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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VIP] 思你
苏旭鸿和茹珍正式办理了结婚。
那天民政局里基本都是些年轻人, 只有他们这一对,活到这个年纪才初婚,把迟到了好多年的结婚证领了回来。
为了庆祝一家人终于团聚, 苏旭鸿定了个餐厅吃饭。
是家历史悠久的饭店, 苏依蛮从前只听说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来。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进去以后发现别有乾坤, 不是一般饭店能比的。
服务员领着去楼上包厢,在走廊里跟一群人走了个照面。苏依蛮并不认识, 只是觉得为首的一男一女气质极其高贵, 男的不怒自威, 女的端美华贵。跟着的那些人里有警卫,随时在观察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 这让苏依蛮连看都不敢多看。
服务员说了句“抱歉”, 伸手指引苏旭鸿这边的人往旁边站了站,好给前面的人让路。
准确地说是给被簇拥在中间的那对中年男女让路。
那是苏依蛮第一次见到谢叛的父母, 但当时她并不知道。
出了京市饭店,黄芮跟着谢宏振坐上等候在外面的车, 这才说起:“刚才那人是不是苏旭鸿?”
“是他。”谢宏振肯定。
“他怎么回来了?”
“事儿都过去了, 他当然能回来。”
“所以苏依蛮那个跑到国外去的爹就是他?”
谢宏振没说什么,手机上给周秘书发了条消息:【查一下苏旭鸿是不是有个女儿】
“对了, 谢叛还是坚持去京大吗?”黄芮说起别的。
“随他吧。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在国内读大学会免去一些麻烦。”
“可我记得他的目标一直都是瀚弗大学。咱们这个儿子你还不了解吗,眼界高得很,只看得上最顶尖的。”黄芮越分析越是心惊, “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苏依蛮才改了主意去京大的?”
“他没这么蠢。”
“如果真是色令智昏呢?刚你也看见了,苏依蛮那小姑娘长得确实不错。”
“她长得是漂亮, ”谢宏振捏了捏鼻梁,“可漂亮有什么用?”
车子驶过两条街,手机上发来一条消息,来自于周秘书:【苏旭鸿是有个女儿,名字叫苏依蛮,曾跟少爷共同就读于尚安高中。】
谢宏振看了一眼,手机放回去。再过两年他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身体各项机能在下降,唯有一双眼睛却是愈发锋锐。
他的声音沉稳:“该告诉谢叛,让他及时止损了。”-
“止什么损?”
悠然居,谢叛听到母亲的话觉得可笑,“我谈个恋爱能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黄芮把煮沸的茶水倒入杯中:“你这段恋爱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该断了。”
“不就是因为你们知道了阿蛮的父亲是苏旭鸿吗。”谢叛冷冷抬眼,打火机在手里转了几圈,机盖顺势挑开,一声轻微的齿轮转动声后,燃起淡蓝色的火焰。
他斜叼了根烟,略低头点燃:“我自己有分寸,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他站起身要走,刚到门口,谢宏振从楼上下来:“谢叛。”
谢叛止步。
“一个女孩而已,不值当。”谢宏振走完最后几级台阶,接过黄芮送过来的一杯茶,“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还不多得是。环肥燕瘦,什么类型都有,随便你挑。”
谢叛咬着烟冷笑,回身,眼神里的气势竟隐隐要盖过谢宏振这个老狐狸:“漂亮女孩是很多。”
过了两秒,他又说:“可苏依蛮只有一个。”
直到听见这句话,谢宏振才意识到事情有点儿超出他的控制了。
一般情况下男人对女人,得不到的叫心头血,得到了就变成蚊子血。
他以为应该是这样。
可谢叛对那个女孩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弱,还在一天天地增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最近是越来越出格了,”谢宏振的语气依旧平稳,他就没有情绪失控过的时候,“这几天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里思过反省吧。另外大学的课程你可以开始学了,我会叫几位教授来家里授课。”-
从京市饭店回来,苏旭鸿跟茹珍商量要不要换套房住,现在的房子住四个人有点儿小。
“你不回美国了?”
茹珍拿钥匙开了门,摁亮入户灯。这个家虽然不怎么大,却足够温馨。当初苏旭鸿出国前,他给茹珍钱茹珍不肯要,他就买下了这套房子,让她和两个孩子暂时先住着,起码在京市算有个家。
当时他说的是如果茹珍遇到了合适又对她和孩子很好的人,她可以再嫁。而如果对他有信心,他一定会回来接她。
而他终于也做到了。
进屋,苏旭鸿怀里抱着已经熟睡的苏奇锐,手贴背后一下下轻拍着:“小茹,我还是想带你跟两个孩子一起去美国。我已经找了业内最顶尖的医生,一定可以把锐锐的听力治好,让他开口说话。”
关乎到自己儿子健康的事,茹珍自然是动摇的,可又想到:“那阿蛮怎么办?”
“当然是去美国读书,以她的成绩完全是能被瀚弗大学录取的,手续什么的我会负责,会在最快时间内办好。”苏旭鸿把儿子轻轻放在沙发上,转而问,“阿蛮,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留在国内读书。”苏依蛮这个决定从没有变过,也不会变,“你们不用管我,我都已经长大了,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茹珍不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又还没有出社会,妈妈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国内呢。其实你爸说得也对,你去瀚弗大学,比读京大前途更好。”
“我怕我适应不了那边的生活和教育。”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她跟谢叛有约定,“妈,我真的没事,你想想那些离开家去很远地方读书的,不也是寒暑假才回家一趟吗?你们就好好带我弟弟去治病,我没关系的。”
苏旭鸿想把茹珍带去美国生活的事不是今天突然提出来,而是早就列入了计划。他如今的事业发展主要在美国,在那边根基很深,生活也早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最好的选择,茹珍没理由不跟他走。
“阿蛮,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苏旭鸿不忍心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国内,“爸爸是本着为你的人生考虑的想法,才让你去瀚弗大学。”
“爸,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除了京大以外我哪里都不去。”
苏旭鸿叹口气:“那好吧,等过几天我去看看在京大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给你买一套,平时休息日的时候你可以过去住。”
关于读大学的话题就到此为止,苏依蛮回屋,简单洗个澡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跟谢叛约会。
可是再看手机,他却发来了一条:
【临时有事,晚上不用来了。】
苏依蛮忽略着自己的失落,把换好的衣服脱下来,穿上家常的睡衣。
那天过后,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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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跟谢叛见面。两个人也很少聊微信,主要是因为谢叛懒得聊。
他从来就不是个把爱情看得有多重要的人,也不是个会想念别人的人。
这场恋爱里,更上头的那个,从始至终都是苏依蛮。
再见到谢叛是在他的十九岁生日会,地点在长安街的一家私人会所。附近都是修缮完好的古建筑胡同,柳丝条条掩映着红墙绿瓦,美不胜收。
工作日,难得游客不多,其中有几个打扮时髦靓丽的女生站在一扇古红色大门前拍照,欢声笑语不断。
苏依蛮正找不到地方,那扇门突然被人打开,谢叛从门里出来。女生们停止了凹造型拍照,唇微张眼发直,呆愣愣地盯着不错眼睛地看,互相小声交流:“这男的长得也太帅了吧!”
谢叛从后一把拽住还要往前走的苏依蛮,把她扯进怀里:“还想往哪走?”
“谢叛!”苏依蛮好几天没见他了,一看见他,眼睛里就亮晶晶地像装了星星,“你发的地址好复杂,刚导航把我带到一堵墙边了。”
“什么破导航,卸了吧。”
谢叛带着她进了那扇朱红色大门,外面的几个女生不停往里张望,却只看到了一堵影壁墙,还打算再继续看的时候,有人把门关上了。
绕过影壁墙,里面是一栋现代古典风三层小楼。来的人不少,基本都聚集在二楼一间包厢里。李欣也在,她作为苏依蛮的朋友拿到了今天的入场券,另外还顺带邀请了贺晨,用的理由是贺晨跟她有可能发展成男女朋友。
苏依蛮见她一个人坐着,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问:“贺晨呢,他怎么没来?”
李欣看一眼谢叛,清清嗓子:“你怎么这么关心贺晨啊?”
“不是你说你跟他有情况吗。”
“这倒没错。”李欣尝了口鸡尾酒,“他有点事耽搁了,待会儿就能赶过来。”
苏依蛮没有再问,打开斜挎着的包包看了眼。里头放着一个礼物盒,却不是她老早就计划送谢叛的那件白衬衫。
来之前她在衣柜里找了很久,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在商场买的白衬衫。再去买已经来不及,她只好把去年准备给谢叛的成人礼、却没送出去的一个打火机拿上了。
想不通为什么那件衬衫突然丢了,明明就好好放在房间的衣柜里。她精挑细选才买了那件衣服,幻想如果谢叛穿上的话肯定很好看。
大家送谢叛的礼物全都是高奢品,不是她能比的,她也并不想攀比,量力而为就好。既然这样,她认为送打火机跟送衬衫都差不多。
但是当她把打火机送出去的时候,她看见谢叛的脸色明显一沉。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正当此时,包厢门被推开,一名服务员领着贺晨进来。
贺晨身上穿了件白衬衫。
白衬衫并不稀奇,设计也都大差不差。但苏依蛮买的那件有一个挺独特的黑色袖扣,玻璃面里嵌刻着精美的雪花形状金属设计。另外在衬衫的胸口位置有一朵黑玫瑰刺绣。
这些细节都对得上。
贺晨眼里有细微的但是不难发现的挑衅,他跟谢叛说:“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没耽误什么吧?”
屋里光线不甚明晰,但也足够谢叛看清袖扣的款式以及刺绣的细节。他的目光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你就算不来也不会耽误。”
贺晨笑了笑:“这里有我想见的人,我当然要来。”
大家以为他说的是李欣,只有谢叛知道他从始至终对谁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他朝贺晨逼近了一步,目光压制。
贺晨长到了一米八四,不低,但还是比谢叛矮了几厘米。个子上被压,气势上更是。
谢叛一旦真的动怒,周身气压让人不寒而栗:“贺晨,你可以继续不自量力试试,只要你不怕死。”
第62章 [VIP] 思你
大家很快发现这俩人有点儿不对付, 赶紧把谢叛拉过去喝酒,插科打诨让这事儿赶紧过去。
苏依蛮存着疑惑,寻了个机会去找落单的贺晨。
贺晨在露台上吹风, 他刚喝了几杯酒, 酒量不怎么好,脸发热头发懵。
苏依蛮又看了看他穿着的衬衫,尝试着问:“你这件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这件?”贺晨低头看了看, “不是你送我的吗?”
“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
“前几天是我生日,”贺晨看起来并不像在撒谎的样子, “李欣把这件衣服给我, 说是帮你转交的礼物。”
苏依蛮听糊涂了, 隐隐地又不想把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
李欣怎么会偷拿她的东西,并且自作主张送给了贺晨?
“应该是有误会, ”她本来想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天, 转而又觉得有点儿伤人,就把这句话拿掉了, “这件衣服其实是我买来准备送给谢叛的,李欣也知道, 我让她过来跟你说。”
她跑回包厢找人, 李欣不在,有人说是去了外面。
她又去外面找。前院找了一遍, 没人, 又去后院。后院有个池塘,听说历史很久了,水质清澈如初, 里面养了不少观赏鱼,修缮得很有诗情画意。
苏依蛮远远看见有两个人正在池塘边站着说话, 其中男生很高,身形修长挺拔,是光线不需要多明亮,她就能立马认出的那个少年。
女生是李欣,来之前她花了两个小时化妆,三个小时挑衣服。香水是她托人在法国买的,听说有斩男的功效,只需轻轻一喷,绝对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可对谢叛却没什么作用,她都离他这么近了,说了这么久的话,谢叛却还是如往常一样冷淡,甚至还越来越不耐烦,温润月色下冷觑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
“我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依蛮买那件衬衫的时候确实说过要送给你。”
听到李欣的这句话,苏依蛮停住脚步。她所处的是一条抄手游廊,再往前花木掩映,前面的人看不见她。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又改主意了,说要把那件衣服当生日礼物送给贺晨。”李欣表演得无辜,“谢叛,你不会生气吧?我觉得依蛮跟贺晨也就是普通朋友吧,就算最近走得近了点儿也证明不了什么的。”
谢叛侧头不耐地顶了顶腮,两秒后,无语地笑了声。
看回她:“你有劲吗?”
李欣一怔。
“你特地把我叫过来说这些,阿蛮知道吗?”
“……”李欣以为女生之间的一些小心思,谢叛是不会看出来的。她明显小瞧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谢叛想到那个傻瓜,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眼眸深处多了层怜惜,“结果你背着她来找我说这些。你想证明什么?让我怀疑阿蛮跟贺晨有情况是吗”
李欣说不出话。
“别再这么幼稚了。”谢叛转身要走。
并没有走几步,李欣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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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叛!”
她跑到他面前,瞒了这么久,她已经不能再继续瞒下去:“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
谢叛没说话,不远处草木掩映后的苏依蛮恍若雷击。
李欣看出了答案:“你肯定是知道的。”
她眼里慢慢渗出了泪:“我一直都很想问,如果苏依蛮可以的话,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这种女生这种告白谢叛见得听得多了,脸上毫无波动:“这就是你跟阿蛮做朋友的原因?”
“是。从一开始我就带了目的,我看见了你给她解围。”
她说的是高一刚开学不久那件事。
谢叛就没再给她留面子:“那天王韶妍的发卡丢了,她怀疑是苏依蛮,但其实真正趁着体育课跑进教室偷发卡的人是你。”
李欣意外于他竟然会知道,把手攥得很紧。
“包括高二期末,我跟阿蛮在办公室的借位照片也是你拍的。你想把阿蛮推到风口浪尖上,让蒋悦芙还有王韶妍那些人注意到她是个威胁,对她进行霸凌。还有高三那年,在校论坛上起底她身世的人里也有你。”
李欣脸色惨白:“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拆穿我?”
“阿蛮把你当成她唯一的朋友。如果我拆穿你,她会伤心。”
所以在李欣没有实质性地伤害到苏依蛮以前,谢叛暂时不想管她,并且还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谢叛的判断完全没错,他简直把人心算透了,李欣有的每一根花花肠子,他轻易就能看出来。
“你说得对,照片是我拍的,王韶妍那个很贵的发卡也是我偷的,”她终于说了出来,“我不喜欢王韶妍,她太跋扈了,而且总是缠着你。有一天我见她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的东西,让大家知道她头上一个小小的发卡都值好几万,我就趁一节体育课把她放课桌上的发卡偷走了。偷完以后我挺害怕的,可王韶妍没怀疑我,反而诬赖苏依蛮是小偷。然后你就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欣脸上有落寞:“我看见你帮苏依蛮说话,真的很羡慕她。我还幻想当时你帮的人要是我那该有多好。”
她看着谢叛,泪眼盈盈:“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
谢叛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听过。阿蛮不需要你这种朋友,以后离她远点儿。”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明明很普通啊。”李欣什么都不要了,什么脸面什么自尊她通通都不要,她只想要谢叛,“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不贪心的,你哪怕只把我当成一个消遣也行,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在。”
“消遣?”谢叛冷笑,“你不够格。”
李欣心如刀绞。
她已经尽最大努力让自己漂亮、听话、乖巧,可谢叛还是看不上她。
“那苏依蛮又是凭什么?”她问出来,“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谢叛从裤子口袋里摸烟盒,抖了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是苏依蛮刚送他的那个,不值钱,但对她来说并不便宜。
齿轮擦出轻响,烟丝吸燃,他口中吐出没有规则的烟雾,丢下一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连跟她作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谢叛走后许久,李欣都还站在原地,直到另一人的出现。
真的到了这一步,苏依蛮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许多,还能心平气和地问:“我放在衣柜里的衬衫,是不是你趁着去我家的时候拿走送给贺晨的?”
她说“拿”,一个字就给人留了许多颜面。可脸皮都撕破了,李欣哪里还在乎这些:“是我偷的,也是我自作主张送的,以你的名义。”
苏依蛮喉咙发苦:“你喜欢谢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把他让给我吗?”李欣把刚在谢叛面前流的眼泪擦了,“对了,我记得你曾经承诺过,要是有一天我看上了谁,你会帮我追他。”
“是你骗我这么说的。”
“可你还是答应了。”李欣彻底不再装了,“依蛮,你不是经常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如果你真的把我看成朋友,就把谢叛让给我吧。”
或许是自己的性格孤僻的原因,苏依蛮从初中开始就很难交到朋友。
所以当李欣主动示好,体育课上会跟她同一组做训练,中午会叫上她去吃饭,周末放假约她去逛街时,她以为自己交到了一个真心的朋友。
却原来只是一场利用。
她只不过被当成了过桥的梯子,李欣的真正目的从来都是谢叛,她想离谢叛近一些,想有个理由能见到谢叛,想混进谢叛的圈子里。
“你刚才不是跟他表白过了。”苏依蛮的态度急转直下,眼神也是,“有本事你自己去抢吧。”
“你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就很了不起吗?”李欣潜藏已久的嫉妒终于在今晚得以冒出头透透气,“你觉得你能跟他在一起多久?一辈子吗?别幼稚了苏依蛮,都是大人了,思想也该成熟点儿。你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是两条相交线,短暂相遇后就是永久的分离。”
“我跟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我是好心才提醒你,”李欣故弄玄虚地叹口气,“苏依蛮,你根本就不知道谢叛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比你想象得可要遥不可及多了。这几天你都很难见到他吧?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来告诉你。他家里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把他关了禁闭。要不是今天是他生日,他还在家里关着呢。”
苏依蛮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但依旧没拨开眼前的迷雾找到正确方向。实在是她看过的世界太少,接触过的社会太浅,她并没有想到谢叛家里所拥有的,不仅仅是钱而已。
“我不想跟你再聊这些,”她还天真地说,“现在你跟我去找谢叛,把礼物的事说清楚。”
“然后呢,让贺晨把衣服还给谢叛吗?你觉得谢叛还愿意要一件别人穿过的衣服吗?”
苏依蛮不说话了。
“只是一件一千块的衬衫而已,对谢叛来说就是个破烂,他是不会在乎的。”李欣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你拉我去解释,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没意义你也要去!”
苏依蛮被激怒,硬要拉着李欣去找人。可她力气小,李欣稍微一推她就朝后跌了过去,摔了不大不小的一跤。
“你刚说让我自己去抢谢叛。”李欣站着,看着摔在地上的她,“就算我抢不到他,我也会等着看你跟他会有什么下场。”
李欣走了,这段友谊也彻底结束了。那是苏依蛮第一次体会到人心难测,许多人看起来是一个样子,实际上褪下伪装,原来是另一个样子。
她从地上爬起来,打算自己去找谢叛说清楚,她并没有送礼物给其他男生,也并不记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生的生日。
可是等她回去包厢,里面却正乱哄哄一团,外面的人在劝架,里面的人打成了一团。
在打架的是谢叛和贺晨。
严格来说是谢叛单方面在揍贺晨。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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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没谢叛高,力气没谢叛大,身手更没谢叛好,虽然也还了几下手,但更多是自己脸上和身上挂了彩。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谢叛已然打红了眼。
谢叛铁一般的拳头不停朝贺晨身上招呼,不管谁来拉架都不听,好像彻底没了理智,今天必须要把人打死才解恨。
苏依蛮跑过去阻止他,也是奇了,别人谁都拉不住的人,她一出现就拦停了。
“谢叛,别打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别打了。”
谢叛侧脸破了点儿皮,一点血红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肃杀可怕。寒冰般的眸子最后冷觑了眼贺晨,拽着苏依蛮转身走了。
苏依蛮跌跌撞撞跟在他身边,看他带伤的侧脸,心里发疼:“刚发生什么了,你跟贺晨为什么打架?”
谢叛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人推进电梯,电梯门还没关,他的唇已落。
苏依蛮的后背撞到电梯壁,脑袋也要撞上去时被他伸手垫住。呼吸瞬间被掠夺,眼睛下意识闭上,鼻端满是属于他身上的凌冽薄荷香气。
电梯上顶层,谢叛只用一只胳膊把苏依蛮从地上抱起来,进了一个套房。
苏依蛮被亲得脑袋发晕,双腿发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扔到床上,床垫往上弹了弹,她刚撑着胳膊要起来就又被他压下去,唇再次被封。
第63章 [VIP] 思你
空气瞬间稀薄, 心口起伏得厉害。
下唇被咬,很轻微的疼痛,接着是上唇。
苏依蛮眉心微皱。她分不清谢叛具体的怒意是从哪儿来的, 如果只是因为一件衣服, 那她有必要跟他好好解释。
可谢叛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时候衣服被撕, 整个人被侵占,不剩了一丝缝隙。
“谢叛……”她叫得艰难, 额头上都是疼出来的汗, “你、你别这样……”
谢叛把她乱动的双手拽到头顶摁着, 一下比一下深地占有她:“别哪样,嗯?”
明明是句调情的话, 她却听出了几分恼。
她脖子里汗涔涔, 皮肤本来就白,这样一来看起来更是娇嫩。谢叛咬住她颈间一块肌肤, 一点点用力,松开时那里红得刺眼。
苏依蛮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拆解, 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被动承受。眼睛迷离地半睁,双唇微张着喘气, 喉咙里掉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就能那么甜那么娇, 是独属于谢叛的催化剂强心针,引领得他越来越疯。
头顶灯光晃成一片片光晕,苏依蛮在他起身拿新的安全套时得以有了片刻喘息, 目光痴痴地黏在他脸上。
“谢叛,”她软软的手指够到他的脸, 在他受伤破皮的位置想摸又不敢摸,“你被打得疼不疼?”
谢叛觉得好笑。
好笑过后更想弄死她了。
在床上。
他猛地一撞:“这话你该去问贺晨。”
“那你……为什么、”苏依蛮难受地抬起头,一截雪白染汗的天鹅颈美得动人,“跟他打架?”
“他欠揍!”谢叛眼里闪过戾气,没讲具体是为什么,只是动作愈发频繁,恨不能把苏依蛮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不剩地拆吃入腹。
在苏依蛮明确说明衬衫是买来送谢叛的之后,贺晨依然还是去找谢叛挑衅。他拿了瓶酒倒满谢叛的杯子,那个过程里故意露出了袖子上的袖扣。
谢叛不过略看了一眼,贺晨借着这个苗头开始炫耀:“对了,这衣服是依蛮送我的,她说很适合我,尺寸大小什么的都特别合适。”
但衣服的尺寸明明就是比照着谢叛的身材买的,谢叛肩宽、个儿高,常年打篮球的缘故,练出了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而贺晨稍微要薄弱一些,所以衣服在他身上并不是特别合身。
“我只跟她提过一次我的生日是哪天,”贺晨得不到苏依蛮,也就只能过过嘴瘾,“没想到她就记住了,真的挺有心的。”
包厢内光线昏昧,谢叛叼着烟靠沙发里,半边身体被黑暗覆盖,细碎额发在眼前扫下层层阴影。
贺晨没意识到危险的即将来临,刚喝了不少酒,胆子壮了几分,不怕死地继续说着:“实话告诉你吧,我挺喜欢依蛮的,高中的时候就喜欢。我后悔没早点儿告诉她,等我想说的时候她已经跟你在一起了。但我并不觉得我就没有机会了,你家里的情况我多少了解一些,像你这种生来就不平凡的人,跟她分手是早晚的事儿。到那时候我会追她,会用尽我的全力对她好。”
谢叛在这些话后抬眼,眼底怒意沉沉。
他把燃到一半的香烟拿下来在桌上摁灭,烟丝瞬熄,嗓音随之变得沉凉:“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找死。”
包厢里其他人注意到不对劲儿时,贺晨脸上已经挨了几拳,眼角乌青,嘴唇流血,身上的衬衫衣领被揪破。
谢叛打红了眼,失控得完全不像他。以前的谢叛玩世不恭,很难在意什么,自然也很难被谁激怒。什么大风大浪他都见过,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他也从没有变过脸色。
连谢叛自己也说不清他跟贺晨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的一切怒意到底是来源于什么,到底是因为谁。
身下的女孩突然破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哭腔,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肩膀往上缩。谢叛一手掐着她腰,另一手探入她手心握紧:“怎么了?”
苏依蛮不说话,不管有多爽都不透露一个字。谢叛偏就想听她说,恶劣地探索得更深:“我问你怎么了?”
苏依蛮受不了他这样弄,不停想往后躲,可身下是床,她丝毫也找不出缝隙,被迫与他紧贴,脸埋在他颈窝里长久地失神。
谢叛替她回答:“到了?”
她连耳朵都烧红一片。
那种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她抖个不住,牙齿发痒地咬他肩膀,没注意用了点儿力,把他肩膀咬出了血。
清醒过来后她觉得抱歉,忍着身上的疼痛穿衣裳,想下楼去给他买创可贴。谢叛听见后把人揽回来:“买什么创可贴,老实待着。”
他点了根烟,用的她送的打火机。苏依蛮不喜欢闻烟味,可喜欢看他抽烟,他抽烟的样子带点儿坏和痞,很迷人。
尤其是事后他点烟,松散地靠在床头,脸上挂了层薄汗,侧脸条件清晰分明,叼着烟低头找火,垂下的睫毛在他眼下落了一片淡淡的影子。
说不出的带感。
苏依蛮怔怔看他,一时入了迷,连要说的话都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他却接了通电话,她扭头,无意中看见来电显示是“黄教授”。
谢叛穿了衣服去露台接,再回来时说:“我有事先走。楼下给你派了司机,你什么时候想回家都行。”
苏依蛮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看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某一刻,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他的一个床伴,他有需要时就把她叫过来做-爱,没需要时从来都不会联系她-
黄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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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谢叛跟人打架的事,把人叫回来一看,确实如此,谢叛脸上还挂着没结痂的伤口。
医生在家里等,煞有介事地帮谢叛消毒了伤口,能做的处理无非也就是贴了个创可贴。
谢叛翘着腿窝沙发里翻一本杂志,讽道:“您处理得挺及时,要是再晚点儿我这伤就该愈合了。”
医生没说什么,恭谨地鞠了一躬拿上药箱走了。
黄芮把茶杯放回茶托:“去过生日怎么跟人打起架来了?”
“黄教授消息挺灵。”
“你最近越来越出格了,”黄芮倒了杯新茶,“我跟你爸说的你放心上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跟苏依蛮分手。”
“没这个打算。”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谢叛懒散起身,双手抄在兜里往楼上走,“没别的事儿我就回屋了,黄教授您布置的几篇论文我还没写呢。”
黄芮看着自己儿子消失在旋转楼梯后,收回视线,端起茶盅小抿了一口。
手机点开,从通讯录里找到一个人的手机号,发出一条消息:【可以行动了】-
那天过后,苏依蛮又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谢叛。
她开始患得患失,经常盯着手机发呆,不然就是一遍遍地点开谢叛的朋友圈。那里还是空白一片,没有任何动态,甚至连背景图都没换,依旧是一张官方默认图。
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心里一跳,期待着是谢叛,再一看是个陌生的来电号码。
找她的是黄教授的一个助理,姓杨,约她去一家咖啡馆见面。
到那以后并没有多少开场白,对方直截了当地说:“是这样,黄教授……哦,也就是谢叛的母亲,她希望你能跟谢叛分手。”
苏依蛮无聊时看过几部肥皂剧,里面家境优渥的男主如果选择了一个平凡的女生,这时候男主的母亲就会拿出一张银行卡对女生说:“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而现实是谢叛的母亲甚至都懒得出场,直接派了个助理来解决一切。
瞧不起苏依蛮到这种程度。
苏依蛮很多次想过谢叛的出身情况,在她的视角里,能想到的最顶天的无非也就是个富二代,家里拥有着一个商业帝国。她并不觉得这是很大的问题,她已经考上了京大,天真地认为自己将来一定可以做出一番成就,而再也不会被谢叛身边的那些人看轻。
所以她很有底气地说:“我不能答应。如果谢叛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请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杨助理觉得这小丫头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今天我说这些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在说一个结果。你跟我们少爷是注定不可能的,早点儿放手对你自己有好处,以免将来会产生一些你负担不起的后果。”
话里有威胁,苏依蛮听出来了,可她依旧不觉得这是问题:“你也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认为任何人有资格干涉我的感情。我跟谢叛分手只会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喜欢我了。除他之外,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她深呼口气,继续说:“或许我跟谢叛的出身是存在很大差距,但我并不认为阶级这种东西有多重要,也不认为我跟他之间的阶级是无法跨越的。”
“你还是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别着急下结论。”
杨助理觉得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临走前只付了两杯咖啡的钱,没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留下一张有五百万分手费的银行卡。
这场会面给苏依蛮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但并不是多么巨大,她还是坚定地认为现在这个社会给予了人民足够大的自由选择空间,父母早就不应该也不能够左右儿女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