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60-70(第1/18页)
第61章 第61章(晋江文学城)世间无人可及……
六个时辰果然还是异想天开,岁初到底还是在殷晚澄累死之前喊了停。
岁初振振有词地说是心疼他,殷晚澄还很给面子地顺应了她的话。
第二天一早,殷晚澄还睡着,岁初已经神采奕奕地穿戴好。
她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好似妖力都增加了几分,如果不是殷晚澄困得神智不清的样子,她非得把他弄醒再多加学习几次。
浅浅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关好,她还得料理了昨晚那个不像话的东西。
竹青远远瞧见,一眼便望见岁初今天格外不同,自从和上神吵架之后终日烦躁不已郁郁寡欢,今日却感觉她心情颇好,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竹青一想便明白了,眨眨眼睛试探问道:“山主得偿所愿,把上神吃干抹净啦?”
“是啊。”岁初也不避讳,整理了一下衣襟笑道,“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白龙,哪有不吃的道理。”
澄澄真是太好骗了,轻轻勾引,便听话地伺候着她,那上头极难的姿势,他也乖乖地应了。
她心情极好,说话都带着笑,而后又想起一事,在竹青耳边耳语几句,竹青羞得脸色通红,眼睛下意识瞄向岁初卧房的方向。
凭上神那黏人的性子,却不见上神与山主一齐出来……上神这怕是被采补得下不了床了。
人间有云,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换作上神和山主也是一样的。
再想想山主吩咐的那些东西……她一个女孩子去找那种书……不太好吧?
眼见岁初已经背着手走远,她连忙追上去:“山主,这事不太好,上神毕竟身子虚弱……”
岁初停下脚步,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太不知节制了?是不是应该他主动些?”
“从上次与我置气后,他好像变成了个冷淡的性子……”岁初自语道,“他也不像之前那样黏着我了。”
是啊是啊,山主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竹青猛地点头。
“我记得四月,羲缘会忙着结缘盛会,到时候,我带他出门散散心。”岁初想了想,倏然自顾自地笑起来,不知是想到什么又低声在竹青耳边耳语几句:“另外,你与清荷说一句,记得给澄澄每天准备一碗鹿鞭汤。”
竹青前半段还在连连点头,听着后半段心里默念,可怜的上神,眼下是没有人能帮你了……
正说着清荷,清荷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山主,今早我准备早点的时候,便看见柴房昨夜竟然起火了……”
岁初听着,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火不大,只烧了一点……但,旁边……阿辞在那里……他……他看起来像是疯了!”
昨夜还冲她耀武扬威的人此刻已成为一个疯子,清荷怕他生事先找绳子将他捆在角落,等岁初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披头散发,衣摆沾着黑灰,口中含糊不清地嚷嚷着的阿辞。
他双眸无神,等岁初站到他面前时,他尖叫道:“妖!”
手脚并用,连带着皮肉都勒出了痕迹。
“卑贱……妖!”
岁初凝着他看了一会,冷哼:“装疯卖傻?”
她又指指自己:“趁机骂我?”
“同样是变成傻子了,澄澄也没你这么丢脸。”
她怎么会觉得这人和殷晚澄有着三分像?分明是从头到脚连同心性完全相悖。
世上无人可及他。
殷晚澄刚傻那会,也是安安静静不怎么说话的,就算把自己弄得狼狈脏兮兮的,也远比眼前这个人顺眼得多。
但阿辞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疯了,倒让她觉得有些意外。联想到昨夜他破开结界一事,搞不好是背后之人怕他泄露什么秘密,连夜将其弄成这个样子。
她自然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辛烨的手笔,她还以为殷晚澄是那个呆呆傻傻、没有心计的“澄澄”。
“既然疯了,那便没什么话好讲,舌头也就没什么用了。”岁初说的云淡风轻,伸手一挥,案板上的一把细长刀便落在手里,“这张嘴吵的我心烦。”
手起,长刀一旋,舌头便落了下来。
阿辞叫得凄厉,岁初捏着他的下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笑得一如既往的甜美,却像淬了毒的蛇,眸间尽是寒凉之色。
“昔日你那样待我,可曾想过你会有这样一天?”
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话,有些过往,连同竹青和清荷都不知道。
前世蒙骗算得了什么,她对他的恨,岂是一株青萝芝而结下的?
“我不会杀你,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鲁莽,犯不着因为他再进一些暗无天日的囚笼。
日子很珍贵,她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和澄澄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带去暗牢关着,不要让他死了。”算算日子,不出两个月,青萝芝便能成熟了,但那时候她便不会有任何顾忌了。
对他来讲,疯了,神志不清,只有□□痛苦,而她当时受得痛苦却远远不止如此。
处理完了阿辞,岁初心情仍不见好,她沉浸在过去的仇恨里无法自拔。
隔了很久她才回神,无谓地笑了一下。
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能保得了自己,也可以保得了他。
几千年妖生里仅有的一份柔软。
*
岁初情期过后,非但没有对殷晚澄兴趣减退,更显得食髓知味,隔日便抱着一大叠册子放在殷晚澄面前,要他时时学习,熟能生巧。
每次他都红着脸表情端庄,与身上的一塌糊涂形成鲜明对比,却乖巧地任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最终被她撩拨得不得不把她按住,让她噤声。
她怎能精力那样旺盛……到底是一条什么蛇……怎会这样贪吃,怎么都喂不饱。
他都快没时间思考别的了。
虽说身体包括灵力在慢慢恢复,但架不住岁初日日耳鬓厮磨,还要求他每日都要记得喝补药,此为强身健体,恢复得更好。
她说的也没错,但他一闻便知端给他的是什么东西,偏偏他还不能戳穿,在她殷切的目光中,老老实实地喝了。
不如跟她坦白了吧?
念头一升起,便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喜欢的是“澄澄”,情到深处,喊得也是“澄澄”,呆在她身边这么久,每当喊他“殷晚澄”的时候,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恶,他不敢去赌。
说到底,他只是不敢相信……会有人爱他。
天气越来越暖了,殷晚澄难得趁着岁初熟睡的时候得了闲,来到温泉边在一片水汽中脱下外袍,随后进入温泉,趴在边缘整理思绪。
阿辞已经疯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可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60-70(第2/18页)
只是,他想不明白岁初对阿辞的态度。
那绝非是一次蛇蜕引发的仇恨,他见过太多相似的眼神,像是生来注定的死敌,生吞活剥亦不能消抹半点。
阿初和他,是旧相识吗?有机会让长衍替他一查。
他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人在靠近。
一条青蛇慢慢滑进水里,游到他身后化为人身,而后一下子揽住了他的腰。
他一怔,下意识懊恼怎么一点警惕心也没有了。
“一个人沐浴多无趣呀,怎么不喊我一起?就没想着跟我共浴?”
“我……我只是……”他转身想要辩解,抬眸瞬间便转移了目光。
水汽氤氲之下,女子新生的皮肤白皙透亮,细腻柔软地包裹住他的后背,熟悉的清香缠绕上来,惹得他身体僵硬,撩人的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和胸膛。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殷晚澄迅速念着清心经,背过身子不看她。
非礼勿视。
“见过多少次了,怎么
还是这样害羞?之前你一直想共浴,机会来了,为什么又把头转过去了?”说着,她顺手将他被温泉打湿的乌发拨到一边,察觉到不对劲,笑容僵在了脸上,“咦?”
殷晚澄身边皆是女子柔软平淡的香气,在她的包裹之下,本就匮乏的神智被搅的一团糟,竟连静心经也不知道念到哪里了。
重头再来……
大道……大道无形……身后半天没传来动静,殷晚澄疑惑,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微微侧脸去看,岁初正盯着他的后背若有所思。
糟了……
理智一瞬间回拢,殷晚澄不知后背上是何种情形,万一被她察觉自己已经清醒……
她会作何反应?
殷晚澄看到她没有说话,而是皱着眉沉思,看向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锐利。
“怎么了……我……”他佯装镇定,改口,“澄澄的后背,有什么不妥吗?”
在她眼睛看过来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连同抱着他身体的手都往回缩了缩,可她很快地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没什么。”
殷晚澄刚松一口气,便听到她又继续说下去。
“原来,与我欢好能治你的病呀?不如就在这里……”
她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抚上了他的腰,连带着温水一同贴上来。
他的视线逐渐涣散,耳边除了水声听不到其他,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她夺走了。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又会不到几个时辰不罢休了。
眼前偌大的人影消失,岁初愣了一下,没好气地看着钻进水底四处躲避的小白龙。
“你以为变成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一把想妄图逃跑的小龙捉起来,他的尾巴绕着她的手腕缠了上去,爪子搭在她的手指上,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未从刚才的反应中缓过来,竟在微微发着抖。
“抖什么呀?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只是想跟你尝试些别的。”她摸摸他的脑袋,宠溺道,“乖,变回来。”
那跟吃有什么不一样?换了种方式,本质上不还是要把他吃了?
“不要,这是白天!”
岁初盯着他,似是笑了一声,低声道,“你不想变回去,那是想跟我用原身和我一起试了?”似乎是觉得他不够窘迫,又暧昧地盯着他的尾腹,“那也成,毕竟,一个不够,可以两个……”
“阿初!别说了!”纯白如雪的鳞片像是裹上了一层粉,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羞意。
她上次到底是看到了,龙身的他……
眼下她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殷晚澄感觉自己活了这么久,尊严在她面前一点都没了。
他一定不要让她知道自己清醒了,到时候她还会说更多……
“好吧,今天就先放过你,我等着你今晚对我投怀送抱。”岁初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放进温泉里,“洗得干净点,吃起来才香。”
随后,不管他的反应,起身远去了。
殷晚澄浮在水面上,脑子乱地一团糟,忽然见她又回来了,以为她又转了心思,吓得他又一头扎进了温泉里。
“你怕什么?我只是给你送点东西。”将篮子里梅花瓣倒进温泉,那是冬日她特意封存的红梅,要看他没有浮起来的意思,拖着声音道:“小没良心的。”
等到脚步声走远了,温泉里方探出一个小脑袋,愣愣地望着那一池的红梅花瓣发呆。
第62章 第62章(晋江文学城)“好香。”……
回去的路上,岁初原先的笑意消失不见。
她时时记得那句话,“忘魂”第三次毒发之时,便是给他再多的妖力也无法扼制,毒花开到满背,说明毒发之日就要到了,算算日子,最晚也是下个月了。
刚才,她看到那团鬼花竟然变成手掌那般大的一团。
被温泉水打湿的发丝和衣襟还未擦干,岁初走进竹楼,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
看上去还是那个竹楼,可有些东西还是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想来,人也是一样。
他最近很少穿她送的那些衣服,对她一直不如先前那样主动热情。
而且,他很少自称“澄澄”了,刚才那慌乱的自称,是企图掩盖什么。
他慌什么呢?
被她刻意忽略的异样就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只不过她以为他是因为被她伤透了,才显得迟疑不敢靠近他,但目前看起来不是这样的。
有些情绪,眼神是藏不住的。他看向她的眼神是掩饰不住的爱恋,她深陷于这样温柔的眼神里没有深思,如今想来,他的眼神一如既往明亮清澈,却不复往日愚钝,多了几分藏在恋慕里的清明。
殷晚澄清醒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为什么会突然醒来呢?他的病为什么又突然好了?他为什么没有闹?
不对,他是闹过的,她从仙界回来的时候,殷晚澄对她极为冷淡,想必那时,他便已经清醒过来了。
目光落到那一架青白琴上,她有了主意。
殷晚澄回到竹楼,正打算好好理理接下来的事,却突然发现屋内有什么异样,他微愣片刻,向里间抬眼望去,只见岁初一手枕在榻上,衣裳半拢至肩头,乌黑的发垂散在胸前,再往下看……
如此春光实在撩人,他连忙转过头去,从桌子上倒了杯茶水灌下,却根本压不住燥意,清心经根本没用,他暗想,自己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这根本不像他。
岁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昔日他闯进她的房间,对上这样的场景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今这害羞的样子,铁定是为了避免什么。
“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洗好啊。”她懒洋洋地下了榻,衣衫任由这般乱着,靠近了他。
殷晚澄脑中一片空白,讷讷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60-70(第3/18页)
问:“等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岁初凑近了,将他眼中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末了勾唇一直轻笑,“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这便是又想吃他的意思了,殷晚澄手忙脚乱地替她将衣服整理好,完全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那……那你也去洗。”
岁初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哦?嫌我不干净?”
“不……不是……你……你很干净。”殷晚澄快疯了,他一向说不过她,说什么都会落得同样的结果,被她轻飘飘地堵回去,再这样下去他又会被按倒了。
“阿初,今天不行。”最后只能憋出来这样一句。
“澄澄,这才是白天,你慌什么呀?”岁初直接搂上了他的腰,贴近他的耳畔,“青天白日,你在想什么苟且之事?不知羞。”
眼见他真的被调戏地脸色涨红,有羞又恼地望过来,把她往一边推,“阿初,你太过分了!”
她无辜地回:“我干什么了?我不就是抱了一下你吗?还不让抱了?”
她抚了抚衣袖,故作漫不经心提高音量,“那我抱别人去了啊。”
毫不留恋地松了手,见他没反应,岁初又道:“真的抱别人去了啊——”
话音刚落便被迅速被扯回去,殷晚澄叹了一口气:“到底要我怎样……”
到底要我怎样,才能让你收心?
到底要我怎样,才能牢牢拴住你?
用身体吗?她现在好像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从一开始便这样了。
他越想面色越红,咬着牙,脑海中皆是一些面红耳赤之事,岁初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你话呢?又在想什么青天白日不能想的事了?”
他回过神:“我才没想。”
“哦,没想,你的回答呢?”
他茫然:“什么回答?”
一看就是刚才没在听她的话。
“我想听你弹琴。”她指着那架放在角落里的青白琴,“送你这么久,还没听你弹过。”
殷晚澄眸中闪过一丝警惕,摇摇头:“我不会。”
“我知道。”她不由分说牵着他的手来到琴旁,让他坐好,而后拖着下巴,“你随便弹几声都好听。”
殷晚澄迟疑着,将手放在琴弦上,拨弄一下,又抬起头来看她。
“看我做什么,继续啊。”岁初道,“我不喊结束,不许停。”
他只好低下头,一个熟知音律的人要伪装成一窍不通的样子,技巧、神情全部刻意相佐,便显得僵硬,但他安静坐在这里抚琴,白衣胜雪,衣袍翩然的样子,还是让岁初回忆起了昔日他清醒的样子。
真是的,跟她装什么啊。
看着看着,手就开始不规矩了,直接牵了他的一缕头发绕着玩,见他只是微微一僵后,愈发大胆,直接一股脑靠坐在他的大腿上。
殷晚澄一愣,低头与她四目相对。
“怎么又停了?我又不打扰你,继续弹啊。”
说着不打扰,手根本就没停过,何况她坐在这里,本就让他无法静心。
殷晚澄无奈地呼了一口气,他能怎么办?她的鬼点子那么多,推开她又要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话,白费口舌。
岁初继续牵着他垂落的发丝替他编发,听着他佯装出来的断断续续的音节,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殷晚澄被她盯着,脸色越来越不自然。
“真好听啊。”她评价着,用替他编好的发尾去挠他,但他忍极了也是低头不怎么有威慑力地瞪她一眼。
真能忍得住啊。
极具侵略性的吻突然落到他的侧颈,手更是肆意地脱了他的外袍,渐渐沉重的呼吸与愈发错乱的琴音交织在一起,岁初满意一笑,在他耳边调笑着低语一声。
“澄澄,你好香。”
随后,咬住了他的耳垂。
“铮”的一声巨响,殷晚澄理智之弦彻底绷断了。
*
又是一年结缘盛会,羲缘早早给岁初递了帖子,邀请她去玩一躺,岁初本就有这个心思,恰好殷晚澄从她身旁经过,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她也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想不想去结缘盛会。
殷晚澄自然不会拒绝。
羲缘常居红鸾殿,可在三界交界处设立一处结缘寺,三界有情人皆会来此处觅得良人。
正是春和景明,四月芳菲,桃花绽放满山。
她只来过一次,一眼望去皆是成双入对的恋人,她看得无聊正要离去,便被羲缘追了满山,而这一幕恰好被殷晚澄看到。
那时候他竟然在笑。
她歪头去看身侧修长的男子,他以面具覆面,露出来的嘴角轻微上扬,任岁初牵着手走过熙攘的来宾,交握的双手从一开始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来之前,他在她耳边厮磨,问着是不是应该给他个名分。
她想问羲缘要一条红绸,在上面写下双方的名字,而后挂到红鸾树上,再由羲缘牵上红线,相传便可以将两人的命运连成一线,哪怕是转世了,兜兜转转可以再续前缘。
“仙君在那。”殷晚澄率先开口,岁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到在桃树下的红衣仙君,他自来熟,正拉着一位过路的妖怪兴奋地说着什么。
“他肯定在说,您最近红鸾星动……”
说着说着,两人相视一笑,耳畔又传来一声由远及近熟悉的轻笑。
“岁初姐姐,好巧啊。”
抬眼,手握一束桃花枝的红衣少年慢慢向这里踱步,待人走近了,玄长衍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朗:“岁初姐姐今日来结缘盛会,也是来求姻缘的?”
“只是觉得闷了,凑个热闹罢了。”岁初回应,与玄长衍保持着距离,玄长衍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殷晚澄身上。
“这位是谁?”他好像没有认出来这是谁,又或者是把先前在他寿宴上发生的事忘了,“是岁初姐姐的意中人?”
他话语里的试探意味太明显,岁初何其聪明,模棱两可地推回去:“妖王大人来参与这结缘盛会,也是来求姻缘的吗?可曾有意中人了?”
她不是不愿承认殷晚澄的身份,只是玄长衍此人笑里藏刀,捉摸不定。
玄长衍手中抚弄着桃花枝,意味不明道:“岁初姐姐这么关心我,莫不是心悦我?”
他闲闲地望向岁初,绸缎般柔顺的长发垂下来,乌发雪肤,明眸皓齿,相较于之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态度,眉眼里多了一丝暖意,不知是因为她今日换了这身粉色罗衣,还是因为某个人而改变了。
他有了兴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但随即,另外一道视线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上,在他抬眸望过去的瞬间,那人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玄长衍笑意更深。
“妖王大人真会说笑。”岁初淡笑,“没其他事,我还与他有事先行一步。”
“他?”玄长衍微微启唇,笑容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60-70(第4/18页)
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岁初脚步顿住:“寿宴上见过的。”
“哦,是他啊。”玄长衍又道,“我与他一见如故,有些话想与他单独说。”
“那便不必了。”岁初握紧殷晚澄的手,摇头拒绝:“妖王大人忘了吗?他有些傻,与他说了也是无用。”
殷晚澄虽然恢复了神智,但灵力微弱,对上玄长衍,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她打定主意与殷晚澄寸步不离。
“姐姐担心什么?”玄长衍无辜道,“不过是几句悄悄话,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姐姐还怕我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意图吗?”
岁初还想争辩,殷晚澄捏了下她的手,轻声说:“阿初,我想吃云芙糕,我在这等你。”
“不行。”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他们两个单独呆在一起,上次就是玄长衍三言两语误导了她,她直觉玄长衍不会对他真正下手,但一定又会对殷晚澄挑拨离间。
更何况,他是清醒的,若是被他知道她问过白萱的事……
她担心他又会胡思乱想了。
正在僵持间,羲缘突然跑过来,一手捞起殷晚澄,一手捞起玄长衍,对岁初道:“小友,我那里出了点乱子,缺两个帮手,这两人借我一用,一会还你啊。”
“等等……”
她刚踏出一步,周围人见羲缘来了,争先恐后涌上前求缘,一眨眼把她挤到了一边去,羲缘带着人连连避着,远远地看着殷晚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她气恼不已,如果大打出手,今天的好心情彻底被毁了。
她只好用双生契与殷晚澄说话。
“澄澄,有事一定要喊我。”羲缘不会害他,只是殷晚澄不在她视线里,她觉得不放心罢了。
“那个玄长衍不是什么好人,你别乱听他胡说。”
“好。”那边很快传来殷晚澄的回应,“安心等我。”
一句话,岁初焦躁不定的心便安定下来了。
“阿初,我见他们都拿了一束桃花枝,阿初也帮我寻一束吧,我们带回去,种到荫山去。”
“行,我现在就去寻。”
这边殷晚澄不时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岁初的视线,而后低下头望着尾指,上面红线的红光闪过,他眼底也晕着笑意。
“行了,别看了,从她手里捞你出来真费劲。”玄长衍似不满的声音响起,殷晚澄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他,笑意一瞬间消弭无形,眼神也极为冷淡。
“哎呀,好像被殷叔叔讨厌了呢。”他状似伤心道,“对我和对她怎这般天差地别?”
“你还说呢,人家小两口来逛结缘盛会,你来凑什么热闹。”三人来到议事厅,羲缘松开两人,狠狠拍了一下玄长衍的脑袋道:“你这小子天天给我坏事,我好不容易要把澄澄嫁出去,你最近在干什么!棒打鸳鸯是不是!要是觉得闲了,我也给你牵上一段去!”
玄长衍捂着脑袋不悦道:“说我棒打鸳鸯,那也得是鸳鸯才对,我殷叔叔天资绝色,举世无双,做他的鸳鸯,那也得是顶顶好的人才行,我瞧不上眼的,我殷叔叔更看不上。”
“何况,我殷叔叔还没说话,仙君急什么?难怪这么多年只有红线陪着仙君。”
“澄澄,你看看
,你才走多久,这小子就翻天了,你管不管!”羲缘作势又要打,玄长衍连忙避开,眼见殷晚澄已经面无表情地坐下,他又不高兴地嚷嚷:“殷叔叔,你好狠心,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救命恩人挨打吗?”
第63章 第63章(晋江文学城)她很好,远比……
殷晚澄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倒了杯茶,道:“那人是你安排的?”
他指的是阿辞。
“是我呀。”玄长衍毫无做错事的愧疚,绕过羲缘,坐到一旁的小凳上,翘起腿,“当时你倒在雪地里,不是我把你送回去,你现在呀……”他坐也每个坐形,双手叠在后脑肆意斜躺,嬉皮笑脸道,“恐怕就成一只雪龙了,哎呀——”
他正得意着,无形中有一股气攥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地上掀去,玄长衍微微勾唇,发尾掀起一阵风。
“果然心里有了女人,反应就不行了哦。”玄长衍评价道。
羲缘对此见怪不怪,也不免替殷晚澄辩解几句:“澄澄这不是还没恢复吗,反应慢点情有可原。”
他瞟了殷晚澄一眼,后者端起茶吹了吹,竟是不对此做什么辩解,甚至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平静地说:“为什么挑唆阿辞对付阿初?”
“那怎么能是挑唆呢?先前你傻乎乎的时候,蛇妖怎么对你,说你是她的玩物,我可是看在眼里,替你教训她一顿长长记性怎么了?”玄长衍很不服气,“我还以为你看上的人怎么说也是个和你差不多性子的神女,清心寡欲那么多年,竟是被小蛇妖迷惑了心智,识人不清,我送她一个男人,就是想让你彻底看清她的真面目。”
他没料到,殷晚澄反而越陷越深了。
外界都传他们两人性格不合,玄长衍行事目无章法,不计后果,而殷晚澄行为处事沿着一套固定的标准,虽不善言辞,心里常怀怜悯之情。
两人虽然看不惯彼此的做派,可到底曾是同僚,殷晚澄也是他名义上的师长,不共事很久了,可毕竟有几分情义在,心里是不希望殷晚澄死的。
若殷晚澄死了,他日后闯祸了,又有谁给他收拾烂摊子呢?
殷晚澄抬眸冷眼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些。”
“你不想听,我偏要说。”玄长衍起身,在他对面坐好,“就凭殷叔叔你现在的灵力,能斗得过我?惊蛰那天,若不是我在外护着荫山,你以为你能活下来吗?你那个……”
随即一道冰冷的视线扫过来,他投降道:“好好好,那位……他能放过你?”
殷晚澄喝了一口茶水,淡道:“你既然知道他和阿辞搭上线了,就不该放任阿辞去对付阿初。”
“所以我让小金乌把你带走啊,至于蛇妖是死是活,我管她作甚。”玄长衍也倒了一杯茶水,随后想起来又不高兴了:“叔叔啊,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我给你解毒的龙角是谁的?”
“你还说呢,你也不怕他把解药毁了。”羲缘摇头道,“你有解药,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玄长衍不以为意:“因为殷叔叔做傻子做的挺开心的啊。”
他骗阿辞的毒药,其实是龙角作为药引制成的解药,他不是赌,是确认像阿辞那样的人,有了害人的念头便不会轻易放弃了。
只是他没想到,变数是他的殷叔叔,竟然把那些药倒掉了,让他好一阵心疼,差点玩脱。
好在最后毒发前,还是被蛇妖塞了几块云芙糕。
殷晚澄醒过来的时候想不清楚,惊蛰那一日察觉到玄长衍在附近,大多想明白了。
至于龙角是谁的,他不想知道。
他收集了那么多藏书,曾认真了解过“忘魂”的一切,也知道青萝芝和龙角解毒的可能性,但他也同样知道,龙角世间难寻。
殷晚澄沉默许久,以为殷晚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60-70(第5/18页)
是听进去了,没想到他突然自言自语道:“道魁和蔺盈盈,不能留。”
得,说了也白说。
玄长衍笑道:“人家没碍着你吧?”
“看不顺眼。”
玄长衍哼道:“是看不顺眼,还是替那蛇妖看不顺眼?”
殷晚澄微微皱眉:“我做事何需考虑他人?”
且不说他得了缚灵锁,又不知是否和那人搭上了线,光是贩卖妖怪和人类,这些罪证足够他进天牢了,多留一日,就会更多的妖怪人类被害。
“你真无情,除掉了他,就没人给我送宝贝了啊。”
说来也巧,很久之前他只不过去拍卖会露了个脸,道魁便吓得担心他将拍卖会的事告知仙界,自愿捧了一堆奇珍异宝来讨好他,玄长衍本来就不打算管拍卖会的事情,他捧着来,那他就收了,而后闲着没事便去转一圈,道魁便奉上几件宝贝,自然就包括那龙角。
殷晚澄沉默片刻,道:“原来,她那日去拍卖会,是以为那里或许会有龙角。”
她不喜欢那种嘈杂的地方,可他的毒已经进入后期,他愈发清醒,离死亡越近了,她应该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
那日她回来后对他态度大变,且带回了玄长衍送的人,今日见玄长衍态度也是很不喜的样子……
“你对她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是怎样的,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玄长衍抱着肩:“她问我一个人,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殷晚澄皱眉:“问谁?”
“白萱啊。”玄长衍耸耸肩,“我就说你把她的生平抹去了呗,我也没说错啊。”
听到白萱,殷晚澄眸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她怎会知道白萱……谁对她说起的?”
这个名字已经尘封许久,鲜少有人知道,她是从何处听来?
她又对自己了解到了哪一步?
一侧的羲缘突然想起来什么:“难不成是那日……”
他把那天在殷晚澄所见的情形说了一遍,殷晚澄渐渐蹙起眉。
羲缘说着说着又恍然大悟:“难怪她那天说你把龙角送人了,还说你不在意她……澄澄,这误会可大了!”
“她说我不在意她?”殷晚澄没想到在她心里,她是这样想他的。虽然那时候的他还是澄澄,但对她的依赖、喜欢从不隐藏。
她竟也会有这样不自信的时候?
“傻澄澄,她定是以为白萱才是你心中所爱,她吃醋了!她一定爱死你了!”无视了玄长衍的白眼,羲缘望着彻底愣住了的殷晚澄,道,“肯定是以为你将最重要的龙角送了别人,还以为你对人家余情未了,所以生气了。我看你就把白萱的事跟她坦白了,然后送她最喜欢的礼物,她不就开心了吗?”
最喜欢的礼物?
她喜欢什么?
“他怎么坦白?他现在不还是装傻吗!何况,殷叔叔已经不是那样的身份了,没必要提起,更何况,蛇妖那副样子,知道了指不定又会怎么看你。”玄长衍仍是气不过,殷晚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蛇妖上摔跟头,他何曾见过殷晚澄那种狼狈的样子?虽然他傻乎乎的很有趣,可他要是放任,他迟早会把命丢了。
他直接下了结论:“她配不上你的情深。”
殷晚澄沉默很久,才道,“我会向她坦白。”
“你真是疯了。”玄长衍一向玩味的脸上神情逐渐凝重起来,“她有什么好!”
殷晚澄终于理清了,眼神越发明亮,“她很好,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也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爱他。
玄
长衍拍拍桌子:“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还像我殷叔叔吗?我怕你像‘他’一样变成邪祟。你现在的样子,和‘他’简直如出一辙!你们俩不愧是……”
“我不会是他。”殷晚澄打断他,长睫缓缓垂下,温声道,“长衍,我不会是他,永远不会变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