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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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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将亡

人间转了几转, 不过又是一次轮回。

没有谁能一直在这儿,驰骋官场几十年从寒门入阁力压名门的李言普也不行。

褐色的汤药入喉大多被已经形销骨立的老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咳出来,不太好闻的味道全沾到了齐青寄手上, 他甩了甩,很有耐心的笑了下用勺子刮了刮李言普的嘴唇上的药汁重新舀了一勺喂进去,马上油尽灯枯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反抗, 虽然不去主动咽下但还是有些沿着喉咙进入。

李言普已经无法说话,眼睁睁看着自己喝了要命的汤药, 眼珠暴凸几乎要掉出来,他恨恨的瞪齐青寄, 也瞪站在一旁的王二, 随即又用眼神扫视那些肯定就在附近藏匿着的旧部。

若是现在他还能站起来必定要杀了这一群人, 不就是看他现在人之将死谁都想上来欺压一把。

汤药没有喝多少, 见效也没有齐青寄想的那么快, 本来不打算与他多说什么却突然来了兴致, “当年青奇在殿试前被妖怪挖了心,我来请求您去抓到那个妖怪——一个妖怪而已, 在京城您当时只手通天,您真的抓不到吗?”

抓到与抓不到在此刻其实已经并不重要, 其中的轻慢与敷衍多年来却从未消失。

他的嗓音很重,因为情绪的波动显得有些尖锐, “您抓了吗——我真的这么好敷衍么?”

李言普发出嗬嗬的声音,卯足力气想伸手抓他一下却被躲开, 这么一下又耗尽了他休息半天才缓好的精气神,那条胳膊软绵绵的垂在床边都没法收回,齐青寄再次舀了一勺药汁喂进他嘴里,“您看看, 您多么幸运,虽然没个一儿半女但还有我这个干儿子喂你喝药。”他用力掐住李言普的下巴将剩下的汤药一股脑灌进去,“我的父母垂垂老矣卧病在床时我连这么一碗药都喂不了。”

“我不敢回去,不敢写信,我的父母兄弟受我拖累不知搬了多少次住所。”齐青寄笑了下,“我这个次辅当的实在是风光呀!”

他从不愿意回忆苦痛,夜深人静时品味痛苦而无处发泄只是对自己的一次次折磨与凌迟,而现在的发泄苦痛也并不让他感到痛快,久居高位的人早已淡忘了人情,在他面前发泄无异于自求其辱。

齐青寄很耐心的坐在那里看药效发作、看他苦苦挣扎又求不到解脱,他神情淡漠坐在这里看他等死,一直守在门口的侍卫却轻轻的扣了扣门,“大人,太子来了。”

齐青寄目光如炬嗖的抬头望去,还看不到来人的入口依旧空空荡荡,但他好像已经看见了那个跟他在朝堂上处处争锋的太子,处处拌人手脚的人实在可恶,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若是来日真是太子继承大统或许这天下又能变个好模样。

但这个前提不能是他死。

……

太医背着药箱恭敬的守在一旁,当朝太子李涌已经到了一刻钟仍旧不见有人来迎,但这境遇于他一个不得圣宠的太子已经是可以料到的,更何况要论当今天下谁最不把皇帝放在眼里,首当其冲的就是首辅李言普,不过李言普眼见着就要去见阎王已不足为惧,其次就是现在正如日中天的次辅齐青寄了。

“太子到来未曾远迎是微臣之过——只不过义父如今情况不好,身边是一刻也离不了人,还请陛下恕罪!”

人还未到请罪的声音就已经传来,李涌八风不动还是那副笑模样,立马站起将作势欲拜的齐青寄扶起,“次辅言重了,有什么怪罪与不怪罪的呢,生死面前无大事,李阁老为我大武鞠躬尽瘁一辈子,如今这般父皇十分心痛,只是父皇身体最近也不大康健没法亲自出宫探望,只好命我带了御医来看看阁老了。”

他说着就让身边太医站在齐青寄面前,“我把白院使带来了,还是快让院使瞧瞧阁老到底如何,宫中还有不少名贵药材,有用得到的尽快取用才好。”

齐青寄一脸感动又作势欲拜,“皇恩如此浩荡实在是难以消受!”

李涌又连忙推拒不让他拜。

齐青寄没顺着他的力道起来反倒是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略带哽咽开口:

“只是我义父福薄,刚才已经去了。”

“竟如此、竟如此……”李涌看起来似乎很不可置信,长吁叹气开始宽慰齐青寄。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开始为着一个早就盼着死的人叹息,你说失去义父实在让人悲痛,我说大武失去如此栋梁再难为皇上效劳实在心痛,都假惺惺叹了会儿气不知道有多么悲痛。

“那白院使还是先回去吧。”李涌开口,“白院使年纪也不小了,今天专门跑一趟背着如此沉重的药箱,也属实辛苦,只可惜阁老实在没福啊。”

白院使眼观鼻鼻观心,全程装自己是聋子是瞎子,太子说他辛苦那就辛苦,太子让他走那就该走了。

白院使一走李涌居然坐回原位开始喝那杯已经凉掉的茶,齐青寄默不作声看了他好一会儿,“太子,下人不当心,这杯茶已经凉了,咱们书房去吧?”

李涌微微一笑,“次辅盛情,那么——请吧。”

……

书房失去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人踏足,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已经被齐青寄彻底撤出,失去人气的屋子灰败起来,李涌现在书房里绕了一圈,“这么大一座宅子没了主人以后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实不相瞒,这宅子义父临去前已经给了我。”齐青寄略不好意思一笑,“义父恩情深重,对我实在提携良多。”

“是。”李涌也笑,“既是义父也是良师,不过今后的路也只靠自己走了,没别人在前面领路,走好了走差了也只能怨自己了。”

“……”齐青寄垂着头不着痕迹皱了下眉,再抬头脸上那点笑没变过,“太子学的是治国之道,何为好何为坏,请太子赐教。”

“为人臣者,当忠君爱国,为君者亦要爱民如子。”

“太子这话是在点我了?”

李涌显然没想到齐青寄会直接捅破,但也并不慌乱,“没有李言普在上面,自然走得明路,总好比受人唾弃的好。”

齐青寄并不接话反倒开口,“我只是受人唾弃,好歹富贵在手,那殿下呢,若是有朝一日女子身份东窗事发,怕不止是受人唾弃这么简单了吧?”

她一怔,对齐青寄清楚也不意外,此刻也显得更诚恳了些,“我父皇不施仁政,最长几年不曾上朝被李言普彻底架空,如此李言普身死,朝堂必然大乱,我那些兄弟各个都是精通吃喝的草包,若是来日我能继承大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你是寒门出身,从下面来,我想你当然更清楚过的是什么日子。”李涌说,“李言普虽然维持朝政,但依旧搜刮民脂,他的党羽也不外乎是一群同流合污之众……”

齐青寄却打断了她,“难道我就不是殿下口中的同流合污之众吗?”

“我今日既然来找你这么说,那自然是觉得你并不相同,假使你能……”

“殿下学的真是为君之道?”齐青寄嗤笑一声,“那殿下也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论出身,我是寒门无根基无相熟,从李言普党羽下脱身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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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涌一时无言。

大武朝堂三分,寒门为浮萍,名门自成一派,武将零散在各个派系,而根系最深厚最大的就是李言普名下。

他若是脱离不亚于自毁自己原本忍辱负重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且不论这个,就单论脱身后从前积累的人脉手段都难以使用,还定会被其党羽群起攻之,一不留心就是尸骨无存万劫不复。

那么他过去放弃的,胆战心惊的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李言普,还会有王言普张言普,没有齐青寄,还会有别的青寄。”

*

齐青寄没料到朝堂的天变的如此快,李言普的故去本来就让其党羽人心惶惶,他被架着到了今天的位置,底下人都在看他,整理接手李言普的势力已经让他焦头烂额,遑论其中还有一些他亲近人都不知道细枝末节的人脉没法拢到手里。

皇帝不理朝政已经是当今的惯例,现在病重更不可能上朝,一切折子都往次辅这儿送,他还乱着,南边又发了水患,流民全往北边逃,让本来就乱糟糟的朝堂更成了一锅。

这样下来铁打的人都熬不住,病再重他也没法离开自己现在的位置只好咬牙硬撑,如此循环往复齐青寄病的更重了,他实在没办法硬撑着身体吩咐给底下人暂时休息养病,身上劲一松下来所有不适都一股脑的找上他,他的脑袋发昏,忽冷忽热,青奇青言还有故去的父母都在眼前走了一圈,他想起了人临死前的走马灯甚至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撑不过这场病。

昏暗的房中只留了他一个人静养,闲暇无事时他又开始细细从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无法挽回的境地的?

明明在二十二岁之前他跟弟弟是漳州的神童,小弟也立志捉妖除害。

明明最开始加入李言普也只是想着虚伪与蛇,等来日有的是机会脱身。

他思来想去恍惚间意识到应该是从那个挖了弟弟心的狐狸精开始,从他年纪尚轻阅历尚浅轻易听信李言普会帮他捉妖而义无反顾的加入从此再也无法脱身,从他一错再错与小弟离心,从他被迫无法回家再不能见父母一面。

说到底还是他的过错,不过也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意外,不仅葬送了青奇,也葬送了他。

谁都有错,可谁都没错。

他谁都没法怪罪,到头来也只能怪一怪自己罢了。

他就这么昏昏沉沉病了几日,在床上躺的骨头都松了于是起来翻看些不能交给别人处理的折子,时间的流逝已经很模糊了,直到眼前都看不清了齐青寄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今日似乎太过寂静了些。

身边没有人来传递消息,宫中的消息似乎也很久没有了。

“王二……王二!”齐青寄撑着桌子站起来,“王二!”

王二悄无声息从房梁上下来,“大人。”

“宫里怎么样了,皇帝身体如何?除了太子还有谁进宫了?萧贵妃那里呢?”

王二低眉敛目,飞快看了眼齐青寄的脸色,“……不太好,皇帝似乎不行了,萧贵妃和七皇子都在宫里,我们的人正护着他们,但那是两个蠢人,似乎觉得有我们支持就高枕无忧了,不一定能争得过太子。”

齐青寄撑着去拿衣服,“宫里这样怎么不告诉我?我要进宫。”

“大人!”王二连忙拦他,“严大人已经带兵在宫里了,您病还没好,在宫里怕是熬不起。”

“熬不起也得去。”齐青寄一声不吭披上衣服,“我要是不去没主心骨谁盯着?”

现在不去也得去,事物变化都在一瞬间,李涌还在宫里盯着,他就光在这里听消息已经落了下乘。

久未出房间突然出去窥见天光还有些恍惚,齐青寄步履匆匆,余光看见天边烧成一片红色,等他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烧红的云彩,那点红是处于京城最高处的宫殿燃烧显出的颜色,不远处浓烟滚滚,他的府邸正在文武大街,从宫门快马不出多时就能到这里,齐青寄下意识觉出不妙来——

府邸前面乱哄哄的,侍从快步从外奔走进来,“大人,陛下没了,宫里已经变天了!云将军叛变,严大人从朱凤门杀出去往北边逃了,咱们也逃吧?”

齐青寄来不及多想,不论是李言普死后的重担,或是知晓太子的秘密,还是看似健康状态急转直下的皇帝,又或者是自己来势汹汹的病。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如今无法抢占先机看清全局的导火索,人事天命似乎也都不在他这里。

他不得不逃,也必须马上逃。

太子若是登基,李涌或许会以女子身份留名历史,但绝不是刚登基民心不稳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知道她秘密却又与她不在同一阵营的齐青寄是首当其冲要被杀掉的人。

李涌绝对会不惜代价、在第一时间杀掉他。

一众侍卫护着他往后院跑,往常还算矫健的身体在此刻不听使唤,踩在地上宛如走在棉花上一样落不到实处,喊杀声好像在远处又好像在耳边。

在跑的时候最好不要回头,齐青寄一直知道,但在此刻某种冲动驱使着他回头看看,他这才发现身后早杀成了一片。

就当他以为杀来府里的也就这么点人时人却越来越多了,李涌抱着让他必死的决心,不去巩固宫里反倒集结人马来杀他一个,齐青寄一时间是真不知该荣幸还是该感到好笑,自己竟然如此被李涌忌惮?

……

府里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李涌提着剑进来的时候地上全是血,乱跑的仆从有的被乱箭杀死,匍匐在地上的人都瑟瑟发抖,她看来看去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继续往后面走,越靠后刀剑相接的声音就更加明显,她听到一声怒吼,随即就看到了提着剑在人群中砍杀的齐青寄。

剑砍到肩膀上无法拔除,酸麻的双臂甚至连剑柄都放不开,因此当某一刀捅进他腹部的时候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血液飞溅到上空,更多的拿着刀的、拿着剑的人扑向中心,无数把刀和剑捅入又拔出,士兵在此刻已经不太在乎到底砍在哪里,只知道周围人都在砍,于是也挥舞着在宫变中早已染血麻木的刀砍下去,哪里有空砍哪,哪里没人砍砍哪里。

杀红眼的士兵只知道杀死次辅这场宫变也就彻底结束了,于是都像是杀疯了一样,砍啊砍啊。

直到李涌不知道喊了多少次诸人才如梦初醒,有一个清醒了去拦下一个,慢慢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分开的人群给李涌让出一条路,她第一次有了某种不想去看的冲动,但很快分开的士兵还是把这副场景尽数展露在了她面前。

那摊血肉躺在那里,血沿着青石板往下流,她无法分辨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腿,血像是有意识一样追着她的方向流。

李涌脚下像生了根无法挪动,眼睁睁看着那道血迹挨蹭到了她不甚干净的鞋底。

人间转了几转,不过又是一次轮回。

上一次是李言普,这一次是齐青寄,那么下一次又会是谁?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你身上才有狐狸味!……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一人一统凑在一起看完缺失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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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996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句, 996这下不干了,冤枉的要命,【关我什么事啊!就算没有我们狐狸精也是存在的, 齐青奇肯定会被挖心,现在有我们好歹你不挖了不是?】

“那是我不挖,不是有你们我才不挖。”

【……?】996捶胸顿足, 【你看!你看你就是不打算做任务了,之前还跟我笑糊弄我!啊啊啊啊!命运啊,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着我!】

996留下一堆玻璃碎片又走了,这下不管胡离净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要不是身体里那种很玄妙的羁绊还在胡离净甚至怀疑996是不是已经愤怒解绑另寻明主了。

胡离净:“……”

*

为期九天的春闱把齐青寄折腾的不清,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洗个澡躺在床上大睡了一天一夜, 回来好几天还是好好吃不下饭, 清汤寡水喝了四五天粥才有胃口吃别的。

但他其实并没有时间休息, 三月中旬考完会试, 基本是四月中旬放榜放榜后所有贡士都要立马去参加殿试,时间相当之紧凑。

他只简单休息了几天修养精气神就再次投入学习, 只是齐青寄发现自从自己回来胡离净对自己是尤为纵容,要怎么亲就怎么亲, 活像是他要太阳都给摘下来一样,搞的齐青寄精神头恢复的尤其快, 连继续温书都不那么痛苦了。

原来把自己搞的惨一点还有这种好处,齐青寄抱着个书坐在那直乐。

胡离净撑着下巴坐在对面看他,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齐青寄:“……?”

齐青寄立马端起书认真的看,看了会儿从旁边神情很谨慎的看他,似乎在仔细辨别胡离净在阴阳怪气他不好好看书只知道笑还是真的在让他休息。

“真让你休息。”胡离净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现在反正也看不进脑子, 不如直接休息会儿。”

“真的呀?”齐青寄把书一扔又放肆起来,从凳子上起来绕过胡离净这里从背后抱着他要亲,“再亲一下。”

齐青寄眼里有点不明显的笑,依旧坐的很正让他从旁边追着亲,柔软的嘴唇落在侧脸,追着嘴唇在唇角亲了无数下才真亲到。

已经很熟悉的气息互相交缠,齐青寄呼吸很急,恨不得追着直接把胡离净给吃了,亲着亲着觉得胡离净身上的香全缠在了自己身上,香的他头晕眼花又腿软。

他很想赶紧把胡离净推开喘口气缓缓,又觉得实在没有男子气概,说出去被夫人亲的喘不上气实在是笑掉大牙!只好忍着,忍到后来什么时候被胡离净放开的都不知道,等再一睁眼他就察觉出点不对,很不确定又缓慢的低下头一看。

齐青寄:“!!!”

他怎么坐在胡离净腿上??

齐青寄气都没喘匀就猛的跳起来,连声催促胡离净赶紧起来。

胡离净有点懵,但也隐隐约约有点明白他在想什么,看戏似的站起来看他动作,只见齐青寄坐在凳子上把双腿往开一分撑着一条腿坐的极其有气势,然后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腿示意胡离净坐下。

胡离净脸上的笑更大了,带着点戏谑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但也留了点余地脚依旧留在地上撑着自己大半体重,他本来就比齐青寄高,现在坐在他腿上只会更高,齐青寄上下看了个遍把症结归结到还放在地上的脚,于是他动了动腿,“你坐好呀,没事,放心坐,脚不要放在地上。”

胡离净:“真的?”

齐青寄十分笃定:“真的!”

“行。”

胡离净当然要让齐青寄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闻言直接把脚拿起来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齐青寄身上,齐青寄明显被压懵了,坐在凳子上没法稳住自己的身体还晃了晃,连忙伸手去扶桌子企图稳住身体,胡离净立马用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还大鸟依人的将脑袋靠在他怀里,“你怎么了,抱不动我吗?”

胡离净太过大鸟依人,这个姿势几乎挡住了齐青寄企图从桌子那里借力的打算,也挡住了他的视线,齐青寄只好抱住了胡离净,整个人的声音都在使劲,“……没有啊!特别轻,怎么会抱不动?”

“真的啊?”

胡离净似乎放心了,他看不见胡离净的脸只好从他的声音判断他的情绪,光听声音轻快又高兴,齐青寄也高兴了,把胡离净抱的更紧了点,“当然是真的!”

胡离净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接着额头上就落了个吻,他顿时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年,连胡离净预谋憋坏也没发现,正醺醺然,敏感的腰侧又突然被挠了下。

“啊——!”

齐青寄直接把胡离净扔了出去,胡离净也早有准备立马松手从他怀里跳下去,眼见着齐青寄也要跳起来谴责他,胡离净立马伸了根手指阻止他靠近并使用了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要殿试了——快看书!”

*

胡离净进来的时候跟一个中年男人打了个照面,他思考了下要不要装个没看到对面就拱了下手,“胡大人。”

胡离净觉得好笑,有李言普在上面压着当朝三品大官得叫他一个妖怪大人,觉得好笑他也就笑了,也拱拱手,“严大人。”

严四浦站直身体,“胡大人是来找阁老的?”

“是。”胡离净并不打算多言,简单回答也就不再说话,严四浦自然看出胡离净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于是道了声先行离开了。

书房门前还是那个年轻人守着,胡离净跟他打了几次照面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敲门前顺便问了一嘴,“你叫什么来着。”

年轻人没料到胡离净进门前跟他搭话,可疑的凝滞几秒,“……王二。”

胡离净的手都要放在门上听见这个王二又收回来了,“……你叫什么?”

王二飞快瞟他一眼重复,“王二。”

胡离净:“?”

“王二?”胡离净重复,“真名?”

王二大概也看出胡离净的意思,“我哥叫王大,起名是挺草率的,跟你的‘狐狸精’不相上下。”

胡离净:“……”

多嘴问一句还受到了人身攻击。

门被叩响,李言普说了声进来,他推门进去就看见李言普已经穿戴好,“阁老。”

“嗯。”李言普低头检查身上的东西没抬头,“怎么想起来进宫看谢恩宴。”

“今年的状元是齐青寄。”胡离净直言。

李言普笑了下,对这个未来能延年益寿的希望格外宽容,“我就猜到是想去看看你的小情郎。”他打量了下换下红衣穿一身靛蓝的胡离净,“换了衣服好,你常穿的太扎眼。”

“谢恩宴后就要打马游街。”李言普说,“你那小情郎连中六元,实在不一般啊。”

胡离净定定看他几秒又垂眼隐藏下眼里那点敌意,“也就是会做学问,不一定会当官。”

“……”李言普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一直挂着笑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感觉,此刻不笑了不舒服的感觉才略有减轻,他意味深长,“你在我名下,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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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青寄也投入我门下也是一桩美事。”

如果说最开始胡离净有利用李言普来提携齐青寄的意思,那么从知道那些缺失剧情开始就没再有过这种想法。

李言普见胡离净不说话又笑了,“不用这样紧张,不想也就不想吧,官场确实凶险,在我门下更是如此,要是想平平淡淡走升迁之道也可,到时候直接让他留在京城入翰林吧。”

李言普这时异常好说话,或许是他自信于血契能把胡离净捆牢因而并不执着于抓住他的其他把柄和要害,于是也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

殿试名次调整与会试基本没有什么太大变动,状元齐青寄,解元伍文忠,探花解廉,其余名次零零散散有调整,本来以为齐青奇也只能在三甲之列,最后居然也到了二甲。

谢恩宴由状元着官服先向皇帝叩拜谢恩,接受赏赐及训示。

状元、榜眼与探花一人一桌,其余进士四人一桌,状元用金碗其余人用银碗以体现差异。

好容易应付完皇帝坐回位置,齐青寄扯了扯身上官服很不自在,拿起眼前那个金碗稍微喝了一点就听见有人叫他,疑惑的左右看了眼原来是坐在右侧的探花解廉。

解廉跪坐在桌前似乎弯着腰在吃饭实际上鬼鬼祟祟跟齐青寄搭话,“诶——你听我说。”

齐青寄思来想去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但也可能是自己打过交道但是又忘了,只好很尴尬的笑了下嗯了声以示自己在听。

“你听我说,你身上有狐狸味。”

解廉一脸神神秘秘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齐青寄不笑了,立马毫不犹豫的回嘴,“你身上才有狐狸味!”

解廉看他回嘴如此之快也纠正,“你身上真有狐狸味!”

齐青寄:“你放屁。”

解廉:“???”

“你还不信!”解廉掀开官服给他看怀里抱着的那个形状奇异的小石头,“我这石头闻见妖怪味儿就亮,越浓越亮!我这鼻子也不是吃素的,我都练出来了。”

齐青寄极其震惊,实在想不到什么人进宫参加谢恩宴还在官服里藏个照妖的石头?

解廉一脸我懂你的表情还佯装吃饭夹了口菜,“你跟我说说,你别是在外面偷腥啊?我可见多了。你要是偷腥准是遇见狐狸精了!狐狸精专门勾搭你这种的,别看狐狸精貌美勾的你一愣一愣的,勾搭完就掏心,你放心,你告诉我,我不告诉你夫人。”

齐青寄开骂了,“你才偷腥,好不要脸!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天地可鉴我就一个夫人!”他提起袖子闻来闻去,上面全是胡离净衣服上熏香和他身上的香味,“这上面明明都是我夫人的香味!”

“我都没成亲!”解廉万分冤枉的为自己辩解然后下了定论,“那你夫人就是狐狸精,要么你其他亲近的人是狐狸精,反正跟你密切相处的人。”

齐青寄:“你放屁!”

“你怎么就不信呢,要不等会儿游完街你带我回你住的地方,我保证给你把狐狸精揪出来。”

齐青寄:“滚。”

解廉被这么一声滚给震住了,立马缩回去开始老老实实吃饭。

齐青寄坐在那思想来去还是不放心,于是再次侧身假笑着朝解廉勾勾手,“你知道你为什么是探花吗?”

他正打算以状元的身份告诉他好好学习别继续学捉妖了,没想到解廉下面的话彻底把他整个人都给震住了。

解廉并不像开玩笑,很理所当然,不论是表情还是说话的口气无一不证明着他就是这么想的,这话毫不犹豫的就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当然是因为我比你英俊。”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金榜题名夜

传胪大典后状元榜眼探花从午门正门出宫, 其余进士从侧门出。

长安街百姓早早围在周围沾沾喜气,胡离净早早在楼上订了房,正好位于长安大街中段, 几乎能从头看到尾,写有‘肃静’、‘回避’的牌子被差役举着在最前方开道,后面是举着旌旗、吹奏乐器, 抬着‘进士及第’牌匾的仪仗队伍,最中间就是状元榜眼探花及其余进士。

隔了很远胡离净就看见齐青寄现在的装扮, 头插金花,十字披红, 跟之前在宫里又是不一样的装扮, 在高头大马上坐的很稳, 队伍行进很慢, 走了很久也没到胡离净这儿, 不远处的二楼已经有洁白绣着花绣着草的帕子被抛下去。

这场景在话本子就是才子佳人的佳话, 现在放胡离净眼里不大痛快,帕子花最大的目标也就是状元和探花, 都是二十出头年纪正好的年轻人,榜眼已经年过半百, 为了躲避那些带着香风的东西甚至骑的马又落后了点。

胡离净看了会儿突然笑了下,也从怀里掏出一张什么都不绣的帕子也往楼下抛去。

……

齐青寄轻车熟路的躲那些落在身上的帕子, 一路走来反倒没什么东西留在他身上,各种淡淡的香往他鼻子里钻, 他表情像是在笑,可又没在笑,往后看了眼没有看到齐青奇,现在也看不到胡离净, 神情有点迷茫,有点奇怪,甚至有点隐藏的很深的可怜,唯独没什么状元游街的喜悦。

可气氛如此,到处都是欢乐的气氛,他穿着华美的衣服,骑着高头大马,没人注意到他笑还是不笑,谁都觉得状元此刻该是多么春风得意。

帽子有点重他到处抬头看不算很方便,也没有多么大的兴趣去抬头,只凭自己的感觉躲避扔下来的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大多到不了他们这儿,他也稍微松懈下来。

头顶落了片阴影,好像是有帕子朝他这儿飘来了,齐青寄也不着急躲,看帕子的影子大小再做决定,明明稍微偏头就能躲开的帕子再次往他身上飘,当他躲了好几次这玩意儿像是缠上他一样齐青寄终于察觉出帕子的不对。

他没再躲白色不锈花的手帕,任由那东西挂在了他的帽子上,绝大部分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熟悉的气味像是有领地意识一样驱逐了那些脂粉的香,他把帕子攥在手里一看,终于抬头在高处搜寻起来。

那身张扬的红衣不难发现,漂亮的面孔也足够引人注意,见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胡离净靠在窗边朝他笑了笑,齐青寄也笑,然后低头把那条帕子塞进了衣袖里。

虽然到处都乱哄哄的但最前面的齐青寄每一个动作都足够引人注意,红色的衣服里白色的帕子十分显眼,有好事者顺着齐青寄看的方向踮脚去看却只看到了扇关着的窗户,不由得更加好奇。

但是看了一路那扇窗户也不见再打开,最前面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也不再抬头跟着队伍继续向前。

前三甲只有探花解廉是京城人士,解家早早在门口迎接设宴,其余二人都是同乡在客栈设宴欢迎,游街结束后齐青寄还要去拜孔庙。

诸如此类一切事宜完毕后已近天黑,在外一整天的齐青寄终于回到了之前栖身的客栈,他还是那身红袍头插金花,垂着袖子一进来就跟胡离净笑,然后抬起手露出了袖子里藏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拎在手里的酒。

“你就穿这这一身去买酒?”胡离净替他把帽子摘掉。

“是呀。”齐青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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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喝了点御酒,又在宴上喝了点,总之看着不大清醒,一直跟胡离净笑,“我穿着这身去,店家没收钱,打的最好的。”

胡离净看他不清醒也哄他,“我们状元郎这么大面啊。”

齐青寄晃着脑袋点头,把酒放在桌子上去拿杯,很高兴的样子,“青奇是二甲。”

胡离净并不意外陪着他坐在桌前,“他二十岁重举人,这次榜上有名并不意外。”

齐青寄重重嗯了声倒酒,“喝酒。”他率先干了一杯已经显露了醉态,“我打听了,京城买一处宅子是真贵啊,把我俸禄掏干净都买不起——我带你跟青奇回漳州好不好?”

胡离净不可能现在走,李言普不会放他走,哪怕他走了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不解决掉这人迎来的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他不怕,但齐家人怕。

但他又不能杀掉李言普这种在剧情里占比很大的人物,提前死掉带来的蝴蝶效应和世界排斥让他这个异世人不得不斟酌又斟酌,谨慎又谨慎。

他没直接答应这话,“你不想留在京城当京官么,好不容易考上了状元。”

“不想。”齐青寄没有什么犹豫,“这儿不是我的家。”他说完从怀里往出掏胡离净扔下来的手帕拿在手里玩,“你喜欢这儿么?”

“哪对我都一样,想回漳州就回吧。”

任命时间不一定什么时候下来,具体还是要看各处空缺,胡离净并不着急,还是决定先答应下来。

齐青寄一声不吭又喝了几杯,捂着脸在那缓肚子里不舒服的感觉,“殿试的时候皇帝说我诗写得不好。”

“诗写不好都是状元,那你别的地方肯定比别人好得多。”

“不是。”齐青寄又笑了,“皇帝说他也不会写诗,说我实在合他的意,所以就点我当状元了。”

他说完就整个人趴在桌上呻/吟,“我不行了,好晕。”

“以后不要喝了。”胡离净把杯子拿远怕他碰倒,站起来掐着齐青寄腋下将他扶起来往床上走,他刚被扶起来还很乖的靠着也不动弹,很顺从的跟胡离净走,所以胡离净扶着不怎么费事,反倒是走了几步好像想起来什么,只是挣扎着想回桌子那也不说话,胡离净把他制住,“不能喝了。”

“……帕子。”他醉的嘴皮子不受控制,说话都磕巴,挤了半天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

胡离净本来打算先把他放回床上再去找,谁料齐青寄现在胡搅蛮缠就是要帕子,不给帕子立马要原地躺下,搅得他没办法只好一把把齐青寄的脑袋按进怀里让他闻这才把人安抚住,放在床上的人把脑袋往枕头里一埋找到自己熟悉喜欢的味道彻底消停了。

胡离净任劳任怨开始给他拖鞋脱衣服,又返回桌前把帕子拿到手塞进他怀里,醉的双眼发直的人居然还记得拿帕子盖在脸上再睡。

消停下来的人也打扰不到他,胡离净把乱七八糟东西收拾完才吹了灯打算上床,盖着帕子的齐青寄好像已经睡熟,帕子很薄,放在脸上也不影响呼吸,但胡离净还是掀开检查了下才又放回去。

一整天从这里去阁老府,再去宫里,又去长安大街再回来,不止齐青寄累够呛,胡离净这一天也不算多舒坦,自从到这儿闲散日子过惯了,突然紧凑一下很不适应,床他已经睡惯了,身边人的气息也很熟悉,没有多时他就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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