道疤痕,更浅,想必比第一根更久一些。
手腕处竖着的浅浅伤疤,不像是因战事留下,伤口很规整,下手同样很有分寸,不会伤及经脉,不会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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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量失血。
这是夏时泽自己划伤的。
楼双心头一滞,他翻身坐起来,看着夏时泽的睡颜。
或许是太累了,夏时泽和很快就进入了睡眠,此刻呼吸绵长,俨然正在熟睡。
楼双不忍心打扰他,只好按下一肚子的疑问,睡了过去。
第二天夏时泽刚刚醒来,就见哥哥侧卧在一边,牵着他的手,对他笑,还未来得及感到幸福,就听对方说话了,“陛下为何要自伤龙体?”
夏时泽把自己的脑袋往被子里一缩,就准备不认账,“没有的事。”
他体质特殊,手腕早就愈合了,甚至贴身伺候他的内侍都未察觉,为何哥哥却发现了?
楼双提兔子一样把尊贵的陛下提出温暖的被窝,“时泽,告诉哥哥为什么?”语气不似刚才温和,多了些严厉,摆出了兄长的架势来。
“只是不小心被花枝划伤了。”
“哦?什么花枝,臣倒是想要见识一下,能划的这样精准,陛下也不是个傻的,被划伤就第一次,为何还要再去划第二次。”
“得是多美的花呀,能让陛下如此涉险。”楼双语气缓缓,但眸色深沉,他小心翼翼地摸过那早已愈合的伤口。
气他不爱惜自身,想说些重话但却开不了口。
都是当皇帝的人,千金之子不坐垂堂,陛下金尊玉贵更不能损伤龙体。
“与哥哥说实话,你划开手腕做什么去了。”
夏时泽畏缩了一下,小声开口,“画招魂幡,我没有全用自己血。”毕竟秘方上说还得配上朱砂,不然不会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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