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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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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住她的臀,余想坐在他大腿上。

凹陷的沙发里,他的身前,到处都是余想的味道。光是想着,陈禹让都觉得椎骨发麻。

两个人光是接吻都能接很久。

舌头交缠又分开,怎么尝都尝不腻。暧昧的水声里,牙齿碰到一起,余想不自禁泻出一声小小的嘤咛,而后摇摇头说不亲了。

余想很喜欢和陈禹让接吻,她喜欢他们接吻时气息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亲吻结束后,她总是习惯偎在陈禹让怀里,安静地听他的心跳。

或许是今天贴得太近,她慢慢感受到陈禹让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陈禹让拢住余想的头发,低沉笑了声:“再亲走不了了。”

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改变姿势。不知是哪个瞬间,余想蓦然有些好奇,伸手触碰了下,立刻抽回手,却被陈禹让半路截住。

“Joceline。”他哑着声音道:“别玩我。”

余想脸热得不行。但或许是因为是在她家,不自觉便大胆起来,起了逗弄陈禹让的心思,又摸了一下。

听见陈禹让似有若无的一声闷哼,她抬起头,故意睁大眼,说了三个字。

她看见陈禹让的睫毛颤了下,眼角晕开色彩。随即,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自上而下与她对视。

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缓慢沉落,明亮的客厅,下午的阳光照进来,脸上每一个细小的神情都被观察得很清晰。

陈禹让抬起腿。

轻轻顶了下。

余想大脑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手被他强制盖在上面,感受着变化。原先得意洋洋的色彩消散不去,她咬着唇不敢看陈禹让,只觉得手心热得流汗。

他将她的手摁住,掌心和掌面的温度分不清那个更炙热。

这时,闹铃声响起。

是余想怕陈禹让忘记出发时间而设的闹钟。

到后来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气喘吁吁的,陈禹让终于放开她的手,在她耳边咬了下,嗓音很低,半嘲道:“迟早被你弄萎。”

走的时候,陈禹让把他那双拖鞋摆回鞋柜,整洁陈列。

门一关上,余想就在玄关的小凳子上坐下来。

耳根越来越热。

半天才回过神站起来,看见软板上的拍立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陈禹让留了三个字。

[挂住我]

第34章 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四)

周六的上午,余想例行睡到自然醒。才起床,还未清醒,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继而一只硕大的狗头突然出现在床边,吓得她懵了瞬,才反应过来木法沙在她家。

陈禹让半夜已经落地临市,给余想发了张机场照片。余想猜他现在还没起,一边给木法沙倒狗粮,一边发文字消息分享自己给木法沙吓一跳的事。

临近中午,陈禹让打了视频电话过来。在接起的前一秒,余想起了心思逗他,把手机屏幕放到木法沙面前,然后摁下接通。

电流声响起的那一秒,陈禹让先发出了一个音节,又立刻收回。木法沙看清屏幕上的人,立刻开始摇尾巴,朝着屏幕嗅鼻子。

余想在镜头外憋笑,听到手机里懒洋洋的声音:“木法沙,stop……whereisyourmom?”

木法沙听话地把狗头转向余想。

余想有些惊到,把手机转回自己的方向:“他还听得懂英语?”

“他之前的训狗师是新加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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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让说,“吃饭了吗?”

“刚给他倒了。”

陈禹让笑起来:“我问你呢。”

静了半秒,余想嘁了声,“等下煮个面条。你呢?”

“刚起。”陈禹让声线散漫。这时,画外音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对余想说:“面条别煮了,给你点了外卖。亲我一下。”

陈禹让语气自然,神不知鬼不觉将话题跳到后四个字。余想的唇角不自觉翘起,又被偷偷压下去。她故意摇头:“不要,对着手机亲很蠢诶。”

陈禹让说:“我只会觉得很sweet。”

手机屏幕上满满当当都是陈禹让的脸,放大的五官更具冲击力。他看着镜头另一端的余想,勾唇,眉眼在模糊的像素里多了几分痞气,声音里的暧昧也被放大:“亲一口,Joceline。”

余想最后还是捂着手机隔空亲了一下,随后就被这个动作丢脸到瘫到沙发上,不敢看镜头,直接挂断视频。

挂断之后,她还继续回忆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最后抱住木法沙无声尖叫了下。人和狗的悲欢并不相通,木法沙依旧在欢快地摇尾巴。

她又瞬间来了兴致,对木法沙说了个“sitdown”,木法沙真的乖乖坐下。余想又把指令切换成“起来”,但木法沙也还是遵循指令站了起来。看来听得懂两国语言。

这时,门铃响,她猜到是陈禹让的外卖,开门签了收据。

发现陈禹让给她点的是一份澳洲龙虾。

周日,覃忆来余想家吃火锅。一进门,她就开始审问:“你和Eyrn什么时候拍上拖了?!”

被好友询问总归是不一样的感觉,余想脸微热:“也没几日啦。”

覃忆不满地哼了声:“你居然连我都瞒。”

余想反驳:“你当初和Mrion拍拖也瞒住我。”

覃忆蓦地收声,随后问:“你很早就知道了?”

余想算是比较早看出来覃忆和边昶月有猫腻的,焦牧和冯千阙倒是很早就发现。

之后大家都反应过来,是因为边昶月压根没想藏,比如他不经常给别人i□□赞,但覃忆的每一条他都会点,有几次还在评论里暴露了身份,又被覃忆要挟着删掉,但其实他们在国内早早看到,只能假装不知道。

覃忆懊恼,自己还傻乎乎地演了那么久的戏,又在心里腹诽为什么余想和陈禹让一直没被看出来。

话还没出口,就起想起些零碎的片段。

譬如初一时,余想正在

喜欢橄榄球,储晔通过家里搞来几张球赛门票以及余想喜欢的运动员的签名照。当时余想当储晔也是球迷,两个人日常交流增多。

橄榄球球赛是在工作日,余想为了看比赛请了假。当晚放学,几位男生打篮球,覃忆和冯千阙去看。休息的时候,莫名提到缺席的余想。属焦牧、李仕尧和覃忆聊得最起劲,边昶月和冯千阙偶尔加入几句,唯独陈禹让兴致缺缺,在旁喝水,一言不发。

最后散场,其他人都去收拾东西。覃忆却被陈禹让拦住。

“怎么了,Eyrn?”

记忆里的那天,陈禹让看着她,他先提了下边昶月,覃忆已经忘记之后的话题是怎么绕的,陈禹让最后才似不经意地提了句:“Joceline对储晔那种类型感兴趣?”

覃忆慢慢咂摸出味来,其实陈禹让一直都对余想要超过旁人的好。

只是因为他的坐标长久地对准余想,所以没有人察觉到这样的偏航,只当这样的航向是船长的本能。

火锅煮开,原本在屋子里睡觉的木法沙闻到气味跑出来。看见木法沙,覃忆装模作样地咦了声。

洗完锅已经快晚上八点,和覃忆道别后,余想才有时间看手机。

编程比赛已经进行到最后,陈禹让刚好结束连续了14小时的赛程。他一下赛程就给余想打视频。

陈禹让问:“想我没?”

“一点点。”余想说,“木法沙很想你。”

电话那头,陈禹让懒洋洋道:“那怎么办,我比较想你。”

一股细密的甜意瞬间从心口炸开,蔓延到耳尖。余想把半张发烫的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飘出来:“那木法沙要伤心了。”

陈禹让不甚在意,气息带着慵懒从听筒里传出:“没关系,它看见爸爸妈妈恩爱也会很开心。”

“我才不要作狗妈妈。”

“你经常嫌弃它,木法沙真的要伤心了。”

说着,余想瞄了眼站在趴在沙发旁的木法沙,确认这只会两国语言的大狗应该没听懂那么复杂的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时候门铃再度响起,余想猜可能是覃忆东西落了,和陈禹让说了声拜后挂断视频。

但门外空无一人,再低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纸箱。

余想一时没记起自己最近买了什么快递,寄件人的信息看不清,但收件人写了她的名字。于是她没多想,直接打开。

却在打开纸箱的瞬间发出尖叫,手上的纸箱被甩落,一只老鼠的尸体掉到地上。

余想双腿发软,迅速关上了门,把那打翻的纸箱隔绝在外。她的身子不住颤抖,瘫坐在玄关,最后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上门后,她完整复述了晚上发生的事情,最后警察让她一起去小区调监控。

出门前,余想牵上了木法沙。她不放心它一只狗在家。

在安保室,看见警察,保安忙不迭点开监控。发现把快递放在余想门口的是小区工作人员,将人员拉来询问,才知那人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包裹,只知道收件人是业主,所以放直接放到了余想家门口。

警察带余想回警局立案,立案后就有权限调取其他街道的监控。得知调监控只需要几个小时,余想决定先不回家,等结果出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不敢回家了。人抓到之前,你先去朋友家住几天。”那位警察安慰余想,看她点头,忍不住说了句:“你真的是很淡定。”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会生理性流眼泪。但面前的女仔,却显得很沉静。

淡定归淡定,余想此刻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心情。另一位警察自掏腰包给她泡了杯泡面,还给木法沙拆了根火腿肠。

木法沙不明所以,但还是紧紧偎在她腿边,此时,一只大狗能给余想许多安全感。她看着泡面上徐徐的热气,安静下来。

当年,余至君破产后没多久就跑到了临市,留她一人和众多烂摊子在林港城。

那段时间,她也收到过类似的恐怖物品。

第一次收到这些物品时,余想害怕到浑身发抖,甚至想不到报警,一人躲在卧室里,却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不敢睡觉,一闭上眼就觉得有人在她床边。

房间空空荡荡,她不知道要联系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只能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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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后来有些困了,怕自己睡着,在唇间来回念着两个名字,安慰自己不要怕。

一个是“妈妈”,一个是“Eyrn”。

回忆倒了带,余想这才回过神,点开微信。

在她挂断视频后,陈禹让一如既往给她几句话,没有收到回复,他最后又打了电话过来。

还有覃忆的消息:[Eyrn说你突然不回消息?怎么了吗念念?]

余想先回了微信,问覃忆等会能不能去她家住。

但此时已是半夜,覃忆没有回复。

余想记得给陈禹让回电话,却听到关机的电子女音。

夜班时间,警局里很安静,听见外面下雨的声音,淅沥沥的。

有实习警察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又下雨了!我没带雨伞!”

旁边的警察笑他:“天天提醒你带,你活该淋雨。”

余想有些分神地想,她也没伞,待会儿打的随便去个酒店好了。

凌晨两点,一位警察喊余想进了间小屋子。那位实习警察主动帮余想看木法沙。

进了房间,看到满墙的屏幕。警察调出其中几个画面,为余想解读,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一张女生的脸上:“这就是给你寄东西的人。”

余想盯着那张脸看了会儿,最后确定:“我不认识她。”

警察同时也翻出了女生的户籍信息,余想依旧确定,她不认识那人。

“这样……”警察嘟囔着,最后和余想说:“顺利的话,找到人也应该要上午了,你一晚上没休息,要不先去酒店或者哪里睡一觉?醒来再过来。”

在得到嫌疑人的信息后,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困意与疲惫趁机袭来,于是余想说了声好。

出了屋子,雨声骤然清晰。潮湿的雨气被风吹进警署,攀上余想的肌肤。她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走到那位实习警察的工位:“请问一下我的狗……”

实习警察正低头整理文件,闻声抬头,看见余想后啊了声,挠挠头:“那只狗刚刚被你男朋友领走了,他们应该在大厅。”

闻言,余想愣住。

同时,一种奇异的直觉像细微的电流窜过脊背。

和警察道过谢,她走出门,脑子和脚步都还有些混乱。正准备去大厅,忽得就扎进一道怀抱。

她第一反应是自己撞到人了,预备道歉,却在须臾分辨出这道熟悉的体温和气味。

紧绷的情绪在此刻瞬间瓦解,余想鼻子一酸,揪住陈禹让腰侧的衣服,强忍着没掉眼泪。

而陈禹让没有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把她圈在怀里,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十一月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件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雨落的痕迹,在警署惨白的灯光下发出微凉的水光。

木法沙乖乖蹲在旁边,蓬松的大尾巴在地板上扫了扫,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第35章 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五)

精神紧张了一晚上,在车上的时候,余想已经睡着了。司机将车开到浦摊壹号,陈禹让把余想抱上楼。

把她放到床上的那秒,余想迷迷糊糊醒来了一下:“Eyrn……”

“我在。”陈禹让轻声应,接过余想伸出来的手,吻了下她的额头:“安心睡觉。”

梦里那只手如愿碰上,余想静了下来。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陷入睡眠。

陈禹让在床边站了会儿,借着月光凝望着余想的面庞。她的睫毛终于不再颤抖,他拉上窗帘,走到屋外打电话。

前半夜还有些多梦,梦到许多零零碎碎的片段,梦里出现何相宜,余想喊

出“妈妈”,试着去牵何相宜,可梦里的母亲却越来越远。余想急得皱起了眉,直到腰腹传来一道温度,肚脐被轻轻地抚摸着,她慢慢放松下来。

后半夜睡得很安稳,周一的生物钟催使余想自然醒,睁开眼,看到有些陌生的布局,她还有些懵,紧接着注意力落到了腰上,那里被一双手环抱着。

余想小心翼翼地拍了下陈禹让的手,不过几秒,身后传来陈禹让带着睡意的声音,嗓音仿佛宿醉:“几点了?”

“不知道。”余想说着,准备去找手机,却在动弹的瞬间被抱得更紧,耳朵瞬间被热气包围。陈禹让的声音摩挲她的耳廓:“再睡会儿。”

说完,陈禹让把余想揽进怀里,两个人贴在一起。余想却更不自在,因为某处异样很明显。她不太舒服,脸发热,小声抱怨:“你抵着我了……”

半响,陈禹让反应过来,低低笑了声,但把她松开了些,几秒后又压着嗓音解释了句:“晨勃。”

余想趁机往外躺了点,但后来不知不觉间又被抱住,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在陈禹让怀里睡着。再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陈禹让果然在做早餐,依旧是三明治和煎蛋。

吃早餐的时候,余想问陈禹让:“你昨天,怎么知道我在警署?”

陈禹让正在喝牛奶。他抽了张餐巾纸,才说话。

昨天晚上,微信上,上一秒还在视频的余想突然消失了。他只知道余想和覃忆刚吃过火锅,便打给覃忆,结果覃忆也不知道。

于是陈禹让直接打给了沙甫大厦的物业,报了余想的门牌号后得知她刚才报了警。

他直接买了最近的红眼航班回来,在机场打了车,让司机开到沙甫大厦最近的警署。是在去警署的路上,给市区的警署总局打了电话,才问到刚才接到的一则报警是因为某位女士收到恐怖快递。

“那你的比赛呢?”

“就一个颁奖典礼了,翘了没事。”陈禹让不甚在意道,随后看向余想。他一直没说话,余想被盯得有些莫名,伸手去摸陈禹让的额头,手腕被他抓住。

“余想。”他鲜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大名,搞得余想愣了下。

陈禹让喉结微动,沉默片刻后道:“下次有事,记得告诉我。”

余想解释:“我只是想着报警会快一些。”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确实没警察有用。”陈禹让说,“只是我也会担心你。”

这次轮到余想沉默了。她张了张口,最后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心房像是灌了一捧热水,她伸出手掐了下陈禹让的脸颊:“Eyrn,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很可爱。”

中学的时候,女生间流传一个说法,夸一位男仔“可爱”,他肯定立刻翻脸。那段时间,余想拿陈禹让当实验品,时不时说他可爱。果不其然,陈禹让每次都冷着脸不理她。

但这次,陈禹让连睫毛都没眨一下:“那你爱我一万年就是。”

闻言,余想皱眉,可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最后她还是笑出声:“陈禹让你现在的脸皮真的厚过城墙诶。”

这时,余想的手机恰好响起,昨晚的警察给她打来电话。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居然还经历了夜惊魂,睡得太懵,起来完完全全忘记。

乘电梯去车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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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余想不自觉开始哼《爱你一万年》:“地球自转是一天……”

陈禹让牵着她的手,听得不禁勾唇:“当你对我告白。”

“才不。”余想迅速回了嘴,又切回唱歌模式。

引擎启动,车子即将驶动。驾驶座上的人忽地看向她:“来我这边住一段时间?”

说话时,陈禹让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很淡定。这句问话里没有杂任何其他语气,却让余想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最后只在脑子里纠结了几秒。

她回答:“好。”

警察已经在等余想。正要把余想领进房间,看见旁边的陈禹让。

“这是我男朋友。”余想解释。

警察了然,于是也把陈禹让带了进去。依旧是监控室,但监控面向的却是询问室,里面坐着昨晚锁定的那位女生。

“原本以为要一两天才能找到,但是区里的警署居然也一起帮忙找,所以找的很快,刚刚已经问过了。”警察把第一次的笔录递给余想,同时递过来一张照片:“是这位艺人的粉丝,会跟踪的那种。好像以为你是这位艺人的女友,所以给你寄东西。”

余想打开照片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彭澄的照片。

旁边的陈禹让也无声睨了眼。

余想无语,蓦地有些气愤:“她是精神智力不正常吗?”

警察耸耸肩。

最后,女生被行政拘留。余想去签字的时候,警察和陈禹让聊天:“你女朋友很坚强啊,昨天一滴眼泪都没掉。大部分人遇到这种事情都受不了。”

陈禹让的眼神暗了瞬-

从警署出来已经是中午,两人随便进了家餐馆。等上菜的时候,余想和路汀发了条语音,说下午不去实验室了。

两个人都决定翘课,陈禹让便没急着回去,开车时换了个方向,带余想来了超市。

余想原本以为陈禹让带她来买零食,他却在生鲜区停住:“晚上想吃什么?”

闻言,余想有些怀疑地看他,故意拿了只螃蟹:“你会做?”

陈禹让挑眉看她。

余想将信将疑,最后犹犹豫豫,只拿了份鸡翅。陈禹让轻啧了声,往购物车里扔了一堆菜。余想怕浪费,想制止一下,但最后还是任由陈禹让拿菜。

经过生果档,他没问她意见,拿了她喜欢的芒果和蓝莓。到了零食区,余想才放心地扔了几包薯片进来。

购物到此结束,直到排队结账,陈禹让若无其事地从货架上拿了两盒避孕套,扔进购物车。

余想佯装低头玩手机,殊不知早被发红的耳根出卖。陈禹让无声勾唇,不挑破。

余想没有拎东西,所以先一步跑到屋门前。

她问:“我睡间房?”

陈禹让似笑非笑看她:“不准备和我睡?”

闻言,余想耳根一烫,她踹了陈禹让一脚:“拜托你正经一点。”随即,她飞快走上二楼。

第一次来陈禹让家那次,她来二楼找李仕尧,因此记得二楼有很多房间。

把东西随意一搁,陈禹让跟着她上了楼。余想随机挑了一间房要打开,手腕被人抓住,陈禹让单手把她抱起来,带她往另外一扇门走。

重新落回地面,余想锤了陈禹让一拳。陈禹让笑着任打,他握住余想的手,把她的手带到门把上,示意她开门。

他这样故弄玄虚的举动让余想的心不自觉悬起来,她佯装镇定地开了门,却看清屋里的格局时失语——

这间卧室是仿她在余家的房间装修的,甚至连地毯都和当初何相宜为她从新西兰定制的羊毛地毯做了同样的花纹。那间满满当当的衣柜也解释了她在陈禹让家穿的衣服是他从哪里翻出来的。

视线在地毯上暂停住,余想不让自己骤然发沉的呼吸露出马脚,于是飞快地走到书桌前,背对着陈禹让。

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极其微小地向上翘了一下,快得连她自己都没能捕捉。

正微微分神着,余光捕捉到书桌上某个闪闪发光的物价,沉睡的记忆顺着脑海攀爬上来。

余想拿起那枚水晶球,里面的小鱼和小猫配件是她亲自做的,但如今看来做的有些拙劣。毕竟当时她是临时补给陈禹让生日礼物。

心想着,余想有些心虚,拿起那只水晶球问陈禹让:“你还留着这个。”

陈禹让略一昂眉,仿佛听了个蠢问题,贴身握住她的腰,半笑道:“扔掉

了你又不开心。”

“我才不会不开心。”余想回嘴,但其实知道陈禹让说的才是事实。

他们在一个个这样细枝末节的问题上拌嘴,但余想绝对不会把那个最大的问题问出口,为什么会有这间卧室。

这间卧室终于在主人面前亮相。不过二人很快又下了楼,陈禹让在厨房里忙碌,余想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模样,有些意外,记忆回到三年前,她印象里的陈禹让,还是那个连家务活都没碰过的二少爷。

直到她亲自品尝了陈禹让留学三年的厨艺,有些不可思议。

饭后,陈禹让还给她切了芒果。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余想躺在陈禹让腿上,伸手就能摸到陈禹让的喉结。她才动了一下,就被陈禹让钳住,他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挠她痒,余想最后痒得大喊:“我生气了!”

陈禹让这才收手。

余想很怕痒,半天才缓过神来。她从这个角度看陈禹让,忽然问:“Eyrn,你给我讲讲你在美国的事情吧。”

这是她第一次问起这件事。

闻言,陈禹让垂眸:“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余想说着,往陈禹让怀里靠了些,“比如你的室友呀。”

当初,陈禹让去美国念高中,陈荣峯找了他在美国的下属,让陈禹让寄宿在对方家。

住在他人屋檐下总归有诸多不便,后来,陈禹让自己搬了出去。

但陈荣峯不满他搬出来,限制他生活费。陈禹让只好与人合租。室友比他大一岁,按国外的法律也没有成年,却在圣诞节那日吸毒被抓,还连累他被强制验血。

陈禹让不甚在意地讲完这件事。

早八百年的事了,要不是余想问起,他根本不会回忆起那人:“然后我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大概一年,又有位同班同学主动问我合租。”

他只说到这。

其实陈禹让是不喜欢和不熟的人相处的。

但他当时,还是答应了别人的合租。不是因为房租,而是因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太孤单了。哪怕他和那位室友也不常交流,总归比每晚放学后一个人面对黑暗的屋子要好。

事实上,他回国也不过半年。

可此刻和余想提起在美国的事情,陈禹让总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像是在描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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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让说的没什么情绪起伏。但躺在他腿上的余想却倏地静了下来。她看着他,最后低低吐出几个字:“陈禹让,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陈禹让低头吻了下她。

他不喜欢看余想的眼睛里盛起这样的情绪。

她不应该对任何人感到抱歉。

她也不应该是坚强的。

想到警察和他提的那句话,陈禹让心底生出一丝难言的情绪,堵得他有些难以呼吸。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的话题,最后瞄到一边的鱼缸,问余想:“当初送你的另外两条金鱼呢?”

“死掉了。”余想有点心虚,“原本只死了一条,第二条不知怎么的也死了。我后来查资料,说它们可能缺氧了。”

陈禹让摸了摸余想的脑袋:“这两条可以活很久。”

两条金鱼倏然摆尾,搅碎了水面的平静。

周遭的空气却随之凝滞。

不知是谁先靠近,唇齿相接的热度迅速蔓延开来,点燃了肌肤下的暗流。

暧昧的水声在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漾开。

这一晚谁都不想再逃,体温都逐渐灼热起来。

慢慢的,陈禹让被余想不知章法的亲吻与撩拨弄得气息滚烫,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挲:“别摸了。”

最后在裹缠的舌尖之间,余想泻出声音,她几欲脱力,却依旧被陈禹让死死箍住。

落在指尖的湿痕在灯下反射出水光。陈禹让眼底幽暗,克制着呼吸,问:“念念,可以么?”

余想此时仅有呜咽的冲动,神智不清地点了头。陈禹让喉结一滚,双臂收紧,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屋门。

第36章 溺水金鱼但如果说下去(六)

被悬空抱起,有瞬间意识归位,余想记起下午买回来的避孕套放在客厅:“套在外面……”

陈禹让喑声道:“里面有。”

上次做到一半被迫停了后,他早早就买了几盒在卧室备着。

被陈禹让手臂箍住的肌肤烫得惊人,余想早就没力气,只能抱住她唯一的支撑。卧室里没开灯,窗外的霓虹暧昧地流淌。陈禹让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的瞬间顺势吻了下来。

余想被他困在怀抱与床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身前的男人不再满足,唇依旧紧贴着,手开始往下落。

仿佛被冰和火夹杂着,余想浑身一颤,原先环住陈禹让脖颈的手收回来,想把他的手臂掰开,却徒劳无功,反被他摁住。

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氧气逐渐告罄。唇齿分离的时刻带出黏连的水丝,在二人嘴唇间断开。衣服散落一地,最后的瞬间余想不自觉抓住了陈禹让的头发,而后四肢无力地软了下来。

她无知觉中流了几滴眼泪。陈禹让从一片潮湿中抬起头,亲去她的泪水,趁机将自己唇舌间她的气息渡还给她,剩手指在作怪,直到余想在他指尖融化。

余想早软成一滩水,只能任陈禹让动作,她就像离水的鱼般喘着气,陷在柔软的意识里。

朦胧间,听见某个塑料撕开的声音,他的唇从她的下颌滑到敏感的耳垂,含住吮咬,灼热的呼吸喷进她耳蜗,声音哑得像是抽了一宿的烟,夹着溢出的情欲:“要我吗?”

异样的感觉感觉将余想凌迟着,她有点难以承受这样的情绪,羞愤欲死,觉得很不像自己,却又禁不住诱惑地点了头。

陈禹让不太好受,额角的青筋突出。身下女孩更是陷入混乱之中,只顾着呜咽。他倾身吻住,将余想的情绪吞没,感受到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硬实的肩背肌肉,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抓得更紧。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月光是冷的,霓虹是烫的,玻璃缸悬在窗边。他们在这一刻属于彼此。

到后来,水流被搅成漩涡,霓虹的红晕褪成薄紫,洇在两尾金鱼相贴的鳞隙。

鱼缸终于慢慢归于平静,水波也倦了,只托着它们微微摇晃。

直到清晨的阳光照进平层,光影闯入凌乱的卧室。夜间的气味已经消散,一片静谧间,不知何时起又响起声音。

早上醒来的时候,余想发现自己昨晚是枕着陈禹让的胳膊睡着的,特别硬。她下意识想去找枕头,却在抬头的瞬间看清陈禹让裸露的身体。

那一瞬间余想脸烧到混乱,她意识到自己此刻也什么都没穿。一闭上眼,昨晚的片段就闯入她的脑海。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但是陈禹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来,他抱着她,余想还没从害羞中回过神,又被浪潮卷入。

阳光照出大床上两道人影,两个人食髓知味,一时都有些痴迷于这样的海浪。

最后陈禹让抱着她去清理,这一次她很清醒,但是也很累,提不起力气去害羞。

清醒时分的情事冲淡了很多尴尬色彩。又躺回床上,余想精疲力尽,脑子里已经不再复盘那些片段。感受到身后那双手又不老实,她反手拍开,低声嘟囔:“我想睡觉……”

那双手停住,陈禹让哑着嗓子笑了声:“抱一会儿。”

但却只安静了一会儿。

余想还没酝酿出睡意,又听见身后的声音:“痛吗?”

“一点点。”

陈禹让低低嗯了声:“晚上帮你擦点药。”

说完,他突然又贴着她的耳朵问:“喜欢吗?”

余想假装睡着,却被颤抖的身体出卖。她睁开眼,小声尖叫着把陈禹让的手拿开

:“陈禹让!”

“哦,喜欢。”陈禹让纹丝不动,话里染了点隐秘的笑,“哪里最喜欢?”

余想咬紧唇不回答,于是他开始不老实,每经过一处都要问:“这里?”

最后在她战栗的喘息中确认了地方,把她送到,终于罢休,低头吻住余想,将余想的反抗吞没,攫取她最后一点氧气。

最后他抱住她,倒也和她一起睡回笼觉。坚硬的手臂把她紧紧箍住,余想最开始嫌弃有些难受,但最后也适应,居然也在陈禹让怀里睡着。

两个人都中午才醒,靠在床上点了外卖。余想浑身酸痛,但她没衣服,只能窝在被子里等陈禹让去二楼帮她把衣服拿过来。

他干脆多拎了几套,放到这间卧室的衣柜里。

接过衣服,余想躺在床上换起来。陈禹让回过身恰好看到这一幕,猜到她心思,走到床边俯身勾唇,“哪里没看过?”

余想瞪他一眼,“你出去。”

陈禹让挑眉,不走心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走了出去。余想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飞快地换好衣服,看见垃圾桶里湿哒哒的橡胶套,无声数了下,脸一热,意识到自己和陈禹让真的有些放肆了。

她换好衣服的时候,陈禹让恰好在客厅的岛台捣鼓咖啡机。

阳光被百叶窗切成长条,斜斜落在流理台冰凉的金属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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