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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3k营养液加更闻慈在美术馆外头的邮……
闻慈在美术馆外头的邮局,给徐截云打了通电话。
不出意外的,他本人正在上班,她是通过徐老爷子留的口信,徐老爷子对她态度特别慈祥,保证一定把口信带到,让徐截云周末的时候去找他玩。
挂断电话,闻慈又顺道买了沓信封和信纸。
她当场写了封信,和随身携带的照片一并寄给宗少和给的地址,是在某区的公安局家属院,但林姐本人并不是公安,她没怎么跟闻慈提过自己的单位,只说过不是武职——她是因伤退役,右手受过重伤,再也拿不稳枪,所以没有去军警单位。
闻慈把信寄出去,就准备回美术馆洗澡休息。
这会儿快到下午五点,是大家下班的时间了。
她经过办公楼,正好撞上从会议室下来的三人——钟玉兰后面跟着乌海青年君,三人脸上带着喜色,正说着什么,见到闻慈,都露出了笑容。
“回来了,”钟玉兰说,她已经从年君那儿知道了。
闻慈笑着小跑过来,和大家顺道聊了起来。
钟玉兰说,他们的连环画项目组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以她为主,乌年两人协助创作出了三本经济发展连环画,这些月里内容是斟酌了又斟酌,在精美有趣的前提下,还要兼顾政治宣传。等明天,这套连环画就要交到□□审核了。
闻慈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那到时候我一定买一套,到时候钟老师给我签名!”
钟玉兰失笑,“就你们这些年轻孩子喜欢这个。”
乌海青摸摸鼻子,想起之前自己出差跑到白岭,专门找闻慈给自己签名《松海》的事了。
乌海青问:“你的绘本卖得怎么样?”
闻慈指着自己的脸,“就看我脸上的笑容,当然是好消息啦,”她大致说了说在春交会的情况,“开了两个大单,卖出去两百五十多套,剩下的都是散卖的,都卖光了。”
钟玉兰还不知道闻慈的绘本定价,问了下,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这是一万多外汇了吧!”
“15936,”闻慈俏皮地抬了抬肩膀,笑道:“我都把这个数字背下来了。”
钟玉兰看她的眼神更称赞了,拍了拍她的肩,“好,好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有你们这帮美术界的年轻人在,我们老一辈也不怕了——又能赚钱,又有天赋,这还差什么?”
闻慈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还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呢。”
钟玉兰很信任她,“都能卖出去,证明外面的人是认可你的画风的,八成没有问题。”
又说了几句,闻慈问:“钟老师,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钟玉兰笑着说:“等□□那边审核完了没问题,我就要回北省电影厂了,海青到时候和我一道回去。”这次借调,她也在首都待了足足半年了。
闻慈看向年君,“那年君呢?”
年君刚知道闻慈卖了这么多绘本,想到事业毫无起色的自己,心里有点别扭,蔫巴巴地道:“老师有个老朋友在美影厂,推荐我过去学习,我后面去沪市。”
美影厂,全称是沪市美术电影厂。
说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但一说《小蝌蚪找妈妈》、《哪吒闹海》、《葫芦兄弟》等国民级老动画片,都是这个厂子的作品——虽然大多数动画目前还没创作。
但哪怕在现在,美影厂也是非常有名的,国内最好的动画制片厂。
之前年君就说,自己对动画感兴趣,能拿到这个机会,肯定是钟玉兰为他铺的路。
闻慈朝他竖起个大拇指,“去那儿肯定能学到好多东西,你加油。”
年君被他一鼓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我肯定会拼命学的,一年、两年……反正我以后肯定能画出自己的动画!”他第一次对一个美术方向这么感兴趣,老师就为他联络了美影厂的老朋友,他绝对不能辜负这个机会。
闻慈点点头,又问乌海青:“你要回出版社吗?”
“先干着呗,反正干什么工作都是干,”乌海青的口吻没什么所谓,但眼里闪着光,“出版社工作不忙,我有大把时间可以搞自己的创作,我还是喜欢油画,反正先画着,总有一天能面世的。”
被闻慈的拼搏鼓舞,他也不想再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了。
闻慈欣慰地看着两个朋友,莫名有种大家都成熟了的感觉。
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饭,而后各自忙碌,她先是洗了个澡,而后躺到床上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看到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
是休息呢?还是出去玩呢?
闻慈不用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马上就要开始高考复习了——在可以预见的痛苦之前,她决定先好好地玩几天。用力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一瞬间照进来,推开窗户,把手臂伸出去,暖洋洋的,今天天气很好。
她换了身藏蓝色长裙和小皮鞋,为防降温,手臂上搭了件白色外套。
闻慈一个人去了老莫餐厅吃饭,之前和徐截云吃过一顿,味道很好。
奶油蘑菇汤味道香甜,她捏着瓷质小勺,一边品尝,一边享受着难得的闲适和阳光,她仍然坐在上次来的位置,临窗,因此,外面几个少年经过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
有点眼熟。
她习惯观察周边的人事物,记人也很厉害,一眼认出来,这几个就是上回碰到的那几个大院子弟,她默了下——今天是周四吧?这几个高中生,是又逃课了?
宗少言也猝不及防地和闻慈对视上。
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是熟悉,他足足看了十秒钟没回过神,一旁正高谈阔论的小伙伴看他不应声,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发什么呆呢宗小六?看什么呢你?”
小伙伴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也和闻慈对视上了。
闻慈:“……”
不知道干什么,礼貌微笑一下吧。
宗少言的腿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窗户边,想说点什么。
宗少和的弟弟呢,闻慈对他又笑了笑,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便齐刷刷走进了老莫,虽然这是徐哥的对象,但是,他们又不干什么,光说说话,徐哥不会揍人的吧?
少年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地到她面前,身板特正,“嫂子好!”
闻慈一口蘑菇汤险些呛到,“咳,咳咳,你们叫我闻慈吧,闻姐也行。”
虽然她眼下才18岁,但不影响她有一颗当大姐大的心。
宗少言不是很情愿,其他人却都争先恐后叫起了姐,叫完了,他们顺势坐到了她对面,三个人,座位不够,就拖了把椅子过来,像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坐下。
小平头抬高脑袋四下看了看,“闻姐,徐哥呢?”
“他上班啊,”闻慈顿了下,忍不住问:“你们不上学吗?”
小平头嘿嘿一笑,顾左右而言他,“今天老莫有罐焖牛肉,平时可不经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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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说着,他探头看了看闻慈点的几道菜,“闻姐你没点?我请你尝尝!”
没等闻慈拒绝,他就积极主动地叫来服务员点了餐。
闻慈笑道:“那我请你们吃冰淇淋吧,”她又跟服务员加了三份冰淇淋,都是小份的,现在天气还不够热,吃太多冷的,她怕闹肚子。
三人对视一眼,心道闻慈比他们还大方。
点都点了,三人也没矫情,嘴甜甜地道了谢,小平头探出上身,眼神闪烁,明显内心有一百个八卦想问,宗少言一拳头怼他后腰上,眼巴巴地看着闻慈。
“那个,闻姐,前阵子怎么没见你啊?”
闻慈笑道:“我出差去广市了。”
小年轻的目光她一看就懂,不过年纪小嘛,很正常,她也没在意,她上高中那会儿,见到学校里哪个极品帅哥都会多看两眼,感觉自己爱上了,但实际上没两天就忘了。
找到话题!
宗少言立即顺着问道:“出差?对,你是画师对不对?我听说的。”
徐老爷子眼见孙子脱单有望,已经把闻慈当成未来准孙媳妇了,这些天下棋,没少跟宗老爷子他们暗戳戳地炫耀,连她上门拜访时送的两瓶茅台,都珍藏起来不准备喝。
宗少言眼见着春心萌动,被宗少和三令五申地让他老实一点。
但宗少言觉得自己够老实了,他巧合遇见闻慈,那聊两句怎么啦?看两眼怎么啦!
三个小年轻很话痨,等他们点的餐上来,才稍微安静一点。
闻慈掰下一块面包,蘸蘑菇汤吃,这种面包质地坚硬粗糙,但配汤汁吃却很合适,她津津有味地吃着,顺便问了句,“你们知道首都哪里有好玩的吗?”
这几个逃课少年一看就是爱吃爱玩的,肯定很懂这个。
果然,宗少言立刻抢答,“工人体育场!”
“体育场啊,”体育废闻慈搞不明白,体育有什么好玩的。
宗少言看她兴致不高,立即解释:“体育场很大,里面分体育馆和游泳馆,我们经常去那儿游泳,有室内的泳池,还有室外的,夏天那里人特别多。”
游泳?
闻慈立刻来了兴趣,她不擅长任何体育运动,唯独游泳,她喜欢水,学得很不错。
她详细地问了问游泳馆的条件,宗少言脸色发红,细细跟她说了一遍,“游泳馆只要买票就能进,现在好像是八分钱一场,需要带泳衣,不能是白色的。”
闻慈眨眨眼:“泳衣有什么要求吗?”
现在这个情况,难道是那种包手包脚的连体泳衣?那也太不方便了吧。
宗少言的脸更红了,小声说:“没什么要求,穿什么的都有。”
闻慈恍然大悟,对周末的约会地点顿时有了主意。
闻慈又吃了口面包蘸罐焖牛肉汤,问道:“你们回家,要是见到徐截云,能不能帮我转告一下,让他周末来找我的时候带上泳衣?带上他自己的就好。”
宗少言:“……”
他害羞的少年心一瞬间碎成八瓣儿,旁边俩小伙伴没认出笑出声来,见闻慈看过来,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我们俩来说!保证告诉徐哥!”
闻慈笑着道了谢,决定等会儿去游泳馆看一眼。
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又吃了一杯柔滑绵密的巧克力冰淇淋,闻慈便先告辞了。
她一走,小平头顿时哈哈笑起来,他一巴掌拍在宗少言后背上,凑过头去看他恨不得埋到汤里的脸,打趣道:“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羡慕死徐哥了吧?哎,说实在的,我什么时候能谈上对象啊。”撑着下巴,露出一脸期待的神色来。
宗少言怒瞪他一眼,鄙视道:“下辈子吧。”
……
闻慈到游泳馆外看了眼。
大概是气温还不够高,室外游泳场是空的,里面没水,更没人,她跟看馆的人问一下,对方露出了然神色,道:“女同志穿什么的都有,大多是四角的短裤,到这里的。”她比了个到自己大腿中间的长度。
见闻慈面露惊讶,她指着一边墙上贴着的泳衣示意图,上面有个穿连体三角泳衣的女孩,她说:“这样的虽然最标准,但大家很少有穿这么短的,不然总会有人盯着。”
闻慈了然,道了谢,又在外面逛到下午,这才回美术馆。
周日一大早,闻慈就准备起来了。
她不知道大家戴不戴泳帽泳镜,以防万一,往包里放了一套,决定随大流,她把拖鞋和昨天准备好的连体平角泳衣塞进包里——当然是来自系统,价值三个娃娃点,物美价廉。
人下冷水需要更多热量,她还往包里塞了几块巧克力——也是来自亲亲系统。
最后,她往包里放了拧紧的水杯,里面装了甜甜的蜂蜜水。
她让徐老爷子转告的是上午八点,早十分钟出门,很巧,徐截云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两人在美术馆门口碰个正着。
今天很热,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有力的蜜色胳膊。
徐截云一手搭着自行车,另一手抬起来朝她招了招,神态镇定、潇洒,在首都美术馆大门口的“秀台”上俊美如希腊雕塑,半点看不出宗少和说的“望穿秋水”。
闻慈背着手,笑眯眯地溜达过去,那姿态,很有一种领导检阅的架势。
她一过来就问:“想没想我?”
“……,”徐截云镇定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余光望了眼正在小屋里打瞌睡的门卫大爷,压低声音,“想,”把她肩膀上挎的包拎到了车篮子里。
想到这里面装了什么,他蜜色的脸透出一丝绯红。
闻慈熟练地坐到他后头,下意识抓了抓他的腰。
徐截云绷紧了腰腹,“干嘛。”
闻慈低头一看,发现他的衬衣下摆掖在裤子里,被一条黑色的皮带束着,她把自己无从安放的手递到他面前,虚虚抓了抓,“我没东西可抓诶,难道抓你腰带?”
她故意逗他,果然,见到徐截云的脸红得快滴血了。
但与他的肤色相比,他的神态震惊自如,半点看不住尴尬,低头看了眼她空落落的手,扣在自己侧腰上,“我会稳一点,不会把你甩下去的。”
闻慈嗯哼一声,努力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走走走——启程!”
四月末的风柔和滋润,透着点凉意,和温暖的日光混杂在一起,舒服极了。
闻慈坐在稳当的自行车上,简直昏昏欲睡,她摇摇脑袋,打了个哈欠,前头徐截云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好听极了,“昨晚没睡好?”
“是啊,”闻慈又打了个哈欠。
她看周围没人,两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到他后背上抱怨,“昨晚睡前我看了几页数学书,妈呀,梦里被公式追杀了一个晚上,”数学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徐截云笑出声来,牵动肌肉,腹肌在她手心里震颤了几下。
闻慈暗戳戳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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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截云看着前面的路,嘴角翘起,“不老实。”
闻慈翻个白眼,小徐同志真是口嫌体正直,心里指不定美成什么样呢,还装正经,她上手掐了一把,拉长声音,“哦哦我不老实,就你老实——老实人准备的泳衣是什么样的啊?”
徐截云一时间没说话。
闻慈真惊奇了,把脸又伸到他肩膀上头,盯着他侧脸问:“你不会带了那种紧身的泳裤……”
徐截云红着耳朵打断,“没有!”
闻慈“啧”了一声,又把身子矮下去,嘀嘀咕咕,“那你娇羞个什么劲儿啊。”
徐截云回过脸来狠狠地瞪她一眼。
闻慈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朝他乖巧眨眼,但她老实不了三秒钟,又在他耳边嘿嘿笑着,像是《西游记》里的女妖精,吹着气问:“你猜猜,我带的是什么泳衣啊?”
徐截云下意识想起了游泳运动员那样的泳衣。
小闻同志胆子那么大,说不准真带了那样的,无袖、三角……他脸膛发热,禁止再想下去,说道:“我给你也带了一套?”
闻慈不满意,“不会是那种从头包到脚的吧?我才不穿。”
徐截云无奈叹气,有种自己在哄三岁小孩的感觉,“就是很正常的连体泳衣,游泳馆的女同志大多数都穿这种。”
闻慈半信半疑。
事实证明,徐截云不是个老古板。
他给闻慈带的泳衣是桃红色的,这个颜色挑人无比,要不是闻慈白,她是绝对不会穿的,他解释道:“这种颜色下水后显眼,要是落水了,能一眼看见。”
闻慈拿出自己那套,很巧,是橙色的——都是救生衣经典颜色。
两套泳衣样式差不多,甚至闻慈自己准备的这件有短袖,而徐截云这件没有袖子,两条手臂、脖颈和肩膀都是全露出来的,他盯着她好像在说“原来你是这种人”的打趣目光,硬着头皮说:“我怕太保守了你不会穿……”
被说中的闻慈横他一眼,“不许说话!”
她抱着包进女换衣间了,背影骄傲得像是孔雀,徐截云摸摸鼻子,拿着自己的包进了男士换衣间,他一分钟后就拿着包又出来了,在门口等闻慈。
她足足换了三分钟,走出来时,捏着空气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
徐截云喉结滚动,“很好看。”
他从宗小六那儿知道要去游泳的消息,立刻赶去百货大楼挑泳衣。
哪怕在首都,这种泳衣也只有胆子大的年轻女同志敢穿,他看到那一排泳衣,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件耀眼的桃红色,他觉得闻慈穿这个一个很好看,事实证明,的确是。
桃红色太艳丽,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却相得益彰,像一捧盛放的桃花上落了新雪。
泳衣像是人的第二层皮肤,绷在白皙饱满的身体上,像是一尊文物商店里百年前的梅花瓶,曲线曼妙而柔婉,问他好不好看时,笑脸盈盈,比桃红色还要灿烂艳丽。
闻慈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快步走过来。
她摸着下巴,凝视着自己的打扮,徐截云下意识绷紧腰腹——但他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穿了上衣,他的泳衣泳裤都是宽松的款式,黑色,低调而不起眼。
是不是有点丑?
闻慈的确不满意,她难以置信,“来游泳诶,你为什么穿上衣!”
徐截云:“……”他能说吗,就是闻慈的手总不老实,他才穿的,本来是想故意逗逗她看她怎么暗戳戳缠着自己,谁知道,现在反倒是自己先后悔了。
他若无其事道:“不好看吗?要不我脱了吧。”
他抓住下摆,刚要从头顶扯掉,立即就被闻慈抓住了手。
她义正言辞:“我觉得你还是穿着比较好,”哎呀呀,刚才看到一点徐截云的腹肌,好漂亮好性感,她顿时舍不得给别人看了,嘻嘻,是她的是她的!
徐截云皱眉,难道是他的肌肉不好看?
他正怀疑着自己的魅力,一路跟着闻慈去衣柜放包、给押金、拿号码牌,直到闻慈把拴着号码牌的塑料圈戴到自己手腕上,才回过神来,主动往室内游泳馆走去。
还不到九点钟,游泳馆此时没几个人,徐截云拉住闻慈手腕。
他绝不内耗,当场问了,“我的肌肉不好看?”
闻慈摇头,疑惑地问:“怎么问这个?你不自信啦。”
徐截云眼神里带出些幽怨,“那我要脱上衣,你怎么拦着我?”小闻同志应该是摇旗呐喊恨不得亲自上手给他脱才对。
闻慈:“……”他果然不是真正经。
她眨了眨眼凑近他,语气甜蜜蜜地撒娇:“就给我一个人看,不好吗?”
徐截云盯着她的脸,下意识吞咽口水,“……好。”
……
游泳池里的水看着很干净,里面只有七八个人在游,有男有女。
和外面大街上保守的人们相比,踏进游泳馆的,都穿着泳衣,有两个男同志只穿了泳裤,比起他们,遮得严严实实的徐截云却更显眼,四肢修长有力,肤色晒得健康而均匀。
当然,一张英俊明朗的脸也增色不少。
闻慈坐到泳池边上,掬起水往自己身上浇,很凉,但又很舒服,她把身上打湿,站起来准备热身,回头不经意间扫了眼徐截云,发现他正严严实实地守在自己身后。
闻慈歪歪头,“你不热身?”
徐截云随便活动了下胳膊,“我不用,”他这几年是没怎么来过游泳池,但野外泅渡却没少训练,甚至在北方冬天的冻湖底下泡过,何况这点泳池水。
闻慈便继续自己活动,徐截云没下水,他不是很放心,“要不要给你弄个泳圈?”
小闻同志胳膊腿都细细的,怎么看也像狗刨式人士。
闻慈瞪他,“瞧不起谁呢?我给你表演一个仰泳。”
说着,她像武林高手打架之前那样晃了晃脖子,扭扭手指,这才站到泳池边上,“扑通”一声跃到手里,入水的那一刻浑身冷冰冰,但没一会儿就适应了。
她熟练地翻转身体,摆动手臂,斜眼瞧着岸边的徐截云,一个字没说,但眼神很得意。
徐截云笑一声,也在旁边入了水。
他的姿势就偏向自由泳了,动作随意,但潇洒而快,他很快就在泳池里游了个来回,再回到闻慈身边,破水而出,抹了把满脸的湿漉漉,“痛快!”
闻慈估算一下时间,难以置信,“这么快?”
她不服输,“我们俩比一比,看谁游得更快。”
她所有体育运动里就会一个游泳,找教练一对一精心训练过的,各种泳姿甚至潜泳等都是拿手好戏,怎么能这颗独苗都比不过徐截云呢!
徐截云没说话,用眼神询问:你确定?
闻慈拉着他回到泳池边缘,指着对面强调说:“从这儿到那儿,不准耍赖。”
徐截云含笑,打趣地问:“那我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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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慈一连的坚定,“不可能!”但下一秒看到他湿透的上衣下健硕的肌肉,她顿时失了底气,吞吞吐吐道:“你赢了的话……赢了再说!”
徐截云好脾气地点头,又问:“那你要是赢了呢。”
闻慈眼前一亮,显然是早就想好的,用眼神意有所指地瞄了下他的胸肌。
徐截云挑眉,“行。”
闻慈大喜,立即点头,“那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三个数字过后,闻慈立即埋入水中,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蝶泳,不仅仅是漂亮,这种泳姿是前进速度最快的,当然,它体力消耗大,并不适合长距离游泳。
她一口气窜出去几米,用余光寻找徐截云的身影,但并没看到。
人呢?
闻慈没多想,她卯足了比奥运的劲儿往前冲,等手指尖触碰到另一岸边缘时,抬头窜出水面,她抹了把脸上的水,吸口气,一扭头,正对上徐截云含笑的眼。
闻慈:“*……”
徐截云把她脸颊上湿漉漉的碎发撩到耳后,一拍她的脑袋瓜,“输了。”
闻慈:“……你真快啊。”
这个句子一下子挑动了徐截云的回忆神经,但对着闻慈天真的脸,他又不好说自己满脑袋乱七八糟,只好咳了咳,转移话题:“欠我一个约定,记住了吧?”
闻慈不是很情愿地“嗯”了一声,盯着他漂亮的背肌眼馋。
在游泳馆玩了两小时,闻慈爬上岸,准备去换衣服。
衣服换成带来的干净裙子,但头发没办法,没有吹风机,还是湿漉漉的,闻慈把小揪揪拆开,披散开晾干,走出更衣间,就见到徐截云杵在门口笑。
“你好像个小疯子。”
小闻同志的头发炸了毛,乱糟糟的,显得里面一张小脸瓷白,更可爱了,像小猫。
闻慈白他一眼,“哼,就你长嘴了。”
她声音里还带着怨气,徐截云更好笑了,他走到她身边,把手上大号的白毛巾扣在她脑袋上揉搓一通,“小闻同志,我就赢了你一回,你不会这么记仇吧。”
闻慈在毛巾底下翻白眼,被可爱到的徐截云没忍住又捏了下她的脸。
“下次让你赢,行不行?”
“才不是这个呢,”闻慈说。
她把毛巾扯过来自己擦,眼睛又开始四下乱瞄,徐截云一下子了然,默然无语:“到底我是男同志你是男同志?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脑袋里天天都是……”
闻慈睁大眼睛,控诉道:“什么天天,我只是见到你的时候才想到这个!”
这么一具漂亮的人体在她眼前晃,就像大冬天里的热奶茶,大夏天底下的冰淇淋,这难道不是故意勾搭她吗?她只是个没有自制力的小女孩,她有什么错!
徐截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涨红了脸,“你——”
闻慈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她胆子一直这么大,不过是以前都在心里暗戳戳地想,但现在会偷偷摸摸趁着没人的时候和他说……徐截云苦恼地想,这可能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他嘴角压不住的上翘,“现在不行。”
闻慈果然不忿,“凭什么不行?”
徐截云义正言辞,“我保守,不行。”
闻慈:“……哈?”
老天奶,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讲笑话呢,还保守,他都快暗爽死了好吗。
徐截云顶着她怀疑的眼神,面不改色道:“起码也要订婚了,才行吧。”
闻慈觉得他是拿自己当胡萝卜吊着她,她“哦”了一声,扭过脸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摸啦,诶,你看没看过广交会那帮外商,也是个子又高身材又好——唔唔泥干嘛。”
徐截云捂住她的嘴,“不许胡说。”
闻慈用眼神狠狠骂他:我就说我就说!
徐截云叹了口气,松开手,把她气成河豚的小脸捏了起来,“开玩笑也不行,我会很伤心的——”说着,他作出一个西子捧心的姿势,造作得闻慈一下子闭上了眼。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正常点啊徐同志!”
两人出了游泳馆,就去附近的饭店吃午饭。
徐截云点了炸酱面,还要了几个菜,两人挨着坐在饭店角落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饭店在体育场旁边,又是周日,饭店里还有好些少年少女,用眼神互相羞涩对话。
人一多,闻慈就正经起来了。
她拿出自己包里的东西,给徐截云炫耀,不,分享。
“这是我那套绘本,特意拿过来给你看看!”闻慈骄傲地说。
徐截云觉得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可爱地要命,两手认认真真接过绘本,看了一眼,配合地露出一番惊叹神色,“怎么这么漂亮?肯定是漂亮的小闻同志才能画出这么漂亮的画。”
闻慈谦虚地笑:“没有啦没有啦嘿嘿嘿。”
几个听到一点话音的少年少女忍不住看过来,想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结果发现是一个看起来特别成熟英俊的男人,还有个年轻姑娘,是陌生人。
闻慈发现自己被注视到,掐了把徐截云胳膊上的肌肉,“严肃点了!”
徐截云耸肩,开始翻看绘本。
这种绘本他的确是第一次见,英语他懂,在军校学得不错,可以作为一种间谍伪装技能,他看一遍漂亮的彩色插图,再看一眼配文,真心实意地惊讶了,“这得画很久吧。”
那些繁琐精致的细节,栩栩如生,可见画师为它付出了多少心血。
闻慈“嗯”一声,催促他接着看,等他看完了,便期待地问:“怎么样?”
“特别好,”徐截云说:“还有剩下的吗?我也买一套,放在家里收藏。”
闻慈美滋滋道:“那你买不到了,这套就印了三百零一套,多的那套在我手里,”她翻动到同样精美的封底,指着那个定价,恳切道:“而且,它卖得还挺贵的。”
对国外来说是不便宜,对国内来说,那就是贵得非同一般了。
徐截云换算了下汇率,一时间也沉默了下,他把每本绘本的封底定价都看了眼,首都那本最厚,要稍厚些,有两本要稍便宜些,但平均一下,大概售价就是在每本10美元左右。
“……一套绘本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一套绘本60美元,约103人民币,他副团的工资每月127元。
闻慈笑眯眯看着他,“是啊,我赚了好多钱呢。”
徐截云一时间有种自己落后了的感觉,他低下头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郑重其事道:“我要开始攒钱了,”他不算大手大脚,但也不算多节俭的人,吃饭穿衣等支出都很舍得。
但想养好小闻同志,感觉还是要努力啊。
他又问:“绘本这事结束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个,闻慈的脸色一下子苦恼起来,“我也没想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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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况下,她五月份就该回白岭电影院了,但她有点不想回去——回去也是上班,虽然不忙,但还是要分散精力,她没法专心高考复习,而且,她找不到自己上班的意义。
最开始去电影院,是想让更多小孩看到自己的画,赚娃娃点,但后来出小人书,《松海》、《乒乓》,再到现在《贝贝的故事》,电影院对她的事业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还有挺重要的一点,一个月才32.8元的工资。
闻慈看了徐截云一眼,坦诚道:“我想辞职?”
“嗯?”徐截云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是在情理之中,他拍了拍手里的绘本,“是想要专心画这个吗?”他以为闻慈是开拓了新的事业路线,不想去电影院了。
闻慈挠头,“差不多吧,主要是我不想去电影院了。”
徐截云理解地点点头,“那来首都上班?”
闻慈迟疑了下,睁着大眼睛望着他,“我不想上班,不对,不想坐班……”她是自由惯了的人,要不是之前实在没得选,她其实是绝对不会上班的。
她在七十年代说这个,莫名有点底气不足,当然,这或许是因为她在意徐截云的眼光。
他要是觉得她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话,她会有点伤心的。
徐截云惊讶,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我养你也很好,”他甚至都畅想了起来,小闻同志要是不上班,那两人就可以常常见面,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异地。
到时每个周末他们可以出去玩、吃老莫、吃地道的首都菜……想想就很好。
闻慈心里暖洋洋的,嗔了他一眼,“我才不吃软饭呢。”
既然徐截云很开明,闻慈就认认真真跟他说了。
“当美工也挺有意思,但是未来没有什么发展潜力,我迟早要转行的,不,其实我现在已经算转行了,那在单位耗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点了点绘本,“在家自由职业就不一样了,我想画什么就画什么,除了一个稳定的铁饭碗,我什么都没失去,只会过得更舒服。”
但铁饭碗,在这个年代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徐截云也看着绘本,认真地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你的天赋和努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再说了,就算出现什么岔子,你年纪还小,也有试错的本钱。”
他揉了下闻慈的脑袋,左脸的酒窝愈发明显了,“再说了,还有我在呢。”
闻慈把头撞在他肩膀上,有点甜蜜,有点忧愁地说:“也不知道绘本卖得怎么样了。”
……
港城湾仔区。
文才小学是湾仔区一所很好的公立小学,来这里的孩子大多是住在附近的中产家庭出身,父母大多是白领蓝领,虽然不是私立学校,但教学成绩优秀,十分受家长们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