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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翻译葛小虎和几个队友来的时候,……
葛小虎和几个队友来的时候,就见到边角里的队长两人。
别问他是怎么发现的,问就是出于对八卦的敏感直觉,他戳戳身边的队友,几个人正赶着吃饭呢,“干啥”,下意识瞅过去一眼,一双双眼睛就直了。
“那,那个姑娘对面的,是咱们队长?”
葛小虎露出一口雪白牙齿,黑黑的娃娃脸放光,“闻同志来了。”
几个人互相捅咕着,不知道要不要去打招呼,二愣子葛小虎已经率先迈出了步伐,等徐截云抬眼看到他们的时候,春风拂面的神情微妙了一刹那——他们过来干啥?
葛小虎半点没有讨人嫌的自觉。
他敬了礼,又笑嘻嘻道:“闻同志!”
闻慈被他的问好声吓了一跳,一扭头,就见到很久没见的葛小虎,比起之前,他好像更黑了一点,显得那一口牙更白的,她笑着打招呼,“葛小虎同志,你好。”
她又好奇地看了看他身边,是几个陌生的兵。
对方显然对她也很陌生,眼里的好奇快要溢出来,燃烧着一种叫八卦的光。
徐截云觑几人一眼,“吃饭了?”
葛小虎老实摇头,“刚来,还没呢。”
徐截云板起脸道:“没吃饭不去吃,等我给你端饭呢?”
葛小虎还要说话,被几个同伴捂着嘴拉走了,队长脸都黑了,这是嫌他们煞风景呢嘿嘿。
闻慈收回目光,快速把最后几口饭塞进嘴里,拿手帕擦了擦嘴,这才道:“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徐截云:“……这么快?”
闻慈笑眯眯道:“我还有事呢,你加油洗照片,等过几天我来看你,”拿走照片。
徐截云心里有点怅然若失,“等洗完我去找你吧,去外面找个地方坐坐。”
闻慈想了想,这也好,免得她白跑一趟。
她和徐截云在食堂门口分了别,她说有事不是假的,今天来,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徐截云,为了避免白跑一趟,她是打算去小志和小圆家顺便拜访一趟的。
她转道去了家属区,先去孙家敲门,今天周日,果然孙家一家人都在。
和孙家人挨个寒暄了一下,闻慈揉了把抱在自己腿上的小志脑袋。
她从包里拿出两个油纸包,还没等打开,孙大娘就叫开了,“你这孩子,上门怎么还拿东西?收回手收回去,你这趟出差可没少吃苦吧?人都瘦了一圈。”
闻慈失笑,“就是坐太多火车累的,没事儿。”
说着,她把两个油纸包给了小志,笑道:“这是我在西北那边和西南那边买的,葡萄干芒果干什么的,咱们这边没怎么有卖的,我捎了好多回来,给大家尝一尝。”
小志捧着两个油纸包,看看奶奶,又看爹妈。
林苓让他收了,转道就去橱柜里拿了一袋东西出来,非得让闻慈捎着,她笑道:“这是之前朋友给我捎的,梨膏糖,咱们这儿没有卖的,你拿回去吃。”
梨膏糖虽是药,但又香又甜,也是很贵的零食。
闻慈收下了,她坐下和他们聊了聊,孙大娘对她好几个月不见踪影很好奇,闻慈就给她讲了讲自己出差去的地方,看到了什么,听得孙团长也放下报纸听进去了。
小志更是连果干都顾不上吃,站大嘴巴,听得吃惊极了。
闻慈讲到熊猫的时候,他忍不住问:“它真的那么可爱吗?”
“当然啦,它虽然很大,比老虎还大,但是非常可爱,”闻慈在自己眼睛旁边圈了两个圈,说道:“它有两个黑眼圈,身上的毛除了黑色只有白色,就像大侠一样。”
林苓笑道:“我以前在首都动物园里见过熊猫,就是你说得这样。”
小志顿时扯着她衣袖问:“妈,妈我怎么没见过?”
“那会儿你还只会爬呢,”林苓失笑,把他拎到身边沙发上好好坐着,“你下学期好好学习,要是考试考好了,我就带你去首都看熊猫,行不行?”
小志用力点头,“行!”
闻慈在孙家度过了愉快的一小时,在他们的挽留中走了。
她又去了隔壁宋家,大人们只有宋不骄在,没看到小圆,她和同学出门看电影去了,闻慈就把同样的油纸包交给宋不骄,顺便拿到了她为自己找到的两本书。
好久前托她找的《数理化自学丛书》,加上手上这两本代数,就齐了。
宋不骄看她爱不释手地翻阅,笑道:“这么喜欢数学啊?”
闻慈:“……”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真的。
她把两本书放进已经空了的包里,找借口道:“我觉得学习是有用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呢?”说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又笑着说:“这叫不打无准备的仗。”
宋不骄被她逗笑,煞有介事地点头,“你说得对。”
她又问:“那你现在就回到白岭不出去了?”
闻慈摇头,叹了口气,“也就待一个月,我就得又出去跑了呢,”虽然有点累,但起码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奔波,她觉得还是有意义的。
闻慈和宋不骄短短聊了二十分钟,便要走了。
临走前,宋不骄给她拿了一包花生牛轧糖,这种糖奶香味足,里面还有花生碎,比大白兔奶糖还贵呢,闻慈出门后吃了一块,满足地眯起眼睛。
……
回来第一天,她一直在外头忙碌。
从部队回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今天周日,大多数人都在放假,闻慈没去电影院,她现在虽然是回白岭了,但又没法回去上班,还不如当作自己还在出差。
她看时间还早,回家拿了东西,又去了趟陈小满家,得到了陈父陈母的热烈欢迎。
两个人喜欢一切上进又正直的年轻人——闻慈上班才一年,都能被首都借调去了,这说明她非常上进,而正直是两人能感觉出来的,再加上闻慈是小满的好朋友,所以,闻慈非常受到这俩事业型领导的喜欢。
陈父陈母知道她这趟出差是被首都单位借调去的,但不知具体情况,眼下一问,看她的眼神顿时又称赞几分,好青年,都敢于为国家赚外汇了。
他们硬留闻慈晚上吃饭,等陈小满五点多回家,见到闻慈时,高兴地欢呼起来。
“你回来了!”她一把扑到闻慈身上抱住。
闻慈含笑和她抱了抱,又笑道:“我昨晚刚回来的。”
陈小满高兴,又有些懊恼,“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我被叫去加班,不然就能早点见到你了。”
陈父严肃道:“加班是好事,代表你做贡献。”
陈小满吐了吐舌头,不说这个了,高高兴兴拉着闻慈道:“你出差外面怎么样?好玩吗!”
闻慈笑着点头:“其实还挺好玩的。”
两个很久没见的朋友大聊特聊,吃饭前,闻慈暗戳戳把包里的书籍露出一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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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陈父不经意间看到,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你这是《数理化自学丛书》?”
闻慈立即点头,顺势道:“我托人帮我找了一套,觉得特别有用。”
陈父没想到她毕了业还有学习的意识,看向陈小满,说道:“我就说,哪怕毕了业,爱学习的人也还是会创造条件学习吧?你看小闻,工作这么忙,还不忘学习呢。”
陈小满瞠目结舌,“你这么喜欢数理化?”
可是上学那一年她也没看出来啊,上数学课的时候闻慈没少发呆,还不如体育课开心。
闻慈含蓄道:“喜不喜欢的不说,主要是它有用。”
她是准备高考报文科的,理科对她来说不太重要,但数学不学不行啊。
就算不拔尖,那也不能拖后腿。
但陈小满上学时的物理化学都不错,闻慈私以为,这可能是基因里带的天赋。
陈小满咂舌,她问:“你一边出差,还一边带着书看?”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闻慈实在太刻苦太奋进了,怪不得她爸总说她太懒散了呢,和闻慈一比,她的确是太不努力了。
闻慈:“……”
她没解释这个美好的误会,继续道:“你要是工作有空的话,我觉得最好也看看。”
陈小满工作的确不是很忙,只是夜校的工作很琐碎,上班和平时不一样,她还要和同事相处,处理各种事情,哪怕身体上没那么忙,但心情却比不上在学校的时候。
发现闻慈在没人的时候这么努力,她的紧张感顿时下来了。
她看向陈父,“爸,你能给我也弄一套这个吗?”
陈父欣慰点头,“行。”
果然是同龄人的力量最大啊,近朱者赤,不用费劲,就把人带动起来了。
闻慈心满意足,在陈家吃了一顿挺丰盛的晚饭,然后就走了。
回到家时快到晚上七点,她又揣了一包芒果干,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笑话自己像是送快递的,到了岳校长家门前,她敲了两下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声喊。
没等闻慈回来,门就开了,岳校长见到她吃了一惊,“闻慈?”
岳校长把闻慈请进来,口中称奇:“你前几个月一直不见踪影,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后来去你们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才听说,你被借调去首都了?”
闻慈一进来,发现岳校长妻子、女儿岳乐乐和岳瞻都在客厅里。
很久没见岳瞻,闻慈还有点惊讶,和大家打了声招呼,把手里的油纸包递了过去,笑着说:“这是我在西南带回来的,芒果干,咱们这儿没有,给乐乐尝尝。”
“芒果?哎呦,我只在书上见过这个呢,”岳校长啧啧称奇。
岳校长妻子给闻慈冲了糖水,又热情地邀请闻慈坐下。
先是熟悉的寒暄一阵,而后闻慈问:“校长,您知道范老师他家在哪儿吗?”
现在期末已经结束了,学校放假,要是找人,只能去家里找。
“怎么问这个?”岳校长想了想,“老范家就在学校附近,走几分钟的路。”
闻慈没瞒着,“我有一些翻译好的东西请范老师看看。”
岳校长恍然大悟,老范是英语老师嘛,怪不得呢。
他从沙发上起来,“你等等,我去看看地址簿。”
岳乐乐看着那没听过的芒果干,蠢蠢欲动,岳校长妻子就准备给她拿一块,打开纸包一看,里面是金黄色的大片果干,最大的有人半只手掌宽,又厚又韧,看着特别干净。
她十分惊讶,“这就是芒果干?”
她拿了一片给岳乐乐,又给闻慈和岳瞻一片,最后才自己拿了一片尝尝,虽然说是果干,但不像地瓜干那么干巴巴的,有点糯,又香又甜,有股陌生的异香。
她连连点头,“好吃!”
岳瞻捏着手里的芒果干,咬了一口。
他问:“听说西南的果干在国外出口也很受欢迎,每年赚很多外汇,确实味道很好。”
闻慈笑道:“这是我在当地老乡家买的,他们那里水果很多,一年四季都有,大多爱吃新鲜的,果干自家吃得少,”其实按她在银水寨买的量,果干哪里够,这都是她用系统画的。
岳瞻笑笑,话锋一转,“你这阵子不是在外贸部吗?怎么去了西南?”
去年十一月份,首都外贸部传来借调令,借调的还是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电影院美工时,市里着实吃了一惊,当然,他们这边也没拦着,只是都不知道闻慈干什么去了。
林书记知道又是闻慈,还笑了一声,说这个女同志是有本事的。
闻慈眨眨眼,“你们不知道我干什么去了?”
岳瞻摇头,笑道:“外贸部那边只说是生产任务借调,具体情况是不知道的。”
闻慈恍然大悟,解释道:“也没什么,就是我跑了几个地方,去当地找素材画儿童绘本——因为是试试能不能赚外汇,所以是外贸部那边下的调令。”
岳瞻:“绘本?”
闻慈想了想,解释道:“就是图画书,以画画为主,配上一点点文字,但是和连环画不太一样,它的文字就起到一点情节补充的作用,主动要看图画。”
至于连环画完全相反,是主要看文字,图画只是文字的补充。
岳瞻明白了,笑笑,“你很出色。”
哪怕闻慈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知道这件事做起来有多难,起码这么多年,他没听说过一本政治类书籍以外的书能出版到国外的。
岳校长回来,把手里的纸条递给闻慈。
“这是老范的地址,你直接去这儿找他就行。”
闻慈高兴地道了谢,又在岳家坐了一阵,便揣着纸条走了,她没耽搁,第二天,就坐公交到七中附近,照着枝条上的地址找范老师家,沿途还找人打听了几回。
走了七八分钟,她见到一扇破旧的木门,两边的围墙上砖头都碎了几块。
闻慈敲了门,听到里面低低的回应,“谁啊?”
这声音有点苍老,闻慈猜是范老师的母亲,她高声应道:“请问范老师在家吗?我是范老师的学生。”
来开*门的是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太太,面容苍老,但看着很和蔼。
她咳了咳,让闻慈进来,“正心出门买药了,你先进来吧。”
范老师的家是个小平房,和闻慈之前租的那个房子差不多大。
这一间房子里,住了范老师的妈妈、妻子,还有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很瘦,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背后看着闻慈,范老师妻子拉了拉,没拉出来,不好意思地对闻慈笑笑。
“这俩孩子怕生——你坐,你坐。”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闻慈来之前,她正在洗衣服。
范老师妻子有点局促,“你是正心的学生?”
闻慈知道,范老师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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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名正心,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行得正坐得端的人,她把范老师妻子拉着坐下,笑着说:“我是闻慈,范老师之前的学生,不过现在工作了。”
“哦哦,闻慈,我知道你,”范老师妻子说:“他说你是个好学生,优秀,也聪明。”
闻慈不知道,一向严肃的范老师在家里居然这么夸自己,不过想想之前,范老师还背地里跟岳校长推荐自己当英语老师,顿时觉得范老师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拿出包里的纸包,朝两个孩子招招手,“过来,姐姐给你们好吃的。”
两个孩子胆怯地没动,看自己妈妈。
范老师妻子连忙摆手,“咋能要学生东西呢?不用不用,他们不吃。”
“我早就工作了,上班都好多月了,”闻慈笑着说,她把纸包拆开放在桌上,把果干塞进两个孩子手里,他们虽然瘦,但身上干干净净,小手上指甲缝也是干净的。
两个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妈妈,范老师妻子紧张地想拦住。
闻慈忙道:“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请老师帮忙的,”她岔开了话题,顺手从包里拎出另一样东西,是个小玻璃罐,不大,里面装着浅黄色的浓稠液体,是蜂蜜。
范老师妻子一看,“这太珍贵了,你行不行,你收回去。”
两人互相推脱,范老师妻子不要,闻慈要给。
到后面,忽然听到门口一道声音,“闻慈?你怎么来这儿了?”
闻慈扭头一看,顿时松了口气,门口一脸严肃的长脸男同志,不是许久未见的范老师是谁?她忙站起来道:“我是来找老师帮忙的,问了岳校长您家在哪儿。”
“找我帮忙?”范老师十分困惑,他能帮什么忙?
他顺手把手里的黄纸药包放到桌上,看到上面的东西,立即明白闻慈刚才和妻子在纠缠什么,脸色一肃,“你这是做什么?收回去。”
闻慈:“……”这夫妻俩真是一家人啊。
她无奈道:“这是我出差的时候在当地买的,特产,真不贵。”
芒果干的确不贵,银水寨随便哪家竹楼旁边可能就栽了一棵,至于蜂蜜,则是她额外准备的,听岳校长说范老师的妈身体不太好,她也没什么营养品能带,就画了罐蜂蜜。
范老师不信,“贵不贵的都不走,你拿回去自己吃。”
闻慈觉得不能就这个话题再纠缠下去了,她话锋一转,拿出自己包里的厚厚一沓东西,足足是两个砖头厚。
她道:“我这次有要紧事请您帮忙,还很麻烦,您要是不收,我可不好意思。”
范老师看向那一摞东西,最上面一页,是五彩斑斓的图画,画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闻慈适时道:“我画了一套图画书,把配文都翻译成了英文,想请您看看。”说着,她拿起第一本《贝贝的故事》广市篇,随手翻开一页,给范老师看。
这页纸的大半是漂亮的大插图,五颜六色,浓郁但和谐,主人公还是那个小女孩。
她在一个老旧但干净的厨房里,正踩在一个小板凳上,探头看着旁边的矮胖老人家搅陶锅里的食物,食物热气腾腾,里面有黄色的碎块,看着莫名让人很有食欲。
范老师再看旁边的配文,还真是中英文双语的。
他看看那英文,为难地摇了摇头,“我的英文也没多好。”可能还赶不上闻慈呢。
闻慈知道这个,但她本来的目的也不是真让范老师给她翻译,而是找个由头,到时候人家一问“你这是谁翻译的”,她就说“我自己翻译的,请英语老师帮我校对过”,这听起来一下子就靠谱很多。
她坚定道:“主要是您帮我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明显的错误就行。”
她继续道:“这算是外贸部那边的任务,要是幸运的话,说不准以后能赚外汇呢。”
果然,一听这个,范老师就答应了。
他立即坐到桌边开始看了起来,先看字,再看配图,看着看着,目光忍不住就被漂亮的插图吸引过去了,两个孩子小口小口咬着芒果干,也不知不觉凑过去了。
范老师妻子面对桌上的东西,更不知道要不要收了。
闻慈都塞到她怀里,笑着说:“这么厚一沓工作,我不能让老师放假给我打白工吧?”
范老师妻子犹豫好久,这才收下了。
蜂蜜是好东西,养人,比白糖还难得,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打算给妈吃完药喝点蜂蜜水,还有两个孩子,也没喝过这好东西,都尝一尝。
闻慈坐在桌子另一边,也没闲着,摸出本子来写最后一本大纲。
她现在只差一本首都篇没画了,前面累死累活是有用的,这一本的时间比较充裕,截至三月前,她有足足三十多天的时间来完成这本绘本。
她正埋头苦写,忽然听到一个嘤嘤的哭声。
她下意识抬头,看到年纪小些的那个孩子看着绘本,噘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呜呜贝奶奶也生病了。”
闻慈:“……”
她猛地想起,两孩子的奶奶也生病了,忙安慰道:“没事没事,贝贝的奶奶会治好的!”
第142章 过年在这套绘本不知道能不能出版……
在这套绘本不知道能不能出版的时候,先得到了两位小观众的认可。
闻慈连续三天拜访范家,正如范老师所说的,他觉得闻慈翻译出的成品已经尽善尽美了,而且每幅插画的配文其实并不长,最多的才有三行,用词也都是偏向基础的。
就像闻慈对它的定义那样——儿童绘本。
范老师觉得,自己实在帮不上闻慈什么忙。
等他把绘本还给闻慈的时候,他也只不过翻阅词典,给她提了是否要更改几个单词和语法的建议而已,闻慈笑着感谢他,回到家继续忙碌于画画了。
又过了两天,徐截云来找她了。
他今天穿着军大衣来了,在门口把两个盒子交给她,道:“左边这个是洗好的照片,右边是冲洗完的底片,我定影冲洗过了,可以保存非常久,但也要注意背光。”
闻慈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意识,高兴地道了谢。
她兴冲冲抱着盒子往里进,不忘说:“你进来啊。”
徐截云左右看了看,进是进去了,但没关门。
他随手脱下大衣挂到挂钩上,换上拖鞋往里,看到小闻同志的客厅,正中间桌子上乱糟糟的,随意放着一张张凌乱的图画,桌角有垃圾桶,里面有好些废纸。
他问:“看看洗得怎么样?”
闻慈已经在看了,其实她也看不出来黑白照片的好坏,只觉得挺还原的,她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道:“你真厉害!”说着,又让他吃桌边的果干,自己沉醉在照片里。
她单独挑出来几张照片,徐截云看了,“这些有问题?”
“不是,是我要把这些上色,”闻慈解释道:“我要把这些寄出去。”
徐截云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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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她聊天,奈何这几天忙,他今天上午都是抽空过来的。
他坐了没多久便走了,闻慈换上棉袄帽子,拿一个牛皮纸袋把挑出来的几张照片装上,把他送了出去,而后徐截云回军区,她转道去附近的一影院。
……
“今天这电影好看,拍得也漂亮!”
“《金光大道》,没点本事,敢叫这么名字?”
“我都打好手稿了,这回的海报指定漂亮!”
一场试片结束,十几个美工热闹地拿着画本往外走,说着说着,忽然有人回头看,“苏美工,闻美工到底啥时候回来了?这她不在,咱这还挺不习惯的。”
苏林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四影院的美工叹了一声,语气羡慕,“本来她被借调去首都美术馆,我怪羡慕的,但还能想得通,但后面去外贸部,我是真好奇——咱们美工,能干啥外贸呢?”
大家彼此笑笑,没谁有答案。
闻慈调令一个连一个的下来,他们说不羡慕是假的,那可是首都的大单位啊,但想到闻慈的确画得厉害,他们也没话说,只是一等等好几个月,人都没回来,难道是不回来了?
苏林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
他抿了抿嘴,声音比去年大了一些,也坚定了些,“她说她会回来的。”她不会骗人。
于素红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
她懒得参与这个话题,下楼准备往外走,结果听到一些喧哗,其中似乎混杂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她脚步一顿,脸色顿时复杂起来,“……你们想见的人,回来了。”
大家一愣,齐齐加快脚步往下走,苏林更是跑了起来。
大厅里,和售票员言笑晏晏聊天的,不是闻慈是谁?
闻慈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抬头,笑着招了招手,“大家上午好啊。”
苏林镜片后的眼睛发亮,“你回来了!”
于素红瞅了眼闻慈,什么也没说,神情平淡,但也没以前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了,闻慈心里纳罕,偷偷地想,怎么看上去没那么讨人厌了?
其他美工嗡一下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开问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趟回来是不是不走了?”
“外贸部找你去看什么的?”
闻慈笑着回答,但对于最后一个问题,她给含糊了过去,事情未定,最好还是不要和同行说,她打开手里的纸包请大家吃芒果干,一边挨个递,一边笑着转上了正题。
“大家认识照相馆里的上色师傅吗?”
不是每家照相馆都有着色师的,毕竟彩色照片不是一般的贵,大家拿了她的芒果干,为她绞尽脑汁地想了起来,最终,还是于素红淡淡开了口,“我有个表叔,在红旗照相馆。”
红旗照相馆!
市里最大的照相馆!
闻慈虽然震惊她居然肯帮忙,一边顺势问:“我想跟他学学给照片上色,你看行吗?”
于素红看她一眼,点了头。
这下子,别说闻慈,其他人都惊呆了,这两人最开始呛声的样子,他们可还记得呢!
闻慈大喜,约好了周末去红旗照相馆拜访于表叔。
美工们还要回自家单位上班,又说了几句,便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了,苏林请闻慈回办公室坐,她摇摇头,“我还得回家干活,任务没完成呢。”
她说着,把一罐蜂蜜给了苏林,在狗狗眼大亮起来之前,若无其事道:“我给大家都捎了伴手礼,正好,你可以给你爷爷奶奶泡水喝。”
苏林的眼神又黯淡了一些,但还是抱着那罐蜂蜜,认真道谢。
闻慈跟他告别,而后就回家了。
忙,忙点好啊。
她好像又回到了在外出差的时候,两眼一睁就开始忙,忙到晚上睡觉,感觉腱鞘炎都快出来了,难得外出的时候,还是周末跟于表叔学怎么给照片上色。
于表叔人挺好,教人很细心,从褪色、调色开始教,一样样指导闻慈。
黑白照片想要上色,那就要先褪色。
褪色用的是铁□□,把黑色的金属银洗成白色,而后再用硫化钠把它调成棕色,这种中间色可以往暖色调上调,也可以往冷色调上调整,堪称全能。
上色可以用水彩,也可以用油彩,前者更轻薄灵动,但容易褪色,后者色调浓郁,但容易呆板,要是画师一个掌控不好,就容易变成年画上红脸蛋的胖娃娃。
学到这步的时候,是闻慈上手最快的,她看于表叔动手两遍后,就开始大胆尝试。
闻慈把好几张照片一一上色,竭尽全力还原成自己所见的样子。
一张和萨仁一家(除了阿不都,他当时不在)的合照,一张玉香亲手拍下的瀑布照,还有一张和林姐的合照,她个人觉得,也许是这张风景照颜色多变,比人像更难着色。
好不容易上完,看效果,还是很满意的。
于表叔连连点头,“到底是有美术功底,着色非常好。”
闻慈美滋滋跟他道谢,来都来了,她不仅买了要用的两盒化学药剂,还看中了红旗照相馆另一位洗照片的胖师傅,她请店里几个人吃了饭——于表叔趁着上班没事干的时候教她上色,但本质上来说,还是在上班的时候,要是谁看不惯举报就不好了。
大家吃了一顿饭,人人都和颜悦色,说她想再学几天都行。
闻慈就跟胖师傅又学了下怎么冲洗胶片,对方知道她有正式工作,不怕抢饭碗,教得还挺认真,她学到差不多,感觉下一次就能试着自己洗照片了。
这天从照相馆出来,她就把给萨仁一家和玉香的照片寄了出去。
剩下一张和林姐的不急,等她去了首都直接捎过去就好,闻慈拿着从照相馆买的药剂回家,一边沉迷画绘本,要是画累了,就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上色。
这么忙到过年前夕,听到鞭炮声时,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茫然感。
徐截云上周来了一趟,说他过年当天来找她。
闻慈揉揉酸痛的脖颈,决定给自己放松一天,她把颜料工具都收拾了,打扫一遍家里,拄着腮帮子,开始思索明天的年夜饭吃什么。
大鱼大肉,可以,但她懒得做,随便一道大菜都得准备半小时一小时,要是做个一两道还行,要是做上一桌子,后几天都吃剩菜,闻慈觉得这是在为难自己。
她想了半天,想起前几天自己买到了麻酱。
麻酱可是好东西,过年前每户供应一两,要是平时,可是非常稀缺的。
有了麻酱,尤其她刚从川省回来——闻慈眼珠一转,拍手决定,年夜饭就吃火锅!
吃火锅当然要有荤有素。
她爱吃的羊肉,她爱吃的牛肉,她爱吃的猪肉……闻慈除了姜,其实什么都挺爱吃的,最重要的,是经小闻同志脑补、系统马良笔出品的红彤彤川省地道牛油底料!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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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云第二天上门的时候,在楼道里,就闻到一股香辣的气味。
这股味道极其霸道,哪怕在过年时混杂着各种好菜味道的楼道里,也香得独树一帜,一个孩子挨个门嗅,还没等嗅出来呢,就被自家亲妈拿着肉丸子诱惑走了。
徐截云越走香味越浓,心里升起一些猜测。
敲开闻慈的门,一瞬间爆发的辛香味让他扭头打了个喷嚏:“……”
闻慈赶紧把他拉进来,“这么呛吗?”
今天这门不关是不行了,反正今天过年,也没人会盯着邻居家,闻慈把人拍上,赶紧去开窗,徐截云把手里东西放到桌上,走到厨房,看到锅里沸腾的红汪汪汤汁。
“这是,火锅?”他的语气简直不可思议。
“是啊,香吧,”闻慈开了窗回来,笑眯眯道:“我从蓉城带回来的底料,刚才炒了一下,这样会更香,没想到气味这么大,”大得她都怕扰民了。
她见到桌上多了几大包东西,顿时咂舌,“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她走过去翻了翻,发现里面有毛衣衬衣,也有糕点麦乳精,她顿时苦恼,“我过阵子还得走呢,你买这么多,我又吃不完。”
徐截云从厨房回来,含笑道:“我觉得你可以吃完。”
闻慈横他一眼,指挥他搬凳子,“今天我们俩去厨房吃。”
吃火锅,就要对着锅吃才有意思呢,去厨房对着煤炉子也勉强算是。
徐截云挽起袖子,把两把凳子搬过去,因为厨房空间狭窄,只能挨到一起,看着倒是很亲密,他看一盘盘的红肉都已经切好了,四下看了看,“我能做什么?”
吃火锅准备起来还蛮快的,尤其闻慈有金手指,很多食物都是用系统画出来的。
比方这些红肉,她画出来就是高高摞起来的一盘肉,完全不用自己手切,当然,她的刀工也没法切到这个薄度还均匀漂亮的程度。
她想了想,“你下午包饺子吧!”
徐截云欣然点头,别的面食他不会,但饺子,他还真的会包。
两人坐到凳子上,胳膊挨着胳膊,哪怕客厅开了窗,浑身也热腾腾的。
徐截云看着飘着整根红辣椒的锅底,忍不住问:“这真能吃吗?”
闻慈白他一眼,“这是微辣,微辣!放心,肯定能吃的。”她自己也不是多能吃辣的人,这画的是她记忆里一家蓉城老字号的味道,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吃起来没那么辣。
她拿过来一双筷子,“这个放生肉。”
又拿两双筷子,“嗯,这个我们两个吃。”
徐截云看她安排得明明白白,忍不住笑,“平时在家里伙食都这么好?”
“胡说,平时只是一般般好,”闻慈哼道,等到锅一开,就迫不及待地使唤徐截云放生肉,肉片在沸腾的红汤里沉浮,没一会儿就变了色,看起来诱人极了。
徐截云忽然问:“这是牛肉吧?”
闻慈下意识“嗯”了声,“怎么啦?”
徐截云问:“最近市里有卖牛肉的?”看花纹,盘子里还都是很好的牛上脑。
闻慈:“……托人买的,你吃就是了。”
徐截云没再问,他没吃过川省的火锅,但涮锅子没少吃,看牛肉好了,就捞到闻慈碗里,看她夹起一片肉放到棕色的调料里一滚,塞进嘴里,眼睛都幸福地眯起来了。
“好次!”她烫得一边吸气一边竖大拇指。
这火锅打开了徐截云新世界的大门。
比起鲜美的涮羊肉,红油火锅别有一番风味,鲜香麻辣,辣口不辣胃,别说,还真是踩着他能吃辣的临界点来的,吃到饭中,他鼻尖都冒出一层细细汗珠,感觉像喝了一大碗烈酒。
他起身,从自己带来的东西里翻出几瓶汽水,拎过来问闻慈,“你喝不喝?”
闻慈小鸡啄米点头,“喝!”
吃火锅怎么能不喝饮料呢!
徐截云拿瓶起子启开两瓶汽水,给闻慈一瓶,自己拎着另一罐,咕嘟嘟灌下去一半。
他重新坐下,继续吃。
闻慈觉得自己已经准备了很多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