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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新生活【一修】你考文工团当个文艺兵……
孙笑言隔着门一问,才知道这人是皮鞋厂的,来给闻慈送一封信件。
闻慈打开门,她对这人的脸有点印象,应该是在皮鞋厂见过,对方递来信件,她赶紧接过道谢,又回屋抓了一把新买的水果糖给他,“麻烦同志你专门跑一趟,谢谢啊。”
送信人赶紧摇头,摆着手道:“我不能拿,好了好了,东西送到我就走了。”
这姑娘都够惨的了,他怎么还能要她东西呢?
闻慈还没等阻拦,送信人就转身跑了。
真热心啊,她感慨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信件,一看上面的来信地址就明白了,暂时没拆,随手塞进自己的挎包,继续干活。
这间平房分里外两间,外间烧火做饭,里间砌了火炕,是住人的,此时里间已经被闻慈打扫得差不多,火炕擦拭干净、铺了新炕革,靠外面的那面墙旁平放了两个实木箱子。
剩下的炕还有一张双人床大小,闻慈一个人睡是绰绰有余的。
不止两个木头箱子,旁边的过道还贴墙放了一个衣柜,也是从闻家搬来的。
这衣柜就是有夹层的那个,闻慈想着可以藏点东西。
这倒不是她想用闻家剩下的东西,而是现在家具很不好买,卖得贵不说,还得有家具票,索性她就挑了几个顺眼的搬到新家来,不然实在不方便。
至于靠系统里【马良的五彩笔】画箱子?笑话,她现在娃娃点还是0呢!
闻慈和孙笑言一起把外间也打扫干净,连最容易脏兮兮的炉灶都收拾干净了,虽然房子本身的底色还有点灰扑扑,但看着已经干净亮堂起来。
最后,她把一个银白色的铁皮水壶架到灶眼上,满意地拍了拍手,“好啦!”
孙笑言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她锤了锤后腰,但看着干干净净的房子,也觉得不错。
闻慈拿过她手里的湿抹布,在盆里洗干净晾上,边洗手边笑道:“走,我请你吃饭去。”
“不成不成,我这是来干活的,怎么能吃你的口粮?”孙笑言连连摇头,她这几天已经发现了,闻慈大概是以前吃了太多苦头,眼下日子一好过,就变得有些大手大脚。
搪瓷盆、暖壶、大铁锅……这才几天,家里就置办得差不多,但钱也跟水似的流出去了。
孙笑言心里估算着,这起码得花好几十块钱。
还好她不知道闻慈其实已经花了一百多,否则非得觉得她败家。
孙笑言不放心,叉着腰叮嘱道:“口粮票证每月都是定量的,你现在没工作,还没有单位福利,不省着点怎么过?现在才八月中,你可不能几天就把票用完了,然后吃空饷啊。”
她知道闻慈从闻家拿回来不少钱,但是,光有钱没票也没用啊。
买米买面,买糖买油,买什么都得要票的!
闻慈想想也是,她手里的票证的确不多,于是改口道:“那我给你做饭吃。”
孙笑言这才勉强答应了。
家附近有菜站,闻慈和她溜溜达达去买菜。
不像后世商品琳琅满目的超市,这家国营的菜站没几样东西,她没有挑拣的余地,只能买了两根萝卜和土豆,才两分钱一斤,还有摊子上仅剩的几个西红柿,是四分钱一斤。
这西红柿长得歪瓜裂枣的,但大概用化肥少,其实滋味特别浓郁。
请客不能光吃素的,孙笑言帮了她很多忙,于是闻慈又去肉铺买了一斤排骨,这个不要肉票。
要是想买五花肉之类的好肉,那得天不亮就来排队,闻慈这个点儿去,只剩下几根排骨,还有点杂七杂八的边角料肉块,看着就不大好了。
这在孙笑言眼里简直奢侈得不行,没进市委前,她十天半个月也就吃上一回肉呢。
她想让闻慈别买了,但闻慈义正言辞地辩解:“我这么瘦,都是营养不良,得多吃点好的。”
闻慈最近过得不错,长了点肉,但其实还是瘦巴巴的,孙笑言只好吞回让她节约一点的话,勉强道:“也是,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呢,”她一会儿得少吃点。
回了家,闻慈往锅里倒油,刚倒了一点,油瓶就被孙笑言按了下去,“好了好了!”
闻慈:“……”
孙笑言在旁边盯着,闻慈只好收敛自己的大手大脚,但仍是在她的满脸肉痛下,做出了一盘汁水红亮的糖醋排骨,在她倒糖时,孙笑言的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盛出糖醋排骨,闻慈又炒了一个土豆丝,拌了一个白糖西红柿。
孙笑言的叹气声已经溢出来了。
闻慈赶紧把她拉到饭桌前,“好啦,快吃快吃。”
新买的碗筷都刷过了,亮得反光,孙笑言看了眼碗里的糙米饭,居然有了点欣慰的感觉——她不知道,要不是白米暂时没买到,闻慈肯定要□□白米饭的。
她不喜欢吃粗粮。
孙笑言不怎么下筷子,闻慈就给她夹排骨,“快吃,不然要凉了。”
她不好意思吃肉,吃了两块,就固执地一个劲儿夹土豆丝,开口夸道:“你的厨艺真好,比我们食堂的大师傅做得还好吃呢,”就是用了太多油糖,太奢侈了。
闻慈笑眯眯的,“好吃多吃。”
她在国外那么多年,西餐偶尔吃吃还好,但要是天天吃,她实在忍受不了,后来独居时经常做饭,学着网上菜谱,一来二去,倒学会了一手还算精湛的厨艺。
她喜欢做菜,也喜欢吃,觉得这两者都很好玩。
闻慈快吃饱时,突然想起一桩事来。
“岳秘书帮我这么多,我还想请他吃顿饭呢,他最近有空吗?”
孙笑言想了半天,摇头,“这我可不知道,他是书记的秘书,平常忙得要命,经常看不见人——哦不对,这两天他好像没在市委?好像是跟着书记去省里开会了。”
闻慈只好放弃,“那等他回来再说吧。”
中午吃过饭,孙笑言便回单位上班了。
闻慈家离市委不算太远,有趟公交,二十分钟就能到,她把孙笑言送走,继续收拾行李。
衣柜有一米宽,其实不算大,但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悬着几个空荡荡的木头衣服挂。
闻慈看了一会儿,唉声叹气,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衣柜填满啊?
她现在身上穿着孙大娘送的军装,原身以前的衣服太破旧了,她没留下,所以衣柜里只有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她昨天去百货商店买的,不要布票,但价格比较高。
这一条裙子,花了她二十五块!
闻慈手里有闻家的票证,但里面布料没两寸,只够买几根红头绳的,她在百货大楼挤了半天,好不容易抢到这身裙子,的确良的布料,也就是涤纶,好像在这年头非常流行。
说衣料多舒适也没有,但是颜色鲜艳,不容易起皱,很耐穿。
闻慈摘下衣服挂上的裙子,准备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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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澡。
公共澡堂在街道的尽头,澡票五分钱一张,她进去做贼似的洗了个澡,擦着湿头发出来。
开启新生活第一步——剪头!
澡堂旁边就有理发店,国营的,她一进去,穿着围裙的师傅就站了起来,“为人民服务!”
闻慈呆了下,赶紧附和“为人民服务!”
理发师傅是个小老头,笑眯眯的,让她在镜子前坐下,摆弄了下她垂到后背中间的长发,“小同志,剪头发啊?”
“对,我要把头发剪短,”闻慈伸手,在自己下巴底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个长度。”
原身头发还挺长的,但因为缺乏营养,发质枯黄毛躁,闻慈索性直接剪短。
理发师傅手艺不错,不出十分钟,闻慈再从理发店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头清爽的短发,长度不扎脖子,在大夏天看到,让人觉得也神清气爽的。
回到家,闻慈打开了上午皮鞋厂送来的邮件。
这封信来自市工农兵报,闻慈在岳瞻那儿看到的就是他们出的报纸,她拆开信封,里面除了一支作为稿酬的崭新钢笔外,还有一张信纸。
她有点疑惑,这是什么?
拆开信纸,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大意是:他们已经知道情况,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联系他们。
这些人真好,闻慈感动,不管是岳秘书,还是这个素未蒙面的报纸,人都很好。
对方既然特意询问,闻慈也就专门回信,她简单说明了自己已经得到帮助,事情解决,并再三表达了对工农兵报的感谢,又出门把信寄了出去。
……
没有冰箱的夏天,为了吃新鲜的肉,每顿都得出去买菜。
闻慈下午三点多到肉铺溜达,照旧没什么好肉,她扫了一圈,挑了一根不要票的筒骨,刚把东西放进篮子里,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耳熟的童声。
“姐姐!”
闻慈转头一看,看到一周多没见的孙大娘,她身旁,正是穿着小军装的小志。
孙大娘见了她很欣喜,拎着东西快步走过来,“哎呀,差点你剪头发啦?我都没认出来!看着侧脸越看越像,没想到真是你——你家的事儿都解决了吗?”
闻慈也有些惊喜,“都解决了。大娘你怎么在这儿?”
孙大娘“哎”了一声,笑呵呵往西边一指,“我就住军区家属院儿里啊,今天正好带小志出来转转,没想到就碰见你。你现在住在哪儿?大娘去鞋厂问过一次,说你没回去过。”
闻慈没想到她还专门又去找过自己。
她忙道:“我现在就住在这附近,走十分钟就是,大娘,你跟我回家坐坐吧。”
孙大娘牵着小志,跟她往家里走,一路上没提闻大安的事儿。
这事情闹得挺大,那天那么多人看见,现在都传开了,结果大家自然也知道了,那几个犯事儿的大人蹲了监狱,不想下乡的男娃也下乡了,就剩个十几岁丫头,搬进学校宿舍住了。
她关心闻慈,“你自己一个人住,怕不怕啊?”
闻慈笑着摇头,“房子是市委那边找的,很安全,周围邻居也多,不会有事的。”
等孙大娘亲眼看到了房子,还有点吃惊。
房子不大,正面一座屋,分了里外两间,外间烧火,里间住人,都收拾得干净利索,连铁皮水壶和铁锅都亮得光可鉴人,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爱干净会过日子的。
孙大娘左右顾盼,连连点头,“这房子好!人住着舒坦。”
两人坐下说话,聊了一阵,孙大娘才问:“小闻啊,你后面打算咋办?”
她主动道:“你要是想找活儿干的话,大娘觉得不如去当兵,正好也快到今年的入伍时间了。你长得这么俊,说话声音也好听,试着考文工团当个文艺兵不好吗?”
第18章 军区大院【一修】“你姐姐是医生?”……
闻慈听小志说过,他妈妈就是文工团的。
她知道孙大娘好心,这年代当兵最光荣了,但她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唱歌五音不全,跳舞也肢体不协调的,肯定考不上。”
她是实话,但孙大娘不信,她觉得闻慈看着就是个唱歌跳舞的好苗子!
闻慈看她的表情就能猜到什么意思,没瞒着,笑着解释道:“我还是想去念书,市委那边帮忙,让我进了市七中,直接念高二,等后天周一开学,我就要去学校了。”
孙大娘一愣,上学?
她欲言又止,现在上学可学不到什么东西,学校有时候都乱糟糟的,但她转念一想,有个高中学历总是好的,哪怕现在招工,那也有学历要求呢。
她只好点头,“这也挺好,等毕了业也能去当兵呢,到时候有文化,升得更快!”
闻慈抿着嘴笑,顺着她答应下来,反正以后再说。
闻慈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江米条来,打开放到桌上,又抓了几根给小志,和颜悦色地问:“小志啊,姐姐上回给你画的画,你给其他小朋友看了吗?”
第三个娃娃点,她觉得是小志的画带来的,但是后来,怎么数字就再不涨了呢?
小志早就想和她说话了,闻言眼前一亮,骄傲地挺起胸脯,大声道:“我给小圆看了,她特别羡慕!嘿嘿,我才不给别人看呢,不然他们弄坏了怎么办!”
这可是他的第一幅画,他让妈妈装进了相框里,放在床头每天都要看好几次!
闻慈:“……”
怪不得只有一个娃娃点,原来是因为小志只舍得把画给一个人看啊。
孙大娘早就想让儿子儿媳见见闻慈,看她有了落脚的地方,便提了出来,“小志他爸妈都挂念着你呢,要是你明天有空,大娘带他们来看看你?他们还想当面跟你道谢呢。”
闻慈刚要答应,又想起娃娃点,试探着问:“要不我上门去拜访吧?”
先打入家属院娃娃们内部,赚取……咳咳,不是,博得孩子们的喜爱。
孙大娘一愣,高兴地同意了,“这敢情好!”
约定了明天去拜访的时间,孙大娘又留下聊了好久,看时间不早了,这才离开。
闻慈看了看天色,嗯,她并不具备看天气猜时间的技能,但她还是去附近的供销社看了看,发现没关门,赶紧进去买了个新本子,没有横线或格子,里面是全空白的页面。
本子很厚,红色的软外皮,纸张白净,摸起来平滑舒适,而且只要两毛二。
闻慈满意地拍了拍本子,很好,这就是她的速写本了!
……
闻慈第二天起了大早,穿着那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也是买衣服时在百货大楼一起买的,价格三块两毛八——是的,现在的物价就是精确到分厘。
她懒得做早饭,就去国营饭店买不要票的豆浆,原味的三分钱,加糖的五分钱。
闻慈当然要甜豆浆,她看看侧边的小黑板,又掏出来一两粮票、两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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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去。
“再来一个纯肉馅饼。”
这会儿的国营饭店不算是服务行业,不给上菜,等食物做好,服务员懒洋洋地叫上一声,也不管你听没听见,要是在几十年后,估计一天要吃八百回投诉。
闻慈把一海碗豆浆和煎得金黄的馅饼端回来,咽了咽口水。
好香!
虽然花费了一两粮票,但是,这个馅饼比她巴掌还大,特别实惠!
闻慈咬了口馅饼,喷薄的热气带着浓烈肉香袭面,一口咬下去,饼皮酥脆,肉馅儿饱满多汁,她咬一大口,再喝一口热腾腾的浅黄色豆浆,满足得眯起眼睛。
豆浆不算很甜,但是豆香浓郁,一尝就是真豆子磨出来的,好喝!
闻慈快乐地大快朵颐,等吃完,拍了拍饱了的肚子。
这会儿去上门做客还太早,她沿着街边溜达着消食,途径供销社,进去买了两罐水果罐头,花了一块四毛钱,顺便看了眼墙上挂的圆形钟表,已经快九点了。
她这才往军区的方向去,远远就看见门口的哨岗,虽然简陋,但是气势严肃。
军区肯定不是谁都能进的,好在昨天孙大娘打过招呼,所以闻慈登记完,就被带进去了。
这一片家属院似乎不是普通士兵的家属住的,都是带院子的小平房,末尾居然还有一些二层小楼,闻慈就被带到了一处二层小楼前,她敲敲门,立刻就有人回应。
“姐姐来啦!”门一打开,小志飞一般的跳了出来。
闻慈微微弯腰,笑眯眯和他打招呼,“小志早上好哇。”
她跟小志进去,看到一楼客厅中的一对中年男女。
他们都穿着军装,看着三十来岁,男性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气势一看就是当兵很多年了,五官细看和小志很像,应该是小志的爸爸孙团长。
而他身边这位娇小的女性,大概是小志的妈妈,的确像是文工团的,纤细漂亮。
小志妈妈叫林苓,她见到闻慈的样子,心里有些惊讶。
她从孙大娘嘴里知道闻家的事儿,觉得闻慈特别可怜,但现在一看,门口的小姑娘个子平平,的确非常瘦,但是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身段挺拔,看着并没被欺负得胆怯。
她眼睛很亮,褐色的眼亮得像两颗玻璃珠,活泼又灵动,对她笑出两个甜梨涡。
“阿姨好,叔叔好,”闻慈很有礼貌。
林苓回过神来,率先温温柔柔地上前道:“本来早就该来拜访小闻同志的,但是先前老孙出任务,我又忙着文工团学习的事儿,一时没腾出空来,真是不好意思。”
她拉住闻慈的手,笑着说:“今天一看,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孙团长也跟闻慈道谢,他话不多,看着是那种很严肃的军官。
闻慈被林苓拉到沙发上坐下,从挎包里拿出两罐水果罐头,放到桌上。
林苓哪里好意思收,“哎呀,你这是做什么,你救了小志,阿姨还没报答你呢,怎么还能收你的东西?”说着,她拍了下小志的脑袋,小志不太高兴地撅起嘴,但又不敢说话。
先前落水的时候,他被狠狠揍了一顿,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屁股疼。
闻慈左右看看,“大娘怎么没在?”
“妈临时有事儿,出去一趟,估计马上就回来了,”林苓笑着说,她坐到闻慈身边,知道她现在自己一个人住,热情地关心起来她的生活。
两人说了半天,小志忍不住,开始在旁边打转,“妈,妈!”
孙团长坐在一边,瞪他一眼,小志缩了缩脑袋,噔噔蹬跑上了楼,没一会儿再下来时,手里多了个木头边的相框,他蹭到闻慈边上,挤到了她和沙发中间的缝隙里坐下。
闻慈失笑,往旁边挪了点,给他腾出点位置。
闻慈今天来除了见见孙家人,也是有目的的。
她看到那相框里被玻璃隔住的肖像画,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你这,哎呦。”
林苓也乐了,她大笑道:“小志说这是你给他画的,护得不得了,其他人都不给看呢。”
小志反驳:“我给小圆看了!”
闻慈摸了把他的脑袋,“小圆是你的好朋友?”
“是啊,她家就住在旁边,可近了,”小志指了指房子西边,又扯了扯闻慈的衣角,眼巴巴道:“姐姐,姐姐,小圆可想见你了!我们去看看她怎么样!”
说是让小圆见见,但他摇头晃脑的,满脸激动,像是想炫耀的意思。
闻慈顺势点头,“好啊,”她今天本来就想打入家属院孩子内部呢。
小志欢呼一声,把闻慈拉起来,林苓下意识起身要拦住,“诶,你这孩子——”
闻慈赶紧摆手,笑眯眯道:“没事儿没事儿,我跟小志出去溜达溜达。”
小志生怕亲妈再阻止,拉住闻慈一溜烟儿就跑出家门了,林苓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索性也跟了出去,隔着院子的栅栏往隔壁看。
“小圆!小圆!”小志跳着脚喊。
二楼一扇窗户猛地被推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脑袋探了出来,看到小志,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又把脑袋往回缩,“我不跟你玩了!”
小志“哎呀”一声,扯着嗓子喊道:“那个画画的姐姐来啦!”
刚关上的窗户没动静,但没一会儿,院子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刚才那个小女孩眼睛亮晶晶的,落在闻慈身上,大喊一声,“姐姐!”
声音之真挚、热切、期待……好像闻慈是她亲姐姐,恨不得下一秒就抱住她大腿似的。
闻慈摸了摸鼻子,赶紧报以热情回答,“你好你好!”
小圆一屁股挤进闻慈和小志中间,好像看不见小胖子,亲热地挽住了闻慈的胳膊,因为太矮,不得不仰着脑袋,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敬仰,“姐姐,你是来找我的是不是!”
她嘴皮子利索得像连珠炮,“我叫小圆,大名宋不馁,你认识我爸我妈和我姐姐不?”
闻慈真被逗笑了,真是鬼灵精,这么小就知道套近乎呢。
姓宋的她就认识一个,不过……她想到军区医院那位小宋医生,不至于这么巧吧。
“你姐姐是医生?”闻慈问了一句。
小圆本就圆的眼睛睁得更圆了,声音更高,欢呼道:“我就知道你认识我姐姐!”
在小圆的语气里,小宋医生应该是个特别受欢迎、大家都该认识她的人。
闻慈扶着膝盖弯腰,和小圆平视,笑眯眯问:“看来我真认识你姐姐,不过这怎么啦?”
小圆眨巴眨巴眼,把小志气鼓鼓的的脑袋掰到自己的脑袋边,两个脑袋贴在一起,她朗诵一样,抑扬顿挫地喊道:“你认识我姐姐,那你也是我姐姐啦!”
这小孩怎么这么多歪理?闻慈笑出声来。
第19章 画黄金【一修】这不是金子是什么!……
闻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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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问:“你喜欢小志的那幅画是不是?”
小圆小鸡啄米般点头,伸手胳膊,夸张地比了个大圆,“有这么喜欢!”
“那我也给你画一幅这样的好不好?”闻慈诱惑道:“只要你答应姐姐,把这幅画让家属院别的小朋友们都看看,姐姐就给你画一幅一样的,行不?”
小圆眼睛发亮,立刻拍着胸脯答应,“没问题!”
闻慈被小圆拉到宋家的院子里,坐在椅子上画画。
林苓在栅栏那头看着,啧啧称奇,这宋家的小丫头还有这么消停的时候呢,不过想想闻慈给小志画的那幅画,又觉得很理解,要是她小时候有这个机会,肯定也想要这样的画。
“小苓,你干啥呢?”身后忽然传来孙大娘的声音。
孙大娘一路走得急,气喘吁吁地左右看了看:“小闻还没来?”
林苓摇头,指了指隔壁院子的一大两小,小声道:“早来了,在那儿给小圆画画呢。”
孙大娘踮脚一看,果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闻慈,她肩膀后头站着小志,小圆则在两人对面,站得笔直笔直的,迈着八字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一口小白*牙都呲了出来。
她扑哧一笑,“我看你站在外面,还以为小闻还没到呢。”
林苓走得离栅栏远了点,压低声音问:“妈,东西买到了吗?”
“放心,买到了,”孙大娘拍拍她胳膊,顾不上歇,赶紧抱着东西进屋。
闻慈没注意到孙大娘来了,她专心致志,给小圆画了一幅速写。
她用的是钢笔,蓝黑色墨水,一落到纸上就干了,不像铅笔那么容易抹脏,等画完,她顺着边缘整齐撕下,小圆立刻颠颠跑了过来,笑脸甜蜜蜜的,“是不是好啦!”
闻慈把速写给她,打趣道:“还满意不?”
小圆两眼亮得像烧着小火苗,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着纸张边角,其他手指头翘着,碰都不敢碰,笑得大眼睛都眯成缝了,“真好看!哇,这一看就是我宋小圆!”
你不是叫宋不馁吗?闻慈忍俊不禁。
小圆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捏着速写,美滋滋道:“我肯定!必须!让大家都看到我的画!”说完,她又横了小志一眼,扭过身子,“让你不给我看画,哼,现在我也有啦!”
“你那是想看吗?”小志愤怒跳脚,“你那是想抢走!”
两个还没上小学的小朋友吵起来,闻慈总算明白了,小圆为什么要和小志绝交……
毕竟是来做客的,闻慈给小圆画完速写,就带着小志回了孙家。
她一进门就看到孙大娘,“大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注意。”
“就刚才,你给小圆画画的时候,”孙大娘笑,又朝她招手,神神秘秘道:“快过来,大娘有好东西给你。”
好东西?
闻慈疑惑地走过去,发现了餐桌上此时的确堆满了东西。
两个奶粉罐似的浅黄色罐子,上面印着硕大的乐口福麦乳精字样,两盒草原小姐妹饼干,一兜儿生黄豆,但最惹眼的,还是打开了盒子的一块银色全钢手表!
崭新新!闪亮亮!
孙大娘拿起那块手表,就要往她的手腕上套,“快来试试。”
闻慈这才明白,这是孙家要送给自己的,她连忙缩手,摇着头往后退,“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现在的手表,妥妥的奢侈品啊,三位数的价格,还要花手表票。
闻慈穿越过来也有好些天,已经清楚这个年代物资的匮乏。
手表票是什么东西?那是国营大单位才会发的特殊票证!几十上百人才有一个指标,要是一个上千人的大单位,可能全单位才有二三十个指标,可想而知它有多么稀缺。
要是闻慈想靠自己买上手表,在改革开放以前,基本上希望渺茫。
眼前这块手表摆在眼前,闻慈觉得,好像一块镶了钻的百达翡丽。
孙大娘不听,林苓帮着把闻慈的手腕拉了过来,硬是给她戴上,笑道:“这就是专门给你买的,沪市牌,人家售货员说了,现在的小姑娘最爱这种。”
说着,林苓左右看了看,还算满意,“小闻戴这块表很好看。”
闻慈皮肤很白,手腕纤细,只是太瘦了,戴这块表手腕有些空。
孙大娘拍拍她的手背,笑眯眯道:“你多吃点,到时候就能把这块表撑起来了。”
闻慈觉得有点烫手,祖国七十年代的一百多块钱,相当于后世多少来着?
林苓看她还想拒绝,连忙道:“我觉得这块表挺不错的,正衬你,小闻你放心拿着。你要是不收,往后我们可没脸见你了。”
闻慈犹豫半天,还是收下了这块表,她知道,这主要是感谢她救了小志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