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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报仇 像摸一只猫华丽的皮毛
楼双出了皇宫才稍微喘了口气, 开始复盘刚才的经历,但有一个结果毋庸置疑,皇帝心中一定对他留下了芥蒂。
若楼双真单纯只是皇帝的臣子, 那他处境确实危矣, 但现在有男主的存在, 这些却成了细枝末节, 反正改朝换代后,横竖都是个死, 谁还在意现在的皇帝对自己是什么看法呢。
比起忧虑这个, 还不如忧虑一下男主到底去哪了?书里说他炳若日星,举世无双, 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楼双实在忍不住,又把系统叫了出来,“你能不能查出来男主到底在哪?”
真不知道系统到底是管什么用的, 别人家的系统都有金手指,他这个系统连任务目标都找不到……废物一个。
[呜呜呜。]系统假哭了两声, [不是完全没用!我会放猫和老鼠,还有宿主任务中去世,我可以帮忙无痛复活。]
“行行行,你最有用, 赶紧查吧。”
[呃……老大我没有权限啊。]他对对手指说。
眼看楼双的巴掌举了起来, 系统马上改口,[我马上去申请权限!不过呢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边说一边抬眼偷偷观察楼双的反应。
“去试试,总比完全没有线索的好。”
到了家门口,刚推开门就窜出一个人影, 将他牢牢抱住,这是一个带着金石气息的拥抱,也并不柔软,夏时泽的肋下,左腰都藏着暗器,抱起来硬邦邦的,堪称是披坚执锐。
“出事了?”来者扑在楼双身上,把他正面反面都好好看了一遍,才略微放心了些。
“你这幅打扮,是要干什么?”楼双皱眉,把人从自己肩膀上拽下来。
“不做什么,就是以防万一。”夏时泽小声低头回答。
“你让我说些什么好,我要是真出事了,你按兵不动都是下策。”
说完又后悔,觉得自己这话说太重了,低头摸摸夏时泽垂头丧气的脑袋,缓声道,“要真有一日,就跑西北去,你长大了,功成名就了,但我也护不住你了。”
“那换我护住哥哥。”夏时泽抬头,眼睛明亮。
楼双没有应答,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声傻孩子。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走啊。
楼双牵起夏时泽的手,带他往屋里走,“先去把衣服换了。”
夏时泽乖乖应了一声,去屏风后换衣服。
屏风只是一层薄绢,隐隐透出些光来,能看见大致的轮廓。
肩宽腿长,骨肉均称,甚至能看见他紧实饱满的胸肌轮廓,傻不愣登的大个儿猫,有一副漂亮的身材。
屏风后伸出半张俊俏的脸来,“哥哥我里衣忘拿了。”
楼双转身去衣柜取了,站在屏风外,伸手递过去。
然后就有一股巨力将他拉进了屏风内,赤裸上身的大猫环住他,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楼双的颈窝里。
滚烫的眼泪从他眼角滑下,待落在楼双肩头时,已经失了温度。
“我是不是很没用。”夏时泽的声音已经带了丝哭腔,“哥哥,你不该捡我回来的。”
这样他就可以埋头继续活在黑暗与血腥里,而不是见过世间美好后再与之生离。
“又说傻话。”楼双想给他擦擦眼泪,但手臂被环住,动不得,强行挣脱又会让他伤心,只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我没读过书。”夏时泽说。
“这又不怪你,而且你已经是武状元了,何况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我不漂亮。”夏时泽又说。
这句话是纯纯想要激起楼双的怜爱,他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很满意的,说这话时,他特意抬起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看过去。
“你很漂亮。”楼双摸摸他的头发,就像摸一只猫华丽的皮毛。
夏时泽不说话了,他含上楼双的嘴唇。
两个人几乎把屏风给拆了,半晌后才从后面出来。
“别怕,照目前的形势皇帝不会轻易动我。”毕竟他还需要内卫来制衡文官,这个平衡不会轻易打破。
夏时泽轻轻嗯了一声,“那要是以后,形势有变呢?”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别怕,万事有我在呢。”
“我帮不上忙吗?”
“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就像你擅长领兵作战,我工于心计,你只要在擅长的地方帮我就好。”
夏时泽眯眼,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
在他擅长的地方帮忙,是不是指领兵反了皇帝……但依照夏时泽薄弱的政治素养,他也知道师出无名,可是大忌。
那他需要怎么办?
夏时泽想不出,只觉得他的本领好像在京城中使不出。
*
那则离谱的流言,很快就被止步于京城,与隔壁某位大人死于马上风一样,成为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闭口不谈的话题。
但流言背后的推动者,并不甘心止步于此。
尽管他的行迹已经被发觉了。
“梁权干的?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算起我了。”楼双把手中的卷轴一扔,挑起眉毛,向后仰去。
“大人,那我们要不要悄悄的……”冯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楼双笑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
梁权是一定要死的,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夏时泽,但是绝对不能用内卫动手,他们杀人的手法太明显了,或许师兄能帮上忙。
楼双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这种话可别在外面随便说。”
他低头用毛笔,在梁权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若是师兄出手,肯定难免扯上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如何筹划,还需要仔细谋定。
*
相传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不是午夜,而是正午时分。
侯府之中,梁权在烧纸,面前一大一小两个铜盆,一个给亲生孩子,另一个给义子,也算是雨露均沾,不厚此薄彼。
纸钱在铜盆中燃烧,灰烬被风吹到地上打卷。
侯府之中没有什么人,他这几日,把好些办事不利的人都撵了出去,庭院空旷又寂静,白色的日光照耀下,分外和谐。
烧完纸的梁权随手把铜盆留在廊下,转身向室内走去。
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铜盆发出一些声响,就像是有人用手把着铜盆的边缘,往地上敲。
像嫌碗里的饭不够。
光天白日之下,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从脚底窜起,摄住了梁权全身。
但他没有回头,他这屋檐下装了个八卦镜,能照见院中的场景。
梁权抬头,看向镜子。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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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色发紫。
铜镜挂得高,并不能看的确切,但梁权心里,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比起恐惧,他竟然还有一丝懊恼,早知道今天就只烧一人的纸了,毕竟另外一个人他并不想看见。
然后梁权拔腿就跑,也顾不上什么父子亲情了,梁侯爷不愧是年轻的时候上过战场的人,宝刀未老,跑起来还是有些快的。
但是他面前被一个人堵住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步伐轻飘飘的,不似活人的家伙。
“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找楼双他杀的你啊!你去找他报仇啊,为父与你有养恩在!”梁侯爷声嘶力竭的怒喊传来。
侯府毕竟不是空无一人,他这一喊,把门客和侍从都喊了出来,慌慌张张提着衣服跑过来。
“侯爷?”
“怎么了侯爷,出什么事了?”
侍者的声音传来,梁权分了下神,再转过头去,发现面前浑身是血的义子没有了。
再次回头往身后望去,发现自己亲儿子也没有了,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大白天犯的癔症。
梁权跌坐在地上,赶来的人将他扶起来,他却只是眼直直的望向前方,“不该是你们啊,来索我命的还轮不上你呢……”
围院外的马车上,夏时泽擦掉他脸上的血,“真的不直接杀吗,这样会不会夜长梦多?”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先把梁权发疯的事做实了,再要他的命,就算有人要查,也无从查起。”楼双把身上的衣服一脱,易容擦掉。
“这些东西得毁尸灭迹。”
夏时泽冲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有疑惑道,“这老头子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他还干了什么缺德事?”
楼双摇头,“下次我给他下些药,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这不是重点。”岳芝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十分僵硬地说,“把人杀了就走,别牵扯出别的事端。”
楼双点头。
马车一路疾驰,行到城外,楼双下车挖了个坑,把一堆行头扔到坑里,点火,等火灭了,又将土填上,随手撒了些落叶上去。
岳芝坐在车里扒着窗户往外看,啧啧赞叹,“你看看你哥,这一套业务相当熟练啊。”
夏时泽盯着岳芝看了很久,突然发问,“你有瞒着哥哥什么吗?”
“呀,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有点像我。”岳芝摸摸自己的下巴,语气故作轻松,“小孩别管大人的闲事,就算你是卫国侯也没用。”
“哥哥或许是当局者迷,或者是看破不说破,你到底瞒了他什么?”
“好孩子,那你怎么就说破了呢?这你就不像我了,咱们真没默契,你还是跟你哥天下第一好吧。”岳芝叹气道。
“这件事与梁权有关系对不对,你与他到底有什么仇?”
“楼双没教你吗,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小心把自己搭进去。”岳芝往后座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我不问详细的情况。”
岳芝无奈叹气,“他恩将仇报,干了些泯灭人性的事。”
第52章 身世之谜 我不要的狗,你怎么还捡来当……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楼双上车, 一脸疑惑地看过来,两人立刻收起表情,老老实实坐端正, “没什么。”
“在城外转一圈就回去吧, 之后的事你们别管了, 我来负责。”
岳芝点头, 夏时泽则伸手过去摇摇楼双的胳膊,意思就是杀人我最擅长, 为什么不带上我?
师兄非常有眼力见的将目光移到窗外, 不打扰他们卿卿我我。
从小看到大的师弟成了人家的哥哥,岳芝心里突然不是个滋味, 切,哪天我也找个弟弟回来,让你感受一下失去师兄的感觉。
因为有岳芝在,夏时泽撒娇也不敢有太大动作, 只是握着楼双的小指,轻轻摇他的胳膊, 顺便挠他的手心。
楼双冷酷无情地甩开他的手,不行就是不行,撒娇也没用。
夏时泽还想再说什么,岳芝却突然咳嗽两声, “时泽你跟在梁权身边这么久, 知不知道他的什么秘密?”
“秘密?”夏时泽思索片刻,看向岳芝的眼睛说道,“我此前与梁权并不住在一处,他做事也避着我,但有次我听见他说梦话, 好像很害怕,一直在说,是我对不住你。”
岳芝的脸色突然阴沉,嘴角向外咧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他面露不屑,但眼神却带着些悲凉,嗤笑一声后说道,“那我为他选的这个死法,果然很适合他。”
夏时泽默不作声,心里隐隐有些为岳芝伤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使他如此讳莫如深,甚至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都守口如瓶。
平心而论,梁权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夏时泽都不意外
岳芝此前与楼双一起在山上长大的,以后即使进了京城当神棍,但梁权那时已经很多年深居简出,退居幕后。
按道理说与岳芝应当没有接触才对……
电光火石间,夏时泽突然想起一件此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当时那个纵火的头领,伪装成货郎那个人,对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叫他,岳大人……
这个岳,会不会就是岳芝的岳?
不是货郎突然失心疯,是他认错了人,把我认成了岳芝!
夏时泽歪头,看看岳芝又看看哥哥,最后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倚在楼双肩上,什么也没说。
真复杂,想不清楚,他还是选择闭嘴吧。
楼双此前在崇远侯府安插的眼线终于派上了用场,虽然只是混成了厨房颠勺的,职位不咋高,但很重要,至少能非常方便地把微量致幻药下入梁权的饮食中。
很快,梁权就“疯了”。
他的手下本来就以为主子不怎么正常,倒没什么人质疑,首先发现不对劲的,居然是皇帝。
那日午后,君臣对弈,其乐融融,梁权突然从座位上蹦起来,眼睛睁到极致,瞳孔扩大,好似见了鬼。
什么棋盘香炉,全被他打翻在地上,边后退边说,“你还是来了,你还是来找我了。”
最初只是喃喃自语,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在声嘶力竭的怒喊,他甚至歪过头去指着一片虚空问皇帝,“你看不见吗?你凭什么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
又转过头,对着空气求饶,手颤颤巍巍又坚定地指向呆若木鸡的皇帝,“不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你找他,他出的主意,他下的手。”
宫室内寂静,四下无人,并没有宫女太监侍候在左右,皇帝镇定下心来,敲了敲一旁的小窗户,一阵刀剑碰撞声传来,从外面走进了队持刀的侍卫。
“侯爷突发癔症,把他送回去,再请太医好生诊治,崇远侯本人无诏不可出府,等病好了再出来吧。”皇帝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虽然他面上表现的不甚在意,但心里却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盘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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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一双看不见的,滴血的眼睛盯着他。
总之,梁权这个病怎么好,什么时候好就要由皇帝说了算了。
侍卫们道了一声是,架起梁权把他抬出去,他的两只脚尖抵住地面,头转到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位置,死死的盯住一团空气。
皇帝的眼神也不受控制地看过去,但那里什么都没有。
皇帝从软椅上起身,甩甩手中的念珠走出宫室,吩咐门口的太监,“把这个地方封了,此后不许再用。”
然后乘上步撵,头也不回地走了。
京城中每日发生的大事很多,大家的注意力有限,梁权疯了这件事,在引起了一丝小的波澜后,很快就寂静了下来,当然背后有没有皇帝或者内卫的助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疯了的这段日子里,梁权日日说些疯话,说话的内容被抄录下来,交给了皇帝,当然楼双那里也有一份。
他说的话颠颠倒倒,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句话格外引起了楼双的注意,“我起码给你养大了幼子。”
这个幼子是谁?难不成是他死的莫名其妙的儿子梁允城?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皇帝为什么突发奇想,费劲去杀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
恐怕就因为他是某个大人物的遗孤……
而这个大人物,如果楼双没猜错的话,恐怕就是当年的裕王,当年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皇子。
裕王唯一还剩下的妹妹就是长公主,封地远在鸟不拉屎且远离政治中心,还战乱频繁的西北。
当年的发生的事,总算是搞清楚了,但好像仍有一些想不通的异样。
一月后的深夜,楼双一袭黑衣,进了崇远侯府,府中门客早就四散离去,连院子也荒芜了,一副树倒猢狲散的模样。
府中还剩下的少数人中,除了单纯混口饭吃的,恐怕就剩下皇帝派来的探子,和楼双派来的探子。
楼双无声推开门,踏进房中。
屋中有人席地而坐,听见声响,回过头来,露出形容枯槁的半张脸,“怎么是你?”语气竟然有些失望。
然后回过头去,在地上摆弄些花瓶碎片,手指被割出血来都恍然不知。
“那你希望谁来?”楼双一挑眉。
“要取我的命,还轮不上你。”梁权现在应该是清醒的状态,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从一旁桌上取下供奉的宝剑。
楼双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地看着梁权,看他提剑向自己走过来。
“你今日来,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那个贱人是被你捡走了吧?”梁权发出一阵像乌鸦一样的笑声,向楼双身后看去,咬牙切齿道,“他怎么不来?最后尽下孝道,送我一程。”
“楼双,你的眼光真不好,这也能吃得下,也不嫌碜牙,我这里的一只狗,你都能捡回去当个宝贝。”
楼双拔刀了,手臂爆出青筋,双目赤红,握刀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泛上白色。
他有些后悔,今天应该让夏时泽来的,亲手杀了梁权,对他而言更有纪念意义,不该由他代劳。
杀了还不够,要把他碎尸万段才能解气。
面对眼前杀气腾腾的楼双,梁权置若罔闻,两只手伸在身侧,做成翅膀状忽闪着,眼中流淌着让人窒息的恶毒与癫狂,“赶紧跑吧,两只亡命鸳鸯哈哈哈哈哈……”
楼双心里突然一震,他终于明白那一丝他想不清楚的异样究竟是什么了……
“你猜猜你那宝贝小情人是谁,我们以一敌百锐不可当的定国候,究竟是哪位的种?路边能随便捡到这种人吗?”梁权把剑当拐杖拄着,头向前伸,发出嘎嘎的笑声。
“当年的裕王何其光鲜,万人敬仰,全家死了,孩子被我当成狗一样养了十八年哈哈哈哈哈,皇天贵胄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还要叫我义父,不过他现在给自己换了个主子。”
梁权抬头,打量着楼双的面孔。
“楼大人,你这张脸确实漂亮,是凭这张脸驯服的他?让他也能对你汪汪叫,摇尾巴?真是方便,我当初就没有这样顺利,我得用刀子,用鞭_子,用棍棒,才能让他长记性。”
楼双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准备先刨开梁权的胸膛,看看他的心脏,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全然没有一颗人心肠。
“你别以为杀了我,就消停了,就万事大吉了,你猜猜皇帝会不会知道那贱人的身份。”
“不要那么看着我,可不是我说出去的,毕竟这件事在死之前,我不敢说,你不是聪明吗,猜一猜,皇帝会怎么知道,会什么时候知道,这是我送给你,还有那个贱人的最后的礼物哈哈哈……”笑声未完,楼双的刀已经插进了他的口里。
先削掉他聒噪的舌头。
至于别的,还有一晚上呢……
天亮之前,楼双离开了崇远侯府,先去河边,洗掉了刀剑上的血腥,烧掉了浸满鲜血的衣服,然后匆匆往回赶。
夏时泽绝对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现在不仅有男主这颗超级定时炸弹,还有皇帝这个疯子。
必须马上走。
走得越远越好。
天色刚刚熹微,楼双把自己泡在热水里,往自己头上浇了一瓢水。
窗纸上映出来一个人形,看起来只随便披了件衣服,装模作样地敲了几下门,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说,“哥哥我进来了。”
门被推开,露出一个睡得炸毛的脑袋,他语调轻轻上扬,还带着一丝慵懒,撒娇一样问,“哥哥你今晚去哪了,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楼双突然感觉精疲力尽,闭上眼,仰倒在浴池里。
傻孩子,还笑呢……
第53章 囚禁 “哥哥要是无聊,可以玩我”……
“哥哥, 你怎么了?”夏时泽小心翼翼地摸过去,趴在浴池边上看着楼双,也不怕沾湿自己的衣服, 伸手整理楼双脸颊沾的头发, 将它们捋到耳后。
他其实已经闻到一股血腥味, 最开始警铃大作, 但凑近看哥哥身上没有伤口,也就放下心来。
只要不是哥哥的, 管他是谁的血。
“梁权死了。”楼双开口道。
夏时泽愣了一下, 如果是之前的他,大概会欣喜若狂装若疯魔, 但现在也只是点点头,“这是好事啊,但哥哥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楼双没有回答,他尚在迟疑, 是否要将自己所知晓的全部情况和盘托出。
但思来想去,这都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 夏时泽知道恐怕也是徒增烦恼,他已经过得够苦了,若是知道自己本不用经历这一切,心里恐怕会更加难以接受。
何况要报仇的话, 梁权已经死了, 弑君的实施难度太大,不如直接等男主下手,捡现成的。
再着,夏时泽要是知道了,皇帝一旦听到风吹草动, 他怕是经不住试探,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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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替他做好全部准备。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楼双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那我给哥哥揉揉肩膀。”夏时泽转到楼双身后,乖乖巧巧坐好,开始给楼双按肩膀。
楼双却转头按住了他的手,“你走吧,离开京城。”
“什么?”夏时泽愣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茫然地眨眨眼,若只是前半句他还能骗自己说哥哥不用他按肩,后半句直接让他六神无主。
明明昨晚他们还耳鬓厮磨,今日怎么突然变了。
“哥哥……你不要我了?”夏时泽撑着浴池边缘,翻身过去,跳入水中,紧紧箍住楼双的腰,把脸贴上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
扑腾起的水花溅了楼双满脸,也来不及擦,赶快给夏时泽顺着撸毛,“话没说完,不是不要你,只是京城不适合你,哥哥给你换个地方。”
夏时泽轻轻应了一声,向上起身,把自己倚在楼双水淋淋的肩膀上,声音和缓了些,“那哥哥一起去吗?”
“……我不能离开京城。”
那还是不要我了。
只要他一走,什么杜文心,杜武心的全部蜂拥而至,等到他回来,哥哥早就不是自己的哥哥了,哪还轮得上他?
一想到这里,夏时泽就咬紧了后槽牙。
不行,绝对不行。
但对着楼双,他又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能搂着脖子向楼双撒娇,“可是我不想离开哥哥。”
“你听话,我也不想这样。”楼双神色疲倦,从浴池里起身,穿上木屐,走到屏风后擦干身子。
留夏时泽一个人湿漉漉呆着。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情况,夏时泽彻底慌了,开始复盘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惹得哥哥心烦。
撒娇撒太多了?太黏人了?什么时候都要跟着他?还是在床上时硬邦邦的,不合哥哥的心意?
夏时泽突然发现自己有这么多的小毛病,但无所谓,自己还是那个最能配得上哥哥的人。
即使是强求。
大不了他就赖着不走,哥哥能把他直接拖出去扔掉吗?哥哥才舍不得呢。
夏时泽连忙从浴池里爬出来,一路追上去,用自己唯一干爽的侧脸抵在楼双脖颈旁蹭蹭,“我不走,除非哥哥与我一起,即使要我走总要给个理由吧。”
楼双叹了一口气,无奈只能先把男主相关的事情透露出一些,“京城里现在有个人,非常危险,我对付不了他,待在我身边,你也会是他的目标。”
“那我更不能走了,我走了,谁保护哥哥。”夏时泽马上立正站好,“京城里的人我都能打得过,他奈何不了我,我才不走呢。”
楼双把人摁在椅子上,拿块干巾给他擦头发,“别闹,没那么简单。”
“都是借口,你就是不要我了。”小猫生气,把头往旁边一扭,然后就乐呵呵地等着哥哥来哄他。
谁知面前寂静了几分,夏时泽顿时慌了神,“我说笑的,我最爱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
见楼双许久没有答复,他抬头眼圈通红,慢慢吐出两个字来,“对吗?”
楼双实在不忍心骗他让他伤心,还是点点头,“对,最喜欢你,好了,我再出去一趟。”
敷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敷衍……
哥哥之前不是这样的,这是为什么?
是自己太过骄纵,整天撒娇,所以哥哥才厌烦了?
在楼双面前,夏时泽第一次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
白色的,半干不湿的巾帕,从他头上滑落。
哥哥甚至没有给他擦干头发就走了……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情。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他不是很漂亮,没读过什么书,不会写情诗,还喜欢粘人撒娇,出身也不好,之前是个被豢养的,见不得光的杀手,满手血腥。
哥哥厌烦他,属实正常……
但是,他不甘心。
月光曾经独照,甚至月亮他已经摘下来了,享受过这样的美好,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哥哥离开。
不行,绝对不行。
夏时泽把头发揉乱,环顾四周,他突然看见自己手上的戒指。
这是一枚代表着权柄的戒指。
夏时泽突然反应过来,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随便死在路边,都没人知道的小孩了。
他现在,是定国候……
定国候说一句话,京中有几人胆敢质疑?
夏时泽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哥哥办事从来不避着他,他知道,哥哥的私印放在哪里……
*
再次回到院子,已经是深夜了,楼双出去了整整一天,他太累了,无论是□□还是精神都支撑不住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形势急转直下,他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把夏时泽送走,自己继续留在京城,他留下,京中的风吹草动就尽收眼底,有他放哨,好歹能保住夏时泽的命。
无论是从皇帝手中,还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主。
在他死之前,没人能动得了夏时泽,至于他死之后,那就要多麻烦师兄照顾了。
楼双推开门,拖着沉重的身子坐到桌边,拿起茶壶,却发现里面没有水,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卧房走。
夏时泽应该早睡着了,轻一点,莫要吵到他。
卧房的门却咔嚓一声开了,走出穿着里衣的夏时泽,关切地问,“哥哥怎么现在才回来?”他手里托着一杯茶,又把楼双拉到床边。
在把茶杯递过去前,夏时泽开口,“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楼双点头。
“哥哥说的那个人既然如此危险,哥哥为什么不走?”
“我手上有情报,对他还有用,他不会杀我,但你不一定。”楼双随口胡诌道。
夏时泽把杯子攥得更紧了,“那就是说,京城对我而言危险,但对哥哥不危险,对吗?”
楼双点头,“我又不是傻,要命的事情我为什么骗你。”
夏时泽低头,把茶递了过去。
楼双闻也没闻,看也没看,他也是渴极了,直接一饮而尽。
但是他总感觉,茶的回味有一丝泛苦,好像有一些熟悉……
“这是什么茶,味道怎么怪怪的?”楼双把空茶杯递过去,看向夏时泽的眼神逐渐迷离。
眼前的人在重影,翻转,离他越来越远……然后软软地倒在榻上。
楼双晕过去前,只有一个念头,孩子,你还真是出息了。
夏时泽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实在没有忍住,弯下腰来,抱着楼双开始哭,最开始还有意压制自己,后面直接是泪如雨下,沾湿了楼双的衣袖。
夏时泽擦了把眼泪,站起来。
哥哥要好好活着,即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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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好好活着。
他目光阴沉,杀机毕现,下定决心要把那个人杀了。
除了哥哥,这世上没有他杀不了的人,倒是要看看,那人到底有几分本事,居然能让哥哥因为他,将我送出京城。
他再次俯身,在楼双唇上印下一吻,现在轮到我保护你了。
夏时泽转身去柜子里取来楼双私印,仿照他的笔迹写了封信,第二日自己亲手交给冯仪。
冯仪见到夏时泽,自然不疑有他。
同时上书皇帝称病。
张玉涛得知这个消息后,抚掌大笑,“果然不出我所料,白冉狼子野心。”但同时又莫名伤感,“只是可怜了楼大人啊,一片真心所托非人,真是可悲可叹。”
楼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小院子里,身下是颇为考究的紫檀木床,芳香扑鼻,眼前的景象也是陌生的。
他抬手揉揉自己昏胀的太阳穴,回忆了下自己晕倒前的场景,还是有一些不敢相信。
夏时泽居然给自己下药了。
自己居然也没尝出来,白学这么多年的医了。
他站起身来,想推门出去,没推开,门是从外面锁上的,这么区区一扇木门,自然是困不住他,但身后出现一只手,捏住了楼双的手腕。
“哥哥为什么想要出去呢,要是无聊,可以玩我。”
楼双往后退了一步,抵上一个赤裸的胸膛。
来人颇为大方,把自己的胸往他手里一按,就开始满意地看着楼双,“哥哥不是最喜欢揉的吗?”
楼双呼吸一滞,突然觉得暂时不出去也不是坏事。
他柔声笑道,“就这么不想走,甚至把我关起来?”
“这不是关,这是让我有机会,好好伺候伺候哥哥。”夏时泽俯身,牵起楼双右手,虔诚地印下一个吻。
他发誓,只要自己还活着,哥哥就绝对不会有事。
第54章 锁链两端 男主不会在我床底下吧?!……
被一只超大号猫压着是什么感觉?
首先是沉。
猫的屁股贴在楼双的盆骨上, 上下起伏,猫爪子还不老实,非要托着自己的胸膛, 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花样。
本来就很显眼的胸肌, 这下更加显眼了。
猫有莹白的胸膛, 深邃的腰窝, 偶尔有一滴晶莹的汗珠流下,划过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
楼双含笑, 抬头瞥了他一眼, 眼前全是那两点不可忽视的粉色,突然脸一红, “你还真是出息了。”
“哥哥……不后悔吗?养出我这么一个……忤逆的白眼狼。”猫面色发红,眼神涣散,话都说不利落,但仍然嘴硬。
如果换成外人的角度, 那楼双真是惨到极致了,一腔心血全然被废, 尽心尽力培养捡来的孩子,扶他上位,等他封侯拜相,面对毫无戒备的兄长, 却反过来, 夺了兄长的权,盗他私印,囚禁他,折辱他。
但楼双偏偏有些乐在其中,小猫吃醋不想离开, 挠你一下,那叫什么忤逆,只是一点小脾气罢了,自己纵出来的性子自己担着,天经地义。
“那你是吗?”楼双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好歪头,贴在猫的耳朵边上问,楼双行动间有金石摩擦声,一条漂亮的细碎的链子,顺着他的手腕隐入帘帐。
然后猫俯下身来,呼吸交融间,抓住楼双被困住的手,他真的已经眼馋很久了。
略带薄茧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均匀,被一根链子栓起来,无力地搭在头顶。
夏时泽伸手,强行挤过去,与之十指相扣。
“不算吗?我偷了你的私印,篡了你的权,现在还把你压在_榻上……啊……”猫想装出些镇定的样子来,但被楼双猛地一抬,当即字不成句,也抓不住楼双的手了。
“你看看,都这个样子了,还威胁人,当真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楼双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按住一时失神的夏时泽肩膀,翻身而上。
猫是真沉,压人得很,还是上面舒服。
“来,哥哥教你怎么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