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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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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败什么了?”谢立邦并不认同,“他是没有按你们的计划走,可你们看他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人能给社会提供的价值是多方面的,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对国家来说也很重要。你们老是对他不满,可我就觉得他很不错,他走的每一步都算数。”

“您太溺爱他了。”黄芮今天过来是想让老爷子帮着规训谢叛,“过去的就不提了,我们就说以后。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他都不能跟姓苏的那个女孩在一起。爸,您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只有娶了颍西,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没说不是。可谢叛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四岁,还小着呢,你们着什么急。所以给他和颍西订婚的事就先放放吧,等过个两三年,三四年再说也不迟。”

“爸……”

“行了。”谢立邦不想再听一些车轱辘话,“你们好好想想,五年前你们把姓苏的那个丫头逼走,断了她跟谢叛的联系。谢叛为了摆脱你们对他人生的控制,达到弃政从商的目的,他都做了什么?”

黄芮说不出什么了,心里一阵后怕。

“你们不敢提,不敢回想。其实我也是。”谢立邦深深叹口气,“如果你们不想看见他再做出那么惨烈的事,就最好不要逼他逼他太紧。否则,五年前的悲剧保不齐会又一次发生。”

“不会。”谢宏振喝了杯茶,茶杯放回去,拿了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穿上,准备告辞,“爸,您放心,我绝不会让五年前的事重演。”

第94章 [VIP] 思妳

网上说柑橘能调和肠胃, 还能缓解胃疼不适。苏依蛮去市场买了满满两大袋,紧接着发愁该怎么把这些柑橘拿给谢叛。

她一手拿一个橘子窝沙发里发呆,手机铃声响起, 电显是贺晨。

她不慌不忙接起来:“喂。”

“您好, 请问你是手机主人贺先生的朋友吧?”

电话那边是个陌生的男声:“他在我们店里喝多了,您能来接他一下吗?”

贺晨跟她一样出国多年,估计在国内朋友不多, 所以电话才会打到她这里来。她问清楚地址,拿上钥匙开着谢叛送她的那辆法拉利去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吧。

酒吧里光线昏昧, 人流攒动。她穿过一个个喝酒喝得双眼迷离的红男绿女, 走到卡座区找人。

一眼就能找出来人在哪儿, 因为那边在吵架。一个公主切,上身下身分别挂两块破布的浓妆女人站贺晨跟前口口声声骂他流氓, 让他赔钱。

苏依蛮一路说了好几个“借过”, 终于到达事发地点,上去打开了公主切戳到贺晨额头上的手指。

“你干什么呢?”她扶住醉得要不省人事的贺晨, 跟那女人理论,“放尊重点好吧。”

“你谁啊, 他女朋友啊?”公主切私自揣测着, 气焰更大了,“欸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是个流氓啊?他刚才非拉着我跟他喝酒, 说没几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摸我的胸还有屁股, 我不让摸他还非摸,而且还想强/奸我。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是你们赔钱还是我报警?”

虽然对贺晨了解不深, 但苏依蛮知道他绝对不是这种人,公主切八成是在碰瓷。

她先找贺晨确认了一遍:“你摸她了吗?”

“什么?”贺晨醉得眼神发飘, 头很痛,“她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摸她。”

苏依蛮信他,转而问那女的:“你刚说的有什么证据?”

“真是搞笑,这还需要证据吗?”

“当然要,谁主张谁举证,你不能空口白牙就说别人要强/奸你。”

“你也太逗了,”公主切上上下下观察苏依蛮,笑得很不屑,“你说的是人话吗?说这些话之前先好好想想,有哪个女生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啊?”

光说这些还不够,她开始扯大旗:“欸我说你是不是厌女啊?不然为什么要站在男人那一边,来质疑我一个受伤害的女性啊?”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说话都必须要讲证据。”

“你可真他妈贱,不愧跟他是一对!”

公主切不仅骂还想上来打人,拿手指着苏依蛮。酒吧经理带了安保过来劝架。公主切经常来,这种把戏玩得多了,酒吧经理看得门儿清,知道这是一碰瓷儿常客。

经理看苏依蛮势单力薄的,怕小姑娘被欺负,帮着说了几句话。公主切更不乐意了,连带着经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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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骂,不干不净地说他是不是看上了苏依蛮,想上她才拉偏架。

斜对过卡座,张彦和纪洪森早就注意到这边的纠纷,本来不想管,纠纷中心却混进去了一个苏依蛮。看她要吃亏,纪洪森坐不住了,几次想去帮忙。刚站起来,又停住。

苏依蛮听见那女的越骂越来劲,抄起一杯酒兜脸冲她泼了过去,冷静地说:“你再骂一句试试。”

纪洪森被镇住。张彦也呆了,呆愣之余没忘拿手机全程记录。镜头里,公主切还在不依不饶地诬陷贺晨摸了她,目的是讹钱。苏依蛮始终坚定地站在贺晨身边,从经理的话里听出来这是个什么货色,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冲着那女的说:“你别以为贺晨喝醉了你就能随便诬陷他,就你这样的,他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提会摸你。你不是要报警吗,现在就报,我跟你一起去警局!”

张彦看得啧啧称奇,一边把视频发给谢叛一边说:“咱这个小嫂子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一样,谁知道个性这么刚啊。”

视频发送成功,他抬头仍去看苏依蛮:“我现在明白叛哥为什么会喜欢她了。她确实挺迷人的。”

纪洪森目光晦涩,声音也是:“我早就知道了。”

苏依蛮并不怕那女的,可她只会口头上跟人理论几句,顶天了也就是往人脸上泼个水。公主切不一样,她在这一片出了名的能闹,每次来趴活不讹到钱不罢休。特意选上贺晨这个倒霉催的,就是因为看他一脸倒霉相,是个好欺负的。而且看穿着看气质,八成是个有钱人。有钱人最要脸,听不了几句骂就得拿钱平事儿。

要不是苏依蛮突然出现,她今天早就收工了。

“你横什么横啊,你男朋友猥亵我,你还有理了啊!”

公主切骂着又去动手,被周围一圈人拦住。

纪洪森想去把苏依蛮带过来,张彦拉了一把没让:“你就别去了。信不信看见我这视频,叛爷不出半个小时准得来!”

没半小时,谢叛来了。他去了距离酒吧最近的派出所,车停在门口,他下车,看见苏依蛮把一杯水递到了贺晨手里,低下头关心地问了他几句什么。公主切不依不饶地指着贺晨骂他流氓,贺晨喝得太多,坐着都费劲,更别提能替自己辩白。

最后还是苏依蛮替他理论,疾言厉色地质问那女的:“你说你被猥亵了,证据呢?”

“警察同志,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我被人摸了,这要怎么找证据?难道只有被强/奸后的,揣着被臭男人遗留下来的一滩精子的女的才有资格替自己讨公道吗?”

公主切拽着大旗来劲,手指极不尊重地指着苏依蛮:“你也是女的,为什么就不能共情共情跟你同为女性的受害者,而要去帮一个强/奸犯?哦我知道了,是他插得你很爽是不是,所以你才……啊——”

后腿被什么撞到,痛得她面目扭曲,腿一软冲着苏依蛮跪了下去。她扭头,看见一把被人踹倒的椅子滚在地上,视线往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插兜寒凉着一张俊脸走来,能看出他的心情极差,周身气压很低,冷气腾腾。

公主切莫名发怵,眼瞅着这里的警察认识那男人,还主动迎上去热情地说:“谢少,您怎么有空来了?”

谢叛先看了眼苏依蛮,目光转而落到跪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公主切身上,眼神遽冷:“听说你这有麻烦,我刚好跟暗夜酒吧的老板有几分交情,从他那儿拿了今天晚上的监控过来,你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查案。”

公主切慌了。她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知道暗夜酒吧极其注重客人隐私,从来不会装任何监控,是黑是白全凭她一张嘴。

怎么这个帅哥却说有监控?

她不相信:“暗夜什么时候有监控了?”

“一直都有,”谢叛眼神很淡,但也足够压着她,“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公主切不说话了。

谢叛仍是盯着她,幽幽地说:“这位贺先生有没有猥亵你,看了监控就能知道。如果你说的属实,你要多少赔偿我都替他出了。可要是他根本没碰你一下,你的行为就构成了诬告陷害罪,不仅要赔偿,还要去牢里待几年。”

公主切没想过会这么严重,她只想出来混几个钱花,毕竟之前成功了好几起。她并不想闹到派出所来,说报警也只是想吓唬人,是苏依蛮非把她给揪了过来。这不算,现在还来了个更不好惹的主儿。

没忍住多看了那帅哥几眼。确实太养眼了。

但也确实很可怕,没什么表情的撂她一眼,她腿就软了。

“还报案吗?”帅哥说。

公主切不想把事情闹大。帅哥看起来来头不小,派出所里几个值班人员全对他毕恭毕敬的。

“算了,这次就当我倒霉。”

她忍着腿上的疼痛爬起来,想撤。谢叛慢悠悠往后退走了半步,拦住她:“别自认倒霉啊,这里是警局,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跟警察说,不然事情传出去,大家该怀疑他们有没有为人民服务了,影响不好。”

公主切不敢说话。

谢叛非让她把话说清楚不可:“想好了吗,今天晚上在暗夜酒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话说得平和,但其实处处都是威胁。公主切眼见自己是走不了了,只好说了实话:“没人摸我,是我看他长得还行,又喝了很多酒,就过去找他搭讪。谁知道他对我爱答不理的,连请我喝杯酒都不愿意,我就有点儿生气,想讹他几个钱花花。”

警察严肃地对她进行了口头教育,另外罚款五百。她不甘不愿付了钱,灰溜溜地要走,谢叛再次把她叫住。

她没来由地害怕谢叛,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听见他说:“你刚骂了我女朋友,去给她道歉。”

公主切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女朋友”是苏依蛮。怪不得那女孩看起来那么弱实质上却那么拽,合着是有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能依靠。不过这也正常,要谢叛是她男朋友,她能比苏依蛮拽十倍。

“对不起,”她按谢叛说的,低声下气给人赔礼,“我误会你跟这位贺先生的关系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请你原谅。”

苏依蛮不在乎她道不道歉,更多吸引她注意的是谢叛。

今天晚上这事儿如果没有谢叛,她自己也能解决。但是谢叛来了,三言两句替她解决了一个麻烦,她也并不会觉得他的到来是多此一举。

偶尔,当有人站在她前面替她出头,这种感觉还不赖。

贺晨醉得歪在沙发里睡着了,她想扶他一把,手还没碰到,突然听见谢叛怒气冲冲地叫了她一声:“苏依蛮!”

谢叛很少对她这么凶,她略有吓到,抬头看他。俩助理过来负责把贺晨扶到了外边车上,她追出去:“武助理,你们打算把他带哪儿去啊?”

“先把他送到附近一家酒店休息,好好睡一晚,明天就醒酒了。”

武甸能看出来老板吃醋快吃疯了,好心提醒她:“苏工,贺先生的事你就别管了。老板心情不好,你快去看看吧。”

苏依蛮往屋里扭头。

谢叛看起来确实一脸要发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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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帮了自己的人,苏依蛮朝他走过去,抿抿唇:“谢谢你啊。不过,你怎么会来的?”

“你怎么会来?”他反问。

“贺晨喝醉了,我来接他。”

“你跟他什么关系,他喝醉了用得着你专门来接他!”

脾气差得很,每句话都在怼人。苏依蛮也来气了:“他是我朋友啊,难道我不该来吗?”

“是朋友还是男朋友?”谢叛气得额角隐痛,语气越来越冷,带着刺,“他只不过喝醉了而已,你就殷勤得大晚上开着我的车来找他,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他不好好说话,苏依蛮也不愿意说好话,当着一屋子值班警察的面儿跟他对着吵:“是男朋友,是男朋友行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跟他的关系了吗,你怎么又忘了?我男朋友在外面喝醉了,我凭什么不能来接他。”

一屋子人表情各异地看两人吵架,眼里装着同等的惊诧。

从来只听过见过如谢叛这般的权贵子弟玩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看见谢少被女人玩!

谢叛脸上的表情很怪,眼神潮湿,满是阴翳:“如果今天我没有来,那女的咬死说贺晨确实猥亵了她,你打算怎么办?”

“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把事情解决。你不要觉得离开了你,我就什么都做不成。”

“是,你什么都做得了。”谢叛被她气疯了,转身要走。快到门口时又回来,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她,冲她说:“老子为了你挖空了心思跟家里斗,结果你为了别的男人在这里冲锋陷阵逞英雄!苏依蛮,你有为了我跟人吵过架吗?我喝醉了的时候你有去接过我一次吗!”

当然有,而且去了之后刚好听见他跟丁颖西承诺会娶她。

苏依蛮懒得说这些,到这种程度上她也吵红温了:“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啊,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前男友而已,你以为我们还在一起吗?你少做梦了,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你了,我根本、完全、一点都不关心你。”

警局里几个工作人员听得大气不敢出,呼吸都停了。因为谢叛此刻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他们怕但凡弄出一点点声音,这位少爷就会杀人。

预想中的大吵特吵并没有继续下去,谢叛也没有做出什么恐惧的举动,他最后只是对着那女孩放了句狠话,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苏依蛮,你看老子还会不会来找你!”

说完又补一句:“老子要是再找你,老子就是你养的一条狗!”

他走了,这回没再回头。苏依蛮眼睛红得厉害,冲着他背影喊:“谁稀罕你啊!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最好你一辈子都别来找我,你看我会不会伤心!”

她出了警局坐上停在外面的车,开到一半才想起来这车他妈的是谢叛送的!

再怎么憋屈也还是得靠车把自己送回家。

把车开到楼下,她狠狠摔上车门,想着明天就去把车钥匙还给谢叛,才不受他的恩惠!

可是又想,她真的还得清楚吗?不说谢叛送她的各种珠宝、奢包、供她落脚的这套顶级大平层、核心区的四合院,光是他平时随随便便给她的零花钱,她都早就还不清了。

算都算不清楚。

她心事重重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打开冰箱想拿瓶水喝。

看见里面塞的满满的全是橘子。

突然就担心起来,谢叛胃不好,尤其情绪激动的时候最容易胃痛。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只是吃了贺晨的醋而已,她只要稍微解释一两句,事情就不至于闹成这种程度。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苏依蛮懊悔得一夜没睡好,很早就起床洗漱,想去公司看看谢叛在不在。

收拾好推开门,走廊里飘着淡淡的烟味。并不呛鼻,是上好的富春山居,一般人抽不起,也就谢叛当玩儿一样抽。

她往左看,谢叛靠墙坐在门边,手搭膝上,修长指间夹着燃了一半的烟,在他脚边是十几根抽完的烟头。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裳,纯手工高级定制的衬衫和西裤,所以明显是在这儿坐了一夜没走。

苏依蛮忘了关门,手扶门框怔怔看他。他抬起头,细碎额发下的一双眼里布着血丝没消,但已经没有了昨晚放狠话时的冰冷。

他像是一只生怕被遗弃的大狗狗,充满哀求地看着她:

“阿蛮,我错了。”

“你别不要我。”

第95章 [VIP] 思妳

如果苏依蛮把这一幕转述给别人, 一百个人里一百个人不会相信,谢叛会有这么示弱的一面。

他该桀骜不驯、轻狂不羁,而不该低声下气。

苏依蛮残存的那点儿不满被他两句话给说没了, 嘴唇很轻地动了下, 问:“你来多久了?”

“忘了,”他搓了把脸,眉心有缺觉一样的疲惫, “昨天晚上跟你分开后不久就来了。”

“为什么不敲门?”

他侧头看她一会儿:“我要是敲门你会给我开吗?”

苏依蛮没回答,只是轻轻踢了下他的腿:“起来吧。”

谢叛没动。

她亲自弯腰扶他, 手刚碰到他胳膊, 他的手已经朝她腰伸了过来, 一把握住,从地上起身的下一刻是俯首吻她, 重重地压在墙上吻, 不给喘息的机会那种吻法。

他嘴里是薄荷和尼古丁混合的味道,烟味不重, 也不讨厌。挺奇怪的,苏依蛮很讨厌别的男人抽烟, 嫌熏人, 但谢叛不会,还觉得他抽烟的样子挺有味道的。

太喜欢他了, 没救。

没亲多久就转移了阵地, 谢叛把人抱起来,只用一只手牢牢地抱着,另一只手推开门把人送进去, 进屋后继续亲,边亲还边脱了她的衣裳。她才知道这家伙不仅仅是想接吻, 这么美好的一个早晨,她打算去上班的时候,他把她截下来,送回家,要睡她。

哪有这种道理。

她不肯,趁他往下亲时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终于能说话:“放我下来,我上班要迟到了。”

谢叛把她搁玄关台上,手扶住她的脸。眼神很湿,透着欲:“你迟不迟到,是我说了算。”

他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玄关台高度正合适,整个用了奢石,温润如玉。苏依蛮坐在上面,腰肢越来越软,汗出得越来越多。长长的黑发在背后晃荡,有几缕贴在了颈窝里。

手原本抓着台沿,用力到骨节发白。最后实在抓不住,只能紧紧地搂住谢叛的脖子。

感觉一层层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她头脑发晕,抬起头想跟谢叛接吻。谢叛故意偏开头没让亲到,看着她迷离缱绻的一双眼睛,故意停,不给她。

苏依蛮一脸迷惘。

谢叛一只大手握着她脸:“贺晨是你男朋友?”

她不说话,一味想亲他,但总亲不到。

谢叛最懂怎么样能治她,她最想被触碰的地方,他偏不去。

“说你跟他没关系,”他往她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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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口气,“我就给你。”

苏依蛮不让他得逞:“贺晨就是我男朋友。谢总睡别人的女朋友,不厚道吧?”

谢叛把人从玄关台上抱起来,往客厅走,那个过程里很凶,问出的话也是:“他这么碰过你?”

是她最敏感的位置。苏依蛮大脑里蓦地一片空白,紧接着炸起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全身上下如被电击,脸埋在他颈窝里,肩膀紧紧地缩起来。

嘴硬说:“是又怎么样?”

谢叛把人放沙发。

整个房间里慢慢渗满苏依蛮似泣似吟的柔婉气息。

谢叛警告一般:“他要是真敢碰你,老子就把他阉了。”

“变态。”

苏依蛮骂他,承受到的实在太多,简直要疯了,只好抓狂地打他:“你轻点儿!”

谢叛不想轻,但听她这么说还是照做,一切照她的感受来。她的手又一次乖乖地搂住他,喉咙里叫出来的声音好听到让人头皮发麻。

在她又一次主动找过来时,谢叛终于低头跟她接吻,亲出的声音无比粘稠。

他的手指温柔地插入她发丝,唇碾着她的唇,呼吸慢慢重起来,低且沉。

苏依蛮舒服到浑身轻飘飘的,醉了一样,头重脚轻。

但还能听见缠绵中他对她说的:

“宝宝,别跟别人好,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上午直接旷工了。

旷工的底气是老板在她床上,饕足后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苏依蛮抬起眼皮,以前他抽烟她不想管,但现在不行,他有胃病。

“谢叛,”她叫他名字,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你能不能戒烟?”

谢叛把刚抽了几口的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把她捞到怀里抱着,被子拉过她白皙的肩头:“不喜欢我抽烟?”

“……嗯。”

“以前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听吗?”

“听。”他眼睛眨也不眨,把还剩半盒的富春山居往墙角垃圾桶里一扔,“以后你对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说,我全听。”

答应得倒是快,半秒钟犹豫都没有。

苏依蛮想了想,狡黠一笑:“那我让你以后再也别碰我了,行吗?”

谢叛眯了眯眼睛。被子下他的变化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无比明显。她察觉到危险,想跑,手还没够到床沿就被他拖回去。

眼前猝然一黑,她被压着,被子盖过两人头顶,他的手握住了她乱动的一条细腿。

她痛哼,蜷起的指甲狠狠地抠破了他肩臂。

被子围起来的狭小黑暗环境里,听见他说:“只有这个不行。”

大汗淋漓。

致死的活动量让苏依蛮差点脱了一层皮,等他终于发泄,她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从床上逃走。因为腿太软,下床的时候还差点跌了一跤,还好被谢叛捞住了。

他把人横抱起来往浴室送:“急什么,又没人追你。”

“没有吗?”她看着他,没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温软水润,还以为是带点儿凶的,“我眼前不就有一个色中饿鬼吗?”

谢叛好心情地笑,笑意进到了眼底。

“说真的,”她两只软软的小手捧住他笑得贼好看的脸,“谢叛,你去医院查查吧,我觉得你八成有姓瘾。”

进了浴室,谢叛空出一只手开了花洒。

他在细密水流中吻她:“嗯,只对你有。”

“骗我呢吧,”接吻空隙,她说:“就你这个频率,这五年里没有女人你不得憋疯了?”

“没说不解决。”谢叛在水雾弥漫中看着她,从她嘴角吻到耳朵,低声:“想你的时候就看着你照片解决。”

“……”她抿唇,“你有我照片?”

她能记得谢叛不喜欢拍照,她也不喜欢,除了偶尔会偷拍他。所以两个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连个正经合照都没有过。

在她离开之后,谢叛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开始全世界收集苏依蛮的照片。学校里她用过的证件照找老师要了过来,以及平时他那些哥们拍他们两个人的照片,他也全都一张张地存起来。

他直接拿了放一边的手机,当锁屏摁亮,苏依蛮看见了她和他的合照。

是在去潭州的高铁上,她困到不行的时候被谢叛捞进了怀里。他一条手臂圈揽着她,就那么一边搂着她一边拿着手机打游戏。

想起高中时代的那些事,苏依蛮心里总是柔软的。

跟谢叛同学的三年,他照顾了她很多。

毫不意外地讲,他是她乏味又辛苦的高中时光里的救赎。

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看回他,苏依蛮的眼神湿柔,主动凑上去吻他。

谢叛握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

除了花洒声以外,慢慢地有接吻时勾缠出的黏腻啄舔声渗入空气。

洗完澡,谢叛扯了件浴袍打算穿。苏依蛮站他身后,很清楚地看见了他背后的旧伤疤。

不像是被利器伤的,倒像是棍棒一类。

她问:“你背后的疤是怎么来的?”

谢叛看她,笑了声:“阿蛮,你就这么关心我,连我身上普普通通的疤都这么在意?”

“所以到底是怎么来的?”苏依蛮没被他带偏,坚持问。

“男人身上有疤不很正常?”谢叛敷衍过去。

他总这样,只知道默默地付出,而不知道说出来好美化自己。苏依蛮从来都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放弃瀚弗是为了她,胃病是因为她。以及她的政审没有办法通过,所以他才选择从了商。

那张嘴永远都死犟,不知道替自己说一两句话。

哪有这么傻的男人。

苏依蛮见问不出来,只能暂时放弃,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穿了很清爽的米色T恤搭浅色牛仔短裙,露出来的腿白、细,线条匀称流畅,像最挑剔的艺术家拿着尺子画出来的。T恤下摆束进短裙,细细的腰身掐出来,很薄,不盈一握。她侧腰的位置很敏感,每次谢叛刚用力掐一下她就又扭又叫着不让。

谢叛喉咙发痒。刚苏依蛮说得确实挺对的,他的确有性瘾,对她。

靠门边看了很久,她要走,他长腿一伸把人拦住,习惯性摸裤兜里的烟。一根烟叼嘴里想起来她不喜欢,拿下来连带着烟盒一起扔一边。

“穿这么漂亮。”他垂眸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样子蔫着坏,“打扮给我看的?”

“我打扮了吗,这两件衣服加起来都不超过五百块。”

“那就是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像在穿高定礼服。”

“你少来。”

“真的,不是在哄你。”谢叛把她腰搂住,低头找她唇。

苏依蛮真的没时间跟他闹了,脸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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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条活路行吗,我已经要累死了。”

谢叛啧了一声:“全程没让你动,你累什么?”

“那也累。”

她把人推开,往外走。

谢叛的视线和人一直追随着她,看她穿过客厅走到开放式餐厨区,从冰箱里拿了个橘子。

“你把这个吃了。”她把橘子放他手里。

谢叛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塞得满满的橘子,觉得奇怪:“怎么买这么多?”

“你吃不吃?”

“吃。”谢叛三两下慢悠悠把橘皮剥了,第一瓣橘肉先填进了苏依蛮嘴里,他把剩下的橘肉吃完,带着果肉清香的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这么关心我,还知道让我补充维生素。”

就让他这么以为也好。苏依蛮没解释,低了头想走,手腕却被拉住,整个人被谢叛搂进了怀里。

很单纯的一个拥抱,不带丝毫情欲,感受到的只有汹涌干净的情感,让苏依蛮想起了一个歌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亲热的时候希望一生年少,拥抱的时候希望瞬间变老。

“阿蛮,”他的声音温柔,“跟我和好吧,行吗?”

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有事没事就接吻上床,跟和好没什么区别。而且这段时间以来,苏依蛮嘴上不说,但其实很多次重新认真地审视过。

曾经跟谢叛谈恋爱的那两个多月里,谢叛从来没有犯过任何实质性错误。无非是把她叫过去做得勤了点儿。但要是他不想碰她,那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男朋友对自己有生理性喜欢,这其实是一件好事。真要是碰上个性冷淡的,对女人来说才是灾难。

不犯矫情地说,谢叛对她很好。钱给她花,朋友圈子带着她见,明知道她的出身不好,单纯地位不高也就算了,偏还有个曾经犯过事儿的父亲。可他依然尽自己所能宠爱她,不管是谁问,他都说她是他女朋友,对两人的关系从没有过一丝半点的隐瞒,也从不觉得她会给他丢人。

他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她好。

而且高中三年里,如果不是有谢叛每天的辅导,她的成绩不可能提升得那么快,她不可能有动力和实力考上那一年的高考状元。

至于她十八岁少女时期的那些小心思,觉得他在床上的时候不是很温柔,那是因为她从没有跟他说起过她很疼。他当时血气方刚的一个少年,粗心总会难免。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而且又是那么直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她的心理状态拿捏得那么准确。

如果当时她提出一些要求,让他在床上不要太用力、节日的时候请记得给她送一束花、约会的时候带她去看一部最新上映的非常欢乐的喜剧,这些他都会听。

毕竟是很知道怎么宠着她的一个人。连澡都会帮她洗,衣服也会帮她穿。三不五时就会送她一些很名贵的礼物,看见有人对她不友善,他总是第一个出现拯救她的人。

至于一直像根刺一样梗在她心里的那件事。

谢叛的出身放在那,从小到大受到的规训放在那,整个家族对他的期望放在那,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又知道了他喜欢的女生正面临着一些威胁,所以他才会在醉酒之下,跟丁颖西说了那句话。

苏依蛮已经能明白,他只是想先把情况稳住,让家里以及丁颖西都不要想辙去找她的麻烦。

他一个出身高不可及的人,已经为她做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可恨的呢。

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表现真的很好,变得细心又体贴,完全唯她是从。她以前所期待过的一些浪漫,他全给了。

这套房子里有一个房间被专门放他送过来的花,至今已经快装不下了。

他也不只一次地说过想请她看电影。

以及两个人每次发生关系,他也是真的很温柔。她疼的时候哄,不疼的时候他也哄。情话说了很多,很腻很甜,每一句都像是解药,让她逐渐开始喜欢起这个世界,热爱起自己的人生。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她是真的很爱谢叛。

毕竟面对谢叛这种身材脸蛋体力以及性格全都绝顶好的天菜,能封心锁爱的人才不正常。

想了很多很多,心越来越柔软。苏依蛮能感觉到自己终有一天会放掉过去,专注于有他的未来。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口,就在她要说出来的时候,谢叛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看,去了一边接。

总公司那边的电话,有事儿让他去处理。

谢叛挂了电话,过来在苏依蛮额上亲了亲:“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他离开得匆忙,苏依蛮那句“好”就没来得及告诉他。

算了,等下次见面吧,有的是机会。

第96章 [VIP] 思妳

进入盛夏,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没有屋瓦遮头的室外像一个天然的火炉。

苏依蛮在办公室没吹多久空调就打算去工地看看,从包里拿出一罐防晒喷雾, 往脸上和脖子里喷了半天, 胳膊和腿也全都喷了一遍又一遍。

坐电梯下停车场,谢叛送她的那辆法拉利停在不远,她走过去, 手刚碰车门把手,有人在后面叫她。

她回头。

方婉秘书的妆永远精致, 打扮永远得体, 穿一身稳重但不显沉闷的正装, 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风味。

“苏工,有个人想见你, ”方婉没在征求同意, 而是直接指明了方向,“您跟我来吧。”

方婉把她带到负四层专用停车区, 那里只停了一辆黑色红旗车,车牌京A打头。

后排窗玻璃缓缓落下, 黄芮那张年过半百依旧美得风华无双的脸出现在后头, 侧扭过头,温和地对苏依蛮笑了笑:“苏工, 占用你一点时间, 不介意吧?”

她即使笑着,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也还是能让苏依蛮感受到一股压迫。

不等说什么, 已经有司机帮忙拉开另一侧车门,请苏依蛮上车。

车子驶出地下车场, 太阳开得正烈,车子里感受不到一丝紫外线的照射,温度凉爽宜人,隐隐拂动着一股名贵香薰的味道。

苏依蛮坐在黄芮身边,无所适从到手心里不停出汗,过去很久才终于敢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黄芮即使瞧不起她,说话时也会尊重地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听说苏工在瀚弗读书的时候,成绩一直都非常优异。”

“您过奖。”

“不过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读建筑。是自己感兴趣,还是因为别的?”

她能怎么说,她只能说:“是我自己感兴趣。”

“是吗?”黄芮笑得含义深刻,“刚好,今天有几位建筑界人士来拜访我,你可以一起去见见。”

苏依蛮暂时想不通黄芮的用意。

车开进二环里的一所庄园,门口站了两名持枪警卫,再往里开,几位打扮优雅的贵妇人坐在凉亭下品茶,国内国外的都有,全都谈吐不俗,仪容华美。

看见车来,那帮人笑意盈盈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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