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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以松沉默半晌,最终决定实话实说:“被前妻打了。”
费云笑得锤沙发:“让你不解释。”
“太麻烦了,不想解释。”
虞以松衡量过,若要想别的借口还得费些精力去圆谎,倒不如随了这流言,省事儿,到时破除流言也很简单,把小家伙的养女身份公布出来就好,再搭上这圆滚滚的长相,流言不攻自破。
“疼不疼?要不先上些药?我这儿还有夏时推荐的一款消肿药,很好用。”
费云一边逗着自己的小侄女,一边问。
“放桌面吧,我晚上洗完澡再涂。”虞以松说了声谢,又问,“你和夏时……?”
费云饶有兴致道:“你不觉得这小孩挺好玩的吗?张口就是概率,可爱得紧。”
“……”虞以松扶额,“费雨那边你打算怎么解决?”
清婉女子指尖微顿:“和平分手。”
虞以松点了点头:“需要我帮忙就直接提,那小孩不是善茬。”
费云叹气:“是啊,她在工作上完全没有纰漏,待女儿那叫一个如沐春风,根本看不出是个这么偏执的人。”
“算了,也是我当初选了捷径。”她苦笑。
“要帮忙尽管喊我。”
“放心,绝不跟你客气,要用你的时候多了去呢。”
虞以松戳了戳小家伙的软肚子,奶团团咯咯直笑,两位好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臀上的伤痕害她坐软椅都疼,所幸涂了药后恢复得很快,数日过去,腿上和后臀的红痕转成青色。
被打之后,虞以松这些天都没敢进寝宫,连门也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就被前妻逮住。
但也因着好几天没回寝宫,她带去「东宫」的衣服消耗完了。
她的衣服除了内衣裤以外,均由梳妆队成员专门打理,每件衣服都要人工清洗,晒太阳之后再做除菌熨烫处理。
衣服大,梳妆队的工作量也大,一周内,巨人的衣服完全不可能重样,三套工作服加三套睡衣是完全不够换的。
虞以松陷入了不回寝宫今晚就没干净衣服穿的困境。
下班后,一个狗狗祟祟的身影溜进寝宫,在确认正房门口完全打开,里边儿没人后,虞以松完全松了口气。
巨人去大衣帽间取了套衣服,又想着在这洗澡更衣,出去就能多带一套衣服,相当于能在外面多待一天。
于是她大摇大摆地往浴室走去,走路别提有多轻松了,还顺带瞄了眼自己的小树。
小树长势良好,土壤微润,应该是夏晗浇过水。
虞以松哼着小曲儿推开浴室门。
甫一进门,巨人就傻眼了。
竹绿大眸和那双微红的狐狸眼四目相对。
虞以松:“!”
脑海警铃嗡嗡响起,同时浮现出一个词——守株待兔。
巨人面色爆红,转身就走。
但显然有人更快。
美人用着最快的速度,迈腿出浴缸,疾步跑来。
细长滑溜的小腿还沾着水,长腿骨肉匀称,小步小步走着时,踮着脚尖,趾尖绷着的弧度优美极了,虞以松被晃了好几眼,不自觉就定神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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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前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双手环在胸前,挡住了大片的旖旎风光。
虞以松耳根发烫,退路也完全被堵住了。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她的运动能力比前妻更强,离门更近,还是被前妻堵住了?
这合理吗?
巨人幽幽叹气。
“叹气?”美人轻笑,“那就是……不好看咯?”
陷阱式提问,再配上楚楚可怜水汪汪的眸子,别提有多惹人疼了。
虞以松深呼吸后退一步:“没有不好看。”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你在后退,你在抗拒,你在躲我,你觉得不好看不喜欢所以远离。”
“我不是……”
“不是吗?”
“不是。”
巨人语气坚定,美人微微颔首,轻声道:“那就证明一下吧。”
虞以松捧着衣服,目露茫然:“啊?”
夏晗的语气却突然变得凶狠:“跪下!”
清冷嗓音命令感十足。
在虞以松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膝盖就好像有自己的想法,直接单膝跪下,衣服被顺势放在了一旁,整套动作流畅至极。
被热水浸得微粉的足踩在大腿上,水汽浸透了她的西裤。
仰视角度,粉的黑的白的一览无遗,美不胜收。
巨人喉骨重重滚动。
她和夏晗从相认开始就已经坦诚相见,每日洗澡更衣,那时美人身型还小,但该有的都有,丰韵的纤细的柔软的,没有一处是她没看过的,也没有一处是她没碰过的。
即便如此,虞以松还是会为这副姣好的躯体折服,为傲人的身材赞叹不已。
热气氤氲,熏得人心神恍惚。
鬼使神差的,虞以松捧起那双粉白的赤足,低头,心怀虔诚地吻在脚背。
美人抱着后脑勺,葱白指根插入乌丝。
吻落下,她轻嗯一声,指尖陷得更深。
温热的触感令她霎时绷紧了趾尖,喉间又逸出动听的音符,蛊惑至极。
“乖狗……”
第104章 第 104 章
只一句轻楠, 虞以松便耳根发烫。
好似有一根神经忽地泛起微弱电流,从耳垂一路蜿蜒酥麻到耳朵尖,又走颅内路径直窜天灵盖, 细细密密的感觉直叫她心神荡漾。
唇瓣缓缓碾过莹白突出的踝骨,又听美人轻哼, 声儿如春水般细密黏腻。
揪着后脑勺头发的手愈发收紧。
头发被扯住的疼感让虞以松霎时清醒。
巨人正欲站起身, 天灵感便被一阵力量按住, 发力的腿也随之被压下。
虞以松:“……”
“帝君,该松开了。”
听,素来温沉清敛的嗓音此时遍布情哑。
美人轻笑:“「东宫」那女人没满足你?也是, 才被捏出来没一段时日, 长大也是需要时间的。”
虞以松沉脸, 低声警告:“阿晗。”
夏晗并未因对方的威胁就停下来,说话更加放肆:“可是怎么办呢?大人现在欲求不满啊……”
语气蛊惑至极。
巨人面色更沉,偏生面前的狐狸精撩还在纵火, 指尖在她衬衫的扣子打着圈圈。
不知是不是指尖摩擦布料生出的空气温度更高, 虞以松一呼一吸都是炙热的,同时伴随潮湿的青松香味扑鼻而来, 那种带了些咸涩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涌入鼻腔。
心口似被布料摩擦得生了火。
虞以松扼住那截皓腕, 居高临下地看着美人,意味不明道:“帝君是要侍寝吗?”
瞧瞧, 这话说得多嚣张, 让帝君伺候臣子。
但——
“有何不可?”
狐狸精缓缓勾唇,像是得了逞, 她笑得肆意又张扬, 那张清清冷冷的脸蛋晕满绯红,搭着一双细长的狐狸眼, 衬得妩媚极了。
她话说着,一边替虞以松脱下衣服,一边扯着巨人的领带往浴缸走。
一层又一层,缓缓剥开。
白皙肌肤裸露无遗,虞以松倚在浴缸的柔软靠背,笔直长腿随意伸展着。
竹绿眸子细细打量面前姣好的身体。
那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地品尝着。
“不是要伺候我么?”巨人轻笑,她比了个2的手势,“自己来。”
轰的一声,夏晗脑海里像爆开了无数烟花,炸得她晕晕乎乎,脸颊的酡红也愈发明显,恰似雪中那一抹缓缓盛放的艳梅,全然不知自己有多诱人有多可口。
两……两……?
哪里吃得了这么多!?这人简直混蛋!
恶劣极了。
美人瞟了眼那人自然垂在水里的手。
指节根根分明,劲瘦有力,指骨该凸之处凸得极为性感,中指那一层薄薄的茧还在,夏晗还记得那触感。
只这么想想,小腹就可耻地微缩了好几下,似有热流冲刷。
虞以松悠悠然地坐着,看前妻又粉又红的肤色,心中好似有头小鹿在乱撞,心脏砰砰直响。
她期待着,期待美人亲自握着她的手,缓缓地,缓缓地……
再用那清冷嗓音,娇声娇气哼出悦耳音符。
可清冷声音是发出了,却没有娇气,甚至是非常冰冷,美人化被动为主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满是狠戾。
“我说过的吧?”她声音压低,“再去找那女人,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虞以松瞳孔骤缩,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从下往上握着她膝窝,另一只手落入水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啪!”
巴掌声带着闷沉水感。
虞以松不可置信,眼睛瞪圆。
一掌又一掌落下,力度极重,全都打在了大腿,她终于知道夏晗为什么要握着膝窝。
握着膝窝,美人就能顺着浮力,轻而易举托起她。
巴掌落到大腿后侧,甚至故意沿着之前被竹棍打过的伤痕。
巨人被打懵了,怔怔坐着,感受疼痛。
这种痛不像上次那样单一,这次是正常皮肤被打的刺痛感,再加淤青被打的那种酸痛,层层叠叠的痛感杂合,好似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叫舒爽。
在虞以松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喜欢被打时,喉咙已经替她表达出了喜欢。
巨人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美人感觉到腰被掐着,身子逐渐放软,她低声叹道:“我的笨狗大人不乖……”
不许,不许再去看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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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和喉间堵了好些天的酸水,酸水又酸又涩还胀得难受,如今终于有了发泄之处,那便像海浪般汹涌澎湃,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教训这只笨家伙。
“啪!”
最后一掌落在臀上,虞以松浑身战栗,仿佛被面前的美人落下了什么标记一样,脑海轰的一声要炸开了。
虞以松死死咬着牙关,垂首,鼻尖寻着那截天鹅颈,埋进去,深嗅。
青松香味霎时充盈鼻腔,好闻,好闻极了。
巨人狂吸,真就像那大狗一样嗅闻,轻舔。
唇瓣贴合长颈,轻轻摩挲。
“嗯……”
那声儿悠扬婉转似九曲十八弯。
可没吮几下,虞以松就被推开了,美人捧着她脸,怜惜地问:“疼吗?”
大狗点头如捣蒜。
“疼就给我记住了!”
声音霎时变得冰冷,一盘冷水浇下,虞以松被狠狠地从情潮中拽出,目露不悦和不满。
“回答我,还敢去找那女人吗?”美人定定看着她。
“敢。”
“你还敢!?”
“我凭什么不敢!?”
针尖对麦芒,四目相对恰似火花四溅。
黑曜石般的眸子怒意更甚,夏晗心尖更是泛起滔天骇浪,又酸又涩的海浪冲刷着五脏六腑,宛如腐蚀着健康的器官,难受得要窒息。
虞以松不该这样,那人就该乖乖听她话,不让见就是不能见!
“我说了必须在我死后你才能见她!”美人低吼。
狐狸眼尾猩红一片。
虞以松好像被触发到什么关键词,霎时就沉默了。
气势凶狠的美人潸然泪下,眼泪一串接一串的掉,她就坐在虞以松怀里。
她悄无声息地啜泣,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眼眶鼻尖通红通红。
美人哽咽:“太多,会,会难受……”
她话没说完,虞以松就沉默着,按要求…了。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夏晗的脑袋伏在巨人肩窝,悄声啜泣,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又享受着对方的伺候。
她说:“我……嗯,不想你去见她……”
“帝君实在太过强人所难。”
虞以松吻了吻她后颈,夏晗双眸涣散。
膝盖跪在浴缸底,浴缸表面再是怎么光滑,这种瓷本身也是极硬的,细嫩的肌肤瞬间就跪红了。
夏晗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膝盖这么疼疼,借着水中浮力,改跪为坐。
可这样一来,就更……
美人浑身酸软,双手搂紧那人,嘴皮子还在抗议着:“就,就一百多年……哈,别……”
“帝君明明很喜欢。”
浴缸里的水浪突然变得极缓,水花角度也由尖锐的锐角变为钝角。
夏晗突然就感到了失落,粉唇叼着巨人耳垂,她软声央求:“大人,求求你……”
虞以松哪能如她所愿。
她淡声道:“可我就是想去见那人呢。”
“你——啊!”
美人的啜泣声伴随着轻哼,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但虞以松没放过她,一边说着狠心的话,一边还要欺负她。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能不去见她,帝君不可这么肆意妄为干涉臣民的私人生活。”
美人被伺候得极为妥帖,心中却难受又痛苦,心脏仿佛被掰碎、被踩在地上摩擦,完全不被那人珍视。
人怎么能同时感受两种如此极端的情绪,身体和灵魂的感受截然相反。
夏晗在身体和精神的极端搏斗中感觉痛苦又快乐。
那人掌控着她,目光逡巡在她身上,若有实质般的一寸又一寸品尝,嘴上还在说着不合时宜的话。
夏晗难受得一直掉泪,她一点儿也不想听那些话了,抵在那双薄唇的边缘,意图堵住那人喋喋不休的嘴。
虞以松从善如流。
舌尖温热,直叫夏晗脑海的烟花炸得更甚。
堵上了,但巨人还是能继续说话。
夏晗啜泣:“我是你……呜哈,的妻子。”
“嗯,妻子。”巨人轻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她眸底满是情.欲,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
美人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粉拳锤打着这人肩膀:“你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虞以松喉咙酸涩:“那你想要什么呢?是想要我的补偿吗?”
她说:“阿晗,我对不起你。”
我为你的生命,为你的寿命致歉。
巨人迟迟道出心中压抑许久的愧疚。
“道歉……嗯,有什么用呢。”美人哽咽着叹息,“补偿吧,好好偿还……哈啊,你欠下这么多寿数的债……”
即便只有补偿,她也要把虞以松绑在身旁。
“好呢……”虞以松显然也很舒服,她在夏晗耳畔低声呢喃,“帝君可得承受着了。”
美人潺潺流泪。
补偿啊……她们之间只剩补偿。
明明是负距离,她们却像隔着亿万光年一样遥远又不可及。
极度舒服的感觉还在叠加。
夏晗这才发现,这些年来,她的孤寂和痛苦只是一种沉浸,习惯了也就接受了,如今这般夹杂着快.意的痛苦才是致命武器。
它钻心撕肺,破开五脏六腑,将人的欲望阈值拉得无穷高,而原本只压抑在小小心脏的痛苦被撕扯着迅速攀升。
痛苦就被无限放大,好似虞以松那无穷无尽的寿命,没有尽头,看不到终点。
夏晗在痛苦的窒息中感受着绝望的快乐。
轻重缓急里,那种感觉被引领着攀升,而后,烟花轰然炸开,绚烂如瀑的色彩美轮美奂。
皎白身躯伏在巨人身上细促呼吸,重重啜泣。
第105章 第 105 章
美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虞以松也像个完全开了荤的餮客, 耐心地开发着前妻,一口一口品尝。
从前在一起时,她们只有过两场情.事。
一次是是验证她眼泪的变大作用, 结果眼泪量太少,意外诱发了夏晗的情.潮, 而那时夏晗只有一米八, 十八米的巨人总不能硬塞, 美人只能靠磨。
那次体验很好。
另一次是巨人把小美人大半副身子直接叼进了嘴里,跟个大狗似的,用舌尖和牙齿伺候她。
总归都是新奇有余而深入不足。
第一次深入是在俩人分手后, 虞以松独自前往夏晗所在一陆的宫殿, 意外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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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前妻的浴室门。可那次, 虞以松使了点儿坏心眼。
她好像天生就掌握着让夏晗快乐的所有技巧,更是把这些技巧都完全用在了对方身上。
她看那漂亮水润的肌肤全然成了绯粉,听那声儿变得娇软又无力但还哼哼着‘想要’, 闻那扑鼻的青松香味卷携着咸涩气息, 心中无比餮足。
偶尔的中场休息时,美人握着虞以松的膝弯。
膝窝处, 两道穹劲有力的韧带完全贴合着掌心, 夏晗爱不释手,垂首吻着伤痕, 神情怜惜, 动作轻柔。
那一道道淤青触目惊心。
夏晗心疼得快要窒息。
虞以松读懂了那双狐狸眼中的痛,沉默着把美人翻了个身, 从后, 欺上……
从浴室转战到卧室。
虞以松抱起夏晗时,手臂又酸又麻, 她勉强把对方送到床上,又很勉强地来了一回后,看着全然没力的右手,巨人沉默了。
是尴尬的沉默。
她怎么这么菜啊!
这才八次,右手就这么酸了!?
偏生美人还勾着她脖颈,清清冷冷的嗓音化成春水,在虞以松唇瓣吐气如兰:“大人是不是不行?”
只见虞以松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当然行!”
“可是力度没第一次那么重了诶。”
美人揶揄,气息也有些紊乱,但总归逗虞以松是够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巨人强撑着身为主导方的尊严,清敛面庞写着满满的‘我很行’。
实则,从胳膊顶上的关节到手指尖尖都是酸麻的,她默不作声地换了左手。
一夜荒唐。
两人相拥而眠。
美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巨人颈窝。
熟睡中,虞以松那只右手,指尖微不可察地抖动着-
今日,联邦议会开会前,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虞君怎么突然请假了?”
“我们虞君有请假的权利!”说话之人是三陆的议员,她面上满是骄傲的神色。
原属其它大陆的议员沉默了半晌,倒也没说什么,只随便点了点头,略过话题。
虞以松的派系在联邦议会扎根极深,基本上只要她请假就一定能通过,而请假后,她今日的任务也会平均分派给联邦内的其余巨人。
那些沉默的议员一方面心疼自家母亲,另一方面又不愿见到联邦内新增人口有所下滑,即便是八十个也不行,便只好对虞以松这番行为不作表态。
虞以松对联邦议会内的讨论一无所知,请完假后便一觉睡到中午。
迷迷糊糊醒来,目光逐渐聚焦怀中的那团温暖。
心里默念一句午安,而后悄声抽出手。
手酸得不行,虞以松悄无声息地吸了口气。
费了很大劲。才抽出一半,怀中人无意识地圈着她脖颈,两具光滑的身体重重贴合。
“嗯……”
“不要走……”
迷迷糊糊的嗓音还带着呜咽声,桃粉的狐狸眼尾滑落两滴泪,别提有多可怜了。
虞以松低声叹气,但还是忍着酸疼感抽出了手。
她仔细观察前妻,发现那人只是在说梦话便安下了心。
捡起地上的浴袍,一件穿在自己身上,另一件叠好放在床边。
做整套动作时,两只手都酸得打颤。
整理完一地纸巾后,她才发现用空了两抽纸巾。
巨人挠挠头,给虞烟发了条信息。
她打字速度极慢,几度按歪了,一句简单的话摁了将近两分钟的虚拟键盘。
【寝宫正房的抽纸帮我多备点儿。】
虞烟秒回:【好的妈妈!】
巨人的各种消耗品都是特制的,像她们这样活了八千多年的,生活各方面的消耗都有规律可循,女儿们便会定时给她的寝宫补充各类用品。
正房的定例是一周一到两包抽纸,每包一百抽。
但现在,一晚上用空了两包。
没记错的话,第一包才刚开不久。
虞以松:“……”
脑袋里的那团线越搅合越乱,巨人头脑十分不清醒地又给虞烟发了条消息:【要十四包。】
「东宫」里,虞烟惊掉下巴,她抱着最小也是最像虞以松的妹妹,自言自语磕磕巴巴道:“妈妈这是要在干什么呀!?”
“咿呀!”小家伙不懂,小家伙只会笑。
“母君!”一旁的老二吃着假奶嘴,咧嘴直笑。
虞烟瞬间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天呐!母亲这棵老铁树终于要开花啦!
寝宫里的虞以松可不知自家小孩想了那么多,脑海里那团纷乱的线没捋顺,夏晗的手机就响了。
虞以松一看是乔助理打过来的便帮忙接了。
指尖划空三下,险些还给挂断。
巨人无奈,接了蓝牙,手机随手揣进浴袍兜里。
她躲到阳台,压低声音道:“是我。”
初醒的嗓音极哑,甚至很明显的能听出昨晚发生了什么。
乔助理震惊:“虞君!?”
“嗯,你要说的事情重要么?”
乔助理毕竟是专业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着急不着急,可以等帝君醒了再联系,天黑之前就行。”
虞以松嗯了声,挂断电话。
回到房间,混乱的脑袋才逐渐清醒。
二十二次。
用掉将近两百抽纸巾。
虞以松暗叹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
她对于常人一夜能多少次了解得并不多,但总归知道一夜二十二次是有点儿离谱,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检查夏晗的伤势。
她轻轻掀开被子,温柔地推开膝盖。
咸涩微甜的青松香味再度扑鼻而来,虞以松的基因好似又被唤醒,心跳怦然加速。
她敛了敛神,仔细看去。
有点肿,并不严重,看来是身体那变态般的恢复机制起了作用。
美人睡得不甚安稳,似是感觉到凉意,轻哼了声,膝盖合拢。
这一合,就恰好夹住了虞以松的脑袋。
虞以松耳根泛红。
很快,虞烟载着一车抽纸和消肿药进入寝宫。
虞以松和虞烟简单交代了她之后不在「东宫」过夜,虞烟点头表示理解,并让虞以松放心把妹妹交给她来照顾。
母女俩愉快地达成共识。
虞以松拖着两只酸麻至极的手,把东西运进正房,又重新用洗手液洗了手,这才给夏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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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儿上药,美人低声嘤咛。
“不,不可以了……”
“阿晗乖,上药而已。”巨人轻声安抚。
膝盖的力量松了松,可随着巨人上药,美人似乎感到被骗了,她呜咽着控诉:“不是只……哈,上药嘛……”
虽是哽咽着,可那带着钩子又娇气的声音,怎么不算引诱呢。
虞以松竭力控制着酸软又颤抖的手。
这事儿真的没法解释了。
于是她在不行和禽兽之间,选择了后者。
夏晗被欺负得浑身肌肤又泛起粉色,迷迷糊糊地窝进那人怀里,和巨人贴贴。
身子好像没骨头似的,软软蜷着,别提有多舒服了,狐狸眼都是眯着的,还不时轻声喟叹。
她眉眼清冷依旧,只是染上了许多旖旎情.色和媚惑。
那风光霁月清傲绝尘的帝君,此刻竟是化成了一滩春水,软在巨人手中。
虞以松再是难以控制手,那不大点儿的地方很快也上好了药。
她松开怀抱,微凉的空气灌入两人之间,冰冷填满缝隙。
夏晗的心也好似被抽走,热血逐渐发凉,理智渐渐回归,她怔怔地看着巨人。
虞以松喉骨滚动,半晌,她只是温馨提醒对方:“乔助理有事找你,帝君不可耽于情事。”
为人臣子,她做好了该做的本分。
即便是昨晚的暧.昧厮缠,也只被她淡声称之为‘情事’,冷酷又无情。
说罢,她随手放下药膏,抽了张湿巾,擦拭泛着亮泽的指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那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
夏晗紧紧揪着被子,直勾勾盯着那人的背影,一声不吭。
被窝的温度逐渐放凉,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在被子上,密密麻麻。
干爽的床铺再次染上水渍,只是,这次不再黏腻。
虽然虞以松请了假,费云也还是在工作坊门口等着她。
只见十八米的巨人走来,眼底晕着两窝深深的黑眼圈,费云轻啧一声:“做贼去了?”
虞以松有气无力答道:“对啊,去当采花贼了。”
双手都酸麻了!
说那人是吸人阳气的狐狸精简直不为过!
巨人上半身伏在桌面,颇有种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破碎感。
费云嘲笑了好半天,结果发现是真的。
虞以松不仅拿不起笔,拿不起水杯,甚至也不敢去拿孩子,她怀疑夏晗是故意的,故意折腾她的手,好让她抱不了女儿。
两只手皆如此。
费云神情复杂地打量好友,摇了摇头:“真不中用。”
虞以松最听不得这话,费云话音刚落,她就气得破口大骂:“谁不行了!?那是我的问题吗!?”
一晚二十二次!谁家前妻这么凶狠啊!?
第106章 第 106 章
一晚二十二次这种事儿, 虞以松就是和费云关系再好,也没说出来,她只能憋屈地顶着‘不中用’的锅盖。
素来沉稳的巨人气得张牙舞爪。
费云一边儿笑得喘不上气, 一边儿提议让她锻炼。
虞以松让虞烟定制了好些哑铃放在工作坊,再请了三天假来修养自己的手。
夏晗有事儿得回一趟帝国, 离开寝宫时面色红润浑身舒畅, 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虞以松在工作坊门口气得牙痒, 恨不得再咬这女人几回,好让她知晓世道险恶。
只是在美人淡淡瞥过来时,她按下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闷头闷恼地说了声:“再见。”
夏晗面色不虞:“你不送我到宫门口?”
两位巨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初春温度适宜, 虞以松上身只穿了件衬衫, 没有会议安排之时,她不系领带,往常扣子都扣到最顶上一颗, 今日不知怎的, 最顶上那颗没扣。
莹白锁骨口就这么敞着,阳光照射, 白得晃进美人眸底。
夏晗敛眸, 低声警告:“得等我回来,你才能去见她。”
‘她’, 也就是「东宫」那位。
虞以松‘嗯’了声, 她这三天也没打算去看女儿,这手抖得她都怕摔了女儿。
“大人好乖。”
说着, 夏晗站到虞以松面前, 慢条斯理地替她系上最后一颗扣子。
刚系好,虞以松就又扯开了, 就当着夏晗的面儿,径直扯开,一声也不吭。
只是手好像有些颤抖。
半截漂亮的锁骨浮现眼前。
夏晗没再帮她系上,盯着那截锁骨好久,才淡声道:“手受伤了,就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虞以松在宫门口愣怔许久,直到那纤瘦的背影消失眼底,她才倏地反应过来——
夏晗就是故意的!
这狐狸精简直是狡猾极了,知道第二天要离开就彻夜榨取她,给她弄成两条废手,再附赠一对黑眼圈,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碰「东宫」的那个‘她’。
虞以松暗暗磨着后槽牙-
帝君离开的三天时间里,乔助理也被带走了,贺暄和夏时被暂时寄养在这儿,虞以松怕费雨对夏时不利,便给姐妹俩安排搬到了寝宫的偏殿里。
她夜晚基本都在寝宫,陪着那两只小的,一大两小竟也能有许多话题可聊。
聊到她们姐妹三都是怎么被双母捡回家收养的,虞以松听得津津有味。
这些都是夏晗从不曾提及的,也是她无数次想从夏晗嘴里听到的。
很可惜,她的前妻从不会跟她说这些事儿。
“我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两位母亲收养了,后来走丢,好歹是在阿晗成年前重新回到家庭。”
“阿晗和阿时是从小就养在母亲膝下,但阿时小了十岁,在母亲去世之后,阿晗就跟半个母亲似的照顾着她,所以她俩关系会更亲切一些。”
贺暄挑着虞以松或许会感兴趣的事情,一件件展开细说。
虞以松边听边点头,但她一直有个很好奇的问题:“你们为什么把妈妈称为母亲?”
要知道,虽然两种都是女儿的母,但只有造人的巨人才会被女儿称为母亲。
贺暄沉吟半晌:“……我也不清楚。”
她看了眼夏时,夏时思考一番,在脑海中搜索无果,才说道:“我们家从小就这样叫。”
不论是母亲亦或是妈妈,只是个称呼,她们没有纠结过称呼问题,但虞以松想的更多。
睡前,她刻意翻了翻日记本。
翻到费云彻底昏迷前的一页。
纸上只寥寥记载了那日夜晚夏晗给她打过电话,日记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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